男女主角分别是戚痴珊成映易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在古代搞建设戚痴珊成映易》,由网络作家“椹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日一感叹,她爹真俊!最后姜寂臣在另一个村子下了马,姜安被酿酿抱出马车时,她爹正扶起最前面艰难行礼的老兵,老兵只有一条腿,拄着自己做的拐杖,看向年轻的主帅时那双苍老的眼睛湿润,这样的老兵不是一个,一整个村子都是这样的,老兵身后站着很多依旧穿着甲胄的他们,他们相互搀扶…“这是主帅的女儿?”姜寂臣低头对上姜安懵懵的眼睛,冷硬的眉眼柔和,“她是本王的嫡长女,名姜安。”为首的老兵连连应好,看向姜安时真心实意的夸赞,“主帅的女儿与您极像,将来定如您一般风华绝代。”“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时常来村子里玩,我们这些军中的老人儿没什么本事,还会做些小物件哄您开心…”他的眼睛看向姜安就像在看家中小辈一样慈爱,姜安坐在她爹怀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害怕和嫌弃...
《穿越后,我在古代搞建设戚痴珊成映易》精彩片段
每日一感叹,
她爹真俊!
最后姜寂臣在另一个村子下了马,
姜安被酿酿抱出马车时,她爹正扶起最前面艰难行礼的老兵,
老兵只有一条腿,拄着自己做的拐杖,看向年轻的主帅时那双苍老的眼睛湿润,
这样的老兵不是一个,一整个村子都是这样的,
老兵身后站着很多依旧穿着甲胄的他们,
他们相互搀扶…
“这是主帅的女儿?”
姜寂臣低头对上姜安懵懵的眼睛,冷硬的眉眼柔和,
“她是本王的嫡长女,名姜安。”
为首的老兵连连应好,看向姜安时真心实意的夸赞,
“主帅的女儿与您极像,将来定如您一般风华绝代。”
“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时常来村子里玩,我们这些军中的老人儿没什么本事,还会做些小物件哄您开心…”
他的眼睛看向姜安就像在看家中小辈一样慈爱,
姜安坐在她爹怀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害怕和嫌弃,
“好哒,谢谢伯伯!”
“我一定会经常来玩哒!”
迎了主帅进村子,为首的老兵带他们一行人去了村子里最大的空地,那里搭了个草棚,
因为姜寂臣的到来,棚里原本烧得柴火也换成了品质还算好的炭火,
姜寂臣正在与张伯交谈村子里的来年春耕的农具和储备的粮食种子,
几个伤兵走近,他们将怀里拿来的玩物放在姜安面前,
后退几步站定于姜安几步远的地方,神情拘谨又暗藏热切,
“小姐,这些玩物都是村里人自己做的,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木马、短木剑、弹弓、拨浪鼓,还有雕刻精致、憨态可掬的木娃娃等等…
在姜安团子面前摆成一座小山,眼睛都看不过来,
她拿过一个骑在马儿身上高举剑刃的将军娃娃抓在手上,
“谢谢伯伯。”
精致的团子坐在小板凳上仰起脸认真道谢,
伤兵沉浸在小姐的伯伯中无法自拔,走的时候步伐漂浮,像是喝醉了…
张伯分出心来暗暗白了他一眼,没出息!
转身就去做饭的厨房交代,给小姐做点好吃的,各家家里有什么孩子喜欢的都拿出来!
饭桌上,姜寂臣、姜安和胡晏还有张伯几名有威望的伤兵同桌,
饭菜并不精致,却都是家常,酒水是热汤烫过的,每个人脸上都是真情实感的欢喜,
姜寂臣作为主帅并不是一次来村里,他从未端过王爷和主帅的架子,其他桌上是什么,他这张桌上就是什么,
姜安想,这也是这些老兵这么尊敬这位年轻的主帅的原因之一吧…
小孩子的饭是最后端上来的,有些陈旧的托盘上装着的是这个村子能找出来的最好的吃食,
一碗热腾腾的加了肉的粗面,一盘方方正正的马蹄糕,还有煮过的羊奶,
姜安和霍长明面前摆着的一模一样,并没有区别对待,
在这些老兵眼里,孩子就得吃的好,主帅家的孩子更得吃好的!
总归是糙了半辈子的汉子做出来的,面条很粗,面质却很白,肉铺了厚厚一层,
姜安非常给面子的吃了满满一碗,毛茸茸的脑袋恨不得整个埋在碗里,
看的张伯他们心里更高兴!
离开时太阳已经躲到了山的后面,张伯用村里能找到的最好的料子缝了个布袋,
布袋里面装着的是粮食的种子,
他将种子送给小姐,
崇关在北方,饭菜并没有多精致,更像是家常菜,
桌上只摆着简单的四菜一汤,还有一盘用油炸过的胡饼,
姜安座位前则是一小碗粒粒分明的精米。
姜寂臣虽贵为王爷,却不会在吃食上有过多的奢靡,
边关苦寒,
入了冬,能入口的菜食少之又少,一些南地才有的食材甚至价比黄金…
姜寂臣作为王府的主人落座在主位,随手把怀中的小娃娃安置在旁边的位置上,
皇家规矩森严、礼仪繁琐,而且姜寂臣幼时在宫中并不受宠,鲜少与谁亲近,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小的娃娃吃饭时需要照顾,
姜安坐在椅子上,视线范围里并没有出现饭菜的影子,
她太矮了,看不见饭菜…
小娃娃嗅着香喷喷的味道,委屈的瘪瘪嘴,
只见她两只胖手撑着桌面,将自己的下巴磕在桌沿,
姜寂臣接过孙管手中帕子准备净手,转过头就看见小娃娃可怜巴巴的眼神,
粉雕玉琢的孩子,也不出声,就用一双圆眼看着自己,
眉眼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样子,愣是让他这种冷心冷情的人都生出愧疚来,
原本递过帕子就应该离开主院的孙管家更是在心里心疼的直哎呦,
“奴才这就让工匠给大小姐做新的椅子送来!”
姜寂臣双手夹着小娃娃腋下,将人笨拙的安置在自己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执筷夹起一个肉丸子,放到小娃娃的碗里,
姜安胖手握着勺子,对着碗里的肉丸子双眼放精光,
新鲜的肉,经过烹饪处理的肉!!
新纪元时代,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担心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这一桌家常菜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小娃娃嗷呜一口咬在肉丸子上,不停咀嚼,
她杏仁眼里包着热泪,好次,太好次了!
不管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反正谁都别想让她再回去!
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她爹只当是孩子饿的狠了,手上夹菜的动作不断,
“慢点吃…细细嚼了再咽,当心腹痛!”
照顾着小娃娃吃到小肚圆滚滚,姜寂臣才拿起一个胡饼开始吃饭,
桌上被姜安吃了很多的菜都被他仔细吃干净,
或许是行军打仗的缘故,男人吃饭速度很快,却不是狼吞虎咽,
和姜安猛虎扑食一样的动作,姜寂臣简直称得上矜贵,
小娃娃对着她爹手里的胡饼吞咽口水,油亮的饼炸到金黄色,看着很诱人的样子…
只见姜安扎着小啾啾的脑袋自认为悄悄凑近姜寂臣碗中那半块胡饼,
她张开小嘴,嗷呜就是一口,
唔…没咬动…
福娃一样的小娃娃双手捧住嵌着一排牙印的胡饼有些懵,
香,是很香的,一种浓厚的油香,
可这也太硬了…
手中的胡饼被一只大手抽走,
“想吃?”
“下次泡了羊奶再给你吃…”
胡饼,泡羊奶…
姜安吸溜不存在的口水,点点脑袋瓜,“好!”
……
吃过饭,桌上的东西被小厮撤走,
观砚便站在门外,声音穿过阖着的门传进屋中,
“王爷,押送队伍已经进城了,几位官员正在往王府的方向来。”
姜寂臣:“进来回话。”
“是!”
一阵冷风席卷屋中,姜寂臣正坐在桌案前执笔写着什么,
姜安直接被她爹放置在桌案上,吉祥物一样,一手摆弄着她爹给她玩的私章,一手拨弄笔架上的一排毛笔,
“见过王爷…”
“观砚,你快马去军营寻军师,军饷押运边关军队不接手,由押送队伍直接押进军中库房,”
“军中士兵和押送士兵共同看守。”
“属下遵命!”
观砚退出屋子,他身后带来的两名侍卫还单膝跪着,低垂着头看不清模样,
姜寂臣放下笔,语气淡淡,“起来回话。”
“是。”
他将这两人指给女儿看,“这是本王手下的侍卫,从今往后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属下正言…”
“属下正律…”
“见过大小姐!”
姜安扔下手上把玩的私章,颇有兴趣的往前爬了两步,
看向下首这两名侍卫目光灼灼,
她这么快就有小弟了?!
小娃娃眼珠一转,笑眯眯奔向她爹的怀抱,
“蟹蟹爹~”
声音甜的流蜜了都…
姜寂臣挑了挑眉头,显然对小娃娃的狗腿十分受用,
挥了挥手让二人下去,
将自己刚才写的字给这个团子看,
“你既不记得从前的事情,”
“本王便给你重新取个名字,”
“随本王姓姜,”
他的手习惯性摩挲着腰间坠着的白玉玉佩,
长时间的把玩让玉更加温润,就连雕刻的竹子边缘都变得圆滑,
“单字一个安。”
“本王惟愿你此生平安顺遂,恣意妄为!”
姜安。
姜安看着宣纸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她稀里糊涂的两世为人,依旧叫姜安。
她爹宽大的手掌罩在发顶,温热的体温让姜安眯起眼睛感受,心底没由来的安宁,
平安顺遂,
恣意妄为,
姜寂臣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停留很久,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笨拙的祝愿…
上辈子的姜安,是捡她回来的上一任队长起的名字,
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当时基地到处都是要命的危险,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安’是上任队长从死去队员的名字中取的一个字,
硬要解释的话,或许是使命的延续吧…
小娃娃很高兴,笑得眼睛弯弯,脸颊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她用肉乎乎的手按在宣纸上,指着那两个大字,奶声奶气的读道:“姜,安。”
姜寂臣嘴角翘着,嗯了一声,用他的大手包着女儿的小手,指向右边那个字,
“姜,”
紧接着在姜安愣住时又指向左边那个字,“安。”
右为大,左为小,古文是从右向左读的,恰好和现代社会的习惯相反,
好尴尬…
姜安小团子的耳朵通红,在她爹怀里嘿秋嘿秋往衣袖里面钻,
太丢人了,啊啊啊啊!!
姜寂臣趁机又rua了一把小娃娃的脸蛋,轻笑着开口,
“三岁,也该启蒙了。”
姜安脑袋上罩着她爹暗色衣袖,小手啪唧一下糊在姜寂臣的胸膛,
闭嘴,别提!
别问,问就是恼羞成怒。
孟不忍和主帅讲了培育幼苗的事情,提到希望在营地建个房子,
大体意思就是,我要搞工程,麻烦老板给经费…
姜寂臣大手一挥,能开采的材料自己动手,找不到的、军营没有的再去找胡晏,
胡晏拨弄折扇上的穗,狐狸眼笑眯眯的应下这件差事,
保证做到能省则省!
孟不忍:……
姜安挪挪屁股,希望自己消失在这间营帐,
虽然孟不忍很惨,可她也没钱,她的钱还没捂热乎呢…
算是得到自己想要的孟不忍并没有在主帐多待,主要是姜寂臣嫌弃他,让他回去洗洗干净,
王爷从观砚手上接过湿帕子,给姜安黑黑的胖爪擦干净,
白嫩嫩的团子,出去一趟成了泥猴,
他手指拂过姜安腕间的袖箭,
有点旧,衬不上他的闺女。
姜安可没错过她矜贵的爹眼中的嫌弃,
小团子小手糊在袖箭上,生怕姜寂臣一个不顺眼给扔咯,
“孟参将说了,会给窝做新的!”
“啧…”
姜寂臣压下蠢蠢欲动的手,“喜欢就戴着玩吧。”
等回府,他就去库房翻翻看…
“饿不饿?一会儿咱们去长明村,”
“今晚在那儿吃饭。”
“长明村是哪里咧?”
姜寂臣放下帕子,很满意在他的杰作下重新白嫩嫩的团子,
声音低沉的给姜安解释这个村子的由来,
长明村是一个统称,是护国军主营附近大大小小的村子,
它们都叫长明,
长明,信仰长明,责任长明…
里面住着的是将士们将家搬到千里迢迢之外的亲属以及不能继续冲锋的伤残兵,
他今日来主营坐镇操兵训练是为安抚人心,这长明村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擦干净了团子,离开的胡晏再次进入主帐,
“主帅,马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姜寂臣将团子捞到怀里,掂了掂手上的重量,“让霍朗的儿子和阿安一起坐马车吧,”
两个孩子在一起,路上也不会无聊…
“好,我去告诉霍朗。”
……
前往长明村的浩荡队伍里,几名将军和百人有余的亲兵护卫跟随,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装着满满的都是粮食、布匹和活禽,
霍朗立于马前,糊了一把儿子的脑袋,催促他赶紧去马车上,
霍长明一步三回头,眼睛恨不得黏在威风凛凛的战马上,
心里给自己的老父亲记上一笔,说好了要带他骑大马的…
他回去要告诉娘!
赶马车的是熟悉路况的黑甲兵,正言和正律两个人护在马车两边,
霍长明晃晃脑袋拒绝被抱上马车,
他拍拍自己壮实的小身板,“我可以自己上去!”
说罢,就像小牛犊一样窜了上去。
马车里坐着的姜安明显感觉车体一阵晃,
下一秒霍长明就钻了进来。
七岁的娃娃,随了他爹的身形,又壮又高,却唯独没像了霍朗的黑,
霍长明脸上有肉,却不显着胖,五官细看还有几分精致,眼睛里往外冒着憨气,他毛躁的头发被整齐束起,身上靓蓝色绫缎袍子衬着人更亮眼,衣服的袖口和领口都缝了白色兔毛,足以见得家里人厚厚的关心,
姜安看霍长明的同时,他也瞪大了眼睛看这个漂亮的小娃娃,
好好看的小妹妹!
此刻,他想要个妹妹的希翼达到了顶峰,
学堂里,李家的小子就总炫耀自己妹妹,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听的他牙疼…
霍长明在他爹这几天坚持不懈的洗脑下, 心里早就把姜安当成需要他保护的妹妹,
霍朗命人找来马车,套上战马,他亲自赶马车,正言、正律骑马跟在后面,
工兵营时常需要拉送重物,所以往那个方向去的山路是主营修的最好一条,马车在上面行驶完全没有问题,
霍朗一个将军赶马车丝毫没有觉得有问题,黝黑的脸上反倒骄傲满满,
“小姐坐稳,咱们出发了!”
马车里的姜安一个大马趴,整个团子紧紧抱住酿酿,
这该死的推背感!
在建设主营时,姜寂臣在工兵大营附近安排了几营步兵,
马车行驶愈近,步兵营中的校场上汉子叫好声逐渐清晰,
校场就在山路附近,姜安打开马车小窗便能看见,
远远地,校场围了很多士兵,他们赤着膊高声为场上的人叫喊打气,
姜安:“停,停一下!”
马车停下,姜安从马车里探出个脑袋瓜,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霍朗,奶声奶气询问,“我们可以过去看看嘛?”
啊!
好乖的团子!
霍朗扔了马鞭,跳下马车,大手一挥,
看!看大份的!
来在校场附近,
霍朗取下头盔交到正律手上,两只手架起姜安举过头顶,
在酿酿刀人的眼神中,小姐惊呼一声跨坐在霍将军脖子上骑大马,
霍朗身高八尺有余,姜安的视野一下子宽阔起来,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团子瞬间嗨了,催促着他快去看打架,
“将军…”
“霍将军!”
“快快…将军来了,”
“将军脑袋上…”
“这娃娃是谁家的?”
一传一,很快整个校场都安静了下来,打赤膊的汉子们眼神热烈又好奇,
场上,对战的汉子动作也停下,其中一个很狡猾,他趁着对手放松警惕时一个抱摔,
紧接着,天旋地转…
被锁喉的汉子脸色赤红,一半是憋得,一半是被偷袭气得,
他手拍着地面,嗓子眼里挤出几句话,“娘的…你偷袭!”
勒着他喉咙的那位嘿嘿猥琐一笑,理不直气也壮,“偷袭咋了,战场上能杀敌,老子就是好汉!”
我管是攻的下三路还是上三盘!
霍朗不兴麻烦的规矩,都是大老爷们,什么将军小兵的,过于高大的身子直接站在这些汉子中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脖子上还坐了个白白嫩嫩的团子,
他视线所及,满目都是打赤膊的兵,有那么几个没脱,也完全是肌肉不发达…
“娘…”
骂人的话硬是憋了回去,霍朗眉眼一厉,“小姐在这儿呢,你们这穿的都什么,回去给老子穿衣服去!”
小姐?
听说今日主帅好像带着府上的大小姐来军营了,
哦呦,这白白嫩嫩的娃娃居然是主帅家的?
一群汉子立马十分自觉地穿上上衣,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还有几个从身上摸出来用纸仔细包着的糖,迟疑一下又要收回去,
军营的生活苦,糖可是好东西,平日里谁都不舍得买…
姜安抱着霍朗的脖子,大眼睛扑闪扑闪,歪着头望向那个兵,“你是要给窝吗?”
伸出来的小手肉乎乎的,在阳光下如同羊脂,
姜安喜欢自由自在,同样她也不会被这个世界的等级意识束缚,在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人和敌人, 喜欢和不喜欢,
只要她开心、她喜欢,就是乞丐,也照样能和他称朋道友!
士兵摩挲已经皱了的糖纸,“回小姐,这是饴糖,是我家婆娘做的,”
“很干净的…”
他只是,家里的孩子很喜欢吃,他想着小姐应该会喜欢,
其实这个时候汉子已经在后悔了,这可是王爷的女儿,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不止是他,或许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汉子的手又往回缩了一下,
霍朗眼睛一瞪,直接上手拿过来,“怎么娘们唧唧的!”
剥开糖纸,姜安塞进嘴里一小块,她脸颊鼓起一小块,像是仓鼠,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还不忘塞给霍朗一块,
“蟹蟹你呀~”
汉子(手足无措):“不…不…”
他想说不用谢的…
上位者,哪个不是高高在上,他们这些平凡到尘埃里的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见上一面,
除了他们主帅,主帅见人见狗都一个眼神…
谁不想被当作人一样看待呢,
在场这些兵的眼神从刚开始得知姜安身份的好奇和敬畏变成热烈,一如见到霍朗一般的热烈,
霍朗招呼着人继续上场,团子可是特意下来看热闹的,
赶紧给老子热场子!
校场上重新热闹起来,甚至比刚才更胜,
只见热血沸腾的士兵们中间掺杂着一个软乎乎的团子,
姜安站在全场最佳的观看视角,耳边被周围的喊声充斥,场面更加兴奋,
主营的校场打的是所谓的友谊赛,点到为止,不得受伤或伤及性命,
士兵们自发的设下赌局,赌些武器、吃食和其他军营少见、珍贵的物件,钱财也可以,小赌怡情,调节乏味的生活,这都是没有写在军规上却口口相传的规矩,
团子目不转睛看着校场上已经滚到一起去的两人,
显然这场摔跤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只见场上两个士兵的腿不断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堆汉子中绝对算得上清秀的孟二眼看着落了下风,他被场上的壮汉用双腿夹住上半身钳制在地上,
“孟二!快起来孟二!”
“完了完了,他不会要输吧,我可赌上了最喜欢的那把匕首啊!”
“依我看啊,他肯定得输…”
“你快得了吧,你也不瞅瞅你这熊赛儿,还依你看…”
“嘿,想打架是吧!”
“……”
周围的声音乱成一团,姜安含着嘴里的饴糖,圆眼紧盯上孟二的动作,
这人偏瘦,在力量上绝对不也是壮汉的对手,一味硬刚没有任何胜算,只能凭借技巧取胜,
技巧也是运气的一部分,只要他能在到达体力的极限之前发现对方攻势的漏洞,就有赢的可能,
就比如现在,
壮汉不是左撇子,但用双腿控制孟二时主要发力的却是左腿,他的右腿应该有隐伤,
场上,孟二的肘撞击壮汉的右腿膝盖,疼痛之下一时卸力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孟二翻身,得了自由的他并未与对方拉开距离,而是选择近战,
步兵都是身强体壮、肌肉鼓轧的壮汉,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力量够大,灵敏不足…
姜安胖手拍拍霍朗的腿,催促他去下注,
“快,压孟二赢!”
霍朗手立刻抓向可怜兮兮的荷包,
他面色纠结,那么大一只蹲在小团子面前,“孟二打不过他的,团子,要不我们压另一个?”
这可是他家婆娘刚给他的零花钱!
姜安圆眼一瞪,沾了糖的胖手啪唧糊在霍朗大手上,另一只胖手拍拍小胸脯,神色认真,
“相信我,肯定是孟二赢!”
“成!压!”
小姐说谁赢,谁今天就得赢!
孟二要是不赢…
不赢,他就给他加训!
“快看!”
“卧…去…”
青年士兵刚想用自己贫穷的词语感慨一下场面的壮观,就被旁边的战友怼了一杵子,
小姐还在这儿呢,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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