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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谁懂!开局绑了天命男主孙冰蓝于之桃 番外

第五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临窗的榻上躺着一个手脚被绑着的年轻男子。他衣襟微敞,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紧实的肌肤,转头看过来时,狭长的眼尾因为隐忍和愤怒而略微泛红,透着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感。赵沅嘉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这男人长得可太好看了!“殿下,陆大人已经被掳来了,一切都按计划安排得妥妥的。”身旁的婢女小荷骄傲的扬着下巴,一脸求表扬的模样。……掳?掳!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赵沅嘉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就又听到小荷说:“殿下放心,小桃已经给他吃了秘药,到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殿下只管尽兴就是!”依旧是那副骄傲的口吻。赵沅嘉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脑子仿佛被炸开一样乱成一团,顿了顿才呐呐开口,“掐我一下。”“公主?”小荷面露不解,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嘿嘿笑...

主角:孙冰蓝于之桃   更新:2025-03-18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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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冰蓝于之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谁懂!开局绑了天命男主孙冰蓝于之桃 番外》,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窗的榻上躺着一个手脚被绑着的年轻男子。他衣襟微敞,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紧实的肌肤,转头看过来时,狭长的眼尾因为隐忍和愤怒而略微泛红,透着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感。赵沅嘉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这男人长得可太好看了!“殿下,陆大人已经被掳来了,一切都按计划安排得妥妥的。”身旁的婢女小荷骄傲的扬着下巴,一脸求表扬的模样。……掳?掳!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赵沅嘉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就又听到小荷说:“殿下放心,小桃已经给他吃了秘药,到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殿下只管尽兴就是!”依旧是那副骄傲的口吻。赵沅嘉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脑子仿佛被炸开一样乱成一团,顿了顿才呐呐开口,“掐我一下。”“公主?”小荷面露不解,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嘿嘿笑...

《穿越:谁懂!开局绑了天命男主孙冰蓝于之桃 番外》精彩片段


临窗的榻上躺着一个手脚被绑着的年轻男子。

他衣襟微敞,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紧实的肌肤,转头看过来时,狭长的眼尾因为隐忍和愤怒而略微泛红,透着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感。

赵沅嘉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

这男人长得可太好看了!

“殿下,陆大人已经被掳来了,一切都按计划安排得妥妥的。”

身旁的婢女小荷骄傲的扬着下巴,一脸求表扬的模样。

……掳?掳!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赵沅嘉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就又听到小荷说:“殿下放心,小桃已经给他吃了秘药,到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殿下只管尽兴就是!”

依旧是那副骄傲的口吻。

赵沅嘉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脑子仿佛被炸开一样乱成一团,顿了顿才呐呐开口,“掐我一下。”

“公主?”小荷面露不解,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公主,这不是做梦。榻上的人真的是您朝思暮想的陆大人,不信您上去摸摸!热乎着呢!”

赵沅嘉当然不会上去摸,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

小荷觉得自家殿下这是害羞了,“公主,奴婢出去守着门,您该做什么做什么。”

说着,小丫鬟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赵沅嘉半晌都没有动,看着榻上面色潮红,对她怒目而视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应该是穿书了!

穿成了《清冷权臣上位守则》这本书的同名炮灰女配。好消息是她身份高贵是书里最受宠的公主,坏消息是这一切都是假象,她的母亲只是皇上的挡箭牌宠妃。

而狗皇帝对她这个假宠妃的女儿自然也只是装出来的疼爱。

但原主却被这表象迷惑,被养得骄纵蛮横,行事冲动又无脑,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比如说眼下。

原身因为两年前的惊鸿一瞥,就对男主陆阔情根深种,那之后不仅一直对人家死缠烂打,还求皇上给他们赐婚。

不过皇上并没有答应,毕竟男主可是几百年都出不了一个的六元及第状元郎,未来的股肱之臣,若是尚了公主限制了仕途就实在可惜。

原身哪能就这么罢休?为了得到男主就想了这么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

如今赵沅嘉穿过来了,自然就不会再做这种强取豪夺的事。她叹了口气,走到榻边,准备给男主松绑,可刚伸出手,这人就挣扎了起来。

“别碰我!”

他死死咬着唇,声音低低的,还带着点哑。

怪勾人的。

赵沅嘉尴尬地咳了一声,解释,“你别怕,我不强迫你,只是想给你松绑。”

陆阔蹙着眉,略显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把头别到了一边。

赵沅嘉也没再多说什么,利落地解开了绑着他手脚的绳子,“好了,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缠着你了。”

陆阔却没有动,依然背对着她躺在榻上,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喉间还隐隐夹杂着痛苦的闷哼。

赵沅嘉蓦地想到了什么——原身不仅把人绑了,还给人下了药!

“那个,我去问问她们给你吃了什么,说不定有解药。”

赵沅嘉拔腿就往外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小荷一脸惊讶地看了过来,“殿下,这么快就好了?”

陆大人这才坚持了几息啊?!够脱衣服吗?

“你们给他吃了什么药?”赵沅嘉现在可没心情解释什么,只想快点把原身留下的烂摊子解决了。

小荷有些懵,“是药效不好吗?要不要再吃一粒?奴婢这儿还有!”

赵沅嘉无语,正想继续追问,就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好像有很多人往这边过来了。

是了!

赵沅嘉猛地想起了书里的内容。

原身今儿不仅在赏花宴上把男主绑了要和他这样那样,还自己安排了人过来撞破,试图以此逼迫皇上给他们赐婚。

然而依照书里的发展,原身不仅没有如愿以偿,还惹来了一身祸。虽然她没有真正睡到男主,但掳人下药的事实不容否认。

士可杀不可辱!

若男主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男主是朝廷命官。原身此举不仅得罪了男主,还惹怒了站在他身后的那群文人仕宦。

虽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他们是“卖艺不卖身”啊!

公主那样对陆大人,可是把他们当成那花楼的姐儿了?

反正原身这次可是捅到马蜂窝了!

那以后,弹劾她的奏折就没有间断过,公主府外天天都有读书人抗议,还有气性大的甚至去了宫门口撞柱明志,要皇上给他们做主。

皇帝本来也不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这件事后对她更是厌弃。为了平息众怒,直接把原身送到了皇家寺庙里清修,后来又把她打发出去和亲……

赵沅嘉越想越心惊,沉声吩咐:“去把院门关上!不能让人知道陆大人和我在一起!”

小荷愣了一下,很快想到了公主改变主意的原因——

肯定是陆大人中看不中用,公主嫌弃他了!

没想到他竟是个银样镴枪头,白白浪费了自家公主这两年的一往情深。

小荷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把院门掩上了,“哎呀,殿下。这院门没有锁。”

赵沅嘉:……

原身为了让人来撞破,真是处处都用心安排了啊!

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赵沅嘉在这个小院子环视了一周,此时跑路也来不及了,略一踌躇,还是转身回了屋内。

床上的人已经被药性折磨的有些迷糊了,可当赵沅嘉触碰他的时候,还是迎来了他的激烈反抗,“别、碰、我!”

一字一句,冷厉决然。

赵沅嘉从他猩红的眼里看到了杀气,却还是硬着头皮把他扶了起来,“外面有人来了,你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我去打发他们离开。”

陆阔喘着粗气,用力挣脱开了她的手。

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赵沅嘉也没时间为自己辩解了,拉着他就往外走,然后和小荷一起费力把人按到了假山下面的水池里,又把旁边的荷叶扒拉过来遮挡,低声叮嘱:“你如今这样泡在水里会舒服一些。别担心,等人走了,我就拉你起来。”

话音刚落,院外就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你看,那院子的门虚掩着,郡主的猫说不定往里面去了,我们过去看看。”


她今日出门穿了一双翘头皂靴,鞋底有些厚,走路不费脚却不太平稳,被撞后很难保持平衡。赵沅嘉下意识伸出手,在摔倒前一把扯住了眼前的人,脑袋却在什么东西上磕碰了一下。

怪硬的。

赵沅嘉嘶了一声,转过头一看。

这位置不太对!

再一抬头,就看到了陆阔那张俊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神色莫辨。

她刚刚是撞到陆阔的腰腹上了?!

“我不是故意追你的,我只是迷路了,想找个人问路而已。”赵沅嘉说出口,才觉得这理由听上去有多么牵强。

“真的!”她强调。

陆阔沉沉嗯了一声,似乎还蹙了下眉,“放手!”

嗯?

赵沅嘉这才注意到自己右手紧紧攥着的正是他的腰带。本来应该好好系在腰上的东西,眼下却被自己拽得松松垮垮。

“谁在那边?”就这时,两个带刀的缇骑快步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一愣,“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大男人一站一跪的,看着就很不对劲。这是把他们北镇抚司当什么地方了?

赵沅嘉赶紧松开手,揉着膝盖站了起来,脸上有些讪讪,“本宫出来透个气,却没想到迷了路。”

本宫?

两个缇骑相视一眼,很快就弄明白了他们的身份。沅嘉公主爱慕国子监陆司业的事几乎人尽皆知,她身旁站着的那位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陆大人了。

只是公主也太热情了吧,大白天就要解陆大人的腰带……

“请公主恕罪。”两个缇骑立刻为打扰了公主的好事道歉,又出声解释:“只是这里是北镇抚司的后衙重地,还请殿下移步。”

赵沅嘉颔首,“带路吧。本宫这就回前院了,沈家应该也来人了。”

只是她刚走了两步就察觉到了一丝怪异——这边不能来?那陆阔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跟她一样迷路了?

赵沅嘉没有纠结太久,就在路上遇到了前来寻她的袁朗。

“沈家和汤家的人都到了。”

赵沅嘉便跟着他一起回到了之前的跨院,刚一踏进去,就看到两个身着官服的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年长的那位冲着身旁之人长长一揖,脸上满是羞愧,“是鄙人教子无方,回去后定会打断他的腿好好教训他!”

“你最好说到做到!”沈归舟下一刻也蹦跶了出来,脸上的神情极为得意,“你若舍不得,我就亲自上门帮你打。”

“十二,不得无礼!”

“四叔,我这可是替天行道。”

沈家今天来的正是永平侯的小儿子沈季言。他有些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侄子一眼,就朝着汤弘拱了拱手,“汤大人,此事我们两家便就此揭过,以后谁都不再提起。”

“当然,当然!”汤弘连声应下,又保证道:“沈大人、小沈爷放心,关于那事,我们绝不会透露一个字。”

沈季言随意地点了点头,沉静的眼底慢慢浮出一丝厌恶。

汤弘有些难堪,转身一把扯过汤守业,怒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甩着袖子气冲冲地往外走,经过陆阔这个陪同自己儿子来锦衣卫的师长时,也只是略微点了个头,并无任何解释或者道谢的话。

赵沅嘉不禁皱了下眉。

说实话她有些意外,本以为两家得掰扯一下的,没想到汤家这么快就跪了。看来那个汤监生是真的做了什么心虚理亏的事。

“表姐,你还在啊!”沈归舟嬉皮笑脸地跑了过来,冲着她挤眉弄眼,目光又不住地往陆阔身上飘,打趣道:“表姐,你今天怎么也得谢谢我吧?”


推开门,一群十几岁的小姑娘刚要跨进院子,就看到了坐在石凳上的赵沅嘉。

沅、沅嘉公主?

众人吃了一惊,赶忙站定行礼,恭敬的垂着头,生怕对上眼神惹了这活祖宗。

赵沅嘉倨傲地点点头,“本宫累了,在这里歇息,你们去其它地方玩儿吧。”

众人连声应下,一边说着打扰了,一边往后退。

赵沅嘉面上不显,心里却长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把来人打发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就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状似好奇的在院子里四处张望,“五姐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她把“一个人”三个字咬得很紧,好像在暗示什么似的。

赵沅嘉淡淡看了她一眼。

这人叫自己姐姐,看来应该也是公主了。说话阴阳怪气的,肯定和原身不对付。

果然,其他人立马对着她行礼问安,口称“七公主”。

原来是她。

赵沅嘉撇了撇嘴。

七公主赵锦欢,狗皇帝的真爱阮才人给生的女儿,也是狗皇帝真心疼爱的公主。她和原身年纪差不多,虽然明知皇帝对原身只是表面疼爱,但还是忍不住嫉恨,总是暗戳戳的给原身挖坑。

原身人蠢又冲动,每一次都精准跳进坑里。

赵锦欢在这个时候蹦出来,不得不让她多想。

赵沅嘉之前就觉得奇怪,若整个局都是原身自己安排的,怎么也得等自己把陆阔真的睡了再带人来撞破吧?那样就算皇上不赐婚,原身也算享受过了。

可书里面,原身忙活算计了半天,人没得手,还把自己给作去和亲了。

怎么想这背后都应该有人在捣鬼!

赵沅嘉看着面前这张甜美纯真的脸,哼笑,“我哪里是一个人,这不还有小荷吗?可能在七妹妹眼里奴婢不算人,可在我这儿,小荷也是人!”

赵锦欢愣了一下,小脸立即涨得通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只是看五姐姐自己孤零零坐在这里,心里有些不好受,想着来陪姐姐一起玩儿。”

赵沅嘉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暗讽她人缘不好吗?

“不用陪,我一个人好得很。”赵沅嘉揉了揉额角,语气不耐,“我中午喝了点酒,如今头晕得很,你说话叽叽喳喳的,吵着我了,赶紧走吧!”

赵锦欢皱了下眉,人却没有动。

她今天可是计划带人来揭穿赵沅嘉的无耻下流的。之前得知这蠢货想算计陆阔后,她就打算将计就计,然后釜底抽薪,把这事闹大,让父皇对其彻底厌弃。

哪知院子里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赵沅嘉衣裳穿得好好的,陆阔也不知去哪里了……

“殿下,寿安郡主的猫好似跑到这院子里了。”

看出主子的心思,赵锦欢身旁的婢女开口说道。

“多嘴!”赵锦欢假意呵斥了一句,面上带了些讨好,“五姐姐,寿安养的狸奴性情暴躁,爪子也锋利,要是躲在这院子里,恐一个不小心抓伤了姐姐,不如我带着人四处看看吧。”

“不用了。”赵沅嘉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染着丹蔻的指甲,“爪子再锋利也不过是只小猫儿,若是不长眼扑上来,本宫定让它知道厉害。”

赵锦欢恨恨地咬了咬牙,总觉得赵沅嘉话里有话在讽刺她。刚这么想着,她自己又否认了。

蠢货哪里会这些弯弯绕?

“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就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带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一看到赵锦欢,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表妹,可是找到陆大人了?真的在你五姐姐这儿?”

赵锦欢脸色一变,连忙给来人使眼色。

此人正是她舅舅的儿子阮齐,之所以出现在这儿,也是她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带着狐朋狗友来目睹赵沅嘉的丑事。

阮齐平日里交好的都是京里的纨绔,他们知道了,这事明日就能传遍京城。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阮齐没有注意到表妹的暗示,仍然自顾自地往下说着早就准备好的台词,“陆大人午宴也没喝多少,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哎,不如请个太医来看看,他是不是着了别人的道。”

赵沅嘉从石凳上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却是对赵锦欢说的,“七妹妹,我竟不知你是上我这里找陆大人的。”

阮齐一下子愣住了。

赵沅嘉怎么穿戴的好好的?

难道是陆阔太快,他们来晚了?

“五姐姐,不是的,你误会了,我……”赵锦欢有些急了。

赵沅嘉才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眉毛一凛,怒不可遏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什么陆大人,七大人,我这儿可没有。你们要找男人,上其他地儿去!”

说着,她就示意小荷把院子里几间屋子的门都推开了,“我清清白白的,不怕你们栽赃陷害!”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其实围观的人也看出来了,眼下这一出多半是两个公主在斗法,他们这些小喽啰应是被利用引到这里来的。

真是倒霉!

眼看着事情不好收场了,寿安郡主匆匆跑了进来。她是今日赏花宴的主人家,不得不来当这个和事佬。

赵沅嘉也想尽快把人打发走,毕竟陆阔还在池子里泡着,所以也没有不依不饶。在赵锦欢红着眼睛给她道歉后,就大人大量的把这场闹剧揭过了,也没追究什么。

寿安郡主如蒙大赦,生怕赵沅嘉这个喜怒无常的小祖宗反悔,一刻也不敢耽搁领着人就走了。

赵锦欢虽不甘心,却也只得悻悻离开。刚刚屋子里的情况她也看到了,根本没有陆阔的影子。

原身为了能让人更好的撞破自己和陆阔的好事,专门选了一个小院子,房间的格局也通透,能让人无所遁形。

好在院子虽小,却还有一方小小的池水,上面堆叠着假山,刚好可以把人藏在那里。

水里面的陆阔冷得唇白脸青,整个人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赵沅嘉心里一咯噔,赶紧把人往外捞。可陆阔已经半昏迷了,自己使不上劲儿,赵沅嘉吭哧了半天都没把人弄上来。

“公主,要不要叫侍卫过来帮忙?”守在门边的小荷问。

怎么不早说!

赵沅嘉累得直喘气,“快叫过来。”

小荷拿出特制的哨子,吹了两下。不一会儿,两个侍卫就飞檐走壁的过来了。若不是原身怕他们听墙角,把人打发的远了些,他们能过来得更快。

赵沅嘉指了指池子里的人,“把陆大人偷偷送到公主府的马车上,我们这就走了。”

两个侍卫很快对视了一眼。

公主这是吃完了还要打包?把人掳回府继续那啥?再看一眼陆大人此时的模样,两人心里震撼极了。

只这么一会儿,就被公主折磨成这样了?

他们这是助纣为虐啊!


赵沅嘉冷眼看着,骂了一句白眼儿狼。

永平侯府离皇宫并不远,马车行了差不多一刻钟就到了。

赵沅嘉和赵泽是皇女皇子,就算是小辈,永平侯也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毕竟是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虽然已年过六旬,但永平侯身上还是隐隐透着那种武将才有的凌厉之气。眉眼坚毅、面容冷峻,高大的身材因为年长而微有佝偻,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威严的气势。

赵沅嘉敏锐地察觉到赵泽好像有些怕这个外祖父,就像耗子见到猫一样,言行举止本能的有些躲避。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有趣。

赵沅嘉又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身边这位战功赫赫的外祖父。

永平侯府日后想要逃过狗皇帝的清算,老侯爷沈铎可是关键。

正院里,留在府上的主子们都等候在了那里。

赵沅嘉之前做过功课,知道永平侯沈铎有四子一女。除了二儿子是庶出,其他的几个孩子都是侯夫人魏氏所出。

老大沈伯宇乃侯府世子,如今驻守西北,任甘州总督,手掌二十万沈家军。老二沈仲谦,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吏部做事,如今是五品郎中。老三沈叔昱没有出仕,家里的一应庶务如今都是他在管。

老四沈季言比沈贵妃还小几岁,今年刚三十,是永平侯的老来子,也是京里有名的纨绔,去年不知惹了什么事被老父亲揍了一顿后就扔到了南城兵马司做了个六品指挥使。

今日不是休沐,老二、老四都不在家,老三也出门访友了。

赵沅嘉也就没有见到这几个舅舅。但舅母、各房的表妹、表嫂、表侄们几乎都在,满满当当站了一屋子。

人可真多啊!但她一个都不认识。

赵沅嘉有些忐忑地走了进去。好在她身份高,并不需要与他们行礼问安,不然还真容易暴露问题。

侯夫人魏氏坐在上首的罗汉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两个外孙,略显富态的脸上一派慈祥。

“外祖母。”

赵沅嘉和赵泽上前行礼,刚一动作,就被老太太一左一右地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心肝肉的叫。

赵泽毕竟是男孩儿,魏氏与他说了两句话就放他去旁边吃茶了。

“你阿娘可还好?”魏氏有些贪恋地看着赵沅嘉,就好像看到了女儿一样。

她这辈子就那么一个闺女,最是疼爱也最放不下。在她看来什么宠妃都是虚的,若是可以,她宁愿女儿嫁给寻常人家做正头娘子。

“外祖母放心,阿娘很好。”赵沅嘉把沈贵妃做的那些衣裳鞋袜拿了出来,“这些都是阿娘孝敬外祖母和外祖父的。”

魏氏爱不释手地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不禁红了眼眶,“我们娇娇是最孝顺的。”

“娘娘这么惦记您和父亲,母亲应该高兴才是。”一个容长脸、身材高挑的中年妇人在这时走上前来,一边给魏氏端茶,一边向赵沅嘉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看我们殿下,和娘娘真是越长越像了,也不知以后要招个什么样的驸马才配得上。”

“老大媳妇说得对。”魏氏点点头,疼爱地摸了摸赵沅嘉的小脸,“我们阿沅和娇娇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赵沅嘉眼珠一转,瞥向坐在一旁正大口大口吃着枣泥山药糕的赵泽,“我是阿娘生的,当然长得像了。不像泽哥儿,完全看不出阿娘的美貌,也不知怎么长得,别是抱错了吧?”


“便宜他了!”赵沅嘉还是气不顺,“这种人就应该公布他的罪行,让他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别气了,别气了!”沈归舟讨好地给赵沅嘉添了杯茶,“大不了再遇到这种人,我直接揍他就是了!”

提到这个,赵沅嘉的脸色更差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今日当街打人,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别人会怎么说你,怎么说沈家?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却硬要闹成那样,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你以为别人会夸你侠肝义胆、为民除害吗?人家只会说你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表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沈归舟捂住耳朵,漫不经心道:“我想打就打,管其他人怎么想做什么?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赵沅嘉:“若你做的这些事影响到了沈家、我娘和我,你还是一点也不在乎吗?”

沈归舟眼眸微凝,却还嘴硬地嘀咕,“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赵沅嘉端坐着,态度及其郑重,“就是这么严重!你如今看着沈家花团锦簇、烈火烹油,一派欣欣向荣,在京城好似无所不能。但真的是这样吗?有句话叫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你现在享受着雨露,那万一雷霆来了呢?你又要如何?”

“我……”沈归舟回答不上来。

他长这么大从未想过这些事。雷霆?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雷霆?

赵沅嘉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劝道:“我现在也不要求你上进,只求你别到处惹祸给家里招黑!”

沈归舟戳了戳自己的额头,没太听明白,“表姐,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伸手指了指天上,“要对付我们沈家?姑母可是贵妃娘娘呢!”

赵沅嘉翻了个白眼,“江皇后还姓江呢,也没见他放过定国公府啊。”

沈归舟满腹狐疑地看着她,“表姐,你爹是不是又骂你了?难道还罚你了?”

表姐肯定是和陛下闹别扭了才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想什么呢?我是认真的。”赵沅嘉给了他一个爆栗子,“这些是我最近才渐渐意识到的,你别不当一回事。你知道吗,我公主府上有一块地是原定国公府江家的府邸,江家当年可比沈家煊赫多了,还不是一夜之间全族被灭。”

沈归舟还是第一次听说江家的事,总是满不在乎的一张脸上慢慢浮出了凝重的神情。

“我们沈家不一样!不一样的!”他有些固执地喃喃起来。

赵沅嘉没指望说几句话就能让他醍醐灌顶,从此洗心革面,但也要让他心里有个底,以后行事总还有点顾忌。

“你今年也十七了,难道就打算这么招猫逗狗一辈子,什么正事也不干?”

沈归舟嘿嘿一笑,又恢复了那没个正型的模样,满脸促狭,“我以后可是要给表姐当驸马的,怎么不算正经差事呢?”

赵沅嘉冷笑,上手揪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拧,“你知道吗?只要找准位置,用对力气,人的耳朵很容易就能扯下来。”

沈归舟立马求饶,“表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表姐这样凶悍的女人他实在无福消受。他喜欢的可是温柔似水的姑娘。驸马什么的还是留给陆大人当吧。

赵沅嘉也知道沈归舟刚刚是在开玩笑。虽然家里的长辈一直想把他们两人凑做对,但沈归舟和原身之间真的就只是纯纯姐弟情。

比起赵泽那个白眼儿狼,沈归舟更像是原身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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