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老婆喜欢我的手,开心!
江稚鱼:“......”
她突然想去附近的地缝钻一钻。
“那个....你去那边站着吧,在这里有点挡光亮。”
这里本就很暗,现在又被岑寂这高大的身影遮住了。
其实最重要的是让这个多嘴的人离自己远一些。
岑寂听着江稚鱼的话,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像是个失落小狗一样低垂着头站在杂物堆旁边。
老婆嫌弃我了......
忽略耳边的幽怨的可怜的委屈音,江稚鱼将手伸进娃娃里,心情复杂的胡乱摸索着。
刚刚那个香气是香水吗?还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好闻?
胡乱思索间,江稚鱼找到了那个一直响着的装置。
而在装置附近,江稚鱼还摸到了类似于纸的材质。
“好像还有东西?”
江稚鱼将里面的两个东西都拿了出来,摊开手掌。
除了那个黑色的一直循环播放着诡异歌曲的装置,还有一张小纸条。
江稚鱼首先将那黑色装置关掉,然后才展开纸条。
“月夜下听惊雷?”
江稚鱼念出纸条上的字,有些疑惑。
这 ,啥意思?
:[惊雷,这通天修为!]
:[楼上发癫了!快抬走!]
:[其实....我也想到的是这个哈哈哈哈]
:[我们的岑总都快变望妻石了哈哈哈哈]
江稚鱼左思右想也没办法将这句话联想到哪里。
“算了,先收着吧,说不定是接下来环节的提示。”
说着,江稚鱼将纸条塞进兜里,然后转头看着一旁垂眸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岑寂:
“我们走吧。”
“嗯。”
岑寂跟在江稚鱼身后,走去二楼。
因为早就听说今天会出现一些运动,所以江稚鱼特意穿了一身适合运动的服装。
不过为了表现出‘种族’,特意在脸上和脖子上贴了些鳞片,这些鳞片在昏暗的环境下依旧闪亮。
老婆的鳞片....很漂亮
岑寂看着江稚鱼的背影,如此想着。
走在前面的江稚鱼听到岑寂的这句心声,不免感觉脖子有些痒。
突然想碰碰那些鳞片了......
二人胡乱的思索着,终是来到二楼的走廊。
江稚鱼来到最近的一扇房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尝试着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扉,试了试发现打不开。
“果然还得解密吗......”
她松开门把手环顾四周。
这条走廊空旷而寂静,唯有墙上的挂画静默地挂着,其他什么都没有。
江稚鱼仔细的观察着墙上的挂画。
这些画作风格迥异,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尤其是那些描绘着人物肖像的,在这阴森恐怖的环境下,更是令人心悸。
江稚鱼对这些早就没有感觉,毕竟她拍过不少恐怖片。
岑寂作为一条唯灵主义者的人鱼,在他的世界里,鬼魂与灵体不过是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存在。
“所以打开门的钥匙一定是藏在这些画作的秘密之中,但这么多画,逐一排查,岂非耗时耗力?”
江稚鱼自言自语的:
“一定有线索在里面......”
想到在玩偶身上获得的线索,江稚鱼继续嘀咕着:
“月夜下听惊雷......钥匙会不会在窗户边的挂画上,又或者是类似于这种意境的挂画?”
导播室内,沈宥含着笑,语调中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夏晚晚:
“谜题小能手知道如何破解这难题吗?”
夏晚晚没有理会沈宥的语气,也没有去和他对视,而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屏幕上里面的挂画,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