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早,时夏很早起来,先去赶海。她打开大门的时候,温承安也正好出来。时夏一看,就知道他要去跑步。“还挺自觉。”温承安看向时夏,傲娇的道:“那当然!”“走了!”时夏看着温承安跑远,哼着小曲回头。“大白,咱们也走。”大白鹅晃着屁股走出来,后面跟着四只小鸭子,小花母鸡在最后,有点可怜的抬着脑袋。“小花…你不会游泳。”小花鸡也不叫,一个转身鸡屁股冲着时夏,慢慢坐下。接下来,时夏亲眼见证了一个鸡蛋“一缩又一缩”的艰难诞生。时夏看的哭笑不得。这是在贿赂她?家里的动物太聪明也不行,她都舍不得吃了。看来得买一批不用异能的家禽,在限制养殖数量前,吃上一波儿肉。念头一身而过,时夏看向又转过来的小花母鸡道:“好吧,你跟着我走,不许去海里。”小花鸡大概是听...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精彩片段
翌日早,时夏很早起来,先去赶海。
她打开大门的时候,温承安也正好出来。
时夏一看,就知道他要去跑步。
“还挺自觉。”
温承安看向时夏,傲娇的道:“那当然!”
“走了!”
时夏看着温承安跑远,哼着小曲回头。
“大白,咱们也走。”
大白鹅晃着屁股走出来,后面跟着四只小鸭子,小花母鸡在最后,有点可怜的抬着脑袋。
“小花…你不会游泳。”
小花鸡也不叫,一个转身鸡屁股冲着时夏,慢慢坐下。
接下来,时夏亲眼见证了一个鸡蛋“一缩又一缩”的艰难诞生。
时夏看的哭笑不得。
这是在贿赂她?
家里的动物太聪明也不行,她都舍不得吃了。
看来得买一批不用异能的家禽,在限制养殖数量前,吃上一波儿肉。
念头一身而过,时夏看向又转过来的小花母鸡道:“好吧,你跟着我走,不许去海里。”
小花鸡大概是听懂了,一只鸡愣是走出了荡漾的步伐,屁颠屁颠的跟在时夏身后。
海岛上出现了有趣的一幕。
年轻高挑漂亮的时夏走在前,大白鹅跟在她身后,接着是四只整齐排队的小鸭子,最后是一只步伐霸气的母鸡。
“看那只鸡,太好笑了。”
“这是时夏养的?毛油亮亮的,那大白鹅看着都有十多斤,能吃肉了。”
“是挺胖—-”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看热闹的岛民被一道有节奏的鹅叫声打断了,几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感觉它在骂我呢?”
“骂的还挺脏。”
“不能吧?这大鹅还能成精了?”
几个人说虽说,脚步也不慢。
村里人都知道,大鹅战斗力可不弱。
“大白,走了!”
时夏回头喊,大白鹅这才收回展开的翅膀,乖乖回到队伍中,昂头挺胸,跟上队伍。
一人六只,到了海边后,开始赶海。
时夏拿着小耙子,东扣扣,西挖挖。
主要是挖了一些蚬子,蛏子,海虹。
偶尔能看见一点飘上来的海带和龙须草,也被时夏捡回去了。
大白鹅带着四只小鸭子欢快的游着,脑袋时不时在海面上轻啄。
大白鹅喜欢吃海藻,但在异能改造下,它又很喜欢吃鱼虾。
小鸭子就更厉害了,它们还能潜泳。
一个脑袋扎下去,过上两三分钟,才在几米外的海面下再钻出来。
至于小花鸡则是老老实实的在岸边等待着,无聊的抓些拇指大小的小螃蟹。
一个小时后,时夏拎着桶,带着六只回家。
“今天运气不错,有一只大海蜇,还有两只八爪鱼。”
“回家凉拌海蜇,八爪鱼我们烤着吃吧。“
时夏享受的叨叨叨,本就走的很偏的她,回去时正好看见工具人陈家三兄弟和温承安打架。
此时的温承安在一个坑里,时夏凑热闹的走过去。
陈家三兄弟看见时夏后,一个个双手贴裤缝站好。
“时姐。”
“时姐早。”
“时姐好。”
三个人打招呼,时夏挑眉,这称呼不错,她有范儿的应了一声。
“早。”
说完的时夏,看着坑里的温承安,夸赞的道:“你们做的不错,就要发挥这种敢想敢干的精神吗。”
陈家三兄弟:敢想敢干,是用在这里的吗?
可能不是,但他们不敢说。
“温小爷…能自己出来的,是不是?”
坑里的温承安磨着牙道:“当然!”
“那就好,加油。”
成功添堵的时夏,心情不错的离开了。
留下的陈家三兄弟没敢对温承安做什么过于羞辱的事情,单纯的男人之间打架。
三人见时夏走了,他们还和温承安打了个招呼后,才离开。
眨眼间,就剩下坑里的温承安一人了。
温承安:昨晚…的时夏,肯定是假的!!
时夏可不管温承安腹诽,她很快就到了家,开始做饭。
蒸芋头,蚬子海带汤,凉拌海蜇,一碗鸡蛋糕。
至于蚬子里的泥沙,她用水系异能弄干净了。
就在她吃饭的时候,温承安一身泥泞的出现在门口。
“喂——给你的,我不爱吃。”
说完的温承安弯腰放下两枚野鸭蛋,一瘸一拐地走了。
时夏抬眸轻笑,起身捡起地面上的不大点的野鸭蛋,看看隔壁。
“不错,没白揍你。”
时夏转身进院,隔壁靠在门后的温承安,在听见时夏的嘀咕后,被气笑了。
“还真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温承安单手摸上有点疼的脸,眼里闪过细碎的笑意,朝着屋里走去。
十几分钟后,岛上的一个小孩子赤着脚跑过来,挨家敲门。
“村长让去晒场开会!”
“村长让去晒场开会,现在就去!”
送信的小孩确保每家都有人听见后就跑走了。
时夏带着写好的表扬信,穿戴整齐干净,精神抖擞的朝着晒场走去。
她的荣耀积攒之路,从此刻开始。
一路上,很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
“一大早开什么会?”
“不知道。”
“快点走吧,一会就晒了。”
岛民加快步伐,晒场很快就到了。
所谓的晒场就是一片平地,平地上用石头垒了一块三米乘三米,高不到一米的小台子。
村长曹叔已经到了,旁边还跟着岛上的会计,妇女主任和捕鱼队的队长曹平。
曹平是曹叔的侄子。
曹叔见人来的差不多了,站在台子上大声喊道:“都安静,安静!”
“咱们快点说,快点结束。”
周遭的说话声渐渐小了,曹叔点点头。
“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昨天参与救援的人都应该受到表扬,下面由时夏同志宣读由她写稿的表扬信。”
说完的曹叔,意思意思的鼓鼓掌。
可令人意外的,下面陈家的七兄弟,加上昨天参与救援的人,外加被李大牛撺掇的捕鱼队队员都鼓掌了。
掌声瞬间雷动了起来。
时夏尤为带派的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出场。
她从人群后面出来,从人群中间穿过,一边走一边点头。
“谢谢大家。”
“都是大家的功劳。”
讲台上的曹叔:这丫头,怎么比他排场还大呢?
在曹叔关注的眼神下,时夏上台了。
她老道的双手抬起,手掌向下,场面奇异的安静了。
“各位乡亲父老,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
“首先,感谢曹叔的支持,没有他统领全局,我们昨天的救援不会如此顺利。”
曹叔嘴角微微扬起:这孩子….不错。
温承安甩开膀子就跑,至于陈三“激怒”的话,他完全不在意。
就这水平,还赶不上时夏半片嘴唇毒呢。
“靠!拦住他!”
“二哥,你去那边。”
陈三嗷嗷喊,五个兄弟包抄温承安。
温承安灵活躲避着,可地方过于狭窄,对方人多不说,还一个个膀大腰圆,都是干活下海的好手,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哈哈!看你还往哪跑!”
“昨天不是看热闹看的高兴吗?”
“我让你笑!让你笑!”
陈三的拳头砰砰砰的砸在了温承安的手臂上。
温承安手臂抱头,这是时夏教他的。
他蹲下身子,观察地形。
时夏说了:打架第一准则——打不过就跑。
在被围揍十几下后,温承安突然发力,撞开最左边的陈老二。
一个加速,噗通一声,他跳海了。
“我擦!”
“不能死人吧?”
陈家几兄弟围过去,等了一会后终于看见温承安从海面下钻出来。
海里的温承安正面朝上,对着上面的几个人,比了个向下的大拇指后,双臂滑水,游走了。
陈家几兄弟骂骂咧咧,陈三拉扯几个兄弟离开。
一边拉扯一边想着:温承安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找时夏来撑场子吧?
想到这里的陈三握拳冷哼,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兄弟五个人在这,还怕一个时夏?
陈三瞬间身心舒畅,信心满满,去上工了。
另一头的温承安凭借极佳的水性上了岸,躺在岸边顺口气后,又爬起来,把五千米咬牙完成了。
“小爷要是跑不完,岂不是被笑话死!”
“我非要跑完!”
温承安骨子里也是有一股狠劲儿,愣是跑完了五千米才回家。
温家门口。
温老实正好下完渔网回来,看着一身湿漉漉的温承安,皱眉。
“你这咋跑的?尿都跑改道儿了。”
“噗呲——”
推门出来的时夏正好听见,她单肩靠在门上,偷笑的大大方方。
温承安还未来得及反驳,张婶娘也出来了。
“承安回来了!”
“这么多汗,出汗虚...不是...我说出汗排毒,你看你脸都排白了。”
“白白净净,真好看!”
时夏看着张婶娘搜肠刮肚的夸,笑的更光明正大了,干脆凑热闹的道:“跟我家大白鹅一样白。”
张婶娘嗯嗯的点头,手指偷偷捅着温老实问:“是不是白?”
温老实立即露出专业假笑道:“白!”
张婶娘宠着的笑了笑道:“那可不,承安最好看了!承安啊...你好看家,回来妈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后,老两口就去上工了。
温承安太阳穴狂跳,内心狂喊:他不是小孩子,看什么家!
门口的时夏视线扫向站着打晃,面上写满无语的温承安。
“挨揍了?”
“陈家?”
五个字,温承安刷的抬头,在装男子汉和告状间犹豫半秒。
“对!陈家五个人围攻我,我最后跳海自救了。”
“我跟你说,他们这不仅是在打我,这是对你的蔑视,是啪啪打你脸。”
时夏听着,挑眉问:“告完了?”
温承安点头。
“那就走吧,帮你打回来。”
时夏双手插兜,潇洒转身,说走就走。
温承安连忙跟上,嘴角上扬一秒,又被他压下。
时夏带着温承安去到了上工的地方,温承安被派出去喊陈家的兄弟。
陈三听后,直接答应了。
他们人多,怕什么!
这一次,陈家七个兄弟都找借口过去了。
某个拐角处,时夏看着过来的陈家七兄弟,对着温承安说:“群架有群架的打法。”
最后一字落下,时夏人冲出去了。
一边打,一边教学。
“当你没有力量时,动作要快,狠,准。“
“专门攻击人薄弱的地方!”
“喉结,肋骨,膝盖窝,下三路...”
温承安看的倒吸凉气,身体微微侧过,总感觉下面凉嗖嗖的。
“嗷—-呜呜呜”
刚准备喊的陈家老四,被时夏一巴掌扇的闭了嘴。
陈家七兄弟看着凶猛的时夏,准备用蛮力压制她。
就在他们准备一人抱腿,一人抱身子的时候,时夏的攻击已经到了。
一拳飞走一人,一脚倒飞一人。
乒乒乓乓,时夏为了教学,几人倒下后又被她拉扯起来。
陈家几兄弟连连求饶,根本不想再打,可时夏不让。
“你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那我的面子往哪搁?”
“起来!继续!”
陈家七兄弟悲催的变成了教具。
一旁温承安眨眨眼:总感觉时夏打的很爽呢?
半个小时后,时夏站在几人中间。
“还打吗?”
说完的时夏,对着一旁的石块,一脚踹过去。
哗啦一声,石头碎了。
“呜呜.....早就说不打了!”
“踹石头干啥,我们早就害怕了!”
“就是就是,以后我们绝对不动温承安!”
“没错,我们看见温承安就绕路走!”
陈家兄弟几个大男人,被揍的哭哭咧咧。
温承安看的心潮澎湃,从小到大他打过无数架,这是第一次有人替他出头。
原来被保护就是这种感觉吗?
温承安封闭的心出现一道裂缝……
“谁告诉你们不能打温承安了?”
时夏一句话,所有人愣了。
啥意思?
时夏说到这里后,对着陈家几兄弟露出一抹微笑,吓的几个人心肝都跟着颤。
“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想尽办法去揍温承安,陷阱也好,群殴也罢,单挑也行,总之每天都必须到位。”
陈家七兄弟刷的看向温承安。
温承安咬牙闭眼,心里有一双手正在“抹水泥”。
什么见鬼的裂缝,给爷封死!!
“不用看他,我说的算。”
时夏本就想训练温承安,还有什么比实战更好用的训练。
至于陈家的兄弟,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
陈家七兄弟接连点头,表示明白。
时夏很满意,对温承安轻抬下颚。
“走!”
温承安冲着陈家兄弟嘚瑟一下笑,狐假虎威的跟上时夏。
刚走到上工地方的时夏,再次被媒婆王婶子喊住了。
时夏思绪一转,小声道:“温承安,给我当个挡箭牌对象怎么样?”
温承安一听就懂,对于结婚他从未想过,所以挡箭牌不是不行,但要抓住机会讲条件。
“我要休息。”
时夏干脆的道:“十天休一天。”
“五天休一天。”
“七天!”
时夏定定的道:“不行拉倒。”
“成交!”
湛蓝的海面上,在庞大黑影上的时夏显得尤为娇小。
她巴掌大的小脸尽是严肃,眼神训喝。
高高抬起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虎鲸脑门上,水滴飞溅。
“好玩吗?”
“追人好玩吗?”
“挨打好玩吗?”
时夏每问一句,巴掌就落下一次,虎鲸用尾巴拍打水面回应着:是好玩啊!
“呜呜——”
虎鲸发出声音,虽然听不懂,但能感知到它很委屈。
时夏哼了一声,完全不吃这一套的道:“你还委屈了,自己长多大个儿不知道?”
“船都让你撞翻了,你还有理了!”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远处渔船上,大家傻眼的看着这一幕,理智渐渐回笼。
“这好像我家媳妇训儿子呢。”
“算了吧,你媳妇比这凶猛多了,你儿子说他屁股好几天都没挨床,睡觉都是趴着睡的。”
“你俩有病吧,这有可比性吗,那是虎鲸!鲸鱼!!”
大家的注意力被拉扯回来,再次盯着时夏看,共同做了一个决定:千万别惹时夏。
远处的时夏对虎鲸的教育也差不多,该给点好处了。
柔和的异能进入虎鲸的身体,虎鲸高兴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就要给时夏表演一个转圈圈。
“别动!”
时夏皱眉,又一巴掌下去,虎鲸蔫蔫的落下,在海面上飘浮着:人家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
时夏对虎鲸的情绪感知很敏锐,撇嘴道:
“少来这套,带我去找被你撵走的人。”
“找到了,就给你这个。”
说着话的时夏,异能再次传入虎鲸的体内。
虎鲸的智商约有七八岁小孩子那么大,属于怕打又喜欢糖的那种。
给点灿烂就想得瑟。
“咿咿——”
蔫蔫的虎鲸秒变脸,欢快的叫着,眼里闪烁着调皮的目光,一个加速,它快速朝着一个方向游过去。
虎鲸背上的时夏早就猜到虎鲸的动作。
她惯性后仰,腰身靠后发力,双腿肌肉紧绷,紧紧的夹在虎鲸上。
“啪”的一下,时夏拍向虎鲸脑袋。
“老实点!”
虎鲸调皮计划破灭,老老实实的游起来。
时夏敛笑,上半身微微立起,对着渔船的方向挥手,高喊:跟上!
“好嘞!”
捕鱼队队长曹平第一时间回应。
从今以后,时夏就是他不同姓的祖奶奶。
她说向西,他绝不向东。
渔船跟上,船上的营长程英东看着骑在虎鲸背上的时夏,嘴里呢喃着:这不科学啊…为什么不打滑呢?
“我去!骑虎鲸!”
“老大太帅了!”
“时姐,太牛逼了!”
以陈家兄弟和李大牛为首,几个人对着时夏的背影嗷嗷喊,看热闹的比骑虎鲸的还兴奋。
其他渔民更是直接双手合十,开始拜海神娘娘了。
在他们看来,时夏绝对是海神娘娘送来他们海三岛的。
他们海三岛有大福气了!
虎鲸的速度很快,渔船开足马力追在后面。
十几分钟后,虎鲸速度慢了下来,海面上漂浮的最后一个人被找到了。
最后一人生无可恋的在海面上漂着,在看见虎鲸过来时,直接怒了一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游不动,你吃了我算了。”
最后一人嘴上说着你吃了我算了,海面下的手却紧紧的攥着匕首,准备和虎鲸决一死战。
时夏感知到男子的匕首,先一步出声道:“放下刀吧,你的伙伴都没事,我是来救你的,船也来了。”
海里的男子迎着刺眼的光向上看,根本没看见时夏。
“我艹!你——你——会说话?”
男子本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听见“虎鲸”说话的那一刻,轻轻的碎了。
“我当然会说话——”
时夏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的侧身。
海水里的男子视线模糊,精神疲惫,他眨眨眼,在心里默默数了又数。
“三...三个脑袋?”
三个脑袋的认知,让男子一直撑着的弦嗡的断了。
脑袋一歪,晕了。
“喂——你别晕啊!”
“我都能做到不接触攻击了?厉害。”
夸自己的时夏跳下海,拍着虎鲸的后背道:“给他背起来。”
虎鲸听话的潜下去,精准游到男子下面,再上来时,男子已经在它背上了。
时夏则是朝着渔船游过去,对着船上的李大牛招手。
“李大牛,下来拉人!”
“来了!”
“噗通!”
李大牛跳进海里,呲着大牙朝着虎鲸游了过去。
渔船上的人看的心惊胆战,那可是虎鲸,能对时夏温顺,可不代表对他们温顺。
“大牛,小心点。“
“没事,时夏在下面呢。”
一句时夏在下面呢,出奇的安抚了所有人不安的情绪。
他们对时夏的接受度提高再提高。
“大牛哥一点都不害怕。”
“看!大牛哥摸到虎鲸了。”
“我也想摸摸。”
海里的李大牛神经超级粗,在他心里时夏是老大,老大是最厉害的,虎鲸都得靠后。
他刚下去,就对着时夏问能不能摸摸虎鲸。
时夏对自己人是十分大方的。
“你等会,我给你问问。”
时夏说问就问。
“让我兄弟摸摸,给你好吃的。”
虎鲸感受到异能的安抚,舒服的点了点头。
李大牛激动的上前,轻轻摸了一下。
眼睛发亮的李大牛,感叹的道:“这得多少肥油啊!”
虎鲸歪头:这只“玩具”大。
时夏:你俩...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菜。
“抓紧时间。”
时夏提醒,李大牛憨憨一笑,在虎鲸的配合下,海里晕过去的那位被送到了船边。
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拉上来。
本该一瓢水泼醒,不过渔船上的人都珍惜淡水,不舍得。
最后,三营长程东海一巴掌下去,对方醒了。
“啊——-妖怪—-成精了—-三个脑袋—-能说话!”
醒来的人一顿喊,程三营长略显尴尬的对着大家笑了笑,猛拉扯躺在地上挥舞手臂的兵。
“闭嘴!”
“营长——你也被妖怪吃了——咱俩——呜呜呜呜。”
男子的嘴被捂住了,程营长给旁边其他兵一个眼神,立即有人过来解释。
只听见那个晕过去的兵问:“真的?”
“真的?”
当事情解释清楚后,晕过去的男子也终于看见了罪魁祸首虎鲸。
此时的虎鲸正在船边老老实实的趴着,船员一个个笑眯眯的逗着它,时不时摸一下。
而虎鲸就那么安静乖巧地让别人摸
不仅如此,在被别人摸完后,它直接一个潜水下去,再上来。
没事转个圈,或者脑袋向上咿咿叫唤两声,好像在表演。
渔船上的渔民哈哈大笑,时不时扔下一两条鱼,一派人与自然的和谐。
晕过去的人晕乎乎的看向程营长问:“营长,这是追咱们的那头虎鲸吗?”
程营长:是吧?
他也不确定了。
不过他确定的是,他也想摸一摸。
该怎么提出来比较好呢?
时夏站在门口,看着一个长得不错,五官立体,很白,又瘦又高的男人,正对婶娘大放厥词,指手画脚。
翘着二郎腿,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欠揍模样。
“婶娘,赶海吗?”
时夏开口,温承安吊儿郎当的目光移过来,嫌弃又打量:长得弱唧唧就会哭的听话女孩样!
时夏也嫌弃的看着温承安。
是个真欠揍的二混子,不过目前看起来不像陈建东那么装。
勉强算一个优点。
张桂华应了一声,转身介绍道:“这是承安,他今早搭别人的船回来的。”
“承安,这是住在隔壁的时夏。”
“我去….拿赶海的东西。”
张桂华低头出去,时夏发现温承安眼里闪过一点后悔,可又太淡太快。
温承安用欠揍的眼神看着时夏问:
“你就是陈建东那个撞墙的未婚妻?”
“你就是被陈狗撵出去的温承安?”
时夏啧啧啧的摇头,看废物的眼神不言而喻。
“混了十八年,一无所获啊。”
温承安略有惊讶时夏的反驳,不过他哼了一声,挑眉道:“想挑拨小爷帮你打陈建东,我劝你省省力气吧,你这挑事的水平也就是小爷三岁的水平。”
“你三岁就这么欠揍?”
温承安被时夏噎了一下,嘴里含刺的道:“怪不得陈建东看不上你,人家可是在城里找了个人美心善的新未婚妻。”
“你嫉妒?”
温承安被时夏一句你嫉妒刺激的嗷儿喊了一嗓子。
“我嫉妒个毛!”
时夏不咸不淡,扫了一眼温承安道:“你嫉妒的品种还挺小众。”
温承安:“……”
温承安舌头顶着腮,狠狠嘬了两下道:
“陈建东就是个虚伪下作,两面三刀的玩意儿!小爷都懒的理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个屁!”
时夏赞同点头,不紧不慢的道:“结果你被“屁”吹走了。”
“那是小爷自愿走的!”
“自愿?”
时夏盯着温承安,声音突然拔高。
“自愿走,你为难婶娘干什么?”
温承安脸色胀红,碰的站起来。
“是她把我弄丢的,她欠我的!”
温承安眼角猩红,牙根紧咬住外溢的愤怒。
真以为那个家有多好吗?
“欠你个鬼!”
“婶娘从不知道你被抱错,你冲着婶娘使劲儿,这叫柿子捡软的捏,你和陈狗有什么两样?”
时夏的话让温承安怒吼一步上前,一副被恶心的神情。
“别把我和那个畜生比,他不配!”
时夏冷哼一声,指着门外。
“不配?那你敢道歉吗?”
温承安张嘴,又欺笑着咽下要脱口而出的话,一屁股坐下,挑衅的看着时夏。
“少用激将法,小爷不吃你这一套。”
时夏无视温承安小孩子般的挑衅,上前一步,单手抓住温承安肩膀。
不听话?
那就是“毒打”挨少了!
“你干什么——”
温承安被时夏拉扯起来。
“别打架,别打架!”
张桂华进来了。
“你俩都跟鸡崽子似的,有啥可打的。”
时夏温承安:第一次见这么劝架的。
“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
“承安,是我没看好你,是我的错。”
“你…你在陈家过的好吗?”
一句过得好吗,让温承安眼底幽暗滚滚,复杂又浓郁。
张桂华不知怎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温承安。
“孩子——妈对不起你!”
温承安想躲,可脚底生了根。
他僵硬的没有动作,从小到大没人抱他。
小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三岁他才知道原来亲妈不是亲妈。
现在无所谓了,陈家的亲爹后妈,对他来讲什么都不是了。
张桂华是被进来的温老实拉开的,温承安不自在的站在一旁。
四个人的小空间,只能听见呼吸声和抽噎声。
“婶娘,咱去赶海吧。“
时夏打破沉默,又瞥向温承安:
“这位小爷,你来不来?”
不自在的温承安,不屑的看了一眼时夏道:“我凭什么给你干活?”
温承安哼了一声,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又一屁股坐下,继续翘二郎腿。
时夏眼里闪过笑意,就喜欢收拾这一身反骨的,贼拉有成就感。
“婶娘,咱走吧。”
张桂华抹抹眼泪,对温承安道:“我一会就回来。”
温承安连个眼神都没给张桂华。
张桂华也不在意,与时夏一起,拎着赶海工具走了。
屋内,只剩下温承安与温老实,四目不相对,两颗脑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默默无言。
另外一边的时夏两人很快到了海边,时夏十分老土的张开手臂。
“大海啊…..都是好吃的!”
本有些伤心的张桂华,被时夏一句话逗笑了。
“赶紧吧,怕是没啥好东西了。”
时夏自信一笑。
“我觉得我们收获会很不错!”
张桂华笑笑,没信。
都是海边生活的岛民,哪里有海货都一清二楚。
大家早上都会出来赶海,填补家用吃喝,她们来的这个时间,晚了。
时夏也不多解释,水系异能顺延伸展,为她送来一片一片的信息。
“婶娘,我们去那边!”
时夏拉着张桂华走了二十米左右,找到两个小孔,蹲下,开挖。
松软的细沙被时夏手中的铲子挖起,很快一个长方形的沙坑出现,一只肉肉的触角伸展出来。
“蛏子!”
一只近乎小手臂那么长的蛏王被时夏拽了出来。
“哎呦—-小心点,别拽断了,这大蛏王挖到一个就算不错——”
张桂华话还未说完,就看看时夏一个转身,挖,另一只蛏子也被拽了出来。
张桂华:今天蛏子有点傻。
“婶娘,你挖这里。”
时夏指挥,张桂华蹲下,挖。
一下就挖出来一个沙白贝,半个手掌那么大。
张桂华也上瘾了,什么温承安先放一边吧,挖货比较重要。
两个人,干的一个比一个有劲儿。
时夏指哪,张桂华就打哪,配合默契,直到海水开始上涨。
“时夏,咱回去吧,今天可不少了。”
张桂华是真高兴,这样的海货不常见,平时她也就扣扣礁石上的海蛎子,辣螺。
时夏拎着水桶,笑的美滋滋。
蛏子包饺子,再来一个水煮沙白贝和猫眼螺,还有辣炒鱿鱼。
这日子,多少钱都不换啊!
两人用点海草盖在桶上,回家了。
远远的时夏就看见温承安梗着脖子站在门口,哪个岛民看他一眼,他就狠狠的瞪回去。
“呦!温小爷在这练习炸毛呢?”
时夏跟着曹平离开,一起的还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志和一位有着渔民皮肤的老同志。
四人一起到了渔船的停靠点,那位老同志熟练的蹲下,检查着鱼舱里的鱼获。
鲜活,大小,都是他评判的标准。
虽说都是一大类,但价格是浮动的。
“不错,个头大,新鲜!”
“价格你也都知道,墨斗八分一斤,海杂鱼一毛七,带鱼两毛,剩下的那些就都是三分钱一斤。“
“这边的虾给你三毛,海带一分钱一斤……“
老同志说着价格,曹平哎哎好好的应着。
现在可没有你给的价格不满意,我换一家卖的说法。
所以人家给什么价格,他们就要接受什么价格。
价格说定之后,便开始过秤。
跟着来的渔民立刻起身,开始干活。
墨斗八爪之类的共有六百多斤,海杂鱼有八百多斤,带鱼三百多斤,虾有一百斤左右,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约有二百多斤。
这边秤出来重量,那位带着眼镜的小年轻就在纸上做好记录。
当所有的都称完后,小年轻开始算账。
“一共三百一十二块钱,跟我去开收据证明,然后拿钱。”
曹平立即应了一声哎,还回头喊着时夏。
“时夏,一起。”
时夏哦了一声跟上,就听曹平小声道:“有你在安全。”
时夏眨眨眼,会心一笑道:“放心,有我在,一分都不带少的。”
“曹大哥,咱们这一趟能赚多少?”
时夏问,曹平也没隐瞒的道:
“咱们那船得修了,这次的钱怕是都不够修船的,还有柴油也得买,这玩意烧的太快,费钱。”
“不过这次收获多,要不每次我们来能卖一百块钱就不错了。”
“再去掉柴油,渔网,磨损,死鱼...能赚三四十吧。”
说到这里,曹平看时夏的眼神都温柔了。
这可是他们村的吉祥物!
时夏一听,在心里默默的算了帐。
很快,曹平跟着去领钱,签字,按手印,最后钱被曹平数了两遍,不放心的又让时夏数了一遍。
都数好之后,两人才返回船上。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时夏想买猪肉也买不到,人家下班了。
不过港口附近还有些自由小摊位,大家好不容易来一次,总要上岸溜达溜达。
曹平也不阻拦,只是叮嘱大家快点回来,天黑了不好回去。
其他人下船,曹平则是喊走时夏,把钱塞给了时夏。
“你保管,我放心。”
“好!”
时夏揣着钱,也跟着下船了,温承安就跟在她身后。
两个人走的远了一点,周围没人时,时夏突然停下,看向温承安。
温承安被看的一个激灵,就差举双手发誓了。
“我可没想跑!”
“我知道,问你点别的事情。”
温承安松了一口气,等着时夏问。
“温承安,陈家为什么对你不好,你知道吗?”
温承安错愕一瞬间,摇头。
“不知道。”
“那他们怎么对你不好的,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
“不当人的程度吧….”
温承安舌尖顶着上颚,有些难以启齿。
时夏敏锐察觉。
“说说吧,你不想报复回去?”
“再说,他们对你不好,不做人的是他们,你有什么觉得丢脸的?
低着头的温正安缓缓抬头,眸底情绪翻涌。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他,是他不够好才会被那么对待。
温承安定定的看着时夏,时夏明亮自信的一个点头,打碎了他的认知,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我从小没吃过一次饱饭,一开始他们还给我吃点糠之类的,后来完全不管我,我都是自己出去找东西吃,我也没上过一天学,每天都在努力吃饱中渡过。”
“他们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可又偏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好父母的样子,我要是对外人说了什么话,回去就是一顿毒打。”
“大概就是这样过来的吧。”
温承安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他只有苦没有甜的十九年。
时夏听后,没有表露出同情,温承安不需要。
她若有所思的问:“你说,陈家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温承安沉吟几秒。
“我在知道自己被抱错的时候,也怀疑过,可跟温家换孩子有什么好处?”
时夏一听,也对。
陈家有钱,温家渔民。
温家是因为婶娘来陆地,突然要生才去的医院。
很意外,没有办法安排。
时夏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她想弄明白。
“其实,调查陈家也不是很难,有两种办法,一是花时间布局,慢慢渗入….”
温承安听见后点头。
“慢慢查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慢个屁!”
“你真是连我一分精髓都没学到!”
时夏一巴掌拍在温承安的肩膀上,嫌弃的道:“我说有两种办法。”
温承安反应过来的问:“那第二种是什么?”
“当然是潜入他们的家了。”
时夏说的理所当然,温承安在后面反复思考那句“潜入”。
这样做….好吗?
温承安抬脚追上时夏,小声问:“什么时候去?”
“我熟悉地形,先给你画一张地形图,免得咱俩进去不熟悉。”
“陈家那几口人出门的时间还挺有规律的,我们在上午…..”
上一秒还在思考好吗的温承安,下一秒脑子里已经出了一套行动方案了。
时夏听他叨叨叨,抬起手阻止道:“不是我们,是我自己。”
“不过你说的地形图倒是可以,今晚回去给我画一张,还有时间表。”
温承安一听,立表不赞同。
“我可以给你放哨。”
时夏停下脚步,身后的温承安也一个紧急刹车,站稳。
高高的他,低着头,一副等着你训的姿态。
“首先,想当我搭档,你还得练练。”
“其次,我准备让你去当兵,你的记录必须干干净净。”
时夏挑眉,看向错愕不已的温承安问:“懂了吧,所以别废话。”
“我去当兵?为什么?”
温承安以为他会成为一个渔民,像温老实一样的渔民。
“当兵有津贴福利,正好能养婶娘和温叔,有机会当然要去了。”
时夏不给温承安继续问的机会,直接让他带路,去了陈家。
两人在陈家对面站着,温承安正在和时夏说陈家的每个人。
时夏听着,眼睛看着。
“是个小院…好动手,不错。”
“哎?陈建东!”
时夏看着刚好从家里出来的陈建东,他抹着一脑袋亮亮的油,穿的人模狗样,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她眼睛一亮,对温承安挑眉问:“揍他一顿,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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