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初颜陆瑾州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是真的?!你们都瞒着我?!”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不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在老夫人眼里,他们就不是一个辈分,瑾州比颜颜大了快一轮!陆家一向重规矩,老夫人无法接受这一点,怒斥:“颜颜不懂事,瑾州还不懂事吗?!这种天理不容的感情早该断了!瑾州呢?把瑾州叫来!我……”老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老夫人!!”陆瑾州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老夫人病重,送去急救。他隐约猜到原因,急忙赶去医院。老夫人这会儿醒了,看见他,眼里露出失望,“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我会处理。”老夫人闭了闭眼,“处理?你若是处理,怎会有这种事发生!当初你把人接回来,我就说过,你自己尚未结婚成家,照顾不了孩子,把人放在我这里养,你不愿意,你说小丫头怕...
《许初颜陆瑾州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所以是真的?!你们都瞒着我?!”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
不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在老夫人眼里,他们就不是一个辈分,瑾州比颜颜大了快一轮!
陆家一向重规矩,老夫人无法接受这一点,怒斥:“颜颜不懂事,瑾州还不懂事吗?!这种天理不容的感情早该断了!瑾州呢?把瑾州叫来!我……”
老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夫人!!”
陆瑾州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老夫人病重,送去急救。
他隐约猜到原因,急忙赶去医院。
老夫人这会儿醒了,看见他,眼里露出失望,“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我会处理。”
老夫人闭了闭眼,“处理?你若是处理,怎会有这种事发生!当初你把人接回来,我就说过,你自己尚未结婚成家,照顾不了孩子,把人放在我这里养,你不愿意,你说小丫头怕生。”
“现在好了,不怕生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你忘了陆家的教诲吗?!咳咳咳……”
老夫人重重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气狠了。
陆瑾州想上前轻拍后背,被挥手拍开。
“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将婚礼完成!”
陆瑾州慢慢收回手,“我会结婚,但要先把人找到。”
老夫人见他执迷不悟,捂着心口疼,“难道找不回来你就一辈子不结婚了?!她为了阻止婚礼自杀,现在又躲起来,就为了让你去找!如果我当初知道这孩子怀着这种心思,我一定不会让你把人带回来!”
这一刻,许初颜在老夫人心中的形象彻底毁了。
陆瑾州弯腰,轻轻的揽着老夫人,低声道:“奶奶,你设想的事不会发生,人是我带回来的,至少,我要保证她的安全。”
老夫人沉默许久,满脸疲惫,最终妥协了。
“好,你答应我,永远别越距。”
“嗯。”
陆瑾州松开手,慢慢站起身,“我晚点来看你。”
“去吧。”
陆瑾州离开病房,交代医生密切关注奶奶的身体情况,不得出任何意外,另外叫来管家,询问是谁泄露,记下了那号人的身份,交代秘书让那人破产!
而他,则是匆匆找人。
一夜过去。
一无所获。
无论是机场还是火车高铁汽车,所有地方所有可能涉及的交通工具,都没有她的身影。
如同人间蒸发。
陆家在海城的掌控性是绝对的,偏偏找不到苏棠的踪影。
一个没有证件,没有亲朋好友,没有钱的人,还能躲在哪里?
陆瑾州紧紧皱眉,脸色越发难看。
忽然,手下匆匆汇报:“老板!找到了!”
“在哪里?!”
手下的表情略有些古怪,“在,溪椋庵。”
陆瑾州狠狠一震,“什么?!”
西山,溪椋庵。
香火不旺,隐秘山林,和东边灵光寺遥遥相望,一东一西,各守一方。
比起完全商业化彻底变质的灵光寺,溪椋庵还保持着原始的苦修。
溪椋庵,是一座尼姑庵。
此时,山下停满了车,惊得附近村民围拢看热闹。
陆瑾州下车后看着直通山顶的阶梯,皱起的眉头未曾松开。
保镖领着一个村民过来道:“老板,根据村民的口供,许小姐在昨天下午曾出现在山脚下。”
那村民操着口音的普通话,磕磕绊绊的说:“真的咧!我记得可清楚了!那姑娘太漂亮了,我绝对没看错!”
“她往哪里去了?”
“上山去了!哎哟那姑娘可真有毅力啊!一步一磕头的上去,好几次我瞧着都快摔下去了,愣是被她登顶,这些年想削发为尼的人不少,也就这一个坚持住了。”
宋秘书的脸色惨白,身影摇摇欲坠,难以相信面前的男人就这么绝情。
“陆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改,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瑾州靠在后背,闭了闭眼,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在心虚。”
宋喜想否定。
“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跟了他这么久,宋喜多少了解这男人的脾性,知道再纠缠下去,怕是真的会逐出海城。
她只能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恰好和许初颜碰面了。
许初颜一顿,平静的打了声招呼:“宋秘书。”
后者没理会她的招呼,反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别得意太早!”
她没放在心上,转身走进办公室。
陆瑾州收敛了冷意,“熟悉好了?”
她点点头。
“以后有任何不懂的就问李秘书,另外,公司的事不用着急上手,她可以慢慢接触。”
“谢谢小叔。”
陆瑾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情莫名烦躁。
太乖了。
乖的就像一个刻板的后辈。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
“颜颜,生日快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许初颜一顿,眼神恍惚。
小时候她最期待的便是生日。
只有这一天,她所提的要求都会被答应。
除了爱她。
五岁,她要了一只独属于自己的玩具小熊。
六岁,她要了和许哲羽一样的玩具汽车。
七岁,她要了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的公主裙。
八岁……
十二岁,她要他专门给他下厨煮了一碗面。
十三岁,她要他单独陪她去游乐园玩闹一天。
十四岁,她要他跳第一支华尔兹。
十五岁,她鼓足勇气告白,索要一个脸颊吻。
那是她第一次被拒绝。
也是第一次看见小叔翻脸。
可她死不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白,穷追不舍,步步紧逼。
从那以后,他剥夺了她许愿的机会。
时隔几年,这句话再次出现。
是了,还有七天就是她的生日。
二十岁生日。
法定结婚年龄。
她低头,嘴巴泛出苦笑,将情绪完全藏着,提出了一个要求。
“小叔,我想去看海。”
陆瑾州一顿,失神,他猜测过无数个可能,甚至做好了批评的准备,却没预料到她的要求会是这个。
“看海?”
“是。”
海城大半都是海,陆瑾州更是拥有一大片私人海域,可她却说想看海。
“听说,在公海生存一种很特别的粉色海豚,我想亲眼看看。可以吗?”
尽管这个要求很奇怪,但并不算难,陆瑾州没有拒绝,“好,那么生日宴会就定在邮轮吧。”
她摇头拒绝,“小叔,我不想邀请任何人。”
但他不赞同,“现在你要接手公司,最好拓展圈子。”
她没反抗,“好,我知道了。”
他更加烦躁,却找不到原因。
“奶奶想你了,今晚跟我回去一趟老宅。”
“好。”
作为海城世家的首头,陆家却神秘低调,从不彰显门第。
陆家老宅位于海城风水最好的西环区,整片区域都在监管范围,想进去需要坚守三道关卡检查,严密至极。
老宅外面种满了银杏,只因老夫人喜银杏,整片林子斥巨资请人维护,形成一片天然的密林,阻挡外界的视线。
据说,连地图都找不到这一带。
许初颜小时候经常跟着陆瑾州进来,对这里并不陌生。
穿过长长的林间小道,一座庄严堂皇的古式建筑映入眼帘,每一寸极致奢华,连门口摆饰的花瓶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大少爷,您回来了,老夫人在等你。”
穿着黑色唐服的管家恭敬的说话,视线落在陆瑾州身后人时,难得多了几分笑意,“颜小姐也来了,老夫人近日还惦记着你。”
她鼻头一酸,低声道;“我也想奶奶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正厅。
还未到,就听见说话声,“奶奶,您不要笑话我了,我脸皮薄。”
抬眼一看,只见白芝遥就坐在客厅里,脸色娇羞。
许初颜浑身冰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瑾州缓步而至,“奶奶。”
“是瑾州回来了啊!咦,颜颜,快来奶奶这里。”
面容慈祥的老夫人露出惊喜,冲着许初颜招招手。
“奶奶。”
白芝遥装模作样的喊着:“是颜颜来了,奶奶刚刚还惦记着你呢,你可算来了。”
这语气,像是故意。
陆瑾州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特意给奶奶送东西呢。”
老夫人笑着道:“对,遥遥亲自给我手抄了一份经书,这份孝心难得。”
老夫人信佛,常年吃斋礼佛,在老宅的后面还供着一尊金佛。
白芝遥送的礼物可算对上胃口了。
老夫人关心的问道:“颜颜啊,在庙里可好?你去了一年,奶奶很担心你,又害怕扰了你的静心,一直没上山看看你。”
许初颜生硬的应下,“我很好,谢谢奶奶关心。”
老夫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瘦了,下巴都尖了,得好好补补。”
说着,老夫人又对陆瑾州说道:“瑾州,你推遥遥去后院看看,那牡丹花开了,瑶瑶喜欢,你陪她去。”
陆瑾州知道奶奶是有话要说,便起身推着白芝遥离开。
老夫人看着小两口的背影,略微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遥遥要是腿没事就好了。”
许初颜捏紧双手,没有吭声。
“颜颜也是个大姑娘了,长得越发漂亮了。”
老夫人眼底满是慈爱。
当初陆瑾州把许初颜接回来时,因忙于事务,曾将她和许哲羽都放在老宅,交给老夫人养着。
可以说,许初颜基本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早已当曾孙女看待。
正因如此,许初颜长大后越发不敢面对老夫人。
她喜欢陆瑾州,这件事对于最重礼仪的陆家而言,大逆不道。
那些年她怎么疯怎么闹,怎么追着陆瑾州,都没敢在老夫人面前透露半分。
老夫人拉着她聊了许久的家常话,才拐了正事,“遥遥和瑾州的婚礼就在月底,遥遥刚刚说,希望你给她当伴娘,你愿意不?”
许初颜垂下的脸瞬间惨白,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去,心脏如同被撕开两片。
她缓慢艰涩的问道:“小叔知道吗?”
“瑾州同意了。你啊,也算是瑾州带着长大的,往上追几代,喊一声小叔也是当得,亲自见证他们的婚礼也是美事一桩。”
她快要呼吸不上,连心跳的跳动都带出刺骨的疼。
她狠狠闭了闭眼,哑声道:“小叔同意了……嗯,我愿意的。”
眼看着几瓶酒都空了,秦泽昊都紧张了,“别,再喝得出事,明天还是你的婚礼!”
“让开。”
“陆哥,叫你哥还不行吗!别喝了,你要真不想结婚,那就不结,谁能逼你不成?”
他扯了扯唇角,“我会结婚。”
无论是对奶奶,还是对白芝遥,都是他必须要做的事。
按部就班。
他不会出格。
“你……真是个老古董!不管你了!不就是喝?老子陪你干!”
秦泽昊大手一挥,叫人再上酒。
当司机来接时,有些紧张,他鲜少见到陆先生喝醉到这个程度,除了一年前那一次之外,就是这次了。
“陆先生,您要去哪里?”
他闭着眼,沉默许久,“医院。”
司机诧异,不敢多问,驱车赶去医院。
此刻医院静悄悄,整个顶层空无一人,只有保镖守着。
看见来人后,他们推开门,低头恭敬的说:“陆先生。”
陆瑾州没说话,带着浑身浓厚的酒气,一步步走到熟悉的病房前,推门而入。
这会儿床上躺着一个人,安静的睡着了。
他慢慢靠近,伫立在床边,低头看着她。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而入,落在那张恬静的脸上。
她瘦了。
下巴尖尖,脸上没有一点肉,泛着病态的白。
他站了一会,酒精麻痹之下,没有隐藏眼底的情绪,像是打翻了的墨汁,浓到化不开,藏不住。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落在半空中,又收回。
一声低低的叹息隐藏在黑暗中。
他转身准备离去,下腹猛地一紧,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
全身如同蚂蚁攀爬啃噬,呼吸灼热,血脉里流淌着岩浆冲刷,漫上脑海,一点点驱散理智。
“唔!”
他脚步不稳,用力扶着床沿。
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找回清醒。
酒有问题!
该死的秦泽昊!!
怒火混杂某种欲念越发澎湃,连眼尾都泛出猩红。
他吃力的往外走,不愿留下来。
偏偏,此刻床上的人醒了。
“谁?”
那一声压着惊慌的呢喃因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体本能的转身。
一步步朝她来。
许初颜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想跳下床,大声呼救。
“救……唔!”
大手抱住她的细腰,强行压在床上,漫出嘴巴的呼救被尽数吞下。
交错的呼吸带着浓郁的酒精味道,邪恶又醉人。
因着陆瑾州不喜别人靠太近,所以保镖离得很远,隐约听到些许动静。
“什么声音?要过去看看吗?”
“陆先生的命令你忘了?没有吩咐,别去打扰。”
他们自动忽略奇怪的声响。
却不知,纯洁的病房里,如同炼狱。
许初颜哭红了眼睛,可所有的呜咽声都被他吞咽而下。
试图按住救护铃的手被抓住,覆盖,手指紧扣,强行收回。
结实的病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声响不断,久久难眠。
直至快要天亮,骤雨初歇。
他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咯支咯支。”
轮椅转动的声音,带着急促。
“白小姐。”
“瑾州在里面吗?”
“在的,老板在许小姐的病房里。”
“我去看看他。”
守门的保镖不敢拦着,自动放行。
毕竟那是未来的陆夫人,是老板即将迎娶的太太,亦是他们的女主人。
白芝遥克制着表情,摇着轮椅过去,若不是有人盯着,她恨不得站起来跑。
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让人往酒水里添‘药’,就为了睡他一次,坐实这层关系。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陆瑾州喝醉了没回家,反而是来医院了!!
该死!
当她进入病房时,却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他没放在心上,反而更担心她的情况。
那种全然陌生只有恐惧的眼神……令他有种不祥预感。
诊断结果出来后,如同一记重拳。
“陆先生,病人的情况有些复杂。”
“她因刺激过度导致大脑中枢出现问题,智力混乱,简单来说,她的心性停留在五岁的时候。”
“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其恢复,只能等病人的大脑自我修复,但,可能性恐怕不高。”
“做好心里准备。”
陆瑾州沉默,垂下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病因。”
“绝大部分是心理因素导致,病人恐怕早前遭遇过极度恐惧的事。”
“不可能。我不会让她遭遇恐惧的事。”
他将人放在安全的范围内,从未有人能越过界限伤害她。
医生欲言又止,“或许,有些事陆先生还不够清楚吧。”
他沉默了。
“病人不能再受刺激,要静养。”
陆瑾州把人安排在最好的私人医院静养,为了避免受到惊吓,一整层空出来,闲杂人等无法靠近。
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完美的治疗方式,毫不吝啬。
可当他再一次出现,却换来她同样的大声尖叫时,他的理智摇摇欲坠。
“颜颜,你连我也不记得了吗?”
许初颜缩在角落里,眼睛瞪得圆圆的,全身抖得厉害,紧紧抱着膝盖。
“坏人,你是坏人!不要过来!呜呜呜呜……”
陆瑾州一步步上前,眼尾泛红,一字一句的说,“看清楚我是谁。别躲开我。”
她依然不记得。
陆瑾州强求的结果,便是她突发性休克,再次送去抢救。
他险些维持不住平日里的冷静。
“陆先生,不能继续这样,病人的身体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
医生苦口婆心的劝着,生怕再来一次人就没了。
陆瑾州沉默,闭了闭眼,“嗯,我会注意。”
他不再勉强许初颜想起他,也不再出现,只安排了更多的人保护她。
隔着玻璃,他看见里面的人坐在地摊上,专心致志的拼着积木,神态如同稚童,不似作假。
“嗡……”
手机震动。
他接了电话,脸色稍变,转身匆匆离开。
病房内,正在拼积木的人忽然伸手推翻了刚刚搭建好的小房子,盯着看着许久。
陆家老宅。
陆瑾州匆匆走进,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
他的脚步一顿,抬眼看去,白芝遥伏在奶奶的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
老夫人拿着纸巾给她擦着,颇有几分心疼,“丫头,别哭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
话音刚落,老夫人抬头就见陆瑾州来了,难得严肃了脸色,“杵在那作甚!还不快过来!”
陆瑾州明白怎么回事,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您没事。”
“我若是不这么说,你会回来告诉我这件事吗?”
他没有应声。
老夫人越发生气,“这么大的事,你不考虑后果的吗?宾客都已经通知,婚礼就在三天后,你说取消就取消,你让大家怎么看我们?怎么看遥遥?”
白芝遥的眼睛更红了,语气哽咽,“奶奶,没事的,我不要紧。”
“傻姑娘,哪有没事,女孩子家的名声重要,婚礼取消,你得遭受多少闲言碎语。这婚事不能取消。”
白芝遥压着唇角的弧度,心里舒坦,从听说许初颜自杀后,她就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陆瑾州竟然真的取消了婚礼!
她慌了。
婚礼取消,所有人都会看她笑话,拖得越久,变故越多。
她急忙找到老夫人哭诉,替她主持公道。
陆瑾州放缓了语气,“奶奶,这件事我有分寸。”
老夫人笑开了花,伸手摸摸她的头,“颜颜长大了,懂事了,以后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了。”
她心口顿痛,低下头,遮掩自己的失态。
老夫人不知内情,继续道:“以前我请大师给瑾州算了命,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功成身就不难,难的是这辈子都孤独终老,绝嗣之命。”
许初颜愣了愣,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
“我愁啊,愁得很,陆家这一辈就剩他一个,要是绝嗣,大房这一脉就算断了。这些年,我吃斋念佛,就为了寻求一个解决办法。”
“后来大师又给算了一卦,正宫星现,逆天改命,破障为生,乃是良配。这签文就说命定之人出现,可以改变瑾州的天煞孤星命格。”
“我拿着大师给的方位找,多么巧,就找着了,你猜那个人是谁?”
老夫人把话抛过去。
许初颜猜到了后面的话,嘴里泛出苦涩,“是……白芝遥吗?”
老夫人笑逐颜开,“对咯,可不就是她,正巧一向不近女色的瑾州主动提出要娶她,这不正是契合了大师所说的签文?这两人啊,就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天造地设的良配吗?
所以,这些年,她的苦苦追究算什么?
算她贱。
“我啊,就盼着他们快些结婚,生个孙子,趁我还没合眼,看着孩子长大,这辈子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这亦是老夫人为何能接受白芝遥的缘故,否则按照她的身世,连给陆家当女佣的资格都没有。
庭院外。
陆瑾州推着轮椅停在花坛前。
白芝遥不经意的说道:“瑾州,婚礼在月底举行,你还没陪我试婚纱呢。”
“嗯,我会抽个时间。”
不过分的要求,他向来会配合她。
“瑾州,上周末晚上十点,你在哪里呀?”
陆瑾州的眼神变冷,“在公司。”
白芝遥正在摆弄着花,听到这句,差点掐了花苞,强忍着,故作自然的问道:“是吗,我以为你去别的地方了。”
他余光看见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二楼往这边看,便弯下腰,从后面拥住她,语气亲昵,说出口的话语却带几分警告,“遥遥,有些事不需要打听太多。”
白芝遥的呼吸一窒,死死地握紧拳头,转头露出灿烂笑容,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娇笑着道:“讨厌,我就问问而已嘛,不许生气哦!”
许初颜狼狈的转身回去,不愿再多看一秒。
等到两人回来,老夫人也乏了,摆摆手,“好了,你们回去吧,下次多来看看我。”
白芝遥亲昵的凑过去到:“奶奶不嫌弃我烦的话,我一定会常来看你。”
几句话把老太太给哄的心花怒放。
“对了,瑾州,颜颜会给遥遥当伴娘,你到时候安排好。”
陆瑾州的后背瞬间紧绷,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伴娘?”
老夫人看向许初颜,后者生硬的点点头,“嗯,我给小叔和小婶当伴娘,见证你们的婚礼,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美满。”
白芝遥高兴的握住她的手,“真的吗?谢谢颜颜!你能当我伴娘,我特别开心!”
陆瑾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是确定她做的决定。
“好,我会安排的。”
老夫人很满意,“这是陆家的大喜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莫要被人笑话了。”
陆瑾州亲自送她回去。
她坐在后排,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努力不去看前面两人亲密说话的姿态。
直至回到许家。
“小叔,再见。”
她低着头,匆忙下车,头也不回的冲进别墅里。
陆瑾州的眼神沉了沉,莫名烦躁。
……
“许小姐,您真的要放弃名下所有资产吗?”
投资顾问再三确定。
许初颜认真沉重的点点头,“是。”
“好的,请您在这里签名,剩下的我们会帮你处理好。”
她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心里松了一口气。
压在心底沉甸甸的恩情终于找到了偿还的办法。
“届时我们会将转卖的资产打进这张卡上,您收好。”
她接过银行卡,提出了一个要求,“这件事我希望可以保密。”
“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她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拿掉脸上的墨镜和口罩,扔掉帽子,重新出现在保镖面前。
保镖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按住了准备打电话告诉陆先生的举动。
“小姐,您去哪里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礼品袋,“我去买东西了,不小心看久了点。”
“下次请您务必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这很危险。”
“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她认错态度很好,人也安全无事,保镖勉强将这件事放过去。
毕竟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出来逛街不小心看入迷了,也很正常不是吗?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她绝口不提刚刚的事。
距离她生日,还有四天。
委托方很靠谱,紧急找了买家,将她手里的股份全部买下,折算成金额汇入银行卡里。
她查了,三亿。
因为卖的着急,所以价格不算高。
好在买家打款快。
她将黑卡藏好,准备在合适的时候送出去。
她还提了一个要求,给她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她仍然是SL的最大股东,出入公司。
没有人发现异常。
距离生日还有三天时,她看着手上掉下的一扎头发,怔怔的愣在原地,忽然涌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
她趴在马桶边上,吐出一口猩甜。
血液混在水里晕染开来。
她的病情像是突然被按下加速,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她站起身,按下冲水键。
拿出许久不用的化妆品,动作仔细生疏的给自己上了妆,遮住憔悴暗淡的病态。
下楼后,她抱着一大堆东西,去庭院,丢到铁通里开始烧。
火舌卷起,将一本本保存完好的日记本卷进火堆。
纸张逐渐烧成灰烬,火光照在她脸上,紧窒的心口怪异的涌出一丝放松。
烧了……也好。
她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踏——踏——”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你在烧什么?”
她转过身,眼睛不眨的撒谎:“小叔,我在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瑾州没怀疑,只叮嘱:“离火远点,别弄伤自己。”
“好。”
“生日宴会的轮船定下了,你还想要别的吗?”
她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我想吃西太后的蛋糕,可以吗?”
这么奇怪的要求?
陆瑾州皱了皱眉,“只是这个?”
“嗯,只要这个。”
“好。”
他应了下来。
却不知,为了这个蛋糕,他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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