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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染顾远霆 更新:2025-03-16 0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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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离宋家的车程只要半个小时。
但才开到一半,吴小玲忽然问宋思明。
“思明哥哥,我妈给了我点钱,我想给明珠姐姐买点见面礼,你说买什么好啊?”
宋思明从副驾座上扭头过来,赞扬道:“没想到你还能想着明珠呢,不过她从小不缺什么,你有这个心意就很好了。”
说完,眼神落在宋染身上,“不像有的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
宋思明毫不掩饰对宋染的厌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上宋染是受害者就改观,相反,他愈发觉得宋染居心不良。
因为陈桂花他们说了很多宋染小时候干的事,有些是无中生有,有些是添油加醋,说她就像是咬人的狗,平时不叫,咬人的时候特别狠。
她能剪掉吴大富的命根子,又往肚子里捅一剪刀,能是什么善茬吗?
宋思明最疼爱的就是妹妹宋明珠,所以他得好生防备着,以免自己的妹妹受欺负。
宋染垂着头,不说话,厚重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身上是陈桂花特意给她买的新衣,藏青色的蓝毛料人民服,款式和颜色都是老气到了极致,又不显得太苛待。
吴小玲眼里闪过得意,“思明哥哥口中的明珠姐姐那么美好,一定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等我以后工作赚钱了,再给她送礼物吧。”
陈桂花给她的那点钱,她还想留着买衣服呢。
在火车上还好,人们都穿得普通,一到了京市,才发现路上的行人随便挑出来一个都很洋气,一对比,她和宋染真像是乡巴佬。
她比宋染好点,穿的是县城里最新式的灰色麻衫,可还是有种灰扑扑的感觉。
“你放心,明珠是再好不过的人了,善良乐观,积极向上,是我们宋家的小太阳。”
说起宋明珠,宋思明的脸上都带上了宠溺的笑容。
吴小玲心里羡慕极了,甚至生出——当初陈桂花换的人是自己就好了,要是自己早点出生该多好,这样的心思。
不过再看一眼宋染,她又多了几分优越感。
亲生的又怎样,还没她受待见呢。
等到了宋家,她就联合亲姐姐,好好整整宋染,让她灰溜溜滚蛋!
车子平稳行驶,宋染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在还有五分钟左右车程的时候,突然拍打车窗。
“我肚子疼,麻烦您快、快停车!”
司机被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一脚踩上刹车。
宋思明还好,在前面系了安全带,吴小玲没系安全带,又是半个屁股在座椅上斜着身子探头和宋思明交谈,一个没防备,整个人都往前栽去,大门牙正好撞在中控台的边角上,疼得她嗷地惨叫一声。
宋思明急忙将她扶起,就看见吴小玲一张嘴,一颗门牙混着血掉下来。
“宋染,你有病吧!你突然拍什么车!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宋染也像是受到了惊吓,小脸泛白,用手捂着肚子,好像很难受。
宋思明想到在火车上宋染也一直往厕所跑,脸色难看:“马上就要到家了,你这么一小会儿都憋不住吗?”
“我出站的时候就肚子不太舒服了,到现在实在憋不住了……”
这时司机开口:“都怪我不好,着急踩了急刹,正好这里有公厕,先让她去上厕所吧。思明,你看,要不要先送这位女同志去医院看看?”
宋思明扭头,发现旁边就有公厕。
再看吴小玲,满嘴都是血,说话嘴里都漏风:“牙,我的门牙!思明哥哥怎么办呀!会不会接不上呀!”
吴小玲是又气又恨,但她没心思和宋染算账,就怕门牙接不上,以后说话都漏风,多难看啊!她还这么年轻!
原本宋染一直拉肚子,她内心还挺得意的,因为干粮是陈桂花准备的,故意往宋染的那份里面放了泻药。
但现在自己撞掉了门牙,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先去医院!”
宋思明盯着宋染:“你在这里老实等着,我们从医院回来了再来接你,不许乱跑!”
宋染满脸愧疚,乖乖点头。
她刚下车,车子就立刻开走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主路上人来人往,回忆起宋思明腕表上的时间,宋染先进公厕待了十分钟才出来,然后假装在公厕门口等待,又好奇的四处张望。
又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听到什么动静,往公厕后面的巷子里探头,慢慢走进去。
十四点五十五分。
“不许喊叫,不然捅死你!”
胡同尾,两个短寸青年拿着匕首,逼近靠着墙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身穿狐裘,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脸上此刻满是惊恐,手里的小提包一举起来,就给其中一人抢了去。
另一个青年凶神恶煞,满眼贪婪,伸手拽女人脖子上的金怀表。
“不行!怀表不能拿走,这对我很重要!包里有钱,你们拿走就是了!我不会报警的!”
霍秋霞死死护着自己的怀表。
“我丈夫是国家引进的港商,他很有钱,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钱,只要你们不拿走我的怀表!”
但她显然小瞧了面前的两个青年,宋染只在拐角处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两人是刚放出来的劳改犯,他们抢了钱就会四处流窜,不会再留在京市,所以根本不可能等女人的丈夫送钱来,他们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交出来!快点!”
两人没耐心,生怕会有人过来,上手就开始抢,谁知霍秋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头撞在了一人的鼻子上,鲜血直流。
“老子捅死你!”
这激怒了两人,流着鼻血的青年眼神发狠,直接就拿匕首朝霍秋霞隆起的肚子上捅去!
就在这时!
从后面悄无声息绕过来的宋染,两手拿着砖头,狠狠朝两人头上砸去!
宋染没有留手,砖头都被她拍断了,两个青年不敢置信扭头,鲜血从头上涌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臭表子!”
一个脑袋开花往下倒,另一个竟还有力气扬起匕首,恶狠狠朝宋染捅去。
“小心啊!”
霍秋霞的叫声刚落,宋染一个闪身,一脚重重踢向对方裆部,趁着对方夹裆惨叫,她一把夺下匕首,横在对方脖子上。
在霍秋霞目瞪口呆中,宋染从歹徒身上搜出绳索,将人捆绑,然后捡起地上的包,递给她。
“女士,你有受伤吗?”
霍秋霞喘着粗气摇头,但下一刻,她难受的捂住肚子。
十分钟后。
尹家司机在巷口停下,后座的尹老板亲自下车,去接专门来旧巷子找老裁缝做旗袍的妻子。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尹老板脸上笑容僵住,心底发慌,不好的预感令他脚底发软。
宋染左手包扎固定,半扶着碗,右手抬手夹菜,露出纤细手腕上的通绿手镯和一块银白色的小巧手表,表盘上镶满了碎钻,像是闪耀的漫天星辰。
本来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宋明珠,看到这一幕,内心再次升起了浓浓的嫉妒,低下头把自己手腕上的孔雀表盖住。
在今天之前,她还满满自豪,这是她花了八百块钱买的孔雀表,学校里独一份,严诗诗的表比她便宜多了,谁看了不说一声羡慕?
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心里不爽,乡巴佬,凭什么样样比她好?
还有那条顾家的手镯,原本也应该戴在她的手上!
抬起头来,宋明珠脸上已经带了温柔笑容,她指着宋染的手表说:“妹妹,你的手表真漂亮啊,霍阿姨送了你十几支手表,换着戴都戴不过来吧?”
宋染一看宋明珠的眼神,就知道她藏着坏水。
宋明珠:“咱妈的手表戴了好几年了……”
“是啊,干妈说我这些手表下水都不会坏,也能戴很多年。她还帮我搭配好了什么手表穿什么样的衣服,还帮我提前约好了定期去名表行保养呢。”
宋染微笑打断,宋明珠打的什么主意,她清楚得很。
等她送了陈婉一只,再过几天,宋明珠的表就会进水或者摔坏,陈婉宠爱她,再把手表给她戴,就成了她的。
居然提前预约了名表保养,宋明珠自认接触的都是高层人士,但还是第一次听说名表保养这个词,街上也只见过钟表维修。
就这么一愣神,再提就不合适了。
宋明珠往嘴里塞菜,味如嚼蜡,没滋没味。
“我吃完了!”
宋楚萧一碗饭低头几口吃完,起身就上楼,目光都不敢和宋染对视。
宋明珠见状,眼底思索。
陈婉也很快放下筷子。
她没胃口,看宋染哪哪儿都觉得不喜欢,不明白为什么宋染不像明珠一样来讨自己的欢心,连给长辈夹菜这种事都不会做。
今天一家人一块儿吃的第一顿饭,最终以宋国伟也放下了筷子,而宣告结束。
看着宋国伟桌面上的海鲜刺壳,宋染眼底冷漠,见秦妈来了,起身,帮着秦妈收拾碗筷。
“小染小姐,你快放下吧,你手这个样子,我哪能让你帮我干活啊。”
秦妈连忙接过来。
宋染朝她笑道:“秦妈,你叫我小染就行,我可不是什么小姐。”
她笑容温软真诚,带着几分少女独有的明媚,眼尾弯弯,真是漂亮极了。
秦妈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可惜啊,要是不被调换,不知道会是多优秀的孩子。
她在宋家待了差不多十八年,几乎是看着宋明珠长大的,早年因为家人宠溺,宋明珠很嚣张跋扈,等到八岁以后就懂事听话了,但那也是在长辈等人面前,在她这个保姆面前,向来都是颐指气使的。
当然了,她也没什么怨气,她就是个长工,靠宋家养活全家,任劳任怨是应该的。
只不过她旁观者清,觉得宋染这小姑娘从前实在太可怜了,如今回来了,也不被重视,还差点被陷害坏了名声。
“好,那我就叫你小染好了,对了,你的旧行李箱在保姆间里面,要不要我一会儿帮你送上去?”
“不用麻烦你了秦妈,我自己拿就行,我这只手好着呢。”
宋染进入了她曾经住过两年的保姆间。
其实就是个放杂物的储物室,在楼梯后方,没窗户没地砖,除了一个小桌子和两张单人铁架床,头上只有一个三十瓦的白炽灯,昏黄阴冷,看书看字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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