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贺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全文》,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疼得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我彻底失去了声音。幸运的是,我恢复了大部分视力。黑暗的世界变得有了色彩。我紧握拳头,悄声诅咒,“贺家人做尽坏事,他们都不得好死!”十五,是贺霆的五十大寿。这一天,前往贺家祝寿的人络绎不绝。我身为贺洲的妻子,必须坐在他身边,和他秀恩爱。宴席上,我强颜欢笑,应付着一切。贺洲牢牢握着我的手,生怕我做出什么报复贺家的事。可我浑身是伤,是病。嗓子也被毒哑了,怎么报复他呢?可我只能默默喝酒,吃菜。贺洲给我夹菜,抢了我手中的酒。“别喝那么多,伤嗓子。”“你这几天上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敢喝酒!”他还是那副霸道宠妻的人设,我只觉得荒唐可笑。对于我在宴席上的沉默失语,众人本来很是惊讶。如今他用“上火”...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疼得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彻底失去了声音。
幸运的是,我恢复了大部分视力。
黑暗的世界变得有了色彩。
我紧握拳头,悄声诅咒,“贺家人做尽坏事,他们都不得好死!”
十五,是贺霆的五十大寿。
这一天,前往贺家祝寿的人络绎不绝。
我身为贺洲的妻子,必须坐在他身边,和他秀恩爱。
宴席上,我强颜欢笑,应付着一切。
贺洲牢牢握着我的手,生怕我做出什么报复贺家的事。
可我浑身是伤,是病。
嗓子也被毒哑了,怎么报复他呢?
可我只能默默喝酒,吃菜。
贺洲给我夹菜,抢了我手中的酒。
“别喝那么多,伤嗓子。”
“你这几天上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敢喝酒!”
他还是那副霸道宠妻的人设,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对于我在宴席上的沉默失语,众人本来很是惊讶。
如今他用“上火”搪塞过去,也没有人再追究了。
宴席吃到一半的时候,贺洲拉着我,去给贺霆敬酒。
我象征性地碰了一下杯,便站在一旁,看向后花园的方向。
我在等,等我师傅出现,救我离开。
朱兰忽然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挑衅,“你被毒哑了的样子还真是安分呢!”
“贺洲竟然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他果然爱惨了我。”
“你知不知道,他弄瞎你的眼、给你喂绝育药,还有毒哑你的嗓子。”
“所有这些,统统是我出的主意,哈哈哈!”
“还有,在疯人院虐待你的人,也是派去的。”
我紧握拳头,却装作不动声色。
很快,大厅里就传出了响亮的广播声。
朱兰刚刚跟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播放出去了。
顿时,全场人声鼎沸。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朱兰和贺洲,议论纷纷。
“信息量很大啊!
这是朱兰的声音,你们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啊,就是朱兰这个小妈跟贺洲这个儿子有猫腻!”
“朱兰还真是不要脸啊!
当了小三还毒害儿媳妇!”
“豪门玩得真刺激!
可怜了白真,被这家人弄残了!”
贺洲像只疯狗一样,跑过去关广播。
可是,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朱兰愤恨地看着我,“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对,是我做的手脚。
她扬手,想要打我。
可还没来得及碰我,她整个人就被贺霆踢飞了过去。
“贱人!
你竟然跟我儿子搞在一起!”
“老子还以为你冰清玉洁,把你捧成了影后。”
“没想到你是这种贱货,连我儿子都勾引!”
朱兰跌倒在地,头发散乱,嘴角流血。
她楚楚可怜地哭泣,“我冤枉啊!”
“这一切都是贺洲和白真设计陷害我的!”
“自从我嫁进贺家,贺洲就百般勾引我,威胁我。”
“他说,不仅要继承老爸的遗产,也要继承老爸的女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贺洲震惊地看着朱兰,似乎不敢置信。
贺霆拿起切蛋糕的刀子,捅向儿子。
“畜生!
我还没死呢!
你竟然要继承我的一切?”
“你是不是每天都盼着我死?
好继承我的财产和女人?”
我投入大家的怀抱,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
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只有我学艺不精,不曾学会。
大家都笑我,是个不争气的。
然而,他们都宠着我,把我当心肝宝贝。
回到姻缘庙,我又活了过来。
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一般,不再困扰我。
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
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也在师傅的治疗下,渐渐恢复如初。
一年后,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
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
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
原来,那天,我离开贺家后,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
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当众手刃了她,然后自尽。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我曾下过判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轻则败坏名声,重则家破人亡。”
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朱兰还因此怀恨在心,差点毁了我。
其实我和贺洲,又何曾不是孽缘呢?
只有经历过之后,才能彻底清醒。
那天,山上下着雨,来了一位手脚残疾老者,找我算姻缘。
我摇了摇签筒,让他抽了一签,然后看签。
他巴巴地看着我,眼神似曾相识。
我只顾着看签,心情有些悲伤。
“施主,这是一个下下签啊!”
“你爱的人将永不回头,还是忘了她吧。”
“再执着下去,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一段孽缘,该了结了。”
老者不甘心,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
“真真,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其实那三年,我已经爱上了你。”
“可是,我鬼迷心窍,受了朱兰的诱惑,一次次伤害你。”
“这一年,我良心受了折磨,不断惩罚自己。”
“我害你绝育、眼瞎,浑身疾病、伤痛,毒哑你的嗓子。”
“前几份罪,我都一一偿还了,只留着嗓子,和你告别。”
老者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我惊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连忙用手掌遮住眼睛。
“非礼勿视啊!
非礼勿视!”
从指缝中,我清晰地看到,这老者已经挥刀自宫了。
而他的两颗眼珠,已经被自己挖了出来,只剩下两个黑洞。
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难怪会一下子苍老几十岁。
从老者的五官、脸型轮廓中,我渐渐想起了他的身份。
这不就是我的前夫贺洲吗?
才一年不见,他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变成了老者。
可见,他受尽了良心的折磨。
看到他过得这么惨,我竟然无悲无喜。
我送了他几句话,“贺洲,放下我吧,我早已经放下你了。”
“你我之间,只是一场孽缘,执着也无用。”
“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头的。”
说完,我便转身回屋。
身后,传来惨叫声。
我回头一看,贺洲竟然将烈性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他在赎罪。
他的嗓子说不出来话,口型却重复着五个字:“原谅我,真真。”
我潇洒一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原谅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放下了,就是解脱了。
师傅语气轻快,“徒儿,你的情劫过去了。”
贺洲捂着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满脸恐惧。
“爸!
我可是你的亲儿子!”
“你怎么不听一下我解释呢?”
“外人的话,有什么可信度!”
贺霆顿时恢复了理智,派人给儿子治疗伤口。
寿宴上发生这种丑事,他只想尽早结束寿宴。
可没等他宣布宴会结束,大厅里又传出贺洲和朱兰合谋害他的声音。
大屏幕上,还播放着我拍下来的那份机密文件。
我花了些时间剪辑视频,对这份文件进行了讲解。
让大家彻底了解,贺霆是如何生产伪劣产品,为自己牟利。
而他的儿子和老婆,又是怎么收集对他不利的证据,想要置他于死地。
贺霆快要疯掉了,他朝下人大喊大叫,“快关掉!
给我关掉!”
但屏幕就像中了病毒似的,怎么都关不掉。
贺霆怒火中烧,一把揪起住兰的头发,将她往柱子上撞!
“贱人,你还说是我儿子勾引你!”
“分明是你勾引他,怂恿他一起来对付我的!”
朱兰看到事情败坏,干脆不装了。
“是啊,我勾引你儿子怎么了?”
“你一个五十岁的大叔,那种事情坚持不了两分钟。”
“我嫁给你就是守活寡,想让你儿子代替你,不正常吗?”
“你现在打死我,可是要坐牢的!”
贺霆住了手,又恼又恨地看着她的肚子,仰天长叹!
“造孽啊!
我们贺家是造什么孽了!
摊上你这种贱货。”
朱兰看到贺霆不再惩罚她,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
身败名裂,对她来说,可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搞定贺家的继承人,再怀上贺家的种,继承贺家的财产。
所以,她才那么害怕我怀上贺洲的孩子,跟她儿子争家产。
为了杜绝有人争家产,她不惜让贺洲给我下绝育药。
朱兰浑身是血,可怜兮兮地爬到了贺洲身边,抱住他的脚。
“亲爱的,你爸不爱我了,他竟然舍得当众打我。”
“现在我只有你了,你会好好疼我的,对吧?”
“我跟你同龄,我们才是匹配的,你爸是个意外!”
贺洲满脸厌恶,一脚将朱兰踢开。
“你这个墙头草!
我看清你了!”
“刚才你出卖了我,现在又出卖我爸。”
“我们父子俩,被你耍得团团转!”
朱兰看着他,冷冷一笑。
“贺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有什么资格骂我?”
“当初可是你先追求我的,像条狗一样无条件服从我。”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相信我只忠诚于你?”
“说你蠢呢?
还是自欺欺人呢?”
“你要是纯洁高贵,就不会在我嫁给你爸之后,还对我心存幻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只是做了对自己有利的事而已!”
“你们父子俩没有一个好东西,把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朱兰的一番言论,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记者们疯狂开直播,将贺家的丑事第一时间送上了热搜。
我懒得再看贺家的热闹,趁身旁无人关注,向后花园移动。
师傅带着几个同门弟子,在约定的地点等我。
看到我醒来,贺洲情绪崩溃。
他握着我的手,大声咆哮,“真真!
是谁,敢这么对你?”
“这一年,你都遭受了什么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我表情麻木,只觉得他的问题过于荒谬。
是他把我送进了疯人院,又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
在疯人里遭受虐待时,我曾拿出贺家夫人的身份保护自己。
然而,他们看到我连老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即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没有手下留情。
至于这些事情是谁指派人干的,贺洲他本事这么大,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我如一只播音器一般,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他听。
越是说到悲惨残忍处,越是流露出一丝兴奋。
是的,医生说得没错,我的精神已经失常。
而这个时候,贺洲则内疚得捶胸顿足,痛苦不堪。
我趁机提出要换医生,贺洲同意了。
可他不知道,新医生是我的师弟。
在我遭受了如此虐待之后,同门终于来解救我。
我迫不及待地询问师弟,关于师傅师兄师妹们的近况。
师弟带来了他们平安的消息,也带来了师傅营救计划。
他交代我在这个月十五的月圆夜,在别墅后花园里汇合。
到时,他们会和我接应,把我救出去。
我把营救计划确认一遍又一遍,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想起师傅和同门师兄妹的脸庞,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即便我过得如此不堪,丢了同门的脸,他们也不曾放弃我。
我振作了起来,暗暗默念口诀,修炼心法。
以前,我功力尚浅,只能通过灵签来推断他人的命运和姻缘。
师傅知道我眼睛瞎了不能看灵签,通过八哥传信,教给我另外几种方法。
可以通过男女之间的八字,推算二人的姻缘。
还可以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判断对方是否有煞气,推演凶吉情况。
等等,还有很多技巧,让我学无止境。
师傅博学多才,还精通医术。
我在他身边学好几年,也懂了不少。
我的眼睛因受了外伤而丧失视力,却不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只要我按照师傅的方法,每天服用治疗眼疾的草药,会渐渐好转。
经过三年的坚持,我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视力。
这件事情,我隐瞒着所有人,本来想给贺洲一个惊喜。
没想到,他先给了我几个致命的惊吓。
既然如此,我就没有必要让他知道了。
只希望我能安全等到十五那天,到时候我的视力也彻底恢复了。
逃起来,会更方便。
这几天,我完全没有了王妈的消息。
贺洲给我找了一个新的佣人,方姨。
方姨是朱兰的眼线,处处针对我,我不得不小心应对。
这一天,她又给我端来了下了绝育药的牛奶。
我趁她不注意,悄悄倒到洗手间里。
她看到马桶盖上溅了一滴牛奶,便开始数落我。
“夫人,贺少爷好心给你配了牛奶,你竟然倒进厕所里!”
“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轻饶你的。”
我知道事情已经暴露,索性摊牌。
“你去告诉贺洲和朱兰,我喝了三年的绝育毒药,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让他们别再费这种心思了。”
方姨大惊,“你……都知道了?”
我冷笑,“我不仅知道了,我还知道他们两个人有一腿!”
方姨连忙伸手捂我的嘴,“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掰掉她的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俩偷鸡摸狗的事迟早会暴露!”
“你要识相,早点换个主人,免得跟着朱兰遭殃!”
我故意把这话说得很大声,从房间门口经过的贺霆恰好听见了。
他走了进来,满脸狐疑,“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贺洲一副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真,你真是倒胃口!”
我无言,跪了一路,膝盖早已痛得麻木。
车子驶进贺家,贺洲阴沉着脸色下了车。
我也跟着他下了车。
因为跪了太久,我的双腿发麻。
刚下车便朝着前面摔了过去,猝不及防地摔在贺洲的腿肚上。
我条件反射地道歉,磕头,求原谅。
贺洲拽着我的衣领,眼中的厌恶又浓了几分。
“怎么,又想勾引我?”
我拼命摇头,怎么敢呢?
三年虚情假意的婚姻,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于是,我试探地提出,“贺少,我想回到山上。”
如今,我变得疯癫苍老,想必他也不愿再和我捆绑在一起。
贺洲马上拒绝,“白真,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你既然嫁给了贺家,就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说着,他把我拖回了客厅,让佣人拿来铁链,把我手脚锁住。
我绝望地看着这个生活过三年的家,就像看一个牢笼。
朱兰和贺霆正在吃饭,看到我进来,停下来看我。
“这种疯癫肮脏的女人,你还接回贺家?”
“她就该死在外面!
别脏了老子的眼!”
贺霆开口就是一顿骂,表面骂的是他儿子。
实际上,骂的是我。
贺洲把我拽到朱兰面前,眸中闪过恨意。
“你不是喜欢跪吗?
你该跪的人是我小妈!”
“当初你毁了她的容,差点毁了她的人生!”
“现在,你知错了吗?”
我看着朱兰那张依然漂亮光滑的脸,连一点印子都没有。
当初她自导自演划的那一刀,就擦破了点皮。
说毁容?
真的是造谣了!
可是,我说真话会有人相信吗?
既然他们颠倒是非,我只能陪他们演!
“我知错了!
求小妈原谅!”
我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朱兰满意地点点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
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一个位置,“起来吃饭吧。”
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心中却一阵作呕。
在疯人院里,每次大家吃着喷香的饭菜,我却被喂下肮脏的东西。
久而久之,吃饭成了我最恐惧的事情。
每次闻到饭香味,我想起的是那些不堪的记忆。
贺洲看我还跪在地上,显然很不满。
“小妈让你起来吃饭,你没听到吗?”
我忍着恶心,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双膝因为长期下跪,破皮溃烂,血水渗透了裤子。
贺洲大概看到了那些血迹,眼神嫌恶。
“就跪这么一会流血了,你还真是娇弱。”
“无父无母的出家人,却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我忍着疼痛,坐到椅子上。
一点膝盖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浑身都是这样的伤疤,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因为太痛,饭还没有吃,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贺洲坐在病床前发呆。
他前面,摆着一份病历报告,诊断触目惊心:病人长期遭受虐待,精神抑郁、失常;全身长期遭受殴打,多处骨折,内脏受损严重,全身皮肤溃烂感染;长期挨饿,被强行塞下不洁食物,导致胃癌,发展到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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