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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结局+番外

微光织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许是下午想到了往事,林悦安做梦了,她梦到了余卓。余卓穿着高档的时装裙,腰间系了一条镶着碎钻的腰带,闪闪灼人眼。她笑着,却没有笑意:“悦安,你有18岁了吗?”梦中的少女喏喏回答:“再有几个月就到了。”“那就是还没成年。没成年就把心思用到学习上,不是要考大学了吗?如果因为别的什么事分了心,考不到理想的大学,你爸爸妈妈该多伤心啊。”“还有你万爷爷,他虽然只是受你爷爷之托,但也对你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你若考不好,能对得起他吗?”“你时越小叔很忙的,公司一堆事儿,还要抽出时间来接送你。别抱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记住,你叫时越一声小叔,他永远都是你的小叔,只是小叔......”从暗处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面目模糊,但气息慑人。余卓走过去...

主角:林悦安江时越   更新:2025-03-12 0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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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安江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微光织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许是下午想到了往事,林悦安做梦了,她梦到了余卓。余卓穿着高档的时装裙,腰间系了一条镶着碎钻的腰带,闪闪灼人眼。她笑着,却没有笑意:“悦安,你有18岁了吗?”梦中的少女喏喏回答:“再有几个月就到了。”“那就是还没成年。没成年就把心思用到学习上,不是要考大学了吗?如果因为别的什么事分了心,考不到理想的大学,你爸爸妈妈该多伤心啊。”“还有你万爷爷,他虽然只是受你爷爷之托,但也对你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你若考不好,能对得起他吗?”“你时越小叔很忙的,公司一堆事儿,还要抽出时间来接送你。别抱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记住,你叫时越一声小叔,他永远都是你的小叔,只是小叔......”从暗处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面目模糊,但气息慑人。余卓走过去...

《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也许是下午想到了往事,林悦安做梦了,她梦到了余卓。

余卓穿着高档的时装裙,腰间系了一条镶着碎钻的腰带,闪闪灼人眼。

她笑着,却没有笑意:“悦安,你有18岁了吗?”

梦中的少女喏喏回答:“再有几个月就到了。”

“那就是还没成年。没成年就把心思用到学习上,不是要考大学了吗?如果因为别的什么事分了心,考不到理想的大学,你爸爸妈妈该多伤心啊。”

“还有你万爷爷,他虽然只是受你爷爷之托,但也对你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你若考不好,能对得起他吗?”

“你时越小叔很忙的,公司一堆事儿,还要抽出时间来接送你。别抱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记住,你叫时越一声小叔,他永远都是你的小叔,只是小叔......”

从暗处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面目模糊,但气息慑人。余卓走过去挽住男人的手臂,伸出一只手指点着男人的侧脸,娇笑着问:“时越,我说得对吗?”

男人不说话,只是点头。

余卓突然就咧嘴大笑,四周昏黄的灯火忽明忽暗,一片漆黑又一片光明。仿佛空气被抽干,濒死的窒息感层层扑向少女。

林悦安从梦中挣脱出来,摁亮了床头的台灯。

很久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事了,少年时期懵懂的欢喜就那样的被揭开,让她觉得似乎赤身裸体置于人群之中,难堪到了极致。

她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她发誓。她只是贪恋所剩无己的时间,想和江时越多待几天。

高考她是要回家去考的,考完除非她考上A大,不然也没什么理由再回来,她和他是不可能的。

她小,可她不傻。

起来倒了杯水,不管冷热,林悦安灌了几口下去,浮动的心思好似平稳了些。

她重新躺回床上,闭眼欲要入睡,却思绪翻飞,记忆回到了四年前,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

期末成绩刚出来,爸爸妈妈就召开了家庭会议,宣布了她高三必须去荣城上学的决定。

没有一丁点商量的余地。

她初三毕业,爷爷去世前就提出,让她去荣城上高中。他的一个姓万的好友,欠了他一份人情,如今就还在她身上。

林悦安生长的地方是个离荣城有几千公里远的三线小城市,教育资源当然比不上荣城这种一线大城市。

可她不愿离家太远,不愿离开父母、同学,加上妈妈的支持,这事儿便撂下了。

接着爷爷去世,家里人就都以为这个人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事隔两年,爷爷的好友又旧事重提,言说一年后要随儿子出国,之后不一定再回来了,想把人情还掉。

不知怎么的,原先坚决不同意的妈妈突然就松了口,和爸爸形成了统一战线,完全不听林悦安的哭求,把她送去了荣城。

荣城对她太陌生了,爸爸妈妈陪她住了一夜就走了,豪华的二层小别墅里只剩她和万爷爷,司机和保姆只白天来。

万爷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和林悦安没有多余的沟通,只有日常的问候。

林悦安的心里极为惶恐,白天还好,她在学校。晚上回来吃了饭,屋子里就空荡荡的,好像到处都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漆黑的角落里似是蛰伏着厉鬼。

每天晚上临睡前,她都要给爸爸妈妈打视频电话,刚开始三人的沟通都还正常,渐渐的,视频里就只有妈妈了,再后来,连妈妈也说自己太忙。

林悦安更加惊惶,可却无力解决,只能听爸爸妈妈的话,更加懂事、乖巧。

繁重的课业,生疏的环境,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喘不上气来,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那天夜里十点多,林悦安在房间里憋得发疯,摊开的作业本上一个字没写,最后她只拿了身份证,就偷偷跑了出去。

没有什么逃跑计划,她只想回家。

外面正下着大雨,她连伞都没拿,淋着雨沿着林荫道,仓皇地跑。

别墅区几乎没有出租车进出,她不管,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家,哪怕只能走着回去,不吃不喝不睡地走上几天几夜,她也要回家。

暗沉的夜,瓢泼的雨,林悦安淋在雨里,长发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像个在雨夜里踽踽独行的女鬼。

在一个大拐弯处,她撞上了迎面驶来的汽车,车灯照在她的脸上,她只感觉一片刺白,只抬手捂住了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已是在医院了。

沙发上坐了老青少三个人,一个是万爷爷,一个是年轻的男人,一个是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小女孩。

万爷爷和年轻男人正倚靠着沙发靠背闭目小睡,小女孩在看手机。

林悦安望过去时,小女孩正好抬眼,两人的视线撞到一处,小女孩推了推年轻男人,惊喜地说:“小叔,她醒了。”

视线移到男人身上,他穿了一身深灰色西装,系着条同色系的领带,坐在两人中间却好像自动隔绝出空间,却又透着疲惫的懒散。

他睁开了眼,对上了林悦安茫然的眼神。


江时越轻笑出声,手上略微使劲,脱下了林悦安的鞋子。

小丫头还害羞了,真的是长大了。

林悦安摆烂了,她躺回枕头上,闭上了眼睛装睡,后来就真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了过来,床头亮着一支昏黄的灯。

她坐起来看看手机,已经两点多了,这下糟了,居然睡到了这个点儿。

“醒了?”

林悦安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迈着长腿走到床边,摸上她的额头:“退烧了,醒了就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房间的大灯被打开,林悦安眨眨眼,下床。

床边放着一双粉色的水晶拖鞋,鞋面上各有一只憨头憨脑的小熊。

她的表情柔和起来,踩进拖鞋里,很舒服。

江时越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去简单洗漱一下吧,不能洗澡。睡衣在那里,换上吧。”

说罢他转身走,复又停住补充道:“都是新的,安心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小叔帮你请假。”

林悦安的眼睛还粘在粉色的睡衣上,闻言连忙摆手:“不不,我可以上班,我还有工作要完成。”

江时越眉峰轻拧又松开:“明天再说。”

门被关上,脚步声远了。

林悦安看看自己身上被揉皱了的衬衫和裙子,迟疑了几秒,脱了下来,换上了那身粉色的睡衣。

柔软的丝绸质地,穿在身上凉快又舒适,她捏了捏衣料,眼里晦暗不明。

没出社会前她不懂,现在她懂。

她在网上看到过,似江家这种顶级财阀,睡衣都是全手工制的,从养蚕到吐丝,到制成衣料,到成品完成,只靠人手,没有机器。

看着自己换下的百元衬衫,林悦安的心头沉闷,明明同在一个世界的东西,却又不是一个世界的。

昂贵和便宜的两种材质,明晃晃诉说着阶级鸿沟的不可跨越。

明明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更多的接触了,可偏偏人情越欠越多。

林悦安暗下决心,不能再这样轻易接受江时越递来的好意了,就算他没有结婚,没有生子,可他们之间依然有着天堑之别。

宽大的金丝楠木桌上摆着一碗白粥,一碟小菜。

江时越穿着一身灰色的同材质睡衣,懒散地坐在桌前,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大长腿分开,散漫又矜贵。

两只修长的大手随便地放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林悦安一步一步走来,看到的就是一副清贵公子要就餐的画面。

很熟悉,她不只一次地入迷于这样的画面。

万爷爷不在的时候,她就吃住在江时越那里。只要时间允许,江时越都会亲自下厨,为她做些她喜欢吃的菜。

她闻到了阔别已久的米粥的香味。

林悦安的眼中蓄了些泪,她用力眨了眨眼,将泪水眨去。

“过来,”江时越直起了身体:“吃了粥再吃一次药,然后好好睡一觉。”

再吃一次药?林悦安的脑子有略微的混乱,好像在她睡过去的时候,有人喂她喝了什么。

是江时越喂她喝的吗?

她耳朵有点儿热,点点头,坐下了。

为免尴尬,林悦安头不敢抬头地对付着眼前的粥。

“哈”,男人一声轻笑。

林悦安茫然地抬头看去。

江时越一手撑着额头,侧着看她,满脸的笑意。

“粥那么好吃?就着小菜吃,不然没味道。”

“哦,”林悦安夹了小菜喂进嘴里。

“你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爱吃苦药。冲好的中成药怎么都喂不进去,换了小朋友吃的甜药你才肯张嘴。”


旁边的同部门人员也被这动静吸引了,都悄悄瞅过来一眼,有的人一看桌子上那一大摞纸,赶紧低下头,生怕战火燃到他们身上。

有的人皱紧了眉头,心里替林悦安叫屈。

只有一个叫马天明的男员工懒洋洋地笑了一下。

“李部长,很抱歉,虽然我很想高质量地完成工作,但我是人不是机器人,我手头已经有很多工作了,而且件件都很紧要。只您说的录入数据这一件工作,这么多资料,我一个人上班时间不停地录,也最少得十天,三天时间恕我不能完成,请您另作安排吧。”

林悦安不卑不亢,明确表示了拒绝。

李心薇是真没料到林悦安会反抗,毕竟以前无论她怎么针对,林悦安都会礼貌应下。

再说了,一个新人,能容得下她挑挑拣拣吗?

顿了顿,李心薇原先还算柔和的表情变得阴冷起来:“林悦安,这就是你和上司说话的态度?上司在给你分配工作,你不配合就算了,还一副怨气,你怨给谁看?”

林悦安觉得李心薇纯属没事找事,她为什么不能有怨气?都被针对成这样了,妥妥的职场霸凌,她又不是古代的小丫鬟,要被欺负死了还得跪地谢恩。

“李部长,我没别的意思,但这些工作太多,我真的完不成。要不然这样,您看咱们部门谁能力最强,就交给谁吧。”

林悦安知道这样的话说出口,铁定得罪人,可她在这个部门待了几个月了,谁可交谁不可交,还是清楚的。

得罪了永远也做不成好同事的同事,也就那么回事儿,但同磁场振动的人是不会因为她这一句话就会远离的,所以,这话说出去了,她不后悔。

她又不是真包子。

开放式办公区域,一部的员工都听得清清楚楚,也都明白“能力最强”的是谁。

众人的眼光不由得移向马天明,在部门内会议上,李心薇不止一次地表扬马天明的工作能力。

实则他的工作量是部门内最少的。

马天明的脸色变了,他站起来指着林悦安说:“林悦安,你不要随意推诿你的工作,领导把工作交给你,是看得起你,是对你的重视,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林悦安语带讥讽:“马工这话说的,要不这份看得起和重视我送给你,你要不要?”

马天明被噎住,他当然不要,三天根本干不完这些,就算拼死也不行。

林悦安这份战斗力,着实刷新了大家对她的认知。在大家的眼里,小林就是个软萌萌的小丫头,长得漂亮还乖巧可爱,人又勤快,谁让她做什么都不会推辞,总是元气满满的。

没想到兔子也有急眼的时候,这份彪悍是真让人没看出来。

本来想去帮忙转圜的人又将半抬的屁股落了下来,静静看戏。

林悦安一人力战两人,还没落下风,她安静等着对方出招。

反正不管怎样,这活儿她没法接。

马天明气势汹汹跨前一步:“林悦安,你真是不识抬举。”

李心薇双手环胸,有打手替她出场,她当然可以旁观。

林悦安冷笑:“马工识抬举就好。”

“你……”马天明败下阵来。

李心薇忍不住开口:“伶牙俐齿,只会耍耍嘴皮子。”

林悦安很快回怼:“谢谢李部长的夸奖,这是我身为商务部员工应该有的职业素养。”

看戏的众人一致在心里叫好,商务部的员工确实需要熟练地和内外沟通,尤其是客户服务这一块儿,嘴皮子不利索还真忽悠不了客户。

李心薇的怒火呈几何层级式增长,就在她要爆发,其他人都为林悦安捏了一把汗的时候,总经办的王秘书走了过来:“干什么呢?”

众人一看是王秘书,更为林悦安提着心了,总经办可是公司的权力中心,和上司吵架怎么说都不是好事。

林悦安危矣。


女孩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两条吊带细细的,脸上浓妆艳抹,睫毛膏还有点儿渗黑,看起来挺凶悍。

见有人拦着自己,她一伸手指着林悦安:“你谁呀?关你什么事儿?”

江时越生怕林悦安吃亏,就要站起来,让林悦安摁住了。她站在江时越旁边,一手揽上他的肩膀,特别冷静地说:“你说关不关我事儿?”

女孩愣两秒,收回手,悻悻地说:“草,有对象呀,撤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林悦安......

江时越......

林悦安无语,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主儿,之前来过几次都没这样的事儿发生。

她自动忽略了有男生和她搭讪,被她婉拒的过往。

“真能惹祸......”,林悦安小小声自语。

江时越没听清,还问了一下:“说什么?”

“啊,没什么,小叔尝尝这里的羊肉串。”

服务员端了一盘羊肉串,木质的签子烤得焦黑,肉烤得缩成一团,泛着红色的油光,溢着肉香。

林悦安拿起一串递给江时越,自己也拿了一串就要往嘴里塞。

江时越伸手将她手中的签串抢过,林悦安一愣。

只见江时越拿了干净的纸巾,仔细擦过了签子顶部,一连擦了五串,才全部递还给林悦安。

林悦安愣愣接过,这才想起来,江时越吃的烤串,都是有人处理得干干净净才会端上来的,失误了。

是她粗糙了。

江时越看林悦安发愣,笑笑说:“吃啊。”

林悦安拿着签串递回去:“小叔先吃,我来擦。”

江时越极为舒展地笑了一下:“你吃你的,我擦我的,听话。”

见江时越坚决,林悦安也没再推让,小心避过签子尖,咬着肉。

好吃,今天的料放得十分足,又辣又香。

记忆中江时越很少吃辣,不知道他习惯不习惯。

林悦安悄悄观察着江时越。

江时越正认真的擦着签子,擦好了一堆,放在一边,签子底部冲着林悦安,方便她拿。

在林悦安催促的眼神中,他拿起一串,擦干净,喂到自己的嘴里。

他的手很大很长,指骨清晰,指节分明,无论这手在干什么,都很赏心悦目。

林悦安的注意力全被江时越的手吸引住。

江时越察觉到也不以为意,依旧不紧不慢地,唇上被辣椒染得鲜红。

林悦安的视线又不由随着江时越的手,转到他的嘴唇。

他的唇饱满,唇线利落,不笑的时候尽显凌厉,笑起来又温柔似水。

此时他被辣染红的唇一张一合,咀嚼的时候非常有礼仪地闭上了,有一种如玉君子吃东西也好看的画面感。

江时越被林悦安盯着也不恼,心里还挺得意和欢喜,故意又露了一些“风情”出来,想多勾勾小丫头。

林悦安果然看呆,没注意签子就划过了侧脸,留下一道浅浅的黑印。

修长手指夹着纸巾,抚过林悦安的侧脸。

林悦安方才如梦初醒,暗骂自己定力不够,怎么就像花痴中了美人计一般没出息。

她端起面前的啤酒罐,掩饰般的喝了几口。

江时越放下手中的签子,也端起啤酒罐,和林悦安手中的碰了碰:“祝安安一生顺遂,欢乐无忧。”

他眼眸沉静,眼里似有旭阳赤火,林悦安再也接不住江时越的眼神,移开视线,咕咚咕咚又喝进去几大口。

江时越看出林悦安的慌乱,也不点破,只慢悠悠地喝了几口酒。

林悦安看着那酒顺着江时越的喉头滚落,他的喉结一起一伏,这才放下手里的啤酒罐,低头发了一会儿呆。


安崽:好哒好哒。

这个群还是大一时候建的,那时林悦安深陷暗恋失败+父母离婚的打击中,是室友和芸和秦若夏陪着她,温暖着她,让她一点一点从被打击的泥沼中爬出来。

和芸笑言,皇后不好当,公主要和亲,不如永远当小孩,这就是群名称的来由。

三人中,只有和芸的家庭最完整幸福,父母都是体制内的小领导,爱工作、爱配偶、爱女儿,三爱达人。

秦若夏的爸爸在她初中时就突发疾病去世了,本来全职的妈妈接手了公司,到现在仍然独身一人。

和芸像是个小太阳,本身热量十足,还不断向外散发,很快就吸引了林悦安和秦若夏,三人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后来就连放假都会到和芸的家里住上几天。

毕业后,和芸考编,有父母引路,进了科技厅直属的一家事业单位,封闭学习三个月,才被放出来。

秦若夏的家在邻市,她进了家里的公司,给她妈当了助理,天天被她妈奴役。

林悦安不想再回老家,回去也是孤零零的,干脆留在了荣城。

她们已经有三个月不曾见面了,约好了时间地点,结束了摸鱼,林悦安回去干活了。

部门群里李心薇发了条通知,给林悦安布置了这周的工作,还点了几个人,要求去参加后天和尚东的饭局,不得缺席。有马天明、林悦安和周晶。

林悦安把通知内容复制下来,把工作按轻重缓急分类,填入工作安排表里。

下周就可以去二部报到了,李心薇没安排什么冗长而紧急的工作,都是周内可以完成的。

至于饭局,还好,是后天,和明天的闺蜜聚会不冲突,林悦安没当回事儿。

以前的饭局不会点她,现在她是项目经理了,应酬难逃。

李心薇发完通知看手机信息,是陈启阳发来的:小林?

她回信息:一定到。

菲林音乐餐吧的小包厢内。

和芸最先到,她把菜单发到群里,然后输入:粮草已行,将士何在?

群里很快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猴子下班”的图片。

和芸嘿嘿笑,按着姐妹们的要求点菜。

半个小时后,林悦安和秦若夏一起走进来。

“你们为什么一起来?我不管,我吃醋啦。”和芸从转着圈儿的沙发上站起来,噘着嘴。

林悦安和秦若夏互相对视一下,笑着跑上去把和芸扑倒在沙发上,在她咯吱窝下,腰上一通揉搓。

和芸一双手难敌四拳,只能把两手护在胸前,防着秦若夏袭胸。

三人闹在一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才停下来。

秦若夏捡起刚才随便扔到地上的两个大购物袋,递给林悦安和和芸一人一个:“喏,送你们的礼物。”

两人欢欢喜喜地打开,是一套一样的衣服,黑色紧身短T和黑色毛边牛仔短裤。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衣服啊,我买了三套,等我下次来,咱们穿姐妹装一起出去浪。”秦若夏向下拽拽向上跑的露腰小短T。

和芸把衣服展开,用手比了比:“这也太短了吧,能穿出去吗?”

林悦安用赞同的眼神望向秦若夏。

“干嘛呀,你们,大清都灭亡多少年了,露个胳膊腿儿能怎么滴?没看出来你们这么保守哪。”秦若夏摇摇头,咂咂嘴。

林悦安看了看秦若夏的伟胸,搓着下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的身材不行,不如你汹涌,怕穿不出来那个味道。”


画面扭曲后,她站在人行道的台阶上,左右看了没车要过街,走到一半,有辆电动车从斜刺里冲过来,把她撞倒在地。

左边脚腕钻心地疼,电动车的主人却骑上车一溜烟地跑了。

晚自习后的时间段,街道上没什么人。说好江时越要来接她,却没来。她多等了半个小时,才自己向回走。

没想就遇到了车祸。

她本能拿出手机给江时越打电话求救,接电话的却是余卓。

余卓说:“悦安,你这么大的人了,该知道避嫌了。时越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一个小孩儿玩,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他说我全权代表他,我来帮你做。”

又换了场景,黑暗、逼仄,鼻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林悦安紧贴着门板,两手攥住把手,连眼泪都不会流了。

那天是林悦安待在万爷爷家的倒数第三天。

那三天里江时越没有出现,只给她发了微信,说自己出差,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再没音信。

林悦安自己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和万爷爷告了别,买了票回了老家。

在候机厅,她删掉了江时越的所有联系方式,一个字儿也没给他留。

晨光穿透窗帘,暖阳照在林悦安的脸上,她迷蒙地睁开了眼,眼里带着残留的惊恐。

前半夜的噩梦,让她醒来后很久都不能重新入睡,再次睡着,不知道几点了。

后面睡得也不安稳,那些想忘掉的瞬间总是不受控地钻入她的梦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和江时越的八字相冲,才正正经经见了一面,就梦魇不断。

她叹息着起床,硬是把思绪转到尚东的策划书上,这稿能不能通过,就看今天的表现了。

九点半,林悦安准时踏入尚东国际,前台把她引入了小会议室。

“林小姐先坐,王总监很快过来”,又拿了瓶矿泉水放在林悦安面前。

林悦安谢过,前台退出去,会议室里安静无声。

她环顾一周,心里不禁比较起来,尚东的会议室装修得比嘉铭更高调,几处都用金色点缀。

王总监是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性,也是这次项目的对接人,他审过的策划书才能转呈到大陈总那里。

林悦安的策划书是以PPT形式呈现的,已经预讲过好几遍,她熟记于心。无须盯着电脑,而是站在讲台处,卡点换页,游刃有余的同时加了手势和表情进去。

讲到一半,王总监抬了抬手,示意她停止。

林悦安顿时傻住了,这是要完蛋了吗?

她勉强露出笑容,看向王总监。

王总监神情轻松,拿出手机的同时说了声:“别紧张,讲得不错,我请大陈总过来。”

林悦安这才惊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没几分钟,大陈总进来,他个子不太高,穿着藏青色衬衫配黑色西裤,面容瘦削,表情严肃。

“大陈总好。”

“大陈总。”

尚东国际的老总是兄弟俩,哥哥大陈总陈哲阳是掌权人,弟弟陈启阳随着哥哥,指哪儿打哪儿。

为了更好地分清两人,大家在唤“陈总”时前面加了“大小”。

陈哲阳点点头,坐下了:“重新讲吧,速度快点儿,我还有会。”

林悦安深吸一口气,点头:“好的,大陈总。”

这次她加快了速度,还补充了她临时想到的创意点,但繁冗的数据和详细说明部分,只用总结式的方式略过了。

不到十分钟,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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