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渊侯明荷的女频言情小说《杏花疏影里文渊侯明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里长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呢?你怎么想?”明萱“扑通”跪下,朝我重重叩首:“姐,对不起。”最后一线天光泯灭,我盯着她看了许久。她鬓边珠钗晃得刺眼。“若赴梁国,是为家国大义。”我气极反笑:“可去齐国算什么?成全你俩的姻缘?”明萱扬起的面庞苍白:“姐,侯爷说他定会护你周全。”眼眶酸胀,喉间腥甜,我仰头饮尽冷茶。周全。这世上哪有周全?我被“请”入了碧落阁。看守侍卫较之前训练时,竟多出一倍有余。倒像我会飞天遁地似的。明萱来过数次,我一概闭门不见。她托人递进信笺,全让我按在烛火上烧了。直到苏聿“哐当”一声踹开门板。“侯爷还有吩咐?”我坐着没动。他猛地将我拽起,寒光闪过,三寸银针生生扎进我手背。“你……”我疼得倒抽冷气,腕骨在他掌中微微作响。朱砂顺着针尖渗入肌理,于...
《杏花疏影里文渊侯明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呢?你怎么想?”
明萱“扑通”跪下,朝我重重叩首:“姐,对不起。”
最后一线天光泯灭,我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鬓边珠钗晃得刺眼。
“若赴梁国,是为家国大义。”我气极反笑:“可去齐国算什么?成全你俩的姻缘?”
明萱扬起的面庞苍白:“姐,侯爷说他定会护你周全。”
眼眶酸胀,喉间腥甜,我仰头饮尽冷茶。
周全。
这世上哪有周全?
我被“请”入了碧落阁。
看守侍卫较之前训练时,竟多出一倍有余。
倒像我会飞天遁地似的。
明萱来过数次,我一概闭门不见。
她托人递进信笺,全让我按在烛火上烧了。
直到苏聿“哐当”一声踹开门板。
“侯爷还有吩咐?”我坐着没动。
他猛地将我拽起,寒光闪过,三寸银针生生扎进我手背。
“你……”我疼得倒抽冷气,腕骨在他掌中微微作响。
朱砂顺着针尖渗入肌理,于苍白皮肤上凝成一点殷红。
我突然想起明萱此处有粒朱砂痣。
“齐人……未必留意过这些细节。”
苏聿扳着我的手指在灯下细看,指腹重重碾过针孔。
“本侯容不得万一。”
……
十月初八,黄叶铺道。
我顶着百斤翟冠,登上齐国使团的车驾。
正听见文渊侯府方向,成亲的锣鼓声喧天。
*
我成了齐国四皇子裴璟的侧妃。
新婚夜,红烛高照,我透过珠帘看清他的面容。
眼尾斜飞入鬓,风流俊俏更胜苏聿三分。
他掌心托住我的脸,垂首吻下来时犹自低叹:“实乃……人间绝色。”
红烛骤灭,芙蓉帐暖。
……
他尚未迎娶正妃,后宅却早已姹紫嫣红。
翌日晨起,各院侍妾前来请安。
我端坐主位,从卯时直应付到晌午。
满室环佩叮当,连茶盏浮动的都是脂粉气。
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他猎艳册里新添的一笔,谁料他竟日日往我房中来。
有时锦衣沾着别处的香,还要特意说与我听:“今日被东厢的崔氏缠着听琵琶,这才来迟了。”
我替他更衣的手不曾停顿,只抿唇浅笑。
这夜,他带着浓重酒气撞进门。
我
子。
我手里的汤碗摔在地上,裴砚按住我发抖的肩膀,温和道:“爱妃怎么了?”
……
自那以后,我也爱笑了。
见谁都笑。
给他跳折腰舞,他拊掌夸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给他熬燕窝羹,他掀开盖子闻都不闻:“这些粗活让下人做。”
给他磨墨时,他突然凑近我:“放心,四弟好得很,孤只要了他一双眼睛。”
*
深秋九月,雍国遣使来访。
宫宴上,我竟有幸重见故人。
我捏着金杯睨向下首:“文渊侯这般瞧着本宫作甚?”
满殿丝竹声戛然而止。
苏聿温恭行礼:“臣失仪,望娘娘恕罪。”
裴砚揽过我的腰肢:“爱妃天香国色,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
这场夜宴最终在暗流涌动中收场。
吧。”我按住他肩头,“这箭毒凶险得很。”
他顿了顿,嗓音沙哑:“敢问……姑娘芳名?”
“姐姐叫明荷!”
门帘“哗啦”一响,明萱端着药碗探进头来,与我如出一辙的杏眼弯成月牙:“我是明萱,公子可要记准喽。”
村里的人总辨不清我们。
他怔愣片刻,旋即轻笑:“原是双生子。”
……
暮春三月,马蹄踏碎最后一场杏花雨。
篱笆外,数十铁骑黑压压跪成一片。
为首的人翻身下马,抖开明黄绢帛。
“圣躬万安。”
那人撩袍接旨的动作行云流水。
他转身拾起我惊落的药杵,眉眼间笑意温存,恰似春风拂面。
“两位姑娘若不嫌弃,不如随本侯同往雍京?”
我捡到的人叫苏聿,是五皇子门下的幕僚。
五皇子回京遭截杀,他拼死引开追兵,最后被逼至绝境,纵身跳下山崖。
如今时移世易,新帝登基,他封了文渊侯。
朝廷的寻访队伍踏进乡野。
他一并带走了我和明萱。
事实上,他根本没给我们选择权。
同入文渊侯府的,还有三名姑娘。
皆生得琼枝玉树,正值韶华。
往后两年,侯府便是囚笼,我们将经受严训。
拔尖者,会被铸成美人刀,刺向梁国君主枕边。
……
晨诵家国大义,暮学繁缛宫规。
行走坐卧皆精分寸度量,羽衣水袖俱达筋酥骨绵。
教习女官端着银针,教我们眼波流转的弧度。
漏夜还须挑灯读策论,把各国朝局细细砸吞。
起初,想逃逃不掉。
后来,竟真熬出几分赤胆忠心。
梁帝嗜纤腰,是以我的腰肢逐渐不堪一握。
苏聿常在我们习舞时到庭前巡视。
我脚底打绊踩了裙摆,他握着折扇掩唇笑。
“这身法不似折腰舞,倒像是要上阵杀敌。”
我慌忙别开脸,耳根灼烫。
自不能叫他知晓,我是因瞧见他才乱了方寸。
明萱学什么都快。
甩袖转圈能招来满园彩蝶,提笔蘸墨可仿前朝大家真迹,辩经时三两句噎得老先生吹胡子瞪眼。
可谁又能料到呢?
苏聿竟对明萱动了心。
或许我早该察觉。
不知何时,他那柄从
吩咐棠梨去熬醒酒汤。
白玉碗递到唇边,却被他偏头躲开。
烛影里,他眸底水光粼粼:“你心中……是不是压根没有我?”
我执勺的手一颤,溅出几点清汤:“殿下何出此言?”
“因为……”他额头抵在我颈窝,竟像个委屈孩童,“当初,是我向雍帝硬讨了你。”
我抬手抚过他发烫的眼尾,轻声道:“初见殿下那日,妾便动了心。”
“撒谎。”他似陡然泄了气,歪倚榻上,“旁人都变着法哄我,唯独你,清冷得很,连醋都不屑吃,更懒于争宠……”
我截住他未尽之言,指尖点在他唇上:“怕殿下厌了妾,总要……留些念想。”
他蓦地笑出声,将我整个拢进锦被。
温热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他贴着我耳畔呢喃:“那些都是父皇塞的,你是头一个……我裴璟真心求娶的。”
*
一晃三年,雍国灭梁。
我在齐国四皇子府过了段松快日子。
裴璟后宅美妾虽多,却大都安分守己。
许是见我素日寡言,又或是得了谁敲打,竟无一人敢来我院中造次。
倒有几个投契的,时常相约煎茶绣花。
孟婵举着针感叹:“我这双手还是头一回碰针线呢。”
我奇道:“前些天你不是给裴璟绣了香囊?”
孟婵瞪圆了眼:“啊?”
这才知道,西苑的江氏其实不会唱曲儿,而东厢的崔氏压根就没有琵琶。
我心道裴璟你真幼稚。
春来落英缤纷。
杏花疏影里,他支琴案拨弦,我横竹笛相和。
琴音沉缓,笛声清越。
待余韵散尽,四目相接时总忍不住莞尔。
“太瘦了。”他常拉着我蹙眉念叨,转头让膳房日日煨着补汤。
我迟迟未有孕事,他命人将太医院的珍稀药品搬来。
那日他竟也端起药盏一饮而尽:“同甘共苦,方为夫妻。”
我被他皱成川字的眉心逗笑。
笑着笑着,便觉眼眶发烫。
我哪里是体虚难孕?
早在雍国受训时,一碗秘药已绝了我此生做母亲的可能。
“不喝了。”裴璟慌得打翻药盏,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泪:“这药苦,咱们不喝了。”
他往我嘴里塞进颗蜜饯,又牵着我的手覆其心口
:“要什么子嗣?我只要你,有你陪着我足够……”
我倾身拥住他,他双臂收拢,将我牢牢箍紧。
仲夏夤夜,齐帝暴毙。
太子裴砚甫登大宝,头一道圣旨便挥向手足。
杀的杀,逐的逐。
裴璟的生母元妃,自请入空门修行,却等来御赐的鸩酒白绫。
四皇子府外,铁甲声如暴雨骤至。
裴璟苦笑:“是我连累了你。”
我握住他冰凉的手,坚定道:“黄泉碧落,生死与共。”
话音未落,府门轰然洞开。
老太监站定,清了清嗓子:“圣旨到——”
“册为婉妃”四字贯耳的瞬间,我劈手夺过那卷明黄狠砸于地。
侍卫的横刀当即架上脖颈。
“放肆!”
一道龙袍身影踏进庭院,裴砚凤眸染血:“伤她者,诛九族。”
刀锋仓惶坠地。
新帝朝我伸出手:“婉妃,孤亲自来接你入宫。”
“昏君!”
“骂得好。”裴砚抚掌大笑,袖口蟠龙随动作张牙舞爪,“绑了。”
麻绳刚勒进我腕间,他倏地提起侍卫衣领:“轻些。”
那声音温柔得疹人:“蹭破皮,孤拿你妻儿抵。”
侍卫将我拖上銮驾。
裴璟的嘶吼穿透门板。
缝隙中最后一眼,我看见铁链缚着他四肢,强行按跪阶前……
我猛地咬向舌尖。
“想死?”裴砚钳住我下颌,眼底疯戾翻涌:“你若敢自裁,孤就把他做成人彘。”
他摩挲着我的唇低笑:“四弟这副皮囊,腌在酒瓮里或许更为好看。”
*
我被扔在榻上。
荒唐终了,天未透亮。
裴砚餍足地起身,唤人送我去长乐宫。
他拨弄着我手臂的淤青,神色快意:“四弟将你养得娇贵,怕是经不得磋磨。”
临走前,他又挑明话锋:我的一举一动,牵系着四皇子府上下性命。
从雍京到齐都,千里迢迢,不过是从一座牢笼换到另一座牢笼。
当初憋着口气想活,想看看有无机会为母国尽忠。
如今求死不能,倒要咬牙活着。
有天晚膳少吃了半碗饭,裴砚立刻叫来当值的御厨。
他摸着我的碗沿笑:“今儿婉妃胃口好,赏。”
御厨乐得直磕头,刚跨出门槛就被抹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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