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桦韩锐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老婆放逐公海21天后,我有了新家白桦韩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敏的宝宝不能喝奶,安安如今刚添加辅食,也只能吃一些粥之类的东西了。白桦似乎才想起来安安还在医院。“安安还好吗?”我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韩锐忽然小声说道:“真的有人蒲公英过敏吗?小孩子的话,还是需要脱敏治疗,接触的多了就不会过敏了。”白桦点点头:“是啊,父母千万不能过度保护。”“蒲公英到处都是,难道以后都不出门了吗?”我被气笑了。“你们两个好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过敏有多严重,我不想跟你们解释了,另外,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安安绝对不会接触到蒲公英,我们生活的环境并没有那么多散发毛絮的植物。”“白桦,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见安安了,毕竟我们已经……哎呀!”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锐的惊呼声打断了。韩锐的伤口似乎有些红肿。白桦立刻紧张兮兮...
《被老婆放逐公海21天后,我有了新家白桦韩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过敏的宝宝不能喝奶,安安如今刚添加辅食,也只能吃一些粥之类的东西了。
白桦似乎才想起来安安还在医院。
“安安还好吗?”
我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韩锐忽然小声说道:“真的有人蒲公英过敏吗?
小孩子的话,还是需要脱敏治疗,接触的多了就不会过敏了。”
白桦点点头:“是啊,父母千万不能过度保护。”
“蒲公英到处都是,难道以后都不出门了吗?”
我被气笑了。
“你们两个好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过敏有多严重,我不想跟你们解释了,另外,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安安绝对不会接触到蒲公英,我们生活的环境并没有那么多散发毛絮的植物。”
“白桦,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见安安了,毕竟我们已经……哎呀!”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锐的惊呼声打断了。
韩锐的伤口似乎有些红肿。
白桦立刻紧张兮兮的抱着他的手臂,叫医生。
“我们已经离婚了。”
“而且,我有了新的老婆,安安也有了新的母亲,以后别打扰我们了。”
白桦看向我一脸寻求认同的样子。
“白桦,过敏确实很严重,就像是你从小花生过敏一样。”
白桦过敏的症状并不算太严重,只是她每次听到花生这两个字,都会觉得难受,所以我从来不提。
白桦果不其然皱起眉头抱起胳膊:“好端端的,你提这个干嘛?”
我摇摇头。
安安还在抢救,但白桦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
“快接电话吧!”
白桦似乎有些顾忌我,她走远一点小声接起了电话。
抢救室门口很安静,我能隐约听到对面韩锐的声音。
“什么?
你受伤了?”
白桦看向我,我对她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白桦拧紧眉头一直追问对方是如何受伤的。
我也有些好奇,韩锐一个大男人,从前南极北极荒漠海洋的玩,体格壮的好像一头牛。
如今受了多大的伤,才能让白桦这么着急。
安安吸入的蒲公英毛絮不算多,半小时后,宋柯将孩子抱了出来,安安已经醒过来了。
我将安安托付给她,自己去缴费。
在门诊遇到了韩锐和白桦,韩锐的一只手正在包扎。
“医生,这需要缝针吗?”
白桦看起来紧张兮兮的,我打眼看过去,大概是一条长不到三厘米的伤口。
“需不需要打破伤风?”
大概是医生包扎的动作有些大了,韩锐嘶了一声,白桦立刻站起身来。
“你会不会包扎?
动作轻一点!”
正在包扎的中年男医生抬头看了白桦一眼:“你是他妈?”
白桦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么大的男人了,这点小伤就算不包扎两天也能好,用得着叽叽歪歪?”
白桦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一回头正好看到门诊室外的我。
“你怎么又跟踪我?”
“路年,你有完没完了?”
这是刚在医生那里受的气,如今要发泄在我身上了。
我扭头就走,白桦却追了出来。
“韩锐受伤了,很严重,所以我来看看他。”
“路年,你是又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毕竟失望积攒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只是替安安心寒。
白桦并不是不会关心别人,她只是觉得安安不重要而已。
“路年,你到底怎么了?
天天阴阳怪气的?”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被定义为阴阳怪气。
我回头:“对了,把我家钥匙给我吧!”
白桦没听清楚,我重复了一遍:“我家的钥匙,之前离婚协议上,你说不要这套房子,郊外的别墅钥匙我已经送到你家了,这套房子的钥匙给我。”
“我找人彻底清洁一下,免得蒲公英毛絮还在家中。”
白桦不情不愿的交了出来。
韩锐正巧包扎完了走出来,满脸苍白的靠在墙边。
仿佛失血过多的样子,偏偏白桦最吃他这一套,连忙走过去扶起他。
“老师,路老师怎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又碰巧啊?”
韩锐在暗示我又跟踪白桦。
白桦敛眉:“不用管他!”
但我还是要解释清楚:“我来给安安缴费,顺便给她买点吃的。”
“离婚证?”
白桦茫然回头,正好看到韩锐脸上躲闪的表情。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这个女人?”
白桦指着宋柯,我挡在宋柯身前。
白教授叹了口气:“宋柯是个好孩子,安安也喜欢她,你不是想要自由吗?
去追寻你的自由吧!”
白桦退后一步。
韩锐在身后扶着她。
“老师,你的人生应该是旷野!”
“不!”
白桦摇摇头。
“那份离婚协议,我只是赌气而已,我并不是真心要离婚的。”
这么多年的感情,白桦跟我一样,也早就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感情了。
“我只是觉得应该趁着年轻多体验一些新的生活方式,并不是想离婚,路年,不要离开我!”
白教授都听不下去了。
他挥挥手示意我们先走。
“赶紧送我们小安安回去吧!
她这次可是遭罪了!”
“对了,还有安安,安安是我生的。”
白桦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抓安安。
安安被吓得又是一阵大哭。
“白桦,是你要放弃安安的。”
刚生下安安的时候,白桦确实对这个小生命上心了几天,后来就再也没有想起过她了,离婚协议上明确写了不要孩子。
况且,以白桦如今的态度,谁也不敢将安安交给她。
韩锐急忙将白桦拉走,白桦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韩锐身后。
走出医院后,她才一把甩开韩锐的手。
“离婚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韩锐心疼道:“老师,婚姻这种东西只会是你的枷锁,你应该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我们去肯尼亚看动物大迁移吧!”
“我问你的是,离婚证在哪里?”
韩锐从随身的包中拿出来。
“老师,我只是觉得你不该为那些事情烦心。”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白桦一把抢过离婚证,此时她的眼底心底全都是那绿油油的证件。
“老师!”
韩锐再次被推开,胳膊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嘶!”
他痛的吸了一口气,却看到白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桦去民政局大闹,说没有经过她本人的同意,为什么给她领了离婚证!
还去了我的办公室,我的课堂,痛苦忏悔当面下跪,这些方式轮番上阵。
她打定主意想要让我心疼。
从前她就算擦破一点皮,我都会心疼不已,如今看着她这么折腾,我只觉得无奈。
晚上,我回到办公室取东西的时候,门和灯忽然被全部关闭了。
那一瞬间我像是回到了半年前的公海,夜晚的海水漆黑寂静,仿佛毫无生气又仿佛潜藏着无数窥伺人的兽眼。
我急促呼吸着,感觉自己手脚冰凉,恐惧由外而内的包裹着我,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痛恨自己的无力却又无法战胜自己的恐惧。
正在这时,一盏蜡烛被点亮,微弱的烛光下,我的狼狈显露至极。
“路年?”
是白桦,她穿着一身性感的连衣裙,面色疑惑的看向我。
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她迟疑了一瞬间。
我说完,林桦白了我一眼:“换招数了?”
我耸了耸肩,爱信不信吧,不过,她难道没看到我寄给她的离婚证吗?
一场闹剧之后,我再次回到病房,正看到宋柯将安安抱在怀里,眼眶红红的。
我最了解这种心情了,毕竟昨晚我都在急诊室外红着眼。
为人父母后,总会在孩子每次生病时,恨不能以身代替,更会心疼孩子受过的苦。
安安正小心翼翼的给宋柯擦眼泪,她盯着宋柯看了好久,忽然冒出一句:“妈妈。”
我跟宋柯都震惊极了。
安安马上就一岁了,但从未开口说过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开口表达,而且还是叫宋柯妈妈。
宋柯立刻拘谨道:“我没有,我没有教她喊。”
她的脸通红,立刻给安安解释道:“安安,我不是……”我摇摇头:“不,你是。”
宋柯是真心实意对待安安的,如今安安越来越大了,一个女孩子总会期待妈妈,我也总得开启新生活。
宋柯惊讶的看向我。
“我总想着,不能将无辜的你拖入这个泥潭。”
“不!”
宋柯摇头。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泥潭呢?”
因为深陷泥潭的人是我,从前的我现在的我。
我跟白桦将近三十多年的感情,爱情亲情友情都有,我的目光习惯性的追随她,在她抽身离开后,我的小世界都会崩塌。
这样一个已经错乱崩塌的世界,迎来了本应有广阔天地的宋柯。
我总觉得对不起她。
宋柯再次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路年,我不能生育。”
宋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事情展示在我面前。
“对于一个不能生育又很喜欢孩子的人来说,你已经是我的最佳选择了。”
我抱起安安。
“宋柯,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你的价值从不在生育之中。”
宋柯转过头去,忽然粗声粗气道:“我不管,我就赖上你了!”
安安茫然的看着我们:“妈妈,爸、爸!”
这一次,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了。
我跟宋柯的事情第一时间告知了白教授。
白教授酸涩又欣慰。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是我家没这个福分。”
宋柯摆摆手:“老师您不要这么说,我们不会改变安安的生活状态,您永远是她爷爷。”
这次安安是急性过敏,来得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医生诊断,安安就可以出院了。
我去办出院手续,宋柯正抱着安安,白桦忽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你是谁?”
白桦对于这个昨天给她甩脸子的医生总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宋柯下意识的抱紧了安安,安安小脸挪了过来,凑在宋柯的脸颊边,吐了个泡泡。
“妈妈。”
白桦以为安安在叫自己,立刻开心的举起双手,想要将安安抱过来。
但她的手腕上戴着许多尖锐的首饰,这些都是韩锐送给她的,充满朝气的手链。
宋柯犹豫了一下,白桦早就看不惯这个医生,几乎是用抢的将安安抱了起来。
安安突然进入陌生人的怀中,立刻大声哭了起来。
白桦笨拙的哄着安安:“安安,我是妈妈呀!”
安安却冲着宋柯的方向一边伸手,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妈妈。
宋柯忍不住了。
“白桦,小朋友很脆弱,你手上的力道轻一些。”
白桦赌气一般又抱紧了安安。
“你这个臭丫头,我可是你亲妈,你哭什么哭?”
她的动作粗鲁,语气又严厉,安安哭的更大声了。
宋柯心疼的不行:“安安乖,白桦,要不还是我来抱吧?
你弄疼她了。”
白桦躲开宋柯的手:“我早就想说了,你这个医生是不是太越界了?
这是我女儿,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她这条命都是我给的,弄疼她又怎么样?”
眼看着安安哭的快要背过气了,白教授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
我们安安哭的这么惨?”
“白桦,你怎么在这里?”
白教授从白桦手中抱走安安,一把递给了宋柯,安安这才抽抽搭搭的停止了哭泣,抱着宋柯的脖子喊道:“妈妈!”
白桦的脸彻底黑了下去,白教授则惊喜道:“我们安安会叫妈妈了,好棒呀!”
“爸!
我才是安安的妈!”
白教授挥挥手:“你不是不喜欢安安吗?
况且你跟路年已经离婚了,如今啊,你就当没生过安安吧!”
白桦脸色大变:“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叫就当没生过?”
我走进病房的时候,正好看到白桦又去抢安安,她一把推到宋柯身上,宋柯险些没站稳,但她还是紧紧抱着安安。
“没事吧?”
宋柯摇摇头,往我身后躲了一下。
“路年,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个女人是谁?”
白桦一副遭受背叛的样子,整个脸都憋的通红。
韩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伸手拉了拉她。
“老师!”
“你当时走的时候签署了离婚协议,已经公证过了,离婚证邮寄到了你现在的住所。”
“你怎么了?”
我一把推开她,冲出了门。
回家后,安安正在宋柯怀中咯咯笑着,我总算能够冲破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了。
“这是怎么了?”
宋柯连忙走过来,我将她们一起抱住,家人的陪伴是战胜一切恐惧的动力。
等四肢都回暖后,我才将当初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宋柯。
宋柯听完眼眶又红了。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多难逢君迟!
两年以来,那些隐忍的痛苦忽然全部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两年中,发小都说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幸福会表现在脸上,不被爱会深入骨髓。
如今的我,骨髓中满是破碎的自尊,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宋柯的怀抱很温暖,等我终于平复了心情,才发现宋柯一直抱着安安,安安则睡成了小猪崽。
“好了,都会过去的。”
我将安安放在床上,第一次毫无阻碍的抱住了宋柯。
“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跋山涉水而来,抚平我内心的创伤。
外面不知何时下雨了,我去关窗户的时候,看到楼下出现一个突兀的身影。
是白桦。
她孤零零站在雨水中,固执着抬头仰望我们这扇窗户。
看到我出现后,白桦直接跪在了地上:“路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她应当是去了一趟白教授家,我刚从公海被救回来的时候,白教授见过当时瘦到脱相的我。
我关上窗户。
第二天一早,宋柯的电话响起。
电话对面的人是韩锐,他说白桦昨天淋雨了,发烧很严重,但不愿意去医院,希望我能劝劝她。
我早就拉黑了这两个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宋柯的电话。
“韩同学,有病的话就去看医生。”
那之后几天就是安安的周岁生日,生日宴我们早就订好了酒店,请柬也发出去了。
周岁宴前一天,发小忽然给我打电话:“路年,我记得你定的酒店是芙蓉楼,怎么现在变成了状元楼了?”
“不对,这请柬……”发小是看着我跟白桦一路走来的,收到请柬的时候他就打趣过我,我们的请柬落款是父亲路年,母亲宋柯。
但发小给我看的请柬,落款母亲变成了白桦。
“这是白桦发的?”
“嘶,这是什么意思?”
白桦给所有的亲朋好友重新发了请柬,更改了生日宴的位置和母亲的名字。
白教授被气的心口疼。
“给她的时候她不珍惜,现在不给她了,她又开始抢,你说这人是不是贱?”
“造孽啊,我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
“我现在就给亲戚们打电话,以我们的请柬为准。”
安安的生日宴顺利进行,等安安开始抓周的时候,宴会厅忽然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冲着门口看去,正看到白桦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我好久没见白桦了,但她现在的状态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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