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提到这,她想起来。“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那些人,是我新...
《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姜非晚轻笑,上前一步,抓住陆鸢伸出的手,直视她那盈盈的水眸。
“陆鸢,这一套,我五岁的时候就见过了。”
只听见‘嘎达’一声。
陆鸢的手腕,碎了……
姜非晚的父亲虽然没有外室和小妾,唯有母亲一人。
可是世家大族,豪门大院,她早已见惯了二叔家各位姨娘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
从前,她不是不会争,而是不愿争。
陆鸢还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了?
只见陆鸢那原本楚楚可怜的脸,变得煞白,因为痛楚而瞪大眼睛,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
“呃!”
见状,顾青被吓的退后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瞪着姜非晚。
陆鸢急了想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姜非晚死死的攥着。
她冷笑,“看见了吗?我若是真想推你,该是这样才对。”
顾疆铁青了脸,“姜非晚!你立刻给我松手!”
姜非晚非但没有松手,手上反而更加用劲。
“不……痛!松手!”陆鸢疼得脸都要扭曲了,方才故作柔弱的做作荡然无存。
姜非晚仍旧没有松手。
下一秒,脏话就从她嘴里飙出来了。
“艹XX妈的,痛死了,赶紧松开老娘!”
这一句话,恍若碧波平静的水面砸下的一颗小石子,立刻激起千层浪。
也像是一记重拳,将在场的所有人打的脑子一愣。
除了姜非晚,她嘴角勾起。
先是顾疆愣住了,从来都是温柔体贴,虽不羁,但向来在他心目中宛如柔弱白花一般娇滴滴的鸢儿,怎么会说出这种肮脏的词汇呢?
随后便是顾老夫人,尖叫一声,赶紧捂住顾晋的耳朵。
可顾晋显然是听见了,“陆鸢姐姐,你……”
“这……”顾青原本想要说什么的,话被堵在嘴里,只剩下了张大的口型。
看到这一幕,姜非晚满意的松手了。
陆鸢一时之间体力不支倒在了顾疆的怀里,可是顾疆却没有收紧和安慰的意思。
显然,陆鸢终于反应过来不好了。
想要解释,可是手疼的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王爷,人家……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啊!”
顾疆眼神闪躲,没有与陆鸢直视,而是垂眸将陆鸢打横抱起来。
路过姜非晚的时候,瞪了她一眼。
“我一会儿就和你算账!”
随后,将陆鸢抱了出去。
顾晋见状,下意识的也跟了出去,“陆鸢姐姐,陆鸢姐姐……”
而顾老夫人见孙儿追出去了,急忙想要去拉,也跑了出去。
大厅内,眼见只留下顾青和姜非晚对峙。
经过刚才的事,此时在顾青眼里,姜非晚简直比阎王还要可怖。
莫名其妙一夜之间,从温婉好脾气变成了一点就炸的性格。
真是疯了!
顾青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又气又怂,“你等着,我……我不会让我兄长放过你的!”
说完,奔了出去。
姜非晚轻哼一声,真是绣花枕头,还以为多厉害呢……
芝华睁大了眼,“小姐,你方才听见了吗?那陆姑娘嘴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啊!此等腌臜的话都说得出来,实在是……太失态了!”
芝华很意外,不过更多的是奇怪。
方才在场的所有人她都偷偷关注了,都惊讶于陆鸢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言辞,可唯独小姐不惊讶。
甚至,波澜不惊还有一种意料之内的感觉。
“一个人本性如此,情急之下自然会暴露,就算再会演,也掩盖不了。”姜非晚淡淡道。
芝华哼道,“谁不知道顾老夫人向来是最注重礼仪尊卑的,一丝规矩都不能错了的,这陆姑娘这般不得体,顾老夫人一定不会让她入府的,侯爷也必定会厌弃她!”
姜非晚轻笑,“不会的,侯爷不会厌弃她,顾老夫人也不会阻止……”
虽陆鸢是外人,可是只要顾疆爱她一天,顾老夫人就觉不敢阻拦。
婆婆对儿媳的态度,始终始于儿子的心中对这女人有多少分量。
这个家,自始至终的外人,都只有她一个罢了。
她甩开裙摆,坐在厅堂主位之上,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身下椅子的把手。
这椅子,是她去求京城最有名的木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
特地寻求高僧诵经赐福,送给顾老夫人的礼物。
只为她坐着能更加舒服,延年益寿。
可哪一年,同样也是父亲的五十大寿,父亲曾以为这椅子是送给他的贺礼,还笑意盈盈的夸奖她当真是用心。
在得知是送给顾老夫人的之后。
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不断呢喃着:应该的,应该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蠢笨至极!
还好,回来了,一切还不晚。
姜非晚抬头,释然一笑,“芝华,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家了。”
芝华晃晃脑袋,“收拾东西?小姐,东西收拾好了呀,还需要收拾什么?”
姜非晚看着那金丝楠木太师椅,“我带来的物件,还有随从仆人,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走,愿意走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带走。”
……
这天,将军府的前院、花园、伙房、马厩甚至茅厕……
都不约而同传来这样的声音。
“什么?小姐终于想通了,太好了!我早就想回护国公府了!”
“这府里原本的下人不把咱们当人,成日给咱们穿小鞋,我早就受够了,能回去真是太好了。”
“我愿意和小姐回去!我们都愿意!”
姜非晚浩浩荡荡的回了护国公府。
这浩大的仗势,也很快传遍了上京城,几个碎嘴子的婆子很快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马车内,芝华放下车帘,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小姐。
实在忍不住了才说道,“小姐,需不需要我安排人去警告一下这些婆子不准乱传?”
“不必。嘴长在旁人身上,若是有心乱传咱们哪管得着。”
芝华咂舌,显然不敢相信这是自家小姐说得出来的话。
上一世,姜非晚最怕外人议论,流言侵扰。
怕自己名声不好,怕父亲脸上无光,怕门楣糟蹋,怕家族丢脸。
只一昧的自己抗,自己忍,从不与人多说委屈。
以为自己能多忍让一些就好。
可重生回来,她全都想通了。
凭什么顾疆能大张旗鼓的从边关带一个女人回来,还扬言要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为主母。
她就不能声势汹汹的离开将军府?
她不仅要走的浩浩荡荡,她还要昭告天下——
她姜非晚,要与顾疆和离!
姜非晚好笑,“你就说你说不说吧。”
余双屿眼睛一转,想起什么,摆了摆手,“我不说。”
她立刻着急跳脚,“为什么啊,是我认识的人对不对?是谁?男人还是女人,是老人还是同辈,你让我猜,也好歹给我个范围?”
余双屿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似乎是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双手负在身后。
“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就……哎呀总之就是不好说,我还是不说了。”
说着,他又表情严肃,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呼出一口气。
站在姜非晚面前,“你要不要我带你走?”
姜非晚愣了下,“去哪儿?”
“你不是要和离么,本侯爷带你走,大不了就说本侯爷看上你了,非要抢,让我父亲去陛下面前说去。我父亲求陛下,陛下总是有求必应。到时候等你成功和离,你再说你看不上我,就成了。不过先说好,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反悔,不然咱俩嫁成亲也变成真成亲了!”
他还反复的确认最后一句,那模样好像说的和真的一样。
听着他这荒唐又搞笑的主意,姜非晚好笑,“小侯爷,你这点子,应该是你自己想的吧?”
这么漏洞百出……
余双屿特别骄傲,指着自己,“没错,就是本侯爷想的,怎么样,是不是绝无仅有,万里挑一啊。”
姜非晚摇摇头,“呵,你要是真和你父亲说你瞧上我了,非要抢,你说你父亲是先去找陛下呢,还是先……打断你的腿呢?”
话音落下,余双屿立刻感觉自己被踢的腿又开始疼了。
“所以说嘛,你别踢我的腿,我这腿还等着为你挡这一劫呢!”
余双屿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肚子。
姜非晚摆摆手,“余小侯爷,谢谢你的好意啊,我心领了,不过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吧,就不劳烦你了。”
“为什么啊,哎,我这主意可百里挑一的好啊。”余双屿舔舔嘴唇,有些受挫。
姜非晚不再与他多说,也掰扯不出什么结果来。
干脆赶他走,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好多待。
见她不答应自己的主意余双屿叹口气,觉得没意思,点点头,准备要走。
走到一半,又回过头看着她,似乎不放心的模样,继续交代道,“喂,你要是改主意了,随时吩咐人来找我,我就去与我爹说。”
姜非晚发笑,她今日的精神头紧绷了一整天。
唯有现在,是真的轻松下来,发自内心的笑了。
“知道了,你快回吧。去晚了,花楼得关店了!”姜非晚和他招呼,故意说道。
余双屿这才醍醐灌顶,一拍脑袋一溜烟跑出去,看不见人影了。
这样的余双屿,不仅姜非晚觉得好笑,就连一向不喜欢余小侯爷的芝华,都觉得有趣的很。
从今日来看,她对这个余小侯爷是有所改观的。
好似,不像从前那般咄咄逼人,说话难听了。
至少,单从今日在宴席上为小姐说话开始。
芝华闷笑,“小姐,余小侯爷竟连那样的主意也想的出。”
姜非晚抿唇,和芝华一同笑着。
她觉得啊,余双屿能想出这样的看似荒唐的主意已是不容易。
余家是名门望族,可是到了余双屿这一辈,却子嗣稀薄。
他是大家族里头的独苗苗,又是贵族公子。
可以说是被保护的很好的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双耳不闻疾苦事。
他整日最大的顾虑,也就是怎么逛花楼能不被父亲发现。
犯了错回家如何逃板子。
小时候上学没天赋,练武又不用功。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说着,还做出期待的模样,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呢。
好一招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以为先说出来,就能够拿捏她了吗?
姜非晚依旧做出一副不明白的糊涂模样。
“老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那些下人本就是护国公府的下人,卖身契都在护国公府,我带来将军府,不过父亲怕将军府的下人伺候的不周到而已。从今往后,我又不住在将军府了,自然要将人带走了。”
她是一点圈子都不和她绕的。
兜来绕去,最后还不是得说明白,她没那个闲工夫说起那些子场面话。
见她这样说,顾老夫人的脸果然迅速就黑了下来。
还有顾疆,听完姜非晚的后半句,他连哄陆鸢都没心思了。
立刻站起身来,指着姜非晚,怒喝,“姜非晚,你不要胡言乱语。”
顾老夫人也咬紧了牙挤出一句话,“是啊,非晚,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可是这做事情是要讲究后果的。疆儿是你的夫君,便是你的天,你要惹怒了他,就是捅破了天,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顾疆咬着唇,瞪着她。
陆鸢也不恼了,递过来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姜非晚觉得好笑。
还没来得及反击,顾老夫人又放话了。
“以后不要说什么闹得家不和、人离心的话了,你快些把下人们都带回来。秦女医向来每日都会给我诊平安脉,若是耽搁了我的身体,非晚,你这可就是不孝的大罪啊。”
她说话没有顾青的横冲直撞,反而轻声细语带着警告的意味。
可是不好意思,无论是横冲直撞的得罪,还是轻声细语的警告。
她姜非晚,一个都不怕!
“老夫人说话好有意思,若要人诊脉,大可花将军府的钱,请一个新的医官便可。何需秦女医呢?”
姜非晚如此油盐不进,顾老夫人有些恼怒了。
“秦女医便就是将军府的医官,我何需另请他人!”
“秦女医所食俸禄全是我父亲所出,不仅她,所有我带来的下人全都是!他们没有一天拿过将军府的银钱,更没有讨过将军府一天的好。就连卖身契都在我父亲的手里!”
姜非晚忽地笑了,也学着顾老夫人方才轻声细语的模样,勾唇道。
“非晚年轻不明白,顾老夫人见多识广,您倒是说说,这人算是谁家的?”
顾老夫人气的七窍冒烟,她这话明摆着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可偏偏一点错处都没有。
“你……你!”
顾老夫人扶着自己的心口,眼见说不过就开始撒泼!
祁昀跪下,言辞之中除了恳切,在场或许只有北原帝听出了几丝威胁的意味。
可他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够了,顾疆的后宅如何,朕不想管。如今顾疆刚立功回朝,朕不愿见他家宅分崩,此事你们不必再说!”
“父皇!”祁昀的口气有些硬。
姜非晚跪在地上,强忍泪水,回想起临别家中之前,父亲牵着她的手,对他语重心长说出的那句话……
她咬着嘴唇,继续开口。
“陛下!臣女知陛下宽宏大量,仁德治下,体谅顾疆亡父为国捐躯,他边关苦寒三年好不容易回朝,可我姜家并非没有为国建义之人。”
听闻她这话,北原低眯起了眼,“你想说什么?”
“我姜家从祖辈起,便效忠朝廷,姜家磅礴大族四十九口人,为国捐躯者三十余人,!臣女父亲今日临前交待,愿以从前功勋,贡献,抵求今日陛下金口玉言和离圣旨!”
语毕,姜非晚已是泣不成声,双手交叠,再次跪拜。
北原帝蹙眉,听闻此话,‘噌’地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非晚。
“那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就连祁烬也前倾了些许,放下手中茶盏,抿唇颦眉。
北原帝离开王座,上前几步,手指着她,“你,你,你此话可是你父亲亲口所说?”
“是父亲的原话。”
“胡闹!”北原帝暴怒,随手将手边的花瓶,砸了下去。
花瓶碎片在姜非晚身侧绽开,巨响犹在耳畔,她惊恐的紧紧闭上双眼。
她感觉,自己被拉入了一个温热的胸口,一双厚重有力的大手将她护住。
鼻尖闻到一阵古药的气味,不算香,但令人心中莫名的安心。
她慌张的睁开眸,看见祁子柒线条利落的侧脸。
目光淡淡,深眸却坚定。
就在同一瞬,祁烬手中的茶盏同样也碎了,他的视线死死停留在祁子柒揽在姜非晚肩膀上的那只大掌。
“皇兄,失态了。”
祁烬表情阴沉,缓缓开口,恍若局外人,可却又像掌握整个局面的主人。
就比如此刻,他话音刚落,威严四射的北原帝竟真的消了怒气。
他咬着牙关,一只手搭在头上,闭着双眼,试图压制体内怒火。
他道,“九弟看笑话了,朕今日身子不舒服,便议到这,吴立,送九世子出去。”
说完,他迈步离开,走向屏风后面的大殿。
祁子柒咬牙,膝盖挪了几步,不甘心的叫道,“父皇!父皇!”
许是用气过猛,祁子柒猛地咳嗽了起来。
姜非晚赶紧关心,要是因为她连累了太子的身体,只怕罪加一等。
陛下更不愿允她和离一事了。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只见身后好几位医官冲了进来,拥护在祁子柒身边查看情形,姜非晚很快被隔开。
祁子柒还在咳着,但仍努力说出几个字,“别挤……咳咳,小心。”
他担心旁人挤倒她。
有位医官转过身来,对着她做出请的手势:“姑娘,还请移步,太子犯疾,外人不可在场!”
姜非晚有些担心,身边不知何时祁烬走了过来。
“死不了,走吧。”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姜非晚看出他似乎心情不大好。
医官和世子爷都开口了,她也不能赖在这。
只是她依旧很担心,最终祁子柒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这才放心出去。
……
养心殿外。
姜非晚忧心忡忡的望着紧闭的殿门,内心祈祷,祁子柒一定要无事。
“你就那么担心他?”
姜非晚抬起脸,看向他。
祁烬冰冷孤傲的眸恍若没有焦距,眼底看不到任何情绪,唯有几分意味深长。
“太子,是未来的君主,又是为了我争取才犯病,我自然担心。”姜非晚道。
反倒是他,这里面的可是他的亲生侄子。
他竟然淡定自若,不担心就算了,怎么还有几分冷眼旁观的意味。
姜非晚撇撇嘴,觉得好奇。
祁烬恍若看出她的心声,微眯黑瞳,“怎么?觉得本王冷酷无情,不近人情?”
心思被戳破,姜非晚低下头,被看穿了内心打鼓。
于是,努努嘴,无力的狡辩着。
“我…没有,”
似乎怕自己‘狡辩’的不够好,“我只是,好奇世子爷为何如此淡定。”
“子柒他身体自幼不好,时常这样,并非大事,是医官们小题大做罢了。医官们治不好他的病,却不能显得什么事都没做,于是便会在每次子柒犯病的时候做出这般声势,他将你赶出来,不过是怕你看穿他们只是绣花枕头罢了。”
祁烬抬起脸,淡淡道。
姜非晚挑眉,澄眸眨巴眨巴,他?没有怪罪自己,这是在和她解释么?
不过细想刚才的话。
姜非晚好奇,“可是若是他们治不好,为何不换一批医官,难道要让太子殿下的病活生生被耽误了不成么?”
祁烬盯着她,忽然勾唇,“这天下没有人比陛下更爱太子。”
言外之意,没有皇上做不到的,定是所有办法都做过了,才只能退而求其次。
姜非晚有些同情起祁子柒来,那种生命被定下了最后期限的滋味,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
太过可怕。
她打了个颤,“我貌似知道一个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法子。”
祁烬低沉的声线幽幽传出,“是么,那你可得好好想办法,治好太子,陛下定会允你和离。”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高手,在帮姜非晚拍左肩上的灰尘。
姜非晚惶恐,不敢动,只能眨巴着眼,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
可是,她明明觉得自己肩膀上明明没有灰尘啊。
难道是方才的花瓶碎片?
忽的,祁烬又道,“你与太子是什么关系?”
姜非晚愣了下,“啊?”
见她不明所以的眸子闪烁,祁烬垂眸,“本王倒是诧异了,没想到姜姑娘竟与太子殿下私交甚好。”
姜非晚努努嘴,想要解释,“没有的,臣女与太子不过第一回熟知,从前不过见过几面而已。”
听她解释,祁烬深邃的黑瞳闪了下。
“原来如此。”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姜非晚没听清,刚想问。
忽的,养心殿的门打开,医官走了出来。
“姑娘。”医官朝她行礼。
姜非晚点点头,转过身欣喜地对身边人开口,“可以进去了……”
可她看过去,却没看见人影。
祁烬早已消失不见。
奇怪,什么时候走的?
她怎么没有感觉?
姜非晚看了两圈,也没看见人影,要不是肩膀上温热的感觉还在,她都要怀疑方才是自己的错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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