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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前夫炙热

将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他比前夫炙热》,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晚溪傅谨修,由作者“将满”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隐婚努力备孕三年,孟晚溪终于怀孕,却发现他和别人有了孩子。她提出离婚遭到拒绝,想要复出工作却发现阻碍重重。原来这场婚姻他蓄谋已久,以婚姻为牢,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他病态又偏执在她耳边轻喃:“溪溪,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不要妄想逃离!”可他不知深爱的妻子早已有了他的孩子。电闪雷鸣的雨夜,当他奔向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时,孟晚溪身下被鲜血浸湿。十八年的情分葬送于此,她彻底死心,决然离开。后来,在港圈太子爷的订婚宴上,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小玫瑰。孟晚溪穿着华贵的礼服,艳丽无双,霍厌单膝跪地,虔诚而又克制亲吻着她的手背。一向矜贵的傅...

主角:孟晚溪傅谨修   更新:2025-03-01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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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溪傅谨修的现代都市小说《他比前夫炙热》,由网络作家“将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他比前夫炙热》,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晚溪傅谨修,由作者“将满”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隐婚努力备孕三年,孟晚溪终于怀孕,却发现他和别人有了孩子。她提出离婚遭到拒绝,想要复出工作却发现阻碍重重。原来这场婚姻他蓄谋已久,以婚姻为牢,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他病态又偏执在她耳边轻喃:“溪溪,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不要妄想逃离!”可他不知深爱的妻子早已有了他的孩子。电闪雷鸣的雨夜,当他奔向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时,孟晚溪身下被鲜血浸湿。十八年的情分葬送于此,她彻底死心,决然离开。后来,在港圈太子爷的订婚宴上,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小玫瑰。孟晚溪穿着华贵的礼服,艳丽无双,霍厌单膝跪地,虔诚而又克制亲吻着她的手背。一向矜贵的傅...

《他比前夫炙热》精彩片段

霍厌的身体一僵,完全没料到孟晚溪会来这一出。
孟晚溪睡得浑浑噩噩的,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和傅谨修提了离婚。
只当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下午,她在沙发上睡着了,含含糊糊吩咐了一句:“好硬,抱我回房间睡。”
她应当是睡得不太舒服,便潜意识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俯身连人带毯子抱了起来。
过往拍戏时他也抱过孟晚溪,比起三年前她似乎还轻了一些。
小女人困极了,上楼时也没有睁开眼睛,真的拿他当成了傅谨修。
小脑袋歪在他的脖间,温热的吐息铺洒在他的锁骨处。
将那片冰白的皮肤染上了一抹绯红。
刚刚放上床,孟晚溪便乖乖抓着毛毯,小脸埋了进去,呼哧呼哧睡了。
电动窗帘缓缓合上,将外面萧瑟的风景遮住。
霍厌关门离开。
客厅的沙发上手机一直在震动,他垂眸扫了一眼备注[傅谨修]。
分明三年前,她的备注还是[最爱的亲亲老公❤]。
原来只是傅谨修了啊。
*
孟晚溪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还没完全醒过来,她的脸颊在枕上蹭了蹭。
微凉的触感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家里的枕头是磨毛质感,而这分明是丝绸。
漆黑的房间里,她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是霍厌身上的味道!
置身于陌生的床上,好似进入另一个雄性生物的领域,被那人的怀抱所包裹似的。
她摸到床头灯,晕黄的灯光下她的小脸一片惨白。
这分明就是霍厌的卧室,就连床品都是黑色的。
她记得坐在沙发上玩连连看等霍厌。
结果她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还嫌弃人家的沙发太硬,提出要去床上睡这么无理的要求?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孟晚溪就觉得要疯了!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尴尬得不知所措。
孟晚溪掀开毛毯下地,想了想,又顺手给人将毛毯叠得整整齐齐,继而踩着柔软的地毯匆匆下楼。
客厅里一片安静,倒是厨房传来声音。
孟晚溪循声而去,看到那高大身影在料理台前忙碌,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霍厌。”孟晚溪有些难堪开口,原本她是来请他吃饭的,哪有东道主请到人家床上去的道理?
男人将手里的菜洗干净,顺手关了水,不紧不慢擦拭着手上的湿润,这才转了身。
看到一脸尴尬的孟晚溪,他淡淡开口:“我很久没来这边住,只有主卧铺了床。”
“十分抱歉,我......我这几天没睡好。”
“可以理解。”
他神情微凉,主动提起:“我看新闻了。”
孟晚溪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试探性问:“你知道我先生是谁?”
他平静回答:“四年前,我见过他来探班。”
是了,那一天是平安夜。
傅谨修千里过来给她送苹果,那天下了大雪,而她满脸写满了开心,穿着单薄的戏服,在大雪纷飞的竹林狂奔。
那天他正好在车上,看到她喜笑颜开扑向傅谨修的怀抱。
大雪纷纷扬扬从她身边落下,染得她眉目如画。
孟晚溪自嘲一笑:“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想到之前她不顾一切飞蛾扑火退圈,现在傅谨修和另外一个女人闹上热搜的鲜明对比,霍厌一定觉得她很可笑又很可怜吧。
然而他并没有对此评价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今天很晚了,就在家里吃吧。”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不过,先把鞋穿上。”
孟晚溪穿上拖鞋,找到了自己沙发里的手机。
这些年来她的电话已经很少。
除了偶尔外婆的来电,那就只剩下快递和傅谨修。
仔细想来也挺可悲的,她好像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
哪怕是她今天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看着上面傅谨修一共给她打了几十个未接来电,脸色沉沉。
怎么她的日子就过成了这样呢?
那晚离家出走,除了酒店她就没了别的选择。
即便是她悄无声息死在了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吃饭了。”霍厌提醒道。
孟晚溪回过神来,洗了手走入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他竟然做了一桌像模像样的家常小菜,霍厌这样的人给她做饭,放在几年前孟晚溪想都不敢想。
毕竟那些女配当初为了接近霍厌可没少使手段,他天生凉薄冷漠,一脚将人踹到冰水里也是常有的事。
这几年孟晚溪吃惯了各种名菜,其实她喜欢川菜,重油重辣,尤其是像烧烤这种烟熏火燎的才有烟火气息。
桌上的菜都是她喜欢的川菜。
水煮牛肉、麻婆豆腐、辣子鸡,还有两道素菜,和乳鸽汤。
“这......真的是你做的?”她瞠目结舌。
“不像?”他将筷子递给她。
孟晚溪夹起一块辣子鸡,“是不太像,这个味道跟咱们当初去蜀地吃到的那家味道一样,你怎么做出来的?”
“随便做的。”
霍厌起身走向酒柜,“要喝点酒吗?”
孟晚溪摇摇头,“你自便,别管我,我不能喝酒的。”
他取了一瓶康帝过来,用毛巾擦拭着瓶身,“怎么?怕你先生介意?”
孟晚溪埋头啃着辣子鸡,随口回答了一句:“跟他无关,是我怀孕了。”
霍厌拿着开瓶器的手僵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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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霍厌便恢复如常,他眉眼低垂,脸上没什么表情,用海马刀割开了塑封口。
下一秒,尖端狠狠刺入木塞中心。
不知道是不是孟晚溪的错觉,他似乎过分用力,手背青筋凸起,在白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分明是那样冷淡悬于九天之上的人物,此刻竟有种亦正亦邪的暴戾,尤其是那只青筋毕露的手,爆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性张力。
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旋转着,直到瓶口发出一声轻响,木塞终于出来。
他眼底藏着不知名的情绪,居高临下睨着她口吻淡淡:“那恭喜你了。”
霍厌给自己倒了酒,给孟晚溪倒了杯纯净水。
孟晚溪嘴角含笑,“想不到你还挺注重仪式感的。”
“你那么喜欢孩子,应该很开心吧。”霍厌骨节分明的手托着酒杯。
他举杯绅士看她,清润的嗓音缓缓道:“这一杯我敬你,终于如愿以偿。”
提到孩子这个禁忌的话题,孟晚溪握着玻璃杯,像是要将杯子捏碎,下压的嘴角掠过一抹心酸。
她举杯和他相撞。
叮——
干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孟晚溪看着杯中的纯净水,带着苦笑地轻喃:“好一个如愿以偿。”
她仰着脖,红唇抵在杯口,闭着双眼,在灯光下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如珍珠滚落,浸入她柔软的鬓发之中。
她喝的是水,却喝出了酒的苦涩。
就连舌尖都透着淡淡的苦。
霍厌眉心微锁。
她以为他没发现,飞快擦干了泪痕,故作轻松道:“真可惜今天喝不到你的好酒了,等我没了孩子......你要赔我一瓶。”
“等你生完,我送你十瓶。”
生完啊?
这个孩子是见不到天光了。
她却装作云淡风轻道:“说好十瓶,少一瓶都不行。”
“好。”
一顿饭结束,天色渐晚。
孟晚溪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出去,将大半个京市的夜景都收入眼底。
这种风景一般只有高层才能看见的,但这幢别墅不需要刻意攀高,它就屹立于高处,轻而易举独览全城风景。
小时候她以为能住得起高楼大厦的人就是富人,如今才知天宫一角,凡人想都想不到。
落地窗前映出另外一道高挑的身影,他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为什么会答应我续演。”
孟晚溪转身,一双狐狸眼定定注视着面前这个神色浅淡,却让她根本就看不透的男人。
“我查过你,除了我们合作的那部剧,没有找到你其它消息,对演员最重要的就是曝光度,而你完全不在意,刚刚你随手拿出的那瓶康帝价值二十几万。”
孟晚溪冷静得可怕,“你住的这个地段是京市最贵的,霍厌,你根本就无心演戏,为什么要答应我?”
要说霍厌对她别有所图,她浑身上下加起来也买不了他那半瓶酒。
图色?他这样的条件,只要愿意,恐怕圈子里的名媛挤破头也要嫁,他至于要自己这个已婚妇女?
孟晚溪不觉得他是个坏人,但她实在想不到一个理由,让他接下这部戏。
霍厌上前一步,属于他天然的威慑力让孟晚溪下意识往后退去。
她的身后只剩下擦得窗明几净的落地窗,身体靠上去有些微凉。
他并没有再靠近,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饶是如此,孟晚溪还是本能不适,好似误入陌生的领域,让她不安。
他的身材挺拔修长,好似比傅谨修还要高个两三公分。
男人与生俱来的威严感明显,但他看向孟晚溪的目光很平静。
不带一丝一毫的欲望。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和你演完那场没演完的戏呢?”
这个答案让她意外,他不是为了名利,也不是为了金钱。
“为什么?你如果喜欢拍戏,以当年的起点代言和剧本接到手软,但你没有。”
“我有不能拒绝的理由——”
孟晚溪仰着脖子同他对视,渴望着一个答案。
无形中,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她的指尖攥紧了自己的裙摆,心脏好似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攥住,让她屏住了呼吸,很怕这个答案太重,重到她难以承受的地步。
霍厌冷白色的脖颈低垂,狭长又深邃的眼将她脸上那一晃而逝的紧张不安收入眼底。
长而浓密的睫毛落下层层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浓稠,他淡淡开口:“向导是我舅妈。”
孟晚溪突然就明白了,当年为什么会空降一个新人,还指明让她带。
她以为是投资方塞进来的,没想到他背后的人是向导,那天探病时她就明确表示想让她们原班人马拍完续作。
得知是这个答案,她整个身体骤然一松,“我就说你怎么会答应我。”
说完她绕过霍厌的身体离开,身体擦过他肩膀,带来一缕浅浅幽香。
霍厌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让人心痒。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孟晚溪背着他的身体一僵,再转过来时已是满脸笑意,“还能有什么?自然怕你图钱了,不过看你住在这,我也不担心了,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孟晚溪摆摆手,“不用,喝酒不开车,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哪能再麻烦他?
霍厌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对她道:“等十分钟。”
没等她拒绝,电话那边的人接通了,他只说了一句话,让对方过来。
这人,冷淡得可怕,也强势得可怕。
还有十分钟,她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很美,很高,有种天神俯视人间的感觉。
玻璃窗映出两人一站一坐的身影。
“霍厌,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她轻喃:“那你一个人住在这么高的地方不会觉得孤独吗?”
霍厌淡漠的眸子注视着玻璃上那小小的一团,眼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现在不会了。”
很快,吴助就出现在了门口。
孟晚溪道:“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一次了。”
霍厌平静回答:“在我这,没有让一个孕妇自己回家的道理,再者,你不需要跟我这么客气,就像从前一样就好。”
四年前。
他第一次到片场,就看到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羽绒服的女人躺在太师椅上,脸上搭着一本摊开的书。
那本书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名字叫《如何让你老公宠你一辈子》。
女人全身上下就露出尖细的下巴,皮肤白得惊人。
旁边的助理提醒她,她拿开书,像是只猫,懒洋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声音倦懒:“哟,就是你小子。”
正好场务过来让她上戏,女人脱下长款羽绒服,露出里面一袭飘逸的剧服,顺手将羽绒服往他怀里一扔。
“小子,好好看好好学,姐姐我只教一遍。”
那时候的孟晚溪,自信明媚,又带着一点寻常女人没有的痞帅,尤其是那场在雪中的打戏。
明明那么怕冷的人,一上戏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
后来的相处,每到和她对戏,她都会提前拉他排练,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身份。
时不时还会像老鼠一样顺走其她人塞给他的零食,自己朝她看去,她一边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发出“咔嚓咔嚓”声。
还不忘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老师吃你两包薯片当补习费。”
她大大咧咧,狂妄又邪肆,还有点厚脸皮。
和现在截然相反,即便偶尔笑笑也是挤出来的苦笑。
孟晚溪点头,“行,那欠你的饭就一笔勾销了。”
霍厌:“......”
他目送她离开,车子引擎发动,载着她消失在视野里。
霍厌关上门回到餐厅,那些从前她喜欢吃的菜都只尝了一两口,她喝了汤,吃了一点米饭。
杯子里还剩下一半纯净水,玻璃边缘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杯身,仰脖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他洗漱完回到床上,冰冷的丝缎上还残留着一股属于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这样的味道,在黑夜里,像是蔷薇一样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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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助开着车将孟晚溪送到家,孟晚溪从包里拿出那张洗干净的方帕。
“对了,麻烦你带给霍厌,我已经洗干净了,帮我说声谢谢。”
“孟老师客气。”
玄关的门打开,傅谨修的身影出现在庭院中。
他刚好看到吴助的背影,大约是个身材一米八,身材瘦削的男人。
今天秦助已经将昨晚到京市的航班名单核对过了,他在头等舱发现了一人很可疑。
那人叫赵锐,以前和孟晚溪搭过戏。
据说他最近接连不顺去了港市一座很有名的寺庙修行,檀香味应该就是那时候染上的吧。
傅谨修不知道孟晚溪为什么会挑选他作为复出的棋子,那人长相,品行也都一般,不能构成威胁。
他终于能松口气,嘴角牵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朝着她走去,“溪溪,你回来了,今天和朋友出去吃饭了?”
孟晚溪脸色冷冷看他,“傅谨修,你是听不明白我的话?请你搬出去,你要是不走,那我走。”
“对了,明天我会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傅谨修听到离婚两个字眉宇掠过一抹森冷,他压下心中的烦躁,刻意让嗓音变得温柔,“我已经给许清苒申请了移民,她很快就会消失在你的眼前,溪溪......”
他想要拥住她,孟晚溪的手抵在他胸前,拒绝他靠近。
“你和那个白莲的事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离婚的事,我从来不是说笑,如果你还没有心理准备,可以从现在适应,你该知道我的性格。”
孟晚溪一字一句道:“一旦做了决定,我不会回头。”
说着她面无表情从他身边离开。
擦身而过时,他敏锐嗅到了那股令他厌恶的檀香。
今晚傅谨修没有离开,等她回房休息以后,他打开监控的回放功能。
停车位那边的摄像头比较远,加上路灯光线暗淡,吴助全程背对着摄像头,唯一几个侧脸还看不清楚。
从身形来看应该是那个赵锐了。
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对,就是那个赵锐,别让他好过。”
傅谨修点了一支烟,他靠在院子的墙上,仰着脖子吐出一口烟圈。
白烟弥漫着他的脸,他盯着天空中的那轮月亮轻喃:“没有人能将你抢走的。”
这个夜,他睡在了沙发上。
这是他一贯的手段,以前每次惹了她生气,她将他踢下床,他就会抱着被子睡到沙发上。
她嘴硬心软,不一会儿就会让他上床。
客厅只留了一盏灯。
他看向楼梯口,期待的那抹小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傅谨修无奈勾起一抹笑容,这次她应该不会轻易消气了。
不过还能和她在同一屋檐下,他就很幸福了。
溪溪,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
孟晚溪回房没什么睡意,她知道指望傅谨修筹备离婚是不可能的。
她联系了一位律师老朋友,约了明天见面。
脑中开始构思筹拍新剧的事,首先就是导演。
向导的身体肯定不行,她思索万千后终于定了一个人选。
那人不是京圈,是港圈的,名气很大,脾气也很大。
孟晚溪很早就想和他合作,她联系了几个圈里人打听对方的消息。
做完这些,她拿出剧本仔细揣摩。
她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多年没有踪影,唯有一个外婆。
无父无母的她孑然一身,以后她不会再为任何人牵绊。
她只想纯粹做好自己喜欢的事。
翌日。
昨晚熬到凌晨才睡着,九点多她才起床。
她扶着栏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下楼。
一道中年女声响起:“傅太太,你还真是好命呢,让我儿子睡沙发,也不做早餐,自己睡到这么晚才起来。”
孟晚溪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本该叫妈的人。
她神色淡淡:“你怎么来了?”
客厅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穿着一套小香风套裙,脖子上戴着顶级祖母绿翡翠项链,耳朵上和手上能戴的地方都戴满了。
说实话,傅谨修的母亲和他妹妹,都有一种暴发户,上不得台面的感觉。
穷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靠着儿子飞黄腾达,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显摆的机会。
“怎么?我儿子的家我还不能来?”
詹芝兰虽然穿了一身华服,也掩盖不住脸上的刻薄。
孟晚溪缓缓走到水吧台,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了两口看向她随意问了句:“要喝水吗?”
这行为令詹芝兰十分不适。
她张嘴就开始数落:“瞧瞧哪家的媳妇像你这样的,不敬公婆,不生孩子,每天就像米虫吃我儿子的,住我儿子的,一点用都没有。”
孟晚溪坐到沙发上,“你今天是来骂我的?”
詹芝兰冷哼一声,“当然不是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拟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桌上,“像你这样的女人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犯了七出之条,要被休掉的,也就是现在政策好没有休书了,你签了这个吧。”
孟晚溪看到上面财产分割,男方支付她一千万补偿费用,其它财产归男方所有。
女人还在继续:“也就我们好心给你一千万,不然像你这样好吃懒做,没有一点用的女人,谁会这么大方给你钱?”
孟晚溪气笑了,“我是结婚还是扶贫?这么贪,要不去厨房拿刀直接来我身上割肉,那样更快一些。”
詹芝兰见她不配合,当即更加不客气:“想必新闻你已经看到了,我早就说过我儿子迟早会甩了你这只不下蛋的鸡!小苒又乖又懂事,不知道比你强多少,你赶紧签了字,把位置腾出来。”
孟晚溪握着杯子,垂着眼也让人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声音很淡:“如果我不签呢?”
“事到如今,你还有选择的机会?所有人都知道傅太太是许清苒,你以为我儿子真的爱你吗?他要是爱你,早就第一时间澄清了。”
詹芝兰这么多年,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她居高临下盯着孟晚溪,嘴角尽是奚落,“你还看不懂吗?他爱的是怀着他儿子的许清苒,不是你。”
“孟晚溪,傅太太这个位置,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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