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春犟种的女频言情小说《船娘扶春扶春犟种 全集》,由网络作家“兜兜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折腾半天,终于对着石柱念了起来。语音刚落,锤子已经出现在她手上。那个正在令归大帝的武器库哐哐抡锤子的倒霉鬼,望着手中突然消失不见的锤子,陷入沉思:我锤子呐?!扶春对着柱子抡起手臂砸下去!巨大的反弹力传回来,震得她手臂发麻......可是她看了一下柱子,没有任何变化。扶春扔掉锤子,唤来镐头,抡起胳膊一顿挖。没挖下来。雷珠子总行!她点着雷珠子,跑远了。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阵烟雾散去,扶春快步走到石柱前。石柱依旧巍然不动。她使尽浑身解数,用了所有她能用的办法,还是没能撼动石柱半分。石柱上,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扶春坐下来,看着冒黑烟的胳膊喘气。过了一阵子,她扔掉所有工具,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叉开,打开胳膊抱住柱子,脸贴在上面不动了。...
《船娘扶春扶春犟种 全集》精彩片段
折腾半天,终于对着石柱念了起来。
语音刚落,锤子已经出现在她手上。
那个正在令归大帝的武器库哐哐抡锤子的倒霉鬼,望着手中突然消失不见的锤子,陷入沉思:我锤子呐?!
扶春对着柱子抡起手臂砸下去!巨大的反弹力传回来,震得她手臂发麻......可是她看了一下柱子,没有任何变化。
扶春扔掉锤子,唤来镐头,抡起胳膊一顿挖。
没挖下来。
雷珠子总行!
她点着雷珠子,跑远了。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阵烟雾散去,扶春快步走到石柱前。
石柱依旧巍然不动。
她使尽浑身解数,用了所有她能用的办法,还是没能撼动石柱半分。
石柱上,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扶春坐下来,看着冒黑烟的胳膊喘气。
过了一阵子,她扔掉所有工具,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叉开,打开胳膊抱住柱子,脸贴在上面不动了。
养魂是吧?
弄不下来带不走,我把自己贴上面还不行吗?
扶春抱着柱子,不知过了多久,伤口冒烟稍稍好一些了,她内心窃喜,看来真的有用。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先抱着。
伤困交加中,扶春竟有些昏昏欲睡。
她没发现,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身影,从她得意洋洋唤来锤子时,便在她身后看着她一番折腾。
那人就那样安静地站着,看着她,仿佛也变成了一根石柱。不能呼吸,不能眨眼。
看着看着,他忽然皱起眉头。
扶春上下眼皮开始频繁接触。正当时,身旁突然传来声音:“想要石头?”
扶春一激灵清醒了。
那声音像初春解冻的山泉水,还带着点微冷的水汽,叮叮咚咚地钻进她耳朵里。
扶春把脸从柱子上拿开,转过脑袋,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一张如同那声音一般脆生生的脸。
湿漉漉的水汽,在声音里面转了一圈,又到了他的脸上。
最后都汇聚到那双眼睛里。
扶春落进那清冽潮湿的眼神里面,晃了神。
“你是谁?”
你是谁。
许同初不曾想过,有一天再见到她,她竟会问自己是谁。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千回百转,他只好轻笑一声,蹲在她面前学她:“那你是谁?”
“我是扶春。”她呆愣愣地回答,脑子还没思考,嘴先傻傻回答了。
等她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刚才看男人竟看得走神。
扶春笑了。
又把脸重新贴回石头柱子上,挪来挪去找到舒服的位置。
抬起眼皮,盯着刚才看得着迷的眼睛,又问了一次:“你是谁?”
她的一堆动作,一个不落地落进许同初眼里。
他在脑海描摹记忆里那个影子,最后发现和现在的没有一点相似。
非要说有什么一样,那就是坦然。
原来是面对困难的坦然,一般都不会正眼瞧自己。
现在是看自己看入迷了,但一点都不慌,还能迅速调整状态,反过来再问一次,你是谁。
看着她和原来一样的脸上,却显出与原来完全不一样的神情。
许同初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受。
他只能顺着本能,把扶春问到的,没问到的,目前可以说的,都告诉她。
“你说,这有奈何桥能走,为啥还要在旁边弄个船叫人划,那上头还坐着一个?”
才从第十殿一起出来的两个鬼,其中一个指着奈何桥旁边的送魂船,和船上的人,闲闲地问。
只为着有功无过一身轻,马上要投胎去做金枝玉叶的贵人,便好心情的互相聊起天。
“那谁知道,许是地府里的老爷们,也像人间老爷一样,有事没事就想游个船。”
“哈哈哈,那是跟我们一样,狗肚子装不住二两油,有钱就要烧出去咧!”
有罪的鬼魂,要被送去畜生道,没心情说话。
只有他们那处,显得有些吵闹。
送汤的小鬼忙得脚不沾地,却也听见了这两只新鬼的话,他有些不耐烦,扯着嗓子喊:“肃静!还想不想走了!”
他们这些地府的过客, 知道些什么呢?
世人皆知,死后要喝过孟婆汤,忘却前尘往事才能去投胎,却不知,孟婆汤要喝两次。
第一次除去人味,然后去到各殿评判功过。等一切赏罚结束,再回来喝第二次。
这次,才是为了忘却前尘往事,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可若是喝了第二次汤,还忘不了身前事,那就过不去桥,投不了胎。
这时候就得送魂船了。
需得划船那姑娘,去解开那些鬼魂的执念,再用船渡他们过忘川,送最后一程。
近几百年,也不知怎么了,过不了桥的鬼比原来多了很多。
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们这些跑腿的,能有这么忙?
被打断腿也得硬着头皮去见佑生。
她第一次独自出去渡魂,回来不去见轮回司主事,也得去见佑生。
她脸皱得比婆娑树皮上的纹路还深,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幽冥花开的正好。
它开花时,只长出一片花瓣,像一把小扇子,拢着里面的花蕊。
细细的花蕊近乎透明,最顶端顶着红色小圆球,光滑圆润。
淡黄的小花,挨挨挤挤铺满整条路,连带着周围的环境都亮起来。
就在这样明媚的路上走约莫一柱香时间,就见到一方水池,清透见底。
池边立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面幽冥池三个字泛着流动的白色光泽。
池面上零星飘着几片幽冥花的花瓣,让池水看着多了些灵动。
平日里,有执念的鬼魂跟过奈何桥的比起来,毕竟算少数。
送魂船那边不忙时,佑生大半的时间就在这一大片幽冥花中忙着,浇浇水,松松土。
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若不在花田,那就是在修炼,不修炼,就是在盯着自己修炼。
扶春知道的佑生,只干这三件事。
今天一路走过来,没在花田见着佑生。
那便是在修炼了。
她转过小水池,来到婆娑树下,打开小院院门,穿过院子,径直走到左手边厢房门口.
这是佑生修炼的屋子,抬手敲起来。
咣。
敲完就静静地在门外等着。
一般数到三,佑生就会打开门出现在她面前。要是多敲,就得被弹飞。
可是今天她敲完等到三,也没见人出来。
她又到正房门口
咣。
一,二,三。
没人。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绕到窗户旁边,轻轻拉开窗户,顺着缝隙往里面看,目之所及什么也没看见。
她给自己壮胆,把窗户全部拉开,头伸进去看,还是没见到人。
她哐哐哐打开所有屋子的门,还是没看见佑生。
只待跑出去继续找,一转身,一冲刺,嘭!
脚底下被东西绊住,左脚倒右脚,没来得及,一下摔在地上。
一双白白净净的脚,赤着,站在黑色的地上.
流光溢彩的白色裙子,堆在脚边。
这裙子的颜色已经足够漂亮,但对上这双脚,还是逊色几分。
明明满是尘土的地面,却不曾沾染这双脚半分。
白色和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脚像明珠一样,白生生,泛着淡淡柔光。
再一抬头,就看到了佑生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嘶......”扶春抱着脑袋叫唤,不敢怒也不敢言。
她爬起来,问道:“佑生你去哪啦,我到处找不到你。我出门回来啦。”
“跟你说哦,我第一次送别人过河,虽然过程有点艰辛,但总算完成任务,没给你丢脸。”
佑生也不扶她,淡淡看她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头,径自向树下的椅子走过去。
扶春像个犯错的小孩,跟在佑生后面,心里有些紧张.
不过终究是抵不过,活着回来见到佑生的开心。
扶春欢呼雀跃,和佑生叽叽喳喳说着近几月的经历。
佑生坐下来,静静听她说完,朝她伸出手:“来。”
“啊?”
佑生喜欢漂亮裙子!
从那以后,扶春总会想尽办法找各种漂亮的裙子给佑生,每天叽叽喳喳,对着佑生有说不完的话。
忘川河居然涨水了,不知是不是天河发洪水流下来的。
你看你看,曼珠沙华开花了,多漂亮!我摘一朵给你戴上,衬你的新裙子绝对好看!
佑生!你为什么叫佑生啊?这个名字真好听。
......
直到后来有一次,佑生穿着新裙子,扶春又是一顿夸。
佑生突然问她:“你可愿学送魂?”
扶春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她停住话头,嘴巴还是刚才说话是的那个姿势,半张着。
呆呆的看着佑生,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声音,“什么?”
“你可愿学送魂?”
佑生又说了一次。
“愿意!我愿意!”扶春跳起来,大笑着喊。
她开心极了,跑到佑生面前,张开手臂想要抱住她,却又突然顿住,收回手臂,看着佑生不好意思的笑了。
眼睛眯成一条缝,鼻子皱起来,肩膀轻轻向上一耸。
真让人怜爱。
佑生想。
可是扶春笑得太开心,错过了佑生脸上的笑容。
佑生教扶春如何洞察亡魂的执念,如何适时调整自己的判断,遇到危险如何自救。
可是扶春没有佑生那么聪明能干,她总是需要学很多次。
那些术法,那些阵法,无论她怎样努力,都只能学个皮毛。
每次做的不好,都得挨板子。
时间久了,她在佑生眼中又变成了蝼蚁。
有一阵子,佑生不爱搭理她,没事便四处游荡,走哪算哪。
悠悠嗒嗒的,还真被佑生寻到一处好地方。
那里有花常开不败,连带着那块地方,都显得更有生机了。
她不想让佑生失望,起早贪黑的练。
却总还是没有太大成效。
再后来,佑生便不再为难她,不要求她非要炼成个什么样子,随她自己去。
佑生越是这样,扶春越是跟自己较劲。
地府没有春夏秋冬,永远都是那样,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只有灰暗的天空。
扶春也总是在固定的地方练功,后面永远站着佑生。
一站,便是三百年。
她从不聒噪,只在扶春练功有问题时,先打板子,再淡淡出声指正。
......
扶春想到以前,再看眼前的佑生,一时有些委屈,鼻头一酸,眼里的泪花就掉了出来。
“莫哭,我无事。我终不能一直伴你左右,日后或许你还会受伤,故而需得令你知晓补魂之法。”
佑生第一次对着扶春说这么多话。
“你亦无甚防身之器,若再遇危险,怕难自保。我教你养灵器。”
“若想自保,则需最锐利之灵器。它可为天下万物,也可无物。”
“你术法尚不够支撑这一境界的化天地万物为灵器,故需从最易做起。”
“择一喜爱之物,将其炼化,熔于魂魄当中。养出其灵体,则可命之。”
佑生说着,递给扶春一个册子,上面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
扶春接过册子快速翻动,这字,都是佑生写的!
佑生不让她哭,她却哭得更厉害了。
佑生叹了口气,挥挥手,她的眼泪戛然而止。
“莫哭。”
扶春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
想起这几月相处,为他奔前跑后,顶多觉得他有些怪,和别的有执念的鬼比起来显得从容了些。
可确确实实符合执念深重不能轮回的鬼的标准:喝了孟婆汤,也忘不掉前尘往事,过不了奈何桥。
这一次还是孟婆亲自叫她去接引的。
那天午后,扶春摘了曼殊沙华,在自己头上比划着该插在哪更好看,正在以水为镜,揽镜自顾。
冷不丁的,孟婆那被风沙磨过的嗓音,穿透河面在她耳边嚷起来,让她去接新鬼。
她戴着歪歪斜斜的花,跑过去便见到了“任务”。
一瞬间有些愣神,她盯着这鬼看了很久:模样周正,身上衣物干净整洁,就是花哨了些。
关键是,他眼里看不到痛苦、憎恨、绝望......这些很强的情绪。
那他有什么执念是孟婆汤不可解的呢?
扶春十分不解,绕着这个鬼转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她拉着孟婆走到一边耳语:“婆婆,莫不是今天的汤味道淡了?”
“不会......万年老汤了,只浓不淡。且我确已灌了两碗,他还是过不去桥。走两步便飞回来......”
扶春不信邪,抓住这鬼,又招呼小鬼差舀了一大碗,看他服下。
亲自牵着他将其送上奈何桥。
眼见的,他被弹飞出去了。
后来帮他解执念,知道他是为寻找失散多年的朋友,才死了都不能安生。
于是就要帮他找朋友,可他一点都不配合自己,总是指东打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犟种!
他还常常看着自己,眼神总是怪怪的。
像是带着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目的,也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扶春总觉得他在试探什么。
可每次扶春察觉到他的视线和试探,就盯着他看回去。
这人眼神又清清白白。
扶春觉得是自己眼花,感觉错了。
奇的是,拖了几个月,这个行为古怪的鬼,她还没替对方解决完问题,他的执念却突然就解开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犟种主动提议,要来过河试试。
现在想来,这犟种怕是一开始就是冲自己来的。
扶春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到,她一个划船的,除了送麻烦很多的鬼魂之外,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目前只能看对方下一步做什么,见招拆招。
几息之间打定主意,扶春嘴上先谄媚起来:“您一看就是仁善之人,否则也不会因为找不到挚友而不愿轮回转世。我这是为您探路去了......嗯,探路。”
即便她看不见对方,也扬起标准的八颗牙微笑,试图打商量。
“既然我也找不到路,那您看这样成吗?我点个小火苗,看得清才好帮您。”
......
“您真不用火照亮?”
......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
扶春自动当成对方已经默认。
她手心向下平举,五根手指完全伸展开,再稍微弯曲,弓着手腕上抬,中指向内收,又迅速下滑同时挽花翻转一圈,最终定型成兰花般,在上翘的中指指尖,托着淡绿色的火苗。
扶春拿着火苗轻轻摇晃,火渐渐变大,她勉强能看清楚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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