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全文》,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他入仕这么多年,虽没做出过什么政绩,却靠着拍上司的马屁,混得还算顺风顺水。眼看着他溜须拍马的技术,终于修炼得炉火纯青,马上就要升官了,竟被与自己一向不对付的同僚踹了一脚。气得他险些吐血。沈长渭在官署浑浑噩噩地待了一天,一回到家里,就让苏妙莹把苏子鸣叫了过来。“......现在京城里到处都在传,醉仙楼背后是因为有我沈长渭撑腰,才敢如此张狂!说你们仗着我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仗势欺人,把一个平头百姓打得昏迷不醒,还偏偏让那个姓宋的知道了......”“想当初我把醉仙楼交给你,是看你一个人在京城做生意不容易。谁知,你竟闯下滔天大祸,你自己说,这事该怎么办?!”苏子鸣被喷了一脸唾沫,“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姐夫!天地良心,这些事绝对不是我...
《迫嫁权臣全文》精彩片段
想他入仕这么多年,虽没做出过什么政绩,却靠着拍上司的马屁,混得还算顺风顺水。
眼看着他溜须拍马的技术,终于修炼得炉火纯青,马上就要升官了,竟被与自己一向不对付的同僚踹了一脚。
气得他险些吐血。
沈长渭在官署浑浑噩噩地待了一天,一回到家里,就让苏妙莹把苏子鸣叫了过来。
“......现在京城里到处都在传,醉仙楼背后是因为有我沈长渭撑腰,才敢如此张狂!说你们仗着我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仗势欺人,把一个平头百姓打得昏迷不醒,还偏偏让那个姓宋的知道了......”
“想当初我把醉仙楼交给你,是看你一个人在京城做生意不容易。谁知,你竟闯下滔天大祸,你自己说,这事该怎么办?!”
苏子鸣被喷了一脸唾沫,“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姐夫!天地良心,这些事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最近一直忙着茶园的生意,也是今早才知道,酒楼那帮管事的,竟瞒着我克扣底下人的月例......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们,把他们都赶出酒楼了!”
苏妙莹看见苏子鸣被沈长渭骂得抬不起头,又气又心疼。
她焦急地拉住沈长渭的袖子,道:“老爷,子鸣手底下管着那么多生意,一时疏忽也在情理之中,您就原谅他吧,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呢。”
沈长渭扯开袖子,怒目圆瞪:“一句不知道,就想把自己撇清了?”
“你可知,都是因为你,我入仕这么多年,头一回被御史弹劾,我若是因此事丢了官帽,你苏子鸣就是拿命来也抵不上!”
本着爱屋及乌的缘故,沈长渭对苏子鸣一贯和气有加,甚至当做亲弟弟来帮扶。
今日是真的气急了。
苏子鸣十分懊恼,却不知如何弥补,自扇了两巴掌,低声下气地:“都是我的错,姐夫,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或者把酒楼收回去,只求你能消消气......”
“消气?”沈长渭冷笑。
他每日卑躬屈膝的讨好上司,像一只狗一样在那些权贵面前谄媚讨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升上四品官,让孟家的人知道,他沈长渭不靠他们孟家的权势,也能在官场中混得如日中天。
结果呢?
因为一家破酒楼,他的辛劳毁于一旦。
沈长渭想哭。
他转过身,闭上眼,久久不语,眼角挂起泪珠。
苏妙莹第一次见沈长渭崩溃成这样,思虑半晌,给苏子鸣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滚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唤道:“老爷......”
“妙莹。”沈长渭轻声开口。
“你知道,我一向是信任你的。别再纵容不该纵容的人。”
他的言语间皆是失望。
苏妙莹有点委屈,可当下,也只能应是。
......
园子假山石后,苏子鸣一扫适才老实巴交的嘴脸,正气急败坏地唾骂着。
“这个老废物,自个儿被政敌针对,凭什么怪我身上?又不是我让人弹劾的他!”
苏妙莹气得揪他的耳朵:“你这人,在老爷跟前嘴硬也就算了,到我这儿,还不知悔改!”
眼见糊弄不过,苏子鸣眼珠子一转,辩解道:“我不过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那臭婆娘竟四处嚷嚷说我非礼他,真是岂有此理。我一时气不过,才找人打了她大哥一顿。”
“再说,我怎么知道这事恰好就让宋大人知道了?”
南安郡王是何人?
那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成日仗着母亲长公主的势力,到处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没点背景的官宦世家,都不敢招惹他。
沈若芙不敢相信,她从小出类拔萃,引以为傲的弟弟,竟和那样无恶不作的人厮混在一块。
在她的追问下,沈见青承认了借助南安郡王势力,杀害自己继兄的事实。
沈若芙心如刀割。
沈孟两家百年来,出过她外祖父那样受万人敬仰的贤臣,也出过她父亲那样的废物,却绝没出过奸佞!
她不忍心弟弟误入歧途,逼着他不要再和南安郡王来往,否则就将他杀人的事告上官府。
哪知,竟被他恼羞成怒地活活掐死。
沈若芙忍不住想笑!
她和苏妙莹母女斗了整整八年,最后却死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手中。
谁说她不是个笑话呢?
其实沈若芙对此应当早有预料的。
就说上一世,她因江辞年的事,闹得伤心欲绝,沈见青却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看她。
过去沈若芙只当他学业繁忙,甚至很乐意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专心于学业,不为家里的琐事操心,直到死前她才醒悟过来。
这人骨子里表现出来的冷漠,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也不知随了谁。
沈若芙还沉浸在回忆中,外头忽有丫鬟通传,说四少爷回来了。
飞絮很是高兴:“瞧,这不就回来了。”
十五岁的少年一身天青色直裰,眉宇清隽,身形修长,如松如柏的气质透着几分老成。
沈若芙坐在太师椅上,远远望着少年,感觉脖颈都在隐隐多痛。那日的窒息感,再度涌了上来,闷得她难以呼吸。
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道:“见过你父亲了。”
“见过了。”
沈见青立在门旁,逆着光观察沈若芙的神色,察觉到长姐与以往有些不同,却说不出来是哪里,关切地问:“愚弟许久未归,大姐近日一切可还安好?”
“挺好的。”
沈若芙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话可与他废话的,便道:“今早五妹妹才同我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既回来一趟,多抽空过去陪陪她吧。她这个月在临董其昌的字帖,你指点她一下。”
五妹妹年纪尚小,沈若芙暂且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四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怕她承受不了。
沈见青应了声“是”。
随后还以为沈若芙会说起自己在家宴上闯的祸,说起自己为了个男人上吊的事。
絮絮叨叨的。
无论是谩骂也好,埋怨也好,亦或是委屈地向他寻求安慰,总该说起的。
可当沈见青应完,屋内便陷入了一片沉默。
沈若芙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动作不紧不慢,似乎一点要提起的意思都没有。
沈见青等得有些心焦,又不好主动问,突然想起另一桩事。
“我听人说,大姐预备着要卖了通善坊那两间铺子?这是何缘故?”
沈若芙面色一冷。
沈见青原本一直在柏树胡同的私塾念书,前阵子却忽然说,他觉得私塾的先生教得不好,想去保定的崇湖书院念书。
沈若芙回到云霄院,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巧的花梨木盒,放在妆台上打开。
里头是满满一盒金光闪闪的首饰。全都是江辞年送给她的。
上一世,沈若芙醒来后大哭一场,将这些首饰,一口气全扔进了湖里,如今想来,当真是傻。
飞絮见沈若芙盯着盒子里的首饰不说话,还当她仍旧放不下江公子,正想着如何开口劝劝,却见她合上盖子,说道:“把这些首饰拿到金店去,全都卖了。”
“卖了?”飞絮疑惑道。
沈若芙道:“还有他先前送我那些绸缎、字画,也都一并收拾了,拿到外头去卖了。”
从前她把江辞年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看得十分珍贵,还以为,这是他心里有她的证明。
后来沈若芙才发现,对于他这样的贵公子而言,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就是最不值钱的。
把这些东西卖了,好歹能给自己攒点积蓄。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飞絮很是高兴,捧着木盒说:“卖了换些钱也好。下个月四少爷要去崇湖书院,少不了花银子的地方。”
她忽想起什么,看向一旁的小桃问:“对了,给四少爷的信可送到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小桃还未回答,便见飞雪端着茶盘走进来,言语间似有怨气:“早送到了。昨夜大小姐一出事,奴婢便喊人去私塾传信。这都快一天过去了,别说人影,连封书信都没见着。”
飞絮忙给飞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当着大小姐的面说这些,打了个圆场:“许是被学业耽搁了吧。”
今年秋天,四少爷就要参加乡试了,一时走不开,也是正常的。
“就你会为他说话。”飞雪瞪了飞絮一眼,端了茶给大小姐喝。
平日里飞雪就觉得,四少爷身上有股文人的迂腐之气。
大小姐外出做生意,他嫌大小姐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成日抛头露面,多有不雅;
大小姐为自个儿筹谋婚事,他嫌大小姐不矜持自重,说没有男人会珍惜这样的女人。
这回,怕是也觉得大小姐为了个男人上吊,闹得全家替她蒙羞,嫌丢人,不肯回来罢了。
四少爷也不想想,大小姐打小没娘疼没爹爱,不早点替自己谋划,难道要指望苏妙莹那个女人来安排吗?
飞絮面色讪讪地绞紧了帕子。
沈若芙接过茶盏,头一回发现飞雪这丫头要比她清醒得多。
沈见青,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上一世,沈若芙在被国公府禁足时,忽然听闻三弟苏昱衡被发现横死在京郊的臭水沟里。
有传言,苏昱衡是调戏了南安郡王的小妾,才惨遭报复。
死状惨烈。
可苏妙莹却一口咬定,是沈见青出于嫉妒,才设计杀害了苏昱衡,还跑来质问沈若芙。
沈若芙自是不信苏妙莹的话。
先不说苏妙莹只是空口无凭,就说她的四弟沈见青,从小沉默少言,待人谦逊有礼。
纵使兄弟间多有不睦,也断做不出杀人的事来。
故而沈若芙认定,苏妙莹就是嫉妒沈见青考上了进士,想污蔑他罢了。
于是,她急忙找人托信与沈见青见面,商量应对之策。
不料,却在弟弟身上,发现了南安郡王的信物。
飞絮绝望地哭喊着,不停求饶,最后还是被拖了下去。
“可算清净了。”沈若芙看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飞雪。
她们二人打小一块长大,飞絮走了,她难免失落。
其实沈若芙执意要赶飞絮走,也不全是因为今日之事,更多是怕她对四少爷的情,将来会坏自己的事。
她身边就飞雪飞絮两个一等大丫鬟,如今赶走了飞絮,总得再添上一个。
沈若芙揉了揉太阳穴,目光透过窗扇,落在廊下正在喂鸟的小桃身上。
这小丫头面相看着,是个心思赤纯的人。就是年纪有些小了,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前世沈若芙都没怎么留意过她。
不过年纪小,也有小的好处,方便调教。
想好了,沈若芙就让飞雪去把人叫进来。
小桃才听说飞絮被赶走了,还以为自己也犯了事,一进屋就跪到大小姐跟前,低着头不敢吱声。
沈若芙垂眸看向她。
小丫头长着一张圆脸,带着婴儿肥,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煞是可爱。
沈若芙问道:“你今年几岁了?来府里几年了?老家在哪?家里有几口人?”
小桃应道:“回大小姐,奴婢今年十三,来府里六年了。家在双鱼胡同,爹娘早年都已去世,现在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嗯。”沈若芙点点头,“从今日起,你就先跟着飞雪做事吧,若是做得好,今后就留在我身边贴身伺候。”
小桃一怔,有些受宠若惊。
大小姐这是要提拔她的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沈若芙见她不说话,问道。
小桃回道:“奴婢愿意,奴婢当然愿意,奴婢只怕太愚笨,做不好,耽误了大小姐的事。”
沈若芙道:“只要你愿意学,手脚勤快些,没什么是做不好的。决定了,以后就搬到前头来,和飞雪一起住吧。”
“是。”
小桃眉开眼笑,和沈若芙磕头道了谢,欢天喜地地退下了。
......
桂香院里。
苏妙莹正在盯着下人布置早膳。
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绣莲纹的褙子,云鬓高挽,黛眉如画,腕上带着一对翡翠镯子,挑不出一丝杂色,一双眼角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她娇艳又柔媚。
听说了昨日云霄院发生的事,苏妙莹吃惊地:“我们大小姐,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谁知道呢?这沈若芙如今是愈发无法无天了,女儿可听说,她连父亲都敢辱骂,还会在乎一个小小的丫头?”
两日过去了,苏玉柔仍在为那两个巴掌气得牙痒痒。
前天苏玉柔回屋里等了半天,没等来沈若芙被罚的消息,却见父亲提着两盒糕点,走进她的院子,语重心长地跟她说:
“这事是你姐姐做得不对,父亲代她向你道歉。这是父亲去芙蓉斋排了两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糕点,都是你最爱吃的,你吃了这糕点,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苏玉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凭什么?难道女儿就这样白白被打了?”
再说,父亲什么时候这么向着孟氏的儿女了?
沈若芙死了。
被自己的亲弟弟活活掐死了。
一双苍白瘦弱的大手掐上她的脖颈,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魂魄便已离开躯体,飘到了天地之间。
沈若芙身为一个六品小官的长女,母亲早亡,父亲多情,继弟妹刻薄。
长到十六岁,为了家族的兴衰,被逼嫁给齐国公之子冲喜,小小年纪就成了寡妇。
原以为,至少能安稳的度过一生。
谁曾想,才不到三年过去,她先是被污蔑与小叔子通奸,又被自己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弟弟亲手掐死。
沈若芙不肯接受命运,死后魂魄回到娘家,竟发现了许多不得了的事。
原来她那个表面上柔顺贤良,与父亲伉俪情深的继母,这些年来,竟一边偷偷给父亲下慢性毒药,一边暗中和自己的堂弟苏子鸣,联手倾吞沈家的财产。
父亲的身子骨一日比一日差,用遍珍贵的药材都不见好。
可即便瘫痪在床,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仍在为继母和她的一双儿女的今后担忧与筹划,全然不知毒害他的蛇蝎,就在自己枕边。
直到苏子鸣搬进沈家宅院,以男主人的身份自居,又以静养为由,将父亲挪到后宅偏僻的小院时,父亲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弥天大错。
可惜为时已晚。
毒药摧毁了父亲的身体与神志。
他除了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白发散乱,痛苦不堪地挣扎着,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那对奸夫淫妇,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与苏子鸣狼狈为奸,霸占他的家产和仆人。
连他往日最疼爱的二女儿,都从没来看过他一次。
沈若芙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生不出一丝同情。
她永远记得,当年母亲重病在床,父亲是如何放任这个女人,带着她一双儿女登门入室,跑到母亲跟前耀武扬威,将母亲活活气死的。
只可惜,她没能成功将继母绳之以法。
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过,沈若芙这缕冤魂,在人世间沉浮了几载,有再多不甘,终究也随风散去。
......
再睁开眼时,沈若芙看到了一双肿得像核桃的杏眼。
眼前的少女稚气未脱,一身鹅黄色的襦裙,脸蛋圆圆,脸上挂满了泪珠,正不停地啜泣着。
这是沈家最小的五小姐沈若安。
苏妙莹霸占了沈家后,将五妹妹许给了兵马司指挥使的长子。
原以为是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没想到,那男人不仅好吃懒做,还好赌成性。每次在外头赌输了钱,回到家里就打五妹妹出气。
可怜她从小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五妹妹,成亲不过一年,先是被丈夫掏空了嫁妆去还赌债,最后又大着肚子,被上门讨债的债主活活殴打致死。
沈若芙以为自己来到了阴曹地府,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五妹妹,激动地坐起身,将她一把抱进怀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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