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子君陈俊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逆转!罗子君要变职场新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树小火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是周末,陈俊生和平儿都休息,但是罗子君是要去上课的。难得的,今天父子俩都没睡懒觉,和子君一起吃罢早饭。在平儿的提议下,陈俊生和平儿父子俩一起送子君去上课。子君也没有拒绝,刚好周末早上也不堵车,陈俊生愿意送就让他送好了。平儿特别兴奋:“好耶,走咯,送妈妈上学去咯~”罗子君看着平儿忍不住笑了,露出可爱的标志性小虎牙,母子俩牵着手一蹦一跳地下楼。陈俊生跟在后面,不禁被老婆孩子间的快乐氛围带得也笑了起来。难得一家人这么温馨,他想着。而且送子君去“上学”还挺新鲜的。上了车子君和平儿坐在后座上,一上车,罗子君就从包里掏出笔记,开始看了起来。平儿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妈妈,说:“妈妈,你最近好用功呀。”子君闻言笑了笑,伸手点点儿子的小鼻子...
《逆转!罗子君要变职场新星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是周末,陈俊生和平儿都休息,但是罗子君是要去上课的。
难得的,今天父子俩都没睡懒觉,和子君一起吃罢早饭。
在平儿的提议下,陈俊生和平儿父子俩一起送子君去上课。
子君也没有拒绝,刚好周末早上也不堵车,陈俊生愿意送就让他送好了。
平儿特别兴奋:“好耶,走咯,送妈妈上学去咯~”
罗子君看着平儿忍不住笑了,露出可爱的标志性小虎牙,母子俩牵着手一蹦一跳地下楼。
陈俊生跟在后面,不禁被老婆孩子间的快乐氛围带得也笑了起来。
难得一家人这么温馨,他想着。而且送子君去“上学”还挺新鲜的。
上了车子君和平儿坐在后座上,一上车,罗子君就从包里掏出笔记,开始看了起来。
平儿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妈妈,说:“妈妈,你最近好用功呀。”
子君闻言笑了笑,伸手点点儿子的小鼻子:“努力才能考好成绩呀。”
“那我回去也要努力做功课。”平儿握紧小拳头给自己打气。
“那平儿,咱们俩一起努力,都考高分!”罗子君趁势鼓励。
“嗯!”平儿干劲满满地说。
“那你先安静一点,妈妈看会儿书。”
“好~”
这母子互动把陈俊生看得愣了神。这还是那个连“角膜”和“脚膜”都分不清的女人吗?这还是那个一点都不重视辅导孩子,还在他辅导孩子功课的时候把教具(苹果)吃掉的女人吗?
忽的,陈俊生开口:“子君,送完你,我带平儿去医院看看他外婆,再给存点住院费,我估计上次存的两万用不了多久。”
平儿听到要去见外婆很开心。
罗子君也放下书本,很认真地看着陈俊生说:“谢谢你老公,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子君这话倒不是哄陈俊生,她是认真的,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虽然陈俊生出轨了,犯了婚姻中不可原谅的错误,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陈俊生比起大多数男人还是要有责任心、柔软的多。
恩是恩,恨是恨,夫妻感情破裂已无法弥补,但是恩情,有机会她也是要偿还的,她暗暗下定决心。
“嗨,都是一家人,都是应该的,谢什么,反倒显得生分了。”陈俊生看到罗子君这么郑重地感谢他,突然有点难为情,咧着嘴憨憨笑着说。
虽然他对子君的爱变了,但是在他的价值观里,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不该含糊。只要他们俩还是夫妻,对薛甄珠他就是有责任的。
所以陈俊生并不觉得自己帮薛甄珠付医药费有多么伟大。
正是因为他发心至诚,所以罗子君是真心感激他的。
说着话,罗子君再次出言提醒陈俊生:“要是在医院遇见子群和白光,他们万一开口向你借钱,你一定要拒绝。”
陈俊生直到此刻才感受到罗子君的决心,他心中充满疑惑,张口问道:“那这次不借给他们,白光怎么办?他们一点存款都没有。”
“借了这次,大概率还有下次,不如这一次就不借,你就听我的吧。”子君很坚决。
陈俊生出声应允。说实话,谁赚钱都不容易,没有人愿意出钱填别人家的窟窿,但是陈俊生这些年明里暗里填了太多次窟窿,他都快习惯了。
就这样,他也没能得到白光的尊重,借钱永远是小姨子和丈母娘出面,白光美美隐身,见了陈俊生,连声姐夫都不叫。总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想必白光一边花着自己的钱,一边心里也瞧不上自己这个冤大头吧,陈俊生自嘲地想。
“对了,老公,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我妈生病了需要人陪护,看护最低也要一个月6000块,咱俩都有事忙,正好子群最近失业了,我想着干脆让子群在医院全职陪护,咱们一个月补贴子群3000块,也总比外人用的放心不是。”子君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说。
按理说,自家出了医疗费,妹妹家出力是应该的,谁让妹妹太不争气呢。不给她想办法弄点钱一家人恨不得马上饿死。罗子君心中微叹。
这笔账谁都算得过来,陈俊生一口答应了下来。
罗子君心里松了口气,继而又说:“但是这个三千块每个月需要我转给子群,你以后不要再私下给她钱了,养成她问你要钱的习惯也不好,我和她是亲姐妹,好话丑话怎么说都不生分,就交给我处理吧。”
“大家都该学会独立了。”罗子君复又补了一句,似是在说子群白光,又似是一语双关。
这已经不知道是最近第几次,陈俊生被罗子君的变化所震惊。
她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不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兔,居然会开始关心这么幽微的人情关系,并且处理得这么妥帖,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陈俊生又震惊又欣慰,眼看快到培训班了,他说:“那这样吧,过会我给你再转五万块钱,你自己看着处理,不够花再和我讲。”
罗子君轻轻“嗯”了一声,她感到一丝尴尬,这是一种接受别人施舍的怪异感觉。哪怕她知道理性上她应该开心,因为她真的缺这个钱。
话分两头,这头,罗子君来到法考机构所在的酒店,还没上电梯呢,就收到了银行卡到账信息:50000。
她看了看这条短信,关掉手机,坚定地迈步走向课堂。
另一边,陈俊生带着平儿来到了医院。
薛甄珠病房。
“外婆!”平儿进门就扑进薛甄珠怀里。薛甄珠看着自己的小外孙,因为病痛而产生的阴郁心理短暂地一扫而空。
“妈。”
“俊生你来啦。”
“姐夫,你来啦。”
三个人,各自心里都有自己的计较,此时共处一室,略显尴尬。
好在,平儿在中间欢蹦乱跳的,起到了一个缓解尴尬的作用。
“白光呢。”陈俊生客套地问了问。
“在家陪弟弟呢。”罗子群似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陈俊生尴尬地坐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平儿离开了。
离去之前,他又去住院账户存了两万块钱。目前账户里是不太到三万块,应该够用一阵子。
他想着,子群居然真没开口借钱。
罗子群没借钱,是因为这三万块钱,薛甄珠帮她垫上了。
当薛甄珠拿出钱的时候,罗子群都惊呆了,问她哪来的钱,印象中薛甄珠向来是又穷又抠,去超市买颗花菜都要带着小刀把根削掉,还要顺把小葱。她一直以为薛甄珠和她一样一点存款没有。
面对罗子群的震惊,薛甄珠只说了一句:”仅此一次,再有下次,让白光拿着离婚证来借。”
子群白光夫妇回家自己一合计,双双老实了,得了,以后谁都靠不住了,白光彻底死了做生意的心,老老实实在家带娃,这下靠不上老婆家里人,只能靠老婆了。
罗子群脸皮再厚,也还是有点母女亲情的,拿了薛甄珠的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照顾薛甄珠也就越发尽心起来。
另一边,陈俊生把平儿送回家,让亚琴看着平儿写作业。
他则拿起车钥匙,声称要去公司加班,驱车向凌玲家驶去。
贺涵无奈笑笑:“唐晶,你总是这么悲观。”
他顿了顿,建议到:“你要不要试着活在当下?人生在于体验,只要乐意,就是值得。不要总是囿于得失之间。人的寿命长也不过百年,从长远来看,人所拥有的一切,终将摆脱不掉失去的结局,我们都是凡人,能留住的唯有体验而已。”
唐晶慢慢咀嚼着贺涵的话,不禁陷入沉思。
贺涵温柔地望着唐晶,但笑不语。
可能连唐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今天对唐晶有多么特殊。
罗子君和贺涵的话,先后之间,像一把锋利的小锯,在不经意之间,将唐晶封闭的内心,锯出了一个小小的豁口,那是光透进来的地方。
蓦的,唐晶生出一丝勇气,她顿了顿,开口说道:“贺涵,我想和你聊聊卡曼的事情。”
贺涵闻言一愣,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都已经预料到,唐晶将会为了卡曼和自己别扭多久了,没想到唐晶能主动来找自己聊。
“你说。”贺涵饶有兴致地问。
“卡曼确实对我很重要。”唐晶看着贺涵认真地说。
贺涵闻言心中了然,唐晶的话在他意料之中。
可没等贺涵开口,唐晶继续说道:“但我知道,卡曼对你同样重要。”无视贺涵忽得惊讶起来的眼神,唐晶笑得灿烂:“所以,我来向贺老师求助,有无双赢之法?”
看唐晶笑得灵动狡黠,贺涵一时走神,回想起了当年,唐晶刚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里写满了坚定,小小的身板,却有一股不服输的执拗劲,让他忍不住想帮她。
那时唐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纯粹的崇拜,在这份崇拜中,也让他充满了向上爬的动力。那时的唐晶就是称他为贺老师。
久违了,贺涵心想。不知从何时起,唐晶不再叫自己贺老师,和自己意见相左,据理力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今日这一声贺老师叫的贺涵百感交集。
他笑了,笑得温柔,他说:“这可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哦。”
唐晶闻言,笑得越发狡黠,贺涵这么说,就代表他心中已有主意。于是唐晶笑着给贺涵戴高帽:“不然怎么彰显贺老师能力非凡呢?”
贺涵闻言,心中受用,笑眯眯地拿起手机,给卡曼的亚当发去约见面的信息。
接着他放下手机,饶有兴致地看向唐晶:“说说吧,今天可真不像你。”难得坦诚,难得示弱。
唐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是子君,她劝我与其焦躁忧虑,不如开诚布公。”
贺涵闻言一怔,哈哈大笑道:“好一个罗子君,看来这法律不是白学的,人都学通透了。”
唐晶的心情,被贺涵爽朗的笑声带得轻松了起来,不由得傲娇道:“也不看看是谁的闺蜜!”
插科打诨完,唐晶非常真诚地和贺涵说了自己的处境。
自贺涵离职以后,董事会迅速扶植了一个叫罗平的副总。
罗平表面是和唐晶平级的咨询师,实则是赛马机制,董事会意图让唐晶和罗平互相竞争,彼此牵制,共同角逐贺涵空出来的那个职位。
这个罗平,人如其名,能力平平,但是能在比安提坐上这个职位,也必有其过人之处。
罗平的过人之处就是长袖善舞加道德底线低。在他之下的,他拼命打压,不让对方有出头之日,在他之上的,能摁死务必选择摁死。摁不死的,就选择讨好、联合,再伺机摁死。
“子君……”陈俊生尴尬开口,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好逃离这个修罗场。
“爸爸,你怎么在这啊,你手上的披萨能给我们吗,我和妈妈排了好久好久。”平儿叽叽喳喳地,夸张地摆着手势,望着陈俊生手里的新春套餐和玩具赠品。
陈俊生愣怔着将盘子下意识地朝子君和平儿递去,之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冲过来就把上面的玩具夺了下来。
“叔叔,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玩具给别人?”说话的正是佳清,他不满地指着玩具望向陈俊生。
“什么你的玩具?爸爸,这个你刚刚不是要给我吗?”平儿看到一个陌生的小不速之客,生气玩具被夺走,顿时也嚷了起来。
眼看两个孩子就地就要吵起来,周围排队的人群扫来若有若无的不耐烦的目光。
陈俊生一时头皮发麻,不知作何解释。
“佳清,这一份,就让给这个小朋友吧,咱们排队再买一份。”凌玲不知何时,已经挤过人群,来到二人眼前,她温声细语地说道。
陈俊生看到凌玲竟然也过来了,眼前登时一黑,他急忙看向子君的神色,只见对方面沉如水,他不禁心中一抖。
冷佳清看到妈妈暗地里向自己扫来的眼神警告,不情不愿地将玩具放回盘子里。陈俊生的手就这样朝子君、平儿伸着,好不尴尬。
少顷,罗子君伸手接过餐盘:“走,平儿,咱们快去吃饭吧,要不赶不上电影开场了。”
“好~”平儿答应着,他突然回头问道:“爸爸,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陈俊生讷讷呆立当场,听到儿子的邀请,本能地就要抬脚跟上。
“俊生。”凌玲轻唤一声。凝眸望向陈俊生,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光。
陈俊生看向凌玲,脸上似是不解,又似是带着一丝恼怒。
罗子君突然感到有些反胃,她默默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这股恶心之感,强打笑脸,去拉儿子的小手:“看起来,你爸爸还有事情,今天咱们俩先吃好吗?”
见平儿懵懂地点点头,罗子君头也不回地牵起平儿,往餐厅角落走去。
陈俊生一时追也不是,留也不是,无端涌起一股羞怒之意,他看向凌玲,压低声音,说道:“走,我们出去说。”说着抬脚快步朝门外走去。
凌玲转了转眼珠,蹲下看向佳清:“这家人太多了,咱们去旁边肯德基吧,好吗?”
“都怪他,要不是他把餐盘让给别人,咱们早就吃上了……”佳清指着陈俊生的背影不满地嘟囔着。
凌玲闻言马上瞪向他,佳清吓得一哆嗦,不敢说话了。
母子俩一起快步追向陈俊生。
“不是,凌玲,你什么意思?你刚刚为什么要过来?你明知道子君……”转过折角,到了一个人少的位置,陈俊生终于压抑不住怒火,发作了起来。
“你小点声,孩子还看着呢。”凌玲靠近陈俊生,将他轻轻往旁边扯了扯,压低声音说:“当时佳清都冲过去了,我不过去能有什么办法?等两个小孩子吵起来了,更难收场。”
陈俊生闻言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慌乱和愤怒,开口道:“我今天不能陪你们看电影了。”说罢,抬脚就要走。
“陈俊生你什么意思?今天一起陪佳清看电影,是早就说好了的。”凌玲顾不上维持人设,开口挽留道。
她的内心隐隐有种直觉,今天这“一战”很关键,既然已经碰上了,那就不能轻易退缩,凌玲心想。
那天偶遇程浸后,陈俊生回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也看得出,罗子君对这个程同学根本就没有额外关注。
至于这位程同学,却使陈俊生产生了一丝本能的危机感。
他意识到之后,自嘲一笑,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子君长得漂亮,自然会有人欣赏。
至于罗子君,那就更没有什么想法了,她最近满脑子都是备考,中间还要时不时抽空去看薛甄珠。
薛甄珠各项指标都比较稳定,定在下个月底进行手术。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自那天外滩吃饭偶遇后,程浸也没有什么特殊表现。和罗子君停留在碰面打招呼、偶尔讨论考试题目的程度。
罗子君对程浸的印象就是,特别聪明,脑子特别活,会举一反三,很多法律问题,他稍一思索就能给出答案,甚至有时候还有新的思考视角。
罗子君上课时左手边的同桌是个八卦达人,几乎掌握了班里半数以上的八卦。
“xx和xx谈恋爱了,其中某某是有老婆的呀。
楼下新来的玛莎拉蒂是第一排一个lv哥的,此哥常年披一件lv蓝色老花外套,故得名lv哥。
又比如靠门的胖子,看着不起眼,其实出身法律世家,爸爸是法院的,妈妈是检察院的。爷爷曾担任某法院院长 。”
等等等。
罗子君本身并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架不住这位同桌太热情。总喜欢和罗子君分享。
程浸也是同桌口中的“风云人物”之一。
罗子君从同桌口中得知,本市知名精品所“程与程”就是程浸家的,三代单传,就等着程浸过了法考把资源传给他。真真是法律界的婆罗门,真真是羡煞旁人。罗子君现在还记得同桌当时夸张的措辞和表现。
这些也只是疲惫学习生活中的调剂,罗子君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往心里去。
就这样,罗子君在法考培训班和医院之间穿梭着。一天一天过去了。
不知不觉,到了薛甄珠手术的日子。
罗子君提前一天请了假,连陈俊生都尽力请了半天假。
一家人来到医院。
连白光都到了。
所有人都有点紧张,白光和子群罕见地没有吵架,安静地站在薛甄珠病床前。
薛甄珠躺在病床上,正在等待手术,她已经很久没化过妆了,再加上病痛的折磨,看着比往常憔悴了不少。
罗子君坐在床前,握着薛甄珠的手轻声安慰。薛甄珠招手将陈俊生喊过来。
陈俊生看丈母娘喊自己,忙应声上前道:“妈,您不要害怕,我和子君给您找了肝脏领域的权威专家,手术一定能成功的。”
“俊生呀,好孩子,辛苦你了。”说着,薛甄珠拉起陈俊生的手,将其覆在罗子君手上,眼中含泪,嘱咐道:“俊生啊,君君就托付给你了,你们这些年在一起不容易,君君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看在她曾经也陪你一起吃过苦的份上,多多包涵啊。”薛甄珠实在放不下大女儿,也不相信当了这么多年太太的子君有独自生活的能力。
听得此言,一屋人,感受各不相同。
罗子群抹着泪靠向白光肩头,她心疼妈妈,又有点心疼姐姐,她接受不了男人出轨,她保证白光钥匙出轨她绝对毫不犹豫地和他离婚。但是她更知道姐姐的为难。
亲姐妹,互相是最了解的,要不是为了妈妈,姐姐也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要是没有姐姐,妈妈这次生病,将会把他们一家逼向绝境,这么想着,子群有点难过。
陈俊生和罗子君的感受也很复杂。
陈俊生和凌玲并没有断,对陈俊生来说既有偷情的兴奋在,又有男人的责任感在。
凌玲不图他钱,平时给买个贵点的礼物都百般推辞。
他能看出凌玲是真心的,所以他就更加纠结,如今面对丈母娘的真情剖白,他感觉有点无地自容。
罗子君看到母亲即将手术,还不忘为自己打算,不禁想起前世的薛甄珠,亦是如此,鼻子一酸,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对薛甄珠的关心太不够了,总是因为她活得明媚就忘记了她受过的苦难。
一个没文化的女人,带大两个娇滴滴的女儿。这一行简单的话语中,写尽了薛甄珠的半生辛酸。
白光,看着平时和自己蹦着个儿掐架的丈母娘此时虚弱地躺在床上,又忆起上次,丈母娘帮他还账的事情,心里也有些酸楚。
“白光”。薛甄珠嘱咐完陈俊生又向白光招手道。
“哎,妈,妈。”白光一叠声应着向前。“您说。”
“你去找个班上吧,你以后再让子群和弟弟跟着你吃苦,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薛甄珠忽然开口道。
“妈,您做不了鬼,不对,妈我一定找个班上,您一定要好起来。”白光有点语无伦次。
凝重的氛围在白光的诙谐话语下略略得到一丝缓解。
不一会儿,到了手术时间,薛甄珠在两对女儿女婿的簇拥下进入了病房。
肝脏病灶切除是个大手术,估计要做几个小时。
陈俊生公司还有急事需要回去处理,存过一笔医疗费用后匆匆离去。
白光也赶回去照顾弟弟了。
只剩子群和子君姐妹俩守在病房前。
两人坐在病房前的排凳上,表情严肃,心情忐忑,托着腮。远远看去,出奇得一致。
过了一会儿,罗子群开口道:“谢谢你啊,姐,要不是你和姐夫,妈的手术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别这么说,子群,我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在医院照顾妈妈,我怎么能忙的过来呢。”子君回道。
“可是你还给我钱了……”罗子群嗫嚅道。
“姐妹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咱们亲姐妹的呀,要是计较这么多,还是亲姐妹嘛。”罗子君拍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
罗子群闻言含泪道:“姐,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妈,我和弟弟,我们这一家人该怎么办。”
罗子君没有接话,她心里想着,是得给罗子群找个谋生的营生了,她上辈子开馄饨店开得有声有色的。看来找时间还是要和妹妹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提前帮她把馄饨店开起来。
时间慢慢流淌而过,手术室的灯亮了又灭。
姐妹俩忙迎上前去,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急切注视着他的两姐妹。
笑了笑:“手术非常成功。住院观察一周,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子君子群闻言长舒一口气,站都有点站不稳了,忙互相搀扶着,她俩对视一眼,双双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着笑着,又都哭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过晚上八点,陈俊生还没有回家,不过这倒也不足为奇。
子君默默接过亚琴给自己做的宵夜就抱着书来到书房。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子君的错觉,自从她开始学习,连亚琴对她的态度都变了。
平儿看到她学习也不闹着让她陪玩了,得知妈妈在考律师证的时候他甚至有点兴奋和崇拜。
这不,今天平儿又是自己老老实实在写作业,看绘本,连亚琴都贴心主动为自己准备了宵夜。
子君在心里感叹,看来,做人不上进,连自己的孩子都可能会瞧不起自己,更别说保姆了。
虽然她学习,对亚琴的工资一点帮助都没有,但人都是天生慕强的,人总是不自觉会追随能量高的人。
如是想着,也没耽误子君手上的动作,她快速打开书,开始复习白天老师讲过的知识点。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点钟,陈俊生还没回家。
子君想和他讲一下白光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打算询问他何时回家。
此时,凌玲家,陈俊生正在洗澡。今天是周六,佳清被爸爸接走去玩了。
二人如何能错过这么好的约会机会?
凌玲已经离婚了,她从上一段婚姻中净身出户。
如果再不能从眼下这段感情中搏一个大的,教她如何安心。
想想刚刚二人之间缠绵的场景,凌玲一边温柔小意,一边心里满是算计。
她有点等不及了,但是看陈俊生的样子一点都不急,她每次试探性地往婚姻去引,陈俊生都含糊其词地过去了。
这让她心里升起一股危机感,但是善解人意的人设不能崩,她又不能撕破脸强行逼迫陈俊生娶自己。
和前夫离婚,为了争取佳清,她什么都没得到,她不后悔,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离婚后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确实是捉襟见肘。
她一个月1.2万的工资。房租4000块,佳清的小饭桌2500,再加上其他补习班的学费、杂费、生活费,生活捉襟见肘。
前夫给的抚养费也是有一个月没一个月的,数额也很可怜,这种事,不打官司恶心,打官司更恶心。
她只能安慰自己,只要拿下陈俊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为了儿子更好的教育和生活,她也不想介入别人生活的。
凌玲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思乱想着,烦恼着如何不动声色的催婚。
这时面前桌面上陈俊生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上赫然是“老婆”两个字。
凌玲望着这两个字顿觉有些刺眼,但下一秒,她眼珠转了转拿起手机,摁下了接听键。
“喂……”听到电话对面的女声。凌玲狠了狠心,拿着手机走到浴室门口喊了一声:“俊生,需要帮你拿毛巾吗?”
里面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和陈俊生的回复:“不用,我提前拿进来了。”
这时再看手机界面,电话不知何时已经被挂断了。
凌玲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删掉了通话记录。
不一会儿,陈俊生边擦头发边走出来,他吹干了头发,穿戴整齐。像往常一样和凌玲拥抱告别。
短短几个月,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在“两个家”中间奔波。
他甚至感觉有点享受这微妙的平衡,他志得意满地离开凌玲家,丝毫不知道,自己眼里一心“为他着想”的凌玲刚刚已经“狗急跳墙”。
另一边,罗子君挂掉电话,心情很复杂。看来凌玲是按捺不住了。
上一世的自己,变着花样作,上赶着给凌玲送人头,最后让自己和平儿沦落到被扫地出门的,特别被动的境地。
这一生,哪怕为了薛甄珠和平儿,她也一定要更加沉得住气。还是那句话,婚要离,但是不是现在。
因此,陈俊生回家后,面对的是一个十分平静的罗子君。
罗子君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刷法考的真题一边等陈俊生。
陈俊生看到这样的她,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看自己的糟糠之妻,而是在看一个全新的女人。
但这种感觉使他感到矛盾和不适,甚至感觉有点对不起凌玲,毕竟他们刚刚那般温存过。
“还没睡啊?”陈俊生压下自己的情绪问。
“没有,我特意等你的,有话和你说。”
陈俊生看罗子君表情很郑重,心里咯噔一下。他略显心虚地问:“什么事,大晚上这么认真。”
“我想和你说一下我妹妹妹夫的事情,从今以后,他们如果找你借钱,我希望你拒绝。”
陈俊生闻言一愣,他万万没想到罗子君想要和他谈的竟然是这个。
“为什么呀,你之前不是说都是一家人,该帮要帮嘛。”陈俊生试探地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妈妈得了癌症,你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咱们赚钱也不容易,白光是妹夫,不是咱们的儿子,咱们永远帮他,他永远不会成长,反而是害了他和子群。”罗子君认真地回答道。
陈俊生这下是真惊了,罗子君的这番话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在过去他赚大钱的这几年,罗子君一家包括罗子君自己都是把他当冤大头吃的,他甚至一度都有点适应了,直到快中年危机才感到厌烦无比。
这么一想,最近这两周左右,也就是子君学习,和丈母娘生病的这个契机,他的信用卡主卡都没怎么收到扣款信息,也就是说,最近罗子君都没有去逛街购物!
意识到这点后,陈俊生后知后觉地发现可能罗子君是真的在改变了。
他不由得说出一句:“子君,这话真不像你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你最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罗子君没接他的话茬,眼看聊的差不多了,马上说:“那我就当你答应我啦。快收拾睡觉吧。明天我还要上课呢。”
说着又头也不回地洗漱去了。
陈俊生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不懂,为什么罗子君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他心里想着,也许是因为丈母娘生了重病的缘故吧。
随后,他摆摆头,揉揉眉心,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入睡。
大家可能好奇交公粮的问题哈。
二人此时已过七年之痒,彼此太过熟悉,再加之感情裂痕,早已对对方兴致缺缺。
陈俊生有了小三之后更甚,中年男人这方面不似年轻小伙,以前都是罗子君时不时闹着要亲热。
而如今,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她是不可能再想跟陈俊生沾边的。
是日,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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