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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代我在东北上山下海全局

冒烟雪西北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酒,王尚友拦着没让长海喝。长海也很有眼力见的伺候着杨书记跟他师傅。席间这两个人聊着以前的过往,也互相讲着现在经历。多数还是讲长海他爹跟长海。当王尚友把今天收拾“土匪”的事儿讲给杨书记的时候,杨书记很正色的看了看长海。“小子!你比你爹强,你爹当年当兵的时候第一次上战场我就是他连长。他第一次打死敌人我就在旁边,当时你爹就吐了”杨书记拍着长海的肩膀说着。长海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心说“我他妈两世为人,这点心理素质再没有可完啦”吃完喝完,都快凌晨了,杨书记让他俩就在家里住。王尚友考虑到火车上还有东西,也不能让刘大头一直帮忙看着。就一定要回去。杨书记一听也没啥好说的,就答应了,并且告诉王尚友,明天他安排林业局食堂过去把他们的货全换了,他们需要啥回...

主角:于长海长海   更新:2025-02-25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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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长海长海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六十年代我在东北上山下海全局》,由网络作家“冒烟雪西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王尚友拦着没让长海喝。长海也很有眼力见的伺候着杨书记跟他师傅。席间这两个人聊着以前的过往,也互相讲着现在经历。多数还是讲长海他爹跟长海。当王尚友把今天收拾“土匪”的事儿讲给杨书记的时候,杨书记很正色的看了看长海。“小子!你比你爹强,你爹当年当兵的时候第一次上战场我就是他连长。他第一次打死敌人我就在旁边,当时你爹就吐了”杨书记拍着长海的肩膀说着。长海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心说“我他妈两世为人,这点心理素质再没有可完啦”吃完喝完,都快凌晨了,杨书记让他俩就在家里住。王尚友考虑到火车上还有东西,也不能让刘大头一直帮忙看着。就一定要回去。杨书记一听也没啥好说的,就答应了,并且告诉王尚友,明天他安排林业局食堂过去把他们的货全换了,他们需要啥回...

《五,六十年代我在东北上山下海全局》精彩片段


酒,王尚友拦着没让长海喝。长海也很有眼力见的伺候着杨书记跟他师傅。

席间这两个人聊着以前的过往,也互相讲着现在经历。多数还是讲长海他爹跟长海。

当王尚友把今天收拾“土匪”的事儿讲给杨书记的时候,杨书记很正色的看了看长海。

“小子!你比你爹强,你爹当年当兵的时候第一次上战场我就是他连长。他第一次打死敌人我就在旁边,当时你爹就吐了”杨书记拍着长海的肩膀说着。

长海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心说“我他妈两世为人,这点心理素质再没有可完啦”

吃完喝完,都快凌晨了,杨书记让他俩就在家里住。王尚友考虑到火车上还有东西,也不能让刘大头一直帮忙看着。就一定要回去。

杨书记一听也没啥好说的,就答应了,并且告诉王尚友,明天他安排林业局食堂过去把他们的货全换了,他们需要啥回头跟食堂的人说一声就行。

这给长海乐够呛。长海琢磨着回头把空间里的海参拿出来送给杨书记。也算是回个礼。

杨书记叫车把他俩又送回了车站。长海跟他师傅上了车。王尚友一改醉态,逼着长海又给他烤了十来个海蛎子,他也知道长海没吃好,于是爷俩围着炉子又吃了一顿。王尚友还把已经睡的刘大头喊了起来。两个人又喝了一瓶白酒。

长海也不知道他师傅到底能喝多少酒,反正从小到大没见过王尚友醉过。

第二天师徒俩一直睡到食堂来人过来拉货才起来。

过来的是林业局后勤处长跟食堂主任。还开了一台货车过来。最后连着质检还有供销科他们带来的海货也一起收了。

其实都不用杨书记发话,因为他们带来的海货在这里那是抢手货。反过来讲杨书记也有面子。

最后王尚友带来的货一共是五百六十斤。王尚友不好意思的告诉人家他想换些野猪肉狍子肉啥的。

结果人家后勤处长一摆手,要啥野猪肉呀,就给猪肉,一斤顶一斤,五百六十斤猪肉!

这可给王尚友乐坏了,野猪肉能跟家养的猪肉比吗?且不说野猪肉腥臊味重。单单是油水也没家猪肥呀。这把可是捞上了。

其他部门的他就没管,让他们自己谈去,反正人情我都给到了。

王尚友跟长海商量着,他俩自己留六十斤,给处里五百斤。长海没意见。

下午长海把海参拿出来用饭盒装上,给王尚友意思是让他给杨书记送去。王尚友一看这玩意儿。眼睛瞪溜圆。点了点一共十三根,于是自己又拿出三根。拉着长海就去了林业局。

路上他跟长海说“以后我就不能带你出车了,这些关系以后都是你的,这次多跟杨书记接触接触对你以后有好处!”

长海打心眼里感激王尚友。

杨书记看见两饭盒海参(海参个头有些大装了两饭盒)都愣了。还有这好东西啊。自己除了去京里开会吃过一回。再没吃过。

结果就是又拉着王尚友爷俩去他家喝了一顿大酒。

吃饭的时候长海跟杨书记说明天他跟他师傅想进山打猎。杨书记二话没说,当场挂电话安排了一台轱辘码子(在铁轨上靠人力驱动的一种车)明天拉他俩去伐区,又安排了人手带他俩。


前太平村其实不应该算农村,按照后世算也就是城乡结合部。跟长海家的江海大院距离也不算太远,步行半个多小时,骑车也就十几分钟。

长海吭哧吭哧的推着三轮车,援朝卖力的蹬着。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大院胡同口。

王尚友正在门口劈柴火生炉子,不出意外又让徐慧娟收拾了。因为看脸色看动作就不正常。一斧子下去跟劈山救母似滴。

“爸,快来帮我们推一下呀!”援朝离着挺远就喊上了。

王尚友抬起头看见儿子跟徒弟正推着车跟胡同口的小上坡较着劲。赶紧跑过去,抓着车把就给拽了上来。

“累着了吧,两个小毛驴没长劲儿”王尚友接过三轮车说着。

“啥呀师傅!过镇江桥的时候桥上那个大坡跟镜子面似滴。我俩折腾了二十来分钟才推上去,早就没劲了”长海嘟囔着。

“你俩呀还是小,两个妈跟小不点都在你家,就推你家吧,正好你家还有个小院”长海家是胡同里为数不多的有院子的。

爷三个把车推进长海家院子里,两个妈也出来了。等把车上的伪装物拿下来三个大人都愣住了。

“你俩上货去啦?咋整这么多?”徐慧娟惊奇的问着。

“赶紧往屋里搬,注意点别让别人看见”王尚友提醒着。

于是几个人就往屋里搬。

几个人围着七八个大筐。愣愣的发呆。这时候两个小不点从里屋跑了出来。

“驴,大驴,大哥大驴,爸爸大驴,妈妈大驴,老公公大驴,驴……”两小只看见筐里的鱼兴奋的发音不清连蹦带跳的喊着。

两个妈抱起两小只,各自在他俩的小屁股上一顿拍。

“长海妈,你做饭,我跟老王挑海货,赶紧让两个孩子歇歇,累坏了”徐慧娟急切的说着。

张静秋急忙开始收拾做饭。王尚友跟徐慧娟,撸胳膊挽袖子就开始给海货分类。

“妈,有大头鱼,你炖一个呗?”长海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跟他妈说。

“行,正好我今天买的豆腐。”张静秋笑呵呵的应着声。

长海和援朝进了屋,一个趴在炕上,一个躺在炕上。累倒是不累,就是乏。两个小不点噔噔噔跑过来,直接就骑在他俩的身上。长海和援朝起身就跟他俩玩了起来。

“妈!我跟援朝的背包里是我俩换的粮食,您拿出来,一家一半分好”长海突然想到了还有粮食。

张静秋把粮食分成两份,又把收拾好的大头鱼块放在炉盖子上烤。为啥?为了省油!炖鱼只有把鱼用油煎了才能炖出浓汤。可是这个年代家家户户的油多金贵。

就拿长海来说,一个月三十二斤粮,三两油,六两肉。别说炸了,就是用油煎都是奢侈。

大头鱼烤完再炖的效果跟煎出来是一样的。张静秋跟徐慧娟都是海边人。因此对于做鱼还是很有心得的。

长海歇了一会也出来跟着分海货。一边分一边讲着这两天的经过。听的三个大人一愣一愣的。

几个人分好了海货,帮着张静秋把晚饭也收拾好了。进了屋就开饭。

桌子上就两个菜。大头鱼炖豆腐,汤浓鱼白,上面撒的嫩绿的大葱葱花显的那么有食欲。煮好的蚬子直接用盆端了上来,扒开壳拿出蚬子肉,沾点白醋,别提了!能鲜到灵魂深处。

两个妈照顾着两小只吃着饭。长海和援朝不用说了,早就饿的冒星星了,哥俩跟饿狼一样。王尚友桌子跟前的蚬子壳跟个小山一样。三杯酒都已经喝进肚子里啦。

“长海,过了年师傅就升官啦!当处长。”王尚友放下酒杯,一脸通红的看着长海。

于长海愣了一会。眼睛一亮,惊喜的问道“师傅真的假的?那吴叔去哪?再一个你还是个科长,咋能一下子当处长呀!”

王尚友喝了口酒,又扔进嘴里一个蚬子肉,慢慢的说道“吴大疤瘌调进市局二处当处长,算是平调,咱们处里两个副处长,刘全德有病常年住院,方虎当年因为散离职守导致你爸牺牲挨了处分,所以也不能是他当。又不能从别的地方调一个处长过来,不懂业务瞎指挥。我虽然是个科长,但是我的级别是正科,当年要不是踹了刘副书记一脚,方虎的这个副处长就应该是我的,结果给我了一个科长,级别还按正科待遇”

长海点着头,认同着他师傅说的“师傅,那你以后就不用跟车啦,我咋办呀?”

“没事儿,还有段时间呢,我还能带你出两趟车,到时候你也差不多成手啦,明年开春援朝也上班了,让他跟你一个组,到时候安排你俩固定跑兴安这条线。哪里都是我跟你爸的战友,你怕啥?”王尚友不在乎的说着。

“行!师傅我听您安排,来师傅,我敬您一杯,恭喜您升官。”长海一边说一边拿过来他妈泡的山里红皮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敬向王尚友。

“喝鸡毛水呀,你也成人啦,今天高兴,你也来一杯,把你手里那破玩意给援朝,今天陪师傅喝两杯。”王尚友把酒瓶子递给长海。

“我咋就得喝水?我要喝酒。我也成人啦。”王援朝一边接过长海递过来的水杯一边不满的嘟囔着。

“滚一边拉去。你还成个人啦,成天领着一堆小崽子串胡同,你说你领那一帮小犊子最大的有八岁吗?”援朝妈剜了一眼王援朝。

王援朝满不在乎的一仰脖把山里红水干进嘴里“真甜,干妈再给我来一杯”

张静秋乐呵的给援朝倒水“我看了你们两口子成天就拿援朝出气。援朝以后他们要是说你你就找干妈。”

王援朝接过水杯,应着声,又一口干了。徐慧娟在一旁拍了他两巴掌“你不能慢点喝呀”

一顿饭吃完,王尚友彻底喝高了,徐慧娟跟援朝把分好的海货还有王尚友一起扔在三轮车上给拖回了家。

长海帮他妈收拾好饭桌,刷好了碗,就陪着张静秋在厨房砸海螺,煮蚬子。

带壳的必须把肉弄出来冻上。要不然回头都死了再吃容易拉肚子。

小丫头抱着自己的一个小搪瓷缸子,里面是热的山里红水。小丫头小口小口的喝着。也蹲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用小手指捅捅这捅捅那。

“妈,过了年把小红幼儿园吧,这样您就不用成天带着她了。”

“唉!前两年你爸刚去世,小丫头还小就一直带在身边,你师娘为了照顾我把小乐乐也带在身边陪她玩没送幼儿园。都习惯了。也不差这一年两年了,再带她一年就给她送育红班了。”

娘三个一边干着活一边唠着家长里短。不出意外的是小丫头的眼睛又饿了。

长海给小丫头煮了个比他拳头还要大的大海螺,煮好后去掉肝胆肺不能吃的,切成小块,浇了点酱油递给小丫头。

小红红坐在小板凳上,直接用小手抓着往嘴里送。小身子又一扭一扭的了。

等她吃完张静秋给她洗漱干净,又给她喝了点水就安顿她睡觉了。然后跟长海俩继续收拾剩下的海货。


姜喜军抱着“得利”一个劲儿的叫着它的名字。

王尚友过来拉着姜喜军让他先给“得宝”的伤给处理一下。

姜喜军给“得宝”伤口周围的毛用刮刀都给剃干净了,然后拿出一包不知道是啥的药面子给它敷上,再给它包扎好。一直嗷嗷叫的“得宝”没一会儿就消停了。

长海在一旁一个劲儿的对着“得利”又是揉又是摁的。姜喜军过来说“小海,别捂秋啦(东北话处理的意思)这也是它的命,能死在林子里,也算是它的光荣了”正说着,就看“得利哏儿”的一声晃晃脑袋“噗楼”一下就站了起来,嘴里哼唧哼唧的叫着,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这给姜喜军乐的,抱着“得利”就一顿撸。“得宝”也凑过来冲着“得利”的后腚闻着。突然“得宝”就往“得利”的后腚趴了上去。“得利”回身就要咬它。姜喜军上去就是一脚“滚边拉去,你个骚泡篮子。啥时候都想着那点事儿”

王尚友这时候已经把黑瞎子给开了膛了,但是他不会收拾,喊着姜喜军过去收拾。

姜喜军和长海一起过来,长海就闻到很浓的骚臭味儿。

姜喜军拿出手插子,先把胆给取了出来,这颗胆有成年人两只手抱在一起那么大,鼓鼓的,姜喜军看了看说“叔,可惜不是铜胆,是颗铁胆。”

“不错啦不错啦,这么大个也算可以啦”王尚友搓着手,笑的五官都凑一起啦。

姜喜军摘下肠子让王尚友和长海挂在旁边的树上。看他俩挂完冲着他俩说“王叔,小海你俩敬了山神爷,以后也算是这片林子里的的猎人啦”

长海心想“得!我又整了一个工作名额”

姜喜军把熊心还有肝弄下来喂了两条狗,王尚友在跟前又割了两条子好肉分别喂给它们。

弄完这些,姜喜军在王尚友跟长海的帮忙下又把熊皮给扒了下来。

姜喜军问他俩“王叔,长海你俩是想带肉回家还是想卖钱,这只黑瞎子能有四百多斤。要是卖的话连皮加胆差不多能卖七八百”

两个人不加思索的异口同声“卖钱”

“要不还是留五十斤肉吧,回去给家里人也尝个新鲜”王尚友想了一下说。

于是三个人一齐把黑瞎子给卸吧了,要不这么大咋放爬犁上。

忙活了一上午,三个人简单的吃了点饭,姜喜军还烤了几条子熊肉,长海吃的满嘴油渍麻花,虽然熊肉腥臊,但是也算的上野牲口里比较好的肉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它有脂肪,含油量多。

姜喜军烤的肉上面抹的自家做的大酱,虽然有点咸,但是很好的掩盖了那股子腥臊味。

吃饱喝足,三个人收拾好家伙事儿,把熊肉抬到爬犁上,还把“得宝”也给绑到了爬犁上,害怕它再把伤口给扯开了。

三个人拖着爬犁往回走,他们路过地窨子一看天色还早就没在地窨子里住,晚上三个人弄了一个雪窝子,生了几堆火,轮流值夜。

第二天临近中午三个人拖着肉回到了林场所在地的镇子上。

王尚友去林场想跟场长打个招呼,结果场长去局里开会没在。找了旁边办公室的人留了话就出来了。

“王叔,长海这黑瞎子你们是想卖给供销社还是卖给私人?”姜喜军问王尚友跟长海。

“有啥区别?”王尚友回问道。


望着外面,天上下着雪,地是白的,山是白的,树也是白的。火车在林间穿行。冒着白气,不时的还呜呜的叫着。

列车行驶到挺长的一段上坡路的时候突然整个车身紧急的刹了车。把车厢里的几个人晃的七倒八歪。

王尚友和长海马上警觉起来,从柜里拿着枪就往车头冲了过去,在车头跟车厢的交接处,长海麻利的上到了车顶。

王尚友到了车头就看离车头十来米的距离前,横着几根木头,刘大头跟老陈也端着枪,四下警觉着。别奇怪,这个时候铁路是半军事化单位,列车配枪不稀奇,跑西北的列车顶上还有马克沁呢。直到六十年代,在荒芜的大西北还有马匪横行。

长海趴在车顶,喊他师傅注意两边的山上。

王尚友往山上一看,两边的山上隐隐约约的下来能有十几号人。

等他们都下来后,就看打头的一个人拿着一把水连珠(莫辛纳甘步枪),后面的人拿啥的都有“老套筒,老洋炮,撅把子”还有几个人拿着扎枪头子。

就听打头的那个人喊着“蘑菇?(干啥的)是绺子?是空子(同行还是外行)……”

王尚友一听“也去你妈的吧,啥年代了,咋还出土匪啦,也别客气了,你不整这套棉袄棉裤我还能跟你们客气客气,跟我来这套,就说明你是土匪,土匪就别客气了”

就看王尚友瞄着前面的几个人的下盘“踏踏踏的就开了火”刘大头也不含糊,端着五六半就搂。

王尚友喊着长海注意后面车厢别上来人。长海应着声。

拦车的这群人一看对面开火了,瞬间鸟兽散。有一个拿着老洋炮的,趴在拦路的木头后面冲着火车头就开了一枪,结果火车头没事儿,他倒是炸了个满脸花,老洋炮炸膛啦。

王尚友跟刘大头一看这帮犊子要跑,于是跳下车,喊着长海警戒,他俩就撵了上去。

长海在车顶上看着,有两个不知死的刚准备回身开枪,长海直接点名。

刘大头朝天又开了两枪,扯着脖子喊“都他妈站住!缴枪不杀”

听见他喊,大部分人都停了下来,有两个都跑到山坡上的还想继续跑,王尚友开枪就打在他们前面的雪地上。

王尚友和刘大头把他们都归拢到一块,这时候老陈也下了车拿了一捆绳子。

长海站在车头顶上警戒着,王尚友挨个的踹着他们,指挥没受伤的把横在铁轨上的木头搬开。一共打死四个,受伤三个,全须全尾的九个。

看他们搬完木头,又把他们全绑了起来,他们手里拿的那些烧火棍,划拉到一起跟柴火似滴捆了一捆。把几个打死的摞在车厢外面,受伤的,长海拿出急救箱,把止疼片跟土霉素擀成面,混在一起给他们摁上,再扯开他们的破棉袄简单的包扎一下,问为啥不用绷带,原因就是这群犊子不配用。

上了车王尚友揪过来一开始喊话的那个人,王尚友一开始就没想打死他,两条腿各挨一枪。

“报个蔓(姓啥)吧?”王尚友一脸不屑的问着他。

“灯笼蔓(姓赵),今天兄弟我砸大轮(抢火车)掉了脚。兄弟我认栽……”这个人斯哈着呲着牙拱着手说。

王尚友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妈的,给你脸了,还他妈砸大轮认栽了,再给我不说人话,我他妈给你扒光了挂外面”


一下午三个小崽子都让长海摁在家里,王尚友和长娟下午三点钟左右回来了。

看长娟眼睛都哭肿了,王尚友倒是乐乐呵呵。给长海整的一脑门子问号。

王尚友喝着茶水,坐在椅子上跟长海说“你放心吧,事情办理的都挺顺利,厂子还有街道,妇联一起联合办公,你姐婚离了。孩子归你姐,那个畜生让厂子安排到后勤扫大街去了,考虑到他还得给你姐跟孩子抚养费的问题,工资就没给他降,他的工资每个月厂子直接把你姐跟孩子的抚养费钱扣除来。你姐每个季度去领一次。你姐的工作问题也安排了,咱们厂的调令一下,他们厂就放人。”

长海这回放心了“师傅,姓周的没跟您呲毛吧?”

“一开始挺嚣张,我跟你姐先去找的他,他跟我一扒拉两个角(jia三声)的,我也没跟他一样的,后来他们书记过来了,上去就是一个大脖溜子,他才老实。后来你姐咬死要跟他离婚,他彻底爆熊了,又赌咒发誓的又痛改前非的,你姐也没心软。全部完事人都呆了,我警告他,以后胆敢来找你姐麻烦就让他小心点,顺手我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

“师傅还得是您呀!”长海给他师傅吹着彩虹屁。

“行了,你也别给我捧臭脚了,你给你姐整点吃的,他这一天光哭了,中午都没吃饭,我去供销社跟你两个妈说一下,对了明天上班你别忘了。”王尚友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长海送走他师傅,回来赶紧给他姐下了一碗挂面,还窝了两个荷包蛋。

长娟捧着碗,又哭了起来,小红红倒是挺有眼力见,她怕小外甥也跟着哭,就把小东升给抱走了。

“弟儿,姐的命咋这么苦呀,这离了婚以后咋整?东升以后不得让人指指点点呀!”长娟哭诉着。

“姐!你这不是回家了吗,再说也不怨你,以后认识你的都知道咋回事。不认识的你管他呢!再一个家里有咱妈,还有我。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回头你把户口迁回来,把东升的姓改成姓于。你还年轻。又是干部编制,找啥样的没有。”长海安慰着。

长娟欣慰的点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面条。下了班两个妈都跑了回来。一边跟着哭一边安慰着长娟。

长海实在是受不了啦,这两天都快让眼泪给淹到了。他一想,抗美还没下班,穿好衣服就要去接抗美下班。结果两个妈还有他姐一听,立马不哭了,女性的八卦天性爆发,开始跟他问东问西。又嘱咐着他别欺负抗美啥的。

长海一看赶紧跑。家里的三个女人继续憧憬着长海跟抗美以后的日子,就连生几个孩子都商量好了。

长海到了卫生院,值班的一个小护士告诉他抗美还得一会儿下班,有一个急救病人还没处理完。

长海在办公室等着抗美,值班的护士问着长海。

“唉!你是抗美的对象吧?你也是咱们厂的吗?车间的还是机关的?你今年多大了?你叫啥?我跟你说,我们医院有好几个男的追抗美,厂里也有不少人看样也挺喜欢抗美的,我看抗美好像对几个男的也有那么点意思,你要是追她可得抓点紧,看住了。”

长海心里想着“这都啥人啊?十万个为什么成精了吗?这问题跟机关枪一样,一整一串,还这么八卦,还好多人喜欢抗美,咋滴你告诉我我还得念你好呀?还是你想挑拨我俩关系”

长海假装咳嗽了两下开口回答道“我叫于长海,在保卫处上班,是抗美他爸的徒弟,同志,您贵姓啊?”长海没好意思说是抗美的对象。他怕说了抗美在单位不好意思。

“我姓孙,我叫孙春淼,春是春天的春,淼是三个水的淼”小护士回答着问话。

“哇!姐姐,你好多水呀,以后我就管你叫春,咳咳,姐吧,名字真好听”长海心想“我他妈两世为人还收拾不了你啦”

“滚犊子,你给我出去等着去!”叫春的姐姐骂着长海,给他轰出了办公室。

“咋还急眼了呢?就这两下子。还敢混社会”长海心里轻蔑着对方,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出了办公室。

抗美回来还没来得及跟长海打招呼,就被叫春的护士给拽进了办公室。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好长一段时间。

抗美换完衣服出来后,白了长海一眼,自顾自的就往家走。

长海在后面紧跟着解释“抗美,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知道她多烦人,跟个农村大喇叭老娘们似的,问东问西的,嘴太碎啦。还说你对几个男的都有那么点意思,我听了这不是来气吗,我就故意逗她玩。你别生气啦!我知道错了……”

抗美停下来,转过身拉着长海就踹,一边踹还一边骂他“臭流氓,臭流氓,你咋啥话都说呢!还跟一个不认识女生开那样的玩笑”

长海一边笑着,也不躲还跟抗美说“我把以后再也不跟别的女人开玩笑了,你要是愿意听,我只跟你说”

抗美更生气了,于是又把长海肋巴扇上的软肉拧成了一个小麻花。

长海忍着痛,四下张望着。瞅见周围没有人,冷不丁的捧着抗美的脸就亲了一口。然后撒腿就跑。

抗美在后面气的直跺脚,在路边握了个雪球冲着长海就扔了过去,赶的也寸,一雪球挨在长海的后背,长海正跑在一块铮亮的冰上,一激灵,脚下不稳,一个大马趴,顺着冰就出溜了出去好几米。

抗美在后面乐的花枝乱颤。长海爬起来,呲着牙,看见抗美乐了,也顾不上疼,拍了拍身上的雪,跟一个二哈一样乐不颠的跑到抗美身边。抗美装着板着脸,又拍了他几下。于是两个小情人又和好了。

两个人一路走着,长海给抗美讲着他姐今天的事儿,抗美不禁唏嘘不已。

长海又把今天小丫头蹦地瓜的事儿讲了一遍,结果给抗美乐的眼泪都出来了。

长海给抗美送到家门口,两个人又是依依不舍,到了该分开的时候,长海又趁抗美不注意亲了她一口。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他师傅两口子,站在不远处,他师娘乐的跟朵花一样,王尚友则板着一张脸。

长海挠着头走过去打了个招呼。王尚友冲着他说“长海呀,我说你,是吧,那个啥是吧……滚犊砸!”王尚友突然变脸,然后的踹了他一脚,长海捂着屁股就往家跑去。徐慧娟也在王尚友肋巴扇上扭了一个小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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