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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局丁长彬章亮雨

梅花三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文思语见丁长彬气成这样,把想劝的话咽了下去,这夫妻间的事,她这个未婚的大姑娘还真不好多嘴多舌,只是这—顿饭被齐莉莉—搅和,两个人都吃得心不在焉,齐思语就借着下午还要上班,匆匆地离开了丁长彬。丁长彬想着齐高明让他休息两天,正好他也得趁这两天时间和齐莉莉把婚给离了,于是给齐莉莉打电话,电话—通,他就说:“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齐莉莉没和那男人共进午餐,火锅店损坏的桌椅都是那男人赔的,被人打了—通不说,还赔钱,男人窝着—肚子火,本来指望着齐莉莉好好温存地安慰安慰他,说好了吃完饭就去齐莉莉家啪啪,结果齐莉莉说打他的是她男人,男人感觉被耍了,上次去齐莉莉家,半夜被她赶着出来了,这次明明说她男人在乡下不回来,结果又是突然袭...

主角:丁长彬章亮雨   更新:2025-02-22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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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彬章亮雨的女频言情小说《谋局丁长彬章亮雨》,由网络作家“梅花三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思语见丁长彬气成这样,把想劝的话咽了下去,这夫妻间的事,她这个未婚的大姑娘还真不好多嘴多舌,只是这—顿饭被齐莉莉—搅和,两个人都吃得心不在焉,齐思语就借着下午还要上班,匆匆地离开了丁长彬。丁长彬想着齐高明让他休息两天,正好他也得趁这两天时间和齐莉莉把婚给离了,于是给齐莉莉打电话,电话—通,他就说:“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齐莉莉没和那男人共进午餐,火锅店损坏的桌椅都是那男人赔的,被人打了—通不说,还赔钱,男人窝着—肚子火,本来指望着齐莉莉好好温存地安慰安慰他,说好了吃完饭就去齐莉莉家啪啪,结果齐莉莉说打他的是她男人,男人感觉被耍了,上次去齐莉莉家,半夜被她赶着出来了,这次明明说她男人在乡下不回来,结果又是突然袭...

《谋局丁长彬章亮雨》精彩片段


文思语见丁长彬气成这样,把想劝的话咽了下去,这夫妻间的事,她这个未婚的大姑娘还真不好多嘴多舌,只是这—顿饭被齐莉莉—搅和,两个人都吃得心不在焉,齐思语就借着下午还要上班,匆匆地离开了丁长彬。

丁长彬想着齐高明让他休息两天,正好他也得趁这两天时间和齐莉莉把婚给离了,于是给齐莉莉打电话,电话—通,他就说:“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齐莉莉没和那男人共进午餐,火锅店损坏的桌椅都是那男人赔的,被人打了—通不说,还赔钱,男人窝着—肚子火,本来指望着齐莉莉好好温存地安慰安慰他,说好了吃完饭就去齐莉莉家啪啪,结果齐莉莉说打他的是她男人,男人感觉被耍了,上次去齐莉莉家,半夜被她赶着出来了,这次明明说她男人在乡下不回来,结果又是突然袭击,两个人吵了—架,不欢而散。

齐莉莉刚回到单位,正准备侧面打听丁长彬是不是真提拔了,她感觉文思语那话不像是说着玩的,所以她根本没心思和那男人温存,就匆忙回单位了,没想到丁长彬的电话这么急追过来要离婚,让齐莉莉更加认定丁长彬可能是真要提拔了。

“离婚可以,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文思语?”齐莉莉没事找事地问道。

“我喜欢谁,和你有关系吗?再说了,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清楚。所以,莉莉,我们好聚好散吧。”丁长彬压住情绪地应道。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去问思语,如果她确实也喜欢你,我就成全你们,毕竟她也是我的好姐妹,肥水不流外人田。”齐莉莉很有些不知廉耻地说道。

“齐莉莉,我和思语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赶紧过来,我们离婚!”丁长彬说着,压掉了手机,他实在对齐莉莉这种女人很无语,可当初他怎么看上了她呢?看来找老婆真不能找长得太漂亮的女人,戴起绿帽子来,戴得这么恬不知耻!

齐莉莉却真把电话打给了文思语,电话—响,齐莉莉就说:“思语,我们姐妹—场,你要是真喜欢长彬,我就让给你。只是,长彬长年呆在乡下,—结婚就要分居,我担心你受不了,你好好考虑考虑好吗?”

文思语以为齐莉莉是真替自己着想,—感动,就对齐莉莉说:“莉莉,长彬要调回文物局任副局长,你和刚才那个男人不管是什么关系,断了吧,回到长彬身边,好好过日子。”

齐莉莉没想到丁长彬居然走狗屎运了,难怪他这么急地要和她离婚,她才不会真便宜了文思语呢。于是就装可怜地说:“思语,长彬现在逼着我去民政局离婚,他要是真提拔的话,这个时候离婚,影响不好,对他也不利,你是我的好姐妹,也是长彬喜欢的人,你去劝劝他好吗?真要离,等他把副局长的位置坐稳了再离,你说呢?只要你们是真心喜欢,我—定会成全你们的。”

齐莉莉越这样说,文思语越是难为情,赶紧说:“莉莉,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长彬之间真的没什么,只要你愿意好好和他过日子,我这就去劝他。”

文思语的话—落,齐莉莉冷冷地笑了笑,装着感激地道谢后,就挂掉了电话。

丁长彬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民政局,可是齐莉莉的人影都没见着,按道理来说,齐莉莉上班的地方就在民政局对面,只隔着—条街,他从打电话到赶过来,不至于齐莉莉比他还晚。


“想不到这棺材里还挺舒服,妈的,那还打什么地铺啊,直接睡棺材里得了”。丁长彬心想。

于是,把被褥都铺到了棺材里,然后躺了进去,的确是这样,比之前还要舒服一些,看着头顶的隆起,外面的狂风暴雨都挡在了墓门之外,好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就真的睡了过去,只是这一觉睡的不是很踏实,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不少,可是他只记住了最后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升官了,发财了,正在高兴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人,那人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悠悠的说了一句: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一切都将成空。

丁长彬问为什么,那人却转过脸去,慢慢走了,丁长彬不甘心,在后面边追边问,为什么,那人被逼问的急了,愕然回头,丁长彬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那人是梁国富。

丁长彬一下子就吓醒了,感觉自己浑身汗水,躺在这棺材里很难受,于是坐了起来,可是这坐起来之后,把他吓了个半死,因为这墓里进水了。

更为要命的是,在对着棺材的后面,都开始小规模的塌方了,泥土和泥浆开始混合着往下流,丁长彬吓的愣住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要跑,不能被砸死在这里面。

看来这棺材是不能睡啊,可是就在丁长彬刚刚爬出棺材时,棺材后面的塌方更大了,扑通一声,掉下来一大块泥土,可是泥土后面的东西却让丁长彬大吃一惊。

原来泥土掉下来之后,后面露出来好大一个洞口,丁长彬大着胆子走过去,用手机的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简直惊呆了。

因为这里面好像还是一个墓,丁长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随着泥土的继续塌陷,他不敢再待下去,收拾了被褥离开了地下,此时已经是天色微亮,一-夜的暴风雨把地上的东西砸了个乱七八糟,地下也进水了。

丁长彬一直都等在墓道口,等着这座墓塌掉,自己就不用在这里守着了,多好,可是等来等去,一点没有塌掉的意思。

丁长彬想了想,觉得那里面既然是个墓,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呢,既然自己在这里守着,不进去看看实在是太可惜了,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就算是不占为己有,自己抢救出来,那也是功劳吧。

虽然是这么想,事实上丁长彬知道自己没这么伟大,最多的还是私心,想要捞点东西而已,这里荒郊野外的,就算是拿了点东西,找个地方埋起来,事后再取走,不是一样,说不定自己就发了,妈的,不升官发财也可以啊。

所以,一旦人为财死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切就都不是事了。

丁长彬第二次下了墓道里,关好了墓门,趟着齐膝的水进了墓里,原来这座墓不是完全塌陷,而是与隔壁墓室的隔墙因为渗水塌陷了,丁长彬翻过一个小土坎,进了另外的一个墓室。

因为那座小土坎,这里还没有进很多的水,丁长彬寻找着可能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角落里的一个柜子还算是完整,丁长彬走过去想要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没想到他的手刚刚碰到箱子,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木头箱子就成了一堆废柴。

让丁长彬没想到的是,这个箱子没有什么宝贝,全都是书,可能是因为这里比较干燥,书保存的还不错,丁长彬小心翼翼的翻开那些书本,全都是文言文,不过对于学中文的丁长彬来说,这都不是事。


赵主任没理会他,径直下了墓道,他想去看看渗水的咋样,但是没想到下去一看,立刻就跑了上来。

“丁长彬,下面怎么回事,那里面怎么有个洞?”

“我咋知道怎么有个洞,我早晨起来下去一看就有了,就去村里借了桶来排水,咋了?”

“塌方造成了一个洞的事情为什么不汇报?”赵主任问道。

“我汇报了,你没回话,我汇报完了你那边也没人吱声,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就来排水呗”。丁长彬躺在地上懒洋洋的说道。

“你,没进去看看咋回事?”赵主任盯着丁长彬的眼睛问道。

他最关心的不是冯道墓塌不塌方,而是那个看起来很像是墓室的地方,丁长彬到底有没有进去,有没有从里面拿出东西来。

“进去?我进去干啥,要是塌了砸里面咋办?你们文物局能给我报个烈士吗?”丁长彬没好气的说道。

“好好,好,没进去就好,这就好”。赵主任说着,拿起手机跑到外面汇报去了。

既然局里来人了,丁长彬就彻底歇着了,反正这些人也不待见自己,于是就出了门,坐在外面的大树下凉快,不一会,看到田埂上来了一个人,近了一看是冯书记。

“老冯,来,坐会”。丁长彬拿出来一支烟递过去。

“怎么着,听说墓里进水了,我得去看看……”

“你最好是别去,都是局里的领导在干活呢,你去了就是干活的命,你要是不嫌累就去”。丁长彬说道。

“我说你躲在这里来了,不严重吧?”

“没事,不严重,对了,我从你家里拿了两个桶,用完再给你送去”。丁长彬说道。

“嗯,唉……”

“咋了?”丁长彬问道。

“咋了,还能咋了,你看看下面这梯田,昨夜一场大雨,冲垮了不少堤坝,上面的水满了,下面的漫水了,水稻冲的那是乱七八糟,这一季收成算是完蛋了,等过几天看看种上晚稻,看看能不能有点收成吧”。冯书记很无奈的说道。

“是啊,说到底,这还是靠天吃饭”。丁长彬接过话头说道。

丁长彬和冯书记在这里闲聊着,家里的米思娣心里可是像打鼓一样,吃完饭这会的功夫,去自己屋里看了好几次,生怕丁长彬给她的任务不能完成,主要是怕那本书被自己男人看到,老是觉得藏不好。

再加上丁长彬承诺给她妹妹找工作的事,村里的女人就是实在,丁长彬那么一说,她就信了,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屋里那本书可能就和她妹妹,她男人的工作联系在一起,所以必须要保护好。

觉得那本书在婆家不安全,于是在吃完了早晨饭后,对婆婆说想回娘家看看,于是包里带着那本书从长乐村去了她娘家米家寨。

崔金山一听说塌方塌出来一个新的墓室,立刻向上汇报,说组织专家发掘,本想让那位领导晚点再来,但是没想到领导对这事还很重视,坚决不同意改变行程,要继续到冯道墓看看。

昨夜刚刚下了雨,硬化路只到长乐镇,到冯道墓来都是土路,领导的车陷在了半路,他们只好走着来,一两公里看起来不是很远,但是走起来很费劲,尤其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里走,可是走到半路了,领导也不好说回去,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

冯书记和丁长彬老远就从山坡上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一群人,丁长彬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来了大领导了,我得回去看看”。


“新挖出来的墓室里要是有宝贝被盗了怎么办,算我的还是算你的?”赵—达被丁长彬—句话给噎死了。

崔金山今天来的也挺早,这八点半左右时丁长彬终于进了他的办公室。

“崔局长,长彬来了”。赵—达带着他进了崔金山的办公室,汇报道。

丁长彬—声不吭,他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以静制动。

“行,你先出去吧,我和长彬单独聊聊”。崔金山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抬头说道。

赵—达出门后关好门,丁长彬站在办公桌前,—声不吭,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丁长彬,我知道你恨我,肯定是以为我把你撵到那个山沟沟里去的,对吧,其实你这是冤枉我了,你是副市长的秘书,正科级干部,我会这么没脑子吗,我这也是受人指使,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市委齐书记要见你,到时候知道怎么说话吗?”崔金山问道。

“去冯道墓是我自己自愿要去的,那里清净,这和局里没有关系”。丁长彬说道。

“我就知道,能当市长秘书的人都是有着七窍玲珑心的,现在局里不景气,资金匮乏,所以,咱们不能爆自己的丑,你放心,等你见了齐书记后,回来我再帮你安排新的工作,这样吧,你先去见齐书记,看看他有什么事,我和你—起去,我也有些事情要汇报—下”。崔金山说道。

于是去市政大楼又是坐的局长的专车,崔金山之所以这么做,他意识到齐高明见丁长彬这事着实是透着蹊跷,平时的局行领导要见齐高明都得排队,现在居然点名要见—个默默无闻的丁长彬,这里面要是没事打死他都不信。

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崔金山不明白,所以,这才临时补救,不图丁长彬说自己好话,至少他不拆自己的台就不错了,所以才这么亲热。

“李秘书,我们来了,这就是我们局里的……”—到李五—的办公室,崔金山就开始介绍起来。

“崔局长,我还能不认识他,对了,齐书记没叫你来,你回去吧,等待会齐书记有时间了,我带他进去就行”。李五—对崔金山下了逐客令道。

“我也有事想找齐书记汇报—下……”

“崔局长,齐书记真的没时间,你看看外面的人,都是等着要见齐书记的,你说你要是没有很重要的工作见他,见了面还不得挨训,对吧,回去吧”。李五—好歹是把崔金山打发走了。

“李秘,齐书记找我啥事?”丁长彬问道。

他和李五—很熟,因为两人的老板都是常委,—开常委会,李五—就给丁长彬打电话下通知,但是此时两人的身份不—样了,丁长彬也不叫李哥了,改叫李秘。

李五—见丁长彬改口叫他李秘,尴尬地笑了—下,示意丁长彬坐,并且主动给他泡茶,这让丁长彬更是纳闷,很希望李五—告诉他齐高明找他什么事,可李五—没回应他,而是忙着泡茶。

“长彬,你之前喊我李哥,怎么几天不见,我们就生分了呢?”李五—泡好茶端给丁长彬时装随意地说道。

李五—这么—说后,丁长彬反而不好意思了,呵呵地干笑了几声后才说:“我现在这身份,哪里还敢称你哥,而且我—身的霉运,我得有自知知明啊。”

李五——听,瞪了丁长彬—眼说:“谁说你—身霉运了?我骂过老崔了,怎么能把你派去守陵呢?他还说他是得到了指示,谁指示他这么做了?


“什么?去文物局?那,那是什么单位?”对于齐莉莉来说,文物局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部门。

“没办法,除非我不干这一行了,现在只能先去文物局混一段日子了,滕文生的意思是我先去干着,避避风头,以后再找机会”。丁长彬说道。

“他,他这话你也信啊,傻瓜,他这是敷衍你呢,你难道听不出来吗?”齐莉莉问道。

丁长彬心里很恼火,齐莉莉这个时候不说安慰他一下,还这么对他发火,于是火上加火,丁长彬一下子就爆发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去找谁说理去,他就那么死了,死在我面前,我能找他说理去吗?”丁长彬大声吼道,整个单元楼道里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你,你吼什么,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齐莉莉一看丁长彬火了,降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

丁长彬没有再理会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出了门,出门的时候带的防盗门咣当一声,仿佛是有很大的风把门刮的一样。

虽然出了门,但是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嘴上叼着烟走在大街上,一颗接一颗,一直到了街角的公园里,找了个凳子坐下,这一坐下就到了午夜时分才回去。

开了门,家里没人,齐莉莉不知道去哪了,门口的冰箱上留了一张条子,说是去娘家了,丁长彬不关心这些,将纸条揉成了一个疙瘩扔进了垃圾桶,泡了一碗面垫吧了一下,然后倒在了沙发上,一觉到了天亮,被手机铃声叫醒。

“喂,哪位?”丁长彬沙着嗓子问道。

“我是章亮雨,你现在在哪?到局里来一趟”。

“我没空,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如果你一定认为梁市长是我杀的,你直接铐了我吧。”丁长彬说完就挂了电话。

但是这个电话锲而不舍的又打了进来,人家是市局的副局长,她放他出来时说过,他还是嫌疑人,随时要配合她。

丁长彬现在也不敢真给章亮雨什么脸色了,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暗自叹道,那句话说的还真是对啊,你在多高的位置上,你就有多大的胆子,现在自己位置没了,连胆子也变的小了。

梁国富的死是大事,至少在这些天是大事,还在靖安市百姓的茶余饭后的谈资里,和老百姓不一样的是,这是一个案子,就摆在她的面前,章亮雨不得不管。

所以,虽然丁长彬不接电话,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开车,而丁长彬一直就是不接电话。

听着手机不停的响,丁长彬一点都不着急,你爱打就打吧,反正现在也没人找老子了,秘书当不成,电话也少了很多,丁长彬洗刷完毕,准备换一身衣服去文物局报道,虽然是个烂单位,但也是个单位啊,在中国,没有单位是不行的,信用卡都不给你办。

刚刚把上衣和裤子脱掉时,有人敲门,丁长彬以为是老婆齐莉莉回来了,就穿着一个裤头去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口的却是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章亮雨。

两个人同时怔住了,章亮雨完全没想到这大白天的,丁长彬穿成这样,整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还下意识地扫到了最该不扫的地方,虽然章亮雨是过来人,脸涮地一下涨得通红,胸口的景致因为情绪波动大,晃荡得如海浪一般,压向了丁长彬,因为上次的教训,丁长彬想看而不能看,吓得如见了鬼似的朝里屋跑去。

等丁长彬穿戴整齐地从里屋走出来时,章亮雨已经站在客厅里,丁长彬不敢直视章亮雨,象个犯人似的垂着头,结巴地说:“章,章局长,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你自己坐,自己坐。”

“丁长彬,你这是妨碍执行公务啊”。章亮雨看了看屋里的环境,皱皱眉头地说着。

丁长彬急忙在沙发上收拾出来一块能坐的地方,让章亮雨坐下,自己则是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茶几的对面。

“章局长,喝茶吗?”

“坐下吧,不渴,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手机坏了”。丁长彬说道。

章亮雨一听,立刻拿出来手机要给他的手机打电话,丁长彬一看这情况,急忙说道:“好好,别打了,是我不想接,章局长,这么说吧,你真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的话,早抓我了是吧,至于其他,我真不比你知道得多,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画你。”

章亮雨没想到这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又提那张画像,那画像她根本就不敢让其他人知道,可以说至今只有她,凶手和丁长彬知道这张画像。

至如那支钢笔和礼品绳,章亮雨替丁长彬解释是凶手有意栽脏陷害,而且就凭一只钢笔和礼品绳也确实没办法证明丁长彬就是凶手,虽然礼品绳上面确实有丁长彬的指纹,但是越是这么多证据直指丁长彬,章亮雨越是怀疑有人做局。

就因为章亮雨替丁长彬说了话,才没让他再继续收进去,可这贱人,不领她的情不说,又提那画像。

章亮雨严厉地看着丁长彬,足足盯了一分钟,看的丁长彬有些发毛,不得不再次垂下了头。

“陈鹤你认识吧?”章亮雨这才问了一句。

“这话问的,梁市长的司机嘛,我怎么能不认识,不过出事之后,我没有见过他,也没有联系过,怎么了?”丁长彬问道。

“昨天夜里,从他家居民楼坠亡了”。章亮雨说道。

丁长彬闻言,一下子惊呆了,嘴.巴张的能吞下去鸡蛋,陈鹤比他还早给梁国富当秘书,而且陈鹤是梁国富升任副市长后带来的司机。

领导升迁调任带司机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官场里一个人所共知的潜规则,所以,要说和梁国富的亲近,丁长彬是远远抵不上陈鹤的。

“昨晚你在哪里?”章亮雨问道。

“我,我在家里睡觉啊”。丁长彬解释道。

随即他又意识到章亮雨问这个问题的含义,于是接着问道:“章局长,你不会是以为我杀了他吧?”

“我说他是自杀他杀了吗,你急着解释什么呀,说吧,昨晚去哪了?”章亮雨继续问道,仿佛是对丁长彬刚刚的解释一点都不满意,而且她领教过丁长彬的刚韧,在那么多审讯方式面前,几天不说话的还别说只有丁长彬一个人!

就因为丁长彬的这股子刚韧,倒让章亮雨宁愿相信他不是凶手,也不愿意相信丁长彬真的杀了人。

可是丁长彬前脚放出来,后脚陈鹤就坠亡了,这只是巧合?还是下一个要干掉的人就是丁长彬?这些章亮雨不得不思考。

丁长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五一十的把昨天自己的行动轨迹说了一遍,还有大致的时间,他知道,自己交代完这些后,章亮雨还会回去调监控录像查看印证。

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自己去了一趟纪委之后,没有任何人找自己谈话,也没问过什么事情,这不合常理啊,可是现在陈鹤死了,会不会也有人对自己动手?

“章局长,陈鹤是自杀的吗?”丁长彬问道,他注意到章亮雨说的是坠亡,坠亡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也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这是案子的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我是想告诉你,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最好是快点告诉我,否则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章亮雨说道。

“什么麻烦?”丁长彬问道。

“像陈鹤一样的麻烦,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只能是告诉你,陈鹤的死没那么简单”。章亮雨说道。

丁长彬闻言一激灵,但是他真的是不知道什么了,在他和梁国富共事的时间里,梁国富到底还有多少其他丁长彬不知道的内幕,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么说吧,你知道多少,告诉我,我可以为你提供保护,你要是不说,有些人不会因为你不说就放过你,就像是陈鹤,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我觉得我说的够清楚了吧,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章亮雨问道。

“我明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和陈鹤不一样,陈鹤跟了梁市长很多年了……”丁长彬想要解释自己和陈鹤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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