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言傅越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宝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市太大了,很多地方毕竟是公共交通到达不来的地方。比如傅家这别墅,方圆占地好几公里都是外来人士和车辆勿入的地方。姜心言左看右看,说:“以前一些小毛病都给修好了,还重新给我贴了膜,跟新的一样,真好!”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下午,姜心言正要驱车回家。傅越辞回来了,男人修长的身形站在她的车面前。姜心言才客观地对比出他的身材有多高大,他平时看着瘦,在她这辆小车面前,她坐在车里,几乎要仰望他。“下车。”傅越辞敲了敲车窗。姜心言下来,问:“怎么了?”“你腿好了?”傅越辞问。姜心言动了动腿,说:“疤还有点,但是活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送你回家。”傅越辞上了她的驾驶位。这是由不得姜心言拒绝的意思了。姜心言只好坐上了驾驶位,她开口:“你送我...
《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全文》精彩片段
京市太大了,很多地方毕竟是公共交通到达不来的地方。
比如傅家这别墅,方圆占地好几公里都是外来人士和车辆勿入的地方。
姜心言左看右看,说:“以前一些小毛病都给修好了,还重新给我贴了膜,跟新的一样,真好!”
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
下午,姜心言正要驱车回家。
傅越辞回来了,男人修长的身形站在她的车面前。
姜心言才客观地对比出他的身材有多高大,他平时看着瘦,在她这辆小车面前,她坐在车里,几乎要仰望他。
“下车。”傅越辞敲了敲车窗。
姜心言下来,问:“怎么了?”
“你腿好了?”傅越辞问。
姜心言动了动腿,说:“疤还有点,但是活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我送你回家。”傅越辞上了她的驾驶位。
这是由不得姜心言拒绝的意思了。
姜心言只好坐上了驾驶位,她开口:“你送我可以,但是傅先生,我的车是无烟车,不能在车上抽烟的。”
她还要载大宝小宝呢。
傅越辞说:“地址。”
姜心言报了一个距离家还有两公里位置的地址。
傅越辞听林管家说,昨天她是在另外一个地址下的车,和今天这个地址风马牛不相及。
他偏头看了她一眼,她似乎不喜欢别人知道她真正的住处?
一路无话。
到了姜心言报的地址,傅越辞停下车。
姜心言说:“我到了,傅先生,那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开进小区。”
“我有点口渴,不请我……”
姜心言听出了他的意思,她哪里敢请他去她的住处?
她马上拿出一瓶矿泉水:“您辛苦了!请喝点水!”
傅越辞:“……”
他捏了捏眉心,从她手中用力地夺走矿泉水,说:“你走吧。”
“那我就不送你了,再见傅先生。”姜心言上了车,看到有一辆豪车过来接他,眼看着那辆车缓缓驶离,她才启动车子要往住处开。
“姜心言?”君澈看到她,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君澈。”姜心言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个万人迷的笑容:“正好我没开车,顺路载我一程?”
“我马上就到家了,跟你也不顺利啊。”
“你去哪里,我都顺路。”君澈顺手就拉开车门,上了她的副驾驶。
他一上车,话题就多得不得了。
姜心言不得不承认,君澈是个很会找话题的人,跟他聊天很轻松很愉快,如果不是他对她抱有追求的心思,只是当个朋友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粤菜馆,晚上没事的话,一起去尝尝?”
姜心言笑道:“别说,还真有事。”
“有什么我能帮你早点做完的?不急,晚点吃一样的。”
姜心言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去?”
“行啊。”君澈一口同意了。
仿佛见到了曙光一般的,他的话题更多了,整个人像个发光的小太阳。
车子在幼儿园门口停下,君澈问道:“你帮朋友接小孩儿?”
“不是,是我自己的小孩儿。”姜心言只是要避开傅越辞不让他和他身边的人知道大宝小宝的存在。
对于外人,是从来不避讳的。
两个孩子本身就是她的骄傲,她最在意的存在,不在乎人知道。
“别开玩笑了,你才多大,能生出上幼儿园的小孩儿来?”君澈撇撇嘴,显然是不相信的。
姜心言也不非得要说服他,只是走下车来。
老师牵着大宝小宝走过来。
小宝飞奔过来抱着姜心言的腿:“妈妈!妈妈!”
万里高空。
飞机上,姜心言搂着三岁的龙凤胎姜大宝和姜小宝,正在给他们讲故事。
她面容姣好,声音清甜:“从前,大海里有一条小美人鱼……”
随着姜心言悦耳的声音轻缓地响起,两个宝宝眯上眼睛,靠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姜心言替他们盖好毛毯,也闭上了双眸。
梦中,熟悉的画面如期而至。
四年前,酒店里。
逐渐升高的室温,令人呼吸急喘不畅。
姜心言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却也抵抗不住药力的侵袭。
飘扬的长发纠缠着男人胸前的纽扣,说不清的旖旎缠绵。
男人喉结滚动,脖颈上的汗水落在她的肌肤上。
“该死!”
男人失控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温度灌入姜心言的耳朵里。
猛然间,姜心言从熟悉的梦境中惊醒。
她轻喘着气,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姜大宝和姜小宝。
两个宝宝都还在,睡得香甜,呼吸匀称,姜心言松口气。
又做这个梦了。
和这个男人结婚将近四年,她整整做了将近四年这个梦。
那次她被下药走错房间,被男人压在身下,无力反抗。
不等她清醒,男人就已经离开。
思绪朦胧中她只记得两件事情——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扔了一颗避孕药进她嘴里。
男人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爬我床的事情可以饶你,想生我的孩子,做梦。”
“结婚对象,就她了。”
后面一句话,是他对身边人说的。
一群黑衣墨镜的保镖,摁着她的手指在结婚协议上签了字。
她隐约听到什么老爷子病重,结婚冲喜,契约结婚四年之类的话。
等她完全清醒后,手上多了一本结婚证。
搞笑的是,大约对方看不上她,结婚证上男人的照片正常、清晰。
而她,不知道是对方让人从哪里找来的照片p上去的,模糊、惨白。
且没有丝毫她的影子,随便说这是哪个明星网红,也没人怀疑。
姜心言不肯就这样结婚,照着结婚证上的名字去找太子爷傅越辞,想让他撤销结婚的事实,或者离婚。
可是,身为整个京圈名声在外的高冷禁欲工作狂太子爷傅越辞,压根儿就不是姜心言能够见得到的,她始终预约不到他的时间。
姜心言暗地里不知道骂了傅越辞多少次自大狂。
所幸,婚后,傅越辞只是将她留在了一栋别墅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晚那样的事情,就没有再发生。
在别墅里只待了不到两个月,姜心言就搬了出来。
因为她怀孕了。
那颗避孕药并没有达成傅越辞的目的,她肚子里揣上了两个宝宝。
因为身体原因,拿掉孩子,她将终身不能怀孕,甚至会没命。
姜心言当机立断,搬出了别墅,搬去了另外一座城市生活。
在那里,她偷偷生下了龙凤胎。
这一次回京市,是因为大宝和小宝三岁了,到了该受教育的年纪。
姜心言才决定冒险回来。
快了,四年之期只剩三个月了。
到时候婚期结束,她就可以拿到离婚证顺利离开,告别偷偷摸摸的日子。
那个四年不见的便宜自大狂老公,自始至终都不可能知道她拥有了两个宝宝。
她也就不用成天提心吊胆,担心万一傅家有人跟她争夺大宝和小宝。
……
飞机落地。
大宝和小宝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乖乖地跟在姜心言身边。
三个人都拥有出色的相貌,粉雕玉砌的宝宝更是惹人喜爱。
一路上吸引尽了眼球。
“妈妈,我想上洗手间!”大宝举手,他穿着卫衣牛仔裤,整个人都酷酷的。
“我也要!”小宝跟着举手。
“好,那你们俩先去。我在这里等干妈。”姜心言目送着他们两人往卫生间的位置走去。
“心言!”一道女声在背后响起。
姜心言欣喜回头:“思甜!”
她和白思甜相拥在一起,好久不见,闺蜜两人难掩喜悦。
姜心言一抬头,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不远处走过。
长身玉立的男人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眉色冷峻,正大步流星的迈开优越的长腿。
那不是傅越辞是谁?
姜心言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是当时想要找他离婚,找过不少资料研究他,对他的气场还算熟悉。
没想到以前想见见不到,今天却是冤家路窄了。
她下意识地和白思甜换了个位置,避免被傅越辞看到。
直到傅越辞走出视线,她才直起猫着的腰。
“心言,你该不会是……看到傅越辞了吧?”白思甜问。
“正是。”姜心言拍了拍胸口。
白思甜愤愤回头,可惜已经没有人影了。
“算了,再坚持三个月,我和大宝小宝就自由了。”
……
小宝从洗手间走出来,她低头一看,鞋带散开了。
她还不会系鞋带。
她歪了歪小脑袋,找了个最顺眼的男人走过去。
傅越辞连轴转忙完一个大项目,刚从欧洲回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态。
他听到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叔叔。”
冷不丁被拦住,他顿住脚步,垂眸看下去。
面前站着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儿。
她梳着两个小丸子头,穿着蓬松的公主裙,比洋娃娃还好看。
“叔叔,帮我系鞋带。”姜小宝正在吃棒棒糖,仰着小脑袋看他。
站在傅越辞身旁的祁南书一看乐了,这小女孩儿也太可爱了吧!
不过他可是知道,傅越辞对可爱过敏,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给她系鞋带。
“我给你系吧。”祁南书说。
“不要,我要这个叔叔系。”
“为什么啊?”祁南书不解。
“他帅帅。”
“……”祁南书扎心。
他在人群里也算得上是出众的帅哥了。
奈何有对比就有伤害。
“小朋友,那你找别人,他不可能……”
祁南书话没有说完,就看到傅越辞弯腰下去,蹲在了小女孩儿的面前。
他嘴巴张大得能放下一颗鸡蛋,傅越辞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傅越辞平视着她:“找人帮忙,要说请。”
小女孩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叔叔,请你帮我系鞋带。对不起,妈妈教了我,是我忘记了。”
中午。
忙了一个上午的姜心言,去别墅的餐厅吃饭。
祁南书之前说好的,别墅里提供一日三餐。
姜心言来的时候也发现了,别墅的位置占地极宽,如果不留在这里吃饭,这附近压根儿也没什么可吃的。
姜心言随着佣人的指引,来到了餐厅区域。
佣人端上了丰盛的午餐。
姜心言很有亲和力,和佣人短短聊了几句,对方就和她相谈甚欢。
她趁热打铁地问道:“平平是傅越辞的儿子吗?平平的妈妈呢?傅越辞一般什么时候在家?”
佣人正要说话,忽然闭了嘴,急急忙忙去做事了。
姜心言也感觉到,一股冷冷的视线投来。
她顺着佣人刚才看的方向看过去,傅越辞正站在二楼的位置,似是听到了姜心言在聊他的八卦,眉眼间凝着冷色。
姜心言也没想到,会被他抓包。
她忙低下头,摸了摸口罩,幸好,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道凝聚的冷淡目光才消散。
她抬头,刚才站着人的位置空空如也。
姜心言也没了胃口,摘下口罩草草的吃了午饭。
回婴儿房的时候,姜心言迷路了。
别墅太大了,房间又多,每一道房门看起来都差不多。
没有林管家和佣人指路,就跟迷宫差不多。
姜心言隐约记得,上了三楼,是朝左边的位置走过去。
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她听到隐约的婴儿哭声。
应该是这里了,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
门内正有人开门,她轻轻一推,门内人往里一拉,她收不住力道,直接扑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抱歉抱歉。”姜心言忙站直了身体。
她抬头一看,高出她一头的傅越辞线条分明的下颌线映入她的眼帘。
男人刚刚冲完澡,袒露着满是薄肌的胸膛。
她的双掌,正好死不死地撑在他的胸肌上。
什么叫冤家路窄!
姜心言唇角抽了抽,她这两天到底是什么运气!
“还要摸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但是姜心言分明听到一层恼怒的前兆。
姜心言手心上微烫,那是男人胸膛的温度。
她赶忙松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是平平的房间……”
她收手收得有些猛,反而没有站稳。
被地毯绊了一下,脚步一个趔趄,她在傅越辞面前摔了下去。
姜心言手忙脚乱地一通乱抓,抓住了系在傅越辞腰间的浴巾。
可惜,浴巾并没有挽救她,反而脱离开傅越辞,到了她的手上。
姜心言摔在了地毯上,目光从手中的浴巾,移动到男人的腿间……
她的脸色猛然爆红,那个总是出现在她梦境当中的画面,现在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将她的脸烧得滚烫。
男人的气息仿佛清晰有实质的将她包裹。
她马上转移视线,触碰到了傅越辞沉得如冰霜的脸。
他薄唇轻启:“找佣人打听我的房间和动向?很好,她被开除了!”
“她没有聊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你别开除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开除我好了!”姜心言从地毯上爬起来。
她展开浴巾,闭上眼睛:“我自己做错事自己承担责任,大不了给你系回去……”
“你敢!”傅越辞的声音咬牙切齿。
她伸出的手腕,还没有碰到傅越辞,就被他抓住,浴巾被抽走了。
男人显然很介意被她再次碰到。
姜心言睁开眼睛。
傅越辞望着姜心言口罩外露出的双眸,告诫:“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打爬床的主意。”
他的眼神,跟四年前在酒店房间里一模一样,平等地厌恶每一个试图爬他床的女人。
姜心言气鼓鼓地从傅越辞的房间里离开。
爬床爬床,他的床又不是金子做的,她才没那么想爬!
傅越辞转身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水龙头。
该死,他刚才竟然被那个女人的目光看出了反应。
他唯一一次对女人失控,还是将近四年前。
可是那次,是因为中了药物的关系。
……
婴儿房里。
祁南书满脸诧异:“你是说,你今天就要离职?”
“我家里临时有点事情,实在没法再胜任这份工作。”姜心言十分抱歉地说道。
她因为要照顾平平的关系,所以戴着口罩。
但是以后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戴着口罩,跟傅越辞接触得多了,被他认出来她就是他那个便宜老婆,大宝小宝的身份也很容易曝光。
虽说四年前是他亲口说,想怀上他的孩子,是做梦。
可谁知道看到她可爱的大宝小宝,傅越辞会不会动了心思要抢呢?
“姜小姐,你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提出来,我来帮你解决。你也知道,平平从生下来就重病缠身,又有多种过敏症状,一般人带不了他。”
祁南书动之以情。
姜心言心疼地看一眼平平,终究还是硬起了心肠:“真的很对不起。”
……
祁南书推开傅越辞的书房门,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姜心言要辞职,平平又没人带了。”
傅越辞没有从文件堆里抬头,“你不会重新找人?”
“你当人这么好找啊?自从平平出现后,我找过的月嫂保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没有一个能安抚他少哭两声。好不容易找到姜心言,人家才来一天,就要走。”
祁南书双手撑在桌子上,质问:“傅越辞,老实说,是不是因为人家多看你几眼,你就对人放了什么狠话,伤人自尊了?”
傅越辞终于推开了面前的文件,淡声说:“她倒是会倒打一耙。”
“果然是你!以前是有很多女人想爬你床,想趁着傅爷爷病了,催着你结婚的机会,试图生米煮成熟饭成为傅家少奶奶。但是你别这么应激好不好,我看姜心言不是那样的人!”
傅越辞不置可否。
祁南书苦口婆心:“霍寒重伤后一直昏迷不醒,平平是他唯一的血脉。不是你说的吗,我们当兄弟的,岂能看着兄弟的儿子受苦坐视不理?”
……
姜心言驱车来到了幼儿园。
大宝和小宝手牵手从学校里走出来。
看到她,就飞奔过来扑到她怀里。
“大宝小宝有没有乖?”姜心言温柔地笑问道。
大宝很开心,他对这类电子产品十分有兴趣。
小宝虽然没有得到糖糖,但是见过小区里的大小朋友们用电话手表联络,碰一碰还可以交朋友呢。
她若是戴着手表出去,也可以跟喜欢的小哥哥小姐姐交上朋友。
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戴上了。
张姐在一旁招呼:“快来吃饭了!”
吃了饭,姜心言让大宝教小宝用电话手表。
大宝上手就会了。
小宝还需要学着摆弄一下。
她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看到大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财经频道。
小宝还正在研究电话手表。
“小宝学好了吗?”
“哥哥教过小宝了,但是小宝还要琢磨一下。”小宝举着手表,给姜心言看。
“乖,不懂的你再问妈妈。”
姜心言在沙发上,大宝小宝很自然地靠近她身边坐着。
一家三口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其乐融融地在一起了。
她想起当时被绑架的事情,心中一阵后怕,如果当时出事,她恐怕再也见不到两个宝贝了。
思及此,姜心言伸手将他们往自己的身边,再次搂了搂。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项新闻:“据悉,傅氏集团的股东之一郑义目前低价甩卖了手中全部股份,同时并贱卖所有房产后,移民去了非洲某小国。股民们就此事对傅氏集团股价的未来趋势产生担心,但是据了解,这是郑家的单独行为,跟傅氏集团无关……”
“郑义?”姜心言平时并不关注这类新闻,就算听了也是过耳云烟。
但是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她很难不在意。
然后她想起来,郑义不就是郑袁菲的爷爷吗?
她在医院里闲来无事的时候,查了一下郑袁菲的资料,当时正好在百科上看到过对郑义的介绍,说他是傅氏集团老股东之一,和傅越辞的爷爷关系匪浅。
当时姜心言就知道不能强求,郑袁菲不太会受到惩罚。
这则新闻的意思是……
她问大宝:“这个郑家是怎么了,大宝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是从最近的这几个新闻来看,这个郑家应该是出现了大问题,才会甩卖资产以求自保,断尾求生。极有可能是犯了错误被人清算,或者捅了大篓子不得不逃出去。”
“噢!我们家大宝也太厉害了吧,连这个都知道!”
大宝被夸得不好意思。
姜心言想,从大宝话里的意思,怎么听出了一股郑家和郑袁菲是玩儿完了的味道?
她掏出手机,又在网络上搜索了些相关内容来看。
不过网络上的内容跟刚才听到的都大差不差,也没有什么很细节的地方。
她心中将郑家的事情和傅越辞联系起来……可是又没什么佐证。
……
翌日。
张姐见姜心言刚刚出差回来,心疼她辛苦,便还是承担了送大宝小宝去学校的任务。
姜心言没强求,她是还要再养养。
腿上已经结疤,伤口痛是不怎么痛了,就是还有点无力。
也还需要一点去疤药。
她打算去附近的药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用的药物。
走出小区,听到一声汽车的喇叭声,正朝着她鸣笛。
姜心言转头朝那边看过去,只见一辆非常骚包的绿色跑车上,装满了鲜艳的红色玫瑰花。
坐在花丛中的人,正是戴着墨镜,又阳光又张扬的君澈。
他见姜心言的目光转过来,打了声口哨,从跑车上跳出来,走到她面前。
傅越辞放下筷子,眉梢处凝聚了冷意:“我刚才说的话,是耳旁风吗?”
郑袁菲马上想起他刚才已经告诫过,平平的事情,全部归眼前这个女人处理。
她自知多嘴,拿着筷子,食不知味地吃饭。
姜心言忽然惊讶道:“哎呀,郑小姐,你的脸怎么成猪头了?”
郑袁菲感觉到脸上有些酸麻肿胀,她伸手一摸,感觉脸上没有明显的知觉了。
她从一旁餐柜里的雕花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样子,惊叫道:“我、我是不是蓝莓过敏了?”
她又疼又肿,气急交加:“姓姜的女人,是不是你干的?”
姜心言吃了一口茭白,才慢悠悠地说道:“原来郑小姐蓝莓过敏啊。
没关系的嘛,多吃几次,就脱敏了。”
郑袁菲恼怒:“你知、知不知道、过敏、严重是是是要死人的?”
她舌头也开始有点麻,说话直打结。
她一过敏,就要好长时间才能好,就算好了,也极其影响颜值。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在傅越辞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丑态。
姜心言恍然大悟:“噢,原来过敏严重是要死人的,受教了。我还以为过敏都跟郑小姐说的一样,多试几次过敏原,脱敏就好了呢——这知识点,就是你刚刚在楼上教我的。”
郑袁菲刚才指责姜心言的话,此刻都化成了利箭,直指她自己。
可惜她这会儿连舌头都不灵活了,只能咿咿呀呀的,丑态百出。
姜心言说道:“郑小姐,别啊啊啊啊了,先去医院吧,别一会儿真成猪头了。”
郑袁菲急匆匆的跑走了。
姜心言气定神闲的继续吃饭。
傅越辞的低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姜心言,你从哪儿打听到的她蓝莓过敏?”
“啊?我哪儿打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越辞扫过她故作无辜的脸庞,探究的眼神泛着微光:“厨房的佣人知道来往过的客人的饮食习惯和禁忌。郑袁菲无缘无故就过敏了,想必一定有原因。”
姜心言定了定心神,故作轻松:“饭菜是傅家的,餐具是傅家的,我一个蹭饭的,哪儿知道什么原因啊?”
正好她也吃饱了,放下碗筷,逃回了婴儿房。
下午,姜心言心中有点忐忑。
也不知道郑袁菲到底怎么样了。
她只是想用事实来警戒一下郑袁菲不要乱给平平使用什么不靠谱的脱敏疗法,不是真的试图将郑袁菲搞得半死不活。
可惜也无从去打听郑袁菲的情况。
她去餐厅泡咖啡的时候,路过楼梯口,听到傅越辞说了一声:“郑爷爷。”
原来是傅越辞正在打电话。
看起来,是郑家人开始兴师问罪了。
姜心言不由顿住了脚步,傅越辞看到了她,挑眉,伸手捂住了手机的话筒,说:“郑家的电话。”
“后果很严重吗?”姜心言问。
该不会给傅家带来麻烦吧?
傅越辞说:“要平息事态,开除厨师和厨房里帮佣的佣人是少不了的。”
姜心言秀眉微蹙,这么严重?
她说:“能不能不要开除他们?”
“饭菜里无缘无故出现过敏物质,厨房里的人,不能继续用。”
“是我放的蓝莓粉!佣人在做菜的时候,我过来拿水喝,听到她们说郑袁菲蓝莓过敏,又听到她们说了郑袁菲最爱吃的菜是哪一道,正好我包里带有养生用的蓝莓粉,所以悄悄倒了一点进去。但是我有考量用量的关系,用的量绝对不会引起过于严重的后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别牵扯其他人!”
“你拿什么来当?”
“我……大不了开除我!”
傅越辞冷笑:“姜心言,你是算准了我不能开除你,所以有恃无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初衷只是想给郑袁菲一个教训,也让她打消给平平搞脱敏治疗的想法。”
“你做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姜心言老老实实认错:“对不起,下次我认真考虑。”
“还有下次?”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我发誓!”
只要傅越辞不开除不相干的人,姜心言什么保证都能信口就来。
她仰头笑望着他:“傅先生,不,傅爷,在整个京市,您这位太子爷呼风唤雨,还没有您摆不平的事情对吧?”
“行了,这次算了。”傅越辞说。
姜心言开心道:“您大人有大量!”
傅越辞转身离开。
姜心言拍了拍胸口,还好她机智。
这么看起来,郑袁菲的情况应该也不算严重。
不对……姜心言后知后觉想起什么。
刚才傅越辞不是在跟郑家的人打电话吗?
中途和她聊的时候,他还伸手将话筒声音捂住了。
可是他和她才刚刚一聊完,就将手机收了起来,根本没有跟对面沟通。
她隐约记得,他刚才的手机好像一直是息屏状态?
傅越辞他压根儿就没有打什么电话!
他就是故意引她反思,道歉,保证!
姜心言气死了,跟上他的脚步一路跑下楼梯,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傅越辞上了来接他的车,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傅越辞!”姜心言气得冲他挥拳头。
怎么就轻易被他摆一道呢!
……
姜心言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了郑袁菲。
她看上去脸色虽然还有些微红,但是并不怎么肿了。
看起来,蓝莓粉的致敏反应,比蓝莓本身,还是轻了许多。
看到姜心言,郑袁菲白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剑拔弩张。
“郑小姐,过敏的感觉怎么样?”
“你做好你佣人的事情,少说话!”
姜心言耸了耸肩,“只要你不乱来,我可以保持绝对安静。”
“等等,我问你,饭菜里有蓝莓,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郑袁菲将要走的姜心言叫了回来。
“我不知道。”
姜心言不知道傅越辞怎么跟她解释的,她只能选择最保守的答案。
“哼,你最好是不知道!”郑袁菲说。
其实她哪里敢去质问傅越辞什么,更没敢告诉家里人。
郑家怎么可能因为一丁点过敏的小事,去找傅越辞问什么?
这个哑巴亏,郑袁菲只能自己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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