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

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

雨打琵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林霜儿不肯就范,秋菊又道:“你自己想好了,雪鸢一走,我指定会被派到王爷身边伺候,你若得罪我,什么下场你知道的!”林霜儿别无选择。她知道得罪小人的下场。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3-12-13 06: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林霜儿不肯就范,秋菊又道:“你自己想好了,雪鸢一走,我指定会被派到王爷身边伺候,你若得罪我,什么下场你知道的!”林霜儿别无选择。她知道得罪小人的下场。

《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打破了永安侯府的平静。

东厢院的雪鸢不知犯了何事挨了重罚,整个侯府听了她一夜的哀嚎。

一大早,赵嬷嬷就让林霜儿就去了趟药铺,让她务必抓几幅降火清热的药回来。

林霜儿速去速回,路过后院时,她远远就瞧见两个家丁似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过来。

林霜儿赶紧靠边站着。

经过跟前时,她不经意瞧了眼,仅一眼,林霜儿的脸就被吓得煞白。

那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夜里惨叫了一宿的雪鸢。

林霜儿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时被吓得愣在原地。

“你在这里做什么?”

管事的赵嬷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让你买的药呢?”

林霜儿慌忙收回目光,将手里的药递给赵嬷嬷:“买回来了,都是清热降火的。”

赵嬷嬷接过药刚要走,林霜儿忽然问道:“嬷嬷,这药是给谁用?”

赵嬷嬷平日待她不错,她这话完全是出于关心。

赵嬷嬷却一反常态,语气十分严肃:“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身为侯府的人,行差踏错半步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雪鸢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她便是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肖想了不该想的!”

林霜儿似懂非懂:“嬷嬷教导得是。”

除了活命,林霜儿什么也不敢想。

别人或许有试错的勇气,但是林霜儿没有。

林霜儿父母早逝,她本有个孪生哥哥叫林双,只可惜,两年前在一场山洪中,哥哥不幸丧命。

家里的叔叔婶婶嫌她是个赔钱货不肯收留她,甚至为了讨要那二两的安葬费,想把她卖入怡红院。

林霜儿千方百计逃了出来,她唯一想到的便是入侯府做丫鬟。

可要进侯府谈何容易,何况侯府最不缺的便是婢女。

想想也是。

永安侯府的主母是西夏的九公主,九公主的独子--夜北承,更是大宋威风赫赫的铁血战神。

多少人挤破脑袋的想入侯府,哪怕只是做个婢女,也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为了活命,林霜儿别无选择,她穿着哥哥的衣服,盘发束胸,顶了哥哥的名字,女扮男装入了侯府做最低等的奴役。

刚入府那年她才十四岁,模样正是雌雄难辨之时,侯府的人并未察觉她的女儿身,她也将这个秘密隐藏了两年。

在赵嬷嬷眼里,唯有林双最是个省心的,他恪守本分,模样又生得水灵,一张小脸眉清目秀,丝毫不输女子。

赵嬷嬷表面上对他苛责求精,实则内心十分喜欢他,私下也总是提点他,这次也不例外。

“今日你回东厢院,什么也别多问,王爷气性大,他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你就别去打扰他。”

主子的事,林霜儿不敢打听,只一个劲的点头,将赵嬷嬷的话记在心里。

原本,她和雪鸢是一同住在东厢院的。

雪鸢是府里的大丫鬟,主要伺候王爷的衣食起居,而她不同,她只是负责洒扫那一片的院子,平时连王爷的面都见不着。

如今雪鸢被赶出府,新顶替的丫鬟想必也没那么快定下来。

不过林霜儿不关注这些,她只是个洒扫院子的,每日把院子打扫干净就是她最重要的事。

将药送到膳房,林霜儿原路返回,途中,几个小丫鬟聚在假山后窃窃私语。

“也不知雪鸢犯了何事,王爷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

“东厢院都没人了,王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也不让人靠近。”

“雪鸢一走,王爷身边可就没人了,若是我能到王爷身边伺候就好了......”

闻言,一旁的秋菊不高兴了:“要去也轮不到你啊,王爷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当初若不是雪鸢使了些手段,去王爷身边伺候的本该是我!”

秋菊是府里最得势的丫鬟,她的姑姑是西厢院的李嬷嬷,平时她仗着有人撑腰便目中无人,时常压榨府里的丫鬟仆役。

林霜儿一听见秋菊的声音,脚步就不由自主加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秋菊却是一眼就瞧见了她。

“林双,你站住!”

林霜儿顿了顿脚步,笑道:“秋菊姐姐。”

“你在这偷听什么?”

林霜儿道:“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是路过。”

秋菊却不打算放过她,趾高气扬地道:“管你是不是路过,这一片的院子你去替我们扫了!”

林霜儿道:“这片不归我管,赵嬷嬷只让我负责东厢院的。”

秋菊不依不饶:“别拿赵嬷嬷压我,你若想好好在府里待下去,就替我们老实把活都干了,不然就凭你无依无靠的,我只要给我姑姑打个招呼,就保准你被赶出侯府!”

见林霜儿不肯就范,秋菊又道:“你自己想好了,雪鸢一走,我指定会被派到王爷身边伺候,你若得罪我,什么下场你知道的!”

林霜儿别无选择。

她知道得罪小人的下场。

看着林霜儿老老实实去替她们扫院子,秋菊愈发得意。

“瞧,我就说他好欺负吧!”

夜深了。

林霜儿身心疲惫地回了自己房间。

拆下一层又一层的裹胸布,林霜儿去盥洗室洗了个澡。

从盥洗室出来,她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

皎洁的月光下,她青丝如瀑,肤色莹白,清丽的容颜下,一抹红唇如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蕊。

将窗户打开,林霜儿侧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乌泱泱地散在床沿外。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荷包,荷包上,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荷包的右下角,一个歪歪扭扭的齐字显得有些违和。

林霜儿并不识字,单是这个齐字,也是她反复练习了好久才绣上去的。

可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她将荷包放在自己胸口,脑海中不断回味着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我两年,就两年,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林霜儿盼啊盼,只盼着那日能早些到来。

带着这股甜蜜,睡意很快袭来。

迷迷糊糊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床榻上的少女睫毛轻颤。

“来人,来人......”

男人的声音将林霜儿彻底惊醒。



“本王要水,水......”

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

而云轩房住着的正是这府里的王爷---夜北承。

林霜儿很快想起了赵嬷嬷的话。

王爷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便不要管。

林霜儿纠结了,她不想去伺候,白日就听说王爷脾性大,若是她伺候不周,下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

“水......本王要水......”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

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

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

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来到云轩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

这是她入府两年,第一次踏入云轩房。

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华而不奢,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房中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林霜儿看得不太真切。

床帐内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

林霜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快步走上前,端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王爷,水来了......”林霜儿壮着胆子向前挪了挪,却在床帐外停下了脚步。

“药浴,药浴准备好了吗?”里面的男人吃力地说道。

林霜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什么药浴,她只是来给他送水。

里面的男人没再说话,喘息声却不断加重。

林霜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将床帐掀开。

“王爷,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倏然从里面伸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林霜儿听见了自己手腕骨折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

“王爷,疼......”林霜儿不住地后退,头上的发簪也在挣扎间悄然滑落。

霎时,一头墨发宛如瀑布倾泻而下,冰凉的发丝从夜北承手指间幽幽滑过。

刹那间的丝丝凉意,宛如干涸的沙漠中寻得一点源泉,瞬间滴在夜北承的心口。

夜北承深吸一口气,险些把持不住。

他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

“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

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

“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

他分明下了死令,不让女人进来!

林霜儿被吓得脸色煞白,可同时,她也看清了夜北承的模样。

以往,她只能远远瞧上一眼,留给她的永远只是背影。

如今看着夜北承的脸,大字不识的林霜儿竟然想起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大抵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给本王滚出去!”嘶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即将挣脱束缚的猛兽。

一声低吼将林霜儿拉回现实。

男人身上自带的威压,让林霜儿不由自主感到害怕。

她想逃,可禁锢她的双手如同铁链将她牢牢锁住。

林霜儿不停挣扎。

隐约间,夜北承闻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

不同于任何一种脂粉的香味,这淡淡的幽香,一阵一阵钻入他的鼻腔,吞噬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的意志,一点点唤醒他体内的猛兽。

身体的灼热在不断加温。

夜北承浑身燥热难耐,头脑愈发不能思考。

林霜儿也感觉到了异常,隔着两层衣衫,她也感受到了夜北承身上的滚烫。

林霜儿害怕极了,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她拼命朝门口逃去,却在推开门的一瞬,一只大手猛然将门抵住,高大的身影重重倾压了下来......

“王爷......王爷不要。”林霜儿绝望的哭喊,手指在门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灼烫的气息不知收敛,隐隐战栗的唇,还有颈侧暴突的血管,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霜儿害怕。

赵嬷嬷的话不断在她脑海回旋。

“身在侯府,不得行差踏错半分,否则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霜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般对她。

她明明很乖啊。

她明明很听赵嬷嬷的话。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谁来救救她啊......

“霜儿错了,霜儿再也不敢了......”

林霜儿哭到嗓子沙哑,她望着那不断摇曳的灯火,在她眼前一点点燃尽,直至熄灭。

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还有那句越飘越远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等,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霜儿,我马上就能攒够赎金......”

“霜儿,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

“霜儿,霜儿......”

她闭上眼,那个身影渐渐远了......



夜北承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

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夜北承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

“玄武!”

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

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

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

夜北承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

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刀工也是极其的粗糙,上面甚至还有细小的倒刺。

他蹙眉沉思。

饶是府中最低等的婢女,也不至于用这么廉价的木簪。

夜北承面若冰霜,手中的木簪应声裂成两段。

“找出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

冬梅来敲门时,林霜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

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都晌午了,林双,你怎还在赖床?”

林霜儿从来没有赖床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冬梅不免有些担忧。

“赵嬷嬷把所有丫鬟都集中在东厢院了,王爷今日定是要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不去吗?”

冬梅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了今日的选拔,她特意换了身新衣裳,还专门借了彩月的胭脂精心打扮了一番,颇费了些心思。

听见这个消息,昨晚的画面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林霜儿脑海。

如一场噩梦,挥之不去。

林霜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敢去看热闹。

“冬梅,替我向赵嬷嬷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日。”林霜儿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一丝颤抖。

冬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林霜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林霜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赵嬷嬷说一声。”

意料之中,冬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双这个人,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愚钝的,他沉默寡言,老实憨厚,永远像一只骡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干活。每月的月钱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就连生病也舍不得给自己请大夫。

哪有人对自己这么苛刻,就是只驴也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可是林双却不会。

冬梅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偏他模样又生得十分讨喜,让人光看着就生出保护欲,冬梅总也忍不住关心他。

见他病得严重,冬梅也不勉强,反正赵嬷嬷只是让侯府的婢女去前院集合,这又不关林双什么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冬梅不放心的关心了两句,就一路小跑往前院去了。

彼时,东厢院的前院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丫鬟。

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人,身着紫金玄衣,束着金冠,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压。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抬眼看他。

“抬起头来。”夜北承抬脚上了台阶,走动时带动一阵清风,声音却是极冷。

丫鬟们这才敢抬头。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夜北承眉目渐渐变冷。

出乎意料,那个女人竟然不在里面。

他记得那双眼睛,比这里的任何一双都要干净。

夜北承蹙眉极深。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却故意躲着他,那个女人的心思,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深沉。

见夜北承神色不悦,玄武将赵嬷嬷唤来身前问话。

“侯府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吗?”

赵嬷嬷答道:“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一个不少。”

没找到那个女人,夜北承心中愈发烦躁,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他冷着声又问了一遍。

“昨日留守在东厢院的婢女还有谁?”

赵嬷嬷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夜北承不喜人打扰,整个东厢院就只有雪鸢一个婢女贴身伺候。

雪鸢一走,偌大的东厢院就只剩下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赵嬷嬷断然不会想到林霜儿身上去,他不过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厮,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王爷,府中所有的婢女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婢女今年刚满二十六,一个月前替自己赎了身,出府之后便嫁了人。”

夜北承蹙眉沉思,眼前不知为何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如梦似幻的身影,泫然若泣的眼神,还有那双无比纯净的眼睛。

昨晚他虽神志不清,可身体却无比诚实。

如此稚嫩的身子,绝不会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兴许,才刚刚及笄。



夜北承收敛了心神,大步朝门外走去。


玄武掀开了轿帘,夜北承弯身上了马车,林霜儿跟在马车外。


马车跑的很快,林霜儿只有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才走了不到一里路,马车又停了下来。


夜北承掀开了帘子:“上来。”


林霜儿一听,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玄武催促着林霜儿:“主子让你上去,你便上去。”


林霜儿这才慌慌张张爬上马车。


坐在马车里,林霜儿左右不适。


她何曾坐过马车,这里面香香的,很宽敞,连坐垫都是软软的,比她以前坐过的牛车好太多了。


车内的空间很大,夜北承坐在正中,林霜儿没敢挨着他坐,瘦小的身子缩在最里侧的边角上。


目光偷偷瞥了一眼夜北承,他正微阖着眼闭目养神。


昏暗的马车内,他的面容显得十分冷清而俊逸。


街道上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林霜儿又紧张又好奇,她想掀开帘子看一看,可又怕惊扰到夜北承。


毕竟,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夜未睡,夜北承本想休息一瞬,阵阵幽香袭来,竟叫他真的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人在扯他的衣袖,夜北承睁开疲惫的双眼,见林霜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王爷,玄侍卫在外唤您。”


马车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了几遍,见夜北承始终未回应,林霜儿这才壮着胆子将他唤醒。


夜北承也没想到,熬了一宿的他,竟在这马车里打起盹儿。


自他记事以来,他从未睡过一次安稳觉,出征时更是十分警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突然惊醒。


可不知为何,在这样狭小局限的马车里,他竟睡得如此安稳。


安逸到,玄武在外唤了他几声都没醒。


他捏了捏眉骨,这才听清玄武的声音。


“王爷,到了。”玄武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林霜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这里竟然是全京都最大的酒楼---不思蜀。


据她所知,来这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也没机会进去。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将悔不当初,心如刀绞。


吴德海上一秒还带着笑意的脸,下一秒变得煞白。


他哆嗦地改口道:“方才,奴才是乱说的,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夜北承却不想再听他胡扯,他一脚将吴德海的脸踩在地上,声无波澜地道:“你越是求饶,越是惨叫,本王只会越兴奋!”


吴德海的头被他的脚力摁着往下碾磨,想着林霜儿的惨状,夜北承脚下的力度不断加大,地上很快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肉摩擦的痕迹。


吴德海终于体会到了死的恐惧,他艰难说道:“王爷……您不能杀奴才,奴才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权倾朝野,动了他无疑打了大皇子的脸面。


可夜北承才不在乎他是谁的走狗,只要他想杀,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杀得。


“那又如何?”


怪便怪吴德海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人!


夜北承没有半点留情,脚下不断用力。


这几乎磨去了吴德海的大半张脸,脸上隐隐可见血肉吸附的森森白骨。


最后,只听“咔嚓”一声,吴德海的头骨瞬间被碾碎。


夜北承尤不解气,还想再踩上几脚,玄武及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林霜儿伤得严重,需要及时给她找大夫。”


听见林霜儿的名字,夜北承这才慢慢恢复理智。


他从未如此失控,可他最近发现,每当面对林霜儿时,他的情绪和欲望总是不能自控。


他转身走向床榻,将林霜儿抱在怀中。


伤痕遍布全身,即便他已经很小心,林霜儿还是本能地蹙了蹙眉头,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夜北承一双剑眉紧蹙,她伤得很重,根本无处下手。


再次看向地上已经死透的吴德海,他想,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玄武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道:“王爷,吴德海死了,大皇子那如何交代?”


夜北承道:“不必交代,将吴德海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残害人命的证据呈报给皇上,本王不过是秉公处理!”


“若有不服,视为同党!一并处置!”


“是!”


玄武看向夜北承怀中的人,皱了皱眉,道:“王爷,林霜儿又要如何处置呢?”





玄武是个明白人。


对夜北承来说,林霜儿或许有些不同,可他们身份悬殊实在太大。


况且,太后早已为夜北承定好了王妃人选。


国公府之嫡女----赵卿卿,是太后的亲侄女,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她虽身份高贵,与夜北承门当户对,却也是出了名的善妒。


若夜北承真把林霜儿纳为通房,往后等赵卿卿正式嫁入侯府为妃,以她的脾性,断然容不下林霜儿。


思来想去,玄武道:“王爷若舍不得处置,不如将她打发出府,让她自生自灭吧。”


能让夜北承生出怜悯之心,林霜儿确实是第一人。


但侯府已经容不下她,或许将她打发出府是最好的办法。


说到这份上,玄武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打发出府?”


夜北承眉心蹙起。


垂眸看向怀中伤痕累累的人儿,若没了侯府的庇佑,她无亲无故,岂不是任人宰割?


细细打量着她苍白的脸颊,虽无一丝血色,却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女扮男装尚且能让秦管家对她生出非分之想,若出了侯府,恢复成女儿身,又不知要引来多少麻烦。


夜北承不知怎地,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念想。


他竟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先留着吧。”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他应当再考虑考虑的。


毕竟这个女人总是轻而易举影响到他的心绪。


可是方才内心那股冲动仿佛在告诉他,一旦他迟疑,那股冲动就会被理智取代。


一旦取代,那么他一定会后悔……


约莫是马车的车辙磕到了地面上什么东西,车身冷不防重重摇晃了一下。


夜北承单手撑着车壁,极力稳住身形,可怀里的人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嘴里发出轻微的痛哼。


方才的震动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林霜儿微微张开双眼,迷迷糊糊看见夜北承的脸。


他面色冷厉,那凉薄的眉目微微拧着,眉眼间仿佛有股子化不开的沉郁。


她早已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只感觉一双修长白皙却带着温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脸庞,极致温柔。


昏暗的空间,不知是谁的心跳,在胸膛里战如擂鼓似的。


一定是场梦吧,夜北承怎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呢?


林霜儿缓缓闭上眼。








玄武送的那几瓶金疮药效果奇好,林霜儿才用了半个月时间,身上的疤痕都快淡得看不见了。

冬梅依旧每日都会过来照顾她,有时候会给她偷偷带魏大厨做的糖醋丸子,有时候会给她捎来街上卖的铜锣烧。

可她依旧每晚都睡不好觉。

她忘不了那日发生的事,吴德海狰狞的面容总是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梦里。

她被困在噩梦中,大汗淋漓,怎么也醒不过来。

每每到最绝望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亦或是轻轻拍着她肩膀,哄她安然入睡。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那个意气风发的俊俏少年,他头戴官纱,骑着骏马,一步步朝她走来。

那俊俏的少年骑在马上,弯着腰,冲她伸出手,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

“霜儿,我来接你回家了。”

“霜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眼角有泪滑落,却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抹了去。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开始说起了胡话。

“霜儿想你......”

“你何时接霜儿回家......”

可每当她睁开双眼,窗外天色大亮,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好似一场虚无的梦。

不知为何,林霜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心灵上的伤好像怎么也好不了。

伺候主子的活落在了秋菊身上,秋菊乐在其中,每天尽心尽力,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

秋菊模样长得俏丽,手脚又灵活,惯会讨主子高兴。

府里所有的人都说,挑来挑去,还是秋菊最得王爷的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秋菊就会被王爷纳入房中,做个通房丫头。

这话传到了冬梅耳中,她跑来林霜儿跟前吐槽:“若不是主母非要将她塞到王爷房中,王爷岂会要她,你瞧瞧她,一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若不是你病着,伺候王爷的活能落到她身上?”

“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身份,何必这般看不起人!”

“平日就嚣张惯了,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就更不得了,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天天对我们颐指气使,老娘早晚得收拾她!”

林霜儿每次都默默听着冬梅的抱怨,夜北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林霜儿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召见她了。

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

至于原因,林霜儿不清楚,她脑子笨,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日,天气燥热。

林霜儿如往常一样,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屋里的灯也熄灭了,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

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大家休息得晚,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

想着今日天气暖和,林霜儿也不管水热不热,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

洗完澡,林霜儿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

可她没料到,黑暗中,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夜北承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便撞见林霜儿刚冲完凉的样子。

夜北承的目光幽晦地落在林霜儿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她一身柔软衣裙,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

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林霜儿渐渐重合,夜北承滚了滚喉结,手掌暗暗攥紧。

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让林霜儿察觉到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连呼吸都变得紧迫。

殊不知,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最是撩拨人的神经。

小说《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夜北承下意识就将怀里的人搂住,双手环上她的腰肢。

瘦小的一只缩在他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跟没骨气似的。

他惊诧,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柔,这样软,这样香......

夜北承难以自控,覆在她腰肢的手掌渐渐收拢。

怀里的人却一瞬间抽离,只余一股幽香,似有若无。

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夜北承竟觉得有些失落。

林霜儿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恕罪,小的没长眼睛,是小的冲撞了王爷。”

林霜儿浑身都在抖,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急促的脚步声往这个方向逼近,夜北承循声望去,就看见秦管家骂骂咧咧地追了过来。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追着林霜儿骂了一路。

夜北承这才明白,为何她会怕成这样。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林霜儿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落在秦管家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无奈之下,她抬眸,泫然若泣地看着夜北承,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爷,秦管家他......他有意为难我,请王爷救命。”

话音刚落,秦管家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一眼就看见了夜北承,当即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王爷怎来这了?府中若是缺了什么东西,小的给您送过去便是,哪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说罢,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林霜儿,仿佛在警告她不准乱说话。

“怎么回事?”夜北承这话是看着林霜儿说的。

林霜儿刚要开口,秦管家抢先说道:“回王爷,是这小厮不懂规矩,我正好替王爷教训教训他。”

林霜儿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王爷,秦管家他......他。”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若她实话实说,夜北承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谁会相信,堂堂侯府的管家,竟有龙阳之好,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

若是不信她,那秦管家又将要如何报复她?

林霜儿想都不敢想。

秦管家怒斥道:“怎么?你这小厮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还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林霜儿死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双眸,夜北承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怎么?本王的人还需你教训?”夜北承睨了秦管家一眼,声音极冷。

秦管家当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王爷息怒,是小的自作主张了。”

看着林霜儿手上空空如也,夜北承微微蹙眉:“让你领的衣服呢?”

林霜儿如实道:“钱没带够,秦管家不让小的拿。”

一旁的秦管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竟真是王爷让他来领衣服?

王爷何时为了一个下人这般操心了?

早知如此,他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为难于他......

果然,夜北承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当即问道:“什么钱?”

林霜儿道:“原先他只收我五十文钱,今日我来领,他非要坐地起价,小的钱没带够,他便要......”

夜北承:“便要如何?”

林霜儿咬着唇,,脸色憋得通红,半晌才说道:“便要叫小的跟他进库房做个交易。”

秦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狡辩,夜北承斜睨了他一眼,强大的压迫感让秦管家乖乖闭上了嘴。

夜北承耐着性子又问:“什么样的交易?”

林霜儿也不知如何形容,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最后支支吾吾说道:“秦管家他......他有龙阳之好......”

夜北承蹙眉渐深。

他再次看向林霜儿。

素净的脸颊不施粉黛却细腻白皙,一双柳眉杏目,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灵气。

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夜北承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林霜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夜北承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夜北承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林霜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夜北承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小说《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回到东厢院,林霜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林霜儿是感激夜北承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夜北承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林霜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林霜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层不染,却没有自信把夜北承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林霜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夜北承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夜北承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林霜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北承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林霜儿这才连忙来到夜北承面前。

夜北承高出她很多,林霜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林霜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夜北承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夜北承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夜北承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夜北承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夜北承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林霜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林霜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林霜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夜北承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夜北承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夜北承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林霜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林霜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夜北承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夜北承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夜北承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夜北承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林霜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林霜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林霜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林霜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夜北承将帕子递给她。

林霜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她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挠痒痒一般。

这样的动作惹得夜北承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猛地擒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跟前:“大力点。”

林霜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垂着头,却不敢看他,手中的帕子胡乱在他身上擦洗着。

“嘶~”

不知碰到他什么地方,惹得夜北承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手里的帕子掉入水中,林霜儿被吓得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闯入一双充满魅惑的双眸。

林霜儿的心绪再次飘到那个如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他便是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接着,便凌迟了她一夜......

夜北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简单的触碰,竟叫他迅速有了反应。

难不成又是那媚药在体内起了作用?

可他问过大夫,体内的余毒明明已经全部解了。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不像他一贯不近女色的作风。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

林霜儿如获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小说《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凌虐还在继续。

浑身的血液好似快要凝固一般。

本是回暖的季节,林霜儿却觉得越来越冷。

吴德海的面容在她眼里变得愈发狰狞。

“不肯服软是吧?贱女人,都去死,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冰冷的手覆上她的脖子,不断收紧。

她绝望地闭上眼,不再乞求谁能来救她,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能早点解脱。

意识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爹娘还有哥哥。

他们的模样一点也没变,现在就站在她面前,怜爱又心疼地看着她。

本是痛不欲生的林霜儿,此时却释然地笑了。

“阿爹,阿娘,哥哥......你们终于肯来接我了。”

“霜儿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你们带我走吧......”

缓缓闭上双眼,林霜儿觉得生命在一点点透支,从骨子里透出的寒冷让她再没力气挣扎。

“砰!”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瞬间四分五裂,尘土飞扬。

清冷的风将床帐吹得凌乱,也吹醒了近乎癫狂的吴德海。

吴德海猛地僵住了身子。

还来不及转身,一双大手拧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他从床上提了下来。

大手狠狠一挥,吴德海佝偻的身子被重重砸在地上。

“咔嚓”一声,吴德海听见身上肋骨折断的声音。

他痛苦地哀嚎了几声,扶着腰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吴德海忽然生出一股寒气。

他声音发着颤,道:“王爷......您这是何意啊?”

吴德海就不明白了,这人明明就是夜北承送给他玩乐的,他不过是正常取乐,夜北承怎这幅表情看着他?

还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王爷,这人可是您亲自送的,您不会是后悔了吧?”

“就算是后悔,可您也不能对咱家下这么重的手啊,哎哟,咱家这幅身子骨可经不起您这般造啊......”说着,吴德海扶着腰身鬼哭狼嚎地叫了几声。

夜北承没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床上,只见床上的人儿浑身狼狈,早上新换的衣裳早已破败不堪,沾血的鞭痕遍布全身,被鲜血濡湿的衣裳,正紧紧贴在身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早上还红润通透的脸颊,此时却惨白如纸!

此刻,她紧闭着双眼,早已昏死过去。

看到这,夜北承心口的刺痛在这一瞬间被放大无数倍,像是有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绞了又绞。

他深吸一口气,黑眸里积压着层层森冷之气。

大步走向床榻,他恼怒地掀开床帘,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尖探了探。

呼吸薄弱,仿佛濒死之人。

夜北承幽幽地看向吴德海,声音冰冷,仿若从地狱深处传来:“本王何时让你这般折磨她?”

烛台上的灯火幽幽燃着,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屋子里的寒气。

吴德海心有余悸,抬头时刚好对上他那双阴冷渗人的眸子,背后冷汗直冒。

到底是背后有些势力的,吴德海料定夜北承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他强装镇定地道:“王爷,您也知道,咱家平时的喜爱没多少,就喜欢玩一玩这些姑娘,若她顺从也好,咱家也不会为难她,可她脾气倔得很,好说歹说不肯服软,咱家这才想着给她点教训。”

“况且,这人是您亲自送给咱家的......”

小说《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