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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

早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叫做《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是作者“早棠”写的小说,主角是崔知意崔宛然。本书精彩片段:【先虐后爽】崔知意是大将军徐嘉行的正妻,两人也曾夫妻和睦夫唱妇随,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可因为妾室薛明玉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到庄子上,名义上是潜心自省静思已过,实则被庄子上的下人虐待了两年。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撑着一口气,为了被关在崔家的生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可娘亲病逝,儿子也被薛明玉教的不再认她这个娘。她心如死灰,改嫁当朝首辅裴子期,忘记过去的一切,终于开始了新生活,她的前夫和儿子却开始后悔莫及,徐嘉行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再看她一眼,她的儿子抱着她的腿,哭泣着认她这个娘,求她回来,求她原谅自己这个不孝儿子。不...

主角:崔知意崔宛然   更新:2025-02-19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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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知意崔宛然的女频言情小说《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由网络作家“早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是作者“早棠”写的小说,主角是崔知意崔宛然。本书精彩片段:【先虐后爽】崔知意是大将军徐嘉行的正妻,两人也曾夫妻和睦夫唱妇随,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可因为妾室薛明玉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到庄子上,名义上是潜心自省静思已过,实则被庄子上的下人虐待了两年。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撑着一口气,为了被关在崔家的生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可娘亲病逝,儿子也被薛明玉教的不再认她这个娘。她心如死灰,改嫁当朝首辅裴子期,忘记过去的一切,终于开始了新生活,她的前夫和儿子却开始后悔莫及,徐嘉行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再看她一眼,她的儿子抱着她的腿,哭泣着认她这个娘,求她回来,求她原谅自己这个不孝儿子。不...

《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精彩片段

徐嘉行不敢面对崔知意,躲躲闪闪,甚至有种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薛明玉抚养了我的孩子?”崔知意念叨着这句话,神情木然。
徐嘉行看到崔知意这心如死灰的样子,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自觉的,就想说清楚一切,想要疯狂的,补偿她,可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对薛明玉的好,也不过如此,只觉得窘迫。
“她当时失子,又是因你之过,提出来的时候,我实在不好拒绝。”
徐嘉行急忙道:“你放心,玉儿只是代为照顾,并非真的把丞之记在她的名下,他始终都是你儿子。”
崔知意看到孩子对自己厌恶躲闪的目光,心碎不已,薛明玉好手段,不过两年,就要走了她的孩子,还把孩子教的不认亲娘了。
真是杀人诛心!
“夫人,你的身子不好,不能这么大起大落,情绪激动啊。”小橘担心坏了,生怕崔知意一个激动,忍不住,就此惊厥过去。
她家小姐到底有多难,只有小橘知道,要护着她这个奴婢,惦记着小公子和冯姨娘,若不是世上仅存的这两个亲人,可能崔知意早就选择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或是不活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这是唯二的精神支柱,若是出了事,她家小姐与这世间最后的联系,也没了。
“小公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林儿是夫人给您取的小名儿啊,夫人离开这两年,再苦再难,因为心里惦记着您,都挺了过来,您这样,不是伤夫人的心吗?”
“我不叫林儿,我叫徐丞之,那是我娘给我取的新名字。”徐丞之挺起胸膛:“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你害了弟弟,就该受罚,这两年你不在,我娘陪着我照顾我,什么都由着我,比你对我,好多了,我根本就不想叫你娘,薛夫人才是我娘呢。”
小橘急了,就算隔了两年,孩子忘性大,很容易就被收买,但离开的时候,小公子已经记事了。
“小公子,您忘了,小时候您最亲近的就是夫人,乳娘要抱你都不肯,为了让你不再哭闹,睡个整觉,夫人一抱您就是一整夜,手臂都酸痛的抬不起来,变着花样的给您做吃的,还教您读书,开蒙,晚上的时候,您都离不开夫人,一定要粘着夫人睡的。”
那个昔日生的小金童一样的孩子,她人生所有的希望,倾注了全部心血的血脉,曾经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最爱阿娘了的孩子。
如今变得面目全非,变得崔知意都不认识了。
徐嘉行也没想到,孩子这样抵触崔知意,脸色一肃:“你是晚辈,怎能这么说话,知意就是你娘,这是无法改变的,你不认娘,就是不孝,知道吗?”
徐丞之对于这个父亲,到底还有些惧怕,缩了缩脖子:“可,可是,她就是干了坏事啊,为什么她一回来,就要禁足薛夫人呢,爹爹,您不是说,您跟薛夫人,跟孩儿,才是永远的一家人吗?怎么她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徐丞之好不委屈。
徐嘉行一叹:“当初只是权宜之计,你薛娘亲伤心欲绝,可现在你亲娘回来了,总不能继续叫你养在玉儿跟前。”
而且他答应了,要跟薛明玉有个亲生的孩子。
“你早晚都要回你娘亲身边的。”
徐丞之也是被宠爱着长大,作为徐府目前唯一的子嗣,一直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他虽然年纪大了些,可对大人之间的争斗,又怎么了解呢。
昔日对自己宠爱,一直都很温和的爹爹,今日却因为一个自己都记不太清楚的外人,训斥了自己。
徐丞之咬着下唇,梗着脖子不肯认错:“果然阿娘说的没错,爹爹就是身边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反正她不是我阿娘。”
他噔噔噔的,甩下帘子就跑了出去,留下满面尴尬的徐嘉行,还有怔然的崔知意。
徐嘉行摸了摸鼻子,满是尴尬:“知意,丞之还小,他的确被宠溺的不像样子了,你是他娘,总不能跟个孩子计较吧,你多担待,这小子也就气一会儿,温柔些待他,日子长了,他总会认你的。”
崔知意呆呆地点了点头,仍旧看着孩子离去的方向出神。
虽然徐嘉行偏心,可有句话没说错,孩子还小,又离开她这个亲娘两年多,总不能让孩子迁就她。
她努努力,总能重新获得孩子的心,长长久久的相处下去,他便会知道,她才是他的亲娘。
第二日,不顾身子虚弱,她亲自做了糕饼,去寻徐丞之。
他已经快七岁了,居然没有上家学读书,更没有请西席,他在院子里仰躺在椅子上,周围几个侍女打扇的打扇,捏腿的捏腿,甚至还有一个亲自剥开晶莹剔透的葡萄,往他嘴里送。
而他的腿下,搭着的也不是脚凳,居然是个十分瘦弱,看着也不大的少年,似乎是个小厮的模样。
现在是冬日,葡萄金贵要从南方送来,吃点葡萄也就算了,可他这副纨绔做派,让崔知意一阵眼前发晕,从前她教的好好的懂礼知礼的好孩子,怎么就变成眼前的肥痴纨绔?
“丞之,娘给你做了糕饼,是你从前最喜欢吃的蔬菜糕,你尝尝。”崔知意努力微笑,让自己看着和蔼一些,生怕吓到重逢后模样大变的儿子。
徐丞之捻起一块,嗅了嗅,看也不看就嫌恶的丢在地上:“我不喜欢吃这种素的,我最爱吃的是肉,你一点也不懂我,真的是我娘吗?狗剩儿,你来吃,汪汪叫几声,还不谢主人赏?”
那小厮也不过六七岁,谄媚的笑着,汪汪狗叫,竟然真的学狗去啃那块掉在地上的糕点。
如此不把人当人看,崔知意胸前开始剧烈起伏,而看到他手里捧着的,居然是个艳情话本子,她头晕脑胀,直接夺过他手里的书:“谁给你看这个的,你才不到七岁,不看圣贤书,怎么看这种东西,谁把你教坏成这样的,还有这下人,纵然是卖身的仆婢,他们也是人,怎由得你这样折辱!”
话本子被抢,徐丞之气坏了:“我是徐府的小爷,大将军唯一的儿子,我薛娘亲说了,我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凭什么管我?”
他伸手一推,就把崔知意推得一个踉跄。
那仇恨的双眼让崔知意又惊又怒,身上的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她气急攻心,就这么晕了过去。
醒来时,看到的,是小橘担忧的脸,还有,徐嘉行?
徐嘉行脸色阴沉,拎着徐丞之的领子进了来:“给你娘跪下道歉,你再骄纵,怎能打爹骂娘,如此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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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行还没糊涂到,让徐丞之不认生身之母,甚至对生母动手的地步,都觉得好的地步。
他毕竟也是个将军,知道就连皇帝都要孝顺太后,若是传出去,被人参一本,恐怕要背个治家不严的罪责。
徐嘉行自己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看到崔知意晕倒的那一刻,就勃然大怒,哪怕面对一向宠溺的儿子,此时也没了平日的温和。
她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气若游丝,甚至都没有睁眼看他,就已经让他内心升起莫名恐慌,回过神时,已经命人把徐丞之拿住,按着跪在崔知意的的面前。
她醒了,徐嘉行终于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就凑上去问:“知意,你觉得如何,可好了些?”
他脸上的焦急,不是做假的,崔知意却仿若没看见:“林儿......”
徐嘉行心口一堵,面带失落:“你一醒,就是问孩子吗?”
她不关心孩子,关心谁,关心他徐嘉行?崔知意面无表情。
“我知道你在乎丞之,已经把人押过来了,丞之,还不给你娘亲请罪?”徐嘉行肃着脸。
徐丞之虽然害怕,却依然在嘴硬:“爹爹为什么这么对丞儿,丞儿分明什么都没做错。”
平日有薛明玉纵着,做和事佬,这所谓的一家三口,倒也算和乐融融,毕竟徐嘉行的确公务繁忙,而薛明玉又把孩子照顾的的确很‘好’,胖乎乎的看着就很壮实,面对他这个父亲,也进退有度,对薛明玉更是一口一个娘亲,嘴巴甜的很,母慈子孝,不正是他想要的生活。
“知意也是你娘亲,你怎能直接动手?”
“她不是我娘亲,我娘亲是薛氏夫人。”徐丞之梗着脖子。
崔知意的脸上满是失落,徐嘉行甚至有些不敢看她的脸,怕那古怪的,让他心里一抽一抽的感觉,会折磨的他喘不上气来。
“莫要胡说,知意生了你,怎么不是你亲娘。”
“她对我一点都不好,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不让我跟狗奴才们玩,也不让我看话本子,我不喜欢吃蔬菜糕,她非要让我吃。”徐丞之咬着下唇,委屈巴巴:“我才不要她做我娘亲。”
徐嘉行一顿,拧起眉头。
崔知意的确伤心,可越听这孩子说的话,就越觉得荒谬,他已经快七岁了,难道不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薛明玉到底都教了他什么,让他像个纨绔子弟一般,为所欲为作威作福,是好事吗?
“林儿,阿娘是为了你好,你的岁数应该开蒙上学了,话本子那种东西,不该是你这个年龄看的。”崔知意竭力压住怒火,让自己看上去温和一些。
“将军,林儿这个年纪,该上学读书,为什么到现在妾身都没看见,家中有老师教他?”
她清凛凛的眉眼看着他,似乎在控诉,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徐嘉行实在耐不住这样的眼神,低声解释:“我的公务实在太过繁忙,府里又只有丞之一个孩子,娘亲和玉儿,难免溺爱了些,他有一回读书竟发烧惊厥过去,玉儿心疼,索性暂时就不让他念了,正好他也爱舞刀弄棒的,便也由着他。”
“你知道的,玉儿毕竟不是亲生的,管束上难免束手束脚,她又因失了子,跟补偿似的,拼命对丞之好,便是我想说两句玉儿都泪水涟涟,这孩子便难免骄纵了些,可大家的心,都是好的,你别误会,玉儿,她并非教丞之不认你。”
把好好的孩子,教成一个不把人命当命,不到七岁就看艳情话本子的,圣贤书不读,什么都不想学的小纨绔,竟然都不觉得有问题,觉得心好?
何其荒谬!
她已经放弃跟徐嘉行掰扯,薛明玉倒是是假好心还是真恶毒,更放弃跟孩子分辨,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娘。
不管孩子认不认,她都得管他。
至少现在,她不能放弃他。
她就是为了孩子才支撑到现在,回徐家的,怎能现在就认输呢。
“将军承诺过的,会让我养林儿,此话还作数吗?”她伸出手扯了扯徐嘉行的袖口。
徐嘉行一震,这还是她回来后,头一回,主动的亲近他。
他的心在砰砰的剧烈跳动,从未有如此兴奋的时刻,哪怕是接回了薛明玉,得到了昔日的白月光,他也没如此高兴过。
而徐嘉行也并未深究,自己为何会这么高兴的不同寻常,他是个武将,粗人,哪有那么细腻的心思。
“作数,作数的。”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有点头答应。
崔知意还以为,要斗智斗勇一番,没想到徐嘉行居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她怎会不同意。
只有哇哇乱叫,面色灰暗的徐丞之,连徐嘉行都不理会他了。
见崔知意如同偶人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点活泼灵动的神态,徐嘉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趁机握住她的手。
崔知意想要抽出手,没能抽的动。
“我今晚,能宿在你这里吗?”
崔知意默然片刻:“妾身身子不好,不能服侍将军。”
徐嘉行有些不悦:“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做那种事不成?”
“身为将军妻子,不能侍奉将军,本就是有罪,不如将军从青竹院选个合心的女子,妾身为将军安排,只小橘不行,她年纪太小,性子也粗,跟着妾身在庄子上,没落什么好,怕是不方便服侍将军。”
小橘悄悄翻了个白眼,谁愿意给这男人做妾阿,怕不是要被那个薛明玉磋磨死。
除了小橘,满院的丫鬟们都羞红了脸,没成想,居然有被大夫人如此抬举,能得到一朝翻身做主子的机会,都含羞带怯的望着徐嘉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纳妾?”
“之前母亲也跟妾身念叨过,将军已经快而立之年,膝下却只有一个林儿,难免子嗣不茂,想为将军纳几个妾开枝散叶,妾并无异议,若将军不喜欢妾身挑选的,将军自己选合意的带回来,妾身也会以姐妹相互待的。”
徐嘉行怔住,眉头越拧越紧,方才被她亲近的喜悦,被冲淡的七七八八:“你让我纳妾,一点都不吃醋嫉妒吗?”
崔知意很是平淡,心中甚至毫无波动:“妾身为何要吃醋?当初将军要纳薛妹妹,妾身不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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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行无话可说,的确当初,他非要把薛明玉接回来,甚至连自己的亲娘,都气病了,是她一直侍奉娘亲,为薛明玉说好话,在他难过憋闷的时候,为他出主意,宽慰他。
甚至他喝的醉醺醺的,无处出气,诉说自己对薛明玉如何求而不得,如何思念,说薛明玉在受苦自己却不能解救的苦闷时,也毫无怨言,甚至还会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玉儿进门后,她也待人十分亲厚,把玉儿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帖帖,若无推了玉儿,让她流产的事,她根本没有别的错处。
她这个妻子,确实十分贤惠大度。
从前,她这份贤惠,放在薛明玉身上,他只觉得欣喜若狂,甚至大加赞赏她这份能容人,不吃醋。
可现在面对别的女子,她依旧如此,就这么平淡?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抢了?徐嘉行狐疑,更多的却是心中的酸涩和不悦。
“你......怎能如此......”徐嘉行的话说的很艰难,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说,你不能不吃醋,显得很不在乎我。
他是个男人,怎能跟个女人一样的邀宠呢,太丢人了,而善解人意的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他到底想要什么,徐嘉行有些恼。
“罢了,先这样吧,你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些粗使的,我瞧不上。”
崔知意颔首:“此事到底要经过母亲同意,也要将军喜欢才是。”
他不喜欢的,那些普通丫鬟,哪里比得上她良善贤惠,比得上玉儿,是他多年心慕的女人。
看着她冰雪般的侧脸,若只论容貌,玉儿是远远不及她的,徐嘉行看的出神,此时他忽然很想亲亲她,抱抱她,就像以前那样。
她是他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呢。
徐嘉行觉得理所当然,正要去做,崔知意倦怠的躺了下来:“妾身疲累,实在无法侍奉将军,将军自便吧。”
她就那么躺下,侧着身子背对着他,竟是连跟他面对面都不愿意。
她太瘦了,哪怕盖着厚厚的被子,也掩饰不住纤细的只有一抹的腰肢,徐嘉行心中有些旖旎的想法,可她病着,若自己强行,岂不是太禽兽了。
他恋恋不舍,不愿走,最终,挨着她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还看到她往里侧更挪了挪,两人之间床榻间空出好大一块,心中难免失落。
崔知意给徐丞之请了西席,还是京城很有名的东山先生,亲自管着徐丞之读书,倒也算是略见一些成效。
徐嘉行此时对她有愧疚,她铆足了劲要好处,徐丞之原本还想撒娇耍赖,崔知意严厉起来,偷懒贪玩都会被打板子。
她一片慈母心肠,怎能让自己的孩子,被薛明玉捧杀溺爱,惯坏了,这辈子成个废人呢。
半个月下来,徐丞之果然安分了不少。
而徐嘉行说到做到,下个月十五,她的身子养的略有些起色时,就真的带她回了崔家。
只要没有薛明玉,徐嘉行对她还算不错,至少答应了的事,会做到。
崔家没想到,当初替嫁的庶出女儿,还能有回门的一天,毕竟当初,崔知意庶出的身份被揭穿,崔家为了遮掩崔宛然大婚当日与人私奔的事实,为了维护嫡亲女儿的名声,居然造谣,说是崔知意嫉妒姐姐能嫁给徐嘉行这样的青年才俊,迷晕了崔宛然,自己穿上了姐姐的嫁衣,抢的婚。
崔知意蒙受不白之冤,分明是因为崔宛然逃婚,不愿嫁给徐嘉行,跟个戏子私奔,崔家交不出人来,不得已拿她顶替的。
她完全没法为自己洗清冤屈,只能把委屈咽下肚子,因为亲娘冯氏还在崔家拿捏在手里,崔家大夫人但凡心中不爽利,是可以把冯氏这个妾发卖出去的。
因为崔家放出的谣言,她起初在徐府,步步艰辛,靠着贤惠温柔,体贴的侍奉徐嘉行和老夫人,艰难求存,才获得一席之地。
这也是为何,直到现在徐嘉仪动辄便会在她面前提起,别忘了当初怎么成了徐家正妻的,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心机深沉等话。
若是能把亲娘带出崔府,就好了。
徐嘉行当初与崔家结亲时,便是从三品偏将,前途光明,可为何跟五品小官崔家结亲,自然也是为了薛明玉,正妻出身不好,便不会掣肘,也不会过于让他的玉儿受委屈。
对于崔家来说,徐嘉行这样的贵婿,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巴结的,便疏漏了崔知意,这也正和她的意思,她不愿跟崔家的老爷夫人虚与委蛇,她心中装着事,要去看看自己的亲娘冯氏。
谁知匆匆忙忙经过院子,却见到了裴子期,那日与嫡姐在一起的清俊男子。
被关了两年,之前崔知意并未听说过京城有这么一个人物,回了徐家才知,这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还是连中三元的文曲星,出身寒门却惊才绝艳,陛下特别器重,不过一年便已经升任户部侍郎,甚至比徐嘉行这个青年才俊,还要前途光明。
崔知意没想到,这么一位有文采的状元郎,居然长得也如此出众,相貌惹眼,但这些跟她没什么关系。
他帮了她一回,崔知意心怀感激,不过看他与崔宛然在一处的模样,没准是对崔宛然有意,她避着些才合适。
匆匆行了一礼,她就想要避嫌,错身走开,却听见身后裴子期的问话声。
“夫人请留步,在下有些事想要请教夫人。”
崔知意抬头,裴子期见到她的脸,又是一阵恍惚,他上前一步,问了一声你。
崔知意忙后退一步,神色警觉:“公子有何事,在那里问便是了。”
裴子期也发觉自己太过急切,拱拱手:“夫人莫怕,在下只是心中有件疑惑的事,一直得不到解答,还望夫人能给我解惑,夫人年轻时,可有在青州梅山生活过?”
青州?梅山?
崔知意满脸茫然,摇摇头:“我并未在青州生活过,也不知什么梅山,公子为何这么问,很重要的事吗?”
裴子期很失落,却仍旧笑道:“没什么,只是在下的一件私事,多谢夫人解惑,夫人的伤,可好些了?”
她否认了,就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个姑娘,裴子期明明知晓,那件信物,那姑娘随身带着的长命锁,分明在崔宛然身上,他怎么会觉得,崔知意很像呢,真是鬼迷心窍了,还问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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