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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后续+完结

李辰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明白赵欣把我和姜梦然的事情混为一谈了。不过,听到那孩子竟然不是顾云辞的,我还是有些惊讶。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落在杯子上,淡淡重复道:“嗯,确实不是个好东西。”窗外的夜色渐深,我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却异常平静。我曾经奢望过不属于我的东西,为此失去了至亲至爱的弟弟。那些执念与不甘,如今想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欠顾云辞的恩情,或许早已还清了吧。放假后,我约上赵欣,一起在欧洲各地旅行。我们从巴黎的塞纳河畔走到雅典的帕特农神庙,从阿姆斯特丹的风车小镇漫步到苏黎世的雪山脚下。一圈下来,我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黑了些,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背着旅行包回到公寓门口时,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主角:姜梦然顾云   更新:2025-02-18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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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梦然顾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明白赵欣把我和姜梦然的事情混为一谈了。不过,听到那孩子竟然不是顾云辞的,我还是有些惊讶。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落在杯子上,淡淡重复道:“嗯,确实不是个好东西。”窗外的夜色渐深,我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却异常平静。我曾经奢望过不属于我的东西,为此失去了至亲至爱的弟弟。那些执念与不甘,如今想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欠顾云辞的恩情,或许早已还清了吧。放假后,我约上赵欣,一起在欧洲各地旅行。我们从巴黎的塞纳河畔走到雅典的帕特农神庙,从阿姆斯特丹的风车小镇漫步到苏黎世的雪山脚下。一圈下来,我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黑了些,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背着旅行包回到公寓门口时,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长恨春归,爱无觅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明白赵欣把我和姜梦然的事情混为一谈了。

不过,听到那孩子竟然不是顾云辞的,我还是有些惊讶。

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落在杯子上,淡淡重复道:“嗯,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窗外的夜色渐深,我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却异常平静。

我曾经奢望过不属于我的东西,为此失去了至亲至爱的弟弟。

那些执念与不甘,如今想来,不过是镜花水月。

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欠顾云辞的恩情,或许早已还清了吧。

放假后,我约上赵欣,一起在欧洲各地旅行。

我们从巴黎的塞纳河畔走到雅典的帕特农神庙,从阿姆斯特丹的风车小镇漫步到苏黎世的雪山脚下。

一圈下来,我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黑了些,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背着旅行包回到公寓门口时,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像是等了很久。

“春宁!”

顾云辞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他的脸色十分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像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过。

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而颤抖,“春宁,终于找到你了!”

我用力扯开了他的手。

触碰的瞬间,我感觉到他的手腕比记忆中细了许多,仿佛能摸到骨头。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平静而疏离,“顾少,有什么事吗?”

顾云辞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欣喜悲伤懊悔,交织在一起。

我皱了皱眉,转身准备离开。

顾云辞声音有些哽咽,“别,别走,春宁,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和别人生孩子。”

我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波澜,“你和谁生都无所谓,我已经不在乎了。”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痛苦,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不,有所谓。

是我做错了,是我伤害了你,还害死了春雨……春宁,原谅我好不好?

和我回家好吗?

我们重新开始。”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讽刺,“家?

我哪有家?

我弟弟死了以后,我早就没有家了!”

他的声音更加颤抖,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对不起,春宁,我那时候是不得已。

为了能够得到家主之位,我才和姜梦然达成了交易。

她帮我生孩子,我让姜家不破产。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我看向他,眼神冷得像冰,“不得已?

你和她生了孩子后,怎么还一次又一次上床?

这也是迫不得已?”

他的表情痛苦而难堪,“我知道你有阴影,在这方面很淡,我也从来不想强迫你……我只是想,既然姜梦然能帮我生孩子,那让她帮我解决生理需求也许也是一种方法……”我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顾云辞,你真让我恶心。

开个房不会吗?

非要跑到婚房里?

非要在车里?”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痛处,“对不起,春宁,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没控制住……”下一刻,他直接朝我跪了下来,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狼狈地转身逃离了婚房。

一路上,我胸口堵得喘不上气。

记得那时,顾云辞的腿刚刚康复,他牵着我的手来到这间婚房,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卧室里那条大红的喜被,还是我亲手铺上去的。

之前的我,满心欢喜,满眼憧憬,多么渴望嫁给他啊。

可如今,他却带着别的女人,在我们的婚房,在我们的床上,翻云覆雨。

我拼命催促着中介帮我安排留学的事情。

我无法停下来,每当我停下来,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地回响起他们亲热的声音,像一根刺,扎在心底挥之不去。

终于,学校和签证的事情都顺利办妥了。

我让佣人把顾云辞送给我的礼物全扔掉。

那些曾经让我欣喜若狂的礼物,如今却变得无比刺眼。

佣人有些不解,拿起一件精致的首饰,犹豫地问道:“许小姐,那些画扔掉就算了,可这些首饰看起来挺漂亮的,是顾少送您的,真的都不要了吗?”

我强忍住心中的酸楚,故作轻松,“嗯,过时了我不喜欢了,反正明年要结婚了,他还会买新的。”

佣人点点头,转身去收拾。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是顾云辞的消息:“我喝多了,你开车来接我。”

司机刚好去了别的地方,我只好迅速换上衣服,匆匆赶了过去。

推开酒店包厢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我。

包厢里坐满了顾氏的叔伯宗亲,他们正举杯庆祝,脸上洋溢着笑容:“庆祝小宝百天!”

姜梦然穿着一身优雅的旗袍,怀里抱着孩子,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

顾云辞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姜梦然的算计。

但现在,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他们在为他们的孩子办百天宴,而我,只是一个闯入饭局的局外人。

有什么区别呢?

我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恭喜你啊,顾云辞!”

顾云辞神色慌乱,急忙站起身,“春宁,你听我解释……”我转身冲出了包厢。

顾云辞跟了出来,语气焦急而慌乱,“春宁!

你听我解释!

这个孩子是他们过继给我的,我有了孩子,他们才肯让我当顾家的家主。

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过继?

这分明就是他的孩子。

到了这一步,他竟还想欺瞒我。

我眼眶酸涩,声音颤抖,却强撑着最后的冷静:“那祝你得偿所愿!

快进去庆祝吧!”

他还想说什么,姜梦然却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声音亲昵:“云辞,你们有什么话晚点再说吧,你大伯准备要把家主的印章给你了。”

我站在走廊里,心如刀绞。

靠子嗣来得到家主的位子,我或许能理解。

可是,有了孩子,他们还在发生亲密关系,又该如何解释。

顾云辞的义正言辞里,掺杂了多少心猿意马和见色起意?

突然,天上下起了雨。

雨水倾盆而下,瞬间将我浑身淋透。

眼泪混合着雨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回到别墅,我打发了佣人,一边哭一边定了这周末飞往德国的机票。


那些画,是顾云辞亲手画了送给我的。

他曾让我站在桂花树下,一笔一画地勾勒着我的样子。

我很宝贝这些画。

怎么会扔掉了呢?

他颤抖着手打开微信,却发现那个曾经熟悉的头像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

顾云辞烦躁地来回踱步,突然在书桌上发现我没带走的笔记本。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Ichliebedich”,是德语的“我爱你”。

再翻一页,“祝你和姜梦然百年好合,一家人相亲相爱永远幸福。”

原来,我听得懂德语!

我早就知道这孩子的身份!

顾云辞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混乱。

忽然,他想起我在医院曾说过的话,姜梦然害死了许春雨。

他的双眼瞬间通红,像是被怒火点燃。

下一秒,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套别墅的监控,想办法帮我调出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就算是烧毁了也好,失灵了也好!

都要找人恢复数据!

现在!

立刻!

马上!”

电话那头,助理被顾云辞强硬的语气吓得连连应声。

顾云辞挂断电话,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三天后,别墅的监控录像被送到了顾云辞的手中。

他坐在书房里,目光死死盯着屏幕。

画面中,姜梦然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

当画面定格在姜梦然点燃打火机的那一刻,顾云辞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一拳狠狠砸向旁边的玻璃茶几。

茶几瞬间碎裂,玻璃的碎片四散飞溅,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他咬紧牙关,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帮我把姜梦然那个女人带过来!”

“对姜家的资助,统统取消!”

飞机在法兰克福缓缓降落,我迎着凛冽的冷空气走出了机场大厅。

我租了一套小小的公寓,开始了在异国他乡的生活。

在德国的日子,孤独却充实。

每天穿梭在课堂与图书馆之间,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节奏。

德国人有着强烈的边界感,我花了一个学期的时间,才与同学们慢慢熟悉起来。

偶尔,我会刷一刷手机,看看国内的新闻。

按理说,顾云辞早已拿到了顾家的家主印章,应该早已成为家主。

然而,与顾氏有关的新闻里,顾家家主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不过,这些现在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很快,这些事情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第二学期,班里终于来了一个中国学生,叫赵欣。

得知她也来自京市,我们很快打成了一片。

有一回,她来我的公寓喝酒,我们聊着聊着,话题无意间转到了顾云辞身上。

“哎,春宁,你知不知道顾氏?”

她用手肘轻轻戳了戳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我平静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淡淡应道:“嗯。”

她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顾氏有个叫顾云辞的人,听说本来家主都已经定好是他了。

结果他说他妻子失踪了,满世界找她。”

“而且据说他本来有个孩子,但后来好像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不是他的。

你说,这种给他戴绿帽的妻子,没必要找吧?

听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肯定是心虚才跑掉的!”


“春宁,我承认,姜梦然当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了我,我心里有怨恨。”

“后来,她家里资金出了问题,来找我求助。

刚好我在发愁孩子的事情。

她说她可以给我生孩子,还不要名分,只求我帮姜家度过难关。”

“我把过去的不甘发泄在了她身上,甚至是有些泄愤般地和她上床。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喃喃自语。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心中却再没有一丝波澜。

“顾云辞,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曾经是很爱你,爱到几乎骨子里,可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的声音越发平静。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然,我直接报警了。”

他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地上,一滴又一滴水渍晕开。

我转身上了楼。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顾云辞。

几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

弟弟所在的墓园工作人员告诉我,公墓要集体搬迁了,需要我回去处理相关事宜。

我匆匆买了机票,赶回国内。

墓园里,我远远地看见弟弟的墓碑前,站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他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

“春宁!”

我低头看去,弟弟的墓碑被擦得亮堂堂的,显然是顾云辞每天都来擦拭的。

我叹了口气,语气平静,“你又是何必呢?

你收留过我们姐弟,是我们欠你的。”

他拼命摇头,声音沙哑而急切,“不!

是我欠你们的!

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语气淡然,“以后,不用来了。

我要把春雨的骨灰带到德国去了。”

他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刚走出墓园,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春宁,你这个贱人!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顾云辞有些惊讶,眉头紧皱,“姜梦然,你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吗?”

姜梦然得意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我男人多,找人帮我搞了保外就医还不是小事情。”

几个月不见,姜梦然完全变了个样,看起来胖了许多,但眼神却更加疯狂。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

顾云辞也不会这么对我!

我家也不会破产!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都怪你!

偷偷跑了!

云辞不要我和孩子了!

你可真该死啊!”

我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像冰,“该死的是你!

是你一把火害死了我弟弟!”

姜梦然冷笑一声,眼里满是怨毒,“你们姐弟俩,都是贱命贱种!

你弟死了那是活该!

你怎么不一起死了算了!”

我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声音清脆而响亮,“这一巴掌,是替我弟弟打的。

要不是你故意纵火,他也不会死!”

说完,我又扇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你和顾云辞之间的事,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姜梦然捂着脸,眼里射出怨毒的光,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贱人!

你居然敢打我!

你去死吧!”

说完,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我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顾云辞用力推开了我。

那把刀深深插进了他的大腿,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子。

很快,警察赶到,将姜梦然带走了。

她违规溜出来,这次刑期只会更长。

我把顾云辞送进医院,医生查看后,语气凝重,“差一点点就伤到大动脉了,幸好及时送医。”

听到医生的话,我竟然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顾云辞醒来后,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春宁,我早就放弃了顾家家主的位子,以后也不要孩子了。

我只要你,留下来,好吗?

别走了,求你……”他的声音沙哑而恳切,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的账户里还有很多钱,你让我慢慢弥补你,好吗?”

我背过身,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我走了,顾云辞。

后会无期。”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过了一阵子,听说姜梦然数罪并罚被判了死刑。

顾云辞开始做起了儿童慈善事业。

多年后,我在德国和当地华人结了婚,生活平静而幸福。


我蜷缩在沙发上,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我抬头,看到姜梦然站在我面前,眼里满是得意与讥讽。

“许春宁,谢谢你照顾云辞这么多年,你这个仆人很称职。

不过,既然云辞现在有了我,你识相的话,就乖乖滚远点,别做什么不切实际的豪门梦。

我和云辞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了,上次在婚房偷听我们亲热是不是很过瘾啊?

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安安分分做阴沟里的老鼠。”

我冷冷地看着她,“就算要分手,也让顾云辞来和我提!

不需要你在这里传话!”

她脸上闪过一丝狠毒,突然从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扔在了地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她就转身离去。

我低头,这才发现地上洒满了汽油,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惊恐爬上心头,我急忙掏出手机报了火警,随即又给顾云辞打电话。

电话打了很久,才终于接通了。

然而,那头传来的却是男女交缠的喘息声。

“云辞,先别急着进屋,在车里是不是更刺激更舒服?”

姜梦然的声音带着挑逗。

隔着窗户,我看到顾云辞的宾利就停在门口,车身微微晃动。

我按掉电话,眼泪不停地滑落。

火苗渐渐蔓延,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姐!

姐你醒醒!

我们来救你了!”

有人冲了进来,一把抱起我。

“春雨!”

我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正当他抱着我冲出大门时,一根房梁突然砸了下来。

春雨一个踉跄,用尽全力将我推了出去。

我重重摔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时,四周是洁白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顾云辞坐在床边,脸色复杂,眼里带着几分愧疚与不安。

我咳嗽了一声,他赶紧过来扶住我,声音低沉而温柔,“春宁,你吸入了大量烟雾,身体还没恢复,快躺下。”

“我弟弟呢?”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悲伤,声音沙哑,“对不起,春宁,你弟弟他……”我大脑里的那根弦瞬间崩断,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撕裂开来。

“不——”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就在这时,姜梦然抱着孩子站在病房门口,眼里满是挑衅与得意。

我伸手指向她,声音颤抖,“是你!

是你害死我弟弟!

都是你!”

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眶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胸口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我跌跌撞撞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冲到姜梦然面前,抬手就要打她。

谁知她将孩子挡在身前,我一巴掌打在了孩子脸上。

孩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手掌印清晰可见,吓得哇哇大哭。

顾云辞一把拉开我,语气里带着责备与无奈:“春宁,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你不能把气撒在一个孩子身上!

孩子多才几个月大,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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