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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完结文

软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孩声音有气无力。段司域饶有兴致地把玩她头发,似乎心情很好,“问吧。”“你是京城人,还是澳城人?听你讲话没口音,也不用粤语。”“我母亲是京城人,”段司域敛眸,没隐瞒,“我在京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长大后尽管回了澳城,但也是两边跑。”为什么是长大后才回的澳城?祝渺渺想问。但人类本质是趋利避害,她有预感,问出这个问题,对自己没好处,既然如此,不如不问。“你父亲他,有很多女人吗?”段司域眉梢微挑,“段震丛认识吗?”“……”认识,上过各种花边新闻。曾是澳城的王。拥有泼天富贵的男人,不会局限于一个人女人。上世纪末,他负了原配,不到几年时间,就豢养了不少女人。光名义上的姨太就有三位。不过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这人,又渣又浪,但架不住有钱,仍旧...

主角:祝渺渺段司域   更新:2025-02-1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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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渺渺段司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软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声音有气无力。段司域饶有兴致地把玩她头发,似乎心情很好,“问吧。”“你是京城人,还是澳城人?听你讲话没口音,也不用粤语。”“我母亲是京城人,”段司域敛眸,没隐瞒,“我在京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长大后尽管回了澳城,但也是两边跑。”为什么是长大后才回的澳城?祝渺渺想问。但人类本质是趋利避害,她有预感,问出这个问题,对自己没好处,既然如此,不如不问。“你父亲他,有很多女人吗?”段司域眉梢微挑,“段震丛认识吗?”“……”认识,上过各种花边新闻。曾是澳城的王。拥有泼天富贵的男人,不会局限于一个人女人。上世纪末,他负了原配,不到几年时间,就豢养了不少女人。光名义上的姨太就有三位。不过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这人,又渣又浪,但架不住有钱,仍旧...

《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完结文》精彩片段


女孩声音有气无力。

段司域饶有兴致地把玩她头发,似乎心情很好,“问吧。”

“你是京城人,还是澳城人?听你讲话没口音,也不用粤语。”

“我母亲是京城人,”段司域敛眸,没隐瞒,“我在京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长大后尽管回了澳城,但也是两边跑。”

为什么是长大后才回的澳城?

祝渺渺想问。

但人类本质是趋利避害,她有预感,问出这个问题,对自己没好处,既然如此,不如不问。

“你父亲他,有很多女人吗?”

段司域眉梢微挑,“段震丛认识吗?”

“……”

认识,上过各种花边新闻。

曾是澳城的王。

拥有泼天富贵的男人,不会局限于一个人女人。

上世纪末,他负了原配,不到几年时间,就豢养了不少女人。

光名义上的姨太就有三位。

不过后来,死的死,疯的疯……

这人,又渣又浪,但架不住有钱,仍旧有女人前赴后继地去攀上。

贵圈是很乱的,越有钱的人,其实玩的越花。

“他是你父亲?”

祝渺渺之前有过怀疑。

毕竟澳城,姓段,又是太子爷,父亲大概率就是新闻上的那个渣男。

这会儿知道,也没太吃惊。

“是。”段司域眸子凉了凉,“所以,他的确很多女人。”

“大概可以组建个女子篮球队?”

好幽默。

祝渺渺蹭了蹭他胸膛,或许是刚有过温存,他们这会儿倒有一种热恋中的情侣即视感。

“你呢?以后也会有很多女人吗?”

祝渺渺问出这句话时,深情地凝视他,一副恋恋不舍,爱到死去活来的模样。

段司域手指微顿,女孩柔顺地发丝还在他指缝里——

哂了一声,缱绻慵懒地回应,“有你一个不就够了?”

互相虽玩着暧昧,情深似水。

但八百个心眼子。

没有真心。

却都有所图谋。

图财,图色。

就是这么简单。

祝渺渺唇瓣贴近段司域白皙凸起的锁骨处,轻轻吻了吻,然后抬起波光潋滟的眸,像雪天的晶冰,甚美,“从小到大,只有我外婆对我最好了。”

“你是第二个,谢谢你,哥哥。”

段司域眸子微眯:“……”

祝渺渺今年十九出头。

段司域比她大了七八岁,阅历丰富,自身经历更是让他早熟,心机和城府早已远超同龄人,理应对任何事物都波澜不惊,掀不起多少情绪……

但祝渺渺这声脆甜的哥哥,属实够撩的。

段司域掌心禁锢她腰,让她贴的更紧,暧昧气氛骤增,“这么勾我,明天不想下床了?”

祝渺渺脸一红。

不行不行。

这男人太有精力。

今晚哪怕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帮他解决时,他时间也足够长久。

她哪哪儿都酸。

要是真那什么,她明天还怎么回去?

回去……

祝渺渺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从段司域怀里抽离,坐起身,“完了——”

“我忘了给我外婆打电话了。”

段司域胳膊撑在后脑勺上,静默地看着祝渺渺着急的样子。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

祝渺渺电话打过去,外婆没接,是一位陌生女人开的口:

“您好,是病人家属吗?”

祝渺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愣住,有些着急,“我是,你是谁?我外婆呢?”

护工连忙道:“您别着急,您外婆已经睡下了,我是VIP病房的护工,这里有我照顾呢,别担心。”

祝渺渺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既然外婆睡了。

她也不好让人叫醒。

祝渺渺礼貌道:“谢谢,麻烦了。”

“不麻烦,应该的。”

挂断电话,腰一紧,又被男人抱回了怀里。

段司域不可抗力,“好好陪我。”

祝渺渺放下手机,嗯了声。

“明天我们会回京城吗?”祝渺渺问道。

段司域惜字如金,“回。”

祝渺渺:“那下了飞机后,我可以去医院看看我外婆吗?”

男人觑她一眼。

女孩在他怀里双手合十,作揖手势,“求你。”

段司域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颌,动了动唇,但对上她眼波流转的眼睛,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行吧。”他松口。

祝渺渺开心极了,蹭蹭他脖子,“阿域真好。”

又是哥哥,又是阿域的。

声音还那么甜。

想勾死谁?

那股火又上来了。

段司域不由分说,抓住了祝渺渺腕骨,“帮我。”

祝渺渺:“???”

他怎么又!!!

-

霍媛看见新闻,气的一夜没睡。

拍卖会场流出了一张,段司域亲自给祝渺渺戴上戒指的照片。

行啊,可真行!

祝渺渺怎么能这么有本事?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勾的段司域当众向她求婚!

她看祝渺渺是真想死了!

霍媛有气撒不出,第二天一早就在餐桌上找付岚的茬。

说她生了个好女儿,勾引段司域。

热搜付岚自然看了,她也一肚子火气,觉得祝渺渺是想害死她。

毕竟霍家一直有意跟段家结亲事。

霍媛年龄跟段司域刚好相配,加上认识多年,关系处的不错,双方知根知底——

虽说霍家有些高攀,但也是最适合段家的人选了。

本以为过几年,霍媛到了法定年龄,这门亲事板上钉钉。

可谁知,被祝渺渺横插一脚。

霍媛闹腾的厉害,还不停的哭。

她父亲霍栋山也不好过。

霍栋山做梦都盼望能搭上段家的桥。

现在这叫什么事?

他脸色阴沉沉地看了眼身边的付岚。

付岚立马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放心,我会去解决这个麻烦的。”

“她别想跟媛媛抢男人,她不配。”

霍忱没参与话题,斯文一笑,用纸巾擦了擦嘴,看向霍栋山,“父亲,公司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霍栋山瞧见一个家就霍忱懂事省心,稍微欣慰了些,“路上小心。”

霍媛拉住霍忱衣袖,不让他走,“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你跟段司域关系那么好……”

霍忱温润地开口,“段司域的事,我不好插手。”

“不过以段家地位,祝渺渺想跨越阶级嫁过去,是不可能的。”

段司域不傻,他是个商人,懂得权衡利弊。

玩玩还行,真要娶,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

霍媛讥讽,阴阳怪气,“怎么不可能?当年付岚不就是勾引我爸,跨越了阶级吗?有其母必有其女!”

付岚委屈地攥紧手心,看向霍栋山,想让他帮自己说几句话。

结果等到的却是他冷淡地开口,“你想想办法,让你外面那个女儿滚出京城,否则,你也别想好过!”

-

付岚查到刘春娇又去了医院治疗。

因此直接去了医院,准备跟刘春娇好好说道说道,劝她带祝渺渺一同离开京城去乡下生活。

谁知霍媛这个不省心的,非要跟上,还带了一大帮家伙,扬言要打死祝渺渺。


听言。

段司域眸光冷戾。

果然,她费尽心思哄他,根本不是真心的。

也对,他们本身就是因利益相识。

祝渺渺提要求也不奇怪。

段司域不紧不慢地等着她狮子大开口。

结果等到的却是一句:

“我希望,段司域新的一年,要天天开心。”祝渺渺踮起脚尖,虔诚地吻了吻他喉结,“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随着她这句话落定,烟花再次在苍穹之上绽放,耀眼夺目。

烟花一瞬不瞬绽放的光,映照在女孩脸庞之上,明媚亮眼。

虚情假意之人,段司域见过不少。

活了这么多年,刻意接近他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这些人,有同一个共性——

很会讲话。

但他们却不似祝渺渺,眼睛里清澈的没有杂质。

祝渺渺,有一双会爱人的眼睛——

段司域失神片刻,“你喜欢我什么?钱?地位?”

“是脸!”祝渺渺打断他,“从我第一眼见你,就被你这张漂亮的皮囊折服啦~”

“就算不是因为外婆,我也会来追求你的。”

段司域:“……”

还不如喜欢钱和地位。

他欲要开口说什么。

倏然,看见远处出现了几辆面包车,眉头紧蹙。

很快,车上下来了好些黑衣人。

他们手里拿着锋利地刀朝这边走来。

祝渺渺察觉危险靠近。

转头一看,黑衣人拿着刀,在向他们逼近。

祝渺渺没想到持刀行凶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靠,演电视剧吗?

不过他们目的似乎不是自己,而是段司域。

因为他们的视线,都统一落在段司域身上。

段司域面对这一场景,仿佛司空见惯,神色淡定。

祝渺渺不理解,什么仇家,大过年要置人于死地。

真是走贵圈一趟,什么事儿都能碰见。

祝渺渺不敢懈怠,拉起段司域手腕,开口,“跑!”

段司域纹丝不动,漫不经心,“没用的。”

此话一出,又来了好几辆车,高桥上,人数直接将他们包围。

这些人,仿佛对段司域精准定位,蛰伏许久,就是为了等待合适时机,置他于死地。

就算不是今晚,也会是其他任何时候。

其中脸上有道疤痕,凶神恶煞地头目开口,“域爷,真是对不住了——”

段司域眉骨微挑,如此弱势的情况,竟仍旧秉持掌控全局地松弛姿态,“三姨太的人?”

“域爷果然聪明,可惜聪明也没用了,毕竟您马上就要下黄泉了。”

段司域轻啧了声,脸上没有半点恐慌,“不过我倒是好奇,她学我母亲装疯卖傻了这么久,怎么突然不装了?”

“这话,您还是去阎王殿问吧。”头目不再废话,带着众人,刀尖同一时间刺向他。

在刀刺过来的间隙,祝渺渺大脑飞速运转。

段司域如此谨慎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落入别人圈套?

以他的身份,多少人想要弄死他,他要是真那么容易死,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

由此可见,段司域绝对留有后手。

在猜测中,身体比大脑更要快速做出行动。

她用力抱住了段司域。

挡在他身前。

任由那位头目手中的刀,刺进她的后腰。

也是同一时刻,耳边传来几阵枪声。

紧接着,是刀落地的声音。

头目手腕被子弹打出了一个窟窿,血,溅的满地都是。

其他拿刀的人,也同时被子弹击中。

倒地哀嚎。

祝渺渺疼的额头流汗,呼出了口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在玩谍战呢。

还好,她赌赢了。

段司域果不其然,留了后手。

孟淮带着埋伏在不远处的一群保镖走了出来。

“域爷,您没事吧?”孟淮上前询问。

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我!祝渺渺倒在段司域怀里,内心骂骂咧咧。

后腰痛的要命,感觉有一簇一簇的热流往下延伸。

要不是冬天穿的厚,就刚才那子弹力度,绝逼给她捅穿。

段司域眼睫一颤。

第一次,有人不计生死,不计后果的挡在他面前。

要说心中毫无波动,是不可能的。

他垂下眼帘,审视怀中受伤的女孩。

祝渺渺水润的双眼黯淡,最后,缓缓阖上。

-

君芜苑。

“域爷,这祝小姐对您真是没话说,刚才我就在远处看着呢,她毫不犹豫冲上去给您挡刀,虽然就算她不替您挡那一刀,您也不会有事,但还是……很让人感动啊。”

毕竟她又事先不知道域爷早已派人盯着了三房那边动静。

孟淮满脸艳羡,喋喋不休地夸赞祝渺渺。

段司域冷眼睨向孟淮,“谁需要她多管闲事?”

孟淮:“……”您就嘴硬吧,也不知道是谁着急地把人抱回家,还命令正在跟家人过年的叶南瑾来君芜苑诊治。

关键有叶南瑾还不行,竟然特意找了个女佣进去帮忙上药包扎。

这不是占有欲作怪是什么?

域爷这些年身边没什么人。

算起来,祝小姐还是第一个,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的异性。

好在祝小姐对他情深意切,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

女佣替祝渺渺处理了一下伤口,幸亏刀口刺的不深,是外伤,流了点血,上完药,包扎一下就好了。

包扎完,女佣从房间出去了。

祝渺渺睁开眼帘,对上不远处叶南瑾视线。

叶南瑾来到她身边,口吻淡淡,“你没必要替域爷挡下那一刀,域爷比你想的有本事,什么人在什么时候会伤害他,他一清二楚。”

这些年,多少人明里暗里向他使绊子,想杀他,有用吗?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那位三姨太下场,如今也是可以预见的。

祝渺渺轻声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希望他出事。”

话音刚落,房间门从外面被打开。

段司域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间。

目光定在祝渺渺身上。

叶南瑾恪守本分地汇报,“域爷,祝小姐没什么事,您不用担心。”

段司域摆手,示意他下去。

叶南瑾会意,不敢多留,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此刻,房间只剩段司域和祝渺渺俩人。

祝渺渺瞧见男人朝自己靠近,下意识攥紧床单。

希望他看不出自己那点小心思。


叶南瑾本能一愣,侧身看向祝渺渺。

女孩眼睛很亮,朦胧又纯净,睫毛轻簌时,很容易令人不顾一切的心软。

难怪能让域爷上头。

叶南瑾始终保持微笑,“怎么了?”

“方便问问,段先生他母亲到底怎么了吗?”祝渺渺叹气,故作一脸心疼抱不平,“段先生费尽心思拍下那玉佩,就是为了送给他母亲,他母亲为何要砸碎?”

叶南瑾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见叶医生面露难色,祝渺渺连忙善解人意道:“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

坦白来说,祝渺渺还是挺想知道其中缘由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要攻略段司域,他母亲也是个突破口。

叶南瑾敛眸,域爷这么多年,独来独往,身边也没什么女人,看似朋友挺多,实际都不走心,很孤独。

这还是域爷第一次带一个女孩回家。

叶南瑾也看了网上的新闻,域爷竟在拍卖会那种遍地是媒体的地方,当众向眼前的女孩求了婚……

恐是真动了心。

都是一家人,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叶南瑾:“域爷母亲生了病,精神方面的,这病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域爷母亲在怀域爷期间,亲眼撞见自己丈夫出轨,遭受剧烈打击后,至此精神萎靡,经常阶段性发疯。”

“如今是越来越严重了,不是药物能轻易控制的。”

祝渺渺不解,“撞见丈夫出轨,为什么不离婚?还生下孩子。”

叶南瑾:“离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大家族的事,他们之间牵扯的利益链,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想象的,最重要的是——她很爱域爷父亲。”

爱情这玩意,一旦动了真心,比毒药还刺骨伤人。

它不会让你死,只会百般折磨你的心态,在患得患失的过程中,让你成为一个彻头彻尾地疯子。

域爷母亲,就是这么疯掉的,而且疯了很多年。

总之。

因为母亲是疯子的缘故,域爷从小就被人嘲笑,打压,段家那些旁系,是个人就能踩他一脚。

好在域爷够狠,够争气,长大后用实力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然而尽管他已大权在握,什么都有了,却依旧无法让自己母亲恢复正常。

他没有被父母爱过。

也没有被家族期许过。

能走到今天地步,都是在刀尖上舔血。

祝渺渺了解这一切后,触动很深。

原来表面光鲜亮丽的段司域,背后也满目疮痍。

-

是夜。

晚饭结束后,祝渺渺局促地站在段司域的房间门口,不知道该睡哪儿。

段司域睡在顶楼。

一整层就住了他一个人,没人敢打扰。

走廊安安静静,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祝渺渺抿着唇,心情郁结——

也不知道,她睡在哪儿。

本意还是想回医院休息的。

毕竟又不是真的要二十四小时守在段司域身边。

她正打算跟段司域商量商量,让她回医院,正好可以照顾外婆。

下一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了。

段司域斜倚在门前,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深邃漆黑的眼眸浮现些许凉意,“怎么?要我请你进来?”

祝渺渺脑袋“轰——”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指了指段司域,又指了指自己,“我、你……你不会,要跟我睡一间房吧?”


先不讨论价格。

代表婚姻的戒指,根本没有金主敢买给身边的女人。

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有家室。

他们的女伴们这会儿也都很识趣,就眼巴巴看着,不会撒娇闹腾的想要。

只有女伴是自己妻子的老总,才敢举牌。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三百万。”

“一千五百万。”

这回不是女明星之间小打小闹的较量了。

而是各位带了老婆的大佬之间较量。

谁拍下,代表谁更爱老婆。

这一晚太精彩。

比电视上的偶像剧精彩多了。

祝渺渺只恨手里没有一把瓜子,要不然看这出戏会更爽。

“两千万。”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如一阵风似的响起。

是……段司域?

祝渺渺惊愕地看向他,他疯了?

戒指拍给谁?

总归不可能给她吧,也许是为了抬价,又也许是为了送给别人。

祝渺渺很清醒。

不认为自己跟他认识这么短时间,他就真爱了,非她不可了。

段司域表情不愠不火,轮廓清晰的脸庞在灯光下柔软朦胧,似乎在做一件势在必得的事。

祝渺渺到底没开口阻拦。

对她来说,段司域就是老板,上司,做什么她都该支持,恪尽职守自己的本分。

段司域叫价,场上没人敢再开口。

首先,赢不过。

其次容易得罪他。

得罪段司域,除非在国内不想混了。

现场一度陷入安静。

主持人开口:

“两千万第一次。”

“两千万第二次——”

主持人停顿三秒,正要落槌。

“三千万。”

一抹吊儿郎当的嗓音响起。

段司睿用折扇轻轻拍着掌心,一副座上宾姿态。

他身旁女伴眼睛一亮,以为是拍给自己的…高兴地合不拢嘴。

场上开始喧闹起来。

谁都知道,段司域跟家族兄弟姐妹不对付。

段司域一人独享段家所有资源和大权,年纪轻轻逼的自己父亲下位,他兄弟姐妹更是连口汤都喝不上。

谁不会记恨?

但不对付归不对付,不可能拿到明面上来。

毕竟段家家风分外严格。

可现在这会儿……就差打起来了。

场上有不少媒体记者。

他们将镜头直直地对着这俩人。

明天热点新闻有了。

段司域举牌,面不改色,“五千万。”

祝渺渺:“……”

大佬加价都是往千万上加么?

不理解但尊重。

段司睿咬牙,“六千万。”

他今天非要让段司域出出血!

段司域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继续举牌,“一亿。”

过亿了!

这比戒指的本身价值高了起码十倍。

主持人:“一个亿,还有人叫价吗!”

段司睿从开始的咬牙切齿变得淡定,觑了眼神色淡然的段司域,没再举牌。

段司域花一个亿拍下戒指,打算送给谁?

难不成送给他身边那个丫头?

真是脑子有病。

没人再加价。

“暮色星河”成功被段司域拍下。

在下一件展品出现前,段司域对主持人先出了声,“辛苦帮我把戒指拿过来吧。”

媒体们更火热了。

这戒指,段司域要送给谁?

难不成是他身边的姑娘么?

那姑娘到底什么来头?

在贵圈好像没有见到过。

闪光灯、不断抓拍,刺的人晃眼。

戒指交到段司域手上时,段司域没什么犹豫,轻轻抓起了身旁祝渺渺的手。

祝渺渺差点魂不附体。

她想抽回来,但被他抓的很牢。

不可思议地抬起眸光,对上男人缱绻的视线。

他双眼皮褶皱下,鸦羽般的睫毛浓而长,瞳孔比这颗钻戒还亮眼。

段司域在她耳边,只用了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温柔地说:“给我个面子。”

祝渺渺忍不住,“你疯了吗?”

他花一个亿,拍下这戒指,送给她?

戒指的寓意,还是赠予此生挚爱。

这跟当众求婚,给她名分有什么区别?

祝渺渺成为了全场焦点。

所有人都无比艳羡地看着她。

祝渺渺是想让段司域爱上自己,可这进度实在太快了……

快到不真实,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段司域薄唇轻掀,惜字如金地回应,“没疯。”

祝渺渺:“……”她无法违抗段司域。

只能眼睁睁看见他,将戒指套在她左手中指上。

幸亏,戴的不是无名指。

祝渺渺彻底没了力气,腿差点站不稳。

戴好戒指后,她迅速缩回了手,“我,我去趟厕所。”

不能再这里待着了,继续待着,她恐怕会窒息。

段司域绅士询问:“需要我陪你吗?”

祝渺渺摇摇头,“不……不用。”

她立马脚底抹油地离开。

场上人都惊讶到不行。

毕竟正常女孩,这会儿不应该喜极而泣,抱住送她戒指的男人,感动流泪吗?这怎么还逃了?仿佛段司域是什么洪水猛兽。

……

洗手间的水很冷。

冲了一把脸,祝渺渺清醒不少。

她抬眸对上镜中自己,妆容虽然没花,可是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丁点血色。

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戒指,感觉像在做梦,太不真实。

拍拍脸,深呼吸了几口气。

刚准备离开厕所,就在镜子里看见了那个手拿折扇,吊儿郎当地男人——段司睿。

祝渺渺愣了愣。

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厕所。

这是女厕!

这男人还真是变!态!

有钱人都这么不顾形象吗?

段司睿缓缓走近她。

露出略带油腻的微笑。

祝渺渺后退,腰部撞在洗手台上,“您有事吗?”

段司睿来到祝渺渺跟前,“看来我那个好哥哥真挺喜欢你的,当众送钻戒……”

“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祝渺渺没回答。

段司睿自顾自地开口,“算了,不重要,反正既然是他喜欢的女人,我就算是死,也要搞到手。”

段司域没什么软肋,这些年,稍微有点在意的,就是他那个疯癫的母亲,但他母亲被保护的太好,旁人根本近不了身。

现在他终于有了喜欢的姑娘,今天不下手更待何时?

段司睿折扇抵住祝渺渺下巴,打量她漂亮的脸蛋,“就在女厕所……咱们欢快一场,多刺激啊~你说是不是?”

“我说我要是把你睡了,段司域会不会发疯?”

祝渺渺眼睁睁看着男人不断靠近,身体甚至已经快要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身上了。


书桌台灯亮起。

段司域冷峻地轮廓半显现。

散漫随性地撩起了眼尾。

察觉到他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祝渺渺头皮莫名发麻,身体传来阵阵凉意。

连带手心都冒着湿冷的汗。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会儿的段司域和往常不太相同。

像地狱里无法转世,怨气冲天的孤魂野鬼。

恐怖、骇人。

祝渺渺稳稳心神,迈步向他走去,直到,脚步停在他面前。

腿和他西装裤贴合,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传出的寒意格外逼人。

刀插在书桌上,段司域支起下巴,不疾不徐,“去哪儿了?”

他明知故问。

骗不过段司域。

祝渺渺如实相告,“见外婆。”

段司域抬起劲瘦有力的胳膊,扣住她腰,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男人幽潭的眸光微微眯起,缱绻地和祝渺渺对视。

明明如此大的空间,祝渺渺却觉得格外逼仄。

胸口要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了。

祝渺渺动了动唇,本想说些什么。

忽地,注意到段司域衣领沾染的红色血迹。

“你受伤了?”祝渺渺本能伸出手触摸了摸他脖子周围——

哦,没受伤,这血不是他的。

许是离的太近,她鼻尖甚至可以隐隐闻到这股血腥味。

就在她发愣时,腕骨倏而被攥紧。

男人手劲很大,阴鸷的脸色不愠不火。

“摸够了?”段司域懒散松弛一笑,随即半秒不到的时间,神情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一字一顿:

“你真是不乖——”

“不是跟你说了,回到家,我第一个想看见的人是你么?”

冰凉的指尖拂过祝渺渺脸颊,“你让我等?”

换了平时。

祝渺渺或许会跟他杠两句。

但这会儿……她觉得他非常不正常。

凶、煞,这些,在他漂亮的眉眼间显得惊悚万分,令人不寒而栗。

心跳的越来越快,连每根筋的脉搏,都仿佛,争先恐后的,想挣脱她体内。

太可怕。

祝渺渺无法忽视笼罩在她周遭的气息。

只能尽量表现的平静,“对不起……路上堵车。”

段司域懒洋洋地“哦~”了一声,微微颔首,“原来是路上堵车。”

祝渺渺垂下眼睑,手指蜷缩。

段司域今天到底怎么了?好诡异。

虽然昨天晚上他就有点不对劲,但今天更是完全变了个人。

在祝渺渺胡思乱想之际,感觉到脖子一凉。

低头一看,是项链。

项链由一颗一颗白色水晶制成。

黑夜里,闪烁光芒,熠熠生辉。

这是段司域说的惊喜吗?

祝渺渺松了口气。

亏她害怕了一天。

“谢谢。”祝渺渺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

“听说霍家那俩兄妹今天来了。”段司域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

祝渺渺顿了顿,这君芜苑上上下下都是段司域眼线——

他知道也不奇怪。

祝渺渺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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