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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小说结局

北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背撞上巨石,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谢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睛艰难撑开一道缝。眼前竟是两个半身赤裸的刀脸大汉!谢鸾下意识起身往回跑,却被其中一个大汉拔刀拦住了去路。尖利的白刃反射着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谢鸾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跌回原地。“呸!什么国公府的千金?我道是什么没见过的尤物,竟是这么个丑丫头......”“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这儿看着这丫头,我去看看那马车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谢鸾茫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抬头环顾四周。苍翠密林,国公府的马车,还有这两个面孔熟悉的大汉......她这是......回来了?回到了国公府派人接她回京的那一日?谢鸾又惊又喜。身下的疼痛让她更加确信这并非是一场梦。同时也在提醒她...

主角:谢鸾裴定   更新:2025-02-1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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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背撞上巨石,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谢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睛艰难撑开一道缝。眼前竟是两个半身赤裸的刀脸大汉!谢鸾下意识起身往回跑,却被其中一个大汉拔刀拦住了去路。尖利的白刃反射着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谢鸾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跌回原地。“呸!什么国公府的千金?我道是什么没见过的尤物,竟是这么个丑丫头......”“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这儿看着这丫头,我去看看那马车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谢鸾茫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抬头环顾四周。苍翠密林,国公府的马车,还有这两个面孔熟悉的大汉......她这是......回来了?回到了国公府派人接她回京的那一日?谢鸾又惊又喜。身下的疼痛让她更加确信这并非是一场梦。同时也在提醒她...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后背撞上巨石,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谢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睛艰难撑开一道缝。
眼前竟是两个半身赤裸的刀脸大汉!
谢鸾下意识起身往回跑,却被其中一个大汉拔刀拦住了去路。
尖利的白刃反射着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谢鸾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跌回原地。
“呸!什么国公府的千金?我道是什么没见过的尤物,竟是这么个丑丫头......”
“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这儿看着这丫头,我去看看那马车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
谢鸾茫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抬头环顾四周。
苍翠密林,国公府的马车,还有这两个面孔熟悉的大汉......
她这是......回来了?
回到了国公府派人接她回京的那一日?
谢鸾又惊又喜。
身下的疼痛让她更加确信这并非是一场梦。
同时也在提醒她当下的处境——
上一世山贼劫持了她和钱婆子,放车夫回去报信,要国公府拿出五百两银子来赎她,次日她平安归家,却因此名声尽毁。
她说烂了嘴,也无人相信她的清白。
谢鸾闭了闭眼。
这次万不可再重蹈覆辙。
“啊——”
旁边马车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钱婆子双手抱头从马车里爬出来,嘴里哆嗦道:“壮士行行好,放我走罢......”
谢鸾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钱婆子,眸光骤然冷了下去。
上一世就是这钱婆子作伪证,说她被山贼玷污了身子,后来她才知道,这婆子早就被谢鸣凤收买了。
那钱婆子跪着求饶,忽而瞪大眼睛指向谢鸾,“那是我家夫人流落在外的千金!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们放我回去报信,我家老爷定会拿银子来赎......”
不等婆子说完,谢鸾往身下抓了一把尘土,往大汉眼前一洒,沙尘迅速糊了大汉的双眼,旋即谢鸾手脚麻利爬起身,撒腿就跑。
大汉睁眼暗骂了一声,扔下钱婆子追了上去,另一个壮汉跨上马背紧随其后。
谢鸾强忍着身上疼痛一路往山脚下跑,冷风夹着草腥味迎面扑来,随她呼吸灌入她五脏六腑,疼得她喘不过气。
求生的意识盖过身体的痛苦,谢鸾一刻也不敢停下,只顾拼命往前跑。
前世因那人一句话她便努力撑了十年,如今有了重来的机会,叫她如何不珍惜?
“在前面!抓住她!”
身后大汉的喊声由远而近,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谢鸾猛地刹住脚步。
眼前斜坡陡峭,底下枝杈横斜,荆棘密布,若是跳下去......
谢鸾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上天莫不是在戏弄她,她才刚回来,难道又要死了?
当下险境容不得她半分迟疑,谢鸾深吸口气,闭上眼纵身跳了下去。
身子直直往下坠落,棉麻布衣“嘶啦”一声响被树枝划破,谢鸾顾不上疼痛,用力抓住一根青绿藤蔓。
荆棘扎入掌心,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谢鸾咬紧牙关,死死攀着粗壮藤蔓稳住身形。
幸好她身形瘦弱,藤蔓足以支撑她一人的重量,亏得她不是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否则这一遭下来,哪还有力气挣扎。
谢鸾攀着藤蔓,试着往上爬,可她一动,藤条便摇摇欲坠,高处岩石松动,滚下几颗石子。
谢鸾脸色惨白一瞬,改用手指用力抠住岩壁,借着藤蔓缓慢往下滑。

谢鸾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反道:“说起心思歹毒,我可比不得二妹妹......那钱婆子是你的人罢?”
谢鸣凤脸色陡然一变,只一瞬便冷静下来,“姐姐这话......我怎就听不懂了?分明是那两个山贼害的姐姐摔下山崖,怎的扯上钱婆子了?”
话虽这么说,心里慌张却分毫未减。
莫不是那钱婆子说了什么,这才使得这村姑对她起了防范之心?“开个玩笑罢了,二妹妹心虚什么?”
谢鸾点到为止,笑着移开目光,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接下来,就看谢鸣凤如何作妖了。
她乐得见这国公府鸡犬不宁,就怕谢鸣凤不生事。
这边板子已经打完了,谢衔自小锦衣玉食,身娇肉贵惯了,哪里受的了这种痛楚,十几板子下来,便趴在长凳上奄奄一息。
谢栩到底只是想给儿子一个教训,不想真打坏了他,板着脸问:“逆子,你可知错了?”
谢衔川额上冒着冷汗,闻言一个激灵从长凳上滚下来,咬牙切齿地瞪了谢鸾一眼,咽了口唾沫,连声求饶,“父亲,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谢栩方才缓了脸色,“既知错了,便去给你妹妹道个歉。”
谢栩刚挨了一顿板子,这会儿又要她向一野丫头低头道歉,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当即把头一甩,不吭声了。
谢鸾掐了自己一把,垂下眼帘:“我就知道,二哥哥嫌我是乡下来的,连府上的奴才丫头也不如,自是瞧不上我的,可当年若非二哥哥只顾自个儿贪玩,将我丢在集市,我也不会被人贩子拐了去......”
这一卖惨果真起了效,谢栩怒声下令,“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认错为止!”
谢鸾敛去眸中晦涩。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上辈子她不懂,这辈子装起来却这般得心应手。
院子里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几杖下去,谢衔川身上已见了血。
行刑的小厮停下来看谢栩的脸色,不见谢栩发话,只好拿捏着分寸继续打。
忽听外头一声传报:“老夫人回来了!”
紧接着,一衣着华贵的老妇人在丫头仆妇的簇拥下步入院子,身后跟着许氏,见到板凳上已昏迷过去的谢衔川,拄着拐杖匆忙上前。
那两小厮忙往旁边退让。
许氏哭着扑倒在谢衔川身上,“我的儿啊......”
谢栩躬身向谢老夫人行礼。
“国公爷这一礼老身可担待不起,”谢老夫人抬手打断,“我巴巴从护国寺赶回来见孙女儿,不想还未见着孙女儿一面,就听说国公爷要杀子——我话且撂在这了,今儿你要打死他,就先打死我!”
谢栩拱手,“母亲言重了,这逆子胆敢雇凶杀人,今日儿子不过是想给这逆子一个教训,免他日后变本加厉,给谢家招来祸患。”
许氏转头擦泪:“老夫人,您是知道的,川儿平日也就在府上骄横霸道,在外可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
“慈母多败儿!”
谢老夫人最见不得许氏哭哭啼啼,没个主母的样子,指着她一顿数落,“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儿子,成日无所事事,逗鸟遛狗,只敢在家中豪横算什么本事?明儿出了这个门,没了谢家庇护,他与那街头乞儿有何分别?”
许氏被训得一愣一愣,扑在谢衔川哭得更难过了。
谢老夫人吩咐婆子把许氏拉开,命小厮把谢衔川抬下去,目光落在一直没吭声的谢鸾身上。

谢鸣凤和谢衔川一样,是看不上谢鸾这种乡下来的丫头的。
不同于谢衔川厌恶都写在脸上,谢鸣凤见人三分笑,说话时眉眼弯弯,任谁见人了不夸一句玲珑可人儿。
这不,谢鸣凤抬步进门,见到谢鸾便热情地迎上去,挽看她的手臂,亲昵地喊着姐姐。
上一世谢鸾刚从乡下回来,怎知这国公府水有多深,只当多了个神仙般的妹妹,定不会像她原先家中那个姐姐一样,对她动辄打骂。
殊不知,上一世她被国公府众人厌弃,赶出家门,皆少不了谢鸣凤的挑唆。
不待谢鸾开口,谢鸣凤顾自坐了下来,笑道:“昨儿听说姐姐回府途中遭了山贼,我和母亲又是担心又是受怕,好在姐姐今日平安归来,方才人多我不便同姐姐说话,这会儿见到姐姐,只觉姐姐面善心善,是个好相与的人。”
说着命贴身丫头绛雪把托盘端上来,红绸布一掀,“这是我送姐姐的见面礼,姐姐莫要嫌弃。”
谢鸾眸光微动,伸手抚上托盘中华贵的织金锦,喃喃道:“我还从未摸过这般好的料子......”
谢鸣凤见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屑地撇撇嘴。
这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哪里辨得出这料子好坏,就是给你一身府上丫鬟的衣裳,你也会当宝贝似的供着,舍不得穿罢。
心里这样想,面上仍笑着:“姐姐真有眼光,这料子啊,名为织金锦,以金箔切成的金丝制成,莫说寻常大户人家,就连我们这样的门第,一年也难有几匹,也就是沾了祖母的光,每年波斯进京纳贡,皇后娘娘都会拿出几匹赏给咱们家,母亲便拿来与我和府中姐妹做衣裳,姐姐试了若是喜欢,我那儿还有两身未穿过,回头让绛雪给姐姐送来。”
话落,屋里的丫鬟婆子都推谢鸾进里屋换衣裳,“鹅黄料子极衬姑娘肤色,姑娘穿上给我们看看罢。”
谢鸾闻言不由冷笑。
谢鸣凤原就生得白净,穿上这鹅黄料子,愈发衬得她雪肤如瓷。
而自己皮肤黝黑,着鹅色只会更显俗气。
上一世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衣裳,丫头们一起哄,她便羞得红了脸,以至于没发现这料子被人动了手脚。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鸾伸手接过丫头递来的衣裳。
谢鸣凤唇角微勾。
只听得一声裂帛轻响——
“呀!”
不知是谁惊呼出声,谢鸣凤快步上前,那织金锦锻竟破了一道口子。
她一把夺过衣裳,眼眶通红,“姐姐,你不喜欢我就罢了!何故扯坏我送你的衣裳?那可是母亲一针一线亲手为我缝制的......”
许氏刚到门口便听到谢鸣凤的哭声,不等丫头通报,掀了帘子进去。
“母亲!”
谢鸣凤丢下衣裳,哭着扑进许氏的怀抱,“母亲,母亲,您送我回舅妈家罢......”
许氏轻抚她的后背,闻言沉下脸,“说什么胡话?你是我谢家的孩子,有母亲在,我看哪个敢送你走。”
谢鸣凤抽噎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这一哭,把许氏的心都哭软了,紧紧搂着谢鸣凤,嘴里一声声心肝肉儿的喊着。

裴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来万花众中过,竟也有被一个丫头缠住脱不开身的一日。不说这丫头身无二两肉,容貌也绝称不上好看,还把他的新袍子给哭脏了......
今日鹿没捕到一只,反倒撞上这么一个大冤家。
谢鸾早已烧得不省人事,眸子紧阖,只一只染血的手指紧紧揪着裴定的衣袍,就像方才摔下斜坡,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的藤蔓。
裴定看到她身上有好几处伤口都渗着血,便也顾不上太多,脱下蓑衣与她盖上,而后将她打横抱起,翻身上马,扬鞭离去。
眼看着天色暗沉,裴定不知谢鸾身份底细,遂命下属去查,暂且将她安顿在城中的一处客栈,请了大夫来瞧。
此间谢鸾一直攥着裴定的袖袍不肯撤手,口中喃喃呓语,直到大夫给她灌下了大碗安神汤,才舒展了眉头,沉沉睡去。裴定坐在榻旁凝视榻上人儿的容颜,拧眉不语。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丫头,方才他给这丫头喂药,这个动作,熟练的像做了千百回。
但他敢确定,此前二十年,他从未见过这么一张脸......哪怕在梦中也未见过一回。
当真是魔怔了。
裴定收回目光,索性不再细想,转头问一旁把脉的大夫,“如何?”
大夫提着药箱起身,欠身回道:“这位姑娘伤了腿,待老夫出去开一剂药,卧床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多谢。”
裴宴掀了帘子送大夫出去。
这时亲卫已查明了谢鸾的身份,见他出来,恭声回禀,“世子,里面那位姑娘是敬国公府十二年前走失的千金,回京途中碰上山贼劫道,不慎摔落山崖,可要属下差人去敬国公府知会一声?”
这敬国公府的老夫人乃是当今皇后的表姑母,三皇子景岱又是中宫皇后所出,三皇子为人谦和,从不摆皇子架子,上一世谢鸾也和国公府众姐妹一般,人后唤他一声表兄。
裴定正换衣裳,闻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本世子瞧着像闲得慌?”
可不是,风禾嘴角抽搐,“那您带谢姑娘带回来......”
“行了,”裴定抬手打断,“那丫头一路抱着本世子不放,若是醒来要以身相许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忙声吩咐:“不必提本世子,若问起来,便说是景从心救的。”
刚推门进来的景岱:“......”
裴宴若无其事般遣人下去。
景岱走进来,随意寻了把椅子坐下,顾自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挪过去,“此番前往江州查案,也不算无功而返,最迟半个月那定阳刺史便能押送回京,只消明日进宫将此事回禀父皇,只是......”
他顿了顿,“那江州刺史陈平原是敬国公府上旁支,敬国公是否与此事有关,还得细细查证。”
“倒是巧了,”裴定把玩着青玉茶盏,凑至唇边一口饮尽,漫不经心道,“今日我们救了那谢家丫头,明儿一早你便将那丫头送回去,正好趁机试探那老狐狸一番。”
景岱默了默,点头应了,“也好。”
“既如此,那丫头本世子就不管了。”
说罢,不等景岱开口,赶紧搁下茶盏,站起身来,抬步往外走。
“本世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这好人便让给你做了。”
“循——”景岱才要出声叫住他,人已经没影了。

谢鸾摇头:“都不记得了。”
这倒不是假话。
三岁那年她生了一场病,烧坏了脑子,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谢栩便没再多问,转而向景岱道谢,“多亏殿下救了小女,臣已命人备好薄酒,不知殿下可否赏脸到臣府上坐坐?”
景岱微笑领首,“我刚从江州查案回京,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国公爷。”
谢栩只当没听出他言下之意,侧身让开一步,“殿下这边请。”
谢栩一走,许氏便带了谢鸾去偏厅,一一同她介绍族中兄弟姊妹。
谢衔山用胳膊肘撞了下谢崇山,小声道:“大哥,她真是咱们小妹?怎生的这么一副瘦猴模样,不会认错了罢?我看厨房烧火的小红生的都比她俊......”
许氏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一瞬,却找不到话斥责,目光复杂地看着谢鸾。
从前她的娇娇那叫一个粉雕玉琢,玉人儿似的,如今......倒像是从煤炭里挖出来的。
“娇娇,来,”徐氏强挤出一抹笑容,将一碧裳姑娘拉至身前,“这是你二妹妹,谢鸣凤。”
谢鸣凤走上前,眸光盈盈地看了谢鸾一会儿,屈膝行礼,“姐姐。”
眼前的姑娘面若桃花,肤如凝脂,仪态亦是端庄的无可挑剔,标准的大家贵族培养出来的姑娘。
谢鸾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向许氏,“母亲何时又添了一个妹妹?”
不等许氏开口,谢衔川挥起拳头恐吓,“娇娇是舅妈家的孩子,如今是我们国公府的千金,日后倘若你敢欺负她......”
“川儿!”许斥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
“妹妹?”谢衔川冷哼不屑,“我可没有这么一个乡下来的丑妹妹,说出去我嫌丢人。”
许氏忙握上谢鸾的手,“娇娇......”却只摸到一层粗砺的茧。
谢鸾未错过许氏眼中一闪而逝的嫌弃,漠然抽回手,移目看向谢鸣凤,“母亲,鸣凤妹妹的小名也唤作娇娇么?”
“这......”许氏一噎,又听她哽咽着问道,“母亲是因为太想女儿,才给鸣凤妹妹取名娇娇么?”
谢鸣凤攥着绢帕脸色一白。
谢衔川忙将她护在身后,冲谢鸾啐了一口,“你也配?”
“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哪一处比得上娇娇,你也别委屈,说我们薄待了你,娇娇自从来到我们家就叫这个名字,我们都叫习惯了,至于你......”
谢衔川上下打量她一番,从鼻孔里哼出一道冷气,“全身上下这么黑,我看,干脆叫黑猴儿罢!”
随他话落,屋里的少爷姑娘,丫鬟仆妇都笑了,三两个凑到一处儿,指着谢鸾取笑。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谢崇山也弯了唇角。
谢鸾冷冷地看着众人的反应,目光落在她这位二哥身上。
上一世谢衔川也是这么取笑她的,事后她跑回屋里哭了许久,日后在府上见着他,亦是能躲则躲。
但谢衔川总会拦住她,在下人面前把她当乐子取笑。
对上谢鸾冰冷的目光,谢衔川微愣,旋即更加肆无忌惮取笑,“瞪我做什么?我可有哪句话说错了?府上的野猫都比你干净!”
说着扬声唤来两个婆子,“快把她带下去洗洗,她身上这么脏,别是染上了什么脏病,虱子,回头传到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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