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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顾辞年宁曦苒

顾辞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卧室内,我给浴缸灌满冷水,穿着衣服,抬脚没入其中。从腿到腹部,再到胸腔,最后漫上脖颈,直到将我整个脑袋淹没。刺骨冰冷的水流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声音。水流灌入我的耳朵,鼻腔,我甚至主动张开嘴,让冷水钻入口腔当中。只有这样,我满是伤痕的心脏才会被冰封,才会感觉不到任何的伤痛。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一道身影快速跑到浴缸边,用力将我从浴缸里拉了起来。脱离浴缸的瞬间,新鲜空气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再度涌入我的鼻腔。栀子花,是曾经年轻张扬的我心中唯一的柔软。因为从小时候起,母亲就会在花园里种满一花园的栀子花,而后带着我在花园里尽情玩耍。可如今,物是人非。“林鹤南!你不要命了?!”宁曦苒眼里满是慌乱,头一次,她的关心会如此失...

主角:顾辞年宁曦苒   更新:2025-02-1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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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年宁曦苒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顾辞年宁曦苒》,由网络作家“顾辞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室内,我给浴缸灌满冷水,穿着衣服,抬脚没入其中。从腿到腹部,再到胸腔,最后漫上脖颈,直到将我整个脑袋淹没。刺骨冰冷的水流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声音。水流灌入我的耳朵,鼻腔,我甚至主动张开嘴,让冷水钻入口腔当中。只有这样,我满是伤痕的心脏才会被冰封,才会感觉不到任何的伤痛。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一道身影快速跑到浴缸边,用力将我从浴缸里拉了起来。脱离浴缸的瞬间,新鲜空气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再度涌入我的鼻腔。栀子花,是曾经年轻张扬的我心中唯一的柔软。因为从小时候起,母亲就会在花园里种满一花园的栀子花,而后带着我在花园里尽情玩耍。可如今,物是人非。“林鹤南!你不要命了?!”宁曦苒眼里满是慌乱,头一次,她的关心会如此失...

《结局+番外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顾辞年宁曦苒》精彩片段

卧室内,我给浴缸灌满冷水,穿着衣服,抬脚没入其中。

从腿到腹部,再到胸腔,最后漫上脖颈,直到将我整个脑袋淹没。

刺骨冰冷的水流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声音。

水流灌入我的耳朵,鼻腔,我甚至主动张开嘴,让冷水钻入口腔当中。

只有这样,我满是伤痕的心脏才会被冰封,才会感觉不到任何的伤痛。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一道身影快速跑到浴缸边,用力将我从浴缸里拉了起来。

脱离浴缸的瞬间,新鲜空气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再度涌入我的鼻腔。

栀子花,是曾经年轻张扬的我心中唯一的柔软。

因为从小时候起,母亲就会在花园里种满一花园的栀子花,而后带着我在花园里尽情玩耍。

可如今,物是人非。

“林鹤南!

你不要命了?!”

宁曦苒眼里满是慌乱,头一次,她的关心会如此失态。

她将我抱在怀里,身体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不止。

我轻轻将她推开,四目相对,许久,才平静开口。

“宁曦苒,你知道么,我妈以前就告诫过我,像你这样的女孩,不是我能爱得起的,以前的我不信,可现在我后悔了,我想告诉她,当初我的确应该听她的,可是,我该去哪儿说给她听呢?”

我后悔了。

宁曦苒目光一凝,呼吸都变得紊乱。

她眼里带着不可思议和愤怒,咬牙道:“林鹤南,我都同意嫁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

我把人生最好的三年,以及我的一切,都给了顾辞年,换来如今的结果。

这句还想怎么样,不应该由我来问吗?

我自嘲一笑。

“宁曦苒,应该我来问你。”

“你和顾辞年,你们姐弟俩,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宁曦苒身体僵住,刚要开口说什么,一道怯怯的声音打断僵硬的氛围。

“曦苒姐姐,姐夫,怎么了?”

顾辞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们。

宁曦苒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绪后,冲顾辞年柔和一笑。

“没事,你先下去忙吧,别担心。”

相比刚才对我的愤怒,此刻的她眉眼中满是温柔,语气也很是柔和。

简直天壤之别。

顾辞年乖巧地点了点头,笑着解释:“我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饭菜准备好啦,可以吃饭了哦,那个……”他看了我一眼:“要不我去楼下等吧?”

“等等。”

宁曦苒将正要离开的顾辞年叫住。

“小年,你姐夫的衣服都湿透了,你去你房里,找一套干净的给他换一下。”

我身体一僵。

所以,顾辞年也住在这个,所谓的“我们的家”里?

三个人的家。

不觉得拥挤么?


再次醒来,宁曦月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周围一眼可见的白,让她心脏一度悬到了嗓子眼。

“孩子,我的孩子……宁曦月,孩子没事,你别着急。”

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柔声安抚。

宁曦月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但眼神依旧惊恐。

“林鹤南哥哥,我们这是,又回到医院了吗?”

我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站在窗户边的周子兰出声:“你放心吧,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不会有事的。”

宁曦月还是不安地握住我的手。

“林鹤南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出院?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害怕。”

我面色复杂,视线从她的小腹上扫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

“你现在身体很虚,医院是最好能够调理的地方,等过个几天,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出院,行吗?”

宁曦月虽然还有不愿,但依旧点了点头。

深夜,伺候宁曦月睡着后,我来到病房外的小客厅,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上面的未接来电。

足足上百条,还不算短信。

宁曦苒。

我自始至终都只知道她讨厌自己,对自己有怨,可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居然有着那样的渊源。

原来她恨我。

这一场情爱之间的报复,我林鹤南输得彻彻底底。

十年前的事,放到现在,早就是前陈往事。

林父抵不过权势,无奈让宁家父母蒙受冤屈。

宁曦苒有恨,也无可厚非。

可如今,我也算替林家还了债。

从今往后,我和宁曦苒就桥归桥,路归路。

从此两不相干。

由于宁曦月和我的关系,我自认为,做不到恨她。

因为说到底,她和宁曦苒也只是可怜人。

叹了口气,我趴在桌上,不知觉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睡梦中的我被周子兰唤醒。

“林鹤南,快醒醒!”

我睁开眼,见后者气喘吁吁,忍不住疑惑:“怎么了子兰姐?”

周子兰面色难看,将一份报纸塞进我手里。

“你自己看。”

我低头,只一眼,面色大变。

因为报纸的头版头条,赫然就是宁曦苒铺天盖地地寻我和宁曦月的新闻。

标题很简单:老公,回家了。

可就这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全身冰凉。

好像我的离开,在宁曦苒眼里,只是一场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而已。

周子兰面容苦涩。

“林鹤南,宁曦苒靠着她父母留下的产业,如今的势力,已经相当有影响力,她想在海城找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如今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么我做你的律师,去跟她谈离婚,要么,我带你们出国,再也不回来。”

我眉头皱起,几乎没有犹豫,果断选择了第一条。

我要光明正大的和对方离婚,并且要给宁曦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

周子兰着手,准备了一些资料。

然后作为我的委托律师去找了宁曦苒。

我一直在紧张等待结果,毕竟周子兰是海城著名的律师,她出面,这个婚绝对可以离得。

可没等到周子兰的信息,却等到了宁曦苒的电话。

沉吟了片刻,我将电话接起。

“你在哪儿?”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头传来清冷,没有丝毫感情的嗓音。

我眉头皱起。

“宁曦苒,子兰姐已经去找你了,你要做的,就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是问你在哪儿!”

宁曦苒提高嗓音,打断了我后续的话。

“林鹤南,你应该清楚,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很快找到你。”

低沉的声线,昭示着她心头压抑的怒气。

“宁曦苒,我不会再回去了,说到底,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现在你赢了,我认输了,我主动放手,你又何必如此呢?

难道你依旧觉得不解恨么?”

我叹了口气,沉默了些许后,淡淡道:“我已经知道当年的一切了。”

宁曦苒的呼吸声一顿。

接着就是漫长的沉默。

我来到窗边,凝望着远处的云卷云舒。

流年过往,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时,宁曦苒开口了。

一向清冷淡漠的嗓音中,夹杂着让人费解的失落和某种淡淡的决心。

“林鹤南,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不会放手的,我今晚会在家等你回来,我可以跟你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可是,你也别挑战我的耐心!”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神色复杂。

不是我想的那样,又会是哪样?

开诚布公?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谈的?

我揉了揉眉心,回到病房,打算看看宁曦月的情况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发出叮咚一声。

我低头一看。

是顾辞年。

是一条彩信。

点开一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女人脸颊潮红,睡得疲惫,男人一手按在她的私密部位,对着镜头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鹤南,看到了吧?

没有你,我和姐姐早就在一起了,姐姐一直以来爱的都是我,身为林家的儿子,你如何配的上姐姐?

但算你识相,自己离开了,只是你跑就跑了,干嘛要带上宁曦月呢?

她肚子里的孩子,姐姐很不喜欢,她说了,就算你们跑到天涯海角,她也会找到你们,拿掉那个野种!

啪!

宁曦月的手机掉落在地。

我捡起一看,同样是顾辞年发来的威胁信息。

宁曦月眼里泪花闪烁,我面色冰冷。

所以,她所谓的开诚布公,就是要逼迫宁曦月打掉我们的孩子吗?


这些话,我自然再清楚不过。

可被眼前这个竞争对手说出,我依旧觉得心中苦涩。

许久,我抬起头,语气平淡。

“顾辞年,你是想跟我说,你和宁曦苒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是么?”

“然后呢?

能怎么样呢?

只要一天她不跟我离婚,她永远都只能是我的老婆,至于你……”我向前微微倾身,眼里满是讽刺。

“一个喜欢自己干姐姐的变态,一个小白脸,而已,到底谁才是该看清自己身份的人呢?”

顾辞年脸色青红一片。

“你找死……”我根本不理会,起身,不屑冷笑。

顾辞年张牙舞爪想要动手,可就在这时,宁曦苒提着药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聊什么呢?”

顾辞年的变脸速度让我都有些佩服。

“没什么,刚刚姐夫在跟我道歉,说不是故意推我的,我说都是一家人,没什么。”

这话看似是他大方,但另一个角度来看,何尝不是在强调,他的伤,的的确确是我造成的。

我自然不愿意背锅,刚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宁曦苒却出了声。

“嗯,挺好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说罢,她扭头看向我。

“我刚刚给你报了个全身检查的项目,一会儿你记得去。”

全身检查?

我冷笑。

这个女人倒是挺细心。

知道给一个做了三年牢的人安排一个全身检查,免得出现什么病患。

“好。”

我并没有拒绝。

宁曦苒满意点头,准备要送顾辞年回家,可后者说什么都不肯,非要留下来。

我知道,顾辞年这是不放心我和宁曦苒单独相处。

经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在医院的各个科室穿梭。

回来的时候,手上也多了一大堆报告单。

宁曦苒迫不及待地接过去。

“怎么样?”

我随口询问。

宁曦苒只粗略看了下,就将报告单折叠放进兜里,再次抬头时,她的目光带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没什么,一切安好。”

我挑眉。

对于这个检查结果,我倒是倍感意外。

看来我也属于皮糙肉厚,分明在监狱里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但现在却是一切安好。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回去路上,宁曦苒买了一大堆补品,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她解释说,我有些营养不良,这是刻意给我补身体的。

营养不良?

我点了点头。

的确,每天三顿都是半生不熟的白面馒头,有时候只有冷水填饱肚子。

营养跟得上才怪。


接下来整整一周,我都没去上班,而是陪在宁曦月身边,等到后者的身体恢复了些后,陪着她去逛街,看电影,去游乐园。

恍惚间,我似乎忘记了那三年痛苦的牢狱生活,似乎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宁曦月的身上,我总能看到宁曦苒曾经的身影。

活泼开朗,爱撒娇,带着点小蛮横。

晚上,两人心照不宣地睡在一起。

宁曦月每次都很动情,也许是初尝情欲,食之入髓。

两人欢爱的频率逐渐增多。

宁曦月仿佛要把自己彻底献给我一般,动情,忘我。

宁曦苒中途就回过家一次,留下一大盒计生用品后,转身离去。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一如既往地冷漠,一如既往地高傲。

七天后,最后一个夜晚,在我的情绪到达顶峰,欲要抽离之际,宁曦月突然仅仅用双腿夹住我的腰身。

“别走。”

宁曦月努力地抬起头,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

我不再犹豫,伴随着一声低吼,我压在宁曦月身上,呼吸沉重。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此刻的平静。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宁曦月已经离开。

一切都好似风过无痕般平静。

这七天的经历,恍惚间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枕边,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林鹤南,别忘了我。”

……顾辞年当初的一番装腔作势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刁难我,我的折磨,一直是在那家小小打的工作室里实施。

我的才华和能力一直被顾辞年死死压制着,后者不允许我接触任何跟画画有关的事情。

甚至连碰一下画笔都不行。

设计室内,我甚至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拿着拖把和水桶,将整栋楼和卫生间打扫干净。

日复一日的辛劳。

直到半个月后。

“林鹤南,时指导让你去我办公室。”

一个助理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径直接过我手里的拖把,代替我拖起了地。

我有些疑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去了顾辞年的办公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还是很清楚的。

见我到来,顾辞年的神色没有往常的阴阳拐去和冷嘲热讽,而是不咸不淡地指了指沙发。

“你先去那边坐会儿吧。”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自然也不会跟我客气,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始休息起来。

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和水果,就连咖啡机都有一台。

我忍不住有些嫉妒,我那个小小的杂物室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相比之下,顾辞年这个美术指导的生活还真是滋润啊。

就在我四下观望之际,顾辞年突然起身,从一旁的文件柜里抱出一大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埋头翻阅起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给过我哪怕一个眼神。

这让我有些意外。

平时这可是一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现在这般姿态,是表现给谁看。

很快,答案揭晓。

办公室传来一阵阵喧哗声,不等我起身,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来的是宁曦苒。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桌前公务繁忙的顾辞年。

以及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满了水果零食的我。

相对比之下,二人的工作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宁曦月的眉头皱起,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

“姐姐你怎么来了?”

顾辞年抬起头,一脸惊喜和意外。

“哎呀,你看我这忙的,搞得办公室乱成这样。

姐姐你先跟姐夫坐会儿,我马上就弄完了。”

宁曦苒看了我一眼,没有动弹,反而走到顾辞年旁边,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你怎么在整理档案?”

按理说,这应该是助理的工作。

顾辞年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我,挠了挠头,迟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开口。

“这……姐夫大概太累了,所以,额,所以就叫我帮忙……”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仿若蚊鸣。

但依旧被我听的一清二楚,我摇头轻笑。

心里也总算把顾辞年突然的转变的原因摸得一清二楚。

想来大概是觉得利用职权来折磨我,只是不痛不痒,不能从根本上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于是转变思路,打算从宁曦苒这边入手了。

宁曦苒皱了皱眉,显然并不赞同他的话。

转头看向我时,她的目光带上了一丝不满。

“林鹤南,我让你来公司,是给你接回学习进步的,你现在这样,还怎么跟上社会?

还怎么打开格局?”

“而且小年平时工作就很辛苦,你怎么还能让他给你帮忙呢?!”

她今天下班下的早,顺便来这边工作室来接二人下班。

可难得一次来,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场景。

她自然不会认为这只是某种巧合,她只觉得,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工作态度。

“顾辞年刚刚不是说了么,是我太累了,所以我帮帮忙罢了。”

我似笑非笑。

“怎么?

你觉得他帮我,累到他了,所以你心疼么?”

自从入职以来,我从来没见宁曦苒来过哪怕一次。

最近顾辞年有些小感冒,她立马迫不及待地来了。

我低头,看了眼时间,刚好到下班点。

所以,宁曦苒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督促顾辞年下班的吧?

我嘴角带着笑意,但心里却好像泡在了苦水当中,苦涩发麻。


我垂下眼眸。

和自己想的一样,爸妈真的不在了,不然怎么会狠心不管自己,怎么会不来接我。

我扯了扯嘴角。

心脏明明疼得厉害,可眼眶却干涩无比,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但我不信。

我正直的父亲,会贪污受贿。

其中,没有别人的栽赃陷害,我不信!

我咬紧嘴唇,眼中满是愧疚和后悔。

如果当初我没有入狱,没有那么意气用事,我的父母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而罪魁祸首,就是我自己。

我错在不听父母的劝告,一意孤行的追逐着宁曦苒。

错在不顾父母的脸面和感受,非要替他人顶罪入狱。

而现在,我怎么能和宁曦苒继续纠缠下去。

想到这里,我轻声开口。

“宁曦苒,我们离婚吧,我放你走。”

骤然听见这话,宁曦苒愣住了,久久没有出声。

片刻后,她才轻笑出声,乌黑的睫毛轻颤遮掩住了所有情绪。

“我答应过和你一辈子在一起,怎么能违约?”

“再说了,你现在能去哪里。”

也是,我这个废人能去哪里呢。

不过宁曦苒,你答应我的事情,哪件是做到了的呢?

最终,我还是跟着宁曦苒回了家。

在那个家里,我看到了许多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情侣拖鞋,情侣杯子,还有各种暧昧的双人合照。

我垂下眼帘,尽量不让自己看到。

“苒苒姐,你把惟生哥接回来啦,等会儿就能吃饭了。”

顾辞年和三年前一样开朗阳光,和我打了个招呼后,就急匆匆钻进了厨房。

宁曦苒见状,简单地和我介绍了别墅的布局后,笑着说。

“你自己先逛着,我去看看小年做什么菜。”

我安然点头。

逛了一圈房间后,到厨房门口刚准备进去时,却听到了宁曦苒的声音。

“小年,你姐夫回来了,所以以后你得成熟一点,不然他会吃醋的。”

“吃醋,他不会的,姐姐忘了之前他为了你,还要讨好我吗?”

听到这话,我又悔又恨,如果当初没有替顾辞年坐牢,我现在的生活是不是会好很多。

片刻后,宁曦苒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准备和他举办个婚礼。”

“婚礼?!

你们不是都领证了吗?”

顾辞年有些激动地说。

“惟生现在状态有些不好,我想让他高兴点。”

听到这话,顾辞年半天没开口,最后才来了一句。

“好吧,但是苒苒姐你得考虑清楚,婚礼就代表你要把他介绍给所有人,我怕你委屈了自己。”

“毕竟,当初你是为了我才和他领证的。”

透过窗户,我能看到顾辞年脸上的不甘和不舍。

我真的笑了。

既然顾辞年那么舍不得,当初怎么不自己认罪。

可笑。

眼看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我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上楼。

去了宁曦苒一开始说的房间,然后走进浴室,准备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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