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北征梁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诱陷小说》,由网络作家“陆北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深知陆北征的性格,他绝不会就此轻易罢休。这段时间,经常会有陌生的华人面孔出现在陈景洲的公寓门口。我知道那都是陆北征安排的人。陈景洲看穿我的担忧,每天都安排了不同的人陪我出门。可也总有照顾不到的时侯。某天傍晚,我还是被陆北征的人堵在了公寓门口。“小妤。”许久不听陆北征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一时有些怔愣。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消瘦了许多,周身充斥着浓郁的烟草味。晚风吹起我额角的碎发,陆北征第一时间就想伸手为我勾到耳后。我却下意识往后躲开。他眼底的温柔瞬间凝成一抹化不开的墨色。“你在怕我?”这个认知无疑让陆北征心惊了一瞬。我接着又推后两步,与他之间拉开距离,才屏息开口:“你还是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这些年我...
《深情诱陷小说》精彩片段
我深知陆北征的性格,他绝不会就此轻易罢休。
这段时间,经常会有陌生的华人面孔出现在陈景洲的公寓门口。
我知道那都是陆北征安排的人。
陈景洲看穿我的担忧,每天都安排了不同的人陪我出门。
可也总有照顾不到的时侯。
某天傍晚,我还是被陆北征的人堵在了公寓门口。
“小妤。”
许久不听陆北征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一时有些怔愣。
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消瘦了许多,周身充斥着浓郁的烟草味。
晚风吹起我额角的碎发,陆北征第一时间就想伸手为我勾到耳后。
我却下意识往后躲开。
他眼底的温柔瞬间凝成一抹化不开的墨色。
“你在怕我?”
这个认知无疑让陆北征心惊了一瞬。
我接着又推后两步,与他之间拉开距离,才屏息开口:“你还是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这些年我花的钱我也会尽快还给你。”
“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放我走吧。”
“恩情?”
陆北征扯唇,自嘲般笑了声。
“你我之间,难道就只有恩情吗?”
“那你背着我打掉的那个孩子,又算什么。”
我霎时抬头望向他。
“你知道了。”
“是,而且远不止这些。
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才彻底看明白自己心。”
“曾经刻意忽视回避的那些情感,我终于有勇气正视。
关于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也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小妤,跟我回去吧,好吗?”
我忽然笑起来,心里泛起一丝极淡的苦涩。
陆北征还是没变,甚至连恳求原谅的时侯都掌控欲十足。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情谊,只是你选择了视而不见。
为了你心里那点可笑的道德感,选择了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
“在看着我为你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的时侯,你是不是很得意啊陆北征?”
陆北征见我这幅模样,眼中难得浮起一丝恐惧。
“别这样小妤,我们还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
“只要愿意跟我回去。”
下一秒,我冷淡地甩开他的手。
“太晚了。”
“我们之间,就到这吧。”
陆北征还想说什么,又紧接着被我打断。
“我不会再回去当那个你可以随意掌控的玩偶。”
“你没有尝过被人当众扒光衣服的滋味吧?”
陆北征浑身猛地一震。
我讥讽地笑,无情打碎他眼中最后一丝奢望。
“陆北征,还记得吗?”
“是你亲手杀死了那个曾经最爱你的梁妤。”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张我和陈景洲的合照被同事发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由于陈景洲享誉国内外“天才钢琴家”的名号,一经发布就登上了热搜首位。
网友们对我的身份多加猜测。
甚至有八卦的娱乐记者直接点明,说陈景洲即将在近日完成终身大事。
我身在欧洲,对于国内的消息还有一些滞后。
只是我没想到,陆北征会在照片发布后的第三天就找到了我。
彼时我正准备跟陈景洲出门,去看他们今晚的演出。
猛地听见有人在身后叫我。
不经意地回眸,却正好对上陆北征的那双如鹰一般的眼。
曾经那些被屈辱控制的画面再度浮现。
我下意识抓紧了陈景洲的胳膊,想往他身后躲。
陈景洲安抚性地摸我的头,迎上陆北征的视线挡在我身前。
“难得在这个小地方见到大名鼎鼎的陆先生,真是幸会。”
陆北征没理他,而是直接冲着我开口:“梁妤,跟我回家。”
我边摇头边求助般看向陈景洲。
陈景洲将我护在怀里,话音略带讥讽:“陆先生,既然是来接人,你总得问一句当事人愿不愿意吧。”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还轮不上你一个外人多嘴!”
陆北征看见我紧拽着陈景洲的手,本就极度不悦的神色又沉了几分。
陈景洲勾起唇角,音色懒散,却分毫不让。
“不好意思。”
“她的事,我管定了。”
陆北征大概已经很久没尝过被人忤逆的滋味了,一时竟有些失语。
可这里不是港城,他的能力也还没有强大到能在异国都只手遮天的程度。
“抱歉,我们赶时间。”
陈景洲说完这句,就拉着我的手从陆北征眼前离开。
而我至始至终没有回头。
更没有看见,陆北征盯着我的背影时,眼底发狠的猩红。
陈景洲终于在同事们的各种“施压”下松口决定带上我。
他们在港城还有些公事要办,出国的时间定在两周后。
这段时间我就窝在陈景洲的公寓里,害怕一露头就被陆北征的人找到。
没办法,他在港城的势力太大了。
只要我露面,或者去找曾经的朋友和同学帮忙,陆北征都会第一时间知道我的消息。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想尽办法赖在陈景洲身边的原因。
因为只有跟他走,我才能真正远离陆北征。
继续待在港城的这两周里,我始终无法睡上一个好觉。
直到飞机起飞离开港城的那一刻。
我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不知是觉得轻松还是因为高兴,忽然就落下泪来。
身边,陈景洲给我递来纸巾。
如愿以偿后,那些被强压在内心深处的羞耻感才缓慢浮现出来。
“之前对不起啊,利用了你的同事们。”
“不过我会说到做到的,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陈景洲看着我,忽然凑近了几分。
窗外的阳光悄然显现,撒在他如墨一般的瞳孔上,澄明透亮。
“那我倒要听听,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心跳不争气地跃动了好几下。
我慌乱推开他,舔舔唇正色道:“反正只要不犯法,干什么都行。”
陈景洲蓦然笑了,那声音很爽朗,又带着几分傲然不羁。
听得我忍不住耳根微热。
大约二十多个小时的航程,飞机落地欧洲。
我被陈景洲带到他家里,迷迷糊糊睡过去一天一夜。
等醒来时,发现手机上已经有好多个未接电话。
全都是陆北征打来的。
我没接,跟着陈景洲慢慢逛了一圈身处的这个小城镇。
站在廊桥边弹吉他的歌手,远处拿着摄影机采风的人们。
还有绵延到小镇远郊的市集,独属于异域的风情色彩扑面而来。
这一切都让我真切地感受到自由的味道。
晚上,陈景洲带我去海边赏月看烟花。
我看见沙滩边不远处有人推着车在卖冰激凌,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正准备去买的时侯,陈景洲拉住我,似笑非笑地问:“又想进医院了?”
“身体才好,别贪凉。”
说完,他往右边的商店走去,出来的时侯手上拿着一支棒棒糖。
陈景洲动作仔细,垂眼撕包装的时侯有一种与平日气场不大相符的沉静。
他弄好后伸手递过来。
鬼使神差地,我就那样就着他的手张开嘴,低头含住了那颗糖。
陈景洲也愣了一下。
随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偏头,塞着糖说了句谢谢。
脸颊又开始有逐渐升温的趋势。
我兀自欲盖弥彰般蹭了下脸,恍若未觉。
也就是此刻,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相机的快门声。
回头看,乐团的同事对着我们摇了摇手里的相机。
“随便记录一下,不介意吧?”
抬眸时偶然触及到陈景洲的眼神。
我心底一震,飞快摇摇头,找借口快步朝海边走去。
心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涟漪。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被同事拍下的那张照片会在日后掀起怎样的风波。
我爱了陆北征八年,打掉和他的孩子却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做完手术后,我没有按照医生的嘱咐在医院久待。
而是直接被陆北征找人带回了陆家。
我坐在和从前别无二致的房间里。
心里的感受已然大不如前。
为了今天的订婚宴,陆北征早早就让人送了礼服过来。
礼服是我最喜欢的款式。
白色的珍珠镶嵌在丝绸质地的一字肩上。
腰身特地按我的尺寸更改过。
陆北征深知我的喜好,甚至对我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
可我最想要的,他却始终视而不见。
我没有换那件礼服,而是搬出行李箱往里随便装了几件衣物。
陆北征在底下待客的时侯,发现我仍穿着来时的那件裙子。
手里甚至还拎着行李箱。
眼底的情绪瞬间变冷。
我知道他在生气。
此时站在厅内的宾客全都不约而同朝我望来。
魏薇正挽着的手和他一同敬酒,视线扫过我后亲昵地靠在他耳侧说了句什么。
陆北征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
“衣服为什么没换?”
“还拿着行李,你离家出走闹上瘾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把他从前给我的那些卡通通还给他。
陆北征脸色更沉。
从前,我向来对他的命令说一不二。
甚至害怕被他讨厌,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会乖乖听话。
可只这一次,我眼中只剩下失望。
拎着行李箱神色漠然地从他身边离开。
陆北征从身后猛地抓住我的胳膊,仍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大喜的日子,别闹得大家都难堪。”
我深吸口气,望着大厅里各色人等探究的神情。
看见魏薇的笑容里那几分自得的挑衅。
忽然笑了。
我用力挣开陆北征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没有闹。”
“我只是想清楚了。”
“我想走。”
“陆北征,你放我走吧。”
我身上还带着爸妈曾留给我的一些钱,一股脑全塞给陈景洲。
他瞧了我一眼,又看向我身后半人高的箱子,问我:“你柔韧度怎么样?”
我“啊”了一声,没多久就明白了陈景洲的意思。
他把箱子里面的音乐器材全拿出来,让我蜷缩在箱子里。
陆家的人只是临走前查问了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并没有详细检查就放了行。
我把箱子打开一个小缝,看着陆家门口乌压压的人群。
看着那栋生活了多年的别墅离我越来越远。
我闭上眼,一直紧绷情绪终于松懈下来。
直到跟着陈景洲回到他的住处时,我依然没醒。
他打开箱子,才发现我身下已经血流不止,立马将我送往医院。
我在路上恳求他千万别惊动其他人。
陈景洲抱着我的手更紧。
再次睁眼时,我发现陈景洲已经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我想喝水,却不小心惊动了他。
“醒了?”
他姿态慵懒,带着被惊扰的睡意靠上椅背。
顺手给我削了个苹果。
“谢谢。”
我小口啃着苹果,听着他跟我交代检查的注意事项。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只是做了手术后没好好休息。”
“医药费用的是你这张卡里的钱付的,缴费窗口问护士就知道了。”
我越听越不大对劲,下意识拉住他的手。
“你要走了吗?
去哪?”
陈景洲扫了我一眼。
“出国,欧洲。”
“我们乐团在那还有工作。”
“那你能不能带上我?”
“不能。”
陈景洲回答得干脆,我莫名被噎了一下。
还没等我跟他把这事掰扯清楚,就有人突然从门口闯进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扑进陈景洲怀里。
好在,那些是他们乐团的人。
不过在看见我和陈景洲这样亲密的举动之后,又心领神会地各自递了个眼色。
“好啊陈景洲,你也藏得太深了吧。”
“什么时候瞒着哥们交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不从实招来?”
陈景洲大概是被误会惯了,摆摆手也没解释。
我知道他虽然外表看起来纨绔懒散,但实际上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
眼下的我只想拼命抓紧这根救命稻草。
陡然心生一计,突然就垂眼抹起眼泪来。
乐团的人连忙问我的状况。
我毫不犹豫东拉西扯地编了个故事。
把自己打造成苦情剧的女主角。
说陈景洲不愿意带我出国,刚恋爱没多久,就想把我一个人抛在国内。
“我就是发现你这段时间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我想跟你好好在一起,把这边的事都安排好了,你为什么不能带我一起去呢?”
“对啊!”
“你为什么不愿意带上人家?”
被我忽悠得满眼怜惜的同事们,纷纷痛心疾首地望向陈景洲。
陈景洲敛眸盯着我,我被那道视线看得不太自在,耳根悄悄红了。
过几秒后,才听他轻轻“啧”了声。
俯身凑到我跟前,笑里带着无奈,又似有纵容。
“你这是打定主意,赖上我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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