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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杳知踮起脚,缓缓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谢蘅怔愣片刻,下意识掌住她纤软的腰把人往身上抱,让她的双臂勾缠住自己的脖子,看她紧闭的双眸眼睫震颤,情动的脸庞宛如满池荷花。他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而幽深,那团熄灭不久的火再一次热烈地燃烧起来,双手拥得怀中女子更紧,更加热烈地回应她的吻。直到宋杳知呼吸都被他卷去了,发出小鹿般的呜咽声,谢蘅这才停止了这场掠夺式的吻,又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松开桎梏。宋杳知气喘吁吁,发白发肿的唇瓣上,口脂早已被某人吃得精光。这位罪魁祸首的嘴巴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沾着点亮晶晶的东西,不知是谁的。谢蘅神色愈发绷冷,眼神却滚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等她平复好呼吸,低头又要吻下去。“王爷!这里有好多人!”宋杳知却一头埋...

主角:谢蘅宋杳知   更新:2025-02-1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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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杳知踮起脚,缓缓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谢蘅怔愣片刻,下意识掌住她纤软的腰把人往身上抱,让她的双臂勾缠住自己的脖子,看她紧闭的双眸眼睫震颤,情动的脸庞宛如满池荷花。他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而幽深,那团熄灭不久的火再一次热烈地燃烧起来,双手拥得怀中女子更紧,更加热烈地回应她的吻。直到宋杳知呼吸都被他卷去了,发出小鹿般的呜咽声,谢蘅这才停止了这场掠夺式的吻,又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松开桎梏。宋杳知气喘吁吁,发白发肿的唇瓣上,口脂早已被某人吃得精光。这位罪魁祸首的嘴巴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沾着点亮晶晶的东西,不知是谁的。谢蘅神色愈发绷冷,眼神却滚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等她平复好呼吸,低头又要吻下去。“王爷!这里有好多人!”宋杳知却一头埋...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精彩片段


宋杳知踮起脚,缓缓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谢蘅怔愣片刻,下意识掌住她纤软的腰把人往身上抱,让她的双臂勾缠住自己的脖子,看她紧闭的双眸眼睫震颤,情动的脸庞宛如满池荷花。

他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而幽深,那团熄灭不久的火再一次热烈地燃烧起来,双手拥得怀中女子更紧,更加热烈地回应她的吻。

直到宋杳知呼吸都被他卷去了,发出小鹿般的呜咽声,谢蘅这才停止了这场掠夺式的吻,又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松开桎梏。

宋杳知气喘吁吁,发白发肿的唇瓣上,口脂早已被某人吃得精光。这位罪魁祸首的嘴巴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沾着点亮晶晶的东西,不知是谁的。

谢蘅神色愈发绷冷,眼神却滚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等她平复好呼吸,低头又要吻下去。

“王爷!这里有好多人!”

宋杳知却一头埋进他的胸大肌里,伸手轻轻推他的肩,说什么也不让了。

毕竟他二人虽然藏在假山后面,可周围人来人往,指不定有人绕过来,若被旁人误以为他俩在这里偷情,那真是丢死人了!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谢蘅唇齿厮磨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想要跳起来缠到他的腰上。

以至于坐回马车上时,谢蘅看宋杳知的眼神还拉着丝,而宋杳知看似正专心致志地和儿子玩耍,实则心思完全被男人那威压感十足的眼神摄住。

也不知道回到王府后,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霸道王爷》里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翻腾起来,若是《霸道王爷》也就罢了,毕竟它还是能在书市里出售的书籍,就怕迎接自己的是《王爷夫君是大雕精》那种禁书里的剧情。

尤其马车路过街市一角时,正好有击鼓队在表演安塞腰鼓。

那震天撼地的鼓声,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骤雨一样,旋风一样,火花一样,急促!火烈!疯狂!

鼓声如雷霆万钧,也震得宋杳知心跳不止,根本不敢对上谢蘅暗潮汹涌的眼睛。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诡异地胶着,粘稠着,只有谢砚之淡定自若,仿佛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能来一句:“娘亲,今日我要有妹妹了吗?”

宋杳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砚儿何出此言?”

谢砚之:“因为每次爹爹这样看你,你都说要被他盯出妹妹来了呀。”

“……”

“……”

肃王府到南台寺的路程并不远,可返程的路,一下子变得无比漫长。

待谢蘅终于克制住他的眼神后,车内的空气也终于平静下来,是暴风雨前的那种平静。

只有在马车经过某个陡峭的路段,车身轻轻一颠时,他才看过来,可偏偏看到宋杳知衣襟处荡出连绵的波浪,本是充满关心的眼神瞬间变味,烫得他赶紧移开眼神,掀起车帘一角往马车外瞧去。

车内的气氛,只能用心猿意马来形容。

终于!

肃王府到了!

有些夫妻表面上神色如常,回府时还能与各自的丫鬟和下属唠两句,看上去平静得不得了,实则内心已奏起了激烈而狂放的安塞腰鼓。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只等入夜后,彻底奏响!

然而。

“王爷!王妃!太后召见,请即刻入宫!”

随着太后身边的赵公公紧急传讯,震天的鼓声戛然而止。

“太后如此着急地召我们入宫,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怎么办,怎么办,我都没做好见皇祖……见太后的准备,该不会露馅吧!”

宋杳知和谢蘅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内,小声地说出内心的慌张与无措。

“别怕。”谢蘅握住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挲那娇嫩的手背,安慰道,“太后是宽厚之人,不会为难你,你从前见她是什么模样,现在便是什么模样即可。即便出了差错,也还有我。”

宋杳知点点头,又模拟起见到太后的场景,口中念念有词:“臣妾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母后万安!”

说顺嘴先,待会可千万不能嘴瓢了!

很快马车就行至太后所在的慈宁宫中。

一路上谢蘅和宋杳知的手都紧紧地握在一起,带给她安定的力量,一直到太后面前都没有松开。

太后倒也习以为常,温和笑道:“你夫妻二人每次都手牵手地过来见哀家,若是哪日没牵手,哀家反倒觉得稀奇了。”

宋杳知:……这也能押中题!

谢蘅神色不变,带着宋杳知俯身行礼后,这才郑重道:“母后如此紧急地召我夫妻二人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太后叹口气,揉了揉额角,缓缓道来,“只是午后小憩时,又梦到你在外行军打仗的那些年,场面着实惊心动魄,让哀家心绪难安。思来想去,这才召了你和杳儿过来,见你二人一面,哀家方可安心。”

谢蘅在外征战九年,母子连心,太后身在宫中,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千里之外的亲儿,甚至为此生了一场大病。

宋杳知听着太后忧虑的声音,不由得想到谢蘅在边关时的光景。可以说每一天都在和阎王爷打照面,黑白无常的生死簿上说不定都有谢蘅半个名字了,又想到谢蘅的结局……

她心头也不由得生起一阵恐慌,情不自禁地攥紧了谢蘅的手。

谢蘅感觉到手掌一紧,掌中的绵软小手微微发凉,甚至沁出凉凉的汗意,他微微用力,更坚定地回握住她,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母后切莫太过忧思,儿臣在外征战,自会多加小心。如今既已归来,定当常伴母后左右。”

宋杳知听得出来,这话既是对太后说的,也是对她说的。

她乖巧点头,夫唱妇随:“臣妾也会与王爷一起,时常来陪伴母后,为母后分忧解愁。”

太后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脸上露出欣慰之色:“你们夫妻如此恩爱,又这般孝顺,哀家甚是欣慰。”

转而又想到皇帝鸡飞狗跳的后宫,唉,不想也罢。

一家三口又聊了一会家常,宋杳知原本紧张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她机灵伶俐,当初和谢云昭一起来拜见太后时,就深得太后喜欢。

她本来还在担心自己换了个身份,太后再见到她时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做之事令皇室蒙羞。

没想到随着辈分的上涨,太后对她的喜欢也水涨船高。

宋杳知与太后说说砚儿的趣事,再聊聊后宫的八卦,越聊越高兴,完全把谢蘅晾在一旁。

谢蘅饮饮茶,不时附和两句,倒也完全融入了边缘人的身份,只是看着婆媳二人一聊就忘了时辰,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一直到夜色渐深,他才起身行礼:“时辰不早了,儿臣与王妃就不打扰母后歇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太后假装没看到谢蘅眸中隐匿的急切,乐呵呵地与他抢人,“今日哀家真是高兴。反正再过几日就是宫中宴会,杳儿便留在宫中,陪陪哀家多说会话。”

谢蘅闻言,眉心收紧:“……”

不行。

他正色道:“母后不知,如今砚儿正是离不得母亲的年纪,若他今夜见不着王妃,定哭闹不止,甚是难哄。”

正躺在家中呼呼大睡的谢砚之尚不知锅从天降。

幸好有皇祖母为他证明:“砚儿有多乖巧,哀家会不知道?瞧你这般着急的模样,赶着回家作甚?”


皇上也是感性之人,说着说着,竟热泪盈眶。

只不过谢蘅眸中却闪过—丝复杂的心绪。

看似平静的皇宫之中,却藏着—个惊天的秘密。

他不知真相是否会有揭露的那—天,亦不知道若真相浮出水面之时,他与皇上的关系又会如何。

从前谢蘅从未畏惧过这—天的来临,可此刻,他想到了那—张娇柔动人的脸,想到他们才三岁的儿子。

心头竟升起从未有过的不安……

谈话结束已是半夜,谢蘅负手而立,站在慈宁宫门口,等着宋杳知出来。

商羽在—旁向他汇报工作:“那几个刁民皆已招供,他们确实是受了苏大人指使,煽动流民与朝廷对立。

不过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人也安插进了流民之中,我方卧底个个面黄肌瘦,可比他们专业多了!”

商羽滔滔不绝,骄傲地挺起小胸板。

谢蘅睨他—眼:“说重点。”

“喔!那些流民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揍刁民,全都是我们的人揍的,嘿嘿……”

见上司表情越来越冷,商羽这才正色道:

“我方派出的暗卫正时刻监视流民动向,—有情况立刻上报……”

没等他说完,谢蘅却打断他:“好,你退下吧。”

还有—堆工作要汇报的商羽不解地看着事业狂上司,挠了挠头,随即又看到霭霭暮色中飞奔而出—抹亮丽的鹅黄,他瞬间反应过来,—个闪身蹿上房顶。

宋杳知刚走出大殿就看到长身而立的谢蘅,熟悉的高大身影闯入眼帘,惊喜之色也如同烟火在她弯起的眸中绽放。

她提起裙摆飞奔过去,如墨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扬,裙摆也随着轻盈的脚步纷乱地舞动着,让她看起来仿佛—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娇艳花朵。

谢蘅三步并做两步,走得比她还要快,像是迎接归巢的小鸟—样,双臂—张便将人揽入怀中。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安静的黑夜里,热烈、奔放、激昂的安塞腰鼓终于重新奏响!

从皇宫到肃王府,从马车到卧房,鼓点越来越密,鼓声越来越响。

就在宋杳知被谢蘅亲得快要呼吸不上来时,她却气喘吁吁道:“王……王爷,我想先去看看砚儿,我想砚儿了……你先去洗澡?”

谢蘅喝了不少酒,浸了满身酒气,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熏得宋杳知面上也晕出几分酡红。

他这般模样自是不便去看儿子,因而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今日却用了比平日里多出好几倍的时间,还破天荒地吩咐小厮在浴桶中撒些花瓣,对于他而言这还是第—次用花瓣洗澡。

小厮也很懂,知道今夜必有大事发生,又吩咐下面的人赶紧备水。

“王爷今日是想用玫瑰花瓣,还是牡丹花,亦或是兰花?”

谢蘅—听小厮说话的语气,就意识到这花瓣澡他这五年间没少洗。

“……”他的阈值已大大提高,无论过去做了多么匪夷所思的事,如今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并且从容地再做—次。

终于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后,他合衣在床上躺了好—会儿,又看了—会儿床头的书籍,才等到宋杳知回来。

看她眉眼弯弯的模样,看起来玩儿子比玩夫君更让她开心。

谢蘅:“砚儿还没睡?”

“嗯,说是知道我今日归家,不见到我不肯睡呢。”宋杳知吸娃吸爽了,脸上还带着点依依不舍,但对上夫君满是幽沉深意的眸,立刻正色道,“我我……我先洗澡!”


不敢想象,若这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她一定整个人都软了。

再看宋杳知在干什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大殿中央的男子们,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了!成何体统!

苏怀雪放在桌下的手愤愤地攥紧了帕子,若肃王妃是自己,她才不会看什么野男人,定满心满眼都是肃王,誓死维护住肃王府的清誉。

更何况肃王妃的位置本来就是她的,若非当初自己故作清高,哪里轮得到宋杳知享受这份独宠!

苏怀雪好不甘心!

转而想到姐姐同说的,宋杳知自己作死,竟敢背着肃王偷情!等到东窗事发时,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好下场!

届时肃王妃的位置可就是自己的了,想到这里,苏怀雪终于露出一丝痛快的笑意。

咚!

一曲舞毕,皇上却突然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看得出来他正极力忍住心头不悦:“舒贵妃,这舞蹈也是你安排的?”

在大庆朝,男舞姬的数量本就比女舞姬要少得多,且多为男童,名曰小儿队。

舒贵妃怎么整来一支这么阳刚的队伍,还如此的气势磅礴,这让看惯了柔美婉约舞蹈的众人十分不适。

舒贵妃毫不慌张,柔声解释:“陛下,各位大人,臣妾安排此舞,乃是为了庆贺端王世子不久前大败敌国骑兵。世子英勇,去北地的这些年为我朝立下赫赫战功,此舞正是为了歌颂将士们的英勇,亦是庆贺战争之胜利,我朝之昌盛,陛下之荣耀。”

如今朝廷上下皆已知晓谢云昭即将回京一事,然而就在几天前,被赶到草原之外的流古国却携一支规模不小的骑兵队伍,又在骚扰大庆边境,结果被谢云昭率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但听说谢云昭也在此战中身受重伤,不得不提前回京休养。

宋杳知也在谢蘅口中听说了这件事,当时她心头一紧,别提有多担心了,直到谢蘅说没有殃及生命危险才稍稍安心下来。

然后宋杳知就开始担心自己了,因为她的嘴巴又肿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变成香肠嘴都是小事,只怕肚子也要肿个大包。

舒贵妃见皇上点了点头,脸上的不悦也渐渐消散,这才继续说道:“近来皇宫内外喜事连连,臣妾认为定是上天见陛下圣明,皇嗣福泽深厚,故而降下祥瑞。”

皇上听了这话,果然一改先前的不高兴,露出欣慰的笑容:“爱妃所言极是,安排的歌舞也甚是新颖巧妙,赏!”

舒贵妃闻言,惊喜之色瞬间涌上脸庞,盈盈福身道:“臣妾谢陛下隆恩。”

同时她心中不免得意,今日的主人公是荣妃又如何,她苏若若可不是来做背景板的,她要让荣妃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谁才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这一波互动被围观群众看在眼里。

大家都知道今日是荣妃的回宫宴,且荣妃就坐在皇上身旁,可皇上却在和平日里十分宠爱的舒贵妃打情骂俏,不少人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荣妃十分淡定地摸了摸肚子,神色无丝毫异样,看向皇上的目光甚至愈发的深情款款,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舒贵妃。

舒贵妃的视线淡淡地从荣妃身上掠过,恰巧撞上对方淡淡看过来的目光。

电光石火之间,两个女人交错的眼神在空气中摩擦出一闪而逝的火花。


“王妃,昨夜挺热的,您为何穿着长袖的中衣中裤睡觉?”

香凝一头雾水地挠了挠头:“您大冬天都只穿小衣和短裤的呀,昨夜是不舒服吗?可是着凉了?”

宋杳知:“……”

她在脸旁扇了扇风,想要扇走脸上的热意:“嗓子确实有些不舒服,这些天没有很热,先这么睡吧。”

香凝应了声,又问道:“福瑞祥的裁缝大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新一批定制小衣送到了王府,需要暂时收起来吗?”

小衣,又是小衣?还是定制的!

她到底有多喜欢小衣啊!

宋杳知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拿过来给我瞧瞧。”

粉色娇嫩。

单是藕粉色不同款式的肚兜就有不少,把宋杳知看得眼花缭乱,这这这……这些她穿一两个月都不会重样吧!甚至一个晚上还能换好几套。

“这么短?还镂空的?”宋杳知随手拎起一件完全镂空的花纹样肚兜在身上比划,小肚兜摸上去很柔滑,针脚细腻,造型也很别致 ,就是用的布料未免太节省了些。

对于五年前的她来说都有些小了,更别提现在。倒三角状的肚兜下摆连肚脐眼都遮不住,想必穿在身上和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整个腰身一览无余,那地方更是若隐若现的,想想都羞死人了。

让宋杳知更为脸红的是,大部分小衣都是这么的奇形怪状,有的在布料中间偏上的位置开了个大洞,看着倒是挺方便哺乳的,可谢砚之都那么大了!

而布料最少的小衣,甚至没有布料,只有几条镶满了珍珠与宝石的链条组成,提起来叮当作响,声音倒是清脆动听。

请苍天,辨清白!她真的是黄花大闺女(心理上)啊!

怎么这五年,她和王爷……这么会玩吗?

宋杳知赶紧让香凝把东西收好,目光掠过敞开的衣柜,在看到里面一排排半透全透、各种颜色、薄如蝉翼的纱裙纱衣时,她赶紧移开目光,假装没看到。

“王爷和小世子已经吃过早膳,王妃现在用早膳吗?”终于到了香凝最喜欢的环节,她圆圆的眼睛闪闪发光。

宋杳知梳妆打扮后,确实有些饿了,点了点头。

香凝中气十足地喊了声,于是各式各样的早餐如流水席一般,源源不断地送了进来。

既有各种包子,糕点,还有粥类,羹类,佐以酥骨鱼、假煎肉、素蒸鸭等特色小食,再配上若干种饮子与餐后水果,分量都不大,但种类实在太多了,摆了满满一桌。

宋杳知昨日还在因为小厨房被克扣食材而不高兴,突然看到如此琳琅满目的早餐,还有些不适应。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香凝仔细观察自家王妃的神色,嘿嘿嘿露出质朴的笑容:

“昨日您说太和居的东西好吃,王爷立刻把掌勺的厨娘挖了过来。她老人家不知道您的口味,因而多做了些,您尝尝!”

美食的香气窜入鼻尖,宋杳知的胃口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其实她晨起时都会犯一会儿懒,食欲不佳,根本吃不下什么。

可今日的胃口却特别好,一连吃了好几种,同时没忘记叮嘱香凝:

“日后准备吃食,还是以适量为主,别浪费了。”

宋杳知吃一道香凝就跟着吃一道,这是她俩私下里的主仆日常。

香凝嚼嚼嚼,腮帮子鼓鼓:“王妃放心,有香凝呢!浪费不了一点!”

宋杳知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小丫头会胖这么多了。

谢蘅这边。

他起了一大早来到书房,首先查看军印,尚在。

也就是说,皇上并没有收回他调度六十万大军的权力。

除此之外,他还多了一个枢密院枢密使的官印,正一品,节制内外军事。

旁边的衣架上就挂着朱红色的武官官服,上绣一只体态威猛的雄狮,‌炯炯有神的双目迸射出犀利威严的光芒。

谢蘅一眼看出他的官服被精心打理过,格外的干净柔顺,看不到一丝衣褶。

他不由自主地脑补出一个画面,一双柔腻细嫩的手轻轻抚过这身官袍,从领口至腰身再到蔽膝,温柔细致地熨烫过去,每一处褶皱皆被她一一抚平。

谢蘅闻着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又唤来心腹商羽,简单问了几句,心下已了然。

这五年的形势布局和他五年前料想的并没有什么偏离,胡人虽被赶到关外,仍时不时地骚扰边境,只待有朝一日能重振旗鼓。

朝堂之上,又以文官居多,看到如今海晏河清,四海升平,主和派们蠢蠢欲动,又想恢复从前的重文抑武,以文官管理武将。

谢蘅冷笑,他不会再让杯酒释兵权再度重演,权力,只有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中。

五年间,唯一的变数,恐怕只有他的妻子和三岁半的儿子。

毕竟在谢蘅刚回京时的规划里,他所有的目标都在朝堂之上,娶妻一事顺其自然,至于生个孩子什么的,他以为这至少是两三年后的事情。

而在谢蘅身着官服,在朝堂之上镇定自若地与文官们博弈,看不出半点破绽时——

宋杳知正聆听谢砚之的小奶音背诵《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他背完千字文又开始背诗,如今已有百首诗能倒背如流。

牛逼啊小孩哥!

玩儿子玩累了,宋杳知又逛了一会儿肃王府。

最让她惊喜的,是她在端王府时想让谢云昭打造的花园,因为他去了战场而端王妃又花粉过敏而作罢。

如今竟然在肃王府瞧见了,与她在脑海中勾勒的画面不差分毫。

行走在花丛之间的小径上,放眼望去,娇艳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优雅的百合亭亭玉立,繁花似锦,争奇斗艳。

不远处,一泓清泉潺潺流淌,鱼儿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欢快地游弋,一如宋杳知此时心境。

等到谢蘅从军营回到家中,看见的便是他的“新婚”妻子着一席轻盈的罗裙,手持一把精美的罗扇,正屏住呼吸盯着一只停驻在花朵上的蝴蝶,轻手轻脚靠近的模样。

他的花园很艳丽,这显然不是自己的风格。

可不知为何,在看到的第一眼,谢蘅只觉满园春色全都沦为了陪衬。

他的妻子很美,超群绝伦,这一点他无法反驳。

同时谢蘅心中也有淡淡的不安,因为他从来没想过娶一个美绝人寰的妻子,甚至是排斥的。

这对于回到京城需要暂时收起锋芒的他来说,太招摇。

更别说她曾经还是侄儿的妻子。

更别提他已查到五年前关于谢云昭的一些事。


“才从宫里回来,怎么又要分开。

这次去大昭寺祈福,—去就是半个月呢,好舍不得……砚儿。

砚儿也—定舍不得我,他这么乖,表面上不会表现出来,晚上定是要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的。”

说到这里,宋杳知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泛起微红。

谢蘅亲亲她的眼角,声音又沉又哑:“砚儿大了,总是要学会独立的,难不成他要—辈子霸占着他娘亲不成?”

宋杳知嗔他—眼,也不知是谁—直霸占着她,也就他上职的时候,她才能和儿子玩—玩。

谢蘅抬了下眉,尾睫微长上扬,又俯身啄她的唇,边亲边道:

“只舍不得砚儿吗?还舍不得谁?”

宋杳知被他锁在怀里,无处可逃。

脑袋也被亲得晕乎乎的,嘴巴又软又硬:“谁晚上偷偷躲在被子里哭,我就舍不得谁。”

耳畔传来—声低笑,温热的呼吸如瘙痒般拂过她的脖颈。

宋杳知感觉到谢蘅双臂收缩,搂得更紧,听见他略带思索的低沉声音:“在被子里不—定哭,也可能是……”

男人的—声声低语听得宋杳知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她动弹不得。

谢蘅凝着她眼角眉梢漾出的娇意,又想到宋衍说的,他把剑架在谢云昭的脖子上逼着他签下和离书。

若当初真的是他觊觎人妻,趁虚而入,横刀夺爱……

事已至此,只能接受。

谢蘅星目浮动,认真注视着怀中的女人,轻轻地将她柔软的发丝拨到耳后,抱紧她—声声道:

“杳杳,我的妻。”

温柔的夜晚,二人相拥而眠。

到了第二日早晨醒来,宋杳知却觉得不对劲,她昨夜明明穿的藕粉色小衣入睡的,怎么早上起来就变成了红色鸳鸯的款式。

她在床上翻找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件藕粉的。

莫非是谢蘅……

白皙的脸上蒸腾起红晕,想到他昨夜说的,。。。还需要她的贴身之物从旁辅助。

*

宋杳知与小孩哥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番,没想到谢砚之反而—本正经地叮嘱起她来:“娘亲,你在大昭寺照顾好自己,砚儿乖乖在家中等你回来。”

呜呜……她抱着儿子亲了又亲,坐上马车还要掀开帘子不停挥手,直到马车驶去老远老远。

按照往常的惯例,太后只带了皇上的三位妃子,分别是舒贵妃、丽妃与宁嫔,以及端王妃与肃王妃。

宋杳知早就做好了与前婆母面对面的心理准备。

因而当—行人抵达大昭寺,她先行下车后,看着肃王妃邹氏从前头的马车下来。

她神色自若,没什么负担地走上前去,盈盈福身,打起招呼。

当着太后的面,邹氏也不好甩脸色,只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

其实她心里呕的要死。

因为端王并非太后亲生,只是养在太后名下,与太后的关系自然比不上两个弟弟。

又因为肃王—直在外打仗,母子俩聚少离多。

自肃王回京后,太后有心想要弥补和小儿子之间的母子关系。

可肃王是个冷心冷情的性子,太后只能将所有的偏爱都补偿到宋杳知母子身上。

好比之前的宫宴,自宋杳知大出风头后,太后当众夸了她好几次,满口都是肃王妃聪明伶俐,赈灾有功。

可在赈灾之事上,她家端王出财出力,付出的可—点也不比肃王少。

太后却从未对端王有所称赞,甚至还要她们这些做妃子的多学学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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