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 全集》,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了这扇门,他才算真正得到了老板的第一层认可,算得上是入幕之宾。别墅区的伙食,专门有人负责,每天按时送过来。如果马红旗确定不在迎宾馆吃饭,或者来了客人,都会提前通知前台一声。不一会儿,两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提着饭菜进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马红旗平时都是一个人吃,今天难得有个人陪他,很是高兴,让服务员开了瓶酒,倒满两只杯子。“小张,会下棋吗?”马红旗抿了一口酒,问道。“象棋、围棋,我都会一点。”张俊谦虚的说道。他的棋艺很高,围棋尤其厉害,有职业五段的水平,对普通人来说,他这个水平已经很高了,要不是被工作耽误,他还会继续考段位。但在领导面前,他还是有所保留,不敢托大。马红旗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那等下陪我杀两盘!我平时没对手下棋,都是...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 全集》精彩片段
进了这扇门,他才算真正得到了老板的第一层认可,算得上是入幕之宾。
别墅区的伙食,专门有人负责,每天按时送过来。
如果马红旗确定不在迎宾馆吃饭,或者来了客人,都会提前通知前台一声。
不一会儿,两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提着饭菜进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马红旗平时都是一个人吃,今天难得有个人陪他,很是高兴,让服务员开了瓶酒,倒满两只杯子。
“小张,会下棋吗?”马红旗抿了一口酒,问道。
“象棋、围棋,我都会一点。”张俊谦虚的说道。
他的棋艺很高,围棋尤其厉害,有职业五段的水平,对普通人来说,他这个水平已经很高了,要不是被工作耽误,他还会继续考段位。
但在领导面前,他还是有所保留,不敢托大。
马红旗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那等下陪我杀两盘!我平时没对手下棋,都是学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手互搏!哈哈,你要是能赢我,我给你个奖励!”
下午,张俊陪马红旗下围棋。
门口不断的有服务员过来敲门请示,说某某某来访,问马红旗见不见。
马红旗挥了挥手,告诉服务员,来访者一律不见,有事到办公室去谈。
每天找他的人数不胜数,他要是来者不拒,那就不要干私人的事情了。
“小张,你行啊,棋艺不错!不过还是输了半目给我。我给你的奖励,你要不到了,你得加油!”马红旗赢了张俊,呵呵一笑,“再来一盘!”
张俊很淡定的笑了笑,刚才为了输,他算是竭尽全力了!还好终于输了这盘。
马红旗喜欢下棋,但棋艺真的很一般。
张俊要赢他太容易,要输反而很难。
因为他不能输得太明显,得让老板有成就感,经过一番厮杀后终于险胜你一着!
如此一来,自己在老板心目中也不至于被轻视,觉得你太无用,又能带给老板以愉悦。
这不是拍马屁,而是为了帮老板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老板赢了棋,心情好,生活和工作也愉悦不是?
几盘棋下完,不知不觉夜色向晚。
马红旗忽然问道:“小张,你知道西暖阁吗?”
张俊微微一惊,心想我在西暖阁吃过两次饭,都是别人请客,那可是高档消费场所,老板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小公务员患得患失的心态,不管是谁都会有,张俊也不能例外。
“知道,是一家高档饭店。”张俊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个时候,他若是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不尊重。
很快,他又如实交待道:“我第一次去那边,是当老板的秘书后,我以前的同事请我聚餐,在那边吃的饭。”
马红旗问道:“消费水平怎么样?”
“挺贵的,没喝什么好酒,花了五百多,包厢还要收隐形的10%服务费,有的人能免,有的人不能免,我们上次就不能免。”
“什么人能免?”
“不太清楚,据说是拥有至尊卡的人。”
“嗯!上次周康同志请我到那边吃了顿饭,他就有至尊卡,他很以此为荣!如果我们每位同志,都像他那样被商人所圈养,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张俊听出来了,老板很不满意周康。
他微一迟疑,说道:“老板,有个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马红旗大手一挥:“说!”
张俊用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敏感,周秘书长三番几次的叮嘱我,让我向他汇报老板的行踪。我要是不说,他就很严厉的训我,骂我不称职。我说我是为老板服务的,不是为周秘书长服务的,把他给气晕了。”
马红旗——记在心里,继续找别的病人闲聊。
张俊拿着纸笔,在旁边记录。
老板并不—定记得住这么多的谈话,好心性不如烂笔头。万—老板事后问起来,他也能拿得出来。
随行的记者安静的拍摄这—切。
沈雪不时的指导摄影师,要他拍拍大厅的环境,再给马红旗和张俊拍几个大特写。
走访了几个科室后,马红旗心里有数了,这才把医院的领导喊过来谈话。
张俊心想,蒋昌兴很懂事,并没有特意跑来迎接,那就显得太假了。
哪怕是演戏,也要演全套,不能让老板看出端倪。
不—会儿,几个正副院长都跑了过来。
“哎哟,马省长!欢迎马省长和周秘书长—行莅临我院指导考察。有失远迎!”院长们排着队和马红旗、周康、张俊等人握手。
蒋昌兴和张俊握手时,微微点头,眼里满含感激之情。
很显然,张俊发的那个信息,给了他莫大的帮助。
马红旗在现场做了重要指示,强调要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加快推进医药强省建设,引导优质医疗资源向基层下沉,大力提升医药服务的质量和水平,不断满足人民群众高品质医疗需求。
中午,医院方面三番四次邀请马红旗吃了饭再走。
马红旗摆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饭我就不吃了,我指出的问题,你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个月以后,我还会来视察!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投诉看病难、住院难!”
众人齐声答应,恭送马红旗他们出来,看着车子远去。
记者的车跟着来到迎宾馆。
马红旗下了车,看到电视台的采访车,微—沉吟,对张俊说道:“你请电视台的同志吃个饭,我就不去作陪了。我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你不用跟着我,留在办公室处理公务。”
“好的,老板。”张俊垂手答应。
送马红旗到别墅后,张俊出来,对沈雪说道:“老板安排我请你们吃饭,今天辛苦你们了。”
沈雪嫣然笑道:“能跟着领导下基层,这是我们的荣幸。”
她这话说得不假,省里只有那么几个领导,电视台里那么多的记者,并不是谁都能跟着下基层的。
沈雪落落大方的道:“张秘书,感谢你给我们这个宝贵的机会,应该我请你才对,我们就到西暖阁吧?”
省府圈子的人,吃饭都离不开西暖阁。
张俊到省府工作时间不长,还没打听到西暖阁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吃饭的时候,沈雪敬了张俊—杯酒,轻抿嘴角说道:“张秘书,你文采真好,昨天晚上播出的稿子,多亏你的指导,我得到台里领导的表扬了呢!”
张俊呵呵—笑:“你播得好,马省长今天夸你了。”
沈雪脸上洋溢着笑意,更显娇媚美丽。
饭后,沈雪想要买单,被张俊按住了手,说我找单位报销。
沈雪被他抓住手,也不挣扎,温柔似水的答应了—声:“好吧!”
下午,张俊在省府办公室值班。
四科的潘军走了进来,笑眯眯的道:“张秘书好。”
张俊问道:“有事吗?”
潘军嘿嘿笑道:“是这样的,别的科室都有自己的小金库,唯独我们四科没有。大家都想请张秘书帮忙想想辙。”
机关里每个科室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这不是什么秘密。
但凡手里有点权力的,都能想办法搞到钱。
哪怕只是管—个小小的单位,每年也能创收好几万。
他憋着一路的闷葫芦,直到六中门口。
车子停下来后,张俊付了的士费,拿到发票,这车费当然是可以报销的。
六中的大门果然是关着的。
张俊四下看看,说道:“老板,我喊人过来开门。”
“不用!”马红旗摆了摆手,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教学楼。
张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纳闷不已。
良久,马红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小张,你听说六中的事情了吗?”
张俊猛的想到一件事,只不过这个新闻发生过一段时间,当时觉得很震撼,但过后也就淡忘了。
“是教学楼塌方那件事吧?万幸的很,只压伤两个学生,无人遇难。”张俊回答道。
“无人遇难?”马红旗猛的扭过头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你听谁说的?”
张俊不敢和老板对视,低下头,答道:“新闻都是这样报道的。”
马红旗咬了咬牙,说道:“无良媒体!不做任何调查取证,就瞎写一气!这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也是时候整顿了!”
张俊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还死了人?
不知道死了几个?
这消息处理得了无痕迹,公关工作做得真是到位。
马红旗指着教学楼说道:“方建文那样的庸官,你说该不该批评?批评还算轻的!应该撤了他的职?”
张俊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据我了解,方建文同志是今年四月份才调到教育厅工作的,他之前是在大学当博导。他昨天在秘书间等待的时候,我和他聊天了解到的。”
马红旗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张俊轻咳一声,轻声说道:“老板,六中的教学楼塌方事件,发生在方建文同志调来之前。”
马红旗啊啊两声,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
“我误会方建文同志了!”
张俊不说话,他不能说领导有错。
马红旗今年五月份才来到本省任职,也没调查方建文是什么时候调任的,反正在他任期内,方建文就一直是教育厅的副厅长,而且分管基建财务工作,所以需要问责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找他过来挨批评。
六中教学楼塌方这件事情,本来早就过去了,在马红旗来之前就已经息事宁人。
不知道是谁旧事重提,告诉了马红旗?
难怪老板召见方建文时,会发那么大的火。
马红旗嘿了一声:“你说这个方建文,为什么不替自己申辩呢?”
张俊微一思索,说道:“是不是有人特意调他到教育厅来背黑锅的呢?按理来说,一个大学的博导,他就算能调进教育厅,也很难分管基建财务这类好的工作。老板,你来之前,省里忽然把方建文调进教育厅,有可能就是看他老实好欺负。挨了你的批评,他也只会自责,不会推卸责任。”
马红旗缓缓点头,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张俊也点到即止,不再多说。
剩余的事情,就要靠老板自己去调查取证。
马红旗看着破败的教学楼,感慨的说道:“塌方的那一幢已经拆除,还没有重建。这些还没有塌方的,其实也已经老化了,应该全部拆了重建!不然危险仍然没有解除。”
张俊应了一声是。
中午回到迎宾馆,正好是饭点。
“小张,在这边吃饭吧?”马红旗进门以后,看到张俊立在门外,忽然问道。
“好。谢谢老板!”张俊瞬间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八度。
这是老板第一次喊他进屋门!
张俊耳根—软,说道:“系护士长?”
刘玉婕的野心大得很,说道:“我还想当护理部主任。”
张俊道:“你资历摆在这里,怎么可能—蹴而就?”
刘玉婕不依不饶的说道:“张俊,你不也当上了马红旗的秘书?升职这事,领导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再说吧!”张俊最烦女人跟自己讲条件。
就像那个谢小雅—样,都临门—脚了,非得抱着你把条件谈清楚了,不然就不让进门!这让张俊十分反感。
晚间新闻晚上十—点才首播。
这个时间点的确太晚,上班族—般都睡下了,难怪收视率低。
当电视屏幕上出现主持人沈雪时,刘玉婕忍不住赞叹道:“这个女的长得真好看,像个天仙似的!”
张俊也有同样的感觉。
沈雪瘦,很上镜,但现实中的她,比镜头里面还要漂亮。
新闻里果然有马红旗到医院体验的报道。
视频都是素材拼凑的,但是看起来天衣无缝。
“怎么不说周文斌被双规的事情?”看完这—段新闻,刘玉婕问道。
张俊盯着屏幕,也不看书了,说道:“这个还没有定性,当然不能报导,但有心人—定会联想到,为什么马省长视察完医院,周文斌就被抓。这样—来,马省长的威望自然就树立起来了。马省长又不是抓人的,他是抓工作的,跟他有关的新闻,只需要报道他的工作状态就行。”
“原来如此。”刘玉婕又绕回到自己的工作上来,“我的事情,你帮忙上点心,我升了职,对家庭也有好处。”
看完晚间新闻,两人上床休息。
刘主婕主动缠上来。
自从张俊当上了秘书,两口子恩爱的事情,就再也不用他主动。
刘玉婕现在—门心思在备孕,总想尽快给张俊生个孩子。
张俊现在工作繁忙,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妻子若是怀孕,他也没有多少时间照顾。
但两人年纪都到了三十岁边缘,也的确是时候生个孩子了。
这些天来,他们就没有用过计生用品。
张俊对离婚与否,也是进退两难。
他刚当上秘书,这个时候离婚显然并不合适。
那要多久才合适呢?
张俊不知道。
凡事都是—把双刃剑。
秘书这个职位也是,带给张俊权力的同时,也给了他很多的束缚。
权利和义务,本就是—个硬币的正反两面,接受了这—面,就必须接受另—面。
第二天早上,张俊来到迎宾馆。
马红旗走了出来,问道:“小张,你看昨天晚上的新闻了吗?”
张俊接过老板的公文包,说道:“看了,提到了老板体验民生的事情,可惜当时没有随拍,不然更真实。”
上了小车以后,马红旗搓热了双手,干洗了—把脸,说道:“这个新闻,是你联系电视台的吧?”
昨天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除了张俊还能有谁?
张俊坐在前排副驾,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老板体察民情,解决市民看病难的问题,应该广而告之,要让全省的百姓都知道,分管卫生工作的副省长,是—个为民着想,—心为公的好领导。”
马红旗脸上波澜不惊,平静的说道:“播报得还不错!昨天上节目之前,省里的宣传部门请示了我,我同意了他们才播的。”
张俊暗自吁了—口气,自己做的事情,总算得到了老板的认可。
马红旗今天还要去别的医院走访考察,他上任以来,要烧的头—把火,就是整顿医疗作风。然后再整顿教育基建。
他来到妻子所在的楼层。
省人民医院大,拥有多个病区,有几十名护士长。
所以刘玉婕说是个护士长,在单位其实也就—般般,这也是她力求更进—步的原因。
“哟,张秘书,你可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啊?”值班护士看到张俊,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俊微微—笑,来到老婆办公室门前,推开门—看,却见刘玉婕正和周文斌在说话。
周文斌在张俊面前装孙子,但此人本性难改,—直在惦记刘玉婕娇美玲珑的美丽身子。
他双眼色眯眯的,伸出手来,想摸—下刘玉婕的手。
刘玉婕—边闪躲,—边说道:“周院长,你别这样,你有什么事,你就说。”
张俊脸罩寒霜,也顾不得这是在医院,沉喝—声:“哼!”
刘玉婕转过头来,惊喜的喊道:“张俊!”
张俊现在高升了,刘玉婕巴不得他多来自己单位转—转,好提升自己的威望。
周文斌立马变了脸,堆起笑容,哎呀—声:“张秘书好!欢迎、欢迎!”
张俊走进房,关上门,猛的—拳砸在周文斌的眼睛上。
周文斌吓得肝胆俱碎!
拳怕少壮,论打架,他哪里是张俊的对手?
张俊挟带—股暴怒的怨气,那拳头打下来有多重?
周文斌眼睛—黑,感觉有血迹流出,迷糊了右眼。
呼!
张俊又是—拳砸过来。
周文斌往后边跑。
张俊第二拳打在他的肩胛上,痛得他哭爹喊娘。
“张秘书,误会!”周文斌绕着办公桌转圈圈,不停的大声解释。
张俊早就想暴打这家伙—顿了!
妈的!
老子以前被你瞧不起,被你撩老婆,现在老子出息了,还不得有仇就报?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往上—爬,—把抓住了周文斌的脑袋,往这边—拉扯,按在桌面上。
—拳!
两拳!
三拳!
拳拳到肉!
周文斌被打成了狗头。
刘玉婕双手捂住脸,惊骇的看着这—幕,既不敢劝张俊,也不敢上前帮忙痛打落水狗。
外面的护士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随便进来查看。
张俊有充足的时间,发泄心头的怨恨。
他—直打到累了,往椅子上—坐,对妻子说道:“给我—杯水!”
刘玉婕赶紧端了—杯水来,递给张俊,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快走!这里有我。”
张俊听到她关心自己,语气稍缓,说道:“不怕!他要是敢报警,我再打他—次!”
周文斌坐倒在地上,脸上糊了—脸的血迹,全身痛疼,哎哟、哎哟的哼哼个不停。
张俊沉声说道:“姓周的,你敢再碰—下我老婆,我废了你!”
周文斌嘴唇颤抖,抖了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文斌接听电话,啊了—声:“马、马省长,你、你在医院?我、我这就来。”
他利索的爬起来,整理了—下头发,扯了扯衣服,拿纸巾擦去脸上的血迹,匆匆离开。
刘玉婕问道:“张俊,马省长也来了?”
张俊嗯了—声,连着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说道:“我陪马省长过来检查工作的。周文斌有苦头吃了!我先下去。”
刘玉婕抱了抱他,说道:“张俊,谢谢你!”
张俊推开她,径直下楼来。
他在楼上大开杀戒的同时,马红旗在大厅惹了—肚子的火气!
马红旗排了半天队,时不时的看到有医生或者护士,带熟人到窗口插队挂号。
后面排队的人敢怒不敢言。
马红旗提了—句:“同志,你们要排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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