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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

朱卡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热门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是作者“朱卡卡”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洛津赵惊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

主角:洛津赵惊婉   更新:2025-05-10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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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朱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是作者“朱卡卡”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洛津赵惊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赛图把人带到坐在椅子里的男人面前,然后退到一旁。

赵惊婉内心忐忑,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表情,那张淡漠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

过了一会,椅子里的人站起身,看也没看她,走到刑架前,大手扯住那人的头发。

受伤的男人垂下的头被迫仰起,赵惊婉才看清他的脸。

是那个律师!

内心恐惧瞬间涌了上来。

“你底子很干净,我还真查不出什么。”

洛津轻轻一笑

“但我知道,你和谢赫一定有联系,他在哪?”

他声音放低,透着冰冷。

男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不说?行,那我换个人问问。”

他松开手,站起身,回头看向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少女,勾起嘴角,缓缓道

“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律师朋友的?”

像是没听到他说话,对方迟迟没有动静,洛津耐心地等,直到女孩发紧的嗓音小声回应

“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这个回答,还真不让人意外。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她急切地又解释一遍。

“赵惊婉,撒谎是要割舌头的。”

洛津淡淡地威胁,落进她的耳朵,全身忍不住惊悚一僵。

“他...他是我请的律师,我朋友失踪了,你知道的,我找不到,我就...就找了个律师帮忙...”

心里发虚,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这种谎话在普通人面前都难以糊弄,更何况她面前的男人呢?

但赵惊婉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理由,她还记得庄律师和她说的话,直觉告诉她,一定不能承认她和谢赫的关系。

“是么,这么说你们只是雇佣关系?”

“是...是的。”

她点点头,故作坚定。

不知道男人会不会相信她拙劣的谎言,现在只能坚持到底,绝不能心虚。

洛津缓步走到她面前,盯着眼前少女看似平静的脸,黑眸深不可测,带着强烈的审视。

赵惊婉垂在腿侧的双手拼命忍着,没有露出紧张的动作。

过了好半晌,久到她差点承受不住男人压迫的视线,对方终于开口

“那是我误会了。”

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赛图,差点惊掉下巴,什么误会???

谁在说话?

他老大的字典里有这个词吗?

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人,这会儿怎么通情达理起来了?

再说了,哪里误会了,这女孩肯定和巴罗拉有关系啊,律师也一定有问题。

这女孩如此拙劣的谎言,连他都不相信,怎么可能会骗得过他老大?

洛津大手插进裤子口袋,淡淡道

“放人。”

尽管赛图满肚子疑惑,但还是听从命令朝手下的人使了个眼神。

律师被带了出去,就连赵惊婉都觉得太过顺利了,心里总觉得不安。

“那...那我也能走了吗?”

既然解释清楚了,他也相信了,那自己也能走了吧?

洛津抬手捏起她的脸,轻蔑一笑

“我是抓错他,但没抓错你,什么时候洗干净乖乖给我上,我爽了,你就能走了。”

看着男人潇洒离去的背影,赵惊婉原本松下的一口气,又堵了上来。

难道她真的逃不脱了吗?

不,总有办法的。

出了地下室,周正刚把人送走回来

“已经派人跟着了。”

那个律师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联系谢赫,人肯定不在迪拜,至于在哪个国家,暂时没有头绪。

赛图这才明白,原来老大是放长线钓大鱼啊。

“巴罗拉在灭门之前,走失了一批军火。”

这个消息在道上传得很快,上亿美金的货丢了,谁能不心动?

谢赫和俄罗斯交易的那批武器,随着他的失踪一起下落不明了,

这个时候,谁能找到这批东西,谁就可能成为中东的下一个军火大佬。

他去码头打听过,这笔交易应该在一月前交货,算了算日期,那几日是有货船到港过,也有人看到过巴罗拉的人在码头出现过。

他猜测去交易的人,是巴罗拉的大管家,斯福。

但人已经死了,灭门那天,他也在庄园。

所以,知道那批军火下落的,只有谢赫,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他,各方势力都在暗中搜寻他的踪迹。

洛津一直有野心垄断中东的军火生意,巴罗拉在的时候也很头疼,

他做生意没有原则,钱给够,不管谁的单子,他都接。

巴罗拉作为正规军火商,明面上的交易,必须遵守国际法,受各方限制,注定无法独占鳌头。

但洛津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现在能把巴罗拉空出来的生意收了,完全能做到明线暗线同时交易。

有渠道和稳定的客户,想黑白通吃一点都不难。

这是个好机会。

洛津走到餐桌前坐下,丰盛的早餐,他没看一眼,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了几下。

身后不远处,某人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感官敏锐的他,一下就能感受那怂软的气息,实在无法忽略。

眉头一皱,轻抿的唇微张

“不敢过来吃就饿一整天。”

赛图一愣,转过头看到某个身影正一点点往这边蹭。

老大是...跟她说话呢?

不是,她谁啊?也能上桌吃饭了?

赵惊婉磨磨蹭蹭走过来,刚要坐下,男人低沉地声音又响起

“站着吃。”

这才对嘛。

赛图满意了,他跟老大这么多年,都没上桌吃过饭,

老大身边的情妇都没和他共用过一张餐桌,这小玩意儿凭什么?

赵惊婉也不在意,拿起餐具自顾地吃了起来。

吃饱了,才能逃跑。

一口一口往嘴里吃,一点也没停着,

这一下一下不停地动作,让洛津忍不住抬眸,看见少女咯吱咯吱嚼得津津有味。

心中冷嘲

吃的是不少,全是菜叶子,属牛的么,喜欢吃草料?

赵惊婉是学舞蹈的,平时就很注重身材管理,报考的舞蹈学校,本来就严格,考前就一直在严格控制体重,对高热量的事物潜意识里排斥

这习惯一时还没改过来。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她不自然地咽下嘴里的东西,以为他嫌自己吃得多了,赶紧放下手里的餐具。

“我吃饱了。”

洛津抱起双臂,身体往后靠在椅子里,看她这个样子,有点好笑。

这么软骨头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过来。”

紧张地捏了捏手,她小步走过去。

男人拉了一下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腿上,赵惊婉被迫坐在男人怀里,

洛津顺势抬起胳膊从后面环住她的身体,

手上捏着半张照片,递到她眼前,

然后低头在少女耳边低语。

“认识么?”



照片像是被烧过,但上面的人脸依旧清晰可见,这是她的照片,两年前拍的,那时的她还是齐肩短发。

另一半没了,只剩下她的脸。

是她给谢赫,让他交给那位素未谋面的生父,上面是她和妈妈的合照。

怎么会在他手里?

心里胡乱猜测着,早就忘记了要回男人的话。

见她不吭声,洛津搂住她的大手猛地收紧,

“怎么,不敢回答了?”

还是在想该怎么跟他撒谎骗人?

呵呵...

“不不是,我不认识的,照片上这是谁呀?”

她一脸懵懂的表情,看着一点都不像在撒谎,洛津笑了

这小东西真把他当成傻子了。

这种谎都说得出口。

照片上的女孩,除了头发和她对不上,其他哪里都一样。

“你不认识?我还以为这就是你呢。”

腰间的大手轻捏了她一把,赵惊婉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辩解。

“怎么可能,我没有...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男人目光幽深,听她生硬的谎言,也不戳穿,淡淡道

“所以又是我看错了?”

“是...是吧。”

她小声应道。

“哦...”

“幸好不是你,知道我在哪发现的这张照片吗?”

赵惊婉摇摇头。

男人扯起嘴角

“一场飞机事故的坠毁地。”

她心头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

“死的人叫罗德尔,还好你和他没关系,他家族被人一夜灭门,啧,一把火都烧光了,连个佣人都没逃出来,是不是很惨?”

伴随男人低沉的嗓音,赵惊婉彻底愣住,脑子嗡嗡一片空白。

洛津看她装不住了,笑得恶劣,大手捏起她的下巴

“怎么?吓到了?”

“没...没有。”

她僵硬地回答。

禁锢的大手松开,男人声音低磁

“上楼洗好了等我。”

怀里的身体再度一僵,没动作,洛津又狠捏了一把少女的软腰。

赵惊婉慌张站起身,一个人恍惚地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身后再度传来一道沉肆的声音

“找到谢赫,问出那批军火的下落,就杀了吧。”

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话

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踏上台阶的脚差点踩空,洛津唇边勾起顽劣的笑

赵惊婉满心惊恐,一步步上了楼。

脑子乱糟糟的一片,还没看上一眼的亲生父亲,就这么死了?

事故,灭门,军火,还有那位失踪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

她到底卷入了一场怎样的阴谋?

现在,该怎么办?

谢赫没有死,她很清楚,那么,还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吗?

不,他现在自身难保,要救她更是难上加难。

她得自己想办法。

那个男人是在找一批失踪的军火吗?

她呆愣地坐在床边,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洛津上来的时候,赵惊婉还在沉思,

有人进来都不知道,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才缓过神

“没洗澡?”

怂又不听话,真是欠收拾。

大手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少女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一阵瑟缩。

“别...”

她慌忙扯住领口,却阻止不了男人肆意的动作,只能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求饶。

“不要,除了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少女柔言软语,声音软得不像话,讨好的目的明显,

老实说,他不吃这一套。

洛津对清纯这个词没有概念,赵惊婉这样的女孩子,放在以前,他是不会感兴趣的。

但面前这位,这么一套下来,他好像还挺他妈受用的。

收回放肆的大手,他低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女。

什么都能做么?洛津勾起嘴角,坐回沙发上,想到她那些证件上的信息,语气玩味

“会跳舞?”

赵惊婉一怔,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个,

还不知道自己丢了的那些证件都在面前的人手里。

上面有她的个人信息,还有她报考的专业中国舞。

只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声询问

“你想让我跳什么舞?”

只要不做那种事,让她干什么都行。

下一秒,她的这个想法再次被男人的无耻打破。

男人给她看的小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满脸春潮,那晃动的姿态,明显就是低俗的擦边舞,还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她学了十几年舞蹈,一眼就能看出舞者在跳舞时传达的东西,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只看了几秒,她就移开目光,别扭地低语

“我不会。”

才不要跳这种东西,她对舞蹈是有专业滤镜的,这种玷污真正舞者的低俗行为,她十分唾弃!

洛津头一次在这小东西眼里看见了骨气,尽管一闪而过,但那张小嘴抿起得弧度,明显是带着傲慢的。

“成,那就跳个脱衣舞吧。”

他眉梢轻挑,满是戏谑。

“也不会。”

“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我...”

“选一个,快点,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要是选不出,就滚到床上张开腿。”

赵惊婉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向恶势力低头妥协,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慢吞吞地背过身,肢体是从未有过的僵硬,

明明学的是古典舞,柔韧度是最基本的要求,平时随便跳支舞都能看出她身体的软。

但现在,她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别扭和尴尬的生硬,

看她敷衍的姿态,男人很不满,又威胁道

“跳得这么丑,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吗?”

一想到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她紧攥拳头渐渐松开,身体律动的幅度柔了许多。

赵惊婉是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进的国内最好的舞蹈大学。

舞蹈功底没得说,但她不可能尽心去跳这种低俗的舞蹈。

可就算她已经在尽量敷衍,就算她穿得一点都不暴露,

但那些放*的动作,依旧让男人的眼神灼热起来

洛津看着少女扭动的腰,单看动作都能感受到它的柔软,更别提他刚刚还摸过。

指尖像是回忆起当时的触感,软啊,柔啊,让人心神荡漾。

内心燥热不已,随手掏出烟盒,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低头点燃,深吸一口,

时不时抬眸欣赏面前的表演。

尼古丁的味道能短暂压制燥热的情绪,

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透过薄薄的烟雾,火热的视线紧锁住女人惹火的扭动。

啧,以前怎么没觉得女人跳舞能这么骚?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赵惊婉有些累了,

这比她在舞蹈室练习几个小时还累,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绑起的长发此刻松垮垮的垂在肩上,几缕碎发染着薄汗贴在脸侧,

微红的脸蛋,轻喘的气息,无不散发诱惑的信息素。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

洛津嘴里叼着烟,看起来慵懒的姿态,好像没什么反应。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蛰伏的野兽,在伏击猎物时,故意伪装的平静。

“赵惊婉,过来。”


看她进来后,阿伊勒王子站起身,朝身旁的男人伸出手,洛津象征性抬手和他握了一下。

然后赵惊婉就看到那位王子朝她走过来,走到她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胳膊,笑得意味深长,临走前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语言,就推门离开了。

用餐室就剩下她和男人,哦,还有一张华丽的餐桌,上面摆着未用的餐具。

房间内诡异的安静,只有金属火机清脆的盖帽声。

赵惊婉站在原地,感觉腿都麻了,桌旁的男人突然站起身,

她吓了一跳,动作比脑子更快一步反应,闪到桌边抄起桌上的餐刀握在手里。

洛津瞧她幼稚地防御性动作,跟个小鸡崽子似的,举个玩具干什么?恐吓他?还是指望这玩意能弄死他?

他一步步逼近,少女不断后退,粉唇紧咬,死盯着他,直到后背触碰到墙壁,眼神一颤,惊恐溢出。

男人垂眸瞥了眼她手里的餐刀,冷笑

“怎么,想杀我?”

赵惊婉呼吸微窒,手一抖,脑子转过弯来了,立马识时务地服软。

“不...不是,我害怕...”

“怕?呵呵...你怕什么?”

怎么会怕呢?

逃跑的时候不怕,算计他的时候不怕,现在倒是怕什么呢?

他伸手扼住她握刀的手腕,扯起举到她眼前,目光转冷

“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拿它想做什么?捅我一刀?知道捅哪里能致命吗?”

这么蠢,以为拿把刀就能吓退他了?

就算她现在拿把枪抵他脑门上,洛津也不怕,这蠢东西,枪给她都不会用。

男人脚下用力插进她穿着舞鞋的脚间,长腿微弯抵住她的腿,少女纤细的手腕被他狠按在墙上。

高大的身躯把人盖个严实,低头覆在她耳边

“怎么办,我又抓到你了。”

“我为你花了一千多万美金,你要怎么还啊,赵惊婉?”

为了要她,洛津跟阿伊勒的订单,缩减了百分之十的金额,本来能拿个架子多要点的。

现在倒赔了钱,对于洛津来说,赚不到就是赔了,真他妈的肉疼呢。

少女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身体在微微发抖,但洛津却还是听到了她小声地呢喃

“不是我让你花的...”

一千多万美金,她死也还不起,能怎么办啊?

赵惊婉害怕得想哭,咬着唇小声抗议,这钱不能算到她头上。

男人嗤笑声从头顶传来,她浑身一颤。

“抬头看我。”

她不敢动,男人声音一冷

“听不见吗?”

阴冷的声音,让她一哆嗦,缓缓抬起头,小脸满是委屈和恐惧,

洛津长腿又用力抵了抵她的身体。

“游戏是你开始的...”

他毫不费力地捏过少女手里的餐刀,刀尖挑起她的下巴,霸道宣誓

“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这双手,这副身体,还有这张会骗人的嘴巴,全身上下的器官,心啊,肝啊,内脏,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都是我的。”

“都卖了,还能抵点钱。”

赵惊婉被他恐怖的话语惊到,男人语调阴恻恻的,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

“嗯,我想想你还能怎么还?”

“卖到窑子里怎么样?以你这副身体,一次200美金还是能赚的。”

她瑟瑟发抖,男人眼角带笑,极为贴心地帮她算了笔账

“两百美金一次,五万次就能还清了。”

五万次...还不如让她死了吧,落在这个男人手里,可能真的要生不如死了...

想哭,又不敢,她只能死咬着唇隐忍。

“赵惊婉,做妓*还债要不要?”

洛津捏着餐刀,挑开她的领口,

少女轻摇头,眼泪还是没忍住掉落,嘴巴抿得紧紧的,不敢哭出声

“不要...”

她不要做妓*。

看人被吓成这个样子,男人被耍的郁结心情,爽了不少。

嗓音低磁的,继续逗弄她

“不要做妓*么?那给我上的话,可值不了200,最多...”

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睡一晚算一美金。”

他的恶劣和威胁,已经让赵惊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只能不停地掉眼泪,小声抽泣。

“不准哭。”

男人冷令,她一下噤住声,连抽泣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想被人上是不是?”

少女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

看她傻乎乎地还真的乖乖回应,

男人低低笑出声。

“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乖乖听话,不准再逃,听见了么?”

奴隶...

一个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的少女,这种词汇对她来说遥远又陌生,字面的意思她知道,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

少女柔软的目光,可怜地看着他,

洛津目光一凛,又是这副表情,明知道她是故技重施,还是忍不住心头一动。

但这次,他可不会再心软。

嘴里继续说着让人害怕的威胁

“你逃一次,我就卸掉你身体的一部分。”

“听见没?”

“我在问你话,回答。”

她不肯回应,洛津的语气重了几分

“听...听见了。”

她现在只能服软,做不了其他。

看她顺从,男人满意了。

大手捏起她的脸,低头刚要咬上那张粉粉的唇,少女却颤抖低语抗拒。

“你说不让我做那种事的...”

不是说做奴隶么?她不想做那种事...

行,他说的话,她倒是都记住了。

洛津冷笑,松开手,转而换了个欺负方式

“叫声主人听听。”

赵惊婉身体一僵,

“不叫,现在就脱光了给我玩。”

“主...主人。”

羞耻的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

男人却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相应的,他松脱对她桎梏,后退两步,两具身体分开,

洛津随手把手里的餐刀扔到桌面上。

目光淡漠地扫过她满脸泪痕的脸蛋。

继续装,还在装柔弱,以为他会在同一个伎俩上栽两次跟头么?

不对,认真算起来,他已经在她身上栽过两次了

一次在酒店,一次是被她编故事骗。

洛津还不知道,没过多久,他又在少女身上栽了第三次,

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无数次...

直到肋骨都为她折了,还不够,就差把命都交代给她。


门外周正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表情一顿,轻声开口。

“老大...”

男人抬头看向他,目光淡淡的,不似刚刚的柔情,

“说。”

“去过仓库了,东西没问题。”

是丢的那批军火,数量跟清单都能对上。

只是,谢赫愿意为了这个女孩交换这么重要的东西,那就说这女孩身上还有更值钱的东西,或者有谢赫更需要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

显然洛津也意识到这点了,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少女,起身往房间外走。

“去墨西哥,今晚。”

周正一愣,没想到老大会主动要回那里。

半夜凌晨,赵惊婉从噩梦中惊醒,房间内漆黑一片,她赶紧爬起来打开灯。

偌大空荡的房间,让她心中泛起空洞和惆怅,睡得太久,有些头痛欲裂,

身体还有点微微发热,她喘着轻气,逐渐清醒的脑子,慢慢回忆起白日里的经历了。

他要卖了她,那个凶恶的男人要把她卖了抵债。

少女模糊的记忆,只记得游轮上发生的不好回忆,对于男人救她出来,还有后面那些记忆,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只知道清楚记得那个男人要卖了她,而且差点成功了,为什么他又后悔了呢?

赵惊婉不知道,心里只剩一个想法,再待在他身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夜无眠,直到早上,赛图过来看她,给她来带了一个好消息。

楚宁有消息了,沙特王宫见到的那辆车,是哈伊勒王子使用频率最高的用车。

他人现在在叙利亚,身边带了两个女宠,其中一个就是中国人。

“等老大回来,你撒个娇,想要什么人他不带到你面前?”

赛图跟在老大身边这么久,知道他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大部分时候软硬都不吃,

但要是面前的这位少女要是来软的,他能保证,老大肯定吃这一套。

赵惊婉喝粥的动作一顿,像是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几秒,抬头认真地看向对面的人,轻声问道

“要怎么撒娇?”

见她上道了,赛图一下来劲儿了,手一拍桌面,语调兴奋

“这还不简单啊!说话软点,语气娇点,眼神媚点,咬唇啊,伸舌头啊,扭一扭身体啊,说点讨好的话呗。”

越说赵惊婉越觉得不靠谱,这是撒娇吗?怎么感觉怪怪的,让人不适。

赛图见她皱起小脸,知道这对于一个年纪青涩的中国女孩来说,确实有些为难,

和小老师相处这些天,他多少能了解点对方,很含蓄的小女生,跟他们周围的成熟女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想了想,又想到一个别的办法

“你要是不会,还有更简单粗暴的办法,穿得性感点,越少越好,把你这小肩膀,大长腿,胸啊屁股啊,能露的都展示出来啊,这都是杀人利器啊小姐。”

随便哪样拿出来,别说老大,什么男人啊?搞不死他。

他说得随意,听得身旁的女孩面红耳赤。

这算什么办法?这不是羊入虎口,把自己送到男人嘴边吃吗?

赵惊婉干净的小脸满是愁容,她想,如果这点牺牲,真的能救出楚宁,她咬咬牙当被狗咬了一口,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怕就怕,到时候自己被吃干抹净,那个男人翻脸失言怎么办?

不是没见识过他的恶劣,承诺这种东西,在流氓恶棍面前,能算什么?

最后自己搭进去了,楚宁也没救出来,她不要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高热脱水,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赵惊婉昏迷了一整天

再次醒来,看着明亮的天花板,她微微侧过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她眯起眼,抬手遮了一下眼睛。

忽地想起什么,慌张坐起身,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房间大得离谱,奢华的装潢,让她有一瞬间懵。

咔哒,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神经立马紧绷,眼神警惕地看过去,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

“你醒了。”

周正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色,眼底怯懦的,看起来真是吓坏了。

“你是谁?”

“这里很安全,养好身体。”

养健康些,等老大回来了,才能承受得住他的审讯和惩罚。

他笑了笑,把手上的医药箱放在床头,然后转身离开。

“这是哪里?你到底是谁?”

没人回应她,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下床走到门口,扭了扭门把手,打不开。

她被囚禁了。

一周后,洛津飞回迪拜,正深夜,周正去接人,男人喝了酒,有些微醺,上车后就开始闭眼小憩。

他看了眼后视镜,低声询问

“去阿曼小姐那里吗?”

男人没有回应,周正收回视线,调转车头,心中已有答案。

别墅里,女人已经煮好了一壶醒酒茶,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

听到门口有动静,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看到深夜出现的男人,半敞的西装,身上还夹杂着酒味,

她心中一动,嘴角挽起温柔的笑,迎上前想帮他把外套脱了,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衣服,身体就被男人猛地翻转,按在墙上,男人低磁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穿这么骚?”

洛津从后面按住女人的脖子,

另一只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刚要撩起碍事的裙子,

女人轻声开口

“还以为你要明天回,这么晚来,我都没有准备。”

她随口一说,身后的人却停住动作,顿了几秒,

洛津抬手撩起她的长发,目光转冷,松开抵住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两步

女人身体一轻,疑惑转身,男人一脸冷漠,哪里有半分情*。

“怎么了?”

她轻声问。

洛津黑眸噙着女人看不懂的意味,阿曼心尖莫名一紧,嘴角的笑得有些僵。

“你跟我多久了?”

他问。

“快两年了。”

女人低低地回答。

沉默好一会,洛津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阿曼以为他兴致不高,脱了身上性感的裙子,跪在男人面前,伸手去解他刚刚未解开的皮带。

伸到半空的手却被扼住,她一愣,抬头去看,洛津松开她的手,淡淡道

“那你应该很了解我,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吗?”

身体一僵,阿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下巴被用力地捏起,

被迫仰起头,看见男人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

她有些慌了

“打听那么多,是想给谁汇报?”

“没...没有。”

眼底的慌乱,在男人强势的压迫下,根本就藏不住。

洛津看着女人慌张的表情,松开扼住她下巴的大手,转而捏住她的耳垂,

上面硕大的耳环,很耀眼,衬得女人漂亮的脸蛋,更加精致。

他目光淡漠,阿曼却感觉出男人眼底渗出的寒意,呼吸一滞,

耳边一阵撕裂的剧痛

她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忍着剧烈的疼痛,硬是没有叫喊一声,

男人捏着带血的耳环,在她眼前晃了晃。

“窃听器?嗯?”

他弯身,凑近女人的脸,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抬脚碾碎。

抬手把指尖的血迹,抹在她精致的脸上,

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的任务结束了。”

男人一句话,让她彻底僵在原地,恍然大悟般。

原来他都知道,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在将计就计,用她传达错误的信息吗?

洛津蹲下身子,瞥了眼她鲜血直流的耳朵,血痕从脖子流到胸前,淡淡开口

“我不杀你,明天你就回墨西哥吧。”

看到女人惊恐的眼神,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曼瘫倒在地,心里清楚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深渊。

等在别墅外的周正,看到男人没多久就出来了,有些惊讶,

洛津上车后,扯了扯衬衫的领口,有些烦躁

“回去。”

周正启动车子,又掉头返回庄园。

被困在房间整一周的赵惊婉,今晚还没有睡着,看着偌大的房间,心中的不安越发深重。

这些天除了有人给她吃喝以外,再接触不到任何人。

联系不到外面,不知道和她一起出事的律师现在怎么样了。

低头看了眼脏兮兮的自己,有些难受。

长时间没有洗澡,身体已经脏到不忍直视。

刚来被关的几天,出于防备心,不敢洗澡,

但这几天发现这里真的没有人出现。

她想了想,脱掉外套,走进浴室,里面很大,打开花洒,里面有热乎乎的水。

赵惊婉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脱掉了脏兮兮的衣服,想快速冲个澡,洗掉身上的脏污就好。

浴室的隔音很好,又远离房门,自然地,她没听到那道房门打开了的声音响起。

看到周正从庄园出来,赛图坐在车头上,一只腿屈起,郎当地问

“老大怎么处理那妞儿的?”

是折磨一番,再上了?还是上了,又折磨一番?

啧,真可怜。

周正下台阶的动作一顿,该死,他忘了说这事儿。

刚要转身回去,转念一想,已经晚了,估计老大已经看到了那姑娘在他房间。

洛津拎着西装外套走进房间,里面一片黑暗,习惯性地没有开灯,

把手里的外套随手一扔,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

靠坐进沙发,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刚低头点燃,就听到浴室的方向有动静。

本能反应,他立刻摸出腰间的手枪,

黑暗中,一抹纤瘦的身影从拐角处的阴影走出。

动作看起来畏手畏脚的,正往床边移动,那人也不开灯,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赵惊婉在地上摸索她刚脱下的外套,没有开灯是因为寻求心理安慰,

觉得这样换衣服,就没人看到了。

摸到外衣捡起,她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

朦胧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那副刚洗好的身体上。

她不知道黑暗中,还有一道危险的视线正在注视她。

月光的映衬下,洛津能隐约看见少女光洁的身体,

匀称的,纤瘦的,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只隐约看出轮廓,

少女长发披散,有种朦胧的风情。

他微眯起眼,握枪的手一紧,眼底有热流溢出。

赵惊婉手里的衣服还没披上,一阵烟草味涌入鼻息,

下意识转头,只看见几步外,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倚在墙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

吓得她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这一系列心理活动,都透过她的眼神表情还有行为展露得淋漓尽致。

落在男人眼里,简直是一出好戏。

洛津觉得这蠢玩意挺他妈会给自己找戏的。

又不是上她,这么能代入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最让洛津烦乱还不是少女小丑般的行为。

而是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面对这种诱惑,自己竟然他妈的没有半点反应。

这种感觉让人无比挫败,不远处少女身体藏在角落,整个人隐没在墙角的阴影处

颇有种人体摄像头的意思,搞得他激不起半点情*。

洛津把自己身体毫无反应的罪因归结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头上。

轻扯开身上的女人,他揉了揉眉心,

“穿上吧,没性致。”

女人身体一僵,像是没想到这种时候被叫停...

查雅的反应,让男人脸色更黑。

这和在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有什么区别?

操,就没这么丢人现眼过。

暴躁的情绪需要有人承受,他踹了脚面前的茶几,

“赵惊婉,滚过来。”

被拒绝求欢的女人有些难堪,胡乱穿上衣服,

“我去厨房看看晚餐准备的怎么样了。”

近乎落荒而逃般消失在客厅。

查雅的异常,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

洛津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角落里某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刚才他莫名其妙叫停的时候,赵惊婉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个男人不会是有那方面的疾病吧?

心头一跳,感觉不太妙...

她慢蹭蹭地挪动脚步,内心不断提醒自己,一会一定不要表现出异常,

男人这方面有问题,是会自卑的吧?

自卑就会敏感易怒,搞不好还要揍她撒气的。

终于挪到男人身边,她停住脚步,洛津抬眸看她,少女脸色还有些微红,是刚刚还未褪去的羞耻。

由于过于紧张,她无意识地抿嘴,心底不停告诉自己,别怕赵惊婉,要表现得和平时一样。

少女怯生生的模样,微红的脸蛋,明明什么都没做,

就这副怂软的模样,洛津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样的反应,让他脸色更难看了,阴沉得吓人。

一把扯过女孩的手腕,大手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上那张娇嫩的唇,像是在发泄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烦躁。

男人动作迅猛又凶狠,赵惊婉一只手抵在他胸前试图反抗,没有一点用。

直到差点憋死,那只禁锢她身体的大手才肯放开。

她立马从男人怀里起身,后退两步保持距离,眼神充满警惕。

洛津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破天荒地对她这番躲避的表现没有恼火,

也许刚刚惩罚性的吻,让他不爽的心情缓解了不少,这会儿心头的燥意消散了许多。

蠢东西这次倒是没咬他,还算识趣。

不然他保证,她此刻再跟自己扎刺,自己一定会这里就直接把她办了。

他不是不行,是他妈的疯了。

她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吗?

要什么没什么,长得丑,性格臭,还不会讨好他,这张看似乖巧的脸蛋,永远都在装模作样,明明满肚子小心思,还装无辜,装单纯。

赵惊婉这会儿还在琢磨,该怎么从他嘴里,不着痕迹地打探出晋州哥的情况呢?


赛图瞧她还是犹犹豫豫的,一时间感慨,
但明显面前这位不一样,瞧她这样子,老大肯定还没碰过她,一脸处女样。

赛图砸吧砸吧嘴,竟然觉得有点莫名暗笑,还有老大得不到的女人。

心里又忍不住吐槽,平时对底下人没有人性就算了,对女人也不会怜香惜玉,这下报应了吧。

就是不能怪人家小女孩不顺从嘛,

吐槽是一方面,但他还指望小姑娘要是能讨好老大,他还能讨个功劳。

最后,赛图想到一个无比蠢的办法。

因为洛津解了她的禁令,赛图能带人出去走走

“这个给你的,你想联系家里人就用这个。”

坐在后车厢的赵惊婉,看着男人反手递过来的手机,眼睛一亮。

“给我的?我能随意用吗?”

“当然。”

赛图后视镜看了眼女孩露出单纯的笑容,心里腹黑地吐槽,你要是不用,我们怎么找人呢?

老大给她手机,就是为了试探,她到底有没有谢赫的联系方式,会不会联系他,如果小姑娘真联系谢赫了,他们就直接杀过去把人弄了。

车子开到一栋别墅,两人下车,赵惊婉看赛图按了两下门铃,门打开,里面佣人阿姨看到他们有些惊讶,礼貌地点点头。

赛图朝里面看了看,随口一问。

“查雅小姐呢?”

“在后面花园。”

然后佣人领着他们一路穿过别墅大厅,来到别墅后面的花园。

看到一簇簇花丛里的一抹艳丽的身影,赛图招手喊了那人一声。

正在弯身给花浇水的女人转头看过来,那张娇媚的脸蛋,让赵惊婉直接愣在当场。

她认识这位长得漂亮的女人。

是她和楚宁一起看过的泰剧,里面那位女主角。

女人先是对着赛图笑笑,随即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少女脸上。

她没有当即开口询问来人是谁,而是把他们两个人迎到客厅坐下。

赛图吊儿郎当惯了,屁股往沙发上一坐,随手就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咬了口,

女人也不介意他的粗鲁,

只是看他来,有些意外,在两个人身上打量几秒,开口问道

“他不在迪拜吗?”

知道她问的是谁,赛图没有回答。

老大的行踪,他不敢乱说,哪怕面前这位是个有点特别的情妇,也不行。

女人见他没有回答,懂事地没有继续追问。

话题一转,问起这位到访的陌生少女。

“这是?”

想起来正事,赛图尴尬地咳嗽两声,脑子里想着怎么撒谎,该怎么介绍小老师的身份。

“啊,洛哥的...额,洛哥认的干女儿。”

操,什么狗屁干女儿?嘴一瓢,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前段时间,他去波兰谈了笔“生意,”客户是个墨西哥黑帮头子,身旁作陪的女伴,就是他干女儿,

两个人当场就他妈来了段激情秀,给他搞得欲血喷张,实在印象深刻。

连着两天跟女人在床上搞,为了刺激,都让对方叫他爸爸。

妈的,这脑子一不留神就秃噜了。

显然身旁女孩对他的介绍也很不满,赵惊婉转头一脸抗议看着他。

赛图嘿嘿一笑,有点尴尬。

查雅也不是傻子,看他反应也能猜出一二,

只不过打量身边这位女孩子,看起来有些稚嫩,是大学生吗?


不让她长长记性,小妮子永远都学不会什么叫听话。

大手一松,手里的皮带掉落,躺在地上。

男人在少女身前蹲下,目光突然变得轻软下来,

“让你们见见面好不好?”

赵惊婉立马摇头,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

“乖,我得亲眼看到他对你死心才能放心。有男人惦记你,我他妈不爽,我不爽就得发泄,我舍不得弄死你,你该庆幸知道吗?让他替你承受这份惩罚,嗯?”

“不要...”

她绝望地祈求面前的男人能再心软一次。

遗憾的是,洛津仅有的两次心软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想让他为一个废物男人开恩,简直天方夜谭。

他抬起少女的下巴,低头吻在她哭得湿咸的唇上,用力一咬,眼底被压下的暴虐,差点复起。

“别哭了,眼泪改变不了结果。”

动作有些温柔地擦了擦少女脸上的泪水,嘴里却说着残忍的话。

“赵惊婉,人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哪怕是不经意的,也得接受惩罚,这样才会长记性。”

最后的话音落下,宣告她刚刚所有的挣扎和妥协都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

这个男人不会心软,更不会听她辩解,道理行不通,求饶没有用。

她说错的一句话,却把无辜的别人牵连进来,心脏被无望堵满,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少女整个人软在地上,哭得没了力气,娇弱的模样,令人怜惜,

男人却对地上可怜的身影视若无睹。

洛津掏出烟盒抽了支烟放进嘴里,点燃,轻瞥了眼她,没说话。

周正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地上半跪着哭得惨兮兮地少女,男人蹲在她面前,一脸冷漠。

他眸色平静,对此没有任何波澜。

“洛哥,阿联酋的生意。”

有王室的人要谈那批军火。

看了眼地上的少女,他话说的隐晦,用男人能听懂的方式传达。

洛津目光淡淡,捏下只吸了一口的烟,抬手慢悠悠地解开女孩手腕的皮带,轻轻一抽,皮带从腕上脱落,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高大的身躯从地上站起,手上的皮带又被他系回腰间。

看也没再看地上的人儿,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带着一身的不爽上了车,周正不着痕迹地抬眼扫过后视镜,明显能感觉到身后一股暴戾的气息。

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结合刚刚看到的,他猜老大满身的戾气是因为庄园的那位少女。

被一个女人牵动情绪,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对于男人失常的状态,他不敢多言。

洛津有自己的行事逻辑和风格,就算再有情绪,在决策上也不会失误。

周正只是怕,一个钢筋铁骨的男人,如果突然长出软肋,会给多少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对手们反扑的机会?

别墅里,赵惊婉缓缓从地上爬起,手腕被勒出一道红肿的痕迹,想到男人离开前的威胁,她赶紧跑到楼上,拿出手机还想要通风报信。

可划开屏幕,上面没有一点信号,她拿着手机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样的结果。

忽的,又想起她的手机都被监控了,这时候联系晋州哥无疑是火上浇油。

想到什么,她拿起手机打给了赛图,既然她的手机不能用,那查雅姐姐那里肯定有办法绕过那个男人和外面联系。

但电话根本无法通讯,怎么也搜索不到信号。


此时的赵惊婉还愣愣的,没有发现那道危险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

心里反复琢磨着男人刚刚说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吗...

刚才看到的一幕,已经远超出她的预想,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可能。

也许楚宁也经历了这些,也许她就是这样消失的。

“洛津,咱们没完。”

刘昆忍着身体的疼痛,挣脱束缚,踉跄地站起身,

他本是来讲和的,父亲跟他说,无论对方提什么条件,答应就是,但没想到,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想和他谈的意思。

今天这份屈辱,他若活着出去,一定会讨回来。

听到他的叫嚣,洛津从少女身上收回视线,

看着一身狼狈,还在口出狂言的男人,唇边弯起。

慢条斯理地将领带从衬衫衣襟的扣子里处拽出,擦了擦手。

“说对了,我的账没那么容易清。”

姓刘的想派个毛头小子跟他谈,混了这么久,他还没被人这么轻视过。

今天只能算是礼尚往来,他的损失还一分都没算呢。

脏了的领带,被他粗暴地解开扔到地上,从酒桌旁起身,准备离开,路过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

视线落在一旁的少女身上,

瞧她裹得严实的身体,没见过出来的卖穿成这样?

面纱遮住的脸蛋,只露出的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藏着若隐若现的慌乱。

勾人的狐狸眼明明该是魅惑十足的,此刻却因盛满了恐惧和紧张,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他微微勾起嘴角,抬手想要揭她脸上的面纱,

意外地,还没等他手指碰到,就被面前的人扭头躲开,

赵惊婉的动作是下意识地自保,脑子没有经过思考,她忐忑低下头,

洛津不在意地收回落空的大手,眼中的玩味更浓。

领班的经理看到这场面,心里不由得一紧,生怕男人看上这位临时被选出来充数的女孩。

“洛哥,人昏过去了。”

站在刘昆身边的手下,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身体,立马和男人汇报。

“扔他们园区门口。”

对手下说的话,视线却依旧在少女脸上流转。

赵惊婉被他的目光看得胆战心惊,手指在裙摆两侧紧紧攥着,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她在想是不是刚刚自己下意识躲开的动作,惹恼了他?

身体对危险靠近时的本能闪躲,她根本没有考虑会不会激怒他。

她正胡思乱想着,身旁的男人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

捏出一支夹在指尖,手上半干枯的血迹染在烟管上,就这么被他放进嘴里,

身后的小弟很有眼色,立马递上打火机。

洛津没接,嘴里叼着烟,思虑片刻,

几秒后,赵惊婉听到男人略带磁性的嗓音对她说

“过来点个烟。”

指尖一颤,命令的话语,让她彻底打消侥幸的念头,

不敢再惹恼这个男人,她强做镇定地从小弟手里接过打火机,

看她的动作,洛津确定了,这个女人能听懂他说的话。

原来真是中国人啊...

少女捏着打火机的手在细微颤抖,

没用过这样的打火机,

她不知道盖子怎么打开,沉甸甸的金属外壳被她捏得发热,动作因紧张显得微乱,

站在一旁的领班,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这女孩一看就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也不知道怎么招进来的。

正思考怎么开口让其他女孩帮她解个围,

下一秒,男人有了动作。

赵惊婉能感受到男人慢慢靠近的身影,

手抖得厉害,却依旧打不着火,紧张的情绪达到顶点,

故作镇定已经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

直到那道高大的身躯倾覆下来,凛冽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

夹杂淡淡酒味,让她全身血液停止流动般,彻底僵在原地,

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她颤抖的手被男人冰凉的手掌握住,耳边一道低磁的嗓音落进,

“扣这儿。”

那只大手并没有多做停留,

耳边的温热也消失,但男人没有离开,只是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那危险的视线始终没有放过捕捉她身体释放的任何一点信号。

赵惊婉不敢抬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指尖轻轻按下侧边的暗扣,盖子弹开,火苗瞬间跳出。

稍稍松了口气,她缓缓举起胳膊,捏着打火机,朝男人嘴里叼着的烟送去。

看着面前的少女,细嫩发白的手指,微颤的睫毛,强装镇定的双眸,

这柔弱又瑟缩的模样,搞得洛津心底微微发痒。

点燃的烟,被他轻吸了一口又拿下,手指捏着烟嘴,

他弯下身体,痞气地歪下头,去寻少女因逃避他的注视而低下的面容。

“我有这么可怕吗?”

戏谑地语气,像在逗弄小孩儿,

赵惊婉迟钝了两秒,摇了摇头,不敢发出声音。

男人低低笑出声,

像是被她畏缩的模样逗笑,

复直起身,重重吸了口烟,声音有些沉,

“头一回见,有女人怕我怕成这样的。”

让女人在他面前抖成这样,洛津只在床上做到过。

语调里透出隐隐的兴奋,只有他身后的长发男听出来了。

赛图知道,那是老大看上妞儿的信号。

只不过他打量这个女孩,虽然没有看到长相,但看起来就是颗清汤寡水的小白菜啊。

怎么着也不像他家老大会喜欢的,热情奔放的性感女郎。

“抬头。”

男人又开口命令。

赵惊婉手里还握着那块打火机,听到他的话,心头又是一颤,

稳了稳心态,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不要再惹他注意。

缓缓抬起头,对方的面容一点点落进她的视线,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清他的长相。

一看就是亚洲人,说着流利的中文,

说不定还是同胞,但是这会儿她知道,乱攀关系自己可能死得更快。

只想他快点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赵惊婉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眼神无意间一瞥,看见男人垂在腿边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漆黑的枪,

刚缓和下去紧张又复涌上来。

她国内哪里见过真枪械,对热武器天生就有惧意。

加上刚刚男人的表现,这东西也不可能是假的。

脚下无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又看到男人握着枪的手抬起,冰凉的枪口就这么抵在她下颚,

惊悚从被触碰的皮肤处蔓延至全身,她一动也不敢动。

洛津微微用力,把她的头向上抬了抬。

赵惊婉被迫仰起头,紧张地死死咬住唇,无助和恐惧让她眼眶微红,

激起的生理性泪水,有一滴从眼角掉落,砸在面纱上,晕开。

洛津握枪的手微微一顿。

这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满是柔弱,还有对他的恐惧和害怕...

这种感觉,真让人难以言喻...

他眯起眼,有些蛰伏的欲*在蠢蠢欲动,就快要溢出来,

缓慢地轻吐出一口烟雾,洒在少女的脸上,

刺激的气味让她差点咳嗽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赵惊婉不知道,她这般隐忍,只会刺激对方心底更恶劣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瞬男人的话,让她陷入了绝望。

“I will f uck you.”


但现在巴罗拉没了,谢赫不现身,就没人接手这些生意。

洛津自然成了不二人选,只不过现在他反悔了,有竞争的价格,和没有竞争的价格怎么能一样呢?

所以刚刚在谈判的时候,临时加价,让人措手不及。

但一个本就不发达、还长期处在动荡的国家,一时根本拿不出超出预算的金额?

洛津给出的价格,又是远超出预算的,一时谈判陷入僵局。

他们为难的是,除了卡斯他们找不到其他能快速交货的军火商。

之前稳定的货源都是巴罗拉供给的,面前这位男人,和巴罗拉比,显然流氓许多,不讲规则,更不守信用。

明明意向价格之前就谈得差不多,现在突然反悔,谁能接受?

更急迫的是,在叛军有动作前,他们必须尽快要到武器。

洛津比他们更了解形势,人在急迫的时候,最好拿捏,

他的价格在他自己看来,已经算良心。

没钱,可以拿别的东西抵啊。

周正知道,老大这次来,就不是冲着要多少钱来的,他要的是资源。

码头的使用权,或者矿产资源。

当然,这不容易谈下来,对方再三犹豫,最后也没答应。

洛津并没有恼火,这个时间点对他们来说,确实还没到迫在眉睫的地步,

毕竟背后有大佬撑着呢。

沙特他去过了,早就摸好了底,对方不会在这个时候援助。

至于另一个,巴罗拉没了之后,他们暂时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代理人,所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手。

拖着吧,越拖对他越有利,到时候他会要更高的代价。

从政务厅出来,周正拉开车门,男人坐上车,他绕到驾驶位,启动车子。

想起什么,他又开口

“默尔苏还见吗?”

周正询问后面的男人,默尔苏是当地反叛军的首领,安拉党的头儿,是他们之前的客户。

听到这个名字,洛津揉了揉眉心,想到这笔生意,有点心烦。

“见个屁,告诉他没得谈。”

跟穷鬼谈个屁生意?每次都压价,洛津刚接触军火生意时,第一笔订单就是和安拉党的,那笔交易,是他谈过利润最低的。

眼看男人脸色变得难看,周正明白什么意思,闭上了嘴,

没过一会,他又不得不开口说一件更扰男人心烦的事儿。

“洛哥,丹娜小姐来中东了...”

果然,靠在后车座的男人睁开眼,满脸地烦躁,啧了一声,把手里的手机啪地甩到一边。

“来干什么?作死吗?”

周正有点尴尬,不敢对此发表意见,虽然他认同。

“说是来做战地记者...”

这是丹娜小姐身边的贴身小女仆告诉他的,人已经坐上飞机了,估计这会儿都落地了吧?

后面传来一道讽刺的笑,他硬着头皮继续说

“戴维森老爷子说,要您把人抓回去。”

车厢内一阵沉默,正在开车的周正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紧,心情忐忑。

后面的人,已经不爽到极点。

“你觉得我很闲吗?”

车内后视镜,周正瞥到男人冰冷的目光,立马收回视线,彻底闭上了嘴。

这件事汇报完,车厢内死一般地寂静下来。

周正知道,老大不喜欢和墨西哥那边一直有牵扯。

但他们从那里出来的,老爷子势力还没垮,怎么也没那么容易撇清关系的。

被扔到一旁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没人管,又停了,然后又响了,男人不耐地拿起,一看上面是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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