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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是网络作者“无尽奈落”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黛羚昂威,详情概述: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5-10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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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女频言情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结局》,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是网络作者“无尽奈落”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黛羚昂威,详情概述: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自上次强吻事件之后,昂威两周没有找她,揣测兴许是一时没了兴致。这种二世祖,向来对女人阴晴不定,可以预见。
不过只要还没得到,那意味着还有机会。
黑暗里他急不可耐亲她的样子,可不像是会立马放弃的状态。
黛羚心里多少有了点数。
两周没等到回答,郑耀杰抱了一大束花在她放学必经之路等她,脸上带着隐隐的歉意和难为情。
黛羚抱着书径直路过就当没看见,旁边看戏的人窃窃私语,她着急打工没有理他,不顾郑耀杰的大喊,径直跑出了学校。
沉默就代表拒绝,是个人都明白,不必多费口舌。
雅若两边兼职,一三五在檀宫,二四六在某个地下赌场,结果那天檀宫正好有常客指定她,地下赌场那边临时没法安排别人,雅若不得不找黛羚帮忙顶班。
黛羚闲来无事,在她央求下,也就决定送她这个顺水人情。
黛羚去之前问过花姐,N说这家地下赌场规模不小,不过并不是四海帮的场子,而是暹罗帮在曼谷最大的地下赌场。
位于出城边界,地势隐蔽,很多挥金如土富人的消遣之地,表面上是酒店,鱼龙混杂。
黛羚在澳门赌场长大,对这种环境再熟悉不过,里面到处都是亡命赌徒,都盼着一夜暴富。
赌场这个地方,赌的不是技术而是运气,但很多人不明白,倾家荡产的比比皆是。
赌场一般分两种厅,普通大厅以及贵宾厅。
顾名思义,普通大厅就是大堂中厅,一般都设在酒店一楼,散客来去自如的进出,玩的都是押注小风险小的普通赌客。
而贵宾厅则不同,得以进入的人都非富即贵,押注动辄几百上千万,他们才是赌场求之不得的财神爷。
贵宾厅也分等级,最高等级一般有白金,钻石等级别,就是包房,有专人侍奉陪玩,一般都是各路大佬,赌场背后真正的衣食父母。
黛羚换好荷官制服,被人带至二楼某个钻石贵宾厅,入口处有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守门,一看便是保镖。
看来包房里的人来头不小,非富即贵,背景强大。
内饰辉宏亮堂,金碧辉煌,足足有半层楼宽,里面却只有一张牌桌,旁边是一个酒吧吧台,专门用于服务这间房的贵客。
整个厅格调符合赌场的一贯风格,无论白天黑夜,灯火明亮如白昼。
靠酒吧的里间一隅,罕见挂着两重暗绿绒布帷幔,里面似乎没有开灯,烟雾氤氲,从昏暗中时不时传来男人低缓而爽朗的笑声。
厅内四散了一些看起来体格健壮的黑西装男士。
有的立在吧台喝酒,有的撑在墙边和女人调*,有的站在角子机前玩游戏,有的吸着水烟消遣。
他们蓄势待发,四处张望的眼睛出卖了他们实际的身份,这个房间充满了保镖。
黛羚立于两三米宽的赌桌台面之后,不一会便落座了几位来客,吩咐她玩二十一点,赌场最普遍的玩法之一。
其中一人金发碧眼,满脸络腮,拢着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抹胸吊带裙,分外妖娆的泰国女人。
探进裙子中间下流的手,惹得一声娇嗔,捶打他胸膛,但随即笑着倒进了怀中,显然乐在其中。
看着像中东那边或者俄罗斯的人,英文操着浓重口音。
另外一个男人,戴着一顶男士礼帽,穿着十分考究雅致。
他嘴角叼着一支烟,头发泛白,但面相看着不老,顶多四十多岁。
两人玩的很大,出手阔绰,御上皇宫的筹码币最大面值十万美金,外国男一把出手就是一把,似乎根本没把钱当回事。
几把下来,黛羚看了明白,礼帽男有意送钱。
虽说二十一点玩法简单,单纯看运居多,但礼帽男明显是老手,深谙其道,就算拿到很小的点也不爱追牌,筹码还给够,这不是送钱是什么。
不过,利用赌资行贿这种场面,可以说是赌场的存在价值之一,不奇怪。
比起台面上这两个人,黛羚的目光更留意吧台一侧的里间,那方昏暗的天地。
从她的方位看不太清,只能靠声音分辨,里头大约三个人的样子,有男有女。
帷幔下,浓重而宽大的身影隐在沙发靠垫上,倚着一位下颌利如刀削的男人,唇角的笑似有若无,若隐若现。
忽地一声低沉儒雅的笑,男人含着雪茄微微侧头,声音沉着而醇厚地飘出。
“刀手,仔细着点,别让安德鲁先生把我全付身家都赢去了。”
男人用流利的英语打着趣,惹得大堂哄笑一片。
台面前中东男人仰天大笑几声,转头对着黑暗中的男人回击。
“欧老板,你的全副身家我要是能都赢了去,明天我就把整个俄罗斯买下来。”
显然是玩笑话,屋里众人的笑声更加肆意盎然。
旁边的礼帽男微微抿嘴,摸着下巴瞧着中东男,若有所思,不露声色。
不多时,帷幔里一个慵懒的女人声传出,“哎呀坐累了,欧老板,我也去玩一会。”
说的是粤语。
只见一个一身红裙的窈窕身影躬身从里面慢悠悠走出,她伸了个懒腰,高跟鞋的声音清脆洪亮地从地面响起,黛羚不禁斜眼瞟过去。
女人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扭着蛇腰缓缓走至台面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中间,翘起二郎腿优雅落座。
身边一个马仔见势抱上一整箱陶瓷筹码,恭敬放至桌前。
“太太,今晚输赢都由我们老板承担,务必玩得尽兴。”马仔满眼谄媚,姿态极低。
女人揉着太阳穴,瞥他一眼,马仔瞬间脸色一变,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看我,嘴贱,今晚太太旗开得胜,怎有输这一说。”
女人眉眼柔和下来,娇惹一笑,“这还差不多。”
几轮牌局下来,礼帽男输掉好几箱筹码,但脸色依然沉着,没有半点变化,显然心里有数。
中东男和女人赢得盆满钵满,筹码堆成山,笑得不亦乐乎。
不知为何,女人饶有兴致的眼神偶尔打量黛羚,而后捏着牌装作不经意,竟用粤语直接问她,“小姐,哪里人。”
坤达这人老大粗,擅长打架,曾经打到泰国非正规赛冠军,他谁都不服,只服昂威,因为他强。
虽然他年轻,但手腕黑又狠,能打也有谋,跟他的地位无关。
跟了昂威两年,作为他最亲近的手下,坤达算是最能摸得清他喜好的人。
但女人,从不在这位少主的喜好范围内,以至于下面都以为这位小爷深受欧洲的洗礼,喜欢男人,大家不敢论也不敢提。
上次陈老太爷在卧佛寺的葬礼,守夜那晚,昂威破天荒的找他要*片,坤达站在原地愣了足足十几秒,昂威叼着烟,脸在黑暗里忽暗忽明,一个响指才把他打醒。
低声挑眉,“要佛寺主题的,快点。”
走了半路,还不忘回头叮嘱他,“对了,要正经的,别给我整男男。”
盯他的眼神,让人发毛,甚至有点尴尬。
反正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终归是找到了,类似佛教禁忌之恋,日本的。
坤达还以为,他犯了癔症。
第二回,就是檀宫那个小姐。
他琢磨着,少主大抵是情窦初开,开始对女人上心了,也不敢多言,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
其实有女人也好,有发泄处,黑道打打杀杀多,火气大,没女人消遣,再强的身体都扛不住。
不过比较意外的是,昂威这方面有顾忌,会喜欢风月场上的女人,实属有些意外,不过如果是玩玩,只要姿色尚可,确实也不必想那么多。
车稳稳停在檀宫后门,阿苏提前出来迎接,昂威长腿跨下车,一手拎着西服,冷冷的瞳孔张合,身上淡淡的酒气,目光扫过他凹凸不平的脸。
“阿苏,今夜不谈事,送一瓶人头马到顶楼。”
阿苏应声答应。
说完单腿迈上台阶,手臂一甩,外套随意搭上肩头,径直踏入后门长廊,坤达在身后使眼色,低声打点阿苏,“上次那个姑娘,叫上来。”
说完,阿苏脸色一白,搓着手竟有些慌张,其实他也猜到个七八分,为难地说道。
“达爷,上次那个女孩她辞职了,说是学校放了寒假,家里人又生了病,回国去照顾,再来估计也不会来这上班了。”
坤达脸色一变,有些讶异,这怎么还跑了个空,这下可难办了。
昂威一般不会来这种地方单纯消遣,今夜必定是为了见那个姑娘,两人都有些窘迫。
但也没别的办法,毕竟昂威什么也没挑明,坤达只能赌他只是想要女人,不一定就非得是那位。
琢磨半天,阿苏说场子里还有干净的学生,还是和上次那个姑娘一个大学的,刚开始陪酒,还没陪过几个客人,也蛮漂亮。
坤达说,那只能试试。
檀宫顶楼是一处无边泳池,外加一整层的套房,一年到头没用过几次,定期维护,陈家专用。
昂威整个身体泡在宽阔如墨的池水中,已经游过几圈,头上半长的卷发湿透抹向脑后,只几缕荡在前额,滴着水。
胸前的佛牌未摘下,重重地沉在水中,冰冷地贴合在胸膛。
他双臂张开在岸边,双眼冷冷地睨着远处的入口,像是期待着什么。
伸手拿起漂浮在水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眸越发醉意深重。
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烫,欲*聚成一团,即使是冰凉的池水也无法挥散的燥热。
不多会,入口处进来一个泳装美女,端着点心上前,披了一层纱巾围住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最是迷人。
人影绕过泳池靠近些,昂威凝在女人身上视线一瞬收回,脸虽无表情但失望从眼中透出,坤达读到了些许不妙。
雅若在昂威身旁跪坐下来,温柔的晚风,轻柔的声音,她白嫩的手指卸下一碟点心,尽力讨好,“昂威少爷,请用。”
雅若见过这位少爷,在上次地下拳馆的卡座里,当时她被残忍血腥的拳赛吓得临阵脱逃,并未记得几分他的真容。
后来他带客人过来谈事,狭窄的走廊低头撇身而过,他高大的身影覆住她。
为了躲避,无意撞到了阁楼上装饰的画框,修长的手指绕过她头顶,接住了即将掉下来的画,利落地扶了正。
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飘过,她低声谢谢,他没理,再抬头,那个背影已经远去。
只一瞬,她便记住了他。
昂威听到姑娘细细的声气,却不是他要的那张脸,合眼扭动着脖子,骨头咔咔作响,有些烦闷,“嗯,放那吧。”
是她不愿来?还是他没表现明白?阿苏这么不会看眼色,这个大堂经理卸了也罢。
雅若来之前,阿苏嘱咐她要小心侍奉,昂威少爷只是看起来凶,人其实很温柔。
侍奉男人,她也只是新手,雅若也是战战兢兢,但面对他,心里也算鼓起了私心和勇气。
雅若咬着下唇,小心解下自己身上的纱巾,露出紫色性感的三点式泳衣,她伸脚探了探水温,然后背对着爬了下去,水位不算深,但足以没过她胸脯。
旁边溅起的浪花让他睁眼,他睨着姑娘纤细的身姿,半天没说话,只顾喝酒。
脑子里还在琢磨那张倔强的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雅若小心翼翼地走到昂威身边,她仰头看着他,水冷,她有些微颤,嘴唇也发紫,月光洒进她的眼里,透着些许凉意,楚楚可怜。
“昂威少爷,阿苏经理交代我来侍奉您。”
说着,雅若试探着去碰触他滴水的胸膛,接触的那一刻,昂威胸中莫名的邪火。
他目视前方,然后朝她微微偏头,眉目冷淡,扔出两个字,“滚,开。”
雅若有些吓到,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爷,也兴许他今晚不太高兴,她立刻缩回了手,“我只是想给您按摩,我技术还不错。”
“我说滚,听得懂人话吗。”声音依然是冷冷地淡淡地,甚至没看她,仰头又灌下一口烈酒。
雅若怔在原地不动,不敢再有动作,只觉得阿苏说谎了,这人脾气哪里温柔。
随后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往他脑门上就是一砸,哗啦一声,玻璃碴子碎了满地。
虽然酒吧里人声鼎沸,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吸引来周遭不少的目光。
男人脸噌的一下胀红开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滴下的暗红,瞳孔放大,怒骂一声,“妈个B,臭婊子,敢打老子。”
站起身抬手就是猛烈地一巴掌,黛羚瞬间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顿时眼冒金星。
突然,酒吧之中,此起彼伏排山倒海的叫喊声由远至近传来。
顺着众人的目光,寸头男还没反应过来是冲着自己来,迎面飞来一脚,不偏不倚,重重地踢在他心脏处。
他踉跄退后数米,没站稳倒在了邻桌的玻璃酒台上,一声脆响,酒台整个散架,碎满一地,人群惊呼四散。
大家的视线纷纷转向来人,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往边上移了移,身后那位男人现了身。
他身长玉立,半长卷发在脑后扎起半打,一张足以蛊惑众生的隽秀脸庞,矜贵尔雅,漆黑的眼怒得邪气。
他穿象牙白刺绣衬衫,在昏暗的霓虹里无比醒目,此时起伏的胸膛张扬着他浓厚的男人气息,危险又迷人,吸引了场子里无数女人投来的目光。
“英雄救美是吧,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旁边的男人啐了一口痰,正要回击,面前上来一个一米九的健硕男人,将他手腕一掰,只听得骨头咔嚓一声,他狼狈喊叫一声便也倒了地。
诺执往那一站,只那身腱子肉便能威慑八方,让人不敢近身。
昂威双手懒散插袋,看着卧倒在一旁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刀刃一般的眼神瞟了一眼被踹在地上的男人,轻吹了一口气,额前的发丝飘动两分,向后伸手接过坤达递过来的大衣,走上前将黛羚上半身裹住横抱起来。
黛羚只感觉身子被轻轻一抛,遂跌入坚实又冰冷的怀中,一股夹杂檀香的混合味道随着体温淡淡飘出。
两人视线相对,她嗅到那股熟悉的危险气息。
自然,今晚他的出现不可能是偶然。
一个堂堂黑道太子爷,要查到一个女人的行踪易如反掌。
她和他,不知不觉,成为了互为猎物的存在。
那人情绪明显不好,胸膛起伏发烫,低头问她,“摸哪了。”
酒吧音乐声随着他的低吼停止,几百人的场子,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鸦雀无声。
黛羚惊异地凝视他俊逸狠厉的眼眸,她的心里迅速琢磨几分,漆黑的瞳孔开始冒着湿气,小鹿一般,咬了咬唇,“屁股。”
低气压骇人至极,昂威看向男人,轻飘飘扔出一句,“把他手给我废了。”
坤达说是,一旁围观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地上那人大声嚎叫,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德赛少爷的人,敢动老子你他妈不要命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坤达上前猛踹了一脚,然后反手把他撂倒,拿出一把匕首拍打他的脸,笑说,“你这口气,我还以为你他妈是德赛的老子呢。”
昂威抱起她从人群自动散开来的一条道走出,行至酒吧门口,迎面一群黑衣手下拦住了去路,显然是搬来了救兵。
Pong叼着牙签从一群手下身后显出,身旁跟着暹罗帮少主德赛的大马仔细伟。
表情得意,似有瓮中捉鳖的气势。
她先僵了半分,夹杂烟草和馥郁酒气的吻一瞬侵略顶入,势在必得而强有力的掠夺,让身下的娇弱凌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车窗缓缓上升遮蔽夜色。
刹那间,逼仄的车内空间,充斥疾风骤雨的缠绵与缱绻,混合着危险又强大男性气息。
他天生不是绅士,这一点他有自知之明,忍到现在,已经尽了全力。
“他碰你哪儿了,嗯?”
他像咬着牙,声音暗哑带怒,滚烫的喘息落到她的脖颈,“让你全身红成这样。”
他,显然指的是郑耀杰。
黛羚挣脱不开,发了狠咬他的嘴唇。
男人吃痛,眉宇高耸,低吟一声,这才把她倏地甩开,伸手抹了一指嘴角,流着腥甜的血。
黑暗之中,他长长的睫毛扇动光影,从上至下瞧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猎物。
和刚才别墅的温和判若两人,此刻身上的男人全身散发着逼人的煞气。
黛羚喘着气,气恼攻心,伸手就要打他,却被反握住了手腕。
“是挺有骨气。”
昂威低沉的身影在黑暗里带着戏谑,全身轮廓都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眼睛清亮无比,“但味道不错。”
原来女孩的两片嘴那么软,就是发了狠紧绷着,滋味一点不美好。
黛羚抬头瞪他,她本就有意勾*,但真被他夺去了初吻,这一刻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懑,想反抗是基于本能。
“流氓。”她甩他一句,手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
男人兴致高涨,脖颈青筋浮动,干脆一把握住她双手,扼制于头顶,俯身从她的嘴角游到耳畔,以最羞耻的方式挑动着她的情*。
昂威吻到一半伸手将她长发撩开,在她耳畔皱眉轻喘,声音散发着雄性动情时特有的性感,“你第一次见我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黛羚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和他对视几秒,无声地观察着这头野兽在她身上迷醉的模样,百转千回的思绪婉转。
“你这是......强*,犯罪。”呜咽之间,再义正言辞的反抗似乎都成为了调*剂。
女孩声音细细柔柔,透着不屈的倔强,反而刮得他浑身通电一般,酥*麻麻。
妈的,更想要了。
吻到情浓,那人伸手掠夺进她衣衫之内,自然地去解她的肩带,黛羚低吟一声抓住他游走的手,猛地摇头叫疼。
男人咬她耳垂,眼里聚起的情*足以撕碎她千百回,俯身逐一吻掉她眼角的晶莹和冰冷。
“我还没开始,你疼什么。”
她咬唇克制,尽管心里万分抗拒,但也不想惹怒他,“你的保镖上次打了我,医生说我的腰要养至少好几个月,不然身体承受不住,求你。”
她故意蒙蒙泪影,声音发颤。
男人对于很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怎么重视,而她的目的就是要长期留在他身边,怎么说,今晚也不能让他得逞。
力量的巨大悬殊,若他非来硬的,这种场合她几乎也不可能逃脱,她也在赌。
楚楚可怜的眼眸挑拨玩弄着男人的欲*,让他欲罢不能却又无计可施。
刚要登顶至山峰便跌落至半山腰,湿漉漉的眼惹人垂怜。
男人没说话,撑起上半身,表情看不清,野兽充血的目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坤达块儿虽然没有诺执大,武打冠军从小练泰拳,下手又狠又重,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女人,这小小的身躯怎么经得住那一脚。
再者,车里空间不大,他不敢保证他动静会有所收敛,想到这,昂威身躯发僵,眼底略带扫兴。
他沉了沉声,瞳孔散不尽的雾气,“医生说什么时候好?”
“还要一个月。”
男人轻嗤一声,但半晌还是坐起了身,带着恼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噎她,“找的他妈什么庸医。”
黑色劳斯莱斯送她至离家数百米,她坚持下了车。
坤达偏头,“少爷,回家?”
昂威仰头闭目养神鼻腔冒气,懒散嗯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车稳稳停在海湖庄园。
昂威下车抬腿就是一脚,坤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踉跄后退数步,力气极大,他差点没站住一屁股坐倒下去。
坤达捂着腹部一脸不解,“少爷?”
昂威满脸憋怒,但一句话没说出口,最后抻了抻西服后摆,转身进了别墅。
留下一脸无措的坤达挠着头,一百八十个问号。
隔天老挝的项目来了消息,官方政府开启突击监查,对方来势汹汹,官衔挺大,下面的人没法应对。
事情紧急,昂威只好亲自启程前往。
位于老挝边境东盟经济特区的心脏地带的苏邦,一个正在秘密进行中的项目,所有人都不知道背后老板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昂威自然没办法堂而皇之的登场,只好让中资合伙人代为出面,他坐镇幕后军师。
两周的细致盘查,昂威背地里紧急通气了老挝政府高层,表面功夫做足,顺利走了个流程。
赶回曼谷,已经夜里十点,一个突如其来的雨夜,万物寂寥,空气中飘浮着泥土的清腥味道。
黑色轿车停至四海集团总部大楼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下,后座里男人伸手揉搓着眉心,一脸倦怠,诺执在车窗前打着伞,躬身汇报。
“在你后脚离开曼谷后,夫人半夜动身就去了越南,不过没多呆,两天来回。”
越南,是阮氏家族大本营,阮妮拉的娘家。
昂威闭着眼,鼻腔闪出一声闷哼,迅速湮没进轰隆的落雨声中,“倒是把我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
诺执思忖,回,“舅爷据说在河内中央开大会,商讨军队演习,这次夫人就和老太爷还有二公子见了一面,吃了个饭就回了,没什么大动作。”
“那小子怎么样?高中要毕业了吧。”昂威斜眼睥睨,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诺执点头,“嗯,下半年升大学。”
昂威轻吐烟雾,雨声越来越大,烦闷涌上心头,“好,有要事再报,盯紧些,别出岔子就行。”
诺执回了声是,便退下。
窗外大雨倾盆,司机船叔升起车窗,阻隔了混沌纷扰,“少爷,回别墅还是?”
昂威仰头休憩,睁眼听着闷雨声打车顶的声音,缄默许久,低声吩咐司机船叔,“换诺执来开车。”
诺执换进了驾驶室,昂威闭眼指示,“叫坤达办件事,帮我接个女人,他知道怎么做。”
“坤达?估计现在还在女人窝里打滚呢。”诺执轻笑。
“就是正在女人床上搞着,也得让他立马给我滚起来办事。”声音不急不缓,但充斥着不耐。
二十分钟后,坤达来了电话,诺执车内开了免提。
“少爷,找到了,那个妞……那位小姐在赌场。”
坤达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接到命令就从温柔乡里爬出来开车,衬衫扣子扣错一身。
昂威低声问她在赌场干什么,坤达回似乎是在兼职。
昂威仰躺挑眉,声音不容置喙,“我不管她在哪,接过来。”
电话那头欲言又止,昂威有些不耐烦,但也解了其意,揉着眉心低声问道,“哪家赌场。”
坤达,“御上皇宫。”
暹罗的场子。
“黛羚小姐,面试官已经在里面等候,等会您直接敲门就可以进去。”说完,秘书点头然后微微躬身退了下去。
不知为何,虽隔着门,但她心里早已有了几分感应。
她在门口踌躇半分,虽思绪万千,做好心理建设,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卷曲的葱白食指,轻叩两声。
房间里传来男人低沉的那声音,让她的呼吸倏地颤动,像倒吸一口凉气。
像是早就猜测到的结果,她心里的石头结结实实落了地,那股冷颤之后,反倒平了心静了气。
她柔指推门,礼貌躬身后抬头。
房间那宽大的老板椅转过来,她眯眼看了个清楚,果然只坐了那个男人。
他背对落地窗,逆光白而晃眼,映着男人颀长如玉的高大身躯,剪裁精致的黑色西服非常合身,那张精雕玉琢的脸透着清风霁月的贵气和邪气,两者相辅相成。
男人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专心的看,表情淡然,抬眼让她落座。
黛羚这才抬脚往前一步,她压住心里起伏的波动,抬眼与他对视。
他墨色的眉目半挑,像是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又迅速回到了面前的纸张之上。
莫名地,他身上那股迫人的雄性气息,像回到那一晚,直往她鼻尖里钻,让她局促不堪。
她往前两步,将手中装着他西服外套的纸袋放在他桌上,平静地说了一句多谢,给你洗干净了,然后在他办公桌前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又见面了,别来无恙。”他淡淡开口,眼睛倒不看她,“走个流程,简单介绍下自己吧。”
她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看他,“黛羚,朱拉隆功大学大一的学生,中国澳门人,今年十八岁。”
那人平眉敛目地听着,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你的成绩不错,是合格的,所以不用多说,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家庭吧,如何。”
他将手里的简历丢到桌上,倒在椅背上专心看她,声音有些低哑,像风一般飘过来。
她坐在他对面,因为迎着光,完全地映在了他狭长的眼眸里,打量,端详亦或是欣赏,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以及幻象下他真实的情绪和意图。
“我的家庭?没什么好讲的,也许您不会太感兴趣。”她冷冷答道。
他淡然地笑,“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她愣了两秒开口,白皙的皮肤没什么血色,病还在养,虚弱得厉害。
“我没有父亲,母亲也去世得早,是在福利院长大,高中毕业后申请上了朱拉隆功大学,所以就过来念书了。”
她顿了一下,表情漠然地回看他,“如你所见,我没什么亲人,所以自然没什么家庭方面的介绍,这样说您明白了吗。”
她的声音像雾,冷冽清透,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膝盖,回望着眼前眉目俊然的男人。
虽然她还很年轻,但在这个世界上,她几乎已了无牵挂,这是实话。
男人表情形容不出,就那么看着她,眸子深沉而沉敛,“那你为何来泰国,选择这边的大学。”
黛羚眼珠一动不动,撒谎她自然已经信手拈来,“喜欢泰国文化。”
“哪方面的文化?”他追问。
她天上地下乱扯,“人妖,租妻,佛教,干尸,我大学研究社会特色文化的。”
“……挺特别。”
“过奖。”
他的目光漫不经心,似乎点了点头,亦或也并没有,换了个话题,“会做饭吗,广东菜之类的家常菜。”
不明所以的问题,但这人向来莫名其妙,她答,“自然会,从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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