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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

橘灿星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媱纾萧叙澜,《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18 0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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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媱纾萧叙澜,《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小说》精彩片段


他默不作声的收回眼神。

“媱纾”。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脸上的表情不明。

皇后当着所有嫔妃的面,将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昭告天下”。

她从今日开始算是成为了所有妃嫔的眼中钉了。

往后她在璟煦宫的一举一动怕是都要被人秘密监视着了。

宫宴到一半,萧叙澜待得索然无味。

他先对皇后说:“殿中太闷了,朕出去透透气。”

皇后笑道:“是,夜里凉,陛下切莫贪凉。”

她说完又看向媱纾和苏元德,“你们跟上,看护好陛下。”

“是,娘娘。”

媱纾跟在苏元德身后,与萧叙澜一起出了麟德殿。

三人走在宫道上,形成了一种按身高排列的前后队形。

为首的是萧叙澜,他身后跟着苏元德。

而苏元德的身后则是媱纾。

她故意不敢靠近他,畏手畏脚的跟在最后面。

苏元德悄悄回头,示意她跟过来。

媱絮表情为难,害怕的摇了摇头,没有跟上去。

萧叙澜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的花朵争奇斗艳,不过还是被几棵桂花树夺去了光彩,桂花花香飘扬在空气中,清雅又不失甜腻。

萧叙澜闻到桂花香,忽然想到了媱纾身上的味道。

他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媱纾。

顿时黑了脸。

她再往后一点,都快离他八百丈远了。

他板着脸命令:“走近些,离得这么远,怎么伺候朕?”

媱纾听到他亲口下了命令,不能再继续扭捏了。

她低着头赶紧与苏元德并排走着了。

萧叙澜又沉声开口,神情不悦:“皇后不是说教了你规矩?朕怎么觉得你什么也没学会?”

媱纾顺着说:“是奴婢太笨了,皇后娘娘让人教了,奴婢没学会,陛下恕罪。”

他冷笑:“是太笨了。”

“陛下说的是,奴婢确实是太笨了,在璟煦宫恐怕伺候不好您,望陛下再将奴婢调回栖凤宫吧。”

媱纾抓住话茬,又提了一次不想伺候他的事。

话里的意思还是,她不想攀高枝,就想一辈子留在栖凤宫。

苏元德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他心里暗暗感叹,这也就是陛下对媱纾起了心思。

若是别人,这会儿早让人拖下去杖毙了。

萧叙澜冷箭似得眼神射向她:“你既然知道自己笨,还敢去伺候皇后?万一伤到了皇后该如何?”

他心里怒气翻腾。

她实在是太不识好歹!

上次在床榻上拒绝了他,如今又拒绝伺候他。

莫不是嫌他脾气太好?

“奴婢不会伤到皇后娘娘的!”媱纾急忙辩解,惊慌的抬头对上萧叙澜的黑眸。

她眼睛像是一汪清水,纯净如琥珀,看人时眼里毫无攻击力,长睫也如蝶翼般脆弱的微颤,柔弱又无辜。

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清冷的脸上,极其容易惹人垂怜。

媱纾继续说:“奴婢只怕会伺候不周陛下,万一再误伤了陛下……”

苏元德实在是怕极了。

没等萧叙澜说话,他先呵斥道:“放肆!陛下万金之躯,岂容你胡说八道!”

媱纾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声,吓得一激灵。

她不敢继续说了,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默默垂下了头。

萧叙澜见状,回头瞪了一眼苏元德,却什么话也没说。

苏元德赶紧也低下了头。

他是怕媱纾会激怒陛下,万一真将他惹急了,日后还怎么当贵人?

却没想到,媱纾现在已经“说不得”了。

萧叙澜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语调闲散:“知道自己笨,日后就留在璟煦宫好好学规矩。若是学不会,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不敢再顶嘴,只好慢吞吞的应道:“……奴婢遵旨。”

又走了没几步,远远的忽然传来一阵琵琶的声音。

萧叙澜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这些个妃嫔,又开始了。

琵琶声很忧伤,丝丝缕缕又断断续续,似乎琴声中带着无尽的思念。

萧叙澜随口问苏元德:“今日的宫宴,谁没去?”

这时候妃嫔们都在宫宴上,能现在弹琵琶的,必然是没有去宫宴的妃嫔。

苏元德想了想答:“应当是苏宝林,她正巧也住在这附近。”

“她为何没去宫宴?”

“说是这几日染了风寒,在宫中歇息呢。”

萧叙澜毫不留情面:“你去跟她说,既然染了风寒,那朕便不能去看她了,实在可惜,等她病好了朕再去看她。”

“是,奴婢这就去。”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他的作风。

只是这些妃嫔还不了解他。

他直奔苏宝林的宫中,将媱纾自己一人留在了萧叙澜的身边。

只剩下两人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媱纾埋着头,默默跟着萧叙澜的脚步。

他身形高大,像堵墙一样在前方走着,遮挡住了天上那一轮明月的微弱月光。

媱纾感觉到他步子似乎加快了一些,她又刻意将头压低了一些,沉默不语的跟在他身后。

却没想到走着走着,萧叙澜忽然脚步一顿。

其实媱纾是能停住脚步的,可她故意没停,装作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往前毫无异常的走着。

“砰”的一声闷响。

她脑袋直接磕在了萧叙澜的后背上。

她痛的轻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莫名带了些旖旎。

萧叙澜心中微痒,竟被这一声淡不可闻的声音,不由得想到了她在床榻上的模样。

他呼了一口气。

对自己这龌龊的念头也有些惊讶。

应当是太久没有进过后宫的原因。

他黑沉着脸回过身。

媱纾已经捂着脑袋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奴婢不故意的!是陛下先……先停了脚步。”

他音调里透着质问:“你在怪朕?”

“奴婢没有!是奴婢走路出了神,这才撞到了陛下。”

“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媱纾没回答。

他眉尾轻挑:“如此毛手毛脚,还想去伺候皇后,若今日你撞的不是朕而是皇后,那岂不是会将皇后伤到?”

“陛下说的……是。”

她不赞同,却不敢说。

萧叙澜戏谑又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那朕便罚你侍寝一晚,如何?”



“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望陛下别让奴婢……”

侍寝。

她没将这两个字说出来,万分惊慌的跪在地上。

像是打心里怕这两个字会真的发生。

萧叙澜看她这副害怕的模样,心中的欲念却没减去多少。

反而更想将她压在床榻上狠狠欺负。

他克制着心底里的这点儿心思。

“若是不想侍寝,就老老实实的在璟煦宫里待着伺候,再敢说想回栖凤宫,朕便让你永远也无法以宫婢的身份回去。”

媱纾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却急急忙忙的回答:“是,奴婢记下了。”

生怕晚一会儿,萧叙澜又会说侍寝的事情。

“抬起头来。”他又命令道。

媱纾不敢迟疑,眉心轻蹙着抬起了一张被吓得没有血色的脸。

萧叙澜看着她惨兮兮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餍足。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起来吧。”

媱纾也对萧叙澜这举动有些疑惑。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没往深处想,站起了身。

萧叙澜又回了宫宴上。

苏元德还没从苏宝林宫里回来,他只带着媱纾自己回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殿中后,嫔妃们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各异。

陛下怎么是单独和媱纾一起回来的?

刚刚出去又是做了什么?

她们面面相觑,却什么都不敢问。

萧叙澜表情恹恹,等到宫宴结束后,皇后正准备问问他今晚要歇在哪个宫中。

他没给皇后开口的机会,直说道:“朕近几日都歇在璟煦宫。”

其余的嫔妃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笑意纷纷一扫而光。

今日又是跳舞,又是唱曲儿的,合着没有一个入了陛下的眼。

-

璟煦宫的差事比栖凤宫的差事要更难当。

媱纾一大早起来后,便跟着一群宫人进了寝殿,伺候萧叙澜更衣上朝。

她昨晚才刚刚调进璟煦宫,苏元德没敢让她直接伺候,而是先让她在一旁看着。

他心里暗暗决定,日后近身伺候萧叙澜的活儿,便交到媱纾手中了。

等萧叙澜换好朝服后,他的目光才绕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媱纾身上。

他看着她,却对苏元德说:“之后媱纾进内殿伺候,你教教她该如何伺候。”

苏元德忙应:“是,陛下。”

萧叙澜去上早朝,苏元德也是要跟着的。

她则是跟着其他的宫婢一起洒扫。

媱纾打扫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后宫这些宫殿中,只有萧叙澜住的璟煦宫是有禁军把守的。

她悄悄打量着门外站着的两个禁军。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另一个宫婢池菏忽然凑到了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好奇的问:“你看什么呢?”

媱纾故意有些害羞的收回了眼神,支支吾吾的说:“没,没看什么。”

池菏一副已然看透她的模样,笑着打趣:“你是不是看谢将军呢?”

媱纾见池菏是个好相处的。

便指着大门左侧站着的一个禁军问道:“你说的谢将军是不是这个?”

她刚刚看的时候便看着,这个禁军皮相上乘,器宇不凡。

心里猜测,他应该是池菏口中的“谢将军”。

池菏点点头:“是他,他是北衙禁军中羽林军的中郎将,谢允。”

媱纾没想到这个谢允竟然这么大的来头。

她虽然先前在花房伺候花草,却也听说过北衙禁军。

北衙禁军是由萧叙澜亲自统领的,其中的羽林军算是萧叙澜最贴身的禁军护卫。

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位谢将军来头这么大。”

“你一来倒是盯上了最受欢迎的那个。”

她脸颊发红,赶紧去堵她的嘴:“池菏姐姐,你别乱说。”

池菏偏头躲开,笑吟吟的跑走了。

媱纾追上去,两人在笑着在殿前打打闹闹。

门外站着的谢允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头往里面瞧了一眼。

他倒是也瞧见了正喜笑颜开的媱纾。

视线在她脸上多停顿了一瞬后,便马上移开了眼睛。

另一个把守着的禁军冲他挑挑眉:“陛下宫里新来的宫婢,好像叫什么……媱纾,长得漂亮,腰也细。”

谢允嫌弃的扫他一眼:“这是陛下宫中的人,你这些话若是传到陛下耳中,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讪讪的笑笑,“中郎将,我就是随口一说,许久没在宫中见到如此漂亮的宫婢了。”

谢允没再搭理他。

-

“媱纾,陛下给各宫的娘娘赏了些珠钗首饰,你跟我去各宫中送一送。”苏元德说道。

“走吧,苏公公。”媱纾一口应下, 跟着他一起出了璟煦宫的宫门。

她走到门口时才发现,今日当值的又是谢允。

媱纾直接用好奇的目光大剌剌的看向他。

谢允感受到她的目光后,便抬眸与她对视上。

她忽然勾唇笑笑,展露了一个甜美的笑颜。

谢允眨眨眼,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转回了头。

媱纾决定就将谢允纳入自己计划的一部分。

撩拨他,就不需要像对萧叙澜一样费心费力了。

这两人身份地位不一样,用的法子自然也不能一样。

-

媱纾和苏元德珠钗首饰分发的很顺利。

这些妃嫔虽然对媱纾有了戒备之心,可也清楚,她毕竟伺候在萧叙澜身边,若是真得罪了她,她可是能直接在萧叙澜耳边吹风的。

毕竟萧叙澜不踏入后宫,她们想见他一面都难。

媱纾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唯独瑾昭容不明白。

瞧见媱纾和苏元德一起进了她的满月宫,她脸色当即便难看了起来。

苏元德知道瑾昭容是个不好对付的,便让媱纾在后面等着了。

他说道:“娘娘,奴婢来送陛下的赏赐了。”

瑾昭容冷哼一声:“难为陛下还记得本宫。”

苏元德赶紧说:“娘娘多虑了,陛下心中一直都是有娘娘的。”

瑾昭容看向跟在后面的媱纾,脸上的笑容也虚伪了起来:“媱纾,在璟煦宫伺候的可还习惯?”

媱纾不敢让她挑出毛病,乖乖的上前行礼后才回答:“回娘娘,一切都习惯。”

“上次你摔了本宫的玉簪后,陛下亲自为你解围,本宫那时候就瞧出来了,你是有大造化的人。”

“娘娘,奴婢那日真的没有摔您的玉簪,奴婢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情,不管过了多久都不会认的。”

既然瑾昭容旧事重提,想借着这事来找她的茬,那她就再送她一个萧叙澜厌恶她的机会。



萧叙澜吩咐道:“回宫后,你让人给她找只白兔子。”

“是,奴婢遵旨。”

-

媱纾伤了脚,不必去伺候萧叙澜了,她倒是得了悠闲。

就这么在围场里又待了两日后,便随着一起回宫了。

还不忘找了个竹筐,将那只灰兔子一起带走了。

启程前,媱纾准备上宫婢们的马车,却被萧叙澜拦了下来:“你去哪里?”

“奴婢受了伤不能伺候陛下,与其他的宫婢一起坐马车回去。”

萧叙澜却强硬的打断了她:“只是伤到了脚,又没有伤到手,怎么不能伺候?”

“跟朕同乘,上来。”

媱纾只好一只腿着地,跳着到了马车边。

她正想着如何爬上马车时,萧叙澜直接大掌一挥,掐住了她的腰,使着臂力将她又“拎”上了马车。

过程太快,媱纾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这一个动作,她惊得一颤,蓦然红了耳根。

等他手掌从她腰上离开后,她马上闪开身,与他保持着远远的距离。

“多谢陛下。”

媱纾又快速抬起眼四下看了看。

好在,四下都是一些禁军,他们都目视前方,不敢直视萧叙澜,所以没人瞧见这一幕。

萧叙澜将她“做贼心虚”的模样收在眼底,当着她的面嗤笑了一声。

马车内繁贵富丽,挂着轻盈飘坠的白色丝绸帐幔,内里装饰的花草皆为金叶。

媱纾上了马车后,便缩在了角落中,故意躲得萧叙澜远远的。

这种密闭空间里,不躲着他的话,不一定能会发生些什么。

萧叙澜端坐在马车中,抬起一双冷狭的眸子扫向她,眼神十分凌厉。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马车内站不直身子,媱纾只能慢慢的挪了过去。

等凑近他后,媱纾的头都快垂到地下了。

落在萧叙澜眼中,便觉得她对他的害怕似乎是又加重了几分。

他心里想着,可能是因为那晚说的话吓到她了。

她就这么不想当他的妃嫔?

他压迫的眼神盯着她:“你很怕朕?”

媱纾嘴硬:“回陛下,奴婢不怕。”

萧叙澜伸手,忽然勾起了她的下巴:“那为何不敢看朕?”

媱纾被迫抬起了头,她脸上红晕未褪,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可眼神却飘忽着,“陛下想多了,进宫之时教习嬷嬷便说了,宫婢是不可直视陛下的,也不能偷看。奴婢只是按照宫规行事,不是怕陛下。”

萧叙澜语气幽幽的,直接戳破了她的借口:“按照宫规行事?那教习嬷嬷是不是也教过你不能拒绝朕?”

媱纾:“……”

她不回答。

他喉结上下滑动,低哑着声音质问:“告诉朕,教没教过?”

媱纾的下巴还被他勾着,她偏过了头才回答:“……教过。”

“那你怎么这时候不遵守宫规了?”

她声音发颤:“陛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就只想做个宫婢,没有别的心思……”

萧叙澜心里有一种不想再跟她废话的想法。

他几次三番的暗示,她却油盐不进。

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强要了她。

也断了她要出宫的心思。

可她这副害怕的模样,萧叙澜又莫名的不想强迫她。

他放开了媱纾,神色如同黑云压城一般,压抑又寒凉。

他这身份若是不能将一个宫婢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未免太过失败。

他不强迫她。

偏要等她主动臣服的那一日。

媱纾没了束缚,马上稍稍躲远了一些。

萧叙澜这次没再挑她的毛病,默不作声的端坐在马车中,一张脸阴沉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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