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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难逃结局+番外

南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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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许一直在窗边抽着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对话。正好此时来了一通电话,他转身去卧室接听。孟棠送赵柏潼到别墅门口。赵柏潼想了想,还是说道:“孟棠姐,知许哥比较挑剔,他贴身衣物必须手洗,他喜欢ForeverNew小雏菊香味那款洗衣液,不然再贵的衣服,他穿起来也会觉得不舒服。”赵柏潼从小到大看别人脸色,她看得出孟棠脸色的变化,但依然维持着她一贯的端庄。“知道了,不送。”孟棠看起来云淡风轻。赵柏潼点头离开。一直当透明人存在的景培放下游戏手柄,从暗处走过来,“姐,她嘱咐你知许哥贴身衣物必须手洗是什么意思,还必须要用小雏菊香味的洗衣液?”孟棠脸色微冷,“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景培望着赵柏潼离开的方向,“看起来纯纯的,你说她跟知许哥睡过没?哪...

主角:赵柏潼孟棠   更新:2025-02-15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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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柏潼孟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难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知许一直在窗边抽着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对话。正好此时来了一通电话,他转身去卧室接听。孟棠送赵柏潼到别墅门口。赵柏潼想了想,还是说道:“孟棠姐,知许哥比较挑剔,他贴身衣物必须手洗,他喜欢ForeverNew小雏菊香味那款洗衣液,不然再贵的衣服,他穿起来也会觉得不舒服。”赵柏潼从小到大看别人脸色,她看得出孟棠脸色的变化,但依然维持着她一贯的端庄。“知道了,不送。”孟棠看起来云淡风轻。赵柏潼点头离开。一直当透明人存在的景培放下游戏手柄,从暗处走过来,“姐,她嘱咐你知许哥贴身衣物必须手洗是什么意思,还必须要用小雏菊香味的洗衣液?”孟棠脸色微冷,“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景培望着赵柏潼离开的方向,“看起来纯纯的,你说她跟知许哥睡过没?哪...

《春色难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方知许一直在窗边抽着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对话。正好此时来了一通电话,他转身去卧室接听。
孟棠送赵柏潼到别墅门口。
赵柏潼想了想,还是说道:“孟棠姐,知许哥比较挑剔,他贴身衣物必须手洗,他喜欢ForeverNew小雏菊香味那款洗衣液,不然再贵的衣服,他穿起来也会觉得不舒服。”
赵柏潼从小到大看别人脸色,她看得出孟棠脸色的变化,但依然维持着她一贯的端庄。
“知道了,不送。”孟棠看起来云淡风轻。
赵柏潼点头离开。
一直当透明人存在的景培放下游戏手柄,从暗处走过来,“姐,她嘱咐你知许哥贴身衣物必须手洗是什么意思,还必须要用小雏菊香味的洗衣液?”
孟棠脸色微冷,“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景培望着赵柏潼离开的方向,“看起来纯纯的,你说她跟知许哥睡过没?哪天我把她追到手,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孟棠目光冷下去,“你真觉得她单纯?都二十四岁了,看着显小而已,很多事情她是懂的。”
景培顶了顶上牙膛,目露贪婪,“知许哥不给她撑腰,她拿什么挑衅你?无亲无故无父无母。姐,等我把她睡了,知许哥嫌她脏还来不及!”
赵柏潼从别墅出来直接去了宠物医院。
她确实喜欢小动物,跟它们在一起时会感觉自己被疗愈,她觉得动物比人类长情,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在它们身上。
9点钟,宠物医院下班。
赵柏潼去更衣室换衣服时,正巧李雪雅进来。
“呦,脖子怎么了?”李雪雅把白大褂挂在更衣架上,“昨晚真有情况啊。”
赵柏潼皮肤白嫩,稍微一折腾就容易留下痕迹。
她拉好衣领,今天这件连帽衫正好可以遮住她脖子上的痕迹,“雪雅,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李雪雅今天一直在忙,也没顾得上跟赵柏潼说话,此时见她情绪不好,忙收敛自己的大条神经,“怎么了柏潼,他欺负你?”
“不是,我有一个打算,想离开南城。”
“不能因为失恋就放弃一座城市啊,你走了,成全的是他们,难受的是你,还有我们这些心疼你的人。”
李雪雅拢着赵柏潼的肩,“柏潼,你还有我呢,嗯?”
赵柏潼搂住李雪雅,头靠在她肩头汲取温暖,“雪雅,穆时安穆教授来南城了。”
赵柏潼想离开南城并非一时冲动,她权衡了挺久。
她大学学习的是生物科学,因为要跟方知许在一起而放弃考研的机会,这次她大学时最敬重的老师穆时安带着团队来南城考察项目。
赵柏潼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她想见一见恩师,有继续深造的打算。
穆时安在江大的名气,以及她带领的项目的含金量,对于学习这个专业的学子来讲,能进入她的团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再加上,赵柏潼今天看到了。
方知许跟孟棠那样恩爱。
她何必在这里受制于人?
她走后,孟棠应该是开心的,少个眼中钉。
至于方知许更该高兴了,她拿钱办事,在他的世界里烟消云散,过往的一切一笔勾销。
电话铃声响起。
赵柏潼抽回思绪,对李雪雅说:“我先去接个电话,一会儿下班一起走。”
夜晚的南城气温低,赵柏潼忘记穿外套站在宠物医院门外的冷风里。
她没想到方知许这么快会给她打来电话,声音因为发冷而有些抖,“喂?”
“柏潼,我想让你做我的伴娘,可以吗?”
说话的人是孟棠,她拿方知许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赵柏潼感觉更冷了,下意识攥紧手机。
她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让她去他们的婚房、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还不够,还要她以伴娘身份目睹他们结婚?
“不好意思,孟棠姐,我......”
“柏潼,就算我求你帮忙,我的那位伴娘怀孕了,等我跟知许办婚礼时,伴娘服她怕是穿不下去,你知道所有的服装都是我亲自设计,耗费了很久时间,手工缝制仅此一件。我跟知许思来想去,只有你的size能穿下那身伴娘服。”
赵柏潼听得出来,孟棠是要彻底斩断她对方知许的肖想。
骄傲矜贵又风流倜傥的男人,原本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孟棠见电话那头迟迟不回复,急切道:“要不......我让知许跟你说?”
“不用!”赵柏潼的声音很脆,像折断的纸鸢。
她习惯委曲求全,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婚房都看了,伴娘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既然是方知许默许,她又何苦再听他说,再让自己的心扎上一刀。
她是要离开这里的。
她不打算,未来继续过这种生活。
“......我答应你,孟棠姐。”
挂断电话,赵柏潼情绪低至谷底。

赵柏潼出了试衣间才走两步,正好撞见店长,惊得她一身冷汗。
“赵小姐,孟小姐已经换好婚纱,在等你。”
赵柏潼不知道刚才试衣间里的动静外面有没有听到,心中雷鼓阵阵,脸颊的潮红未散。
“赵小姐,你没事吧。”店长看出她神色有些异样。
“没事。”赵柏潼勉强应对。
孟棠穿着一身白色的闪片婚纱,长长的裙尾由两名店员托着,雍容华贵。
孟棠笑着跟赵柏潼招手,“柏潼,过来,给你介绍一位朋友。”
赵柏潼身子有些僵,看见孟棠身边跟她年纪差不多的男孩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流连在她的胸和腿。
“你见过的,昨天在婚房,他叫景培,是我表弟。”
赵柏潼昨天没怎么注意这个人,此刻抬眸看过去,他留着寸头,带着银色耳钉,穿得很潮。
景培笑着跟赵柏潼打招呼,“人靠衣装马靠鞍,赵小姐今天穿上我姐设计的礼服,果然不同凡响!”
景培伸出手,赵柏潼这次注意到他手臂上的纹身,黑色的黑曼巴毒蛇纹身,盘旋在他整个右臂,凶狠可怖。
赵柏潼蹙眉,她对景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感知到方知许的目光就在身后,赵柏潼还是伸出手,礼貌的跟景培碰了一下,“叫我赵柏潼就可以。”
“哪个柏?哪个潼?”景培对她挺热情的。
“柏树的柏,三点水的潼。”
“三个水,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
“收起你的口水,三个水是淼,是三点水,瞧你那点文化。跟你说啊,我们柏潼可不喜欢你这样直白露骨的,喜欢有男人味儿霸道高冷的,是不是,柏潼?”
不是赵柏潼多想,孟棠这句话又在试探她,霸道高冷,方知许?
孟棠犀利的目光越过赵柏潼,看向方知许时突然柔和下来,“知许,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柏潼手心冒汗,听力灵敏,但没回头。
方知许淡定自若,“接了一通工作电话。”
他衣冠楚楚的经过赵柏潼,刚刚触摸过她的宽厚手掌,此刻搭在孟棠肩膀,“婚纱不错,很适合你。”
孟棠撒娇的搂住他脖子,眼神像勾魂的勾子,旁若无人的道:“你让我等久了,晚上可要罚你。”
未婚夫妻,晚上要惩罚,旁边的店员面面相觑,脑补出画面,差点笑出声。
“嫂子,伴娘礼服穿着还算合身,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赵柏潼整个人都是溃散的,勉强维持仪态,她刚刚像打了一场鏖战,筋疲力尽。
“小培,送送柏潼。”
赵柏潼强打精神婉拒,“不用麻烦,我打车走。”
景培已经站起来,手里转着车钥匙,“你是我姐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再说,我的车就停在外面,一点都不麻烦。”
赵柏潼想再拒绝。
孟棠表情失落,拉住方知许的手,“知许,你劝劝柏潼,她太内向了,应该多接触一些外面的人,小培也是好意。”
方知许看不得孟棠失望,目光转向赵柏潼,“你想做到拿得起放得下,怎么,只是让小培送一送你,这就玩不起了?”
赵柏潼耳尖发红,她知道方知许在说什么。
方知许刚刚让她在他和其他男人之间做选择,她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要激她,要么让她丢人,要么让她示弱。
可赵柏潼再也不想受他摆布,她只想摆脱他。
“好,我坐景培的车。”赵柏潼答应。

赵柏潼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去了客房,反锁上房门。
头发还没吹干,李雪雅的电话就打过来。
“柏潼,你怎么样,我好担心你。”
赵柏潼把窗帘拉紧,脑子一闪而过这几天提心吊胆的经历,不想让李雪雅担心,“雪雅,我没事,现在在东城这边的别墅里。”
李雪雅原本是想让赵柏潼搬过来先跟她住几天,可她,这几天也遇到了棘手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酝酿着想跟赵柏潼开口她的遭遇,可话到嘴边变成,“......柏潼,你一个人吗?”
赵柏潼迟疑一瞬,“嗯,一个人。”
李雪雅暂且把她自己的遭遇放一边,跟赵柏潼聊起关于景培的事情。
“景培意外死亡,景家人有找过你的麻烦吗?”
赵柏潼摇头,“还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吗?”
赵柏潼这几天在医院,跟外界几乎是隔绝的状态,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李雪雅接着说:“方知许出手了,他一直在动用关系摆平这件事。景培的丧事,景家处理得低调,但景培父母放出话,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死的不是他们儿子,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柏潼,你要小心!”
赵柏潼攥紧手机,嗓音沙沙的,“我知道。”
她心里有些茫然,又没底,突然变得摇摆起来,方知许出手,方知许是为了她而出手的吗?
李雪雅猜中她的心思,怕她心软再次陷入方知许的陷阱,成为猎物,不得不提醒,“柏潼,方知许出手是为了他的未婚妻,我有可靠消息,警方那边有证据证明景培是在孟棠的怂恿下去公寓找你的,如果那天他不去,如果他不见色起意的话,他也不至于丧命!”
赵柏潼身上的水汽还没有干透,眼睛也水雾雾的,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她仍带着半分不愿意相信的怀疑问,“雪雅,你......确定吗?”
电话那头静默几息,李雪雅心一横,不计后果的说道:“你还记得给我爸爸打官司的季律师吗,他经常奔赴警局,跟警局和律界的人很熟悉,是南城的金牌律师,为很多豪门打过经济类和财产分割的官司,是他告诉我的。”
赵柏潼对季律师略有印象,一年前李雪雅的爸爸被告因以职务之便贪污而被收监,原告是李雪雅爸爸任职的红橙公司,是南城一家实力和背景都上数的生物科研公司,提供的证据又充足,雪雅爸爸被判重刑是八九不离十。
李雪雅不甘心,相信爸爸的清白,找了许多关系和门路,才找到季律师那里。
赵柏潼想着李雪雅告诉她方知许为了孟棠而出手的话,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时也没心思多想,为什么季律师会告诉李雪雅这么私密的事情。
咚咚——
房门被敲响两声,方知许拧了拧门把,门被反锁着,真跟防贼一样防着他。
他扯了扯唇角,“赵柏潼,下来吃饭。”
赵柏潼慌忙挂断跟李雪雅的通话。
打开门,男人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衣领松松散散的,眼底有些暗,能看得出这几天休息不好,下颌到鬓角的胡茬泛起青色,很男人很性感。
方知许眯了眯眼睛,“看傻了?”
赵柏潼低下头,“没有。”
“跟你的好闺蜜吐槽我了?”
赵柏潼不知道方知许在门口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听他这样问不觉汗毛竖了一层,“她关心我的情况,跟她简单聊了几句。”
方知许看得出她躲躲藏藏,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既然她不想说,他也随着她,不去多问。
楼下一位中年妇女正从厨房往餐厅端菜,看见赵柏潼下楼,颔首打招呼,“赵小姐。”
赵柏潼不习惯别人这样称呼她,礼貌回应,“叫我赵柏潼就行。”
方知许从她身后说:“你不用拘束,蒋妈是自己人,小时候照顾过我,在东城住的这段时间,她会按时过来打扫、做饭,你安心住下就行。”
赵柏潼随口而出,“那你呢?”
方知许挑了挑眉梢,“你希望我过来陪你?”
赵柏潼咬唇,当然不是,如果他来,她肯定是不会常住这里的。
“我的意思是,我在这里也住不常的,这里离市中心远,我上下班不方便。”
蒋妈很识趣,布置好饭菜,跟方知许说了一声,“大公子有什么吩咐再叫我。”就自顾自去负一层的保姆房间。
蒋妈一走,方知许特意换了个位置,挨着赵柏潼坐,赵柏潼刚放松的神经又紧张起来。
赵柏潼扒拉完碗里的米饭,葱白的手指和白瓷釉的瓷碗相得益彰,“我饱了,先上去休息。”
方知许似笑非笑,“这么点就吃饱了,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小的胃口,你不是在怕,孤男寡女,我又强迫你做什么吧。”
赵柏潼站起来,“我真吃饱了。”
“我还没饱呢!”方知许拽住她纤细的手腕拉进怀里,她因为惯性手背扬起碰到白瓷釉的瓷碗,瓷碗应声而碎。
赵柏潼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跌进他怀里。
她想着碗落地的动静不小,蒋妈在楼下听见八成要上楼查看情况,她担心被人看见他们抱在一起解释不清,挣扎了一下,“你先放手,让我把碎碗片捡起来。”
他一手轻而易举的圈住她,一手还能腾出来捏她的脸,“别管了,碎就碎了,一个碗而已,你比碗大。”
餐厅灯光昏黄,他语调暧昧,微妙的氛围不得不让人多想。
赵柏潼红脸,“蒋妈还在呢。”
“蒋妈比你懂事。”他嗓音醇厚低沉,似乎有些疲倦的靠在她瘦弱的肩头,喉结滚动,“别动,陪我待一会儿。”

赵柏潼嗓子里塞满了浓烟,她看见小时候的自己,被福利院的小霸王追着烧她的头发。
她被带去见方家人时,辫子烧焦的味道还没有散尽。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而言之其他,只有一位少年从大人堆里站出来,问:“是谁欺负你?”
少年背着光,五官柔和在午后的光晕里,她僵硬着脖子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仁,让她无端生出安心的情绪来。
方知许......
赵柏潼缓缓睁开眼睛,她觉得视野里全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赵柏潼?”
赵柏潼眼神空洞,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看见他了,他就端端坐在她的面前,轮廓高大。
她扑进他的怀里,冰凉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我好害怕。”
赵柏潼脸上惨无血色,柔软的头顶贴着他紧绷的下颚,眼泪不堪重负的滚落,滚入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烫得男人缩紧了手。
“你——”被赵柏潼紧紧拥住的萧喆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双手擎在半空,无处安放。
萧喆僵硬的拍了拍赵柏潼的肩膀,“别怕。”
萧喆的心莫名被撞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人太软了,软到他不敢碰,好像一碰就会碎。
好半晌,他艰涩的说:“没事了柏潼,你现在在医院里,很安全,大火已经被火警扑灭,你被救了,一切都过去了。”
赵柏潼意识回笼几分,空洞的眼睛恢复些许光亮,她其实听不清萧喆说了什么,只是辨别出不是她熟悉的声线。
当她意识到自己抱错人时,十分尴尬。
她声音沙沙的,“对不起,萧助理,我太紧张了,我做了噩梦,我以为你是......”
赵柏潼语无伦次,她怎么能以为方知许会坐在她的对面呢,就算是方知许坐在她对面,她也不能去抱他!
“你以为我是......你男朋友?”萧喆声调微扬,接着她的话。
赵柏潼连忙否认,“没、我没男朋友。”
萧喆昨晚走到半路,赵柏潼的信息还没有发过来,他打电话过去,那边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萧喆当时预感不好,又原路折回,结果到公寓楼下发现其中的一间公寓起火,急忙拨通救援电话。
赵柏潼被送到医院后,他一直陪伴在病房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额头受了一点皮外伤已经被包扎起来,其他地方还好吗,用不用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赵柏潼只是感觉嗓子痛,脚腕痛,她脑子里一闪而过景培抽搐时的模样,慌忙问道:“昨天跟我一起遭遇火灾的那位男子......现在怎么样?”
......
方知许赶到医院时,隔着病房门的玻璃窗,正看见赵柏潼抱着一个男人哭。
他握在门把上的手收紧,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
程牧匆匆走过来,睇了方知许一眼,方知许立刻领会,“借一步说。”
清晨的医院行色匆匆,程牧压低嗓音,“景培、死了。”
方知许皱了皱眉,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死因?”
“大火诱发哮喘,窒息而亡。景培看着五大三粗,从小就有哮喘病,是家族遗传,只不过景家要门面,在圈子里从来没提过这事。”
方知许掸落烟灰,感觉这件事有些棘手,景家二房就这么一个独子,一夜之间,白发人送黑发人,景家不会善罢甘休。
程牧说出方知许的顾虑,“怕是景家不会放过赵柏潼,人是在赵柏潼住的公寓出事的,景家很可能颠倒黑白,让赵柏潼一命偿一命!”
方知许静静想了一会儿,“他有哮喘病,怎么不随身备药?”
“火灾发生时,景培身上没药,在赵小姐公寓地板找到药瓶的残留物,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公寓里为难赵小姐时,不小心掉落下来的。”
方知许冷峭的下颚线收紧。
这时,他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一声,是一条新信息。
发件人是邵警官,方知许低头看信息。
静谧的楼道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
程牧感知到一股冷风,侧身在方知许身前挡了一下,“孟小姐。”
孟棠穿着一身艳色的羊绒大衣,看得出还没来得及回去换,她杏眸微肿,明显哭过。
孟棠带着哭腔质问:“知许,你怎么在这里?”
方知许放下手机,面容沉肃,“景培的事,我也感到很痛心。”
“痛心就行了吗,那是一条人命,我弟弟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在赵柏潼家被活活烧死,凭什么赵柏潼毫发无损,凭什么死的是我弟弟?景家和孟家都不会纵容凶手的,她要偿命!”
方知许睨着孟棠,“你冷静一点。”
孟棠气势凌人,“我冷静不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方知许越过程牧,轻柔的力道摩挲着孟棠手臂,“什么叫杀人?景培为什么要去赵柏潼家?嗯?”
孟棠像被点到了,下意识看方知许神色,愣了两秒,而后极力辩解道:“还能为什么,景培年轻气盛,经不住漂亮女孩儿的色诱,鬼迷心窍跟着她上楼。”
“所以还是赵柏潼不愿意,景培强j未遂。”方知许的声音很低,又很迷惑,“赵柏潼正当防卫,火灾是意外,有什么问题?”
孟棠味蕾像塞入一口黄连,苦得说不出话。
“你在为赵柏潼说话?”孟棠情绪近乎崩溃,“我弟弟都死了,你还在护着她?”
方知许不为所动,“人命不是小事,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件事闹大对景家,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孟棠还想再说话。
方知许双手摁住她肩头,先她一步,声音沉冷的提醒她,“景培的手机在警方那里,所有的信息都有保留。”
孟棠想到什么,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一瞬煞白。
方知许掀眼皮看她,“你发给景培的信息被景家人知道,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孟棠咬着唇,拽着方知许衣袖,六神无主,“知许,我......”
方知许打断,“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保你无虞,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知许眼底尽是寒意,不似他平日的清贵儒雅,有股少年时候的鲜衣怒马,戾气又张扬。
他解开西服扣子,拎起后座的棒球棍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赵柏潼看见面包车下来几个人,虎视眈眈的,手里同样拎着棍子,来势汹汹。
面包车不起眼,值不了几万块钱,里面的防偷窥膜却贴的很高级,一片漆黑。
方知许拿棒球棍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老林,多大的人了,还跟我玩躲猫猫?”
副驾驶上的人‘啧’了一声,门打开,白白净净的瘦高男人,黑色西装,戴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看起来冷厉无情。
林宇跳下车,“三年的牢饭都把我养胖了,我回家一称重,你猜怎么着,胖了二十斤,这次出来,第一个想感谢的就是方总工!”
方知许淡淡瞥他,“这不是一直等着你呢么,你不是说过,你不死,出来后第一个就弄死我!”
林宇大笑两声,“方总工真是记仇啊,当初我年少轻狂不懂事,在里面接受教育三年,成熟多了,死这个字常挂嘴边可不好。”
方知许神色晦暗,“成熟多了还用小孩子的手段,我真在这里出了交通事故,你以为我手底下的人不会去查原因?想整我也不能挑选这个点,你刚出狱,时间节点多敏感。”
林宇摇头,往方知许那辆红旗轿车方向望,“副驾驶坐着人呢,我怎么看,不像孟小姐。”
方知许挪了挪步子,挡住林宇视线,面容浮现厉色,“在外面养的女人,女人如衣服,你敢多嘴,我跟你没完!”
“瞧你说的,我哪是多嘴的人呢,不过,方总工这样说,倒让我觉得你挺在意孟小姐。”
方知许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当然在意,不在意怎么会掷出几个亿把人娶回家,但世家的女孩儿从小规矩教养多,有些方面,不太能放得开,不够尽兴!”
林宇会意一笑,收回视线,眼底多了一分轻浮。
方知许戳了戳那辆不怎么值钱的面包车,“招呼打过了,撤了吧,你身体不好,大雪天容易冻感冒。”
林宇假装感恩戴德,“多谢方总工体恤,小林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小林子,咱们来日方长。”
林宇一挥手,几个彪壮青年踏上车,面包车扬长而去。
赵柏潼坐在车里惴惴不安的。
这一带僻静,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到她耳里。即便这帮人已经走了,她心里还是不安。
方知许上车时,手背上的伤口几乎干涸,但口子挺深的。
赵柏潼问:“要不回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方知许轻挑眉梢,“担心我?”
赵柏潼否认,“不是。”
方知许皱眉,“那是什么。”
赵柏潼深吸气,“我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从小就有锦衣玉食的生活,有佣人保姆无微不至的照顾,很少会受伤。别看只是皮外伤,就跟受伤的猫猫狗狗一样,处理不好,会感染发炎。”
方知许被她气笑了,咬着牙龈说:“赵柏潼,你是知道怎么气我的。”
话虽如此,到了东城区的别墅,赵柏潼还是轻车熟路的找到医药箱,打算给方知许上药。
抛去她宠物医生的工作不说,就算是看到路边的小猫小狗受伤,她也会抱回家照顾它们至痊愈。
方知许的伤在手背,赵柏潼拿棉签蘸取消毒药膏,避免不了肢体接触,她能感觉方知许的视线就在她头顶。
“刚刚害怕了?”
“有点。”赵柏潼抿唇,“他们是什么人?”
“老朋友。”
“我不记得你有这样的朋友,而且你也不像有这样的朋友。”
“那是你对我了解的比较少,你从前几乎不跟我一起去任何公共场所,你也不清楚我在外面做什么事。”方知许话锋一转,“不过你不记得我有什么朋友不妨事,你记得这座别墅里发生过什么事就行。”
这座别墅里确实发生过不少荒唐事。
方知许休假时会带赵柏潼来这里住几天,他会抱着她热情似火的吻她,不知疲惫。
赵柏潼不想回忆,脸颊一热,借口去楼上洗澡。
她锁好浴室的门,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缓缓而下,流过她的天鹅颈、锁骨、姣好的身材曲线。
水温很高,浴室很快腾起一层雾气。
快洗完时才发现没有浴巾,连毛巾都没有。
赵柏潼愣了两秒,打开浴室的锁,欠开一点缝隙,不得不向外面的人求助,又不敢太大声,“知许哥,外面有毛巾吗?”
赵柏潼不知道方知许正在跟方夫人讲电话。
因为房间静,赵柏潼那句‘知许哥......’清晰的被方夫人听见。
“你和谁在一起?”方夫人耳力灵敏。
“一个女人。”逮了个正着,方知许没否认。
“新认识的?我听着怎么像......”
“新认识的。”方知许打断,“一时兴起,婚后不会。”
方夫人半信半疑,“孟棠可是万里挑一的世家姑娘,孟家虽然不如从前,但跟孟家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网仍然在。你外公一直有意让你继承张家的产业,庇护你的表兄弟们。那群混吃等死的二代子弟可以任性,你不可以。别人敬你一句方大公子,凭什么敬你?因为你的身份地位,荣耀和代价是一体的。你在外面随便玩玩行,别认真。”
方知许静默两秒,“我有分寸。”
“有分寸就好。”方夫人不愿意节外生枝,“做好措施,该给的给到位,不用心疼钱。”
方知许平静挂断电话,从密封袋里取了毛巾,往二楼浴室走。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毛巾。”
赵柏潼门拉开四分之一,只够伸出一只胳膊,水雾扑面,方知许伸出手,把毛巾递过去。
水痕沿着赵柏潼手臂线条慢慢流下。
她抓住毛巾,他顺势抓住她。
一个赤裸着一身水汽,一个身上温度滚烫也不亚于在洗澡。
拉扯几下,她缩回手,关上浴室的门。
“我不要了。”赵柏潼又羞又怒。
“逗你玩呢,给你。”方知许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赵柏潼凹凸的轮廓从磨砂门透印出来,玲珑有致,曲线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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