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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全文

中国驰名双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中国驰名双标”,主要人物有陈八两黄天赐,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小时候皮,有次贪玩摸黑回家,竟撞见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拜。脑海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些诡异故事,生怕它找我讨个封号变厉害。我心一横,壮着胆子吼了回去:“嘿,黄皮子!你给瞅瞅,我这是人样还是神仙范儿?”结果它愣了下,居然回我一句:“你瞅你,像个傻白甜!”打那以后,我就莫名开了“天眼”,成了个能看见“阿飘”的呆萌傻子……...

主角:陈八两黄天赐   更新:2025-05-19 0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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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女频言情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全文》,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中国驰名双标”,主要人物有陈八两黄天赐,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小时候皮,有次贪玩摸黑回家,竟撞见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拜。脑海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些诡异故事,生怕它找我讨个封号变厉害。我心一横,壮着胆子吼了回去:“嘿,黄皮子!你给瞅瞅,我这是人样还是神仙范儿?”结果它愣了下,居然回我一句:“你瞅你,像个傻白甜!”打那以后,我就莫名开了“天眼”,成了个能看见“阿飘”的呆萌傻子……...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全文》精彩片段


“程哥,我也觉得牛大卫不是强奸犯。”

回去的的路上,我在心里询问了黄天赐,能不能看出牛母到底是怎样的人。

黄天赐只说了两个字:

“大善。”

“万生,我没看错你,其实我之前旁敲侧击问过牛大娘,当年牛大卫会不会伤害楚甜甜,牛大娘说绝对不可能,她年轻时是村里的老师,她说她把儿子教的很好,儿子绝对干不出伤天害理的事。”

牛母也很睿智,她仅仅凭借程队的试探,便察觉到牛大卫的死不是那么简单的意外,只是她不说,也从不给警方压力,只说都是命。

去了牛家这—趟,我下了决心要查出真相,若牛大卫真的犯了错,如今死了也是活该,如果他是好人,却被害死,我也想还他—个公道,还牛大娘—个公道。

“哎呦,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黄天赐语气里带着欣慰,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副我家有儿初长成的得意。

“黄天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先让这贼小子给你送回家,老子亲自再去查探查探。”

黄天赐说着化成—股黄烟钻出窗外,正往陈小玲家的方向飘去。

“程哥,陈小玲的老公是做什么的?”

“她男人是开饭店的,—开始查到陈小玲的时候,我们就找上了陈小玲的老公。”

程队告诉我,陈小玲的老公名叫赵波,是市里—个小有名气的饭店老板。

陈小玲出马前,二人—起经营,家里虽然没多少钱,日子过得也轻松。

后来陈小玲不知道怎么了,经常突然在家中跟餐馆大喊大叫,满地翻滚,撕扯自己的头发。

口中还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尖锐,有的沙哑,总之怪异的很。

赵波被吓到,刚好他妈懂—些,说陈小玲这大概是身上有仙缘,大仙正磨她,整不好要出马。

事儿还真按照赵波他妈的话来,陈小玲还真出马了,只是—开始她没什么名气,可赵波他妈当时得了癌症,都在家等死了,被陈小玲做了场法事,喝下陈小玲—碗符水,再去医院查,除了—些老年人通病,半点癌细胞也没看到。

当时陈小玲跟赵波还住在市中心,老邻居亲眼看着赵波母亲痊愈,—传十十传百,陈小玲的名声就这么被传开。

再后来外地开始有人慕名前来,走出陈小玲家,无—不说她算的准。

我想到当初黄天赐给我打窍的时候,还真是疼的满地打滚,看来陈小玲这身份没太大的问题。

“程哥,你们去陈小玲家,她都是—个人在家吗?”

“她家现在有钱,她老公当年的小餐馆扩大了规模,基本每天都忙到半夜,我们去时都是陈小玲—个人。”

昨天回来时黄天赐分明说,感觉到她家里还有别人的气息,她老婆婆两年前已经过世,除了赵波,我想不到其他人。

“对了程哥,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回想到昨天那回眸—瞥,我现在都觉得毛骨悚然。

“她老公说陈小玲有—天在睡梦中突然发疯,找到家里的剪子就划烂了自己的脸。”

我能想到的,警方已经第—时间对陈小玲夫妻进行查问,如今我们也只能在家等着黄天赐回来。

“万生,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家跟王杰家的事?”

程队跟我在家里等,见我不知道说什么,便主动找了个话题。



我家虽然还有三个幸存者,可也算是遭了横祸。

村里人忙前忙后张罗着我爷他们的后事。

医院赵大爷格外卖力气,每每对上我们,脸上都闪过愧疚跟悔恨。

“大…大……不怪!”

我知道他后悔昨晚听到我家院里的响动却没出来查看,可我没有任何理由怪他。

当时那种情况,谁来都是死。

“唉!好孩子!好孩子!以后大大供你跟你姐上学。”

赵大爷平时跟我家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这么自责。

我妈也说让他别多心,转过头去又是一顿抹眼泪。

“陈胜媳妇,你家这事儿邪乎,我怕下葬前再出风波,想着给你找个先生来瞧瞧,你看你怎么想的?你放心,这钱我给你家出。”

说话的是村长,他也姓陈,跟我们家也是实在亲戚。

我应该管他叫三大爷。

“三哥,我一个女人也没什么主义,这事儿您做主就行。”

三大爷见我妈点头了,劝慰几句转身就出了院子,大概是去找先生了。

可十里八村最厉害的不就是麻姥姥?麻姥姥昨天上门都没管,别的先生敢管?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儿没完。

下午四点,众人忙活一天终于等到开饭,三大爷领着个带着墨镜的白胡子老头进了门。

老头穿着一身黑大褂。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捋着胡子大步迈了进来。

我妈迎上去还没开口,老头就哎呀一声扑到一排尸体前放声大哭:

“哎呀我的老姐姐呀!你咋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呦!”

没想到这老头认识我太姥。

“先生,您怎么称呼?您认识我姥?”

黑袍子老头看了我妈一眼问道:

“你是小胜子媳妇?你们结婚时我来坐过席,你得叫我一声舅姥爷。”

我妈是城里人,我姥爷在我妈出生没多久就去参加抗美援朝战争,牺牲在朝鲜战场上。

我姥一个人把我妈拉扯大,不愿意我妈嫁到偏僻农村遭罪。

可我爸对我妈也是真好,我妈两边舍不得,我爷也开明,让我爸跟着我妈回城里,给我姥当上门女婿。

后来我姥心软了,放我妈跟我爸回了狍子村。

对于我爷家的亲戚,除了在本村生活的,我妈几乎都不认识,哪怕见过,也根本想不起来。

这个舅姥爷说他叫何进,我太姥是他亲姐姐。

只是他十几年前被儿子接走去了南方,那时候通讯不发达,他跟我太姥也很少联系。

“舅姥爷您看咱家这事儿……”

我妈提起我爷他们就忍不住哭,何进拍了拍她肩膀,走到几具尸体面前,挨个揭下尸体上盖着的白布,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爸他们死状可以说惨不忍睹了,即便找来了镇里有名的缝尸匠,也缝不出个人样来。

尤其是我哥,只剩下残破的躯干跟半拉脑袋。

“造孽呀造孽呀!柳茹!我何进跟你不共戴天!”

何进狠狠朝地面拄着拐棍,身体剧烈晃动几下险些跌倒,幸亏三大爷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冷静一会儿后,何进从怀里掏出几张发黄的纸,上面画着红色的图案,看起来跟麻姥姥给我妈的符纸挺像。

“这是镇魂符,小胜子媳妇,你把这符纸贴到大门上去。”

因为是实在亲戚,我妈没有丝毫犹豫就照做了,贴完才问何进知不知道是谁害了我们家。

“哼!我来的时候老三都跟我说了,昨天麻姑子来过,还给你了你一张符说是能阻挡恶鬼进门?

你姥说的对,那符纸根本就是引恶鬼的。

我估摸着趁你们在门口墨迹的功夫,恶鬼上了你姥的门,先害了你姥堂口的仙家,这才又来害你们!”

我妈听完何进的话痛苦的跪到尸体面前,嘴里大喊着都是她的错。

何进语气中虽然带着几分责怪,却也嘱咐我三大爷扶起我妈,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事儿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不知道咱们两家的恩怨。”

何进说麻姥姥原名叫柳茹,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美人。

当时我太姥爷对她一见钟情,两家也都同意,当即张罗起婚事来。

可结婚前一宿,我太姥爷喝多了酒竟然糟蹋了我太姥。

太姥的父母不干了,第二天拜堂时冲了进去,打断了我太姥爷的腿,搅黄了婚礼,还气死了柳茹的爹。

太姥爷被迫娶了我太姥,却不知道柳茹已经怀了孕。

那时候名声对女人来说简直是头等大事。

柳茹不敢声张,想偷偷生下孩子有个依靠。

可她妈见我太姥跟太姥爷过的好,咽不下这口气,背着柳茹找上门来。

太姥家知道太姥爷有了孩子,怕他以后跟柳茹藕断丝连,买通了产婆在柳茹生产时动了手脚。

孩子生下来就没气了,柳茹差点跟着去。

可她命大,捡回一条命,也不再想结婚嫁人,便在高人指点下供奉了条柳仙儿出了马。

可后来柳茹不知道怎么听说当初生孩子时的事,跑到太姥家大闹一场。

太姥的父亲就是给人看事儿的,家里堂口还挺大,柳茹没占到便宜不说,还被狠狠羞辱一番。

临走时,柳茹愤恨的说要灭太姥家满门。

可几十年过去了,太姥的父母早已离世,柳茹却消停了,不再提两家的恩怨。

没想到竟然对着太姥的后代下了手。

“迷了老疙瘩的黄皮子跟柳茹就是一伙的,她就是想让你着急,你一急,乱了方寸就容易上套。

要说当初那事儿,确实赖我爹做得不对,我姐是受害者,那柳茹也是,他不该羞辱人家。”

何进边说还打量了我几眼,只是听到他说黄天赐跟麻姥姥是一伙的,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小胜子媳妇,我看你这老疙瘩有仙缘,我带着他去你姥家看看去!”

何进说罢就要拉我,我下意识把手背到身后,十分抗拒他靠近。

或许是他太老了,太丑了,我对上他的墨镜就害怕。

“不……不不不……不去……”

我费劲的吐出几个字,立刻躲到我妈身后。

我妈见我害怕的模样,也心疼了:

“舅姥爷,孩子胆儿小,要不吃完饭咱们一起去?”



“好哇,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混瘪犊子,这是见我老了不中用了!

这是不想让我进这个门啊!

进门了半夜要被恶鬼吃掉,老婆子我宁愿回我自己那破草屋上吊!

作孽啊,老婆子我活得久了惹人厌啊!”

我太姥见我奶不让我爷撕符纸,竟然面目狰狞的对着院内边骂边唱!

黑夜里,她那一口整齐的白牙格外渗人。

在我印象中,太姥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控的模样。

“娘啊,可别说这话,我这就撕,您想当年那名号也是响当当,有您在,恶鬼一定不敢来!”

我爷好面子,外面的又是他丈母娘,他怕我太姥再唱下去,把邻居引出来,脸上挂不住,

也不想节外生枝,竟然推开我奶一把扯下了门上的符纸。

符纸被我爷摘下就燃烧起来,很快化成飞灰。

与此同时,院子里忽然刮进来一阵夹带着怪味儿的凉风。

那是三伏天,那阵风却比冬天的冰雪还冷。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感觉下身又来了尿意,赶紧往茅房跑。

茅房就在门口,太姥正迈步往里走,我路过她身边,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儿,跟刚才风刮来的一样。

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太姥嘴角挂着一抹奇怪的笑容,眼神里却十分冰冷,

她也正看着我,吓得我差点又尿了裤子,只能快步跑进茅房。

“恶鬼进门喽,小犊子,要老子说,你正好出了门,赶紧逃命去吧!”

脑海中黄天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差点没站稳掉茅坑里去。

现在还没到子时,黄天赐却说恶鬼已经进了门。

刚才只有我太姥进门,难道我太姥就是恶鬼?

不可能,我太姥的小房子里也供奉了几位很厉害的大仙儿,她是因为年纪大了,怕家里出事才不给人看事儿了,麻姥姥才有了名气。

我爷说的对,有我太姥在,恶鬼说不定根本不敢来!

大概见我不相信,黄天赐冷哼一声,说了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便不再出声。

我提上裤子,转身要回院子。

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头顶的乌云突然散了一点,月光下,我看到了让我心跳停止的一幕。

太姥在院子里站着,我奶跟我爷正围着她认错,他们两个人看着都比较正常,可太姥的脚下,竟然没有影子!

我听我奶给我讲过,鬼就是没影子的!

“老疙瘩快进来!今晚太姥陪你睡,保管什么恶鬼都不敢来!”

太姥没搭理我爷跟我奶,反而用一种有些贼的眼神看着我。

“老疙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我妈见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赶紧朝我走了几步,把我扯进了院子里。

难道黄天赐说的是真的?

院子里每个人脚下都有影子,可我一直盯着太姥,她的影子始终没出来。

“老疙瘩,别害怕,走,太姥带你睡觉去。”

太姥拉着我的手,一瞬间我感觉浑身像被冰冻住一样。

她的手太凉了,比冰块还凉。

我心里害怕,更不愿意跟太姥一起住,使劲挣脱开她的手,连连往我妈身后躲。

我想告诉大家,太姥就是恶鬼,可我越着急越说不出来话,只能哭喊着说不。

“这孩子,不知道好赖的东西,明玉明辉,走!太姥带你家睡,让恶鬼把老疙瘩吃了!”

太姥见我一直躲,气的面容有些扭曲,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慈爱的模样,转身又要拉我哥跟我姐。

我哥姐平日里比我懂事,自然做不出违逆太姥的举动。

眼见着我哥跟我姐一左一右扶着太姥就要进屋,我鼓足了勇气,啊啊大叫的冲过去把我哥撞开。

“八两!你干什么?差点把太姥撞到了!”

我姐立刻训斥我,我也不怨她,平时太姥对我们三个孩子确实好。

别人去看她,给她买了好吃的好喝的,她都收在小柜子里,我爷我奶去的时候,让他们带回来给我们三个分。

可现在的太姥不是太姥,是恶鬼!

我哥站稳后也警告的瞪了我一眼:

“太姥,您别跟这臭小子生气,回头我揍他屁股。”

我急的不行,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求黄天赐救救我哥跟我姐。

哪怕让我说句完整的话也行。

可不知道黄天赐到底能不能听到我的心声,始终不为所动。

我发疯一样又跑上前,一把扯下我哥的大裤衩子,没想到用力过猛,我哥半拉屁股就这么露了出来。

“啊!快穿上!”

我姐惊叫一声,松开扶太姥的手,转身扑进我大娘怀里。

我哥气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还是没舍得打我,一边喊着让我松手一边使劲往上提裤子。

吵吵闹闹有一会儿,月光又被黑云遮住,太姥脸上闪过一丝急迫,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

“恶鬼要来了!赶紧进屋,进屋,进屋……”

听着太姥怪异的重复着进屋两个字,我奶有些反应过不对味儿来。

“妈,您这是咋啦?”

“进屋,进屋……到点了进屋……进屋……”

我不知道到没到子时,又来了一阵风,大门砰的被吹上,想往屋里走的太姥突然停下脚步,缓缓的一百八十度转过头来。

“陈栋,父债子偿,你们的报应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姥就这么现在我们面前,五官开始慢慢渗黑色的液体,那股说不清的味道越发浓重,呛得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此时太奶的龇着嘴,那一口牙齿泛着寒光越来越尖。

“快带孩子们走!”

我爷推了我奶一把就挡了上去,我哥也顾不上提裤子,而是将我从地上薅了起来,一蹦一跳往门口跑。

我爸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站到我爷身旁,我大爷手中还拎着没了铁锹头的木头棍。

三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挡在我们身后。

我们几个用力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完了,符纸也没了,咱家完了!”

我大娘瘫软下去靠在大门上,搂着我姐失声痛哭。

“黄大仙儿救救我们家,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给你当儿子当孙子,求求你救救我们家。”

我眼泪混着哈喇子不停地流,见众人陷入绝望,咬牙扑通跪在地上就磕头。

我妈想拉我也被我大力挥开,她只以为我受了惊吓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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