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真是老天爷保佑啊!姜若离摆手,“不必谢我,这是我的工作,记得按时用药,这是外敷的,可能会有些疼。”她做成了药水的形态,易于涂抹,希望能医治她们,那她也可以写论文了。“多谢夫人,我们现在就要打死安庆夫!”若不是安庆夫,她们也不会染病,她们对那个安庆夫恨得牙痒痒,巴不得马上杀了他。“嗯,去吧。”姜若离点头,“别把人打死就行。”这种脏黄瓜,确实该打。宇文布赫在旁看着,眉头微蹙,不过并未阻拦她们。姜若离脱下手套消毒,“走吧,对了,明天你组织一下族民,我想开个讲座,宣传脏病的知识,教他们怎么预防。”正好有安庆夫作为案例,这个男的口腔都有了,可以作为展示。姜若离是怕那些无辜的族民被感染,尤其是女性,她想保护女性。听到姜若离又开始说这些稀奇古怪...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这真是老天爷保佑啊!
姜若离摆手,“不必谢我,这是我的工作,记得按时用药,这是外敷的,可能会有些疼。”
她做成了药水的形态,易于涂抹,希望能医治她们,那她也可以写论文了。
“多谢夫人,我们现在就要打死安庆夫!”若不是安庆夫,她们也不会染病,
她们对那个安庆夫恨得牙痒痒,巴不得马上杀了他。
“嗯,去吧。”姜若离点头,“别把人打死就行。”
这种脏黄瓜,确实该打。
宇文布赫在旁看着,眉头微蹙,不过并未阻拦她们。
姜若离脱下手套消毒,“走吧,对了,明天你组织一下族民,我想开个讲座,宣传脏病的知识,教他们怎么预防。”
正好有安庆夫作为案例,这个男的口腔都有了,可以作为展示。
姜若离是怕那些无辜的族民被感染,尤其是女性,她想保护女性。
听到姜若离又开始说这些稀奇古怪的成语,什么讲座、宣传等等,他都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到意思。
宇文布赫没有拒绝,这会就吩咐下去了。
姜若离忙活了一整天,早就饥肠辘辘的。
宇文和克照常坐在房间里边,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忙看向姜若离,“阿离,我的伤口有些不对劲。”
听闻姜若离今日在院子里治病,宇文和克虽然没有看到,却无比相信姜若离的医术。
因为腿伤,他也不好挪动,只能守株待兔似地坐在房间里。
听到姜若离回来,他立刻就喊住了他。
姜若离听到他这话,不由有些担心:“怎么个不舒服?”
怕宇文布赫不开心,姜若离主动牵住他的手,“我去看看他,很快就回来。”
这种情况下,姜若离根本不可能不管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如今是她的活招牌,不能有一丁点事。
宇文布赫心里头不爽,他不想答应,抓着姜若离的手不放,“那你亲亲我。”
他就是要在宇文和克面前,让姜若离亲他。
他喜欢看到宇文和克嫉妒的样子。
姜若离:“……”
见姜若离迟疑,宇文布赫捏着她的手,“怎么?不愿意?”
“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别亲了吧。”姜若离拒绝。
宇文布赫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板起脸,“你不亲,那我就不让你过去。”
姜若离见他耍赖,心头火起,她踮起脚尖,凑近宇文布赫,飞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宇文和克就这样看着姜若离亲宇文布赫,手掌下意识握成拳头。
宇文布赫还觉得不够,把姜若离拉回来,又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松开姜若离的时候,他一脸的挑衅,宇文和克看在眼里,气得差点跳起来,却碍于身体原因,最终还是憋屈地继续躺着。
姜若离无奈道:“那我先去忙了。”
宇文布赫冷哼一声,他靠在门边,看着宇文和克仇恨的眼神,却无动于衷。
一个即将被他囚禁起来的废人,拿什么跟他斗?
他不止要江山,也要美人。
西番和姜若离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这两日,他已然集结了好几批将士,就在门外守着,慢慢替换掉宇文和克的人。
这样一来,他就不担心宇文和克会抢走姜若离了。
即便宇文和克的腿好了又如何?只要他被自己困住,即便他会飞,也飞不出这里。
姜若离已经走到宇文和克的面前。
“我看看。”姜若离放下东西,走近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这才收回仇恨的视线,看向姜若离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就是觉得很痒。”
宇文布赫今日是抱着必须圆房的决心,姜若离心里特别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妥协,因为她避孕药都没有准备好。
先前那些避孕药,也过期了,她用不了。
而且,她制的避孕药因为不伤身,所以需要的药材也尤为特殊。
至少也要等她制到避孕药再圆房,若不然,她怀了宇文布赫的孩子,那她一辈子就完了。
姜若离告诉自己要镇定,直到她被宇文布赫推倒在榻上。
宇文布赫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可敦……”
她抬眸,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心中一跳,莫名有些惧怕。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最终俯身压了下来。
“唔……”姜若离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俊朗逼人的男人,心底涌上一股难堪,“你先起来。”
宇文布赫嘴角勾起邪魅冷酷的弧度,“我为何要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双眸亮得惊人,就像两盏璀璨夺目的宝灯。
他的呼吸灼热而滚烫,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带来痒痒的触感,令她心跳骤然漏跳半拍。
“可敦,我们今日就圆房。”
宇文布赫说着,就要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姜若离猛地拉住衣襟,“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是实话,她确实没有准备好跟宇文布赫圆房。
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留在西番,况且宇文布赫如此野蛮霸道,跟他圆房后,她肯定逃脱不了,甚至连命都会丢掉。
“你可以现在就准备,我会很温柔的。”宇文布赫似乎误会了她的话,以为她担心他粗鲁。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若离皱眉。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都休想拒绝我。”宇文布赫已经憋了太久,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都是靠姜若离那张自画像疏解的。
如今姜若离已经跟他拜堂成亲,他们理应圆房。
他一定会让她尝遍他的厉害,让她彻底臣服!
“可敦,你乖乖配合一下,我保证温柔。”
姜若离咬牙道:“我不愿意。”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入宇文布赫的心脏,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声音陡然拔高,“不愿意?”
姜若离红了眼睛,她一哭,连秀气的小鼻子也变红了,声音也可怜兮兮的,“我都还没有准备好,你为何要强迫我?”
她仰着头看宇文布赫,那眼泪就像断线珍珠般,扑簌簌往下落。
显然是委屈极了。
她的皮肤极细腻,眼泪滑进睫毛间,晶莹剔透,仿佛能掐出水来,又脆弱得令人心生怜爱。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只恨不得将她欺负哭,身体的渴望更强了。
但他还记得自己的初衷,于是尽量克制住,“还没有到哭的时候,你这般,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闻言,姜若离直接被他这话噎住了。
宇文布赫也看到了,大手捏着她的细腰,“你这招对我没用,只有宇文和克那个蠢货才会上当。”
明明宇文和克是他的大哥,他竟然喊他是蠢货,简直目无尊长,偏偏没人敢说他什么。
姜若离也没想到自己的伎俩被他看穿,有些乱,但已经开始另想办法。
“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准备好不好?”姜若离想稳住他。
“不行。”宇文布赫果断拒绝,“我已经忍耐太久了。”
姜若离急了,“不给我时间,我一点心情都没有,只会害怕。”
宇文布赫沉默片刻,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你给我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你不知道每天夜里我都想你吗?”
“我会轻一些,你别怕。”
听着他越来越放肆的语调,姜若离急得满脸通红,“我、我真的还没准备好!”
她越是这样,宇文布赫越想征服她。
宇文布赫不想再跟姜若离浪费时间,只想直奔主题。
夏日衣衫本来就薄,方才两人那般拉扯,姜若离身上的衣服早已七斜八歪,露出了莹白的细腰。
宇文布赫的视线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没见过比姜若离还要白的女子。
毕竟在西番待了这般久,姜若离依旧没有晒黑,反而越来越白。
看得他口干舌燥,情难自禁之际,不由得低头吻了吻她露出的腰部。
姜若离痒极了,趁机抓住他的胳膊,“不要这样,求你了!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准备。”
宇文布赫的理智全被欲望冲昏,哪里还顾得上姜若离的请求,只想将她狠狠占据,然后揉碎了融进骨血里。
他的力气很大,很快就将她的衣物撕碎。
外衣被撕碎,姜若离的身上只余下小肚兜。
她紧闭着眼睛,一颗心提了起来。
就算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却也知道男人一旦兽性发作,是怎样凶残,又怎样不受控制,她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他宰割。
况且这个人还是宇文布赫,比野兽还要猛。
宇文布赫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不要!”姜若离惊叫,挣扎了几下,“给我十天的时间,到时,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她特意加重“好好伺候你”这五个字。
宇文布赫听了,果然停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打算怎么伺候我?”
他倒没想到姜若离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不过也对,毕竟姜若离本来就是个小骗子,经常骗人,说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话也并不奇怪。
“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姜若离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宇文布赫明知道这是美人计,是陷阱,他也甘心往下跳。
他握住姜若离的腰肢,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只要你把我侍候舒坦了,其它的,随便你挑选。”宇文布赫的声音沙哑暗沉,带着浓郁的情谷欠气息。
其实只要是姜若离,无论她做什么,只要是她,他就已经很满意。
姜若离咬咬唇,“那你先答应我,给我十天的时间,这期间,你不能乱来。”
宇文布赫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
姜若离抿着粉色的唇瓣,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一副气愤的表情。
她没想到宇文布赫竟然如此贪心。
姜若离没有办法,只好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样够诚意了吧?”
宇文布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如果姜若离是第一天认识宇文布赫,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宇文布赫,她跟宇文布赫认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
姜若离直接拒绝,“不看。”
“那好吧,我还打算奖励你,让你跟着我到城外行医的,既然你不看,那便算了。”
宇文布赫的声音充满了遗憾。
姜若离闻言,立马睁开眼睛,急切地道:“这个活动还有吗?我要参加!”
听到姜若离又在说这些奇怪的话,他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结合方才的事,很容易就猜到姜若离在说什么。
他摇头,“这个奖励没有了。”
姜若离简直要抓狂,她低头,一眼就看到宇文布赫的下半身还穿着裈。
这是古代的贴身衣服,很是宽大一些,像是现代的沙滩裤。
所以,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耍自己!他明明是穿裤子的!
姜若离从来没见过像宇文布赫这么气人的男人,她真的要被气疯了。
偏偏宇文布赫还问她,“看到我还穿着衣物,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你若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姜若离:“……”
谢谢,她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呢。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姜若离抬起药箱就要走人。
宇文布赫却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姜大夫跑什么?可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姜若离:“……”
没完没了是吧?
姜若离一脸无语,“你想多了,我只是饿了而已。”
“哦?”宇文布赫挑眉。
他伸手揽住姜若离的腰,“为何不想看?”
宇文布赫的神情很认真,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像个暴露狂一样,哪有正常人想看这些的?
姜若离正想着找个借口,这时帐篷外边却有了动静。
吵吵闹闹的。
姜若离忙推开他,“外边有人。”
她一出去,就看到几个男男女女冲了过来,“可是首领夫人?”
姜若离点头,“我是,怎么了?”
那几个男女一听,忙跪下来,“夫人,快救救我,我被安庆夫传染了脏病!”
几个男子也跟着道:“我们也是,夫人快帮我们治病!”
姜若离很惊讶。
那个安庆夫,也就是方才那个说替自己兄弟来看病的男子,居然男女通吃?
而且她数了一下,居然有七个人,五个男子,两个女子。
姜若离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震惊了,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先说说你们的目前身体状况,一个一个来。”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要宣传一下脏病的危害,让他们别天天乱搞,容易得病。
那女子刚想说,就看到他们新上任的首领从帐篷里出来,衣裳有些凌乱,脸色也很不好。
他们一下子想歪了,难道新首领跟夫人在那边亲近?而他们的到来,正好打断了首领跟夫人亲密?
想到这里,他们就有些怕。
要知道,这个新首领脾气很不好,人又长得高大威猛,性格霸道专横,稍有不顺心就要杀人,对于属下也很严苛,不允许犯错,更不允许违抗命令。
他们这些族民不敢忤逆他。
“首、首领、夫人,你们继续,我们等下再进去!”那几个男子赶紧拉着同伴退了出去。
那些女子见状,也纷纷转身。
姜若离喊他们,“回来,你们不想治病了?”
宇文布赫隐隐约约听到“脏病”这两个字,想到姜若离会看他们的某个地方治病,他顿时不淡定了,抓着姜若离的手,对着手下道:“先把那几个医师请过来。”
宇文布赫今日确实想跟姜若离圆房,尤其宇文和克还活着,他更加忍不了,他迫切想要跟姜若离亲近。
他早就知道姜若离有多甜美,可想象终归是想象,如今终于触碰到姜若离,他才知道她的滋味远比想象中更美妙。
宇文布赫贪婪地亲着姜若离,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
姜若离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
她绝不能就这么失了清白。
宇文和克就在外面,只要她发出声音,宇文和克就会进来救自己的。
姜若离任由宇文布赫亲自己,她环顾着四周,寻找着能够反败为胜的契机。
她记忆力极佳,记得这屋内似乎有花瓶还是什么。
姜若离一把抽过自己头下的枕头,直接朝桌子的方向砸去,果然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
门外的宇文和克听到,越发肯定姜若离在里边,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伤,硬闯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看到宇文布赫压着姜若离。
宇文和克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
宇文布赫抬眼望见宇文和克,冷哼了一声,并未放开姜若离,反而将她抱抱紧,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你来做甚?”
他语气嚣张,神态狂妄,全然没将宇文和克看在眼里。
好不容易才亲到姜若离,他们二人都快圆房了,又被宇文和克打断,宇文布赫也怒。
哪有人成亲了,还洞不了房?
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他必须要解决掉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看到宇文布赫的举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开她!”宇文和克冲过来,试图掰开宇文布赫的胳膊。
宇文布赫将姜若离护得密不透风,不给他半分机会:“她是我的可敦,我跟她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宇文和克咬牙道:“阿离是我的!”
“别忘了,跟她拜堂的人是我。”宇文布赫有些不耐烦了。
姜若离听着他们的话,只想赶快逃离宇文布赫的魔爪。
她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推开宇文布赫,想要翻身坐起,偏偏宇文布赫不放手。
宇文和克见了,忙去拉姜若离,可他还没有触碰到姜若离,就被宇文布赫躲开。
他的脚本来就有伤,这么一用力,顿觉疼痛难当,立马摔倒在地面上。
姜若离见状,立即扑过去扶住宇文和克。
“首领!你没事吧?”
姜若离担忧地看着他的腿。
宇文和克能来救自己,无论怎样,她都很感激。
宇文布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刚才那种旖旎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
他看着姜若离温柔关怀的模样,心底燃烧的欲念迅速熄灭,化为熊熊怒火,几乎要将他整颗心焚毁。
“你在担心他?”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充满威胁意味。
姜若离抿着唇,不敢吭声。
宇文布赫怒极反笑,“过来!”
可宇文和克的腿伤明显很严重,姜若离学医这么多年,她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伤势。
她很清楚,如果宇文和克的右腿还不尽快处理,怕是会废掉。
她先扶着宇文和克躺下,然后轻轻拍打他的膝盖,“首领,我能不能看看你的伤?”
宇文和克疼得满头大汗,可听说姜若离要看他的伤,他觉得有些难堪,而且他的腿伤太严重,甚至已经生蛆了。
他不愿意给姜若离看。
宇文和克的金疮医也不同意,“首领的伤不能见风。”
“况且,你一个汉人的女娃娃懂得什么医术?若是首领的腿伤恶化了,你可担待不起!”
他觉得姜若离就是个红颜祸水,惹得新旧首领大打出手,如今竟然还敢冒犯首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宇文和克听完,心里更加愧疚,他看了金疮医一眼,示意他别说话,又对着姜若离:“阿离,我没事,你放心。”
“可是……”姜若离犹豫地看着宇文布赫。
她是真的想帮宇文和克。
可宇文和克和金疮医似乎都不信任自己。
姜若离有些纠结。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既心疼姜若离又气她做烂好人。
尤其是听到金疮医的这番话,彻底点燃了宇文布赫的怒火。
姜若离居然还不愿意放弃,他直接上前,一把拉过姜若离,“人家都拒绝你的帮忙,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
表情却很凶狠,像是随时准备将她吃掉,可姜若离此时却不怕他。
因为她要保护自己。
只有宇文和克的脚伤好了,才有资格跟宇文布赫争首领的位置。
如果宇文和克的右腿废了,那宇文布赫就是首领,宇文和克连跟他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的处境也会变得危险起来。
即便宇文和克没有做回首领,可他至少会给宇文布赫带来一些麻烦,宇文布赫要解决这些麻烦,也就没有精力来找自己。
所以她必须要救宇文和克。
姜若离看着宇文和克,目光坚毅,“首领,我可以医治好你的伤。”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伤口已经腐烂,再不及时治疗,恐怕你的整条腿都会废掉。”
姜若离说得煞有介事,宇文和克愣住了。
因为姜若离猜得没错,而且她都没有看,就已经清楚他的情况。
金疮医嗤之以鼻:“不过是看几本医书,当真以为自己是华佗再世了?首领,你快跟我回去,我帮你处理伤口。”
即便姜若离猜到又如何?
她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撞巧罢了。
宇文和克的伤根本无法医治,除非有神仙相助。
姜若离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又懂什么医术?
他是西番最厉害的金疮医,比姜若离厉害百倍!
金疮医说完,就让人把宇文和克扶起来。
宇文和克迟疑了片刻,正要站起来,却感觉伤口处传来剧烈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姜若离皱眉,她忍不住拉了拉宇文和克的袖子,“首领,我真的可以治好你的伤。”
为什么宇文和克不愿意?
她真的不明白。
她都把自己会医术的底牌亮出来了,为什么宇文和克不肯答应自己?
宇文布赫见姜若离主动去拉宇文和克的衣袖,心中怒火更盛,抓住她的肩膀,“给我松手!”
他见不得姜若离跟别的男人亲近。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拆穿姜若离,看着她尴尬、慌张,或者愤怒的模样,可今天姜若离竟然如此乖巧懂事,这让他难以适应。
心里头也知道姜若离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既然你不习惯我这样,那你快走!别看我!”姜若离故作凶悍道。
宇文布赫低低笑了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
他摸了一把姜若离的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宇文布赫一离开,姜若离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宇文布赫简直太难缠,而且还油盐不进的,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信,姜若离也没有办法。
只好老老实实地帮人治病。
宇文布赫的动作很快,还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一个临时帐篷,供姜若离看病。
或许是方才在城门的时候,大家都见识到了姜若离的厉害,这会都在排队,让姜若离帮他们治病。
姜若离也乐意,碰到罕见的病,还记录下来,等着以后回到现代拿来做论文数据。
宇文布赫给她找了五个大夫,有两个巫医,都是四五十岁的妇人。
姜若离挺好奇她们的医治方法的,只是没有机会,一直有人找她。
眼看着天快黑了,姜若离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她正想收拾东西,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喊住了她,“夫人,我有个兄弟病了,他躺着,不好意思过来看病。”
“他有什么症状?”姜若离没有多想。
直到那男子说到某个地方又痛又痒,还起了一些像菜花一样的东西。
姜若离顿时眯起眼睛,“你说的那个兄弟,该不会就是你吧?”
那男人闻言,立马否认,“不是!怎么可能会是我呢?你误会了。”
姜若离却不信,“我知道是你,你这种情况没救了,经常乱搞,就等着全身腐烂掉吧。”
这种烂黄瓜最恶心了,姜若离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变脏。
姜若离忙离他远远的,觉得跟周围的空气都变臭了,她捂着鼻子,就怕他祸害无辜的人。
姜若离忍不住问:“你有没有妻子或者相好,都带她们过来。”
这种脏病传染性这么强,又是在古代,根本没有做避孕措施,姜若离根本不敢想。
“带他们过来做什么?”那男人不解,“那是我兄弟,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相好?”
到了这个时候,这男人不承认,姜若离忍不住了,授意旁边的侍卫抓人,随后让侍卫带着这人游街示众,说他有脏病。
阿连惊呆了,她跑过来问苏寻月,“什么是脏病?很严重么?”
她有些紧张。
姜若离顿时也紧张起来了,“你跟他在一起过?你真是饿了!”
那男的都可以当阿连的爹了,姜若离恨铁不成钢。
虽然阿连是宇文和克的人,可她穿越后,跟阿连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在姜若离眼里,阿连算得上是她的朋友。
想到阿连被传染脏病,姜若离很着急,“你躺下,我看看。”
话落,就要脱阿连的裤子,吓得阿连捂着裤子,“不是,我没跟他在一起过,我还不至于看上这种人,你别害我。”
闻言,姜若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你这般紧张作甚?”
阿连哪敢说话啊,夫人扒拉她裤子的时候,首领就在门外站着,那眼神简直要把她杀掉,她怎么能不紧张?
她有些害怕地朝姜若离的后边行礼,“首领好!”
丢下这句话,阿连就跑掉了。
姜若离还要抓她,“阿连,你跑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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