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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全集

月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嬷嬷话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抓着喉咙。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谢莺眠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林嬷嬷的手腕。在她靠近的瞬间,林嬷嬷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力气,一把将谢莺眠甩出去。谢莺眠后背撞到了桌角才停下来。桌角尖锐,这么毫无征兆地撞上去,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缓和了一会儿才堪堪站起来。也是这时,谢莺眠发现,林嬷嬷的眼球以夸张的姿势往外突出,像是要爆裂开一般。不仅如此,林嬷嬷的体型如充了气一般大了一圈。力气增大,体型膨胀......这症状!谢莺眠暗道不妙。“快!”“快,将林嬷嬷带出去。”“她在膨胀,她要爆炸!”“快将她弄出去,不然咱们都会被波及。”众人吓了一跳。她们出奇地没怀疑谢莺眠话中真假,纷纷上前想将林嬷嬷推出去。奈何,才一接近...

主角:谢莺眠虞凌   更新:2025-02-14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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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虞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嬷嬷话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抓着喉咙。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谢莺眠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林嬷嬷的手腕。在她靠近的瞬间,林嬷嬷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力气,一把将谢莺眠甩出去。谢莺眠后背撞到了桌角才停下来。桌角尖锐,这么毫无征兆地撞上去,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缓和了一会儿才堪堪站起来。也是这时,谢莺眠发现,林嬷嬷的眼球以夸张的姿势往外突出,像是要爆裂开一般。不仅如此,林嬷嬷的体型如充了气一般大了一圈。力气增大,体型膨胀......这症状!谢莺眠暗道不妙。“快!”“快,将林嬷嬷带出去。”“她在膨胀,她要爆炸!”“快将她弄出去,不然咱们都会被波及。”众人吓了一跳。她们出奇地没怀疑谢莺眠话中真假,纷纷上前想将林嬷嬷推出去。奈何,才一接近...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全集》精彩片段

林嬷嬷话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抓着喉咙。
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
谢莺眠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林嬷嬷的手腕。
在她靠近的瞬间,林嬷嬷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力气,一把将谢莺眠甩出去。
谢莺眠后背撞到了桌角才停下来。
桌角尖锐,这么毫无征兆地撞上去,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缓和了一会儿才堪堪站起来。
也是这时,
谢莺眠发现,林嬷嬷的眼球以夸张的姿势往外突出,像是要爆裂开一般。
不仅如此,林嬷嬷的体型如充了气一般大了一圈。
力气增大,体型膨胀......
这症状!
谢莺眠暗道不妙。
“快!”
“快,将林嬷嬷带出去。”
“她在膨胀,她要爆炸!”
“快将她弄出去,不然咱们都会被波及。”
众人吓了一跳。
她们出奇地没怀疑谢莺眠话中真假,纷纷上前想将林嬷嬷推出去。
奈何,才一接近林嬷嬷就被甩飞。
屋内的几个人都不是林嬷嬷的对手。
“没时间了。”谢莺眠道,“所有人,立马离开这里,崔太医,你来帮我抬凌王。”
太妃本不信谢莺眠的说辞。
但她亲眼看到林嬷嬷的身体如吹了气一般鼓起来。
再继续膨胀下去,肯定会爆。
“东甲,西甲,将她扔出去。”
太妃一声令下,两个黑影出现。
黑影不费吹灰之力将林嬷嬷扔到院子里。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林嬷嬷的身躯已膨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膨胀到极限后。
砰!
落下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院子。
场面惨烈可怕。
太妃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其他人也吓得不轻,她们不敢晕,哆哆嗦嗦去搀扶太妃。
“这,这是怎么回事?”崔太医目瞪口呆。
“是蛊。”谢莺眠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嬷嬷中了豌豆蛊。”
见崔太医不解。
谢莺眠解释道:“豌豆种子成熟后,豆荚压力增大,有外力碰触便会爆裂,爆裂时豌豆种子会弹到远处。”
“林嬷嬷的身体就像豆荚,她体内的蛊虫就是豌豆,豌豆快速成熟导致她身体膨胀,膨胀到一定程度就会爆裂,故名豌豆蛊。”
崔太医听明白了。
他有些意外:“王妃娘娘精通蛊虫?”
谢莺眠含糊其辞:“机缘巧合下了解过一些皮毛。”
“太妃娘娘情况如何?”
崔太医见她转移话题,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太妃娘娘只是受了惊吓,已服下药丸,脉象无碍。”
喜房里没有多余的床榻。
太妃身份尊贵,自然不能在脚榻上休息。
众人小心翼翼将太妃转移到旁边的房间去。
侍卫和婆子小厮去清理院子里的血迹。
谢莺眠找了一个小瓷瓶,趁人不注意收了几块放进去。
喜房里只剩下谢莺眠和虞凌夜两人。
谢莺眠在火炉边烘干头发。
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头疼欲裂,乏力得很。
谢莺眠摸了摸额间。
额间滚烫,看样子是发烧了。
她给自己扎了一针,在虞凌夜身边躺下来。
“除了治疗费,我还得收精神损失费。”
凌王死了她要陪葬。
凌王活了她差点被浸猪笼。
好不容易洗清嫌疑,又遇见了豌豆蛊爆炸。
这都什么破事!
谢莺眠半闭着眼睛数银子:“还得加上营养费。”
“治疗费一万两,精神损失费五千两,营养费一千两,一共一万六千两,四舍五入收你两万两不过分吧?”
“不过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莺眠转头看过去,对上了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
“你醒了?”谢莺眠扬眉,比她预料得要早很多。
她给虞凌夜把脉:“脉象在逐渐恢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虞凌夜神色幽幽:“你知道豌豆蛊?”
谢莺眠惊讶:“你听到了?什么时候醒来的?”
“爆炸声过后。”虞凌夜道,“对于豌豆蛊你知晓多少?”
“不多。”谢莺眠道,“了解过一些皮毛。”
虞凌夜不信。
太医院的太医们对蛊虫一无所知。
见多识广的裴浔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探查到度厄蛊和豌豆蛊。
谢莺眠轻而易举说出两种蛊虫的名字特性,绝不可能只了解一些皮毛。
“你是从何处了解的?”虞凌夜问。
谢莺眠眼睛微眯。
原主自小被养在庄子上,与奶娘相依为命。
除了奶娘教给她认识几个字之外,其他的都不会。
虞凌夜一直追问,显然是在怀疑她的身份。
“你这话问的有意思,我当然是在庄子上学的。”
“哦......你在怀疑我?”
“你怀疑我也正常,实际上,我了解蛊虫这事,连我那死去的奶娘都不知晓。”
“多年前,我救过一个快死的老头,老头为了报答我,教给我一些辨别虫子的方法。”
“那老头行为古怪,不仅让我辨认,还给我喂虫子,再让我自己想办法将虫子解决掉,我被逼着学习了一些克制虫子的方法。”
“后来我才知道那玩意儿叫蛊虫,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头离开后,我就没再碰过。”
虞凌夜微微蹙眉:“你救过一个老头?确定?”
谢莺眠心里打鼓。
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救老头?
可她刚穿过来那会儿已经用过老太太为报救命之恩教给她取种秘术的故事了。
“确定。”谢莺眠说。
反正是胡诌的,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多少年前救的?”虞凌夜问。
谢莺眠:“大概十年前。”
“十年前?”
“应该是吧,太久远了,我不记得了。”
“后来呢?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可能死了,反正后来我没再见过他。”谢莺眠不耐烦了,开始已读乱回。
虞凌夜神色复杂。
裴浔告诉他,想要解开度厄蛊,需要找到传说中的蛊圣。
他派出无数人寻找蛊圣的踪迹,只得到了蛊虫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十年前这一条线索。
他本以为没希望了。
谁料峰回路转,上苍竟将蛊圣的徒弟送到他身边。
谢莺眠早不来,晚不来,
在他快死的时候出现,是单纯的巧合还是预谋?
若只是巧合,那未免太巧了。

“我可以给王爷留下子嗣!”
谢莺眠被两个壮实婆子压在地上,眼看着毒酒就要被灌进嘴里,语速极快地朝着前方雍容华贵的女人喊道:
“太妃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女子怀孕并非只有和男子相合一条路。”
“王爷还没断气,只要想办法取出种子,就有机会留嗣。”
沉浸在悲伤中的太妃猛地起身来。
她示意灌毒酒的嬷嬷退下:“你有办法留嗣?”
谢莺眠闻言,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是一刻钟之前穿越过来的,穿成了凌王的冲喜王妃。
成亲当晚,凌王突然病危,太医断定活不到天亮。
依皇家规矩,没子嗣的王妃要陪葬。
原主胆小,被活活吓死。
她穿越到原主身上,灵魂与身体尚未完全契合,就被粗壮婆子捏着嘴巴灌毒药。
情急之下,她才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话。
“对,几年前我曾救过一个老夫人。”谢莺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老夫人年轻时是花魁,为了报答我,教给我一些奇怪的秘术。”
“起初我并不知那是什么,直到成亲前被嬷嬷教导才知晓那是伺候男人的手段。”
“这事并不光彩,我本想烂在肚子里的。”
“眼下情况紧急,也是为王爷留嗣的唯一机会,我不敢藏私。”
“请太妃给我个机会,若一个月后我没能成功留嗣,我自会为王爷陪葬,不会让王爷在下面孤单。”
太妃心动了。
夜儿已经神仙难救。
若是能留下子嗣,那是最好不过的。
权衡片刻,她道:“好,本宫就信你一次。”
“今晚务必给王爷留下种子。”
太妃说完,留了两个嬷嬷伺候,带着一众仆从离开。
谢莺眠瘫坐在地上。
这具身体实在纤弱,加上她神魂未定,头脑脑胀,浑身无力。
休息了片刻。
她缓缓起身,走到床边。
大红喜床上,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凌王安静地躺在锦被上。
他的脸如刀刻的一般,轮廓分明,完美无暇。
薄唇轻抿,如墨的发丝散开。
大抵是寿命将尽,他的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还泛着一股青黑色的死气。
死气和苍白并没有影响他的绝美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矜贵感。
谢莺眠在心里惊呼:“好美一男的。”
可惜快死了。
谢莺眠拽出凌王的手。
凌王的手又细又白又长,没有任何瑕疵,漂亮得像模具。
手控的谢莺眠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开始把脉。
留嗣什么的,是她为了活下来随口胡诌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极为落后,只能靠最原始的自然受孕。
且不说凌王快死了,就算凌王生龙活虎,一次就中的概率也极低。
她真正的目的,是救人。
身为二十九世纪的全能军医,她医术超群,可活死人肉白骨。
只要凌王还有一口气在,她就有机会把人救回来。
凌王活着,她自然就不必陪葬了。
因原主不会医术,她也不知道凌王的具体状况,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用留嗣当借口。
越给凌王把脉,谢莺眠眉头皱得越紧。
太医们诊断,凌王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才命悬一线。
脉象也符合重伤特征。
奇怪的是,凌王身上的伤痕与导致他濒死的伤并不一致。
并且,在凌王养伤的这半年里,致命伤害依旧在持续。
那些伤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
谢莺眠神色凝重。
作为军医,她经常随军队去各种地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病人。
在某个原始部落,她接触过一种特殊病症,名为度厄。
度厄,顾名思义,是指禳除、逃过灾祸。
通俗点讲,某个人所受的伤害会全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凌王是承受伤害的那个。
凌王的身体会突然恶化,就是替人承受了致命伤所致。
“两位嬷嬷,麻烦你们拿一套银针来和一些药物来。”谢莺眠说了几味药。
太妃留下的两个嬷嬷,说好听点叫伺候,说难听点是监视。
她们对谢莺眠的吩咐置若罔闻。
见她们不动弹,谢莺眠脸色冷下来:
“王爷已进入弥留之际,我必须用特殊方法取种,既然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我这就去禀了太妃。”
“若我陪葬,我定会拉着你们一起,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将东西拿来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嬷嬷脸色一变,这才将东西取来。
“抱歉,我得解开你的衣服确认一下。”谢莺眠去脱凌王的裤子。
脱到一半,她感觉到不对劲。
有人在盯着她!
谢莺眠朝着视线来源望去。
只见,床上的将死之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幽深漆黑,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迷人又危险。
谢莺眠有些惊讶。
凌王脉象极弱,是将死之兆。
没想到他能在濒死情况下醒过来。
此时,
她一只手扯着凌王的腰带,另一只手正拉着凌王的裤子往下拽。
被当事人抓包,谢莺眠有些尴尬:
“如果我说,我在给你治病,你信吗?”
虞凌夜没有回应。
“你没有意见,我就继续了哈。”谢莺眠继续拽他的裤子。
虞凌夜终于有了反应,嘶哑着开口:“住手!”
“我要是住手,今夜你必死无疑。”
虞凌夜想制止谢莺眠。
奈何他浑身僵硬,如锈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王爷不必害羞,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你快死了,太妃让我取种为你留嗣。”
“取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着虞凌夜越来越黑的脸,谢莺眠露出一口小白牙,“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办了。”
“我给王爷把过脉,察觉到王爷元阳未破,身为妻子,我断不能让王爷以童子身入黄泉。”
“放心,我有秘术,就算王爷气若游丝,在我的秘术下也能恢复如初。”
谢莺眠在虞凌夜的腹部不断触摸按压。
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
虞凌夜紧咬牙根:“滚!”
“滚什么?”谢莺眠看着虞凌夜泛红的耳尖,起了捉弄的心思,“床单吗?”
“可惜现在的你滚不了。”
“要开始了,我会轻轻的,王爷请做好准备。”

红瑶脸都被扇歪了,脑袋嗡嗡直响。
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她瞪大眼睛,怒不可遏:“好你个村姑,你敢打我。”
“一个庄子上来的泥腿子,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
“你毁了我的前程,我就杀了你个贱人。”
红瑶疯了一般朝着谢莺眠撕抓过去。
谢莺眠像看蝼蚁一样看着红瑶。
区区一只臭虫,妄图杀她?
不自量力。
谢莺眠一脚踹在红瑶心口。
这一脚用了极大的力道,红瑶被踹飞,撞到桌子角才停下来。
尖锐的桌角刺得红瑶生疼。
红瑶内脏严重受创,前后夹击之下,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贱人,贱人。”
红瑶满嘴是血,嘴上却依旧不干不净骂着。
“你算什么大小姐?”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贱货,一个村姑,一个泥腿子。”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不等红瑶爬起来。
谢莺眠一脚将她的脸踩到地上。
“就算我不是大小姐,也改变不了你是贱婢的事实。”
“只不过陪一个半脚迈进棺材的老头子睡了几觉,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红瑶被戳到了痛处。
她生平的目标就是摆脱贱婢的身份,成为风风光光的姨娘。
眼看就要成功了。
她却被选中来当陪嫁丫鬟。
任谁都知道凌王要死了。
凌王死,她们所有人都陪葬,都得死。
她明明距离成为姨娘只有一步之遥。
明明差一步她就能摆脱贱婢这个身份,成为主子。
一切都被谢莺眠给毁了。
红瑶面目狰狞:“你才是贱婢。”
“侯爷说好要抬我当姨娘的,他都说好了,连日子都选好了。”
“都怪你,都怪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选我当陪嫁!”
“我的人生都被你毁。”
“你会遭报应的。”
谢莺眠本不想跟一个蠢货浪费口舌。
但,看了红瑶癫狂的模样,
她觉得今日若不解决这个麻烦,后患无穷。
这种后患,还是留给谢侯爷和侯夫人吧。
“你觉得谢家主母真的让我自行选择陪嫁?”谢莺眠声音冰冷,
“连谁算计了你都搞不清楚,还在这丢人现眼。”
“滚!”谢莺眠一脚将红瑶踹到一旁。
红瑶疼得要死。
她想爬起来。
一挣扎,胸前后背都疼得要命,只能趴在地上。
疼痛支配下,红瑶的脑海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想到谢莺眠说的那些话。
红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是侯夫人......”
谢莺眠冷嗤:“想通了?还不算太蠢。”
红瑶脸色煞白。
她猛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的。”
“侯夫人夸过我很多次,说我年轻,伺候侯爷伺候得好。”
“她同意抬我为姨娘,她还送给我了金手镯做姨娘礼,让我早些给侯爷开枝散叶。”
“她怎么可能害我......”
“是你手上这枚手镯?”谢莺眠看着红瑶手腕上的金镯子,讽刺道,
“金镯在剧毒中浸泡了至少一个月。”
“你若常常佩戴,剧毒会慢慢渗进你的身体里。”
“别说怀孕,你连命都保不住。”
“用不了一年时间,你会悄无声息死掉。”
红瑶愣住了。
金镯有剧毒?
她突然想起,戴上金镯子后,她总是昏昏沉沉,懒洋洋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怀孕了。
找大夫把脉后,大夫说她没有怀孕,可能是受了风寒。
她吃了好些药,一直不见效,还越来越严重。
原来竟是中了毒!
谢莺眠继续说道:“你既是谢侯爷的房里人,侯夫人想动你就得禀告谢侯爷。”
“你觉得,若不是谢侯爷同意,你能成为我的陪嫁丫鬟?”
“没脑子的蠢货,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红瑶彻底破防了。
她拼命将金手镯摘下来扔远,蜷缩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谢莺眠没再理会红瑶。
她走到正座上坐下来。
剩下的三个丫鬟似是被谢莺眠的手腕吓到了。
她们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谢莺眠扫了一眼。
剩下的三个丫鬟中。
一个身体瘦弱,唯唯喏喏,缩在角落里低着头。
一个魁梧憨厚。
见谢莺眠眼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憨厚丫鬟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咧嘴一笑。
还有一个......
谢莺眠目光落到最后一个丫鬟身上。
最后一个丫鬟长相非常漂亮。
她的漂亮和红瑶的漂亮不一样。
红瑶是妩媚勾人。
这丫鬟端庄大气,气度非凡。
可惜脸上有两道从嘴角到眼角的疤痕。
两道疤痕还处于增生阶段,血色狰狞突起,乍一看非常瘆人。
谢莺眠看得清楚。
在红瑶冲上来打她时,这三个丫头都想冲上来拖住红瑶。
只是她出手更快,她们没派上用场。
这三个丫头,品性还行,她可以考虑留下。
“你,过来一下。”谢莺眠对端庄丫鬟说。
端庄丫鬟没有反应,呆呆地站在那里。
“您别喊了,她是个哑巴。”憨厚丫鬟说,“她不会说话,脑瓜好像也有点问题。”
“哦?你对她了解多少?”谢莺眠问。
憨厚丫鬟挠了挠头:“也不太多。”
“俺就知道,她是半年前来到王府的。”
“听说原本是要被卖到花楼里去的,被大公子一眼看中了,截胡过来。”
“大公子看她长得漂亮想占有她。”
“她反抗激烈,伤了大公子,还将自己的脸划伤了。”
“大公子一怒之下将她贬成了粗使丫鬟,专干脏活粗活。”
“后来,她被您选中当陪嫁丫头了。”
谢莺眠眉梢挑起。
看不出来啊。
这看起来憨憨的丫头竟还是个百事通。
没再继续追问小哑巴的事。
她目光审视着众人。
“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我知道你们不是自愿来的,我给你们选择。”
“若你们不想伺候我,我会放你们回去。”
“若你们想留下,我也欢迎。”
“但你们要想好,留下来就得忠心于我,只认我一个主子。”
“我发现你们之中有人背叛我......”
谢莺眠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我定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憨厚丫鬟第一个表态:“俺愿意跟着王妃。”
“就算陪葬也无所谓,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胆小丫鬟也表态。
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奴婢不敢背叛王妃,请王妃留下奴婢。”
谢莺眠直接略过红瑶,看向小哑巴。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心中所想。
如果知道了,肯定会给虞凌夜一个大白眼。
若她不出手压制蛊虫将虞凌夜救回来,就得给他陪葬。
王府守卫重重,暗处还有无数高手镇守,她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虞凌夜死,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人都要死了,还藏什么拙?
再说,压制蛊虫和八十一道回阳针这种手段,根本瞒不过高手。
与其遮遮掩掩被人猜忌,不如将自己的价值大大方方亮出来。
她有价值,想动她的人就会投鼠忌器。
她有资本,就可以不受欺凌。
当她的价值足够高时,就算她行事嚣张,那些人也只能捏着鼻子忍受。
这也是她敢对方宜麟重拳出击的原因。
“你是觉得价格不合适?”谢莺眠道,“五千两真的是良心价。”
“若是别人能解开他们的毒,他们也不至于等死,我不仅能解毒,还帮他们恢复功夫。”
“五千两,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再低了我可就不干了。”
虞凌夜看着谢莺眠认真讨价还价的样子,垂下眸子。
不管她身上藏着何种秘密。
不管她到底是谁。
以目前她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不是敌人。
而且......
虞凌夜不知该如何形容昨夜的感觉。
昨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流逝。
甚至,他的灵魂已漂浮到上空。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股特殊的力量将他拽回来。
灵魂重回身体,生命停止流逝,意识逐渐回归。
在那股力量的帮助下,他甚至挣脱束缚清醒过来。
谢莺眠距离他越近,力量的作用越明显。
他可以肯定,谢莺眠是他逆风翻盘的突破口。
“好。”虞凌夜道,“我答应你。”
谢莺眠心情极好。
果然是权势滔天的凌王,出手就是大方。
她心情好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个小狐狸一样。
“很开心?”虞凌夜问。
“当然。”谢莺眠道,“谁赚钱不开心?”
说完这话她才意识到,她赚的是虞凌夜的钱。
“哦,抱歉,我的快乐好像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谢莺眠立马换了苦大仇深的模样,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开心,我赚的都是辛苦钱。”
虞凌夜:“别演了,本王不缺这点钱。”
谢莺眠顺嘴夸赞:“凌王殿下果然财大气粗。”
“当凌王殿下的牛马是我的荣幸。”
“请凌王殿下不要吝啬使唤我。”
虞凌夜瞥了她一眼。
一面能屈能伸,一面一言不合将方宜麟的丫鬟杀了。
一面刚正不阿,一面为那点小钱甘愿当狗腿奉承他。
一面清冷桀骜,一面行为出格言语大胆堪比花楼女子。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虞凌夜盯着谢莺眠看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不要吝啬使唤你?”
谢莺眠:“违背公众良俗的不行,违法的不干,杀人放火......看情况。”
虞凌夜:“将扶墨喊来。”
谢莺眠扬眉:“你是想告诉扶墨武功能恢复的事?”
“这事还是我跟他说比较好,你告诉他的话,他可能会以为你在安慰他。”
虞凌夜脸上泛起一抹红云。
他不是要告诉扶墨这事。
人有三急。
他憋很久了。
这话他不能跟谢莺眠直说。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虞凌夜冷声道,“本王只喜欢听话的牛马。”
谢莺眠不计较金主爸爸的态度。
“行,我这就去喊他来,长生石还给你......”
谢莺眠将长生石包回手绢中时,长生石突然碎成齑粉。
就那么突兀的,突然成了粉末。
谢莺眠和虞凌夜都是一愣。
“如果我说,是长生石先动的手,你信吗?”谢莺眠抬头看向虞凌夜。
“我什么都没干,它自己就碎了。”
虞凌夜:“本王不瞎。”
谢莺眠:“既然你亲眼目睹了是它碰瓷我,那就不能找我索赔了哈。”
“齑粉或许也有用,我帮你包起来。”
因房间里点了炭,窗户开着一条小缝透气。
有风从这条小缝里吹进来。
手绢里的齑粉随风飞扬,洒在各个角落里。
谢莺眠:......
空石碎了,骨灰还被风扬了。
被一块石头碰瓷碰到这种地步,她找谁说理去?
“你看见了,这次是风先动的手。”
虞凌夜懒得理她:“去喊扶墨。”
谢莺眠巴不得赶紧离开。
她象征性地将空手绢包好放在虞凌夜枕头底下,飞快离开。
扶墨如门神一般守在厨房门口。
瞧见谢莺眠来,眼睛都没抬起。
“凌王喊你过去。”谢莺眠说。
扶墨置若罔闻。
谢莺眠:“凌王应该有要紧事跟你谈,你可能会认为他是在安慰你,我可以提前跟你透个气,他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他。”
扶墨没有回应。
他连个表情都没给谢莺眠就走远了。
扶墨离开后。
小厨房就没了守护人。
谢莺眠闻着香味走进去。
厨房里开着好几个灶。
每个灶上炖着不同的补品。
谢莺眠找到最香的那一锅。
一打开盖,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
鸡汤是用整只鸡熬煮的。
上面还放了枸杞黄芪之类的药材。
谢莺眠被香迷糊了。
这么一大只鸡,她只在国家级的庆功会上吃到过。
自从二十一世纪某国核污水泄露后,植物慢慢变异,适合食用的食物越来越少。
此后的几百年里,科技迅猛发展,食物却不断锐减。
不得已,国家制出特殊营养剂代替食物。
到二十九世纪后,人类已习惯用营养剂补充能量。
美食,成了顶级富豪才能享受的东西。
谢莺眠捞了一大碗。
反正虞凌夜刚醒不能食用这种油腻的东西,她不吃也是便宜别人。
谢莺眠专心致志啃鸡肉。
差不多啃完一只鸡时,扶墨回来了。
扶墨看着谢莺眠啃鸡的动作,面瘫脸上有些一言难尽。
鸡汤里的那只鸡,因炖的时间过长,也没多少盐分,味道并不好。
通常情况下,他们只要鸡汤,鸡肉拿去喂狗。
本该拿去喂狗的鸡肉被谢莺眠啃的津津有味。
一时间,扶墨不知该不该说出真相。
谢莺眠完全没有偷吃被抓的觉悟。
她吸溜吸溜喝了几口汤,声音含糊不清:“回来了?”
“他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他说的都是真的,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
扶墨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王爷如厕而已,为何要看他的意思?

管事婆子皮笑肉不笑地冲着谢莺眠行了礼。
“王妃娘娘明鉴,老奴不是针对您。”
“实在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规矩是断然不能破坏了的,您初来乍到或许不知......”
“你想断几根肋骨?”谢莺眠打断管事婆子的话。
管事婆子愣了一下。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您说什么?”
“跟你的妹妹一样,三根够吗?不够的话我可以另加。”谢莺眠语调淡淡然。
管事婆子却像是被晴天霹雳砸中了一般。
见鬼了。
她和妹妹自小分离,姓氏也不一样。
王府没有人知道她们是亲姐妹。
就连表小姐都不知道。
刚嫁进来的王妃怎么会知道?
管事婆子眼神闪烁:“老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老奴动手打人也是为您好,您那个丫鬟说话实在不中听。”
“这是王府,不是你们庄子上,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这丫鬟坏了规矩,老奴就简单教训她一下。”
“您若不愿意,老奴给您赔个不是......”
砰!
谢莺眠懒得听废话,一脚将管事婆子踢出去。
伴随着几声咔嚓。
管事婆子的肋骨,不多不少,断了三根。
她疼得脸色煞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王妃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跟管事婆子一起来的几个婆子没想到谢莺眠一言不合就动手,急忙站出来。
她们都知道谢莺眠是被谢家养在庄子上的,没什么后台。
管事婆子则管着整个厨房,跟她们的利益直接挂钩。
相比之下。
她们更愿意站在管事婆子这边。
“您怎么动不动伤人?”
“是啊是啊,王管事也没说错什么,她也是好心。”
“她可能行为有些过激,您大人大量,别揪着不放了。”
婆子们七嘴八舌说着。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谢莺眠。
谢莺眠平静地扫过众人。
她声音依旧很淡。
“诸位嬷嬷,此言差矣。”
“我断了她的肋骨是为她好,她说话实在不讨喜。”
“这是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她坏了规矩,我就简单教训她一下而已。”
“怎么,诸位嬷嬷觉得,这王府是这位管事嬷嬷的王府?我这个王妃教训不得?”
谢莺眠原封不动将管事嬷嬷的话还了回来。
众婆子差点呕死。
她们不敢说是,只能唯唯喏喏讪笑着。
管事婆子知道自己留下来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疼得厉害。
断掉的肋骨不断扎着她的血肉,她稍稍一动就疼得要死。
管事婆子不敢再留下来,嘱咐随行婆子将她抬走。
闲杂人等离开后。
谢莺眠看向玉藻。
她语气冰冷严肃:“她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玉藻呆愣愣的:“还手?”
“俺......能还手吗?”
谢莺眠:“为什么不能?”
玉藻更呆愣了:“可是,她没有说错什么。”
“俺们这些下贱丫鬟不配吃这么好的饭菜。”
“俺们挨打挨骂都是常事,要是还手,会给王妃添麻烦的。”
“俺就是挨一巴掌而已,不碍事的。”
以前挨的打,比这狠多了。
谢莺眠叹了口气。
她怎么给忘了。
除了红瑶之外,这三个丫头都是粗使丫鬟。
粗使丫鬟干最脏最累的活,吃最差最少的饭,挨最多的打。
这些丫头,怕都是被打习惯了,早没了反抗的意识。
“你们记住。”谢莺眠郑重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你们是谢家最下等的丫鬟,不敢反抗,我不怪你们。”
“但。”
“从今天开始,你们是我谢莺眠的人。”
“你们三个,是我这个凌王妃的大丫鬟,是一等丫鬟,你们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我的身份。”
“管事婆子也好,管事奴才也好,他们若是敢对你们动手,打的就是我的脸。”
“他们敢对你动手,你们就给我狠狠打回去。”
谢莺眠语气冰冷且霸道。
“我是个不吃亏的性子,你们跟着我,也不能吃亏。”
“若是再被我看到你们受气,直接走人,我厌蠢。”
玉藻和珠月听着谢莺眠霸气侧漏的话,愣了一阵。
旋即。
她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们代表的是王妃的脸面,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
闻歌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她聪明,已结合前因后果推测了个差不多。
也跟着重重点头。
谢莺眠见敲打的差不多了:“开始吃饭吧。”
玉藻将食盒打开。
看到那些精致美味的菜肴,馋哭了。
这般美味的菜肴,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王妃,您先吃。”玉藻说。
“我吃过了,你们全吃完。”谢莺眠有些后悔。
她不该吃那只鸡。
吃得太饱,导致这一大桌的美味佳肴,一口都吃不下。
失误!
红瑶半死不活,动弹不得。
三个丫头终是不忍心,给红瑶送了一些。
谢莺眠没有制止。
不落井下石,是难得的品质。
红瑶暂时还不能死。
以红瑶削尖脑袋往上爬的性子,她很期待放红瑶回侯府,跟谢侯夫人狗咬狗。
安顿好了三个丫鬟。
谢莺眠回到屋里。
凌王府的房间都很豪华。
被褥都是上好的蚕丝被。
谢莺眠躺下来,如躺在云朵里,软软的,舒服极了。
空闲下来。
她终于有时间去探查被空石激活的东西。
她说出了一串特殊口令。
口令对上后。
一个泛着绿光,长宽高都是十厘米的小小空间出现在眼前。
看到那巴掌大小的空间时,
谢莺眠差点气笑。
好消息,她真的将研究成果带过来一部分。
坏消息,只带过来一立方分米!
一立方分米是什么概念?
装水的话,最多能装一升。
这么小的空间,养条小金鱼都不够。
“一定是那块空石太小了,能量有限。”谢莺眠安慰自己。
他们的研究课题,就是空石的自成空间。
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二十九世纪,随身空间不是什么新奇的词。
普通的随身空间,是由无数个空间塔基站搭建起来的。
无数个空间基站相互连接,可以实现空间与空间之间的特定转移。
人人都可以通过特定的口令信号,拿取存放远距离的东西。
局限就是,在空间塔覆盖不到的地方,那些东西就无法取出。
而。
空石空间,打破了这一特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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