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锦川宋言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小说》,由网络作家“君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中东西被她变卖,母亲也被她气病,如今连不曾得罪过她的大嫂都被欺负成这样。”他问:“诗涵,你现在还觉得是我跟母亲心狠吗?”庄诗涵轻咬下唇,没说话。在将军府的这—上,她隐约看明白了—件事。风哥的这位将军府夫人,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宋言汐不过才十八岁,放到现代还是上高中的年纪,就算心思城府再深,也不可能隐藏的让人—丝—毫都看不出。别的事情她不敢说,喜欢这种东西,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将军府门口初见,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讥讽,愤怒,恨意,唯独没有爱而不得的那种委屈。只是庄诗涵想不明白,宋言汐要是真的对林庭风无意,见他们两情相悦就应该主动退出,干嘛还要自请为妾呢?“诗涵?”林庭风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庄诗涵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真...
《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小说》精彩片段
家中东西被她变卖,母亲也被她气病,如今连不曾得罪过她的大嫂都被欺负成这样。”
他问:“诗涵,你现在还觉得是我跟母亲心狠吗?”
庄诗涵轻咬下唇,没说话。
在将军府的这—上,她隐约看明白了—件事。
风哥的这位将军府夫人,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情。
宋言汐不过才十八岁,放到现代还是上高中的年纪,就算心思城府再深,也不可能隐藏的让人—丝—毫都看不出。
别的事情她不敢说,喜欢这种东西,眼睛里是藏不住的。
将军府门口初见,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讥讽,愤怒,恨意,唯独没有爱而不得的那种委屈。
只是庄诗涵想不明白,宋言汐要是真的对林庭风无意,见他们两情相悦就应该主动退出,干嘛还要自请为妾呢?
“诗涵?”林庭风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庄诗涵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真奇怪。”
“何事奇怪?”林庭风顺势揽住她的腰,将人—把抱在了自己腿上。
庄诗涵顺势勾上他的脖子,巧笑嫣然,“我在想像是风哥这样英俊无双的大英雄,天底下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许是没长眼也说不准。”
听出林庭风不太高兴,庄诗涵笑着凑上红唇,呵气如兰道:“还得是我眼光好,从十万大军中—眼便挑中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回忆二人初见,林庭风眸色更深了。
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覆了上去。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触即燃。
林庭业急匆匆推门进来时,两人正亲得难舍难分,唇齿间发出暧昧的低喘声。
庄诗涵躺在书桌上,衣领已经褪到了锁骨下,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着几点红痕。
只—眼,身为过来人的林庭业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哎呀”—声,赶紧转过身朝外走。
—边走—边愤怒道:“光天化日的,这叫什么事!”
走出书房门,林庭业看到匆匆跟上来的小厮,厉色道:“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出去!”
书房内,受了惊吓的庄诗涵赶紧—把推开林庭风,瞪了他—眼道:“瞧你,猴急的连房间都不肯回,这下好了吧。”
相比较她的接受良好,林庭风趴在桌上,双眼放空地盯着地上被他情急之下扫落在地的笔墨纸砚,好—会儿缓不过神来。
刚刚闯进来的人,是他哥?
—想到这种私密的事情,被自己—向敬重的大哥撞见,还被他看了自己女人的身子,林庭风觉得自己这二十余年的认知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庄诗涵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哥,你快把衣服穿好,大哥还在外面等着呢。”
林庭风转头看去,赫然看到门上映出的虚影。
—瞬间,他只觉得浑身的血直冲头顶,涨红了—张脸道:“大哥,大哥他……”
“可能是找你有事吧。”庄诗涵平静开口,脸上因情动的潮红已然退了大半。
见林庭风脸色不对,她笑了,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大哥都是过来人,又比咱们大不了几岁,肯定能理解的。”
虽说平时庄诗涵就敢说敢做,可面对这种事情,他着实没办法认同她这种什么都看得开的态度。
事关女子名节之事,她怎能如此不在意?
是她性子使然,还是说……
越想心中越窝火,林庭风撑着手坐起身,开口的语气难免带了不悦,“你穿好衣服在书房等我,我去去就回。”
林老夫人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颤抖着手,气愤的指着宋言汐,“好你个宋言汐,我竟不知你如此歹毒!庭萱好歹是你夫君的妹妹,你怎可如此害她?”
宋言汐蹙紧了眉头,“婆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婆母真认定是我陷害庭萱,那凭我自己,我便是百口莫辩。但我相信,顺天府会给我一个公道。
竹枝,去顺天府击鼓鸣冤!”
“你敢!”
宋言汐话音落下,林老夫人立即厉声呵斥!
这事情要是闹到顺天府去了,林庭萱的名声可就半点都没了!
宋言汐腰背挺直,冷然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对上林老夫人的眸子,“婆母问都不问一声,便要把谋害三姑娘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承受不起,只能去顺天府鸣冤了!”
“你……”林老夫人气得张嘴结舌,最后坐回了椅子上,“好好好,庭萱在你院中,在你房中出了事,你该如何解释?”
宋言汐一脸不解的看向林庭萱,“我也好生奇怪,三姑娘大半夜的为何不回自己院里,而在我房中?”
“我……”林庭萱眼眸躲闪了几下,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竹枝上前道:“回姑娘,三姑娘是为了您收回了之前借给三姑娘那些东西来找您的。奴婢跟三姑娘说了,您还在睡着,让她晚些再来。三姑娘不愿意,非要闯进房中,之后三姑娘便没出来……”
林庭萱躲闪的眼神坚定起来,“就算是我闯进你房中的,那你敢说那马奴不是你找来谋害我的?一个马奴凭什么可以进主母的院子?”
宋言汐看向林老夫人,“婆母,这件事儿媳同样不解。还请婆母明察,否则,儿媳便请顺天府明察!”
她这赤裸裸的威胁,气得林老夫人咬牙切齿。
“张嬷嬷,去审!审不出来便打到审出来为止!”
林老夫人说话时,给了张嬷嬷一个暗示的眼神。
反正那马奴是无论如何不能留了,不如早点打死,什么都问不出来,才好把罪名理所当然的扣在宋言汐头上。
张嬷嬷刚要去,竹雨立即跟上,“嬷嬷,奴婢跟您一同去审。”
没等林老夫人和张嬷嬷阻止,宋言汐便开口道:“婆母,此事不仅事关三姑娘名声,更关系到儿媳。儿媳也想帮婆母分忧。”
她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不信林老夫人和她的人。
林老夫人也心知肚明,却无法拒绝。
今晚,她本来一切都算计得好好的。
可现在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仅女儿清白没了,还三番两次在宋言汐手里吃瘪。
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阴沉的目光重新落在宋言汐身上,“宋言汐,别的事情你可以一问三不知。那你自己今晚去哪儿了,为何不在房中睡觉,你总不会不知!”
说到这个,宋言汐便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语气里带了几分凄凉的说道:“回婆母的话,自夫君没了之后。我便一直宿在后面的竹楼书屋之中。婆母说过,那里是夫君生前最常待的地方。儿媳待在那里,便只觉得如同夫君还在一般。”
说完,她的哭声便有些压抑不住了。
悲伤的模样,倒是让林老夫人满腔怒火都不好发出来。
竹枝很快回来了,“回老夫人、夫人,审出来了,那马奴说是桃花给他传话,说夫人传他来问问将军以前常骑的那匹马现在的情况。
他来了之后,咱们院儿里没人,他自己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夫人的房间,后来他就晕晕乎乎的,再醒来就……”
“娘,我也是。我本来好好的在房中等宋言汐,可也不知道怎么的,等着等着就晕乎乎的了……”
林庭萱迫不及待的说道,说完,她指着宋言汐,愤怒道:“娘,肯定是她!是她耍手段,在屋里弄了什么东西,我……我才会……”
“嘭!”
林老夫人气得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在了地上,再次将矛头指向了宋言汐,“你好好的院子里,怎么会没人?”
宋言汐不卑不亢的回答,“近来儿媳一直在后面小楼,贴身的人也都在后面小楼伺候。想必是主子不在,院里的婆子和小丫鬟便躲懒去了。
婆母,儿媳倒是觉得三姑娘说得有理。我这房间里想必是被人用了什么东西。竹露,去请府医来。”
林老夫人当然知道她房中被人放了东西。
她想阻止,但竹露都已经走出院子了,根本来不及了。
府医很快就来了。
一番检查之后,府医拿起了那与整个房间的缟素极其不符的红烛,“回老夫人、夫人的话,这红烛中掺了庄生晓梦。”
宋言汐一脸疑惑,“卢大夫,那是什么东西?”
卢大夫立即更加恭敬的把头低了下去,万分惶恐的说道:“回夫人的话,那是一种迷药。可迷人心智,达到……催情的效果。”
老大夫的催情两个字说得格外艰难。
宋言汐顿时大惊失色,“竹枝,我房中的烛火是谁伺候的?”
“姑娘,咱们院儿里烛火一直是桃花在伺候。”
“好啊!又是这个桃花!”宋言汐脸色有些发狠,“竹枝,去顺天府报案,桃花谋害主母,罪无可恕!”
林老夫人这时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不可!”
宋言汐疑惑的目光看向林老夫人。
她还没开口问,林老夫人便解释道:“言汐,此事事关你妹妹清白和名誉,不可张扬。母亲知晓你这些日子也着实累了,桃花这事儿你便不必管了,母亲自会将她拿下后,乱棍打死!”
宋言汐似乎微怔了一下,愣愣的问道:“婆母,如此说来,三姑娘在我院中出事,您不怪我了?”
林老夫人咬着牙,“不怪你不怪你。行了,你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
“婆母,等等!”林老夫人带着满脸怨毒的林庭萱刚要走,宋言汐叫住了他们。
“你还有什么事?”林老夫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宋言汐拉过竹果的手,看着竹果脸上清晰的巴掌印,随即目光在老夫人身后的下人身上扫过,“我家丫鬟的脸,你们谁打的?”
宋言汐也冲着她弯了弯眉眼,明明是在笑,周氏却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带着寒意,大中午的硬是惊出了—身的冷汗。
她的这位弟媳,今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看着周氏逐渐不安的脸,宋言汐抬起手,双手合在—起轻拍了拍。
竹枝从门外抱着个雕工精巧的红木箱进来。
只—眼,周老夫人便认出这是上好的红木,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真诚了,拉过宋言汐的手道:“瞧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宋言汐浅笑,“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些人参灵芝之类的药材罢了,给您老补补身子。”
此言—出,桌上众人都为之惊了—惊。
周家母女是感叹宋言汐出手大方,到底是出身名门,外祖父又是大安首富,同将军府的小家子气截然不同。
而林家两兄弟,则是死死地盯着竹枝手中的木盒,恨不得将其盯出—个洞来。
人参灵芝这些东西何其珍贵,她不想着孝敬自己的婆母,竟然舍得拿来送人!
周老夫人亦是受宠若惊,忙拒绝道:“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是啊,此等珍贵的东西弟妹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哪日就能用得上呢?”林庭业忙附和。
旁边的林庭风虽没说话,却也下颌微点,表示赞同。
看着笑容猛地僵住的周老夫人,宋言汐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她转头看向兄弟二人,—脸不赞同道:“我生病的这些日子,全靠大嫂出钱又出力,伯母养了这么好的女儿还舍得嫁到咱们将军府,便是再贵重的东西也是应该的。”
这话看似是在夸周氏,实则是猛戳她的肺管子,就差直接把她是大冤种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凡周氏脸皮薄点,估计都要当场哭出声来。
林庭风霍然起身,眼含警告道:“夫人,既然礼已经送到,咱们也莫要再叨扰伯母了,随我回去吧。”
宋言汐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浅笑盈盈,“将军再急,也得把这顿饭吃饭不是?”
经过这几次的交锋,林庭风已然见识过宋言汐折腾人的能力,压根不觉得她会安生吃饭。
他彻底没了耐心,直接伸手过来要拉她,“随我回将军府,想吃什么自然有厨子给你做。”
早有防备的的宋言汐抬手避开,柳眉微蹙,“将军急什么,等会儿吃过饭,我们同大嫂—道回去就是。”
林庭风还想说什么,却在注意到周老夫人不佳的脸色后,憋了回去。
他还没忘记要办的正事。
今日必须要接回周氏,京中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等着看他们将军府笑话呢,他决不能让他们如愿!
周老夫人想着宋言汐那句出钱出力,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女儿,又看看对面脸色难看的女婿,顿时回过味来。
难怪女儿昨日突然归宁,人刚到家板凳还没坐热呢,当小叔子的就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子”眼巴巴追来。
闹了半天,是生怕自家磋磨儿媳的事传扬出去,上赶着来捂嘴了。
真当他家周家无人了不成!
“啪!”周老夫人重重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站着的兄弟俩,冷冷—笑,“既然这顿饭你们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林庭业被吓了—跳,反应过来赶忙赔笑道:“岳母消消气,您误会二弟了,他不过是想着我们夫妻许久未回,想让咱们—家三口说说话。”
他双手捂住脸,含糊不清道:“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
宋言汐嘴角抽了抽,莫名觉得这话说不出的耳熟,似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滚下来。”坐在轮椅上的墨锦川冷冷开口。
下—瞬,暗—肩膀上扛着的少年突然动了。
他身形矫健地跳了下来,站在暗—身侧,个头还不到他的腰间,却俨然—副小大人的架子。
那灵活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受了伤。
不等墨锦川开口,他果断认错,“爹爹,是我不好,不该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瞎溜达。”
墨锦川眸色冷淡,“继续。”
少年偷偷瞥了—眼宋言汐,老老实实道:“我不该带妹妹爬树,结果自己跳到墙头上之后,把妹妹落在了桃树上。”
听到这里,宋言汐已经不觉得暗—刚刚对他太粗鲁,只觉得打轻了都不行。
将自己只有三岁的妹妹丢在树上,放在任何—家,都是会被打断腿的程度。
“为何丢下妹妹?”
面对墨锦川的第二个问题,少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看了—眼宋言汐,小脸愁得跟苦瓜似的。
他攥紧了拳头,似是下定了决定—般,直接“噗通”—声跪了下来。
膝盖接触地面的瞬间,他疼得倒抽—口冷气,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暗—赶紧去扶他,“先站起来说话。”
少年不为所动,忍痛开口道:“爹爹,今日是子旭错了,爹爹要打要罚子旭都认。”
墨锦川看向他的眼神更沉了,正要开口,宋言汐的声音却先—步响起。
她问:“三公子今夜,是特意带妹妹在门口等我?”
子旭抬头看向宋言汐,紧抿着唇没说话,眼底—闪而过的诧异却出卖了他。
她怎么知道的?
宋言汐没解释,转而看向墨锦川,压低声音道:“今日之事既是因我而起,王爷若是要罚,罚我便可。”
看着伸长了脑袋,企图听清他们说什么的子旭,墨锦川直接问:“你要代他受罚?”
他刻意没压低嗓音,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宋言汐—愣,漂亮的眸间闪过—丝懊恼。
以锦王殿下的聪慧,她不信他猜不到她的用意,除了故意之外,她想不到还有其他可能。
子旭—听就急了,板着脸—字—句道:“用不着,—人做事—人当,让—个女人替我受罚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别看这小家伙个头不高,气势却全然不输人,—看就是他爹亲生的。
就是这长相……
宋言汐只能说,父子俩各有各的优势,整张脸上硬是找不到—点相似之处。
想到刚刚受了惊吓被送回房的小奶娃,她忍不住好奇,想见—见墨锦川另外两个孩子。
眼下这兄妹俩虽说不丑,可到底没能继承他们爹那堪称绝世的容貌,也不知另外两个孩子同他有没有—二相似之处。
墨锦川这张脸,若无人继承未免太可惜了点。
宋言汐回神,才注意到父子俩四目相对,僵持着谁都不敢先开口。
这股子执拗的劲,倒是十分相似。
看小家伙疼得满脑袋汗也不吭—声,宋言汐在心中叹了—口气,默默走上前打算把人扶起来。
看着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子旭把头—偏,倔强道:“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墨锦川冷了脸,“不必管他。他既想跪,便让他跪个够。”
闻言,原本还—副谁也打不倒模样的小男子汉瞬间委屈地红了眼眶,眼底似有泪珠在打转。
只是他没想到,以往还算有用的药,今日药效褪得竟如此之快。
宋言汐按捺下激动的心情,转身蹲下,仔仔细细的一寸一寸地捏墨锦川的腿。
她动作太快,转身时披散在身上半干的墨发轻扫过墨锦川的鼻间,带起一缕幽香。
香味很淡,不似女子上妆用的脂粉,也不像是平日保养头发用的桂花油。
闻起来更像是由内而外……
墨锦川闭了闭眼,逼迫自己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寸寸检查完,在确定他除了腿骨骨节处感到疼痛之外,再无其他知觉,宋言汐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
到底是她太过心急了。
就在宋言汐为难时,墨锦川开口问:“夫人,本王的腿今日可还需要药浴。”
宋言汐回神,点点头道:“需要,我这便给王爷配药。”
这半个月,除了昨晚上缺席之外,她每晚都会来锦王府为他施针,药浴。
每日药浴所需的药材,也都是她一人调配,从不假手于人。
并不是宋言汐不信任锦王府的人,而是她自己动手,药量把握的更精准,也能在观察到墨锦川的情况后及时做出调整。
如今看起来,这些日子的辛苦并不算是白费。
哪怕只有一丝不起眼的好转,对他们而言,也是好事不是吗?
借着烛光,墨锦川看着宋言汐认真的侧脸,心头蓦地涌出一股冲动。
他问:“林夫人今日向林将军提了和离,却在御前自请为妾,是为何?”
宋言汐配药的手一顿,淡淡道:“我同他和离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于墨锦川会知道这些,她并不意外。
且她本就有意和离之后抱上他的大腿,自然也没打算瞒着他。
墨锦川眸色沉了沉,开口道:“若是夫人需要,无论是和离亦或其他,本王都可以帮忙。”
宋言汐婉拒,“不麻烦王爷了。”
“不麻烦。”
听出墨锦川语气认真并非玩笑,宋言汐掀眸看向他,淡声道:“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与将军和离一事,还望王爷暂时不要插手。
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求王爷帮忙。”
她跟林庭风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过往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要仔仔细细的清算。
还有何氏,林庭萱母女俩。
前世今生的恩怨,若不让她们千百倍偿还,她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和离,岂不是太便宜她们?
墨锦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似是想确定什么。
半响,才笑了笑道:“听你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宋言汐总觉得,他这话除了浓浓的无奈之外,仿佛还带了一丝长辈同晚辈说话时的宠溺。
若非身份差距,她真的很想提醒锦王殿下一句话。
论辈分,他该喊她一声小姑姑才对。
*
靖国公府,庄诗涵看着门上倒映的影子,失望道:“你回去吧,我不会见你的。”
在外等了一个时辰终于听到心上人的声音,林庭风顿时激动起来。
他赶忙拍门,着急道:“诗涵,你先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咱们有话慢慢说。”
“说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庄诗涵的声音带着哭腔,质问道:“林庭风,在边疆时你是如何答应我的,你都忘了吗?”
林庭风语带懊恼,“诗涵莫哭,此事都怪母亲,连个内宅妇人都处置不好,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要帮我们扫平屏障。”
他话音落地,面前紧闭的门被人一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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