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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全文

人优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由大神作者“人优越”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结婚六年,在所有人眼中,她对他的爱炽热而深沉,连他自己也这般笃定。她的温柔体贴、关怀备至,让他习惯了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爱意。然而,日子久了,他却隐隐觉得有些异样。她望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缥缈与恍惚,仿佛透过他的身躯,在凝视着另一个人。...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4-18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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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全文》,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由大神作者“人优越”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结婚六年,在所有人眼中,她对他的爱炽热而深沉,连他自己也这般笃定。她的温柔体贴、关怀备至,让他习惯了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爱意。然而,日子久了,他却隐隐觉得有些异样。她望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缥缈与恍惚,仿佛透过他的身躯,在凝视着另一个人。...

《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全文》精彩片段


姜软软摘下耳机,对外国小哥表示感谢,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段辞的斥责的声音:“你人呢?”

姜软软坦诚告知:“我在网咖。”

“你去网咖做什么?”

“酒店没有房了,我只能暂时来网咖。”

他吼:“没有房了你不会去别的酒店?”

她温声解释:“附近酒店都没有房了!”

她不想说什么了,一共就三家酒店…

这地方离市区很远,他就算要去市区找住处也是明天才能去的。

段辞脑袋有一瞬间短路,脑中一闪而过姜软软一个人到处找酒店的模样。

听见姜软软电话那边传来的嘈杂声音,他询问:“你在哪儿的网咖?”

姜软软说了地址,段辞斥喝:“知道了,等着。”

说完挂了电话。姜软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有些懵逼!

段辞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是不是,等着?

等什么?他该不会要来找自己吧?

姜软软摇了摇头,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段辞应该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而已。怎么可能来找她?

那可是段辞,恨她恨到深恶痛绝。如同长夜中的寒冷那般长存。

没有多想,姜软软在网咖前台买了一包薯片,回来继续看综艺。

段辞赶到网咖的时候,只见姜软软戴着一个头戴式耳机,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双腿踩在前椅上成抱膝状态,认真地盯着屏幕看,嘴里嚼着薯片。

段辞停住脚步端详着她,她这副样子,还真像是乖乖女闯入网咖来体验不良少女生活的样子。

姜软软看综艺看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到站在几米开外的段辞。

直到她的耳机被人一把扯下,她才注意到已经来到网咖此时正站在她旁边的男人,段辞。

姜软软没反应过来,敢情这男人真的来找她了?可是为什么呢?

段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一只手提起她的行李箱,一只手粗暴地拽着她的手腕离开。

出了网咖,段辞丢下行李箱,“自己拖。”

姜软软蹲下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却还被段辞紧紧拽着,她问:“去哪儿?”

段辞没有回头,声音硬冷:“回酒店。”

“酒店不是没有空房了吗?”她疑问。

男人停下脚步,终于舍得回头看她,声音不带一丝情感:“那就住一起。”

说完头也不回地继续拽着她往酒店方向走去。

姜软软几乎是被段辞拖拽着走的,男人那句,那就住一起!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姜软软的头上爆炸开来。

她机械一样的被他用力拽着走,脑子不断浮现他刚才的那句话。

姜软软无法消化这句话,住一起是什么意思?

段辞不是和白晚琪住在一起吗?

他的意思难道是他们三个人要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可是只有一张床啊!

虽然那种房间的床很大,睡四个人都不成问题,但是该不会,该不会他们三个人躺一张床吧?

不行不行,别说是他们三个睡一张床了,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都让人窒息。

他们三个关系太复杂,绝对不能住一个房间,真的会窒息死的。

在家的时候,段辞和白晚琪住在主卧里,至少还有两扇门和一个客厅格挡着,酒店房间可什么都没有!

姜软软倒宁愿在网咖过夜,她说:“段辞,我还是回网咖吧。”她边说边用力挣脱着。

“不行。”男人声音坚定,仿佛这件事没有可以算量的余地。

姜软软不再说话,依旧试图着挣脱。



但她不可能给段辞那种人生孩子,也不可能被人道德绑架,想让段家香火不断的做法只有一个,就是自己刚才说的让段辞在外面与别人生,再过继到她名下,这是唯一的方法。

姜软软说:“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考虑只是托词,她现在不想与他们在这件不可能的事情上继续纠结。

姜软软想:等段辞和白晚琪有了孩子,他们就算不想认也得认吧,总归是段家的血脉,只要段辞在外面有了孩子,这样段辞的父母就不会继续逼自己了!

段母欣喜若狂:“哎,好,好,好孩子,这段时间你和小辞就去度蜜月,你们结婚以来就没有去度过蜜月吧?我和你公公都安排好了,今天来就是特地告诉你们这件事的。你公公刚才已经打电话给小辞了,他一会儿就回来,等他回来就把这件事告诉他。”

姜软软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二老还真是为了抱上孙子费尽心思啊!

但是段辞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难道不了解吗?

段辞怎么可能和她去度蜜月,就算去了肯定也是带着白晚琪一起啊,她顶多扮演一个电灯泡的角色。

不多时,段辞回来,看见姜软软额头上的绷带,眯起眸子,眉头微皱。

心里疑问:她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段母看见自己儿子回来,像是在说着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把度蜜月和想抱孙子的想法说给了段辞听。

说的就好像他们这次出去度蜜月,姜软软就一定能怀上孩子一样。

段辞听完脸都绿了!他像猛兽般盯着姜软软,眼神犹如一道冷电,狠狠地射入她的内心,让她无法动弹。

接受到段辞的目光,姜软软就知道这个男人又误会她了,他肯定又以为是自己教唆他父母这么做的吧?

她面色苍白平静,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无所谓。

段辞看见段嘉鸿的脸色,知道这件事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只好答应。

段辞的父母离开后,段辞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头上裹着绷带的女人。

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她,似乎要洞察出她内心的秘密:“姜软软,你到底还是会耍手段,怎么?没怀上外面野男人的种,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怀上我的种?”

她眼神空洞,就像是在解释一件平常的事实:“这件事是你父母的安排,与我无关。”

男人傲睨自若,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与你无关?你这种女人为了坐稳自己的位置,什么事做不出来?”

噢?坐稳自己的位置?他指的是什么?段太太的位置吗?

姜软软想反驳,但她发现唯有这个问题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需要坐稳这位置。

见她没说话,段辞吸一口烟闷了许久,冷声道:“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姜软软,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段辞想:她这副保持了二十九年的完好之身就这么急着对自己投怀送抱?

姜软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辩驳:“我没有。”

男人在烟雾中重新眯起眸子,似要将她看穿:“没有?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我爸妈怎么会提出度蜜月这茬子事?你这女人,看着清高,实则心如毒蝎。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利用我父母就可以让我乖乖听话吧?想怀我段辞的孩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姜软软轻笑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段辞,到底是我心如毒蝎,还是你这个人太脏所以看什么都脏?你以为你父母是什么人?你的父亲段氏集团的掌权人,你的母亲,出身世家书香门第什么不懂?

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可以去使唤他们? 这件事情是你的父母想抱孙子自己提出来的法子,你以为我想去?”

姜软软说了一大长串,段辞只听进最后一句,你以为我想去?

她不想去?

她不是舔了自己六年吗?

她凭什么不想去?

装清高?

男人站起身,蛮横地抓起她后侧的头发一步步往墙上抵去,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狞笑道:

“姜软软,怎么?做了六年舔狗得不到回应就破罐子破摔了?好脾气装不下去了?六年前利用姜家大小姐逼我娶你的时候不是很会装吗?你不想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巴不得我玩弄你这副身躯吧?”

姜软软头发被他抓得生疼,绷带也因为他的举动掉了下来,后脑勺的伤口被他扯的如同要脱落般的撕裂开来。

她此刻脸色更加苍白了些,疼痛让她难以维持坦然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细小的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宛如繁星点缀在她额头上。

她微微张口,表情执拗,声音虽小但却刚烈,如同峻岭般地说:“段辞,你以为你是谁?”

段辞注意到了姜软软脸上的变化,也被她这句你以为你是谁彻底激怒。

松开她的头发甩了她一巴掌,转而揪起她领口的衣领拉到跟前,他的愤怒如同一股洪流,汹涌而下,冲破了他的克制,让他的情绪彻底失控。

段辞俯视着她苍白固执的脸:“姜软软,你如今这副样子是想告诉我 你不爱我?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了六年你不腻?不爱我你会利用姜氏势力嫁给我?

不爱我你会死乞白赖地待在我身边六年?不爱我你会研究那些没用的营养食谱来讨好我?我告诉你姜软软,你这六年来所有的讨好在我眼里就是犯贱。

你所做的一切在我看来就像是一条努力摇着尾巴告诉所有人你是一条多么欠.操的母狗。”

在段辞心里,姜软软只能仰望他,不能忤逆他!

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彻底习惯另一个人逆来顺受的照拂。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人一旦习惯某种东西的存在,就无法继续无视它,无法将它驱散。

段辞不明白,他对姜软软从最开始的憎恨,排斥,恶心…已经逐渐变成了接受她的存在,再到现在的习惯!

他早就习惯了姜软软六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习惯了她含垢忍辱的性格,习惯了他无论怎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始终都有一个人想尽办法为他调理好的存在…

他不明白,所以他对姜软软的忤逆感到气愤,就算将来离了婚,她的目光所及也只能是自己。

因为段辞无法想象姜软软离开他,然后尽心尽力照顾另一个男人的样子,这一点他从没想过。

姜软软被段辞拉到跟前,她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个男人的脖子上,因为愤怒而爆起的一根根青筋。

近距离的接触,安静的空气让她可以一清二楚地听见他体内那颗心脏此刻正快速地跳动着。

他不悦的眼神就像黑暗中的烁光,既刺眼又冷漠,显然是真的动气了!



段辞父母那边没有人接,白晚琪颤抖地给段辞的父母发去一条微信消息,让他们派人送药来。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打电话给姜软软,说不定那个女人会有带药。

在酒店的姜软软接到白晚琪的电话,脸色瞬间苍白,迅速找到药拿起一瓶水就往海边赶去。

姜软软赶到的时候,只见段辞已经命若悬丝地靠坐在一颗椰子底下,白晚琪哭的百感交集…

姜软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段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洁癖发作这么严重的段辞。

姜软软跪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地倒出药瓶的药,塞进段辞的嘴里,又拿起水让他顺了下去。

情况终于好转了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

姜软软质问白晚琪打急救电话了没有?白晚琪似是想起什么,才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段辞眼睛里布满着红血丝,表情看起来极其痛苦,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看…

姜软软看见他这副样子,一瞬间也慌了神。

她满脸担忧的看着段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量用柔和安慰的语气惊慌地说:“段辞,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求求你不要有事。”

她轻轻按揉着段辞的虎口穴位,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姜软软思绪混乱,凉意爬上四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段辞不能死,如果他死了祁野的心脏就停止跳动了!

终于,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她左眼落下,她脸色苍白,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

喉咙发紧地哽咽道:“段辞,你好点了吗?段辞,我求求你不要死,我求求你。”

白晚琪看见姜软软这样,想推开她,想叫她不要碰段辞。

姜软软眼神冷硬地看着此刻还在无理取闹的白晚琪,一字一句地说:“白晚琪,你搞清楚状况,现在不是你吃醋的时候。”

白晚琪自知理亏,也不敢发作,只是流着泪不甘示弱地抓起段辞的另一只手也按摩起他的虎口…

男人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痛苦的感受让他仿佛置身于凛冽的寒风中,冷冽刺骨,无法抵挡。

姜软软真的慌了,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救护车还不来?

祁野的心脏是她活着的全部希望啊!他再也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它的痛。

许久后,救护车终于抵达,段辞被送往医院,姜软软和白晚琪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经过抢救段辞的红疹终于消散,但整个人很虚弱,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姜软软跟医生确认他的情况,得知不会危及到性命之后才放下心来。

段辞的父母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林冉,也就是段辞的母亲看见儿子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瞬间就红了眼。

段辞脸色苍白地安慰他母亲:“妈,我没事。”

段嘉鸿则是呵斥道:“让你和软软出来度蜜月你带上别的女人,你真是出息,这次如果不是软软带了药,你还能好端端地躺在这里?”

林冉让段嘉鸿少说几句,有什么话等段辞养好了身体再说。

而站在一旁的白晚琪脸色很是难堪,她知道段辞的父母不待见她,就因为她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她不敢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段辞父母的责怪。

她后悔了,她如果早知道姜软软带了药,如果早知道段辞不会有事,她就不该给段辞的父母发消息,她当时只是太紧张顾不上那么多。



来到医院附近,姜软软因为身体虚弱走的极为缓慢。

段辞粗鲁地扯着她快速进入医院,一边扯一边毫不留情道:“怎么?心虚到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拖延时间?”

进入医院挂完号,不久,姜软软就被医生带走了!段辞特意提醒,所有能测怀孕的项目全部测一遍。

看着姜软软进去,段辞坐在外面等着,心中五味杂陈!

检查完后,姜软软还在和医生沟通自己其它的情况!

一个护士率先走出来告诉段辞情况,护士说:“先生您好,里面那位小姐并没有怀孕。而且…”

护士小心凝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该不该说,毕竟眼前的男人脖子上还有好几个吻痕。

段辞面无表情地问:“而且什么?”

护士想了想,还是说:“而且里面那位小姐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怀孕。”

护士都觉得好笑,这绝对是她职业生涯以来见过最奇葩的事。

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人来检查有没有怀孕?

荒唐至极,这种事想想都好笑吧?

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脖子上的吻痕不是那个女人留下的,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自己出轨,也怀疑那个女人出轨。

这种类似的情况她在医院当护士这么多年也见怪不怪了!

她好奇的是,这俩人看起来像是夫妻,那个女人是处子之身的事这个男人居然不知晓?

听完护士的话。

段辞的大脑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他的心灵被这个惊人的事实所震撼,整个身体就像被固定在原地,连眼神都失去了焦距。

他往姜软软检查的门口看了一眼,沉重的心情如铅球般重重压在段辞心上,使他难以摆脱。

那个女人?是处?

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嫁给自己后没有在外面找男人,那嫁给他之前呢?

段辞简直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接近三十岁都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

但,这似乎是事实,尽管这让人难以置信。

段辞自己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身了!在完全得到白晚琪之前,他身边也是有过不少莺莺燕燕的。

他那时候还舍不得碰白晚琪,他觉得白晚琪在他心里应该是完美的,也应该是完好无损的。

所以他舍不得碰她,可是那时候的年纪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所以他就外面找了几个情儿。

这件事后来被白晚琪知道,她虽然生气,但她为了让自己不再外面找别的女人,就主动献身了!

但和白晚琪在一起的这些年,他也总会腻,所以也偶尔会背着白晚琪在外面找一些野花。

段辞眼里闪过各种复杂情绪,最后离开医院。

姜软软出来的时候,护士告诉她:“刚才那位先生说有事先走了。”

姜软软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段辞大概是知道了她没有怀孕很失望,所以先离开了吧!

毕竟那个男人巴不得她怀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离婚,就可以不用费尽心思的去打压姜氏了不是吗?

姜软软自己又去了别的科室处理后脑勺的伤口。毕竟真的痛到她快要昏厥。

医生给姜软软处理好后,从她脑袋绕过额头缠上白色绷带。

姜软软脸色苍白,医生看着她,活脱脱的一个我见犹怜的病美人,让人看了不忍心去触碰,总有一种碰了她就会立刻碎掉的感觉。


第二天,姜软软早早起床,自行入住了那个被临时退出来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在五楼,而段辞住的房间是在七楼。姜软软心想,这样一来谁也看不见谁正好。

房间被酒店人员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什么味道!

她挂好自己的衣物订了三份早餐,让人把两份送到段辞他们的房间去。

吃完早餐,姜软软拿出电脑开始处理邮件…

处理完又贪婪地伸了个懒腰。

一整天,她都窝在房间里没有出去,就好像这样自由到只属于她的空间来之不易。

日复一日的窝在房间里处理工作…

时间悄然之间过去了半个月,她入住到五楼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俩人,当然每天的早餐她还是会多订两份派人送去七楼。

今日,正午的阳光热烈而刺眼,如同无数金色的针芒,穿透空气,将万物都染成了温暖的金色。

姜软软想着这半个月都没怎么出门,等下午阳光弱一些时她再出去看看这周围的环境,毕竟来都来了!

她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条心型形状的项链。

满眼柔情地捧着项链,“小野,等一下我带你去看看这附近的景色,你以前说过等我们结了婚就可以一起去旅行去度蜜月,今天我就带你去实现我们的愿望。”

姜软软说完,把项链轻轻的戴在脖子上。

这条项链是她六年前特意托人定做的,心型形状里面是空心的,装着祁野的骨灰,她一直放在身边保存着。

姜软软想到一会儿她要带着她的小野出去看看,就自行地打扮了起来!

身着一件简洁大方的连衣裙,没有过多的装饰,合身的剪裁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发型和妆容同样简洁明快,没有一丝冗余。就像一位高贵的公主,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打扮好后,她面露不易察觉的喜悦出了酒店,来到海边,这里布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在金色的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咆哮,海风拂面而来,看着湖光山色间,一叶扁舟悠然,姜软软享受着这份随遇而安的宁静。

她在心里说:小野,我踏过千山万水,带着你来这里看看,这一天,这一刻只属于你和我。

半晌,姜软软从海边离开,来到一处宽阔的的广场,这里的人不多,有旅人在白鹤中拍照,有旅人在池塘边喂鱼…

广场四周围满了建筑物,广场中心有一座喷泉,而喷泉旁边放着一架钢琴,她想这架钢琴应该是特意放在这里给旅客弹的。

姜软软沉浸在这恰到好处的光线,让人宛若置身于梦幻的云端,营造出独特的氛围感当中。

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段辞和白晚琪!

姜软软缓缓地走向那架钢琴,坐在琴凳上,抬起纤细白皙的手落在钢琴上,试了试音。

路人见钢琴架上有了人,纷纷望过去,离得远的人甚至走过来围成一圈。

姜软软注意到了周围陆陆续续赶过来围着她的路人,这种感觉仿佛让她回到了曾经。

曾经的她也是这样的备受瞩目,母亲培养她跳舞,弹钢琴…学习各种技能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所以她从小就习惯了这样的氛围,习惯了别人对她露出赞许的目光…


如果触碰到段辞的洁癖,他就会四肢起细小的红疹,而且情绪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怕。

从那之后,姜软软就更不敢说了,对于段辞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捧着。

她不敢想象只是进入属于他领地的书房就让他这样,那如果让他知道心脏的事后果会有多严重?

段辞的父母说,这病没法治!只能尽量用药物控制。

所以段辞昏迷半年醒来后,这件事也被瞒的很好!

在段辞的心里,姜软软利用联姻嫁给他完全是因为她看中了段氏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

至少姜软软是这样猜测的。

姜软软思绪飘得很远,完全没注意到段辞的父母打电话给段辞,逼他回来吃饭。

姜软软只知道,她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段辞就回来了,没有带白晚琪,这种场合他还是知分寸的。

虽然段辞的父母也都知道他爱的女人是白晚琪,但毕竟现在他名义上的妻子是姜软软,表面的和睦还是要维持的。

一整个用餐过程,段辞都懒得看姜软软一眼。

送段辞的父母离开后,姜软软回家收拾餐具,然后洗碗。

看着姜软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段辞扯了扯领带,语气不耐:“姜软软,你搞什么名堂?想利用我爸妈把我留在家?”

姜软软知道这个人又在恶意揣测她了!

但她也确实不知道段辞的父母会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她边洗碗边平静地应:“段辞,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今天爸妈突然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段辞走到厨房门边阴阳怪气:“你不知道?这里就你们三个人你会不知道?我看你是故意教唆他们给我打电话的吧?”

姜软软转过身,面色平静:“段辞,你应该知晓你的父母不是我可以使唤的,他们二老来了我在厨房里忙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看见姜软软这逆来顺受的模样,段辞一肚子火也不好发泄!

他刚才在别墅里和白晚琪缠绵来着,突然被打电话叫过来,心里自然不舒服。

他当然也知道父母打电话给他和姜软软无关,但他的怒火肯定要找一个发泄口,而姜软软就是那个最好的发泄口。

但现在看见她这副表情,他又发泄不出来,然后只能自己憋着火愤愤地转身离开,转而进入浴室。

今天晚上,段辞破天荒的没有走!

姜软软打扫好厨房出来!听见浴室里的水声,知道他没有走,于是也不管他,直接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段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晚琪就打来了电话。

段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起电话:“今天太晚了!我就先不回去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又快速地观察着姜软软的反应,她盯着电脑看,处理工作很是认真,根本完全没有去听他说的话。

段辞突然觉得有些沉闷,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今晚不走,居然一点反应没有?

毕竟这还是他结婚六年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没有把白晚琪带回来。

姜软软处理邮件认真,处理完后合上笔记本电脑,才看见坐在一旁的段辞。

懵懵地问:“段辞?你怎么还没走?”

“……”

男人神色难堪:“这里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段辞心里又是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很显然她刚才果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而且她看见自己,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没有走?

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姜软软这个人到底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太爱他?

至少刚结婚那段时间,段辞觉得她是故意欲擒故纵的。

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又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他的同情?

所以刚结婚那段时间,他骂她下贱,骂他恶心,骂她不要脸,骂她手段低级…

可是她从来都不反驳,不解释!明明是她倒贴嫁给自己。

他骂她,一骂一个不吱声!

衬托得自己有多欺负她似的。

如果说她是在玩欲擒故纵,那六年了!她还是这副死样子又该怎么说?

姜软软见段辞脸色不好,知道他大概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

大概是因为他爸妈打电话叫他回来所以生气吧!

再说,她刚才那样问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她的记忆里,段辞从来不会单独留在这里,除非有白晚琪在。

于是她应了一声:“噢”就去浴室洗漱了!

姜软软离开客厅后,段辞也憋着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操他妈的,自作自受。”

姜软软洗漱完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姜软软起来做好早餐。就去上班了!

段辞起床的时候,只看见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写着:段辞,我去上班了,你起来记得吃早餐。

段辞看了一眼,低喃自语:“字倒是写的不错。”心安理得的吃完早餐也去了公司。

下了班,段辞直接去了白晚琪那儿。

半夜十二点!

姜软软收到一条短信:“段先生带着白小姐去夜总会喝酒了!”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姜软软吓得赶紧起身去做醒酒汤。

给她发消息的人是她派去监视段辞的属下,名为博书。

倒不是偷窥他的隐私,只是姜软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毕竟段辞很少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所以她没办法每时每刻保护他。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

她可不想因为他的不惜命而害了祁野的心脏。

这么多年,其实段辞也知道姜软软派人监视他。于是他也派人监视姜软软,所以他们两个是互相监视。

姜软软一边做着醒酒汤一边在心里嘀咕:为什么就是不能消停一会儿呢?

做完直接带着醒酒汤往他们去的夜总会方向开车去。

因为段辞一会儿肯定要和白晚琪回别墅,所以她只能带着去。


姜软软和祁野牵着手默契地对视一眼,俩人心里确实有这个疑问,但因为是晚辈不敢多问。

老爷爷躺在摇椅上,告诉他们,因为他爱了心爱的姑娘一辈子!而现在搭伙过日子的老太太爱了他一辈子。

老太太从年轻那会儿就喜欢粘着他,知道他爱上别人后更是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的挑拨离间。

折腾了大半辈子,为了他也是一辈子不曾嫁过人,人到中年还是和年轻时一样总爱闹他粘着他。

老爷爷最后被她烦的不行,觉得这个尾巴精大概这辈子都甩不掉了,也就答应了和她搭伙过日子。

老太太小学毕业,那时候家庭条件没这么好,很多人上不起学,所以老太太没什么见识。

为人是任性刻薄了一些,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和他搭伙过日子几十年来也悉心帮他照顾着这满院子的玫瑰花。

那一天,姜软软在老爷爷家一起吃了晚饭才回了家。

把叫家长的事情告诉父母,她以为父母会和老师一样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但父母只是对她进行了性.教育就没再说什么。

母亲告诉她,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最是容易懵懂对异性充满了好奇,但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心里有数就行。

然后第二天,姜软软的母亲和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就来了学校,姜软软不知道老师对家长们说了什么。

但那次之后她和祁野已经算是被双方家长认识了,至少姜软软是这样认为的。

-

姜软软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左右,她昨晚哭到很晚才睡,加上做了梦不想醒来所以睡到现在。

看着脸上没有消肿的脸和贴在上面的巴掌印,姜软软决定这两天就不去公司了,邮件在家里处理也是一样的。

这两天她在家给自己做了好几顿丰盛的营养餐,被段辞打了,她就自己补回来,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毕竟她还要养好身体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照顾祁野的心脏嘛!

等她的脸完全消肿时姜软软才去公司上班,这几天段辞依旧没有回来。

姜软软想,前几天打了她闹的这么凶,应该半年都不会再回来了吧?

她刚这么想完,回到家时就看见了段辞和白晚琪!

那俩人依偎在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她开门的声音才往她身上看来。

段辞看着姜软软那张脸,又恢复如常了!心里暗讽:呵,消化得真快啊!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软软第一个收回自己的目光。

而先开口打破平静的人是白晚琪:“姜软软,我今天想吃你做的糖酥排骨。”

白晚琪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指使姜软软是应该的。

姜软软心中一颤,随即换好鞋点了头进入厨房。

以前白晚琪还会叫她一声嫂子,现在直接改口喊名字了!

姜软软知道,这是段辞授意的,要不然她也不敢直呼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昨晚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她不会再受他们的影响。

段辞看着若无其事在厨房里忙活的女人,她的背影很纤细,曲线很完美。

明明前几天他们才发生那么激烈的事情,她真的完全不提?也真的完全不在意吗?

不,她如果不在意的话,那天晚上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又怎么可能流下那滴眼泪?

段辞想起那晚的情形,心中涌起一股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病态。

一滴眼泪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从姜软软那张脸上探索更多其它的表情和情绪…

段辞看着厨房里女人背影,她的背影如诗如画,优雅的气质和独特的韵味让人心生其它意想,仿佛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背影曼妙动人,长发轻舞,身穿一件飘逸白色修身连衣裙,线条流畅而优雅,让人浮想联翩。

段辞看着,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他在想这样的背影,不知道从后面抱住是什么感觉?

意识到自己生出这种恶心的想法。段辞立马收回目光,心里暗自嘲讽自己眼光越来越差,那种女人还不知道在外面被多少男人抱过。

姜软软做好了晚餐端到桌上,俩人也不等她自顾地吃起来,途中,白晚琪有意无意的给段辞夹菜又喂他吃。

姜软软一眼都没有去看他们,她当然知道白晚琪是故意做戏给她看。这种小儿科的戏码她没有兴趣参与。

吃完饭,段辞接了一个电话,说是要去见一个重要客户就离开了。

白晚琪没有跟着去,她平常总是和段辞形影不离,今天没有选择和段辞一起去,只有一个原因,想找茬。

姜软软在厨房洗碗,她只想赶紧洗完赶紧回房间,她不想给白晚琪一丝一毫和自己说话的机会。

因为她知道白晚琪的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听的话。

洗好碗,准备回房间,果然,下一秒,白晚琪叫住了她:“姜软软,聊会天?”

姜软软不想理她,直接回了房间关上门。

白晚琪看她无视自己。心里气的不行,这口气她必须出。她姜软软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无视自己?

白晚琪起身来到姜软软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姜软软,你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

见里面没反应,她又道:“姜软软,辞哥前几天打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说过辞哥的不是了!”

姜软软在房间里面听白晚琪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毕竟这房子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但是她没有理白晚琪,她不会给她有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

更不会给她的优越感有任何发作的机会。姜软软心想,这俩人感情真好啊,段辞连打她的事都可以跟白晚琪讲。

他那晚回去之后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讲这件事的呢?轻蔑?愤恨?还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就如同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白晚琪见里面依旧没有动静,想推门进去,发现房间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这还是六年多来姜软软第一次用这种态度无视自己,白晚琪气不打一处来。

她那天晚上打电话给段辞说自己生理期的时候,并不知道段辞正在家暴姜软软。


“好吧。”白晚琪又看了姜软软一眼,转身上楼。

段辞手中拿着皮带,看向姜软软时的眼神涌现一丝他不曾察觉的病态。

然后…

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皮带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很响亮,发出一阵阵刺痛和她的抽痛声。

姜软软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嘴唇紧闭,仿佛在抑制内心的痛苦。

她疼的面部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表明了她的难受和煎熬。

她看见,那个去而复返的女人,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抱着手肘,看着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段辞的鞭打没有停,这种钻心刺骨的痛,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深深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姜软软看的清楚,白晚琪此刻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显然对段辞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白晚琪掩不住心中的得意,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白晚琪心里的狂喜和满足。

她闭上眼睛,任由皮带抽打在身上,这一刻她如同被抛弃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任何的温暖和安慰,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寂寥。

男人手里的皮带犹如一条毒蛇,狠狠地咬噬着她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晌久,男人才停下手,把皮带扔在沙发一旁。

缓缓蹲下身子,看着满身淤青的女人:“姜软软,记住这种感觉,我段辞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想再承受一次,就收起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

姜软软没有说话,她现在身子虚弱得紧,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和他争辩!

段辞发泄完,消了气,可看见姜软软平静的表情时,心中的怒火再次冉冉升起。

他记得第一次对这个女人动手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有倔强,有隐忍,甚至还有不可多得的泪水!

现在算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脸色虽然苍白虚弱,却该死的什么也没有。

段辞显然不信,他拎起姜软软的衣领,用手扳正她的脸面向自己。

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声音硬冷又掺杂一丝愤怒:“姜软软,你的眼泪呢?你的情绪呢?”

他想要她的隐忍,甚至想要她的…服软。

段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如此着迷于想要窥探她的一切?

他甚至都不给这份莫名的情愫任何在心里沉淀的机会,就急匆匆的把它归类为对姜软软的憎恶。

姜软软眼神空洞得厉害,她缓缓地把眼神从段辞的脸上移到他的心口处。

看向男人心口时,终于,她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从左边眼角流出!

段辞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姜软软的这一滴眼泪很满意,松开她,转身大步往二楼走去。

姜软软想起身,可是痛,太痛了!

段辞上了二楼后就没有再下来过,姜软软缓了许久,才颤颤巍巍的困难地起身!

起身就出了门,打车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给姜软软处理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这种伤口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着姜软软苍白平静的脸,心中起疑。被家暴的女人她也见过不少。

那些被家暴的女人来了医院不是抱怨,就是想着怎么如何保护自己,再不及,就是闹着离婚…

医生处理着,突然说:“女士,你这伤口挺严重的,你有打算好怎么反击吗?”


回到家,姜软软进入浴室里泡了个热水澡。

她躺在温热的浴缸里,全身被泡泡包裹着,轻轻闭上眼,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悄悄 消化掉。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娇气的女人,只是那十年被祁野宠坏了而已!

她被他宠得昏了头,所以才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波折就生出一丝委屈!

“姜软软,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祁野来宠你了!别太矫情。”她嘀咕着。

她想,没关系的,只是一个巴掌而已!

从六年前开始,姜软软就知道段辞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从六年前她就已经做好了段辞可能会对她做出任何事的准备。

她想着,他做什么都好!她不在乎,只要能离那颗心脏近一点。

姜软软百分之一万的清楚,她对段辞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他那颗心脏。

那可是她的祁野的心脏啊!

她怎么舍得让它因为自己而变得愤怒和暴躁,她只想把它好好的供起来保护着。

至于段辞,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养着爱人心脏的药罐罢了!她不会和一个药罐真的计较什么。

泡完澡,她觉得鼻子不太通气,然后去客厅冲了一杯感冒灵。

姜软软刚要睡着,手机就不停的响起来,是“段辞”打来的电话。

接起电话,声音那头传来白晚琪的声音:“嫂子,开一下门,辞哥喝醉了。”

姜软软起身去开门,白晚琪把段辞扶进沙发处后就脸色苍白的急急忙忙离开了!

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也不会放过对她这么好的冷嘲热讽的机会。

以前有类似的情况,白晚琪可一丁点儿时间都舍不得浪费,总要酸她几句。

姜软软心想,这对“狗男女”有时候性格还挺像的,说话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尖酸又刻薄。

段辞醉的不省人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估计自己刚才送去的醒酒汤应该是浪费了!姜软软又耐着性子重新做了一碗醒酒汤。

做好了之后,她蹲下身轻轻叫道:“段辞,你先睁开眼先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段辞没反应,姜软软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他睁开眼。

而男人像是极其喜欢这样的触碰,闭着眼直接用自己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那柔软的触感放在胸口上。

姜软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男人虽然醉酒,手上力气依旧很大,他小声嘀咕:“别动。”

被段辞抓着,姜软软感到一阵恶心!毕竟段辞的手不仅每天要牵另一个人的手,今天还打了她一巴掌,她当真是觉得恶心。

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努力地把段辞扶起坐起上半身,然后捏着他的鼻子强行灌了下去。

许是醉了酒,段辞倒也还算配合。

罐完后,姜软软又沉重地拖着这个比自己重许多的男人进主卧。

给他脱去衣物,鞋子袜子之后盖上被子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姜软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回去!

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把头趴在他左边的胸口处,侧过头用耳朵聆听起他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平稳地跳动着。

眼角瞬间湿润,六年了!她终于又可以听见只属于祁野的心跳声了!

这六年来,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机会,因为段辞很讨厌她,不,是恨她。

所以她从来没有机会接近他,更不要说听这心脏跳动的声音了。

今晚,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姜软软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她此刻脑子里浮现着祁野的一张张笑脸。小野,你看啊!我终于克服重重困难又回到你的身边了!

这种感觉令她沉迷,真实又虚幻,真实的是这颗心脏确实是祁野的,虚幻的是,也就只剩下这颗心脏了!

这平稳的心跳声,她曾在那十年里无数次地听过啊!

她无意识地小声哽咽道:“小野。”

腻在这幸福当中,亦如她没有听见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咛喃的那个名字:“晚琪。”

直到段辞睡梦中轻轻抱住姜软软的头,她才回过神,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翌日!

清晨,姜软软早早地起来做了早餐,她本来想快点做完快点离开。

她并不太想看见段辞那张脸,可今天的段辞也醒的格外早。

他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等着姜软软的早餐。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段辞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其实想问昨天晚上他是怎么上床睡觉的?但是又不知该从哪里开口问。

他只记得他喝的昏昏沉沉,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如果说是白晚琪送他回来的?那为什么一大早不见白晚琪在身边?

如果说不是白晚琪,那就只能是姜软软了!那个女人…

该死的操蛋,他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姜软软做好早餐,端到桌上,说道:“早餐做好了,吃吧。”

段辞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姜软软的反应,她的脸上明显还有昨天自己打的巴掌印。左侧脸颊也微微肿起。

段辞想:这个女人真是奇葩,被打了不哭也不闹,平静得就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那个巴掌印还在,姜软软这副样子,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昨晚没打过她。

醉酒后的事他虽然不记得,但是醉之前的事他还是记得的。

他记得姜软软湿漉漉地给他送来了醒酒汤,记得自己在她面前和白晚琪拥吻。

记得自己打了她一巴掌,也记得她被打完之后脸上依旧平静的神情。

段辞今天早上发现自己睡在家里,他还以为她会哭闹的质问昨晚的事。

他甚至连借口都想好了!

不过也是,这个女人从六年前开始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只是他以为,昨晚那种情况下他和白晚琪当面拥吻,她至少会有那么一点儿的改变。

再不记,昨晚自己也打了她一巴掌啊!这……总该有点过分了吧!

她现在这副样子,就真的一点不在乎?一点不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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