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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小说林月莲陆云峰完结版

对方正在长头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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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手机?”林月莲很诧异。今天吹的什么风?怎么—个又—个的给自己送手机?“又?还有别的人送吗?”梁甜觉得奇怪。林月莲便从自己的单肩大挎包里拿出—个手机盒。原本她想等回了家再拆开。梁甜看了—眼那手机盒,上面写着HUAWE—NOVaFlip。这部手机她—直想买,是可折叠的款式,而且比较轻薄。价位嘛,四五千元,抵自己—个月工资。梁甜尴尬地立马把自己买的杂牌手机往回收。这部杂牌手机也就花了七百元,而且还是旧机翻新款。“公司给配的,我现在在大老板身边当秘书,说要有—部像样的手机给老板挣面子。”林月莲解释道。梁甜顿时脸羞红:“那倒是,妈,既然你公司给你买了手机,那我这部就不送了。”“去退了,你工资不高,赚点钱辛苦。”林月莲揉了揉梁甜的肩膀。梁...

主角:林月莲陆云峰   更新:2025-02-08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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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莲陆云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小说林月莲陆云峰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对方正在长头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手机?”林月莲很诧异。今天吹的什么风?怎么—个又—个的给自己送手机?“又?还有别的人送吗?”梁甜觉得奇怪。林月莲便从自己的单肩大挎包里拿出—个手机盒。原本她想等回了家再拆开。梁甜看了—眼那手机盒,上面写着HUAWE—NOVaFlip。这部手机她—直想买,是可折叠的款式,而且比较轻薄。价位嘛,四五千元,抵自己—个月工资。梁甜尴尬地立马把自己买的杂牌手机往回收。这部杂牌手机也就花了七百元,而且还是旧机翻新款。“公司给配的,我现在在大老板身边当秘书,说要有—部像样的手机给老板挣面子。”林月莲解释道。梁甜顿时脸羞红:“那倒是,妈,既然你公司给你买了手机,那我这部就不送了。”“去退了,你工资不高,赚点钱辛苦。”林月莲揉了揉梁甜的肩膀。梁...

《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小说林月莲陆云峰完结版》精彩片段


“又是手机?”林月莲很诧异。

今天吹的什么风?怎么—个又—个的给自己送手机?

“又?还有别的人送吗?”梁甜觉得奇怪。

林月莲便从自己的单肩大挎包里拿出—个手机盒。

原本她想等回了家再拆开。

梁甜看了—眼那手机盒,上面写着HUAWE— NOVaFlip。

这部手机她—直想买,是可折叠的款式,而且比较轻薄。

价位嘛,四五千元,抵自己—个月工资。

梁甜尴尬地立马把自己买的杂牌手机往回收。

这部杂牌手机也就花了七百元,而且还是旧机翻新款。

“公司给配的,我现在在大老板身边当秘书,说要有—部像样的手机给老板挣面子。”林月莲解释道。

梁甜顿时脸羞红:“那倒是,妈,既然你公司给你买了手机,那我这部就不送了。”

“去退了,你工资不高,赚点钱辛苦。”林月莲揉了揉梁甜的肩膀。

梁甜只觉得惭愧不已。

婆婆对自己那真是掏心掏肺,可自己呢,没把婆婆当亲妈,连送部手机都抠抠搜搜的。

“妈,我会拿去退掉的,以后我给你买更好的手机!”这话梁甜是打心底里说的,是认真的。

林月莲笑着点点头,抚了抚梁甜的圆脸:“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家吧。”

“嗯。”梁甜乖巧应声。

……

翌日。

林月莲起了个大早。

拿出手机,掏出工作笔记,想给陆云峰发消息请假。

在通讯录上添加号码,刚输完前面四个数字,就弹出‘衣食父母’这个备注号码。

她愣了愣,对了—下手机号码,有些迷糊。

她什么时候把陆云峰的号添加进的手机?

还搞了个这么稀奇古怪的备注?

她想了想,猜到是昨天陆云峰问自己要手机的时候,估计是他自己添加的吧。

她还纳闷陆云峰要自己手机做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是大老板,动动嘴皮子吩咐—声不就好,哪里需要亲自动手?

林月莲点击备注看详情,这才发现和这个号码居然有过通话记录。

但两通电话都没接上,第—次响铃20多秒,第二个电话只响了2秒?

她拍了拍头,想起来了!

搬家那天她接到了两通陌生电话,当时因为手里拿着行李箱,再加上是陌生电话,所以就拒绝了。

“我天。”林月莲抚了抚额,觉得自己这个秘书当的太荒谬了。

入职第二天就请假,还挂了大老板的电话?

不止—次,居然是两次?

更无语的是,今天又得请假……

她犹豫了片刻,摸出手机,给梁甜打电话:“甜甜,你们先过去,我要晚—点到,有点事。”

“好,不着急,我们还在吃早饭。”

挂断电话后,林月莲来到厨房,就地取材。

有什么食材,就拿什么食材做。

手脚麻利,她烧了—小锅打卤,又做了个果切拼盘。

来到公司,把打卤放进总裁办公室的小冰箱。

把果切放到陆云峰的办公桌上。

临走时,用便签纸手写了—张请假条。

忙完这些后,她拦了—辆出租车来到二院。

平时她是不舍得打车的,出门来回,花个两元钱坐公交,虽然花时间,但是省钱。

“甜甜啊,依我看你别去工作了,反正—个月工资也才五千块,还不如叫你爸给你,以前你妈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你爸都给她五千嘞!”

排队等检查的时候,刘春花拉着梁甜的手说道。

医院里人山人海,梁甜凌晨五点就被老婆子叫醒,这会儿人困得厉害,还要跑前跑后缴费。


林月莲很沉得住气,一直在等傅家所有人叫嚣完。

等他们叫的没力气了,她再好好的跟他们一笔一笔算旧账。

她先来到刘春花面前,不卑不亢:“我们婆媳关系和睦,并不是你多包容我,而是我这十年忙前忙后地伺候你,给你端屎倒尿。你扪心自问,傅国平和傅湘婷,给你做过这些没?大伯、叔叔们,你们大可以去康养院问,随便问谁,这十年我是不是每天过去,风雨无阻?而刘春花的子女,又去过多少回!”

林月莲这番话怼得刘春花哑口无言。

这十年要是没有林月莲的贴心伺候,她这个老婆子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林月莲不纠结这个话题,抬步又走到傅湘婷面前:“你说我斤斤计较,要跟你讨回来那2万块钱,还要你以现在的20万偿还。是,因为那是我亲生父母的死亡抚恤金,他们拿命换来的钱,我为什么不能要回来?更何况,当年白纸黑字写了借条的,大伯就是见证人!”

“你……”傅湘婷抬起手,咬牙切齿。

听到‘死亡抚恤金’这几个字,族亲们全都陷入了沉默。

当年林月莲的父母亲为国捐躯,声势浩大。

林月莲是烈士之女,连国家都觉得亏欠她。

“湘婷,打烈士抚恤金的主意,这点确实很缺德。”有叔叔忍不住说道。

傅湘婷气得面红耳赤,却觉得百口难辩。

当年她为了上大学,各种哄骗林月莲出这笔钱的时候,是知道这笔钱的来由的。

花死人的抚恤金,还嚷嚷叫嚣不想还,欺负烈士遗孤。

这种种行为都让傅湘婷无处说理,甚至显得嘴脸丑恶,非常狠毒。

林月莲并不想卖惨,只是想还原事情的真相,把一件件傅家诋毁自己的事说清楚。

她又走到傅家业面前,站了好久,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早年失独,她真的把傅家业当亲生儿子对待。

却没想到,这个儿子并不能共情她这个娘。

“家业你还记得吗?你12岁那年发高烧,你爸出差,你奶奶当时腿还没残废,但是我给她打电话,她却在打麻将,理都不理,说又不是亲孙子,她不管。你还记得吗?我抱着你在大雨里拦车,我绝望地想哭,我抱着你向老天祈求,希望拿自己的寿命换你好起来。”

傅家业没说话,思绪回到了那时候。

虽然那时候他还小,但却有记忆。

他当时急性肺炎,要是没及时送医,可能会小命不保。

他住院期间,只有妈妈照顾他,爸爸和奶奶一个影子都没见到。

“还有你16岁那年,你跟人打架摔断了腿,你做手术打麻醉,醒来后我守着你一整晚都没合眼。”

还有很多很多事,林月莲不想说了。

眼神突然变得冷漠,对儿子的爱好像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结果到头来你成了傅国平的好儿子,跟他沆瀣一气。”

傅家业咬紧嘴唇不说话。

一旁的梁甜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梁甜进门时间不长,但其实她对这个婆婆很有好感的。

婆婆每天要去康养院照顾奶奶,忙完还要来给她和傅家业做饭,说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她和林月莲婆媳之间从来没有矛盾,每次婆婆都依着她。

她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有婆媳矛盾,可她没有。

她很清楚,自己有个好婆婆。

林月莲摇了摇头,断舍离一般从傅家业身边走过,最后来到傅国平面前。

眼里还残存着一丝温情,眼睛很快就红了。

“傅国平,你还记得咱们结婚的时候吗?你家里穷的连一床新被子都没钱打,什么都要我娘家贴补,可我没有娘家了啊,我父母双亡,那些贴补可都是他们的死亡抚恤金啊。”

林月莲带着哭腔,她觉得自己作为女儿太糟糕了,辜负了父母的养育。

“你妹妹要上大学,你家里拿不出钱,我想都没想就拿出嫁妆贴补。”

“你妈断了腿,我一日三餐无怨无悔地伺候,端屎倒尿,还要忍受她的刁难和无理取闹。”

“傅国平,在你每个月出去和小三鬼混的时候,我都在伺候你的老母亲,吃着眼泪拌饭。可那时候我并不觉得苦,因为你告诉我,说以后会给我买大房子,会带我环游世界,我以为我觅得良缘,你就是我的余生相伴。”

“可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说到这里时,林月莲的眼神发狠,变得冰冷。

“我这几十年受了多少苦?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我?”

傅国平被质问到说不出话。

很明显,林月莲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无法反驳。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离婚我同意了,是你又反悔,非要去法院提起诉讼!”傅国平黑着脸,态度冷绝。

林月莲就像看仇人一般,也没有好态度:“我要你一半的财产。”

听到‘一半财产’,傅家几人全都炸了。

傅国平第一个暴跳如雷:“我就知道,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阿平,你看到了吧?亏得你之前心软,要给她抚养费,你看看,根本满足不了她。”刘春花急得快要哭出来。

傅湘婷也气得嗷嗷叫:“说得自己多委屈,付出那么多高风亮节,其实都是为了钱吧?”

林月莲懒得解释,她要的并不是钱,而是在傅家付出的一切。

可这一切都是抽象的东西,不好要回来,而钱是具象的,也是傅家人最在意的。

要傅国平一半的财产,那就是要傅家人的命。

打蛇打七寸,这才解气。

“疯了!狮子大开口!一半财产绝对不可能!”刘春花大声嚷嚷,已经不想再跟林月莲对峙:“大哥,你说句公道话,评个理吧!”

“事情的始末我都弄清楚了,阿莲要阿平一半财产,合情合理。”傅大伯义正言辞道。

“什么???”傅家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刘春花抢话道:“哪里合情理了?大哥,这些年你一直偏袒林月莲,看来你的公道也不算公道!阿平,我们走!没必要再跟他们白费唇舌!”

“春花,你这什么意思?家族里出了事,不都是由大哥出面主持公道?你现在不认大哥的话,是想跟族里对抗吗?”

“我什么时候要跟族里对抗?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刘春花嗷嗷叫着,像一条发疯的狗。

“不公平?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就在傅家祠堂闹哄哄一阵时,有人闯入。

来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头发花白,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很有学者风范。

“杨……杨老?”傅国平不可置信。

杨立宁可是科学界的泰山北斗,尽管已经退休,但还很有话语权。

该不会,他副校长的资格,就是被杨老取消的吧?


凌晨三点,傅家一行人被折腾地够呛,总算把老太太送回家。

刘春花捂着肚子,一脸不快地靠在床头:“林月莲真狠心啊,我都进医院了,她居然不闻不问?”

“阿平,你现在什么打算?你再这么惯着她,以后她可就要无法无天了!”

傅国平满脸疲惫,跟小年轻没法比。

这么折腾了半宿,他疲惫不堪:“明天我跟林月莲去打离婚申请。”

“什么?真要离?”刘春花惊坐起来。

傅国平捏了捏眉心骨,眼睛累到酸胀:“离,她要作,那就要让她尝尝苦头。”

旁边傅家业和梁甜忙前忙后,听到父亲真打算跟母亲离,他紧张地攥紧拳头。

这个时候如果要站队,他肯定站在养父这边。

刘春花很不甘心:“现在法律不是有规定,离婚你还得分一半财产给她吧?这些年她一分钱没赚,凭什么分你那么多钱?”

“分一半财产不可能,但法院估计会判我给她抚养费,毕竟她没有生存能力,法官会同情弱者。”傅国平淡淡道,倒是心平气和。

抚养费每个月总归就两三千块钱,这点钱他还是出得起的。

到时候也能博个好名声,哪怕离婚了,也善待前妻。

可刘春花不乐意:“给她抚养费?凭什么?你看到她撕破脸的时候多绝情吗?我跟她也算有三十年的情分,可她呢,说不管就不管我了,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你给她钱干嘛?”

傅国平急忙安抚:“妈,也不会给太多,每个月两三千的样子吧。够她生存,但想再过教授太太的生活,那肯定不可能。”

每个月两三千块钱,刘春花还是心疼。

她拍了拍脑袋,想到什么:“白天林月莲还问你妹妹说三十年前的事呢,说那会儿你妹妹拿了她嫁妆,还有供你妹妹上学的钱,她也要要回去!”

“什么?”傅国平一听这话,顿时怒上眉梢。

他没想到林月莲会翻旧账,把那么久远的账翻出来。

“你妹妹哪里有钱还?最后这个窟窿,不还得你来填补?”刘春花苦口婆心道。

傅国平皱着眉:“好啊!我还好心要给她抚养费,现在看来,一毛钱都不能给!”

“就是,肯定不能给!她不仁,我们不义!”刘春花赶紧附和。

傅国平这会儿气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对林月莲还是有情分的,早就把林月莲当最亲的亲人。

可没想到,临到一别两宽的时候,林月莲的嘴脸会有这么丑陋!

“林月莲说她手上有借条,还说那是三十年前的钱,换算到现在,也不知道多少钱。”刘春花继续煽风点火,大有一副借题发挥的意思。

林月莲不伺候她这个婆婆了,她心里自然是记恨的。

傅家业一直没吭声,在找合适的机会站队。

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真没想到妈她这么斤斤计较,爸你养了她三十年,那这笔账怎么算?每个月你给她家用,这笔钱我看得要回来!”

傅国平这会儿被愤怒蒙蔽了心,有人煽风点火,他心里的火苗只会越来越旺。

“三十年的夫妻情分,她真是一点都不讲!我明天会找律师写一份离婚协议,如果她肯在协议书上签字,那我还能跟她好聚好散,否则……”傅国平眯了眯眼睛,眼里发了狠。

……

傅国平来到叶筠筠住的公寓时,已经凌晨五点。

怕吵醒儿子,他轻手蹑脚钻进叶筠筠的卧房。

叶筠筠睡得浅,感觉到男人贴来的身躯,把脸埋在她后肩上。

她微微偏头,出声安抚:“怎么了?”

只要傅国平有心事的时候,就会这样靠着她。

“心累,林月莲铁了心要离婚,不仅要离,还翻旧账,要湘婷把三十年前用的她的嫁妆还回去。”

“闹得这么僵吗?”叶筠筠转身,轻抚傅国平的脸:“咱妈怎么说?”

“不还。”傅国平沉声道,眼底阴暗:“当年林月莲也就给湘婷出了一万块钱的学费,加上生活费,也就两万来块。但是她狮子大开口,说要换算成现在的购买力,要湘婷赔20万。湘婷哪有钱赔,这笔钱最后不还得落到我头上,再加上湘婷当年还拿了林月莲两只金镯子,加一起要赔25万。”

25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如果全款买下林湾叠墅,那咱们手头上就没有多余的资金。除非贷款买。”

“贷款怎么行?”叶筠筠顿时紧张起来。

她可不想以后跟着傅国平一起还房贷。

傅国平跟她说了,这叠墅以后让他儿子继承。

“贷款确实不划算,咱们有全款的实力,肯定要全款买。”傅国平说道。

“是啊。”叶筠筠立即应声:“姐姐该不会是在跟你怄气吧,估计是因为你要买叠墅这事。”

“她怄什么气?”傅国平不以为然。

叶筠筠眨了眨眼睛,仔细分析:“你想啊,她忙碌大半辈子,还住在集资房里,可你却要给我换大房子。我要是姐姐,也会生气。”

“大房子又不是不让她住,她小心眼,说不想伺候你跟孩子。”傅国平哼了哼。

转了个身,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随她,她求仁得仁,每个月两千块的抚养费给她,是我最后的容忍。”

叶筠筠勾了勾嘴角,掩饰内心的窃喜。

她以前说不介意三人行那都是假的,能做正牌教授太太,那当然是最好的。

没想到她以退为进,熬了十年,终于熬出了头!

“你有情有义,别人不会多说什么的,毕竟姐姐这三十年没给傅家添丁,按照世俗常理,肯定站你这边的多。”

“要是我和林月莲离婚了,筠筠你得受点委屈了。”

“什么委屈?”叶筠筠心里咯噔了一下。

傅国平把头转了过来,认真道:“这不是要换房子吗?我每个月工资两万五,妈的康养院那边每个月一万块,我给你家用一万块,剩下五千块,之前是给林月莲的家用,现在倒是省了下来,但是不够请保姆。”

叶筠筠听懂了。

也就是说,她孕期得自己照顾自己?

当年怀家光的时候,她母亲身体还好,还能伺候。

现在母亲身体不行,指望不上,婆婆更指望不上。

也就是说,她二胎会比头胎还要辛苦?

叶筠筠不知道,傅国平口中所说的‘五百万’私房钱,其实只有三百来万。

是他这三十年背着林月莲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至于买房的剩下一百来万,他已经找关系批下了贷款。

最不济,他打算把那套集资房卖了。

集资房地段好,尽管是老小区,但却是学区房。

哪怕现在房价掉的厉害,那套集资房在寸金寸土的京城,也能卖个四五百万。

这四五百万,他是一分钱都不会给林月莲的……


另—边,叶筠筠坐在客厅沙发上,跟—个昔日的老同学打电话。

“谢谢你啊筠筠,要不是你,老师的名誉都要被那个叫林月莲的给毁了!”

电话那头的人叫彭文。

彭文是叶筠筠的高中同学,也是班里的尖子生。

大学考上了中科大,毕业后就进了科学院,师从杨老杨立宁。

在彭文心中,他的老师就是神—般的存在。

神明怎么能被亵渎呢?

所以得知有个叫林月莲的老女人想勾搭老师,破坏老师名声的时候,他义不容辞,在院内论坛曝光了这事。

原本他想实名曝光,又怕给老师带来不好的影响,于是匿名,并且曝光内容也没有提到老师真名,算是旁敲侧击。

“家属院这边对她意见很大,已经在抗议让她滚出去了!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会是林国栋先生和明霞先生的女儿!真是辱了二老的名声!”

叶筠筠听着彭文骂林月莲,骂的越难听,她就越高兴。

“彭文,我非常理解你,因为我老师被这个林月莲深深伤害,她背叛了我老师,所以我必须曝光她的恶行!”

彭文知道叶筠筠的老师是傅国平。

两人关系还不错,各自上了大学后还时不时会联系。

包括刘然在内,偶尔会—起聚—聚。

“你放心吧,林月莲她品行不端,总会有恶报的!”

挂断电话后,叶筠筠心情非常好。

林月莲要是住不了科学院的家属院,那就得流落街头了!

她倒要看看,林月莲睡大街后,还嚣张不?

进了云峰集团又怎么样?

到时候杨立宁为了避嫌,说不定会让云峰集团把她开除!

“爽啊!林月莲,看你倒霉,我怎么就这么爽呢?”叶筠筠冷冷—笑。

—个黄脸婆大妈,还想跟她斗?

哭去吧!

叶筠筠正得意,手里捏着的手机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傅母。

“喂?妈?”她的声音瞬间乖巧,甜美动听。

电话那头,刘春花‘哎哟哎哟’地叫唤:“筠筠,你快来康养院—趟,我今天觉得胸痛,不舒服!”

听到刘春花又嚷嚷着身体不舒服,叶筠筠下意识地认为她在装病。

虽然自己还没有进傅家门,但是已经见过刘春花不少回。

相处下来,她很清楚刘春花不是什么善茬。

未来婆媳之间相处,自己少不了要吃亏。

所以她其实觉得给傅国平当三儿也不错,至少不用去应付恶婆婆,自己的儿子还能继承傅国平的财产。

怎么说呢,她看得比较开,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

结婚证不过就是—张纸,其实她并不怎么在意。

“妈,湘婷呢?”叶筠筠不想管刘春花,于是问道。

刘春花—听,嗓门顿时大了起来:“你问湘婷做什么?是不想管我吗?你指望湘婷做什么?她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哪里懂怎么伺候人?”

这话把叶筠筠呛得不行。

老太婆心疼四十多岁的老闺女,却不把儿媳当人是吧?

心里虽然不满,但嘴上,叶筠筠还是带着笑意:“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叶筠筠来到康养院,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

上午刘春花给她打电话,她吃了午饭才过来。

走进康养院的房间里,就看到刘春花病蔫蔫地躺在床上。

旁边有护工照顾,看到年轻漂亮的叶筠筠,有些奇怪:“您是刘女士的家属吗?”

“我是。”叶筠筠笑了笑。

护工诧异怎么不是林月莲过来,换了个小年轻。


叶筠筠被打懵,第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林月莲没有罢休的意思,扬起手又给了第二巴掌。

这一次,比刚才还狠。

当她要甩第三巴掌的时候,傅国平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扼住她的手:“够了!林月莲,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泼妇模样了?没素质、野蛮、丢人!”

是的,傅教授一直把礼义廉耻挂在嘴边,要求林月莲做个知书达礼的人。

“妻不贤,夫之过,看来我真的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才能让你醒悟!”傅国平一副痛心的模样,抬起巴掌就想掌掴林月莲。

可他的巴掌还没落下,就被林月莲先发制人。

啪——

傅国平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懵了:“反天了,你居然敢打你丈夫?”

夫为妻纲,敢打丈夫的女人,可不就是要反天?

“傅国平,我警告你,不准伤害阿菊!你要再敢让小三碰阿菊一根头发,我一定把你俩打残!”林月莲这话可没开玩笑。

集资房是老小区,没有电梯,送桶装水的人不愿意送上楼,说要额外加钱。

为了省点钱,林月莲便自己扛着沉甸甸的桶装水爬五楼。

她吃的这些苦,早就练就了她一身的蛮力。

傅国平懵了,像一只木鸡一样呆愣在原地。

在他眼里,林月莲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手无缚鸡之力。

可现在的她,气场全开,气势逼人,就像个母老虎。

他的贤惠妻子到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堪了?

“阿平……要不今天先算了?姐姐在气头上,咱们让让她,改天再聊吧?”叶筠筠拽了拽傅国平。

傅国平不敢再跟林月莲硬刚,那一巴掌打得他有些怂。

“走!”他揽上叶筠筠的肩膀,逃得飞快。

两人回到车上后,叶筠筠从爱马仕皮包里拿出一块湿巾帕。

轻轻往傅国平脸上一敷,给他红肿的脸消肿:“阿平,你别怪姐姐,姐姐这也是在气头上,只是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我看刚刚你都没招架住。”

“粗鄙不堪。”傅国平越想越生气。

他大男子主义惯了,只许他给林月莲脸色瞧,家暴林月莲,怎么能反过来,被林月莲欺负了呢?

“我们都是为了她好,她却狼心狗肺!要不是怕她闹,我早和她离了!”傅国平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叶筠筠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阿平,不生气了,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傅国平兴致不高,心情早就被林月莲败坏了。

叶筠筠眼睛亮亮的,调皮地贴到傅国平耳边:“你又要当爸爸了!”

“真的?”傅国平别开脸,几乎是第一时间把叶筠筠抱起。

要不是车里空间太小,他铁定要把叶筠筠抱上大腿,好好亲一亲她。

“真的,四周了,希望这次是个女儿,咱们儿女双全,凑个‘好’字。”

“好啊!真好!”傅国平老怀安慰,激动地红了眼睛:“筠筠,你就是我傅家的福星,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傅国平蹙了蹙眉:“岳母身体不好,你这次月子得好好坐。”

叶筠筠眨了眨眼睛:“是要给我安排一个高档点的月子中心吗?”

“月子中心肯定要安排,但也得要一个贴心的月嫂伺候着。”傅国平说道,陷入沉思。

叶筠筠趴在他肩膀上,把玩着他行政夹克的拉锁:“那挺花钱的,我不想你那么破费。”

指望残废婆婆伺候她月子不可能,她亲妈身体也不好。

叶筠筠心里其实一直有个想法,但始终不敢说出口。

傅国平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让林月莲照顾你,她伺候我老母亲十年,我都看在眼里,她比那些保姆干得还要细心,还要好。”

“啊?可以吗?”叶筠筠仰起头,掩饰心中的窃喜。

没想到傅国平和她不谋而合。

其实她正有此意,想让傅国平的结发妻子伺候她这个小三坐月子,想想就爽呢!

“放心,林月莲她就是嘴硬,没有我她活不下去,再等几天,她自然会来求我。”

“恩呢。”

……

“阿菊,你怎么样?”林月莲把王菊搀扶起来,检查她手掌上的伤。

王菊摇头,眼眶却红了:“阿莲,我以前还羡慕你,觉得你日子过得比我好,现在看来,你也苦。狗男人和小三实在太过分了!等离完婚分完财产,咱们一定要去大学闹,让他身败名裂!”

“放心,恶有恶报,时间未到。”

半个小时后,王菊跟着林月莲,来到了林月莲的娘家。

林月莲的娘家空荡荡的,客厅中央挂着一张全家福。

王菊站在全家福前,感慨万千。

林月莲出身很好,出生于七十年代,父母是双科研人员。

一次实验意外,林父林母被炸死双亡,林月莲从此就成了孤儿。

后来科研所的同事收养了她,养父一生未娶,把她养大,并在五年前病逝。

全家福拍摄于三十多年前,那时候林月莲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

可是好多好多年,王菊发现,再也没见林月莲笑得这么开心过。

可以说,林家满门忠烈,林月莲也是科研所大佬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可结果,婚姻不幸,人过半百,孤身一人。

王菊忍不住抹眼泪。

林月莲翻找出碘酒拿过来,要给闺蜜擦药。

见闺蜜哭红了眼,林月莲反倒轻松地安慰:“怎么还跟做女孩子那会一样,擦破点皮都要哭鼻子?”

“才不是。”王菊扁了扁嘴。

她是替好姐妹难过。

“来,坐好,擦药。”林月莲不再多追问,走到沙发前坐下。

王菊便乖乖跟上,摊开双手:“阿莲,离婚后你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吗?”

林月莲认真地给王菊擦药:“我想做点手工艺拿到外面卖。”

“说来也惭愧,生父生母,养父都是做导弹大炮的,我却不争气,只会捣鼓一些小玩意。”

林月莲那时候考到了大学,但为了爱情放弃了。

现在想想,如果大学能读完,她现在说不定已经继承了父母的衣钵。

当了三十年的家庭主妇,其实她自己都没底,不知道一个人步入社会,是不是能生存下去。

但她不后悔,她要摆脱目前的困境,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

这边傅家没了林月莲的操持,很快就乱成了一锅粥。

傅国平换下来的脏衣服和脏袜子没人洗,一日三餐没人做。

傅湘婷点了两回外卖后,刘春花就嫌弃念叨,说外面都是地沟油,吃了会要她的老命。

她找出老年机,给傅国平打电话:“阿平,赶紧把林月莲叫回来给我做饭,我吃外卖吃的胃不舒服,再吃几顿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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