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康泰谭泰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咸鱼五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件物体是球状的,还会滚动。“啪——”灯光熄灭。所有人笼罩在黑暗中,没有看清掉落的物体是什么。一只小手抓住齐杰的衣摆,怯生生开口,“大哥哥,我的东西掉了,你能帮我捡一下吗?”齐杰脾气暴躁,刚才能安静那么一会儿,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他不耐烦的甩开小男孩的手,“没手吗?自己捡!”伴随着他的动作,又有什么东西掉了。小男孩似乎被他语气吓到,愣了一秒后,忽然嚎啕大哭。声音嘹亮,仿若要穿透玩家们的耳膜。除了哭声之外,有稍显沉重些的脚步声走近,一个苍老的女声传来,“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捡就不捡,凶小孩子做什么?”话音落地,又有不少人站出来的附和。他们好像是地铁上的乘客,通过声音判断指责齐杰的乘客人数不少。他们没有帮助小男孩捡东西,仅仅是指责而已。...
《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件物体是球状的,还会滚动。
“啪——”
灯光熄灭。
所有人笼罩在黑暗中,没有看清掉落的物体是什么。
一只小手抓住齐杰的衣摆,怯生生开口,“大哥哥,我的东西掉了,你能帮我捡一下吗?”
齐杰脾气暴躁,刚才能安静那么一会儿,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
他不耐烦的甩开小男孩的手,“没手吗?自己捡!”
伴随着他的动作,又有什么东西掉了。
小男孩似乎被他语气吓到,愣了一秒后,忽然嚎啕大哭。
声音嘹亮,仿若要穿透玩家们的耳膜。
除了哭声之外,有稍显沉重些的脚步声走近,一个苍老的女声传来,“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捡就不捡,凶小孩子做什么?”
话音落地,又有不少人站出来的附和。
他们好像是地铁上的乘客,通过声音判断指责齐杰的乘客人数不少。
他们没有帮助小男孩捡东西,仅仅是指责而已。
什么意思?
是要玩家去捡,否则就会一直维持目前的状态?
声音实在太刺耳了,所有玩家心中都出现了烦躁的情绪。
娄鸿才开口,“齐杰,你就捡一下呗。”
齐杰暴躁道:“他自己掉的,凭什么让我捡?”
眼中发了狠,“让我捡是吧,也行。”
他始终没有蹲下身,而是用脚在黑暗中去扫,直到触碰到一个球形物体。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脚狠狠踩了下去。
应该是个篮球?或是足球?
反正是个球就对了。
不过,踩下去为什么没有听到漏气的声音,反而像是踩在了肉块上,有些黏黏糊糊的。
“啪——”
灯光点亮了。
玩家们看向齐杰脚下的物体,哪里是什么球体,分明是个脑袋。
那个脑袋被他踩的血肉模糊,快要看不出本来面貌了。
继而视线转向小男孩身上,他身上除了缺一个脑袋以外,还缺了一条胳膊。
乘客们看向齐杰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新人玩家们集体汗毛倒立,感觉周遭的温度瞬间下降至零下,冻得他们直哆嗦。
眼前的画面,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齐杰浑身一颤,有些麻木的视线下移,正对上一双被他踩到扭曲的眼睛,“好痛啊,大哥哥,不要踩我。”
不远处的青年女人走近,言语亲切道:“请把我儿子的头还给我。”
“我可以送你下车。”
女人的表情很温柔,全程表现出一个慈爱母亲该有的样子。
他的儿子被这样对待,她只是这样表现?
齐杰早就被吓懵了,眼前的画面,已经远超出他的认知。
这些乘客,真的是人吗?
为什么见到那个男孩头掉地上之后,不仅没有惊吓的情绪,还一副指责他的模样。
这个女人的表现也很诡异。
他要下车。
必须要下车!
齐杰的声音里,没了狂躁和嚣张,对青年女人道:“真的可以送我下车吗?”
青年女人点头,“当然,我不骗人。”
齐杰把脚移开,他人早都被吓麻了。
青年女人捡起脑袋装回男孩的脖子上,又捡回胳膊,跟装玩偶娃娃似得。
安装完毕后,来到齐杰身前。
“我现在送你下车。”
她是笑着的,可花槐却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危险。
地铁没有到站停下,她要怎么送齐杰下车呢?
答案很简单,她利用安全锤破窗,然后钳制齐杰来到地铁窗口。
地铁行驶速度很快,破窗后,强大的气流吹拂到所有玩家身上。
齐杰靠的最近,他大概知道青年女人要怎么送他下车了。
殳文曜看出她的畏惧,轻笑一声,“果然是个小孩子。”
他戴上墨镜,迈着二五八万的姿势走近那对母子,“您好女士,请问您要在哪一站下车?”
想象中的血腥恐怖没有出现,女人温和道:“我们要在幸福小区站下车,有什么事吗?”
面对询问,殳文曜张嘴胡诌,“我们是做社会调研统计的,我刚好被分到这辆地铁,统计这辆地铁的乘客和每一站的下车人数。”
女人不懂,茫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花槐震惊殳文曜的表现,不愧是C级玩家啊,还能这么玩。
殳文曜回到她身边,伸手想要再揉她的发顶,“小朋友,你还得再练一练。”
花槐迅速躲开,面无表情道:“我说了,不要摸我的头!”
忽然,一只小手拽住花槐的裙摆,在她扭头时和她四目相对。
“姐姐,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是那个男孩!
鸡皮疙瘩瞬间爬上花槐的背脊,她握着地铁扶手的五指紧了紧。
她没有回答,男孩继续兀自说道:“姐姐,你闭上眼睛,数到六十再睁开,找到我的头就算你赢,好吗?”
他在说什么!
花槐声线有些颤抖,“不能找整个人,一定要找头吗?”
男孩乐呵呵笑,天真无比道:“整个人放不下啦,只能放下一个头。”
话音刚落,地铁一片漆黑。
灯光再度熄灭了。
男孩没有给她偷看的机会。
周遭安静极了,连婴儿的哭声都不知何时停下,落针可闻。
听不到男孩的行动轨迹,他要怎么藏起自己的头?
花槐不得而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数六十秒。
数完灯光准时亮起,缺失头颅的男孩站在她身前,欢快的舞动手臂,示意她快些找。
从他的颈口,花槐可以清晰看到他的血管脉络,它们在不停的收缩着,彰显着属于它们的活力。
这画面,看的殳文曜也是呼吸一窒。
太近了,太清楚了。
花槐听到他喉头滚动的声音,紧接着他启唇道:“我这就带她去找,别急。”
殳文曜带着花槐来到第二节车厢,男孩没有跟上来,而是窝在他母亲的怀里。
距离拉开,花槐感觉自己总算能正常呼吸了。
后四节车厢中的玩家从漆黑的惊恐中挣脱出来,连忙来到前车厢寻找花槐和殳文曜。
曾正业慌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刚突然就暗下来,我数了下,大概一分钟左右。”
另外两名玩家哭丧着脸,身体都有不同幅度的颤抖。
“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你们要找身上有烧焦味道的乘客,是想说这辆地铁会出事故吗?”
“我们刚分散询问了后四节车厢符合条件的乘客,他们都是在幸福小区站下的车。”
“也就是说,这辆地铁大概率会在第十七站到终点站的过程中,发生事故。”
“可我们的任务要求,是要我们在终点站下车!”
“我们还有活路吗?”
那两名新人玩家过于慌张,接连说了好多话。
越说,他们越是感到绝望。
其中一位玩家,娄鸿才咬牙道:“我看这个任务要求就是耍我们的,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行吧?”
另一位玩家,方春竹问:“什么意思?”
娄鸿才逻辑浅显,“只要我们不在地铁上,事故自然不会波及到我们。”
“我不管,我要在下一站下车!”
下车这个选项带来的后果,是未知的。
但下车后,恐怕没办法再上车了。
这辆地铁不会走回头路。
他们本不该管别人家的家事,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再不管显得太没人性。
有几人阻拦到花槐身前,对花英韶道:“小孩子犯错,说两句就可以了,别动手啊。”
“这种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咱们这里的隔音效果也差,万一有人报警,你会很麻烦。”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们一贯的行为准则。
花槐熟悉他们,也猜到了他们会怎么做。
通过今天的事,让他们记住这一家人的所作所为,就足够了。
在邻居们的七嘴八舌下,花英韶表示不会再对花槐动手。
回到家中,花英韶对她冷眼相待,好在确实没有继续动手。
花远对她做了个鬼脸,在她经过的时候说道:“活该!”
她神情淡淡,懒得跟他争口舌。
晚饭期间,桌上有红烧肉,但她知道,这道菜不是为她准备的。
自觉去夹青菜,吃完一整碗饭。
起身时,姜雁荷道:“待会儿记得洗碗。”
寄人篱下的日子啊,她点头,“嗯。”
晚上,她的地铺安置在客厅里,这儿距离厨房不远,满是油烟味,着实不是睡觉的好地方。
她睡不着,拿出卡片把玩。
趁着现在没人,不如把赵岭遗书的相关副本完成好了。
迟早都要去的,早点晚点无所谓了。
心中默念,四周的景象开始虚无。
黑漆漆的客厅逐渐替换成了亮堂的地铁车厢。
游戏加载完成。
游戏副本:四号线地铁
游戏难度:F级
任务要求:请在幸福小区站下车。
赵岭的遗书附加任务:请把遗书送到幸福小区1栋405号。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次游戏副本是难度最低的F级。
任务要求看上去也完全匹配它所属的等级,只用到站下车并送出遗书就可以了。
总归是不同寻常的游戏副本,花槐没有因为看上去简单,就掉以轻心。
环顾四周,她发现地铁的车厢中坐满了乘客。
有一些是真的乘客,有一些则是游戏玩家。
这些玩家看上去大部分是第一次经历副本,对目前的处境感到茫然和无措。
当然,更多的是慌张,还有愤怒。
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男人不耐烦的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用恶狠狠的眼神扫视车厢内所有人,暴躁道:“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是地铁吗?老子没记得上过地铁啊!”
他发出的声音实在太大,导致地铁上所有人都投来视线。
那些不是玩家的乘客,眼神麻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相当诡异。
这么多乘客同时把视线投来,黄发青年顿感头皮发麻。
正当他惊疑不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花槐视线。
曾正业靠近黄发青年,友好道:“那个,我也没上地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地铁上。”
他看了眼报站屏,“而且,我是出租车司机,这辆地铁上显示的站点,我从来没见过。”
说明,这辆地铁至少不在他所熟悉的本市内。
黄发青年听了他的话,但跟没听一样。
他来到地铁门边,用力敲打地铁门,嘴里喊着,“开门!”
“赶紧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拆了你们这地铁!”
他的动作非常暴力,有不少玩家担心他真的破开地铁门,到时候血溅当场。
玩家纷纷上前拦住他,说道:“先安静,你是狂躁症吗?能不能正常沟通?”
黄发男人冷哼道:“莫名奇妙出现在这里,还希望我能正常沟通?”
又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花槐视线,“说的跟谁不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似得,你非要寻死,我们也不是一定要拦着你,但希望你死远一点,别搁我们面前吓人。”
重要的是,江畅畅的举动,会让她置身到危险当中。
花槐默不作声,江畅畅继续道:“我左边的柜子上,有一本黄色封面的书,姐姐看完会明白的。”
那本书,摆在非常显眼的位置,书封起毛,看得出来主人翻看的频率不低。
书封上印着几个字,但花槐看不懂,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文字。
尝试翻开,里面的文字如出一辙,歪七扭八的像在鬼画符。
不过,书里每一页都有图片,花槐通过图片依稀能看出些故事性。
书里讲的,似乎是某个村庄的祭祀活动。
他们祭祀的不是神明,也不是先祖,而是一种虫子。
被他们祭祀的贡品,却是女童。
祭祀过程中有用到陶制容器,跟现在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
连封口的手法都完全一致。
江畅畅想要告诉她,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在进行祭祀吗?
往后翻去,画面残忍到花槐忍不住皱眉去看。
把人放进陶制容器,再把虫子倒进去。
用麻绳红布封口后,挂到一棵四、五人环抱粗的大树上。
这本书有些年代了,村民的做法封建又残忍。
翻到尾页,陶制容器被打开,一个腐烂到没有人样的东西从中爬出。
身上被虫子钻过的孔洞,让人不禁密集恐惧,心理极度不适。
一个戴着奇特面具的人手中拿着铃铛摇晃,进行着某种仪式。
合上这本书,花槐久久无法把书中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去。
“上面的内容,我看不懂。”
江畅畅道:“书里的村落,叫虫村。”
“这个村子常年干旱,难以种植庄稼,村民们没想过搬离虫村,而是试图通过祭祀的方法求雨。”
好扯,祭祀怎么可能求到雨。
这是花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可随即想到这里是游戏副本,连诡异这种东西都有,那祭祀求到雨的可能性不小。
“每场祭祀后,村里都会连下七天的大雨,灌满村子内干涸的河道。”
“村里的土地也会在大雨过后变得肥沃,适合种植,维持到来年祭祀的前两个月。”
“被祭祀的女童会在七七四十九天后被村民们从树上放下,但此时那名女童已被炼制成小鬼,随时有伤人的风险。”
“村民们请来老祭师在场做法,牵制小鬼。”
“小鬼被控制,成了老祭师圈养的小鬼,除非老祭师死去,否则小鬼将永远活在他的控制下。”
“姐姐,带我走好不好?”
“隐瞒你,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副本真正恐怖的,竟然不是身为诡异的江畅畅,而是她身为老祭师的父亲!
游戏副本给予花槐的第二条提示,她现在才完全明白过来。
自从她送出赵岭的遗书,赵岭升级之后,她能感觉到属于赵岭的力量充沛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可以使用赵岭的部分能力。
江畅畅仍没有解除跟她的绑定,但她感受不到江畅畅的力量。
从刚在楼梯间时,她就没有感受到。
她感受到的,是江畅畅的刻意牵引。
根据游戏规则,在诡异存在期间,玩家理应不能使用存在诡异的能力。
这也是她先前怀疑江畅畅的原因之一。
既然江畅畅误导她,让她认为能使用她的能力,说明她引她到四楼另有目的。
花槐在楼梯间对她说过,不能使用赵岭的能力。
那么江畅畅的目的不可能是让花槐杀掉自己父亲。
“那,我跟你回家吧。”
花槐准备直接去赵岭家,完成任务后应该可以直接脱离副本。
先糊弄住这名诡异,不用太长时间,她就能完成任务。
“好,但是你要先从我背上下来,不然我走不动。”
花槐答应诡异的请求,诡异顺从离开她的背部。
一人一诡异面对面站着,诡异比她要更加矮小瘦弱一点,身上穿的衣服破了好几处,像是被某种利器划开造成。
划开的部分,簌簌往外流着脓汁。
看起来,怪可怜的。
花槐收回视线,引领这名诡异,一起进入幸福小区1栋。
摆在花槐眼前的,有电梯和楼梯可以选择。
电梯和楼梯中的灵异事件在恐怖片中的分量不相上下,只不过通常楼梯中还能跑,电梯中想跑也跑不掉。
两相抉择下,花槐选择楼梯。
她无法保证身边的这名诡异不会伤害她,还是走楼梯比较保险。
四楼而已,走几步就到了。
可真的是这样吗?
每上一层楼,楼层拐角处会显示楼层数。
不论她怎么爬,也无法到达四楼。
过了三楼,再往上就是五楼。
从五楼往下,又是三楼。
四楼去哪里了!
被吃了?
诡异问她:“你在找什么?”
花槐道:“四楼怎么不见了?”
诡异幽幽道:“你家在四楼啊,那坐电梯吧。”
维持现状,花槐是找不到四楼的。
这名诡异让她坐电梯,她该去吗?
赵岭无法现身,她也不能使用赵岭的部分能力。
这名诡异想要杀掉她,轻而易举,完全不用大费周章的骗她去坐电梯。
这栋楼的电梯很新,看上去才安装了没多久。
电梯四周犹如镜面,能清晰的照出人影。
诡异的身形在电梯中,竟有了人类的模样。
它看上去十一二岁,扎着两个马尾辫,原先流出脓汁的伤口,变成了鲜红色的血液。
伤口的形状,不像刀伤啊!
倒像是用玻璃划出的。
脸颊和裸露出来的手臂布满淤青,那是…被殴打的痕迹。
回身去看那名诡异,它自己还是那副糜烂的姿态。
这是游戏副本世界,身为玩家,她理应只要做好任务,接着离开副本就可以了。
贸然询问的话,万一触碰这名诡异的杀戮法则,代价是死亡。
最终,花槐没有询问。
乘坐电梯,花槐如愿来到四楼。
四楼跟别的楼层很不一样,看上去极为阴间。
周遭的灯光是冷绿色的,犹如阴曹地府点燃的鬼火。
诡异站在电梯里,没有跟随花槐走出。
它直勾勾的盯着,似乎忘记了要跟花槐回家。
心怀忐忑,花槐步入四楼的走廊,来到405号房门前,刚准备敲门,隔壁的房门打开了。
一个粗犷的大汉胡子拉碴,手中提着酒瓶,看着花槐眯了眯眼睛。
他像是喝醉了酒,把她错认成了别人。
“死丫头,过来给老子倒酒!”
这名大汉,眼神中满是恶意和狠劲,花槐认为不能贸然靠近。
看准时机,花槐撒腿就跑。
大汉见她行动,把手里的酒瓶子摔了,紧跟在她身后。
花槐本来想要冲进电梯的,不料电梯门在她近前时关上了。
是那名诡异故意关掉电梯!
这样的话,只剩下一条路,楼梯。
没有犹豫的时间,花槐冲下楼梯。
下了一层,还是四楼。
那名大汉在楼梯下,也在楼梯上。
怎么回事!
有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醉酒大汉?
花槐很快意识到,这里的楼梯是循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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