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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后续+全文

三月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说的。如果可以,岳清婉真想大声吼出来:嫌弃,当然嫌弃。别看你是皇子,那马车既宽大又奢华,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腐臭。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更何况还要与你同乘一辆,想想就觉得恶心。她再次后退一步:“多谢大殿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还是不给大殿下添麻烦了。”容齐山眉头微皱。这岳清婉怎么回事,为何一见着他,就跟见了洪水猛兽那般躲着。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而他也已经解释过。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温声问道:“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岳清婉闻言一愣。这话……好像似曾相识,...

主角:岳清婉兰草   更新:2025-02-03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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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岳清婉兰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月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说的。如果可以,岳清婉真想大声吼出来:嫌弃,当然嫌弃。别看你是皇子,那马车既宽大又奢华,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腐臭。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更何况还要与你同乘一辆,想想就觉得恶心。她再次后退一步:“多谢大殿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还是不给大殿下添麻烦了。”容齐山眉头微皱。这岳清婉怎么回事,为何一见着他,就跟见了洪水猛兽那般躲着。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而他也已经解释过。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温声问道:“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岳清婉闻言一愣。这话……好像似曾相识,...

《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话说的。

如果可以,岳清婉真想大声吼出来:

嫌弃,当然嫌弃。

别看你是皇子,那马车既宽大又奢华,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腐臭。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更何况还要与你同乘一辆,想想就觉得恶心。

她再次后退一步:

“多谢大殿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还是不给大殿下添麻烦了。”

容齐山眉头微皱。

这岳清婉怎么回事,为何一见着他,就跟见了洪水猛兽那般躲着。

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

而他也已经解释过。

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

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

温声问道:

“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

岳清婉闻言一愣。

这话……好像似曾相识,那日在荷风茶楼,容渊好像也是这么问的她。

见着本王很害怕?

见着本殿很害怕?

同样的问话,摆在不同的场景里,不同的人身上,差别竟如此之大。

容渊带给她的,是和风绵绵的温润感,让人不自觉的情绪舒缓。

而容齐山带给她的,是肥头大耳的油腻感,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当真无法相提并论。

见她愣神不说话,容齐山真以为她是紧张害怕。

轻声笑了笑:

“本殿虽是皇子,却从不以身份压人,看来岳姑娘对本殿还不甚了解。

同本殿多说说话,岳姑娘便会发现,本殿不似你想的那般可怕。”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岳清婉上他的马车。

如此强势,嘴上说着不以身份压人,却很自然的做着强人所难之事。

岳清婉沉了脸色,火气蹭的往上涨。

若说方才她只是怀疑,今日之事和容齐山有关。

那此刻她可以断定了,马车就是容齐山做的手脚,就为了留住她。

正打算开口拒绝。

听见巷子口又有马车声,正往这边驶来,几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寒月心下一喜:

“小姐,看着好像是北辰王府的马车。”

什么看着好像。

寒月清楚的认出了,那分明就是她家主子的马车,只是故意这么说而已。

太好了。

只要主子来了,大殿下必定不敢再为难小姐。

一听是容渊的马车,岳清婉的表情,瞬间从厌烦变成了欣喜期待。

轻呼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下来,仿佛有了靠山那般。

再看另外的主仆二人,真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卫明看了眼马车方向,又偷瞄了眼自家主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而容齐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了。

他自然也认出了,那就是北辰王的马车,心里的怒火都快压不住了。

这该死的北辰王,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来坏他的好事。

如果不是他知晓,这北辰王根本无心情爱,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思。

他真要怀疑,这几次都不是巧合了。

两辆马车停在这里。

如此显眼。

尘阳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是岳清婉和容齐山,连忙跟容渊汇报。

“主子,是岳姑娘,还有大殿下也在。”

听到容齐山的名字,马车内的容渊缓缓睁眼,只咳嗽了一声并未多言。

尘阳立刻会意。

在行驶到他们跟前时,特意将马车停了下来,并将车帘掀开。

岳清婉立刻行礼:


因为心里装着事,岳清婉起的比往日早些。

挑了件淡紫色罗裙。

略施粉黛遮住病色,梳了寻常的发髻,一根镶玉的金簪做点缀。

如此简单的装扮,竟也衬得她清雅脱俗,只因她本就生的极美。

用完早膳。

岳清婉备好谢礼,特意在府中逗留片刻才出门,怕去的太早北辰王不方便。

镇国公府离王府不算远。

也不知怎的。

马车才行驶到一半,岳清婉便已开始紧张。

越是靠近王府,心跳的就越快,手心也不自觉的开始冒汗。

她闭目养神。

努力克制情绪。

脑海里一遍遍设想着一会儿该如何表现。

“小姐,王府到了。”

兰草掀开车帘,准备搀扶岳清婉下来,却见她绞着手帕坐着不动。

“小姐,您没事吧?”

岳清婉定了定神,这才缓步走下马车。

将拜帖递给门房守卫:

“劳烦通传一声,镇国公府岳清婉求见。”

在等候回话之时。

兰草有些担忧:

“小姐,咱们并未提前递拜帖,万一北辰王不在府里怎么办?”

“他一定在府里。”

岳清婉跟大哥打听了。

北辰王腿脚不便,平日里除了偶尔进宫,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府中。

此时。

王府书房里。

容渊正在和赵瑾下棋。

作为商贾大家的长子,赵瑾跟容渊关系匪浅,也是王府的常客。

尘阳进来通报:

“主子,镇国公府嫡女岳姑娘求见,人已经在府外候着了。”

容渊执棋的手一顿,随即落下棋子。

“何事?”

“回主子,说是带了谢礼登门致谢。”

尘阳把拜帖呈上,退后一步,站在那悄悄观察主子的反应。

主子对岳姑娘的心思,他可是知道的。

昨天为了救人家,还暴露了暗卫,岳姑娘来了,主子定然是开心的。

接过拜帖,看着上面秀气的字迹。

容渊眼神深邃。

“就说本王不便,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尘阳一愣。

什…什么?不见?他没听错吧,主子竟然将岳姑娘拒之门外。

这是为何?

“可……岳姑娘还说了,大公子托她带了文书,务必要亲手交到主子手上。”

容渊还未表态。

赵瑾先激动上了:

“有意思,这是非见你不可了。

相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回瞧见,有女子主动登北辰王府的门。”

容渊瞥了他一眼,淡漠的合上拜帖。

“领她去前厅。”

“是,主子。”

尘阳飞快的跑去回话。

生怕跑晚一步,自家主子又变卦了。

王府难得有女子上门,他可不得勤快点,何况还是主子心尖上的人。

赵瑾轻挑眉头,起身理了理衣袖。

轻咳一声:

“瞧这尘阳急的,只顾着去给人家姑娘回话,连自个儿主子都不管了。

王爷要是不介意……在下推你去前厅如何?”

姑娘主动上门。

这么难得的场面,他怎么能错过。

容渊嘴角微动,没接赵瑾的话,却眼眸低垂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这是代表同意了。

赵瑾一脸欣喜:

“好嘞,走着。”

~~~

王府前厅

岳清婉边品茶边等候,想着容渊腿脚不便,应是没那么快过来。

她历经两世,还是头一回进北辰王府。

也不知她准备的谢礼,容渊会不会喜欢。

正思绪着。

车轮声已经到了门口。

岳清婉连忙放下茶盏。

紧张的站起来,等容渊的身影一出现,她立马垂眸俯身行礼:

“臣女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坐吧。”

容渊微微点头,说话声音清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赵瑾把他堆到主位,自己坐到客座上。

“谢王爷。”

岳清婉也跟着坐下。

因为太过紧张,她低头垂眸有些无措。

感受到来自主位的注视,她才缓缓抬起头。

当她看过去时。

容渊已经收回了目光,端起茶盏开始品茶。

只这一眼。

岳清婉便心跳加速。

这就是前世那个,把她藏在心里多年,为救她而死的北辰王容渊。

十四岁上战场,十八岁时便一身战功。

若不是后来伤了双腿,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怕就不是容盛帝了。

那时皇城内,不知有多少世家贵女都对容渊芳心暗许。

而她那时还小,又因着年岁相差甚多,她根本没往男女之情上想。

但作为将门之后,她对容渊是敬重的。

不愧是西容的战神。

便是坐在轮椅上,身着月白色的常服,也盖不住他通身的贵气。

便是他此刻未发一言,只是在品着茶,也让人感觉不怒自威。

就是这样的人,前世却落得那样的结局。

岳清婉虽不知,容渊对她那么深的情意,缘起何时,缘起何事。

却知道,无论如何。

这一世,不能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镇国公府不能有事,北辰王府不能倾覆。

赵瑾手里端着茶盏,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打转,不觉有些疑惑。

王爷虽端着身份,但看上去还算正常。

至于岳姑娘……

怎么感觉她的眼神里,似有悲伤懊悔,又有几分怜惜和情意。

见她迟迟不说话,容渊放下茶盏。

轻抬眼眸:

“岳姑娘今日登门,只是为了欣赏本王品茶?”


“臣女见过王爷。”

“皇叔。”容齐山虽然心里很是不情愿,却也咬着牙喊了一声。

容渊表情淡漠,目光审视的扫过几人。

“不必多礼。”

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寒月快速用特定的手势,跟尘阳传递信息。

告诉尘阳,她们的马车被人故意破坏了,在等国公府的马车过来。

怀疑是大殿下所为。

尘阳一愣,竟还有这事。

他连忙走过去,附在容渊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声。

容渊顿时眼神变冷。

还未等他问话,容齐山便抢先一步:

“皇叔,是岳姑娘的马车坏了,本殿方才已经说了,会送岳姑娘回府。

皇叔有事只管去忙。”

闻言。

容渊将视线转向岳清婉,似是在询问,是不是真要让容齐山送她回府。

岳清婉自然是不愿的。

她勾起唇角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

“王爷,臣女的马车坏了,若等府里的马车过来,怕还需要些时候。

大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只是并不顺路,绕道而行着实不便。

王爷可是要回王府?不知可否顺道送臣女一程,臣女感激不尽。”

她这话一出。

其他人全都懵了。

唯有寒月跟尘阳,二人对视一眼都暗自窃喜,岳姑娘真是好样的。

容齐山先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岳清婉,他这是被拒绝了?

他没听错吧,这女人放着他的马车不坐,竟然要去坐北辰王的。

说他不顺路。

难道北辰王就顺路了?

北辰王的府邸,是比他的近一些不假,可去国公府同样要拐个道。

而且,这女人或许不知,北辰王的马车,可是从来不允许别人坐的。

尤其是女人。

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容齐山冷笑一声,正要准备看好戏时。

却听见容渊开口了,淡淡的说了一声:

“既如此,便上来吧。”

容渊话音一落。

尘阳立马搬来了矮凳,放在马车边,并做了个手势:“岳姑娘,请。”

“多谢王爷。”

岳清婉直接绕过容齐山,来到矮凳旁,在寒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自始至终,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容齐山。

马车驶离,从容齐山的面前经过。

车帘放下的前一刻。

岳清婉清楚的看到,容齐山的脸色异常难看,眼神里装满了不甘和阴霾。

双手紧握在两侧,一看就是在极力克制怒意。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

她刻意保持距离,拒绝让容齐山相送,转头又主动坐上了容渊的马车。

完全就是故意在刺激,要让容齐山难堪生气。

而容齐山越是生气,内心的不甘便会越多,接着才会狗急跳墙。

岳清婉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一转头,却撞进了对面那人深邃的眼神里,她连忙调整好表情。

开始紧张起来:

“王...王爷。”

“方才不是挺大胆,当面拒了容齐山的马车相送,这会儿倒害怕了?”

容渊语气轻快,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心里更是暗暗得意。

从掀开车帘的那刻,岳清婉的一系列反应,都被他全程看在眼里。

见他出现时,岳清婉的脸上明显带着欣喜。

而转向容齐山时,欣喜被冷漠代替,仔细看去甚至还有些许厌恶恨意。

关键是,这丫头居然当众不给容齐山留面子,主动要上他的马车。

再到最后,对容齐山的忽视,这么明显的对比,任谁都能看得出异样。

还有刚刚,车帘放下前后她的表情变化。

容渊的心里除了得意。


殿内站着的都不傻,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们不会戳破罢了。

福安接过之后,立刻呈给容盛帝查看。

见容齐山没有包庇,虽然和事实有些出入,也算对此事有了交代。

容盛帝脸色才有所缓和。

接过悔过书,象征性的看了一下。

还没等他开口宣布,此事就到这里为止,便被殿外的通传声打断了。

“北辰王到。”

殿内众人顿时骚动起来。

北辰王怎么来了。

这位可是早朝的稀客,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旦出现准有大事。

就连容盛帝看着容渊突然出现也有些头疼。

总感觉没好事,即便坐在那什么也不说,也有一股压力笼罩着大殿。

更别提容齐山了。

他这会儿脑袋直突突。

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表面看似很正常,可偏偏都和北辰王有点关联。

多少都觉得有些巧合。

听见车轮声渐近,容齐山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只祈祷别是冲着他的。

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容渊进殿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让容齐山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我西容以礼仪著称。

当众调戏姑娘,此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悔过书不足以堵住悠悠之口。”

他话音落地,殿内众人纷纷行礼:

“见过北辰王。”

“都免礼吧。”

因着先帝生前有口谕,北辰王无须向任何人行礼,就连皇上都不用。

所以尘阳推着容渊,直接来到殿前的位置。

容盛帝也知晓这口谕,他嘴上不能说什么,可心里到底有些不适。

在他看来。

容渊到底只是臣子。

容齐山眼眸低垂,双手紧握在两侧,恨不得冲上去给容渊一拳。

他刚刚已经偷换了概念,把调戏姑娘说成争执,却被容渊特意点出。

当真是太可恶了,偏他还不敢跟人家争论。

因为他知道,父皇最在意的便是礼节名声,此刻他最好什么都不说。

殿内一片寂静,都在等着容盛帝的定论。

容盛帝看了眼容齐山,又看了眼容渊。

最终说道:

“北辰王言之有理。

作为太傅之子,更是要言行得当,那便打二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容盛帝说完此话,殿内众人纷纷附和:

“皇上圣明。”

容齐山暗暗咬了咬牙,昨日他才说过,让太傅放心,他会替宋睿求情。

今日便要被打板子,当真让他面上无光。

都是这个北辰王害的。

“福安,你去。”容盛帝吩咐道。

“是,老奴遵旨。”

福安刚走出两步,容渊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要在府门口打。”

福安闻言脚步一顿,差点没站稳,转过身来看着容盛帝等待指示。

容盛帝只觉得头疼。

他就知道,这个北辰王不会让他糊弄了事。

本想着在院中打几下,让宋睿喊几嗓子,做做戏给外人瞧瞧就算了。

总要给太傅几分薄面,所以让福安亲自去,现在看来不得不动真格了。

否则。

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难以服众。

冲福安点了点头:

“按北辰王说的做。”

“是。”福安转身快步走出了大殿,生怕再慢一点,北辰王又要加条件。

殿内众人悄悄看戏。

放眼整个西容国,也只有北辰王敢如此,当众戳破皇上的心思。

容齐山本就在冒火,此刻更是气的差点吐血,余光恨恨的瞪了眼容渊。

事情落定,容渊便开始跟容盛帝禀报剿匪一事。

洞崖山上的匪徒,负隅顽抗的都被剿灭,剩余的也都关押了起来。


拿起那枚平安符,在手里抚摸了几下。

小丫头这是何意?

让他对今日之事保密,说明连镇国公都没有告诉,却跑来告诉他。

对他竟这般信任?

另外,小丫头怎么就确定他会相信,并且真的去阻止容齐山立功?

该说不说,这让他觉得被需要和依赖。

感觉还不错。

容渊看着平安符,就如看着岳清婉那般,宠溺一笑,塞到胸前放好。

偏过头,吩咐道:

“去查一下。”

“是,主子。”

隔间后的尘木听到吩咐,立刻去了东街王巷调查。

~~~

从茶楼出来,岳清婉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回府途中,路过福星酒楼时,想起大哥最爱吃这里的招牌藕粉蒸肉。

便让车夫停下,她带着寒月进了酒楼。

打算给大哥带一份回去。

在楼下落座后,跟伙计交代好,又要了一壶茶,边喝茶边等着后厨准备。

茶刚喝了两口,便听到楼上有争执声传来。

女子的声音虽克制,却听得出带着怒意。

“公子,还请自重。”

“自重?本公子向来不知这二字如何写,不过是想请姑娘喝杯酒罢了。”

男子语气很是轻飘。

还带着些许戏谑:

“姑娘不肯喝,便是不给本公子面子。”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不会饮酒,还望公子让一让,莫要强人所难。”

听上去是姑娘的婢女。

男子显然被惹恼了,打了个酒嗝。

说话的声音开始抬高:

“想走?

本公子答应了吗?今...今天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你放开。”

许是双方有了拉扯,突然砰的一声脆响,是酒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顿时引来了掌柜的注意。

岳清婉也猛的站起身。

岳清婉也猛的站了起来。

她本不想管闲事,酒楼本身就是个是非之地,但听那女子的声音......

似乎有些耳熟。

她看了寒月一眼,二人大步往楼上走去。

掌柜的也紧随其后。

楼下有些爱看热闹的,也纷纷站到楼梯的位置,想看看上面到底怎么回事。

岳清婉走到楼上时,就见一个身形微胖的紫衣男子,身后站着两个小厮。

正要去拉扯那个姑娘。

那姑娘的婢女护主,连忙上前一步想挡着,却被男子一把推开。

姑娘惊的后退一步。

男子仍旧不死心,还想要去拉扯。

岳清婉见状连忙出声:

“住手。”

并快步走到那姑娘身边,拉着她的手轻声询问:“怎么样,没事吧?”

这姑娘岳清婉认得,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秦嫣,难怪她听着声音有些耳熟。

“我没事。”秦嫣摇了摇头。

岳清婉这才松了口气。

掌柜的见机会来了,连忙上前规劝:

“这位公子,酒楼里人多眼杂的,还望公子手下留情,放了这姑娘。”

掌柜的规劝,非但没有让闹事的男子消停,反而让他更加生气了。

一把又将掌柜的推开。

刚想要骂人,却在看到岳清婉转身的那刻,眼里的愤怒顿时转变成邪恶。

表情猥琐的说道:

“呦,这小...小娘子倒是颇有姿色,她不肯陪本公子喝,你来陪怎么样?”

寒月见状眼神一冷,立刻上前一步。

这架势,有种只要这男人敢朝岳清婉伸出手,必定会被废掉的感觉。

怕寒月出手太重,岳清婉伸手拦住了她。

冷冷的看向男子: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她是谁,便要她陪你喝酒?”

男子看了秦嫣一眼,嘴角带着不屑:

“管她是谁。

便是当朝公主来了,陪本公子喝上一杯也未尝不可,何况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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