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岳清婉兰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月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说的。如果可以,岳清婉真想大声吼出来:嫌弃,当然嫌弃。别看你是皇子,那马车既宽大又奢华,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腐臭。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更何况还要与你同乘一辆,想想就觉得恶心。她再次后退一步:“多谢大殿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还是不给大殿下添麻烦了。”容齐山眉头微皱。这岳清婉怎么回事,为何一见着他,就跟见了洪水猛兽那般躲着。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而他也已经解释过。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温声问道:“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岳清婉闻言一愣。这话……好像似曾相识,...
《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话说的。
如果可以,岳清婉真想大声吼出来:
嫌弃,当然嫌弃。
别看你是皇子,那马车既宽大又奢华,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腐臭。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更何况还要与你同乘一辆,想想就觉得恶心。
她再次后退一步:
“多谢大殿下好意,男女授受不亲,臣女还是不给大殿下添麻烦了。”
容齐山眉头微皱。
这岳清婉怎么回事,为何一见着他,就跟见了洪水猛兽那般躲着。
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
而他也已经解释过。
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
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
温声问道:
“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
岳清婉闻言一愣。
这话……好像似曾相识,那日在荷风茶楼,容渊好像也是这么问的她。
见着本王很害怕?
见着本殿很害怕?
同样的问话,摆在不同的场景里,不同的人身上,差别竟如此之大。
容渊带给她的,是和风绵绵的温润感,让人不自觉的情绪舒缓。
而容齐山带给她的,是肥头大耳的油腻感,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当真无法相提并论。
见她愣神不说话,容齐山真以为她是紧张害怕。
轻声笑了笑:
“本殿虽是皇子,却从不以身份压人,看来岳姑娘对本殿还不甚了解。
同本殿多说说话,岳姑娘便会发现,本殿不似你想的那般可怕。”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岳清婉上他的马车。
如此强势,嘴上说着不以身份压人,却很自然的做着强人所难之事。
岳清婉沉了脸色,火气蹭的往上涨。
若说方才她只是怀疑,今日之事和容齐山有关。
那此刻她可以断定了,马车就是容齐山做的手脚,就为了留住她。
正打算开口拒绝。
听见巷子口又有马车声,正往这边驶来,几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寒月心下一喜:
“小姐,看着好像是北辰王府的马车。”
什么看着好像。
寒月清楚的认出了,那分明就是她家主子的马车,只是故意这么说而已。
太好了。
只要主子来了,大殿下必定不敢再为难小姐。
一听是容渊的马车,岳清婉的表情,瞬间从厌烦变成了欣喜期待。
轻呼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下来,仿佛有了靠山那般。
再看另外的主仆二人,真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卫明看了眼马车方向,又偷瞄了眼自家主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而容齐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了。
他自然也认出了,那就是北辰王的马车,心里的怒火都快压不住了。
这该死的北辰王,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来坏他的好事。
如果不是他知晓,这北辰王根本无心情爱,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思。
他真要怀疑,这几次都不是巧合了。
两辆马车停在这里。
如此显眼。
尘阳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是岳清婉和容齐山,连忙跟容渊汇报。
“主子,是岳姑娘,还有大殿下也在。”
听到容齐山的名字,马车内的容渊缓缓睁眼,只咳嗽了一声并未多言。
尘阳立刻会意。
在行驶到他们跟前时,特意将马车停了下来,并将车帘掀开。
岳清婉立刻行礼:
因为心里装着事,岳清婉起的比往日早些。
挑了件淡紫色罗裙。
略施粉黛遮住病色,梳了寻常的发髻,一根镶玉的金簪做点缀。
如此简单的装扮,竟也衬得她清雅脱俗,只因她本就生的极美。
用完早膳。
岳清婉备好谢礼,特意在府中逗留片刻才出门,怕去的太早北辰王不方便。
镇国公府离王府不算远。
也不知怎的。
马车才行驶到一半,岳清婉便已开始紧张。
越是靠近王府,心跳的就越快,手心也不自觉的开始冒汗。
她闭目养神。
努力克制情绪。
脑海里一遍遍设想着一会儿该如何表现。
“小姐,王府到了。”
兰草掀开车帘,准备搀扶岳清婉下来,却见她绞着手帕坐着不动。
“小姐,您没事吧?”
岳清婉定了定神,这才缓步走下马车。
将拜帖递给门房守卫:
“劳烦通传一声,镇国公府岳清婉求见。”
在等候回话之时。
兰草有些担忧:
“小姐,咱们并未提前递拜帖,万一北辰王不在府里怎么办?”
“他一定在府里。”
岳清婉跟大哥打听了。
北辰王腿脚不便,平日里除了偶尔进宫,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府中。
此时。
王府书房里。
容渊正在和赵瑾下棋。
作为商贾大家的长子,赵瑾跟容渊关系匪浅,也是王府的常客。
尘阳进来通报:
“主子,镇国公府嫡女岳姑娘求见,人已经在府外候着了。”
容渊执棋的手一顿,随即落下棋子。
“何事?”
“回主子,说是带了谢礼登门致谢。”
尘阳把拜帖呈上,退后一步,站在那悄悄观察主子的反应。
主子对岳姑娘的心思,他可是知道的。
昨天为了救人家,还暴露了暗卫,岳姑娘来了,主子定然是开心的。
接过拜帖,看着上面秀气的字迹。
容渊眼神深邃。
“就说本王不便,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尘阳一愣。
什…什么?不见?他没听错吧,主子竟然将岳姑娘拒之门外。
这是为何?
“可……岳姑娘还说了,大公子托她带了文书,务必要亲手交到主子手上。”
容渊还未表态。
赵瑾先激动上了:
“有意思,这是非见你不可了。
相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回瞧见,有女子主动登北辰王府的门。”
容渊瞥了他一眼,淡漠的合上拜帖。
“领她去前厅。”
“是,主子。”
尘阳飞快的跑去回话。
生怕跑晚一步,自家主子又变卦了。
王府难得有女子上门,他可不得勤快点,何况还是主子心尖上的人。
赵瑾轻挑眉头,起身理了理衣袖。
轻咳一声:
“瞧这尘阳急的,只顾着去给人家姑娘回话,连自个儿主子都不管了。
王爷要是不介意……在下推你去前厅如何?”
姑娘主动上门。
这么难得的场面,他怎么能错过。
容渊嘴角微动,没接赵瑾的话,却眼眸低垂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这是代表同意了。
赵瑾一脸欣喜:
“好嘞,走着。”
~~~
王府前厅
岳清婉边品茶边等候,想着容渊腿脚不便,应是没那么快过来。
她历经两世,还是头一回进北辰王府。
也不知她准备的谢礼,容渊会不会喜欢。
正思绪着。
车轮声已经到了门口。
岳清婉连忙放下茶盏。
紧张的站起来,等容渊的身影一出现,她立马垂眸俯身行礼:
“臣女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坐吧。”
容渊微微点头,说话声音清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赵瑾把他堆到主位,自己坐到客座上。
“谢王爷。”
岳清婉也跟着坐下。
因为太过紧张,她低头垂眸有些无措。
感受到来自主位的注视,她才缓缓抬起头。
当她看过去时。
容渊已经收回了目光,端起茶盏开始品茶。
只这一眼。
岳清婉便心跳加速。
这就是前世那个,把她藏在心里多年,为救她而死的北辰王容渊。
十四岁上战场,十八岁时便一身战功。
若不是后来伤了双腿,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怕就不是容盛帝了。
那时皇城内,不知有多少世家贵女都对容渊芳心暗许。
而她那时还小,又因着年岁相差甚多,她根本没往男女之情上想。
但作为将门之后,她对容渊是敬重的。
不愧是西容的战神。
便是坐在轮椅上,身着月白色的常服,也盖不住他通身的贵气。
便是他此刻未发一言,只是在品着茶,也让人感觉不怒自威。
就是这样的人,前世却落得那样的结局。
岳清婉虽不知,容渊对她那么深的情意,缘起何时,缘起何事。
却知道,无论如何。
这一世,不能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镇国公府不能有事,北辰王府不能倾覆。
赵瑾手里端着茶盏,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打转,不觉有些疑惑。
王爷虽端着身份,但看上去还算正常。
至于岳姑娘……
怎么感觉她的眼神里,似有悲伤懊悔,又有几分怜惜和情意。
见她迟迟不说话,容渊放下茶盏。
轻抬眼眸:
“岳姑娘今日登门,只是为了欣赏本王品茶?”
“臣女见过王爷。”
“皇叔。”容齐山虽然心里很是不情愿,却也咬着牙喊了一声。
容渊表情淡漠,目光审视的扫过几人。
“不必多礼。”
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寒月快速用特定的手势,跟尘阳传递信息。
告诉尘阳,她们的马车被人故意破坏了,在等国公府的马车过来。
怀疑是大殿下所为。
尘阳一愣,竟还有这事。
他连忙走过去,附在容渊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声。
容渊顿时眼神变冷。
还未等他问话,容齐山便抢先一步:
“皇叔,是岳姑娘的马车坏了,本殿方才已经说了,会送岳姑娘回府。
皇叔有事只管去忙。”
闻言。
容渊将视线转向岳清婉,似是在询问,是不是真要让容齐山送她回府。
岳清婉自然是不愿的。
她勾起唇角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
“王爷,臣女的马车坏了,若等府里的马车过来,怕还需要些时候。
大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只是并不顺路,绕道而行着实不便。
王爷可是要回王府?不知可否顺道送臣女一程,臣女感激不尽。”
她这话一出。
其他人全都懵了。
唯有寒月跟尘阳,二人对视一眼都暗自窃喜,岳姑娘真是好样的。
容齐山先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岳清婉,他这是被拒绝了?
他没听错吧,这女人放着他的马车不坐,竟然要去坐北辰王的。
说他不顺路。
难道北辰王就顺路了?
北辰王的府邸,是比他的近一些不假,可去国公府同样要拐个道。
而且,这女人或许不知,北辰王的马车,可是从来不允许别人坐的。
尤其是女人。
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容齐山冷笑一声,正要准备看好戏时。
却听见容渊开口了,淡淡的说了一声:
“既如此,便上来吧。”
容渊话音一落。
尘阳立马搬来了矮凳,放在马车边,并做了个手势:“岳姑娘,请。”
“多谢王爷。”
岳清婉直接绕过容齐山,来到矮凳旁,在寒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自始至终,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容齐山。
马车驶离,从容齐山的面前经过。
车帘放下的前一刻。
岳清婉清楚的看到,容齐山的脸色异常难看,眼神里装满了不甘和阴霾。
双手紧握在两侧,一看就是在极力克制怒意。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
她刻意保持距离,拒绝让容齐山相送,转头又主动坐上了容渊的马车。
完全就是故意在刺激,要让容齐山难堪生气。
而容齐山越是生气,内心的不甘便会越多,接着才会狗急跳墙。
岳清婉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一转头,却撞进了对面那人深邃的眼神里,她连忙调整好表情。
开始紧张起来:
“王...王爷。”
“方才不是挺大胆,当面拒了容齐山的马车相送,这会儿倒害怕了?”
容渊语气轻快,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心里更是暗暗得意。
从掀开车帘的那刻,岳清婉的一系列反应,都被他全程看在眼里。
见他出现时,岳清婉的脸上明显带着欣喜。
而转向容齐山时,欣喜被冷漠代替,仔细看去甚至还有些许厌恶恨意。
关键是,这丫头居然当众不给容齐山留面子,主动要上他的马车。
再到最后,对容齐山的忽视,这么明显的对比,任谁都能看得出异样。
还有刚刚,车帘放下前后她的表情变化。
容渊的心里除了得意。
殿内站着的都不傻,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们不会戳破罢了。
福安接过之后,立刻呈给容盛帝查看。
见容齐山没有包庇,虽然和事实有些出入,也算对此事有了交代。
容盛帝脸色才有所缓和。
接过悔过书,象征性的看了一下。
还没等他开口宣布,此事就到这里为止,便被殿外的通传声打断了。
“北辰王到。”
殿内众人顿时骚动起来。
北辰王怎么来了。
这位可是早朝的稀客,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旦出现准有大事。
就连容盛帝看着容渊突然出现也有些头疼。
总感觉没好事,即便坐在那什么也不说,也有一股压力笼罩着大殿。
更别提容齐山了。
他这会儿脑袋直突突。
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表面看似很正常,可偏偏都和北辰王有点关联。
多少都觉得有些巧合。
听见车轮声渐近,容齐山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只祈祷别是冲着他的。
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容渊进殿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让容齐山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我西容以礼仪著称。
当众调戏姑娘,此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悔过书不足以堵住悠悠之口。”
他话音落地,殿内众人纷纷行礼:
“见过北辰王。”
“都免礼吧。”
因着先帝生前有口谕,北辰王无须向任何人行礼,就连皇上都不用。
所以尘阳推着容渊,直接来到殿前的位置。
容盛帝也知晓这口谕,他嘴上不能说什么,可心里到底有些不适。
在他看来。
容渊到底只是臣子。
容齐山眼眸低垂,双手紧握在两侧,恨不得冲上去给容渊一拳。
他刚刚已经偷换了概念,把调戏姑娘说成争执,却被容渊特意点出。
当真是太可恶了,偏他还不敢跟人家争论。
因为他知道,父皇最在意的便是礼节名声,此刻他最好什么都不说。
殿内一片寂静,都在等着容盛帝的定论。
容盛帝看了眼容齐山,又看了眼容渊。
最终说道:
“北辰王言之有理。
作为太傅之子,更是要言行得当,那便打二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容盛帝说完此话,殿内众人纷纷附和:
“皇上圣明。”
容齐山暗暗咬了咬牙,昨日他才说过,让太傅放心,他会替宋睿求情。
今日便要被打板子,当真让他面上无光。
都是这个北辰王害的。
“福安,你去。”容盛帝吩咐道。
“是,老奴遵旨。”
福安刚走出两步,容渊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要在府门口打。”
福安闻言脚步一顿,差点没站稳,转过身来看着容盛帝等待指示。
容盛帝只觉得头疼。
他就知道,这个北辰王不会让他糊弄了事。
本想着在院中打几下,让宋睿喊几嗓子,做做戏给外人瞧瞧就算了。
总要给太傅几分薄面,所以让福安亲自去,现在看来不得不动真格了。
否则。
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难以服众。
冲福安点了点头:
“按北辰王说的做。”
“是。”福安转身快步走出了大殿,生怕再慢一点,北辰王又要加条件。
殿内众人悄悄看戏。
放眼整个西容国,也只有北辰王敢如此,当众戳破皇上的心思。
容齐山本就在冒火,此刻更是气的差点吐血,余光恨恨的瞪了眼容渊。
事情落定,容渊便开始跟容盛帝禀报剿匪一事。
洞崖山上的匪徒,负隅顽抗的都被剿灭,剩余的也都关押了起来。
拿起那枚平安符,在手里抚摸了几下。
小丫头这是何意?
让他对今日之事保密,说明连镇国公都没有告诉,却跑来告诉他。
对他竟这般信任?
另外,小丫头怎么就确定他会相信,并且真的去阻止容齐山立功?
该说不说,这让他觉得被需要和依赖。
感觉还不错。
容渊看着平安符,就如看着岳清婉那般,宠溺一笑,塞到胸前放好。
偏过头,吩咐道:
“去查一下。”
“是,主子。”
隔间后的尘木听到吩咐,立刻去了东街王巷调查。
~~~
从茶楼出来,岳清婉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回府途中,路过福星酒楼时,想起大哥最爱吃这里的招牌藕粉蒸肉。
便让车夫停下,她带着寒月进了酒楼。
打算给大哥带一份回去。
在楼下落座后,跟伙计交代好,又要了一壶茶,边喝茶边等着后厨准备。
茶刚喝了两口,便听到楼上有争执声传来。
女子的声音虽克制,却听得出带着怒意。
“公子,还请自重。”
“自重?本公子向来不知这二字如何写,不过是想请姑娘喝杯酒罢了。”
男子语气很是轻飘。
还带着些许戏谑:
“姑娘不肯喝,便是不给本公子面子。”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不会饮酒,还望公子让一让,莫要强人所难。”
听上去是姑娘的婢女。
男子显然被惹恼了,打了个酒嗝。
说话的声音开始抬高:
“想走?
本公子答应了吗?今...今天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你放开。”
许是双方有了拉扯,突然砰的一声脆响,是酒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顿时引来了掌柜的注意。
岳清婉也猛的站起身。
岳清婉也猛的站了起来。
她本不想管闲事,酒楼本身就是个是非之地,但听那女子的声音......
似乎有些耳熟。
她看了寒月一眼,二人大步往楼上走去。
掌柜的也紧随其后。
楼下有些爱看热闹的,也纷纷站到楼梯的位置,想看看上面到底怎么回事。
岳清婉走到楼上时,就见一个身形微胖的紫衣男子,身后站着两个小厮。
正要去拉扯那个姑娘。
那姑娘的婢女护主,连忙上前一步想挡着,却被男子一把推开。
姑娘惊的后退一步。
男子仍旧不死心,还想要去拉扯。
岳清婉见状连忙出声:
“住手。”
并快步走到那姑娘身边,拉着她的手轻声询问:“怎么样,没事吧?”
这姑娘岳清婉认得,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秦嫣,难怪她听着声音有些耳熟。
“我没事。”秦嫣摇了摇头。
岳清婉这才松了口气。
掌柜的见机会来了,连忙上前规劝:
“这位公子,酒楼里人多眼杂的,还望公子手下留情,放了这姑娘。”
掌柜的规劝,非但没有让闹事的男子消停,反而让他更加生气了。
一把又将掌柜的推开。
刚想要骂人,却在看到岳清婉转身的那刻,眼里的愤怒顿时转变成邪恶。
表情猥琐的说道:
“呦,这小...小娘子倒是颇有姿色,她不肯陪本公子喝,你来陪怎么样?”
寒月见状眼神一冷,立刻上前一步。
这架势,有种只要这男人敢朝岳清婉伸出手,必定会被废掉的感觉。
怕寒月出手太重,岳清婉伸手拦住了她。
冷冷的看向男子: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她是谁,便要她陪你喝酒?”
男子看了秦嫣一眼,嘴角带着不屑:
“管她是谁。
便是当朝公主来了,陪本公子喝上一杯也未尝不可,何况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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