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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小说结局

丝瓜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沈县令确实对不出来,正当沈县令一筹莫展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书临汉字翰林书!”秦刺史听后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抬头望去,来人是一俊俏男子,身边还跟着一凶神恶煞的随护。“岳父,怀英来迟了。”宋泊转向秦刺史,行了叉手礼:“见过秦使君,鄙人宋泊,乃是沈县令的女婿,不知鄙人这对子可能过关了?”秦铮一听,来人竟是沈县令的女婿,秦刺史更生气了!这爷俩,一个抢了老子的媳妇,一个抢了小子的媳妇!特喵的,关键是这小子长得还一表人材,比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俊朗多了,最关键的是,十锭金子打水漂了!秦铮快气死了。想到这,秦铮猛的一拍桌!“大胆!本使君在跟沈县令商讨政事!尔竟敢偷听!来人啊!人呢!将这不懂礼数的小厮拖下去打!”门外一...

主角:宋泊宋郎   更新:2025-01-25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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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宋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沈县令确实对不出来,正当沈县令一筹莫展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书临汉字翰林书!”秦刺史听后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抬头望去,来人是一俊俏男子,身边还跟着一凶神恶煞的随护。“岳父,怀英来迟了。”宋泊转向秦刺史,行了叉手礼:“见过秦使君,鄙人宋泊,乃是沈县令的女婿,不知鄙人这对子可能过关了?”秦铮一听,来人竟是沈县令的女婿,秦刺史更生气了!这爷俩,一个抢了老子的媳妇,一个抢了小子的媳妇!特喵的,关键是这小子长得还一表人材,比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俊朗多了,最关键的是,十锭金子打水漂了!秦铮快气死了。想到这,秦铮猛的一拍桌!“大胆!本使君在跟沈县令商讨政事!尔竟敢偷听!来人啊!人呢!将这不懂礼数的小厮拖下去打!”门外一...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沈县令确实对不出来,正当沈县令一筹莫展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书临汉字翰林书!”

秦刺史听后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抬头望去,来人是一俊俏男子,身边还跟着一凶神恶煞的随护。

“岳父,怀英来迟了。”

宋泊转向秦刺史,行了叉手礼:“见过秦使君,鄙人宋泊,乃是沈县令的女婿,不知鄙人这对子可能过关了?”

秦铮一听,来人竟是沈县令的女婿,秦刺史更生气了!这爷俩,一个抢了老子的媳妇,一个抢了小子的媳妇!特喵的,关键是这小子长得还一表人材,比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俊朗多了,最关键的是,十锭金子打水漂了!秦铮快气死了。

想到这,秦铮猛的一拍桌!

“大胆!本使君在跟沈县令商讨政事!尔竟敢偷听!来人啊!人呢!将这不懂礼数的小厮拖下去打!”

门外一队带甲侍卫冲了进来,大福见状,抽出锈刀!

“奶奶的!我看谁敢动我家老大!老子患有脑疾!杀人不眨眼!来啊来啊!不怕死的来啊!”

“好啊!沈辉!你竟敢纵容此人行凶!你完了!你完了!本使君要治你的罪!”

“咳咳咳!你要治谁的罪啊?”

县衙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声如洪钟,宋泊觉这声竟有些熟悉。

众人朝声源望去!见一衣衫褴褛的老头缓步走入!

宋泊惊讶万分!直开口说道:“老孔头!怎么是你!”

沈县令跟秦刺史仔细端详这老头容貌!待二人看个清楚,大吃一惊!双双跪下!

宋泊心中大喊卧槽!什么情况?连刺史都给跪了?这老头究竟什么来头?

“拜见孔师!”

“哼,老头子老了,受不起你秦大刺史这等大礼!你翅膀硬了,当刺史了,老夫就是一乡野村夫,当不起,当不起啊!”

二人连忙起身,秦刺史连忙躬身上前,搀扶老孔头坐下。

大宝将刀收起,朝着老孔头大喊:“咦!是你!蹭吃蹭喝的丐帮帮主!”

“大胆!竟敢对孔师不敬!”

老孔头抬手示意无事,对着大宝傻笑着说:“你这厮!竟把我弄到破庙里听那群秃驴念经!谁教你想出这么阴损的主意?”

大宝瞥了一眼宋泊,宋泊一惊:“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我告你诽谤啊!我告你诽谤啊!”

“切,瞅你二人那怂样,老夫在那破庙里吃得好住的好!臭小子!还不速速将那《三字经》跟《百家姓》全文背予我听!”

此时,轮到沈县令跟秦刺史懵逼了,看这样子,孔师是来寻宋泊的?看这一老一少这又打又闹的样子,二人心里直犯嘀咕,敢情两学生还没这白身重要?而且,貌似孔师还有求于宋泊!

宋泊见二人如此畏惧老孔头,突然心生一计,立马捶胸顿哭:“哎呀!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家都要没了!我跟岳父都要被秦使君治罪啦!还想着将这《三字经》跟《百家姓》默写给老孔头,让这蒙学精义传遍大乾!没机会啦!没机会啦!”

老孔头一听,勃然大怒,指着秦铮便是一顿臭骂:“秦铮!老夫今日可真是长见识了啊!这小子是沈辉的女婿!这县衙来不得吗!沈辉这发生的案子不也破了吗?况且你那对子人家也对出来了!你告诉老夫你要治他们什么罪!都是老夫的学生,你们学生时期的情谊都被狗吃了吗?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是吧!”


秦铮战战兢兢的呢喃道:“孔师…学生知错了…我也没打算真要追究沈辉什么…”

“那你这些侍卫是想干嘛!”

“退下!”

其中一名护卫说道:“使君,这随护有刀!”

大福见状,连忙将刀丢在地上,抱着宋泊,装出一副痴傻的样子:“嘿嘿嘿,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宋泊惊叹!靠,大福这反应,宋泊直呼牛批!这演技丝毫不弱于沈微微。

老孔头叹了一口气:“秦铮!沈辉!这么多年了,你二人怎还放不下!当年你二人不是情同手足吗!如今你二人都身居高位,应将心思都放在大乾身上,做官的格局呢!在这像个娘们唧唧歪歪的!若是觉得当官太闲了,老夫便去安阳城,寻圣人好好说道说道!”

二人听罢,冷汗直流!这点屁事要是闹到圣人那儿去还得了!

宋泊小声询问沈县令:“岳父,这老孔头究竟是何身份?”

“臭小子,还叫老孔头呢…孔师可是上任国子祭酒…也是当今圣人的老师…”

“卧槽!教育部长!”

秦铮真的怂了,一脸谄媚的说:“孔师,学生知错,您老勿要生气,勿要生气。”

“沈辉,你二人可还有间隙?”

“没有没有!一切都听孔师的。”

老孔头扭头看向宋泊。

“臭小子,老夫如此处理,你可还满意?”

宋泊向老孔头行了叉手礼,正想开口,却见大福神色激动。

“老孔头!没想到你们丐帮这么厉害!你看这什么使君都怂了!我也想加入!”

秦刺史指着大福,不停抖动!

“你你你!”

大福见状,又溜到宋泊身后!装出一副痴傻的模样。

秦铮一甩衣袖:“无耻!”

“哈哈,小子,你这随护有趣的紧,好了,快将这《三字经》与《百家姓》念与老夫。”

宋泊在知道老孔头身份之后,倒也没有废话,若在磨磨唧唧,指不定人家哪天跑去圣人面前去告个黑状!那岂不是还没入朝为官就完蛋了?

宋泊缓缓走向县衙的案台,提笔便写,很快便洋洋洒洒的将《三字经》及《百家姓》写完了。

众人不仅惊叹于宋泊写的内容,更是惊叹宋泊的那一手拈花小楷,线条清秀,字态婉丽,大家之姿。

“好!好一手拈花小楷!这字颇有名家风范!”秦刺史喜欢的紧!他自己平日里就喜欢摆弄些书法字帖,对眼前这个赘婿,有所改观,本以为是个小白脸,没想到人家是大才!

正当秦铮想将宋泊所写的草纸拿起来细细端详,却见老孔头二话不说,一把便将宋泊所写的草纸收入怀中。

“哈哈哈,小子,老夫这一生都致力于大乾的教育事业,到了晚年便辞官游历四方,想着能在人生最后时刻编写一本造福四方的蒙学典籍,如今幸得这两册蒙学之书,老夫!替这天下学子拜谢小友!”

老孔头一改那无赖的模样,身子微倾,欲行大礼!见状,沈县令连忙冲上前去,将老孔头扶起。

“孔师,不过是小婿随手所写!如何当得起您这一拜?”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宋泊大才也,如何当不起老夫这一拜。”

宋泊也明白,人家老孔头的年纪起码大了宋泊几轮,宋泊叫声阿翁也不为过,若真行大礼的确不合适。

“孔师,小子也是大乾子民,能尽绵薄之力,小子已感莫大荣幸,当不起您如此大礼!切莫折煞小子。”

“哈哈,既如此,便依你,…你还是称我为老孔头!听起来亲切!”

沈县令与秦刺史已然咋舌,这都什么跟什么…孔师,那可是帝师!那是什么身份!大乾教育界金字塔塔顶的人物!如今,孔师不仅对这赘婿恭敬有礼,还要给这赘婿行大礼!二人三观都快要被震碎了。


“说说发现尸体的过程。”

“老奴今早第一个起来,因为小主人今日要科考,我走到小主人房前,见门是虚掩的,还以为小主人如厕去了,便推门…便看到小主人横死在房内。”

“你进去了吗?”

“没有!屋子里都是血,我怕进去破坏现场。”

“黄帮主,你进去了吗?”

“废话!我儿都死了!当爹的能不进去看看吗!”

宋泊推开房门,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是凌乱的血色脚印,裴县尉拿出布套,三人套上脚套,裴县尉转头朝黄修远说:“黄帮主,你们等在门外,以免破坏现场。”

宋泊进入卧室,总共两种血脚印,除了黄帮主,想必另一组血脚印便是凶手留下的。

宋泊朝尸体走去,尸体的双手双脚皆被麻绳反绑,呈跪姿,嘴上也被麻布塞满,都是集市很常见的麻绳布匹,尸体背靠着一个木桌,旁边散落了一地的纸张,下方有一大滩血迹。

宋泊往床铺走去,床铺上的血已经凝固,让宋泊生疑的是,血渍外围一圈的血,有些被水稀释过的痕迹,床沿的血渍也是一样,宋泊在床上发现了一根蓑草。

查看完床铺,宋泊又去查看木桌,将尸体移开,看到桌腿处,宋泊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黄子悠在死前留下了关键线索!裴县尉见宋泊发愣,连忙走到宋泊旁边,细细看去!

印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由鲜血写成的“官”字!

裴县尉脸色突然一变!立刻将尸体恢复原样!将那“官”字遮挡。

“裴县尉...你这是?”

“继续验尸,此事,不得伸张...”

看来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官…难道此事与县衙有关?

宋泊继续查看尸体,除了少部分位置还是柔软的,尸体大部分都已呈尸僵状,后背上直直的插着一把匕首,尸体的脸部,手臂,都有清晰的划痕,但是不深,致命伤是背后那一刀,看位置,直直贯穿肺腑。

尸体颜面淤血发绀、肿胀,颜面部、两眼球、睑结膜见淤点淤斑性出血;宋泊打开尸体嘴巴观察牙齿,牙颈呈玫瑰红色(玫瑰齿),宋泊大致确定了死因。

黄子悠是被人刺穿肺腑引起的刺伤后窒息,黄子悠是被活活憋死的,最后时刻应该非常痛苦。

“大福,拿笔墨来,注意,别踩到血渍。”

大福小心翼翼的走出现场,寻了笔墨,宋泊提笔便写:尸体几乎全身出现尸僵,上述发现与死亡四个时辰出现的状态相符,死亡原因为肺部贯穿引起的窒息。

宋泊推断,凶手应与黄子悠有血海深仇,凶手用刀刺入黄子悠肺部后,死者并未直接死亡。因为肺部穿孔的原因,死者想要呼吸,肺部也无法扩张,根本无法吸入空气。

凶手还懂些医,能够准确无误的,一刀刺入人体肺部,一般人是无法做到的。

屋内的财务没有丢失,可以排除夺财的可能,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就在宋泊寻找蛛丝马迹之时,门外传来黄修远说话的声音。

“明府,您终于来了。”

一个身着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入卧室,裴县尉见状,匆忙上前行礼。

“参见明府。”

“此人是谁?为何允许他进入案发现场?你这县尉是怎么当的?”

“回明府的话,此人是此次科举考生,会验尸,这不是...吴仵作回乡了吗,我想着,兴许他能帮上什么忙,那个谁,看了这么久了,你都验出什么了?”


宋泊这三日都在沈府。期间大福来寻过,都被打发走了,只是告诉他宋泊过几日要大婚了。

宋泊被留下之后,则是忙着整日试吉服,熟悉大婚流程,记宾客名单,忙的头晕眼花,果然结婚是最麻烦的事。

照惯例,成婚当日应从宋泊“娘家”也就是牡丹坊出发,在绕县一周,最后将宋泊“迎回”沈府。或许是沈县令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家姑爷出自青楼,沈县令决定成婚当日,直接从沈府出发,绕县一周后便回沈府。

很快,大婚当日。

整个沈府到处妆点红绸锦色,府内长廊之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大红灯笼,门窗上贴了很多喜字,侍女正忙碌的穿梭于沈府当中,所有人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宋泊身着一袭红袍,整个人看起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端坐在卧室,正对着八瓣葵花铜镜。

宋泊身侧站着两个婢女,一个叫凝冬,一个叫凝雪。

“哇,咱家姑爷真是俊朗。”

“是啊,若非赘婿,倒是跟咱家娘子挺般配的。”

宋泊望着镜中的自己,几天前还是青楼龟公,如今便要“嫁了”。特喵的,还没体验一把爱情的轰轰烈烈!这尼玛,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安排了!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宋泊遐想之际,门外进来一个老汉。此人名唤季文斌,是沈府管家,沈府大小事宜皆由此人总管,在沈家的地位极高。

“姑爷,吉时已到,四人轿已备好。”

所谓四人轿,带有深深的侮辱之意,在古代叫做“抬郎头”,女子出嫁要用八抬大轿迎进门,男子入赘则减半,代表正式迎新郎入门。

“我准备好了!”

季文斌身后窜出来四个大汉,将宋泊扛起,出房门,上花轿,这就是所谓“脚不沾地”,据说能避免带走娘家的福气和财运。

火红的花轿,大红的绸缎,轿帏上面绣着“喜”字跟富贵牡丹的图案,缀以金、银色,看着这喜庆的花轿,宋泊此时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垮着个脸。

季文斌见状:“姑爷,这大喜的日子,你要笑!垮着个脸多不好!”

“嘿嘿!”宋泊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不情不愿的上了花轿。

沈县令从院内窜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人。四个人加入花轿队伍。

“主人?这是?”

“八抬大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伍绕县一周,季文斌手提竹篮,走在队伍最前面,不停的向围观众人分发喜糖。路过牡丹坊,宋泊拉开红帘,牡丹坊大门紧闭…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的花轿终于停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戛然而止,鞭炮声炸响。

“新郎下轿,吉祥福到。”宋泊走下轿子,围观群众惊呼。

“怎么是个男人?”

“哟,你看看人家,长得细皮嫩肉的,真俊!肯定是入赘的。”

“我赘你妹…”

“玉凤抬足脉盆火!凶神恶煞两边躲!喜从天降落福窝!日子红红又火火!”

“姑爷,跨火盆吧。”宋泊跨过火盆,径直而去。

此时,沈府外人山人海,无论是发过帖的,还是没发帖的都来凑热闹,毕竟是县令家的喜事,谁不想在县令面前混个脸熟。

沈县令拉着宋泊站在门口迎客。

这时,远处跑来一群书生,领头书生对着宋泊大喊:“你有什么资格娶沈娘子!”

“就是!凭什么!”

宋泊懵了,咋地,古时候也有狂热粉丝?

沈县令见有人闹事,大喊:“尔等放肆!今日是我沈府大喜的日子!尔等好大的胆子!”

宋泊将沈县令拦下,缓缓开口说道:“几位郎君,我沈府好像没有给几位发帖,几位不请自来,坏我大喜之事,何意啊?”

“我们不服!我们要亲口问问沈娘子是不是被家里逼的!女子也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就是!就是!”

“呵呵,诸位稍安勿躁。在下也非是狭隘之人。这样,既然大家都是读书人,便用读书人的方式解决。”

“哦?你一青楼小厮知道什么是读书人吗?”

“嘿嘿,某最近偶得一上联,不若这样!若在场的各位,不论谁对出下联,所有人,不仅能入沈府见沈娘子,沈府还会将其奉为座上宾,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哈哈哈!对子?就凭你?一个青楼小厮?你识字吗?”话一出,人群哄笑。

沈县令快要气死了!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想发作呢,却见宋泊开口。

“还请岳父差人上笔墨纸砚。”沈县令惊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姑爷想干嘛。

“来啊!听姑爷的!准备笔墨纸砚!”

不一会,几个下人便风风火火的将桌椅板凳摆好,笔墨纸砚上齐。

宋泊端坐,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下五个大字:“烟锁池塘柳。”

“好字!好联!”沈县令当着众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宋泊起身,将这墨宝贴于门柱之上!众人围观!

几个书生见此联,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凝东,凝雪二女已悄悄跑回沈微微闺房,将门口发生之事一一告知。

“你们确定,这对子是宋泊所出?”

凝东说道:“没错,娘子,姑爷亲自写的,不仅如此,姑爷那字还非常好看!”

凝雪再问:“娘子?这对子很厉害吗?连你都对不出来?”

“这对子,结构上跟意境都非常刁钻!五个字分别使用五行作为偏旁,意境上则是描绘了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太难了…我对不出来。”

门外,宋泊处,见闹事书生抓耳挠腮,宋泊不屑的笑了笑:“对子已出!各位请便,宋某在沈府内恭迎各位,对了,沈府可不对外提供饭食哦!”

“哈哈哈,贤婿,走吧,宾客们来得差不多了!”宋泊跟沈县令往主厅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贤婿,老夫对这对子也有所研究,你这联精妙无比,老夫也对不出来,可否告知岳父,这下联?”

“不瞒岳父,小婿也不知道,哈哈哈。”

“又是梦中老头所教?你这小子!”

主厅内已被人群围满,只剩主位上的三把椅子,宋泊站在门外,不知所措的看着主厅内陌生的人群。

“吉时已到!有请新娘双亲至!”

沈大人跟沈夫人从侧门而入,端坐主位之上。

这是宋泊第一次见沈夫人,听说才从京城赶回来,女人身着礼服,看上去雍容华贵,虽未贴身,但仍然能看出那柔美的腰身。宋泊虽然隔得比较远,但也能猜到沈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也不知道沈县令着急嫁女儿是为啥。

“有请新郎娘亲来!”

此番侧门缓缓走入一美妇,定睛一看,竟是杨阿娘!宋泊大吃一惊!没想到沈家竟然请了杨阿娘来,宋泊先前只是提了一嘴,还以为沈家嫌弃人家身份,宋泊此番对这沈家有了改观。

“一步桃花开,二步李花开,三步莲结子,四步引来新郎官!”

宋泊缓缓走入正堂,风度翩翩,潇洒如意,哪有一点赘婿的样子,说是哪家的贵公子也丝毫没有人会怀疑。

待宋泊站定,季文斌继续喊道:“请新娘!”

宋泊屏住呼吸,朝侧门看去,沈微微举扇遮俏颜,一步一步,缓缓从正门进入,身姿袅袅婷婷如出水芙蓉,宛若天仙。看着这个不那么熟悉的娘子,宋泊也被惊艳,脸上也浮出笑容。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宋泊与沈微微面对面。

“一拜天地!才郎淑女配良缘,满门福禄喜气添。堂中先拜天和地,夫妻和谐到百年!”

“二拜高堂!新郎新娘齐跪下,二人双双拜高堂!”

“夫妻对拜!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礼成!


听刘二说完,几人立即押着刘二赶往他家菜地,在刘二指定位置挖掘人头。

王县尉大喊:“明府,宋郎!你们快过来看!”

宋泊与沈县令急忙过去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呈现在几人眼前的赫然是一具男尸!

特么的,这都死了几个人了…所有人都惊呆了。

“刘二!我看你是想被大刑伺候了!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吗!”

刘二见这尸体,彻底破防了。

“明府饶命,明府饶命,我招,我都招。”

“说!这男尸是谁!”

“此人是我邻居常威,那晚我埋人头时,刚好被他看到,他威胁我,让我拿50两银子,不给的话就去告发我,我哪有那么多钱…我便顺手提起锄头将他给锄了,然后…然后把他和那颗人头拖到后院分开埋了。”

“……”

“我明明记得把常威埋在了粪坑边,把人头埋在了菜地里…真是见鬼了!见鬼了!”

宋泊大怒:“闭嘴!我看是你心里有鬼!连老天爷都不帮你!”

接下来,几人果然在粪坑旁挖出了小红的人头,王县尉在刘二家搜索一番后,又在柴房找到了带血的刀,那是一把割肉剔骨的尖刀,碰巧的是,刀柄处刻着一个大大的“郑”字。

几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真凶找到了,接下来只需让他亲口承认,这一波三折的案件便算是破了。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县衙。

县衙外停着几匹骏马跟一辆马车,进入县衙大堂,便见几名带刀侍卫护在一人身侧,那几个侍卫身穿侠服,头戴袱头,浑身肃杀之气,几人都留着长长的胡须,帽子戴的很低,根本看不清楚容貌。

沈县令见来人,连忙迎了上去!

“唐公!您怎么有空到我这破落县衙来了?”

“哈哈哈!沈世侄,我下来办差,路过此地,顺道来看看你。”

沈县令连忙向宋泊招手,宋泊连忙上前,躬身行了叉手礼。

“哈哈哈,此子便是你那女婿吧!”

“唐公,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那贤婿宋泊!宋泊!眼前这位,是我大乾朝的肱骨之臣!当今大理寺卿!唐灵!唐公!”

宋泊一怔!我擦,他猜到了这老头不是一般人,但没想到这老头居然这么牛叉!大理寺卿!这要是现代,特么的就是最高院的院长啊!

“晚辈宋泊!拜见唐公!”宋泊表现得不卑不亢!

“听说,前不久你助我这世侄破了一桩毒蛇杀人案,非常不错,优秀的年轻人!”

“唐公过奖了,毒蛇案能顺利侦破,主要还是靠明府跟县尉明察秋毫,晚辈只是从旁辅助。”

“呵呵,不必自谦,你们这是有案子?”

沈县令将无头女尸案的来龙去脉说给唐灵听。

“哎…没想到一桩无头案背后竟然牵扯出如此多条人命,不知老夫可否旁听接下来的审问啊?”

“唐公,您说笑了,您贵为大理寺卿,能够亲自旁听案件,实乃阳春县衙的荣幸,若能得您指导一二,那就更好了。”

“臭小子,这才下来多久,怎么油嘴滑舌的了?你们办你们的事,别管老夫,就当我不存在。”

“嘿嘿,唐公,我这女婿对付犯人可有一套,接下来,我打算让泊儿来主审!”

“哦?你是县令,怎么做无需问我。”

宋泊意识到,岳父这是在给自己表现的机会,同时也是对自己的考验!表现好了能在大理寺卿面前留下深刻印象,反过来,若是表现不好有可能堕入深渊,此番,宋泊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得令后,宋泊立即提审郑屠户。此番没和郑屠户饶舌,直接将小红的人头和那剔骨刀扔在了郑屠户面前,郑屠户一看那刀,上面刻着一个“郑”字,立马就傻眼了,但转眼又恢复平静。

“郑西!人证物证俱在,你是如何杀的小红?赶紧说来!”

“郎君,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

“竟还敢狡辩?刘二已经招了!看见这刀你还想狡辩吗!”

“大人,这刀正是我一个月前丢失的那把!刘二以前被我揍过!他诬陷我啊!小红定是他杀害后嫁祸给我!”

沈县令跟宋泊都没想到,这屠户竟然巧舌如簧,还敢翻供!宋泊注意到,此时唐灵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宋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审讯行不通,那就用痕迹来让他原形毕露!宋泊心里有了主意。

“来人!给我搬两头整猪过来!”

两名衙役听罢,悻悻的看着沈县令,沈县令点了点头,所有人都不知道宋泊要干嘛!

不一会,两名差役便从市集上搞来两头整猪!

宋泊让差役找来两张大桌子,将两头猪分别放好!

“来人,将案犯刘二带上来!”

刘二被带上来后,见如此多的人在,还有两头死猪,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

宋泊将那剔骨刀交给刘二!

“刘二,去,将左边那猪的猪头砍下来!”刘二照做,这刘二比较瘦弱,手臂纤细,毕竟干的是针线活,哪有那么大的力气,花了好一会功夫才将猪头切下来,切完后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宋泊又将刀交给郑屠户,郑屠户身强力壮,本身也是专业人士,看到猪便觉醒了屠户本能,一刀便将猪头砍下,然后还得意洋洋的看向众人,仿佛在炫耀自己那高超的屠宰技术!

宋泊将两个猪头斜放,随后把小红的人头放在中间!

“各位请看!”

众人细细望去,只见小红人头的切口跟郑屠户砍下的猪头切口一模一样!皆是平滑如玉!反观刘二那边,切口歪歪扭扭,甚至还有肉没砍干净。

唐灵鼓掌。“哈哈,好手段!”

众人这才明白宋泊弄来两头猪的目的。

铁证如山,郑屠户这次不嘴硬了,双腿跪地,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了。

原来这郑屠户早就对小红垂涎三尺,无奈自己长得五大三粗,面如恶鬼,小红根本看不上他。

案发当天,他见小红出了门,刚想上去挑逗几句,就看到李麻子拉着小红拐到了旁边巷子里,郑屠户气死了!小红这个骚货,平时假正经,见那李麻子是个小白脸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于是便跟上二人,偷听二人说话,得知李麻子晚上要去找小红幽会,郑屠户气得直咬牙!但细细想来,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晚上先去她家,以通奸这事威胁她,不怕她不从!

天黑以后,郑屠户来到王四家,大门果然虚掩着,他便来到卧室前,敲了敲门,小红以为是李麻子来了,刚打开门,郑屠户就扑了上去,搂住小红一顿乱亲乱摸,小红一看不对,李麻子咋成油腻大汉了,拼命挣扎,情急之下,小红朝郑屠户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郑屠户吃疼,将小红推开。

“臭娘们,你跟李麻子的奸情我都知道了!你若不从,我就告诉王四!让你身败名裂。”

“杀猪汉!你说去吧,老娘刚好不想和那个窝囊废过了!你说了正好!省的我还得跟那窝囊废啰嗦!”

“小红啊,李麻子那厮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给你点破布破首饰吗?跟了我多好!天天有肉吃!你看,我这还有钱。”

“我呸!你这杀猪的破落户,谁稀罕你的破肉,你看看你那点破钱,全是油!拿着我还嫌恶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痴心妄想。”

郑屠户终于忍不了了,这又是被咬又是被骂的,杀猪的怎么了?杀猪的就能被你个搞破鞋的臭骂一通?恶向胆边生,盛怒之下,郑屠户抽出随身携带的剔骨刀,一刀下去,可怜小红,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杀了人后,我害怕极了…当时就想着赶紧跑…谁知道在村外的小树林,我看见打更的,吓得我赶紧躲起来,生怕被发现,当时正发愁,忽然瞧见刘二的屋子,这厮平日老说我短斤少两!我正愁怎么收拾他!于是找了个竹篓将人头跟刀放在他门口准备嫁祸给他…”

说完…郑屠户不再言语,他知道自己离毁灭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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