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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阿九容陌唯梦闲人不梦君小说

发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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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定制喜服……莫阿九安静听着,却已了然,意思不外乎,身上这件喜服,她已经穿过,已配不起温青青了。“好。”她轻应,颔首,甚至还浅笑三分,而后礼貌后退一步,彻底让出方存墨身旁位置,转眸看向温青青:“温姑娘。”她像是第一次见她一般。温青青却只神色复杂的盯她好一会儿,方才回礼:“九公主。”“别,”莫阿九笑出声来,“当今乃是大凌王朝,温姑娘此番话可是谋逆的大罪……”说到这儿,她蓦然恍然,“不过,当今圣上定然不忍处罚温姑娘,可是我一介草民可就惨了,我还是惜点自己的小命吧。”她笑的花枝乱颤,可一旁的方存墨,脸色却越发难看。莫阿九却始终恍若未闻,原来……三年前,她为容陌利用,三年后,利用她的人换成了方存墨而已。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莫阿九终于在心中无...

主角:莫阿九容陌   更新:2025-01-24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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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阿九容陌的其他类型小说《莫阿九容陌唯梦闲人不梦君小说》,由网络作家“发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定制喜服……莫阿九安静听着,却已了然,意思不外乎,身上这件喜服,她已经穿过,已配不起温青青了。“好。”她轻应,颔首,甚至还浅笑三分,而后礼貌后退一步,彻底让出方存墨身旁位置,转眸看向温青青:“温姑娘。”她像是第一次见她一般。温青青却只神色复杂的盯她好一会儿,方才回礼:“九公主。”“别,”莫阿九笑出声来,“当今乃是大凌王朝,温姑娘此番话可是谋逆的大罪……”说到这儿,她蓦然恍然,“不过,当今圣上定然不忍处罚温姑娘,可是我一介草民可就惨了,我还是惜点自己的小命吧。”她笑的花枝乱颤,可一旁的方存墨,脸色却越发难看。莫阿九却始终恍若未闻,原来……三年前,她为容陌利用,三年后,利用她的人换成了方存墨而已。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莫阿九终于在心中无...

《莫阿九容陌唯梦闲人不梦君小说》精彩片段


再定制喜服……

莫阿九安静听着,却已了然,意思不外乎,身上这件喜服,她已经穿过,已配不起温青青了。

“好。”她轻应,颔首,甚至还浅笑三分,而后礼貌后退一步,彻底让出方存墨身旁位置,转眸看向温青青:“温姑娘。”她像是第一次见她一般。

温青青却只神色复杂的盯她好一会儿,方才回礼:“九公主。”

“别,”莫阿九笑出声来,“当今乃是大凌王朝,温姑娘此番话可是谋逆的大罪……”说到这儿,她蓦然恍然,“不过,当今圣上定然不忍处罚温姑娘,可是我一介草民可就惨了,我还是惜点自己的小命吧。”

她笑的花枝乱颤,可一旁的方存墨,脸色却越发难看。

莫阿九却始终恍若未闻,原来……三年前,她为容陌利用,三年后,利用她的人换成了方存墨而已。

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莫阿九终于在心中无奈的承认了这个现实,原来又被利用了啊,她已经习惯了,心已经被伤透,无法再继续被伤。

让莫阿九没有想到的是,她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容陌。

那个男人明明有三年的时间,却偏生不娶温青青,而今,被方存墨捷足先登,真是活该啊!

此刻,眼前,方存墨同样回视莫阿九,那一瞬,他的心底蓦然涌现一阵极大的悲戚,只是疼惜罢,三年,二人朝夕相处,定然也不过亲友,绝无可能是爱情,他这般宽慰自己。

“所以,你真爱之人,想娶之人,从来只有温青青?”莫阿九语气依然平静,问的凌厉。

“……没错!”静默良久,方存墨垂眸应道。

“三年之久,你不过是利用我之身份,以让你能顺利迎娶温青青?这只是你想玩的一场游戏?”莫阿九再次发问。

“……不是!”方存墨却否认了。

“就是这般!”莫阿九却固执的点头,“存墨,不要否认,对我,你从来只有利用而已。而婚典前,你送我的那一栋私邸,不过是对利用对象的宽慰罢了。”她眼神尖利的看着方存墨,不止要他承认这一切,还有……承认二人从此,一刀两断。

她是人,不是东西,被人随意的利用和抛弃。

“……对不起!”最终,方存墨缓垂眸,掩去某种酸楚。

利用了,无从解释,可是心底痛,他同样无从解释,或许只是因着骤然得到温青青的大喜大悲,他不断找着借口。

“我没关系啊!”莫阿九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方存墨和温青青,“一对璧人,很般配,我祝福你们!”

话落,人便要转身。

却并未成功离去,手腕,已被人攥住。

抓住她的人,是方存墨。

莫阿九抬眸:“方大人还有事?”语气已近疏离。

温青青同样望向他处。

方存墨却只觉心中迷茫,抓住她的手腕,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阿九,你不会再……自寻短……”他竟想到了,曾经守在城外,看见她自城墙落下满眼死寂的样子。

“自寻短见?”莫阿九替他将没说完的话道完,唇角却跟着嘲讽一勾,“放心,曾经我能忍下屈辱活下去,如今,也可以。”

话音落,她便要挣脱。

“去私邸等我。”方存墨却依旧固执,“我有东西要送与你。”他竟害怕失去她的消息。

“不合适了。”莫阿九垂眸,“方存墨,自你利用我起,便不合适了。”语毕,手下力道越发的大,却始终挣脱不得。

“去私邸等我。”方存墨再次强调。

“放手。”莫阿九声音逐渐凉薄。

“去……”

“啪——”巴掌声骤然响起。

莫阿九望着自己有些许发麻的手心:“方大人,我终于知晓,成亲前日,你为何说‘需要我同你成亲’这番话语了。”

需要,就是利用。

望着方存墨立于原地,哑然失声,她自嘲轻笑,这一次,转身离去,分外潇洒。


下瞬,莫阿九已然惊呆。

莫小北只是看她一眼,而后背过身去,俨然一副防备模样。

他不识她,也是……她离开时,小北尚在襁褓之中,哪会识她?

不过,他们很快便会熟识了,她会将他带走……

“小北,我是……”

“这位阿姐如不想惹祸上身,便离我远些吧。”莫小北看她一眼,说的平静。

莫阿九身体一僵,刚要开口。

“小少爷,主子要见你。”身后有人的声音,格外冷冽。

“他来了?”莫小北的声音,罕见的带了丝孩提的雀跃。

“是。”

片刻,莫小北已经绕过莫阿九,飞快朝前方素色轿撵走去,脸色又微微涨红。

“小北——”莫阿九心中一慌,匆忙转身,想要唤住他,声音却在望见前方轿撵时,戛然而止。

低调的黑青色轿撵,原本不引人注目的,可是那轿撵前的帷幔,分明是轻纱所制,番邦进贡的蝉翼纱,只有宫中人才有。

莫阿九很熟悉……曾经,极为宠爱她的父王,任由她用这些蝉翼纱做沙包玩的……

“迟了,为何?”轿撵内,男人的声音低沉严肃,那么熟悉……曾经,就是这个声音,如梦魇一般,对她说……“杀无赦”。

莫阿九倏地扭头,手指却终究有些颤抖。

“碰见一位阿姐,耽误了些许时辰。”小北稚嫩的声音在解释。

“阿姐?”男人反问,尾音却带着丝紧绷。

而后,他猛地身后,一把掀开轿帘,力道极大。

却只看见前方,一道女人的背影飞快朝转角处逃离。

“站住!”他猛然出声,厉声命令。

身边侍卫飞速上前,已然挡在莫阿九身前,手中长剑伸至她眼前:“姑娘留步!”却在看见莫阿九样貌时,那侍卫眼底泛起惊天诧异。

“转过身来。”轿撵内,男人的声音逐渐慵懒下来,随意命令道,偏偏抓着栏杆的手指紧绷,指甲泛白。

终究……被察觉了。

莫阿九心底一颤,却终是失了逃跑的欲望,左右自己不过一个废后罢了,还是一个……从未被他放在心上的废后,三年时间,那个素来不喜欢她的男人,说不定早已将她忘却。

顿了顿,莫阿九“嚯”的一声转过身去,面对着马车与轿撵的方向,她的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面上带着长途奔波的劳累以及点点镇定自若的笑意。

容陌的瞳孔蓦然紧缩,他眼神微眯着看着面前的女人,恍惚之中,竟然以为不过是曾经做过的那一个梦。

自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然后不断的追着,追到近前,她恍然转身,泪眼婆娑。

醒来,终究一个梦。

而现在,梦中的现实,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眼前,她站在他的面前,脸上疏离的笑容,比起三年前的他更甚,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好久,他终于反应过来,勃然大怒:“莫阿九,你果然没死!”

当初飞速派人去城墙外寻人,却不见了踪迹,唯有一滩血迹,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时满朝文武大臣上奏,宣布废后已死诏书,可他偏偏不颁布,不知在固执的等着什么。

而今,她竟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半点无恙!

她……怎么敢?

莫阿九紧紧攥拳,指甲嵌入肉中,她方才勉强维持着镇定:“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你……”容陌眼神紧缩,还要说些什么,却已被打断。

“哦,说错了,”莫阿九笑了笑,“民女没死,圣上应该很失望吧?”

民女……圣上……

容陌眯了眯眼睛,“啪”的一声,细微声响,他竟生生将轿撵的栏杆捏的裂开,却很快,他已然挤出一抹笑:“朕也着实无甚可失望的,毕竟,祸害遗千年,只是……”

话至此,他停顿片刻:“你竟还敢出现在朕眼前?”

莫阿九忍下眼睛酸涩:“有何不敢?我回来看看那些故人,难道不可以?”她强作冷静的抬头,直视着容陌的眼睛,那是她看过最好看的眼睛,纹理清晰,黑白分明。

只是可惜,那双眼睛对着自己的时候,只有连掩饰都不愿意的厌恶。

容陌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浑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良久,他蓦然自轿撵弯腰,凑近到莫阿九眼前,而后伸手,食指紧紧攥着她的下巴:“故人?是吗?”

只是故人吗?莫阿九,不过三年而已,为何有人陷在回忆里,而你,却已然将过往种种当成已故之人事?

他的唇,在下一秒,突然便覆了上去,依旧是熟悉的味道,哪怕此去经年,却似乎从未改变。

莫阿九愣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想要远离,却无法动弹,最终她缓缓伸手,揽着男人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距离那夜清醉,已有三日。

这日,和风煦煦,日头正好。

莫阿九安静立于府邸后院小亭中,静静望着风吹皱一池春水,不由得愣神。

方存墨明明已述职完毕,却不知为何,今日异常忙碌,一大早便不见了踪影,她却也习惯了一人独处。

“莫姑娘,门外有人求见。”管家恭敬上前。

莫阿九陡然回神,双眸困惑。

她方才回京城,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知晓她身份之人唯恐对她避之不及,岂会有人主动前来寻找?

“我即刻前去。”轻应一声,莫阿九起身跟在管家身后。

门外人,是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样貌普通,却明显练家子。

甫一见莫阿九出来,那男子匆忙垂首不敢对视:“莫姑娘,这是主人给您的。”

莫阿九接过,是一封信。

拆将开来,熟悉的字迹。

“申时,聚贤酒庄。”

凌厉的笔锋,偏生在尾部带着一丝危险的绮丽。

莫阿九对这个字迹很熟悉,当初,便是这个字迹,在那个她分外珍视的锦囊中,留下了“留全尸”三字。

“我不去。”她信手将信扔于男子身上,便要离去。

“莫姑娘看看这个也不迟。”男子出声拦住了她。

莫阿九微怔,侧眸,男子手中,拿着一块堇色琉璃。那是……小北的。

三年前,她被废那日,身上首饰唯有一块堇色琉璃,将其置于小北身侧,惟愿他这一生,无病无灾,远离朝堂,一生喜乐。

而今,竟已成为容陌威胁自己的手段而已。

“莫姑娘?”

“回禀你们主子,”莫阿九声音平静,“我会去的。”

会去的,却再也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了……

午后,将近申时。

莫阿九安静坐于酒庄楼上雕花窗前,面前放着一盏茶壶,两个茶杯。

她拿起一杯茶,浓郁的香气,夹杂着说不出的苦涩,碧螺春的味道,她曾经厌极,而今,却也欢喜了。

申时整,酒庄门口停下一辆青色轿撵,低调的奢华,一个男子下得轿撵,走入酒庄内。

那男子面无表情,却掩盖不住自身的华丽,多了一分邪魅的俊美,薄唇高鼻梁,就像是巧夺天工的工匠一点一点的雕刻出来一般。

莫阿九望着,呼吸一滞,手不经意紧攥杯盏,却蓦然松开。

很烫。

她再也不是那个被“烫”的遍体鳞伤也不知松手的固执女人了。

楼梯口一阵脚步声,那抹身影终现身于二楼,其余宾朋在男人上楼之际,竟均不约而同下得楼去。

看见角落中的女人,容陌双眼微眯,竟有一瞬间,以为不过又是一场幻觉。

可最终,他不动声色坐在她的对面,身姿雍容矜贵。

“用不用民女行跪拜之礼?”莫阿九抬眸,语调稀疏平常。

容陌瞳孔一紧,他还记得,这个女人曾说“我是你妻,怎可对夫君行君臣之礼”,可现在,她竟问他用不用跪拜!

“如果我说用,你会跪?”他语调嘲讽。

莫阿九依旧低眉顺目:“会。”仿若天生无情绪般。

容陌的表情微紧:“那便跪吧!”他说得随意。

莫阿九半丝犹豫都未曾,起身绕至桌外,俯身便要跪下。

“砰——”容陌手中茶杯蓦然放在桌面,发出重重响声。

而莫阿九,却已跪在地上:“民女叩见圣上。”

容陌没有应声,他只是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看见她头顶那一个孤零零的旋似乎在嘲讽他的自作聪明。

他以为她还是以往那个满腹心机的皇家公主,而今……

民女,民女……她竟敢自称民女!

“从古至今,朕还未曾见过宫内女眷逃至宫外之人,”容陌望着女人的头顶,声音逐渐冷了下来,“莫阿九,你倒是不曾介意给祖上蒙羞啊!”

莫阿九始终跪在原地,不曾言语半分。

可她的沉默,终究惹怒了容陌:“看来你也不在乎莫小北的生死了?”

“你想做什么?”这一次,莫阿九终究无法镇定。

“跟我回宫!”


周围侍卫,早已识相将这里围住,以免他人围观。

莫阿九从未想过,重逢后第一面,他竟会吻她,分明三年前,他吻她的次数,单手可数。

可很快,她已然惊醒,她在做什么?还嫌曾有的伤害不够吗?

启唇,她蓦然重重咬在容陌的下唇,血液瞬间流出,血腥味在这个深吻中流转。

容陌动作一僵,眼底薄冰骤起。

气氛瞬间凝结下来,周围的空气猛然降温,滴水成冰。

可不过转瞬,那肃杀的气氛逐渐消散,容陌已然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三年,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他竟然这样亲吻了她,亲吻了这个明明这么讨厌的女人。

他的食指突然大力挣脱,重重甩开了身前女人,莫阿九甚至因着男人的动作偏过头去。

她顿了顿,良久,只是伸手,以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唇角,果然已沾染些许血迹,她却只讽笑一声:“怎么?当今圣上也会敢做不敢当吗?”

容陌却不过打量一眼身前女人:“对你,我无需有任何担当。”而后,他飞快起身,已然慵懒靠入轿撵之中,双手随意一挥,轿帘已放下,挡住了莫阿九的视线。

“回宫!”容陌的声音,偏生带着疏离,又是以往的矜贵华丽。

莫阿九定定立于原地,望着马车渐行渐远,小北,还在他的马车上。

……

这一晚,方存墨回到方府时,已然接近子时。

却只见管家忧心忡忡等在门外。

“何事?”方存墨上前飞快问道。

“是……莫姑娘。”管家轻应,却没等说完,便已看见素来清润的方大人大步流星朝后院走去,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

莫阿九在独自饮酒,一个人,一壶酒。

她的酒量很差,一杯即醉的那种,可今夜心情烦躁,似乎唯有美酒得以纾解心中烦闷。

“吱——”的一声,雕栏大门被人轻轻推开。

“阿九?”方存墨已经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几不可察的担忧,可他的目光依旧深邃平和。

莫阿九朦胧抬首,而后唇角不自觉的笑了笑:“存墨?”

“是我……”方存墨缓步上前,轻轻将她手中酒壶拿到一旁:“怎么突然想起喝酒?”

“想喝就喝了。”莫阿九眯着眼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阵阵的胀痛。

方存墨望着她,最终将她横抱在胸前,朝床榻走去:“不要逞强……”他轻声道。

“我没事的,存墨,”莫阿九轻声呢喃,“只是……我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他呢……”

方存墨抱着她的手微微一颤:“谁?小北吗?”他佯装不懂。

“不是,”莫阿九摇头,眼圈却蓦然红了,“是……他……当今……”

“成亲的事,我已告知宾朋,”莫阿九的话并未说完,已被打断,方存墨的声音,很是深沉,“至于喜服,我已知会绣娘前来量体缝制,成亲之日,便在半月后。”

成亲……

莫阿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定定倒在方存墨怀中,良久,只轻轻颔首:“好,你安排的,都好。”

她要成亲了,和方存墨,怎么会忘?


“啪——”几乎瞬间,容轩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桌面,茶杯破碎,四分五裂。

一旁侍卫匆忙上前便要护驾。

容陌抬手,示意无事。

“你而今还要同那个女人纠缠不休?”容轩脸色通红,“你可知她的身份?你真以为我拿你毫无办法?”

“不过前朝公主,朕之废后罢了。”容陌嘲讽一笑,“朕如今念及旧情,将她接至身侧,不像父亲,对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任其自生自灭。”

语毕,他已安静起身。

将莫阿九留在身边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激怒容轩很有效。

“你这个孽障……”身后,容轩的咒声依旧清晰。

容陌却只轻笑,留下他,不过是做给天下人做的孝心场面罢了。

再回寝宫,莫阿九已经熟睡,双眸紧闭,脸色依旧带着些许苍白,但总算有了些血色。

一旁,一个空盘放在那里,里面残留着桂花糕的残渣。

这个女人,又偷吃了吧。

容陌站在床榻旁,仔细望着烛火下女人的样子。

曾经的她,倒是做的一手好吃的杏仁佛手,只因着他爱吃而已,却不知,现在她可还记得。

心中,蓦然有些痒痒,他伸手,抓住莫阿九的手臂,用力摇晃了两下。

女人却一动未动。

容陌心底一紧,想到前不久她睡在这里生死未卜的样子,那种莫名的惶恐,他此生再不愿经历,就像当初……她自城墙一跃而下一般。

手下的力道,愈发的大:“莫阿九。”他重重唤着她的名字。

“唔……”床上,莫阿九终于惊醒,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脸莫名,“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中依稀带着浓浓睡意。

“莫阿九!”头顶,男人的声音格外严肃。

莫阿九的睡意瞬间惊走大半,她睁大眼睛,莫名惶恐:“什么?”

“你可记得杏仁佛手的做法?”

什么?

莫阿九一脸不可思议:“你把我吵醒,只为这件事?”

“……”容陌紧盯着她,一言不发,目光凉薄。

莫阿九只觉后背缓缓爬上一层冷汗,她默默干笑两声:“我……依稀记得。”

“嗯。”得到想要的答案,容陌满意了。

“你吵醒我,只为这等小事?”莫阿九诧异睁大双眸,这未免太过仗势欺人。

“小事?”容陌挑眉,“莫阿九,你可知朕几夜未曾好眠?你又在此酣睡几日?”那种死一般的沉寂,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莫阿九微怔,她呆滞望着床榻旁宛如神祗的男子,他的眼睛深邃如夜一般:“你……担忧我?”她的声音,近乎低喃,似是不敢置信。

容陌神情大变,瞳孔紧缩:“朕岂会忧心于你!”

语毕,人径自起身上前,掀开被子,卧倒在莫阿九身旁。

“你做什么?”莫阿九被吓到了,睫毛轻颤,脸色苍白望着身侧的男人。

“你是朕的妃子,你以为朕欲行何事?”容陌望她一眼,满眼不耐。

“可是……”莫阿九脸色微红,“我并未祭祖而且我依旧有伤病在身啊……”她的声音越发的低。

容陌望着她,瞬间了然她心中所想,莫名轻松些许,她果然依旧与从前一般的自作多情啊:“莫阿九,不过睡觉而已,你以为还会发生何事?”

不过睡觉……

莫阿九表情有片刻僵硬:“我……没想如何……”

“呵,”容陌轻笑,仔细端详着莫阿九的脸颊,而后唇角微勾,森白牙齿在烛光下异常闪亮:“莫阿九,你想得美。”

莫阿九小脸微红:“我要睡了。”而后侧身,面对床榻内里,紧闭双眸。

容陌望着女人的背影,唇角笑容终究逐渐消失,神色凝重。

三月二,日头正好,春林初盛,宜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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