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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发表时间: 2025-01-23

林夏至抬眸瞥向他的腿,满眼嫌弃,还是走了过去。

用透视观察一遍里面的骨头后,戴上手套按住左腿,一拽一拉一拧一拍。

齐活儿!

若不是需要陈斐才去趟衙门,她才懒得费这番功夫。

“你你你你,你干了什么!”

陈斐才瞳孔放大,被林夏至一顿操作整软了。

下一瞬,另一只膝盖骨头又咔嚓咔嚓响了几声,传来隐隐痛意。

他定睛看去,发现双腿的膝盖处已经恢复原样,这是骨头被接好了?

这也意味着他不会成为残废……

陈斐才胸口不住抖动,内心狂喜不已。

“麻利滚去穿衣,耽误了大事,后果自负!”

因为太兴奋,此时连林夏至的威胁也不怕了。

“我去,这就去!”

他弹跳而起,踉跄着跑进房内。

不多时,他便一身穿戴整齐,如斗鸡一样昂首挺胸走了出来,俨然又成了一位翩翩公子。

可惜……

林夏至倚靠在门边,阳光映照着杏眸,里面透着意味不明的光亮。

“命短。”

“……!”

仅仅两字,陈斐才的激动和欢喜瞬间荡然无存,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逃”字。

无论如何,必须带爹娘逃出林夏至的魔掌!

腿刚接好骨就上路,久了难免会疼痛。

陈斐才只能忍着,歪歪扭扭跟上林夏至的速度,心中想着某种可能。

“前面就是衙门了。”

此话像提醒林夏至,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走快些。”

林夏至望着不远处的衙门加快了脚步,视线落在了一侧的大鼓上。

时辰太早,街上行人不多,衙门周围十分冷清。

陈斐才低着头眼神晦暗,脚步杂乱,明显心不在焉。

林夏至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收起心里那点小九九,否则……剔了你全家骨头。”

言罢,往衙门走去。

陈斐才心里咯噔一下,思绪骤然被打乱。

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心里已震耳欲聋。

他深吸一口气,盯着衙门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纠结。

报官,还是不报?

隐忍了这么久,眼看大门就在面前。

再犹豫,以后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目前还不能解除婚约!

一旦如了林夏至的愿,全家人性命堪忧。

可被林夏至发现怎么办,先进衙门再说。

进入衙门,陈斐才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了刀尖上,疼得他冷汗淋漓,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察觉身后人没有跟上,林夏至转身,忽见陈斐才像遇见救星般,拔腿就往外跑。

“咚咚咚!”

转眼间外面鼓声响起,快速引来衙役和群众的围观。

“……”

林夏至冷笑一声,他不会以为报官就安全了吧。

不,噩梦才刚开始。

既能带陈斐才来衙门,就不怕对方玩花样。

不多时,林夏至和陈斐才被带到公堂,站在堂下与县令打了个照面。

县令身着红线纹路的黑色官服,头戴官帽,正好与肃穆的公堂融为一体。

好奇县令长什么样,林夏至不禁多看了两眼。

发现对方眉眼处有些熟悉,她便确定眼前人正是赵秀秀的县令爹。

堂内安静非常,围在外面的群众大气也不敢出,耐心等着县令升堂。

“啪!”

赵县令举起官堂木拍了下案桌,严肃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陈斐才昂首挺胸,双手相握作揖,“回大人,在下乃新晋的秀才郎,陈斐才。”

“原来是陈秀才……”

“你说你叫什么?”

秀才见官可不跪,赵县令本想客气寒暄两句。

却在听见名字时,心中忽升起一股无名火,险些保不住威严,但望着衙门这么多围观的群众,他只能极力镇定。

陈斐才以为对方没有听清,又自报了一遍家门。

“回大人,在下陈斐才。”

正是您未来的女婿。

陈斐才如孔雀开屏般,露出两排大白牙,自信且得意。

然而赵县令并未对他笑脸相迎,只是冷哼一声,转而看向了林夏至。

“你呢,见官为何不跪!”

被人忽视,陈斐才笑容凝固,有种自尊被人践踏的感觉,衣袖中的手渐渐握成拳头。

怎么回事,秀秀难道没跟赵县令提他?

林夏至能屈能伸,作妇人姿态忙单膝下跪,“回大人,民妇是陈秀才的未婚妻,林夏至。”

“未婚妻?你竟还有未婚妻,你!”

好啊,真是太好了!

赵县令根本没留意林夏至几只腿下跪,他的注意力都在未婚妻三个字上。

这小流氓不但奸了他的爱女,竟还敢带着未婚妻上门羞辱,真是气煞他也!

偏偏人家是秀才郎,不敢随意处置。

何况家丑不可外扬,赵县令即便气得老眼昏花,也只能受着这份羞辱。

“你们谁鸣的鼓,想状告何人?”

一番寒暄后终于说到主题,陈斐才再次昂起脖子,口诉诉状。

“回大人,正是在下鸣的鼓,要状告这毒妇残害夫家,在下爹娘被她打断双手,如今在家中生死未卜,甚至还偷走了家中所有积蓄,却不肯承认。”

“在下被她打断双腿后连夜绑到镇上,目的是欲与在下解除婚约,希望大人明鉴,治这毒妇的罪!”

可惜卖身契已被撕毁,不能治林夏至更重的罪。

“哦?”

赵县令捋了捋胡须,眼神深不可测。

“陈林氏,你可认罪?”

“民妇不认。”林夏至抬起头来望着陈斐才,眼神悲戚又失望。

“陈大哥明明好好站着,腿怎么会断了?公婆明明是被贼人打伤的,钱也是被贼人偷的,全村的人都可以作证,怎么就变成是民妇打的是民妇偷的?”

“民妇弱不禁风,又怎可轻易打倒三个强壮之人?”

“民妇来到陈家几年,陈家就打骂几年,如今浑身都是伤,现在设计栽赃民妇,不就是想逼死民妇然后好顺利迎娶官家小姐吗?”

“闭、闭嘴!”

陈斐才见计划被毫无征兆脱出,瞬间炸了毛,“你胡说什么!”

“我说得哪里不对!”

“你一派胡言!”

“安静!”

赵县令脸色阴沉得可怕,却又不能失了威严,极力隐忍怒意,抖着手用力拍下惊堂木。

官家小姐,不正是自己女儿吗?

好啊好啊,原来一切都提前算计好,冲着他来的。

什么秀才,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赵县令心中天平,不禁偏向了可怜妇人身上。

“究竟怎么回事,陈林氏速速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