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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结局+番外小说

兔兔兔兔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沉鱼走到男人身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你还有意识,对不对?”男人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拽着自己的手腕。“别动,我能救你。”姜沉鱼冷声说着,只是因为她说话的断断续续,还有头上的冷汗让她的话没有任何信服力。但男人也确实不再挣扎了。“你这是被扎小人了,我现在先帮你缓解痛苦。我花生过敏,等下你把我送去医院洗胃,等我醒了,我再救你。”她现在没办法相信人性,必须给自己留一手。她对男人道:“听懂了,就握住我的手腕。”男人果然咬着一口气,回握了她的手。很好,他也是个不想死的。姜沉鱼勾了勾唇角,用牙齿咬破下唇,上前吻住了男人的嘴巴。这个吻很笨拙,没有一点儿情欲,反而更像是一场虔诚的仪式。几个呼吸间,男人就停止了抽搐,身上也恢复了力气。她从小修炼,日日锻...

主角:姜沉鱼姜雪儿   更新:2025-01-2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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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沉鱼走到男人身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你还有意识,对不对?”男人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拽着自己的手腕。“别动,我能救你。”姜沉鱼冷声说着,只是因为她说话的断断续续,还有头上的冷汗让她的话没有任何信服力。但男人也确实不再挣扎了。“你这是被扎小人了,我现在先帮你缓解痛苦。我花生过敏,等下你把我送去医院洗胃,等我醒了,我再救你。”她现在没办法相信人性,必须给自己留一手。她对男人道:“听懂了,就握住我的手腕。”男人果然咬着一口气,回握了她的手。很好,他也是个不想死的。姜沉鱼勾了勾唇角,用牙齿咬破下唇,上前吻住了男人的嘴巴。这个吻很笨拙,没有一点儿情欲,反而更像是一场虔诚的仪式。几个呼吸间,男人就停止了抽搐,身上也恢复了力气。她从小修炼,日日锻...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沉鱼走到男人身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你还有意识,对不对?”
男人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拽着自己的手腕。
“别动,我能救你。”姜沉鱼冷声说着,只是因为她说话的断断续续,还有头上的冷汗让她的话没有任何信服力。
但男人也确实不再挣扎了。
“你这是被扎小人了,我现在先帮你缓解痛苦。我花生过敏,等下你把我送去医院洗胃,等我醒了,我再救你。”她现在没办法相信人性,必须给自己留一手。
她对男人道:“听懂了,就握住我的手腕。”
男人果然咬着一口气,回握了她的手。
很好,他也是个不想死的。
姜沉鱼勾了勾唇角,用牙齿咬破下唇,上前吻住了男人的嘴巴。
这个吻很笨拙,没有一点儿情欲,反而更像是一场虔诚的仪式。
几个呼吸间,男人就停止了抽搐,身上也恢复了力气。
她从小修炼,日日锻炼,气血都是大补,足以成为滋养男人身体的养料,帮他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姜沉鱼起开身子,见男人身上的黑气不再放肆,这才起身,虚弱道:“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一定不会。”
隐约间,她听到了男人喑哑的声音。身子也被人抱进怀里,不再受寒风的摧残。
真的好温暖。
伴随着最后一个想法,她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
等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说是病房,但是房间豪华程度不输五星级酒店。空气中也没有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现在才刚刚六点,外面就已经完全大黑。房间里安静的要命,她忽得想起了过去。
其实姜雪儿是父亲的私生女,偏偏姜雪儿的母亲又为了救她母亲车祸至死,姜雪儿母亲临死托孤,姜雪儿也就进了姜家,成了姜家的小姐。
她妈妈怕别人说自己容不下人,小时候经常对她说——“让让姐姐吧,你有妈妈保护你,可是姐姐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姜雪儿就逐渐抢走了她的衣服、书包、房间、朋友、哥哥,还有......
妈妈......
“什么专属病房,我女儿就在里面,你再拦我,我就去投诉你!”
门外传出熟悉的声音。
姜沉鱼的眼睛亮了一下,是她的妈妈。
或许她妈妈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并不是真的嫌弃她呢。
姜沉鱼拔掉针头就下了床,快步走了出去。
打开门,果然看见她母亲陈萍被两个护士拦在病房门口。
印象里那个神圣高傲的陈萍此刻却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对护士耍着无赖。
陈萍看见姜沉鱼的一瞬间,也愣了一下,随即把额前乱掉的头发别在了耳后,眼神中多了一分距离,“你怎么在这里?”
姜沉鱼愣了一下,又无奈地轻笑出声——死的是姜雪儿的妈妈,但那个没妈的孩子却是她。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件事了,只是偏执地不肯相信,不是吗?
陈萍看见她的笑,心里莫名虚了一下,但很快就又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又欺负雪儿了?”
“我没有,我只是刚好生病住院了。”姜沉鱼回答地冷静,再没有之前想要撒娇的软糯。
陈萍顿了一下,她听到姜雪儿住院,立马从国外赶了回来,还真不知道姜沉鱼也住院了。
到底是有些尴尬,“你怎么了?”
姜沉鱼歪头,刚想开口,后面忽然传来姜雪儿的声音。
“妈?不是说我没事吗?您怎么真的从国外赶回来了?”姜雪儿错愕地看了一眼搀扶着自己的二哥姜暮。
陈萍回头一看见姜雪儿穿着病服,顿时心都碎了。
转身推开护士,就抱住了姜雪儿,“心肝儿,是谁欺负你了?怎么都住院了?”
“我没事儿,沉鱼也不是故意的。”姜雪儿摇摇头,撒娇似的蹭了蹭陈萍的脖颈。
陈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呀,不要老是为了不让我为难就自己忍受委屈,有些白眼狼的心是捂不热的。”
明明已经开始接受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但姜沉鱼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沉鱼,你又和以前一样,我一生病,你就跟着住院。”姜雪儿又看向后面同样穿着病服的姜沉鱼。
姜暮忍不住翻个白眼,毒舌,“从小为了争宠动不动就要故意把自己弄感冒发烧,到现在也不长记性。”
“我到底为什么住院,别人不知道,亲自灌我花生水的二哥还不知道吗?”姜沉鱼垂眸,拳头却不由攥紧。
姜暮这才想起姜沉鱼吐血的事儿,不过现在看她能跑能跳的,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才是。
他当即又理直气壮起来,“你一个小过敏,住这么好的病房干什么?姜家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这么浪费的。”
“我什么时候花过姜家的一分钱?”姜沉鱼也没了耐心。
结果又有一道指责声在不远处响起,“姜沉鱼,你在公共场所的楼道吼什么呢!姜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是大哥姜朝。
姜朝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身边还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
是那个倒在姜家门口的男人。
他此时西装笔挺,脸色苍白,像是随时都会再次倒地不起似的。
那个温暖的怀抱真的是他的吗?姜沉鱼忍不住产生怀疑。
男人神色淡漠,看见姜沉鱼的时候,倒是对她微微挑了挑眉,仿佛在证明姜沉鱼没有认错人。
姜朝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还在对男人讨好似的赔笑,“顾总,让您看笑话了,我妹妹从小就没在身边教养,所以也不太懂礼数......”
“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必如此苛责。”顾谨言的声音很淡,但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他看了眼姜沉鱼,转眸看向姜沉鱼身边的护士,冷声道:“刚刚发生什么事儿了?”
护士也是人精,见到顾谨言的态度是偏向姜沉鱼的,立马开口说明事情原委。
并指着陈萍,非常笃定地说:“从头到尾,闹事的就只有这位女士,您朋友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合适的行为。”
“是吗?”顾谨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姜朝一眼。
姜朝顿时脸色一红,也抱怨似的看向了陈萍。
“我问了前台,说雪儿就住在这里,我就想看看女儿,是她们非不让我进的。”陈萍振振有词。
护士无语,再次重复:“我一再告诉您,这边是私人病房,没有病房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私自进入的。”
“那她为什么能进?”陈萍攀扯姜沉鱼,仿佛把姜沉鱼拉入水,自己就清白了。
她似乎忘记了,姜沉鱼是她的亲生女儿。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姜沉鱼整个人都麻了。
如果不是顾谨言攥着她的手,她现在恨不能给他们两棍子,让他们失忆。
开门的人也愣了一下,随即就笑弯了眼睛,热络地迎了上来,“你就是小鱼吧?”
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梳着一个斜辫,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
“我是妈妈。”她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尤其是看见小夫妻牵在一起的手,脸上笑意更甚。
姜沉鱼看着对方,忽然想到了小时候一个抱着她在苹果树下念故事的妈妈。
不过,她已经想不起来妈妈当时的表情和相貌了。
“妈妈。”她再次叫出这个称呼。
“诶!”
顾妈妈激动地往后看了自己老公一眼,两只手攥着裙子的袖子,有些不知所措。
再去看姜沉鱼,越看越觉得欢喜。
“妈,先让我们进去吧。”还是顾谨言开了口。
对面在激动,他身边的人也在微微颤抖,双方都紧张的不得了。
顾妈妈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让出位置,“快快快,快进来,你们去洗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除了开门的顾妈妈,顾谨言又一一给姜沉鱼介绍了家人。
这家人的基因很好,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都十分优越。
尤其是龙凤胎中的弟弟,顾安乐和顾谨言能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顾安乐的脸上多了两分稚气和柔和,而顾谨言更多的则是冷硬。
龙凤胎中的姐姐顾欢喜也和顾妈妈一样,是一个漂亮的美人。但是因为年纪还小,没有长开,没有顾妈妈那么惹眼。
不过,小姑娘手上的红绳......
察觉到姜沉鱼的视线,顾欢喜立马扯了扯袖子,主动活跃道:“嫂子,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
姜沉鱼笑着道谢,也收回了视线。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相反,她还有些讨厌麻烦。
顾谨言带姜沉鱼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门就看见顾妈妈和顾爸爸小声嘀咕着什么。
你戳戳我,我扒拉扒拉你,最后还是顾爸爸输掉了“比赛”,快步走到了顾谨言和姜沉鱼的身边。
“小,小姜啊,我们突然得知你们结婚也没有准备什么,这个红包你拿着,是爸爸妈妈的一点儿心意。”顾爸爸说一句话咽了三下口水。
拿着红包的手也一直在抖个不停。
姜沉鱼看在眼里,突然就不紧张了。
毕竟首富家的人都在慌张,她有什么可慌的呢?
她双手接过了红包,连连道谢。
随即又道:“我也不清楚你们的喜好,所以自作主张准备了礼物,也请你们不要嫌弃。”
姜沉鱼动了动顾谨言,顾谨言这才把之前姜沉鱼交给他的那几个礼物袋子拿了出来。
顾妈妈是一个包,就是她在私人订制那里买的那一个。
顾爸爸的是一支笔,弟弟妹妹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生肖玉挂坠。
都不算什么贵东西,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礼物。
顾妈妈拿着包,开心的不得了,“我正愁下个月的商会不知道拿什么包呢,小鱼,你真的是太及时了。”
“妈,你不是说这种宴会太烦,不愿意参加吗?”顾欢喜在一边幽幽拆台。
顾妈妈瞪她一眼,恼羞成怒,“我就想显摆显摆我的包,不行吗?”
“行行行,谁显摆的过你啊。”顾欢喜吐舌头,又对姜沉鱼哀嚎,“嫂子珍惜你的新手保护期吧,回头被家里霸王欺负可别哭哈。”
不等姜沉鱼说话,顾妈妈就忍不住捏着顾欢喜的脸就是一阵拉扯,“你说谁是霸王......”
看着母女俩打闹,姜沉鱼也勾了勾唇角,松了一口气。
她的婆婆好像......有点儿可爱。
顾谨言看见了,微微侧了侧头,对姜沉鱼挑了挑眉,“不紧张了?”
姜沉鱼哼了一声,不乐意搭理他。
要不是他在家里说那么多,她能紧张吗?
顾谨言看着她的后脑勺,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又无奈地笑了出来。
经过顾欢喜这么一闹腾,所有人的尴尬都逐渐消散,气氛也慢慢活络起来。
饭桌上,顾妈妈更是抓着姜沉鱼吐槽顾谨言有多挑剔,多难搞。
“他平时吃的饭都没什么调料,你平时没事儿就来楼下吃,咱不和他一起受那个罪。”顾妈妈抓着姜沉鱼的手细细叮嘱。
姜沉鱼只笑着点头,一一应下。
“对了,你们的婚礼准备怎么办?”顾妈妈忽得又想起来婚礼的事情。
姜沉鱼看顾谨言一眼,按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如实回答:“他在办,我都可以的。”
“不能这么随便的,你一个小姑娘嫁给他已经便宜他了。”顾妈妈不赞同地说道,软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似的:“不管是中式西式还是什么现在年轻人流行的旅行结婚,反正一定要按你的心意去办,这样我们顾家才对得起你。”
姜沉鱼眼里闪过一丝不理解,不明白顾妈妈为什么会这样说。毕竟她从小就被妈妈一再教育——“乖一点儿,少提要求,自己吃点儿亏没什么的。”
见姜沉鱼不说话,顾妈妈以为她还在害羞,于是强行i人装e:“没事儿,你怕麻烦就把想法都告诉我,或者让谨言告诉我也行,我帮你们办!”
“对,你别客气,你们婚礼不如意,你们妈妈第一个不安心。”顾爸爸也在旁边说道。
姜沉鱼顿了一下,忽得想起顾谨言之前说的那句“办个婚礼,会让别人对我们的婚姻安心”。
原来不是让外人安心,是让家人安心。
“谢谢妈妈。”这次是姜沉鱼真心的感谢。
......
与此同时,姜家的饭桌上就没这么欢心了。
“我今天又去了秦家的公司,之前好歹还拖着说考虑一下,这次他们连办公室都没让我进。”姜朝急的眉头紧皱,“那个秘书直接就明说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合作公司,我们基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姜沉鱼呢?她之前不是和老秦总聊的挺开心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姜大明也上了火。
秦家一直是他们公司的大客户,没了这个大客户,姜氏相当于倒了一半。
姜雪儿眼睛转了转,抬头道:“我今天还看见沉鱼在给妈妈买一个很贵的礼物,会不会是沉鱼没有和秦家的人谈合作,而是找秦家要了一笔钱,然后秦家生气了,迁怒了大哥和公司?”
众人听了,皆是一愣,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陈萍。
陈萍连忙摆手,慌忙和姜沉鱼划清界限:“我可没有要她的东西。”
她从回到家等到现在了,也没等到姜沉鱼把包送过来,也不知道那个死妮子在墨迹什么。
姜大明看见陈萍的样子就感到厌烦,转头看了一圈,愤怒喊道:“姜沉鱼人呢?她不下来吃饭,窝在房间里干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陈萍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护着姜家人,不让自己女儿给姜家丢脸,他们反过头来竟然会埋怨自己。
顿时鼻子一酸,委屈得说不出来话。
“你们别这样说妈妈。”姜雪儿上前抓住陈萍的手,对陈萍道:“这事儿是沉鱼太小孩儿气了,既然是和秦家人认识,就该早早告诉我们,何必故意让我们出这些丑呢。”
“对!我就说她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陈萍点头,心中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姜朝和姜大明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也是埋怨姜沉鱼的。
不过看在姜沉鱼还在为姜家努力的份上,他们今天就先不找她算账了。
......
另一边。
姜沉鱼跟着秦老夫人一路避着人,从小路上了顶楼。
“今天是我家老头子生日,家里乱,真是让您见笑了。”秦老夫人一边走,一边向姜沉鱼致歉。
姜沉鱼摇摇头,心里只觉得豪门薄情。
听师父说当事人这次闹得麻烦不小,没想到当家人还有心思办生日宴。
秦老夫人看出她的意思,当即长叹一口气,“本来我们家就非是一个孙子,自从他出了车祸后,人就一直不正常,我们也不敢让别人知道,怕对公司生事端,这个生日宴更是不得不办......”
“只是,只是......非是要是出了事儿,我们秦家再红火也没意思了。”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抹眼泪。
姜沉鱼连忙从口袋里给她扯了一张纸巾,这次倒是认真的安慰了一句:“您别担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竭尽所能做好您的委托的。”
秦老夫人也不是一个多爱诉苦的人,只反复感谢了姜沉鱼两次,这才作罢。
到了她孙子秦非是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男生像是失了智一样不停地磕着墙,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拿着枕头在帮他垫在额头的地方,怕他伤到自己。
女人一看见秦老夫人和姜沉鱼,呜咽着小声叫了一声“妈”。
秦老夫人为她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男生就是当事人秦非是,而女人则是秦非是的妈妈,秦夫人。
姜沉鱼对掉眼泪的人一向没办法,只微微对秦夫人点头打招呼。
这才上前打量了一下秦非是,不由拧了拧眉。
“他出事之前是出了什么事故吗?”姜沉鱼询问旁边的两个人。
秦夫人看了秦老夫人一眼,在得到首肯之后才道:“就是一场小车祸,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花池,连一点儿皮外伤都没有,应该不是车祸导致的吧......”
之前看了很多医生,神棍也没少来,实在没有办法了,秦老夫人才费尽心思去联系了一个什么山人。
结果来的却是这么一个小妮子。她是不太信任小姑娘的,现在也只是碍于婆婆才没把人赶出去。
姜沉鱼抿唇,没有说话。
只用拇指指甲划破自己食指指腹,伸手按在了在秦非是的额头中心。
把手拿开,那血迹像是特意点的朱砂痣似的,又圆又亮的。
秦非是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撞墙。
秦夫人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自己婆婆——打了镇定剂都不管用的病,用小妮子的一滴血就变好了?
姜沉鱼却不管别人的小动作,只是招呼着几个佣人帮她一块儿把秦非是弄到床上。
转头对秦老夫人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掉了口气儿......”
“就是开车的时候走神了,现在人回来了,一口精气还留在那里,他现在就是在找那口气儿呢。”姜沉鱼换了一个她们可以理解的说辞。
可即便如此,婆媳俩还是一脸懵,不明白她的意思。
“别说那么多了,你就说怎么救我儿子吧。”秦夫人先没了耐心,别说姜沉鱼刚刚展示了一番神通,就是姜沉鱼什么都没做,只要有一丝救儿子的可能,她也一定要尝试一下的。
“今天时间有些不赶巧,等明天吧。”姜沉鱼思索了一下,道:“明天上午我去他出车祸的地方把那口气找回来就没事了,他现在会安稳沉睡,不会再撞墙乱走,你们大可以放心等着。”
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热泪盈眶。
“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秦老夫人的心思沉稳一些,还能说得出来话。
姜沉鱼神色认真道:“把尾款准备好就行。”
其他人:“......”
“山人,您等下是有什么事吗?”秦老夫人又问。
问完怕姜沉鱼误会,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要是不着急,就等吃完饭再走。”
姜沉鱼笑了笑,其实就是催她干活也可以理解。
只是今天下午要回姜家收拾东西,搬家到顾谨言的公寓,不合适的地方还要再去采买,这来来回回都要时间,她不愿意把时间安排地那么紧凑。
不过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可以,那麻烦您了。”她笑着点了点头。
举办宴会的地方在一楼客厅。
秦老夫人带着姜沉鱼下去,让身边的佣人先去下面通知秦老爷子和秦先生。
等她们下去的时候,秦老爷子也正要出门来迎。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老爷子能这么热切,纷纷侧目看去。
可等了半天也只看到是秦老夫人带着一个小姑娘过来,秦老爷子对着小姑娘又是微笑,又是握手,最后更是直接把自己的主位让给了小姑娘。
在场众人无一不在吃惊,忍不住和身边的人猜测小姑娘的身份。
坐在角落的关夫人看着牙都咬碎了,看见陈萍就止不住地生气:“有些人天生就是没福气的,泼天的富贵落在你手里,你也把握不住!”
“关姐,这是怎么了?”旁边有其他夫人被她这狠狠的话说得云里雾里。
关夫人冷笑一声,对着陈萍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来秦家赴宴,自然都不仅仅只是为了赴宴,现在得罪了秦家的贵重客人,搞得她和她老公心里都慌慌的,哪里还敢当着姜沉鱼的面再说人家的闲话。
陈萍攥紧了手心,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凭什么她的女儿在前面万人瞩目,她在底下受这种窝囊气。
当即心下一横,道:“关夫人可能是羡慕我生了个好女儿吧。”
旁边的人听了,纷纷愣了一下。她们都知道陈萍,一个暴发户家的媳妇儿,一直在舔关夫人的臭脚,这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
“你们不知道吧,和秦老爷子说话的是我小女儿,姜沉鱼。”陈萍梗着脖子,半是得意半是忐忑。
几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能在角落里坐着的,自然都是没什么份量的,现在突然说这里面有一个能坐主桌的人,怎么可能不震惊。
“你不是说她是一个要饭的吗?”关夫人被她的无耻给震惊到了,前面还不认人家,这会儿倒是狗仗人势。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关总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摇头示意不让她再多说。
落在陈萍眼里,自然觉得对方是不敢招惹自己。

他从来没有看见姜沉鱼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
随即又想到了自己被拉黑的号码,他快步走到姜沉鱼面前,手里的杯子也重重地砸在了姜沉鱼的面前,里面的水溅得飞起。
姜沉鱼下意识偏头,用手挡住了脸,滚烫的水还是溅在了她的手背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谁让你把我拉黑的!你现在赶快跟我回家,当着全家人的面给我道歉!”姜暮冷哼,眼神不自觉地飘忽。
他有些慌,但是看到对方是姜沉鱼之后,又觉得反正姜沉鱼也不会生气,就算真的伤到了也没关系。
而且当时当着全家人的面打不通姜沉鱼的电话,下面的人都要说他闲话了,他不要面子吗?
姜沉鱼抿唇,没有说话,只冷着脸拿起手边的水杯,直接把里面的热饮泼在了对面的脸上。
她已经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了,热饮没有刚出来的那杯滚烫,但黏腻的液体弄到脸上格外的不舒服。
饮料顺着脖子流进了脖子里,风一吹,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姜沉鱼!你找死啊!”姜暮暴怒,姜沉鱼怎么敢这样对他。
姜沉鱼冷笑一声,“你不是自找的吗?”
后面看热闹的人瞬间破功,纷纷低声笑了起来。
零零碎碎的声音,落在姜暮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姜暮想逃又无所遁形,眼睛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姜沉鱼,像是要剜掉她身上的一块肉。
他的眼底一片乌青,眉宇间满是疲惫,显然又是一晚上没有睡觉。
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烟臭味,亢奋的眼睛里还布满了红血丝。
姜沉鱼不想和一个失控的神经病纠缠,当即拿起自己的手机就要离开。
正在用袖子擦脸上饮料的姜暮正好看见了她手机亮着的页面。
一页密密麻麻的小字,只能看得清最上面的标题——“清心咒”。
之前姜沉鱼找过他,求他陪她一起练什么清心咒,说是可以缓解头痛。
他当时急着和雪儿出门玩儿,懒得搭理她,随口应了一声。
想来姜沉鱼是当了真,还想着和他一起练这劳什子清心咒。
那她所谓的拉黑他,还有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欲擒故纵吗?
他觉得自己一眼就看穿了姜沉鱼的小伎俩,一把就抢过了姜沉鱼的手机。
“把手机还给我!”姜沉鱼黑了脸。
伸手想要把手机抢回来,姜暮却先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姜沉鱼的手。
他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奚落道:“姜沉鱼,你还真是又想立牌坊,又想当婊子。”
旁边围观的人顿时窃窃私语,猜测着女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男方的事儿,才逼得男方当众这样羞辱她。
“姜沉鱼,让我猜猜,你现在一定后悔死了,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回姜家,想让我帮帮你吧?”他抬着下巴,语气十分笃定。
姜沉鱼蹙眉,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易燃符,面上依旧冷静,“最后问你一次,手机还不还我?”
“你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我不仅把手机还你,还能把你带回姜家,以后还做你的好二哥,不然......”他改变了主意,既然要让姜沉鱼丢脸,那就丢个大的,也让她彻底长长记性。
他想着,还十分笃定地威胁道:“不然我以后可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哦。”
其他人:“......”就这?
姜沉鱼已经没有了耐心,刚想要掏出符咒来整治一下姜暮。
谁知却有人先她一步,捏住了姜暮的手腕。
一瞬间,姜暮的脸就皱在了一起,一个劲儿地喊着“疼”。
转头看过去,正是之前在医院见过的顾家少爷顾谨言。
“顾......顾少爷......您怎么在这里?”他虽然只和顾谨言见过一面,但整个京城稍微有点儿势力的人谁不知道顾谨言的事迹啊。
天纵奇才,五岁就帮伯父的公司解决了危机,十六岁就已经开始操纵股市,收购其他人的公司。顾家老爷子更是直接越过两个儿子,直接把实权给了他。
不过同样出名的还有他那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据说一个月能进三次抢救室,随时都可能会噶。
在他们这种顶级豪门,只要人一死,那就什么也不是了。
那些对权利虎视眈眈的人也绝对不会对一个寡妇留情。
这也是他们不愿意让姜雪儿嫁给顾谨言的理由。
不过,看顾谨言的手劲儿,也不像是一个快要翘辫子的人啊!
“把手机给我。”顾谨言冷声道。
姜暮吓得立马就松开了手,也没管顾谨言有没有抓手机。
眼看着手机要掉,顾谨言又立马扔掉姜暮,在半空中接住了手机。
围观的人想要鼓掌叫好,又不敢发出声音。
毕竟在这里工作的人谁不认识他们的大老板顾谨言啊。
姜暮连忙学着他大哥的样子,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顾少爷,我和我妹妹闹着玩呢,让你见笑了。”
顾谨言没看他,而是把手机交给了姜沉鱼,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好玩吗?”
姜沉鱼摇了摇头。
“她觉得不好玩,我也觉得不好笑,怎么办?”顾谨言这才看向姜暮。
姜暮不像姜朝一样混迹在公司,虽然知道顾家厉害,但对这个“厉害”并没有特别清晰的认知,对顾谨言这个短命鬼则更没有多少顾忌。
于是上前不服气地说道:“顾少爷不知道我的家事,我妹妹这是在和我闹脾气呢。”
“不信你看她手机上的文件,那就是她替我找的解决失眠的方子。”他不相信玄学,只把姜沉鱼对他调理身体的东西都当做是中医方子。
顾谨言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让人琢磨不清。
姜沉鱼下意识按灭了自己的手机,还没说话,就听见顾谨言的询问:“手上的烫伤是他弄的?”
她下意识抬手看了一下,手背上确实红了一片。
只不过她皮肤是小麦色的,不太明显。
“疼吗?”顾谨言拿起姜沉鱼的手,对她的手背轻轻吹了一口气。
“有一点儿。”姜沉鱼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立马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顾谨言也不生气,只安抚道:“我带你去医院。”
“把他送警察局吧。”他对后面的秘书道。
姜暮顿时急了,“她也泼我了,不信你问其他人。”
其他人纷纷低头,不敢往这边看,又默默用眼角的余光往这边瞟。
为了吃瓜真的很努力了。
顾谨言的秘书也是一个练家子,在顾谨言吩咐完之后,就立马上前按住了姜暮。
像是拎小鸡崽儿似的往外走。
姜沉鱼忽得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等一下。”
秘书看了顾谨言一眼,见顾谨言点头,他这才转向姜沉鱼。
姜暮这会儿也是真的怕了,声音里都带着一点儿颤抖,“沉鱼,我就知道你和二哥的关系最好了,你快和顾少爷解释解释,让他放了二哥啊!”
这要是进了局子,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姜沉鱼就这样望着自己的母亲,眼前的人和心里的人的形象完全割裂。
而姜家其他几个人似乎也并不觉得陈萍的话有什么不对。
顾谨言不由眯了眯眼睛,面上还是不紧不慢:“姜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顺便把濒死的她送进医院,应该不需要征求你们的同意吧?”
“濒死?”姜朝愣了,疑惑地看向姜沉鱼。
不等姜沉鱼说话,姜雪儿却先红了眼眶,“沉鱼,你之前也不是没过敏过,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肯定又是故意卖惨装可怜呗!”姜暮不屑地翻个白眼,笃定道:“她从小就是这个死德行,喜欢装病抢别人的注意力......”
“姜暮!”不等姜暮说完,就被姜朝喝止。
不是不赞同他的话,是不想在顾谨言面前丢人:“今天给顾总添麻烦了,我等下还要带我妹妹出院,不如等改天再登门道谢,今天就先不打扰顾总了。”
“我和我的未婚妻还有一些病情没有交代,不如你们先走吧,等晚些我再把人送回去。”顾谨言说得轻巧,却在人群中炸出一片雷。
就连姜沉鱼都不由多看了顾谨言一眼——自己随手遇的一个倒霉蛋儿竟然就是她那个病秧子老公!?
姜朝哪里敢对顾谨言说个“不”字,当即就连连点头,附和:“那麻烦顾总了。”
“姜小姐,我让人送饭过来,你有什么忌口吗?”顾谨言对姜沉鱼说话倒是多了两分尊重。
姜沉鱼想了想,如实道:“除了不吃花生,其他的都可以。”
“好。”顾谨言笑笑,又看了旁边的护士一眼。
护士立马会意,恭敬回答:“我这就让营养师去准备。”
顾谨言也不理他们,只询问姜沉鱼的意见,“那我们回病房等着吧。”
姜沉鱼点了点头,第一次不看“家人”的背影,而是自己先转身离开。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姜雪儿看见了病房里的设施。
明明都是VIP病房,可这间病房却比她的病房更明亮,更舒适,也更豪华。
“我们先回去吃饭吧,我买了雪儿爱吃的那家菜。”姜朝的声音把姜雪儿的思绪拉回现实。
姜雪儿回神,扯出一个笑脸,“好,最喜欢大哥啦。”
未婚夫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早死的!
......
病房里。
姜沉鱼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下顾谨言。
顾谨言看样子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举手投足皆是矜贵。
不过也怪不得姜雪儿不想嫁给他,好好的一个小伙子这会儿身上的气运却是若隐若现,显然命不久矣。
所以姜家人在得知嫁过去会做寡妇的第一时间,就选择了让她来代替姜雪儿......
真是太可笑了。
察觉到姜沉鱼的视线,顾谨言也不恼不躲,只微微轻笑着,非常随和:“姜小姐,我知道你嫁给我非你所愿,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家人提了亲,今日去姜家里也是为解决这件事儿的,你看你想怎么解除婚约呢?”
事关她的名声,他愿意接受一些更麻烦的解决方式。
“如果我不想解除婚约呢?”姜沉鱼不答反问。
顾谨言不由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只审视着姜沉鱼。
“你家让你结婚大概是为了冲喜吧?就算没有我,也会有下一个,而我......”姜沉鱼摆事实,讲道理,“您应该也看到了,我现在也不太适合待在姜家,不如和你互惠互利,互相帮助对方解决一下眼前的麻烦。”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干涉您的私人感情,一年之后,您可以随时离婚,这样可以吗?”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一年的时间,足够姜家走到尽头了。
顾谨言不知道其中内幕,只是皱眉沉思着。
半晌,给出回应,“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领证办婚礼呢?”
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姜沉鱼迫切道:“越快越好,我随时都有时间。”
“好,我明天上午去接你领证。”顾谨言立马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
“啊?”姜沉鱼虽然是觉得越快越好,倒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在对上顾谨言疑惑的视线后,她又点点了头,“啊......可以。”
“对了,我说了等我醒了就帮你彻底解决你身体被秽气侵占的问题。”姜沉鱼伸手去抓顾谨言冒着黑气的手腕。
“什么秽气?”顾谨言不明白姜沉鱼的意思。
但并没有躲开姜沉鱼的手,只看着她咬破手指,在他的手腕上画着一个三角形。
姜沉鱼的手很小,好似柔弱无骨。皮肤被太阳晒得有些黑,但是体温却热得出奇。
和他疼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的温暖一模一样。
“你是不是最近经常感到乏力,眼前模糊,身上时不时觉得刺痛僵硬,身体不受控制?”姜沉鱼在自己的专业上总是会多两分严肃和认真。
顾谨言想了想,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是有人用你的生辰八字养了人偶,那个人偶在和你争夺你身体的使用权。”姜沉鱼尽量把话说的简洁明了,“虽然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全是因为人偶,但现在承受的绝大多数痛苦都来自于这个人偶。”
姜沉鱼做完手上的工作,看着顾谨言身上的黑气都被吸取压制在手腕上之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每次处理秽气,都超级解压!
抬起头,看向顾谨言,“人偶不会离你生活的距离太远,你可以在睡觉的房间好好找一找。”
“呵,我会的。”顾谨言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腕,放下了袖子。
视线却停留在她那炙热的笑容上,移不开眼。
姜沉鱼之前在很多雇主家里都见过这种眼神,无非就是不相信,又不想多做纠缠,只随口说着敷衍的话。
但是......
如果他不相信是她救了他,为什么还如约送她来医院?还用这件事来帮她回怼姜家人?
......
等顾谨言送姜沉鱼回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七点多。
姜沉鱼和顾谨言约定好时间,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回了家里。
姜家是京城很知名的暴发户,靠着她换的气运发了很多横财。家里人也都习惯了铺张浪费,这会儿整个别墅都灯火通明,连佣人的房间都是闪闪亮亮的,除了她住得那间小杂货间。
只是二楼拐角的一个小房间,却和整个姜家都格格不入。
就如同站在这里的她和客厅里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那家人一样格格不入。
当时姜雪儿刚来姜家,自作主张要住这间小杂货间,又话里话外透露着对她房间的向往。
大哥就提出她可以和姜雪儿的房间交换一段时间。
她当时答应了,可后来再去要换回来的时候,却成了一个觊觎别人东西,容不下姐姐的恶毒白眼狼。
父亲为此还用棍子打了她一顿,让她长了“记性”,再不敢提换房间的事情。
因为迷恋他们最开始的好,而偏执地要去和姜雪儿争所谓的“家人”和“温暖”,确实有些蠢。
姜沉鱼心里叹息,脚上也加快了步伐,再不像以前一样去努力找话题,做夸张的动作去吸引这一家人的注意力。
可她不招惹他们了,那些人却又主动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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