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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楚汉良巧儿全局

不系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惨呐,啧啧。”围观民众看到从烧成废墟的宅子里抬出一男一女两具焦尸,不禁啧啧出声。楚汉良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死死盯着那具骨架纤细的尸首,良久长出口气,抬手敲了椅背两下,张勇立即驱车离开。“怎么,你怀疑是曲畔?”霍润铎回头问楚汉良。楚汉良疲惫地靠坐回椅背上,闭着眼没有回应。霍润铎也不在意,继续道。“二少和曲畔互不认识,你这真是关己则乱了。”楚汉良眼皮欠开一道缝,锋锐寒芒刺得霍润铎连忙转回头。“是嫂子逼着我带她回家的,你可不能什么都怪到我头上。”楚汉良冷哼,重新闭上眼。曲家张灯结彩,到处都贴着大红双喜字,一派喜气洋洋。曲瀚之身穿宝石蓝长袍,外罩百福团花马褂,怀表的金链子斜悬身侧,手拄着嵌玉石沉香木文明杖,坐在客厅沙发上,无视闯进来到处乱...

主角:楚汉良巧儿   更新:2025-01-23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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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汉良巧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楚汉良巧儿全局》,由网络作家“不系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惨呐,啧啧。”围观民众看到从烧成废墟的宅子里抬出一男一女两具焦尸,不禁啧啧出声。楚汉良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死死盯着那具骨架纤细的尸首,良久长出口气,抬手敲了椅背两下,张勇立即驱车离开。“怎么,你怀疑是曲畔?”霍润铎回头问楚汉良。楚汉良疲惫地靠坐回椅背上,闭着眼没有回应。霍润铎也不在意,继续道。“二少和曲畔互不认识,你这真是关己则乱了。”楚汉良眼皮欠开一道缝,锋锐寒芒刺得霍润铎连忙转回头。“是嫂子逼着我带她回家的,你可不能什么都怪到我头上。”楚汉良冷哼,重新闭上眼。曲家张灯结彩,到处都贴着大红双喜字,一派喜气洋洋。曲瀚之身穿宝石蓝长袍,外罩百福团花马褂,怀表的金链子斜悬身侧,手拄着嵌玉石沉香木文明杖,坐在客厅沙发上,无视闯进来到处乱...

《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楚汉良巧儿全局》精彩片段

“真惨呐,啧啧。”
围观民众看到从烧成废墟的宅子里抬出一男一女两具焦尸,不禁啧啧出声。
楚汉良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死死盯着那具骨架纤细的尸首,良久长出口气,抬手敲了椅背两下,张勇立即驱车离开。
“怎么,你怀疑是曲畔?”霍润铎回头问楚汉良。
楚汉良疲惫地靠坐回椅背上,闭着眼没有回应。
霍润铎也不在意,继续道。
“二少和曲畔互不认识,你这真是关己则乱了。”
楚汉良眼皮欠开一道缝,锋锐寒芒刺得霍润铎连忙转回头。
“是嫂子逼着我带她回家的,你可不能什么都怪到我头上。”
楚汉良冷哼,重新闭上眼。
曲家张灯结彩,到处都贴着大红双喜字,一派喜气洋洋。
曲瀚之身穿宝石蓝长袍,外罩百福团花马褂,怀表的金链子斜悬身侧,手拄着嵌玉石沉香木文明杖,坐在客厅沙发上,无视闯进来到处乱翻的士兵,耷拉着眼皮似老僧入定。
身穿喜服的曲兰被张勇亲自从楼上押下来,不死心的哭叫。
“阿爸......”
曲瀚之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望向走进门来的楚汉良。
曲兰见楚汉良这个时候来找她,料到是为了昨天她动手打小崽子的事,可小崽子没事,她却摔得满身伤,他怎能还怪她。
曲兰哭道,“少帅,还有两个小时婚礼就开始了,您这是做什么?”
楚汉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走到沙发前,垂眸晲着曲瀚之。
“曲畔在哪里?”
曲瀚之抬头与楚汉良对视,蓄着八字胡的胖脸上满是漠然。
“不说?”楚汉良语气凉薄,“那这婚也就不用结了。”
“少帅......”
方华丽快步下楼,赔笑道。
“无论怎样,如今的曲家大小姐是曲兰,与少帅举行婚礼的也是曲兰,至于其他人咱们过后再说,没必要这功夫为难老爷。”
楚汉良一个眼神都不屑分给方华丽,一双眼黑沉沉的盯着曲瀚之。
“你想偷梁换柱我成全你,我只要你一句话,曲畔为何如此恨我?”
曲瀚之眼皮颤了颤,“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如果曲瀚之不是曲畔亲爹,就凭他这滚刀肉做派,早在他手里死八百回了,楚汉良攥了攥拳头,忍得辛苦。
气氛剑拔弩张,方华丽心疼自己女儿,壮着胆劝。
“曲畔已经去了,是爱是恨又有什么要紧,咱们得先顾着活人不是,少帅,您说呢?”
楚汉良终于把目光转向方华丽。
“曲畔何时去的,怎么去的,你是如何知晓的?”
方华丽肝颤,鼓足勇气道。
“流樱街烧死的那对男女,女的就是曲畔,少帅若是不信,只管去问二少。”
话落,方华丽又同曲瀚之道。
“这话是二少打电话告诉我的,让我先别告诉您,免得您承受不住,只是少帅如此咄咄逼人,我若不说出来,恐怕会耽误了吉时。”
曲瀚之手捂胸口呼吸急促,方华丽熟练地拿出急救药喂给曲瀚之服下。
楚汉良冷眼旁观,摆摆手,张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押着曲兰走了。
霍润铎瞥了眼脸色阴沉的楚汉良,好心规劝。
“好歹是少夫人娘家,别闹得太难看。”
楚汉良板着脸薄唇轻启。
“这里既然是曲畔的娘家,留着两个碍眼的东西做甚,丢出去。”
霍润铎倒是没反对,指挥士兵将方华丽和曲兰的东西全部丢出去。
曲瀚之才缓过来些,眼见楚汉良在他家里作威作福,一口气憋在胸口,手指着楚汉良说不出话来。
士兵不知道哪些东西是方华丽母女的哪些不是,押着家里的佣人帮着分辨,方华丽气急败坏,叫住手没人理,只能抓着曲瀚之的手哭。
楚汉良嫌吵,摆手叫来两个刚丢了东西回来的士兵,指着方华丽吩咐。
“把这人也丢出去,再敢进来直接毙了。”
“老爷!老爷救我!”
方华丽被拖走,哭着求曲瀚之。
“楚汉良,你到底想干什么?”
曲瀚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楚汉良俯身,直视曲瀚之。
“你一日不交出曲畔,就一日不得消停,我倒要看看是你耗的起,还是我耗的起。”
“混账!”曲瀚之手里拐杖笃笃敲着地面,被气到浑身发抖。
“我再混账也干不出鱼目混珠的事。”
曲瀚之冷笑,“正如华丽所言,无论怎样,今日嫁给你的是曲家大小姐,单凭这一点你就没理由在我家撒野。”
闻言,楚汉良一哂。
“你以为你够老狐狸,所有人都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你知不知道,没有我,曲畔她绝对活不到明天。”
听楚汉良言之凿凿,曲瀚之顽固的态度出现裂痕。
“楚汉良,你少危言耸听......”
楚汉良沉默不语,无声的压迫感让曲瀚之心慌。
曲瀚之喘着粗气道,“我不知她在哪里,你可以去问福瑞巷的刘妈。”
话音未落,楚汉良已大步走出门。
曲瀚之疲惫地靠坐在沙发上,直到楚汉良带来的兵连人带东西全部丢干净离开,才缓缓松了口气。
管家周安走过来压低声音道。
“老爷,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曲瀚之颔首,“哎,跟她娘一个性格,随她去吧。”
周安语气不安,“可少帅已经知道小姐回来,怕不是那么好得手的......”
曲瀚之垂下眼皮,犹如临台太公。
见状,周安知道老爷早有安排,顿时安下心来。
车驶出曲府不远,楚汉良突然开口。
“靠边停下。”
张勇另外乘车押送曲兰,此时重新升任司机的霍润铎将车停到路边。
霍润铎从后视镜里看到楚汉良两眼紧盯车窗外,也跟着看过去。
不多时,一辆庞蒂亚克开出曲府,停在赖在府门外不走的方华丽面前。
方华丽看到是她常坐的车,想也不想地打开车门坐进去。
待庞蒂亚克驶远,霍润铎一脚油门跟上。
透过前挡风玻璃,霍润铎望见本只坐着方华丽一人的后座,不知何时竟又多出个人来。
楚汉良盯着那道酷似曲畔的背影,眉头紧锁,忽而低喝。
“曲瀚之这个老贼!去大帅府......”

楚汉良从没这么狼狈过,被一群佣人堵着要求负责,最后赔偿了一百大洋才脱身。
不过这事确实怪他,只因那人身材与妻子有几分相似,他便情急下失了分寸。
重新坐回老爷车,楚汉良整个人都麻了。
张勇扫了眼楚汉良铁青的脸,暗自叹气......
半路上遇到裁缝铺的车子,被他认出来多嘴告诉了少帅,少帅怀疑古宅的主人有问题,立即命他开车回去,结果却被当成登徒子打了出来,哎,这都什么事啊。
曲畔听到吵嚷声,开门问在廊下洒扫的秋菊怎么回事,秋菊忙跑过去问清楚缘由,跑回来告诉曲畔。
“那位少帅不知怎地,走了又回来,还轻薄了巧儿姐,赔了巧儿姐一百大洋呢。”
曲畔愣住,好半天才回神,想到楚汉良被一群佣人围攻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
笑着笑着曲畔就笑不出来了。
巧儿跟她的身量相仿,所以楚汉良把巧儿当做她了?
难道他还没轻贱够她,误把巧儿当做她还要继续轻贱吗?
“您还笑呢......”秋菊嗔怪道,“巧儿姐都要哭背过气去了。”
曲畔并不担心巧儿,心里清楚巧儿哭不是因遭了轻薄,多半是被楚汉良的凶神恶煞给吓到了。
“去把我的安神药给巧儿送过去,告诉她今明两天都不用过来伺候了,让她好好歇歇。”
秋菊奇道,“小姐怎知巧儿姐是被吓到了?”
曲畔冷笑,“我会掐算。”
尤其会掐算何时是楚汉良的死期。
秋菊被凶巴巴的曲畔惊得倒退,扭身跑开。
望着秋菊逃走的背影,曲畔反思,自己最近好像戾气太重了些。
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到了孩子祭日的原因吧。
若不是三天后要手刃仇人,她真该去福县一趟,祭拜下她那可怜的孩子。
“小姐,不好了......”
秋菊去而复返,脸色焦急。
“老爷打电话来,让咱们赶紧都搬去城里。”
曲畔蹙眉,“怎么?”
“说是华南那边大旱,好多难民都跑来咱们华东,风城那边已经被难民占了,死了不少人,如今正往咱们兰城这边来呢。”
曲畔从小到大没见过难民,但她读过史书,知道人在绝望下会干出许多超出人性的事,立即吩咐下去,让佣人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进城。
这边刚收拾好,那边曲瀚之派来的三辆汽车和一辆卡车便到了。
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巧儿,也被扶出来坐进车里。
巧儿哭得面目浮肿,看到曲畔时哭昏的脑子清醒过来,拉住正要坐进车里的曲畔。
“小姐,我小时候见过难民暴动,你这个样子不安全,你去换身下人衣服坐卡车里面,我坐前车。”
“这怎么行......”曲畔手里有枪,并不怕作乱的难民,唯独担心护不了跟随自己的十多名佣人。
刘妈和秋菊闻言也跟着劝。
“小姐万一出了事,我们怎么跟老爷交代,巧儿说的对,小姐就听我们一回劝吧。”
曲畔想着卡车在队尾,正好她可以持枪断后便同意了。
换上巧儿的蓝布对襟广袖短衫,下搭黑色灯笼裤,曲畔脚踩布鞋纵身跃上卡车。
裁缝铺的车跟着车队一起出发,极速驶向兰城。
行至半路,前方出现乌泱泱至少百人拦路,一个个破衣烂衫,目露凶光。
开车的都是老司机,身处乱世没少遇到这种事,前车放缓车速靠边让路,卡车自后冲出来直奔人群。
再是悍匪也不可能真的要钱不要命,人群迅速让到两旁,待卡车过去,立即再次堵住路口。
曲畔举枪对准人群中的头目,嘭地一枪。
人群顿时乱做一团,被拦下的四辆车随即卯足劲儿往前冲。
巧儿所乘车辆刚冲过去,突然一名浑身脏兮兮看不清面目的人拉开前襟,抓出藏在怀里的炸药包丢到车下。
轰!
炸药包爆炸,车子被掀飞出去,落地间油箱爆燃。
很快,整辆车被大火吞噬。
眼见包括巧儿在内一车四人葬身火海,曲畔目眦欲裂。
刘妈死死抱住曲畔,哭着央求。
“小姐,这个时候不能下车,无论怎样都等进了城再说。”
整个经过曲畔亲眼目睹,她可以肯定那个人是冲着要她命来的,结果巧儿却成了她的替死鬼。
“都是我害了巧儿......”
曲畔哽咽,可她想不明白,她是秘密回国,阿爸那边肯定不会泄露她的行踪,而老宅全是曲家亲信,怎么会有人如此精准定位痛下杀手?
曲兰倒是会对她动手,可曲兰压根不知道她在老宅。
除非......楚汉良?
想到楚汉良看向窗口的那一瞥,难道他当时已经看到了她?
楚汉良,你真是好狠的心!
早知如此,之前在老宅就该杀了他,哪怕是当着他孩子的面也不能心慈手软,都是她的错。
“楚!汉!良!”
听着曲畔咬牙切齿念出楚汉良的名字,刘妈身子一个哆嗦。
小姐的杀意太浓了,可那人为什么非要小姐死?
“会不会是误会?”
曲畔摇头,“当初他与曲兰合谋害我,如今不过是变本加厉而已。”
“可小姐和少帅是夫人活着的时候定的娃娃亲,怎么楚家人会如此恶毒?”
提到早逝的母亲,曲畔神色黯然。
“阿爸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嫌弃楚大帅妻妾成群,担心我嫁过去吃亏......
想来爹那个德行,做儿子的又能好到哪里去,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早知道自己救下的是一匹豺狼,当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管垂死的楚汉良。
想到自己曾满心憧憬,等待着他们的孩子降生,楚汉良却派曲兰亲手毁了她的期盼,曲畔怎能不恨。
刘妈叹气,“楚家人不好,可老爷找的那替嫁女也......哎!”
曲畔冷哼,“曲兰全是仗着少帅未婚妻的身份狐假虎威,可惜,她猖狂不了几时。”
就在主仆说话的功夫,卡车被拦在城门口。
“下车......”
守城门的士兵荷枪实弹,每辆车都得仔细盘查才能放行。
刘妈一探头又缩了回来。
“小姐,不好了,少帅就在车外面......”

“整栋楼都险些被你拆了,少帅,你不该如此冲动。”
霍润铎郁气横结,打开车门放烟。
而冲动的男人脑子里全是,他媳妇没死却躲着不肯见他,哪里还听得进去其他。
整栋楼都被他翻过了,曲畔依旧无影无踪,难道她又走了?
不对......
楚汉良骤然抬起头看向顶楼天台。
正趴在天台边观察情况的曲畔,毫无预兆的与楚汉良视线对上。
曲畔,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疯了?不行,她不能再留在这里。
絮絮叨叨的霍润铎就见前一秒还坐在车里的男人,后一秒猎豹般窜出去,眨眼冲进楼里。
“祖宗,不能再拆了啊!”霍润铎哀嚎。
楚汉良一口气冲上天台,天台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曲畔的影子。
愤怒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楚汉良冷声开口。
“曲畔,你再不出来,我就把福瑞巷宅子里的人全毙了。”
天台上只有呜咽刮过的风声,无人回应。
“如果十三条人命不够,那就再加上曲家所有人,曲畔,你给我出来。”
咔哒,脑后一声打开保险栓的脆响,楚汉良回头,曲畔的脸出现在黑洞洞的枪口后。
曲畔是真的后悔了,她原计划楚汉良搜过确定她已离开便不会再来,如此她便可以寄住在霍润铎家直到婚礼当天,谁料这男人竟疯了般紧咬着不放。
楚汉良望向曲畔,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风云变幻。
曾经娇花般的人变得如利剑般冷厉,温柔清澈消失不见,只眸子里簇着仇恨的火,她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曲畔,你为何要躲我?”楚汉良伸手向曲畔,曲畔却退后一步避开。
“你说为何......”曲畔冷笑,打量五年不见的男人。
男人已彻底褪去当年的少年气,本就立体的五官变得更加深邃,身高腿长,玉树临风,唯独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变,甚至因为年岁的增长而愈发峥嵘,让人看一眼便觉惊心动魄。
楚汉良伸出去的手悬空,可他怎会再放过她。
“我不说,我要你说。”
楚汉良大步上前,不顾枪口抵上胸膛,结结实实将曲畔抱进怀里。
曲畔险些被勒死,滚烫的液体滴落颈间,唇被强势攻陷。
五年来,只有在梦里才能吻上的唇,此时被他深深吻住,女人如同灵药迅速治愈着他的陈年旧疾。
曲畔避不开,牙关使力。
“唔!”
男人闷哼,疼得眉头紧锁,却不顾舌间剧痛,更加浓烈的吻下去。
曲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勾动手指就要毙了楚汉良,手里的枪却被夺走丢到地上。
楚汉良吻得动情,大手伸进曲畔的对襟短衫里,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颤栗。
曲畔毫不怀疑楚汉良会就地将她办了,几次挣扎未果,提膝撞向楚汉良跨间。
楚汉良抽手下压挡住曲畔攻击,一手托住曲畔翘臀将人抱起。
曲畔被楚汉良抱着边吻边朝楼下走去,嘴角丝丝缕缕的血滴落前襟。
追上来的霍润铎看到,赶忙扭身往回跑,抓紧时间清场。
楚汉良抱着曲畔走进霍润铎房间,抬脚踹上门。
曲畔被丢到床上爬起来要逃,被楚汉良扑上去沉沉压住。
抱紧不停扭动挣扎的娇躯,楚汉良声音暗哑。
“宝贝,别动,让我抱抱。”
以为要被强的曲畔,只是抱抱这么简单?
曲畔听话的安静下来,整个人如同拉紧弦的弓,随时准备着致命一击。
可是,身上的男人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而且呼吸越来越平稳,好像是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曲畔听到男人打起了小呼噜,不大,细细痒痒的响在耳际。
曲畔伸手去摸楚汉良腰间的枪,老妈子霍润铎推开门偷瞄恰好看到,冲进来拿走楚汉良佩枪溜之大吉。
就差一步,该死!曲畔磨牙,抬手去推,身上的楚汉良犹如泰山压顶,纹丝不动。
“啊啊啊啊!”曲畔抓狂,转头去咬楚汉良的脖子。
楚汉良吃痛,迷迷糊糊抬头救出被曲畔咬住的脖子,将头埋进曲畔肩颈间继续睡。
“你是猪吗,就知道睡,起来!”
无论曲畔怎么挣扎怎么叫,楚汉良依旧睡得深沉。
曲畔崩溃。
时隔五年,楚汉良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待醒来,天已擦黑,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两眼紧闭,头歪向一侧......
难道被他压死了?!楚汉良后悔得要死,支起上身抖着手去试女人鼻息。
曲畔张嘴咬在楚汉良的大手上,血腥味霎时弥漫齿间。
楚汉良欣喜若狂,做梦不会痛,他的曲畔没有死,她,真的回来了!
曲畔被楚汉良熊抱住,勒得一声闷哼,伴着布料的撕裂声身上骤然一凉。
果然,该死的男人就没打算放过她,曲畔挥拳砸向楚汉良太阳穴,却被楚汉良大手包裹住粉拳。
她苦练多年的武功,遇上楚汉良竟毫无胜算,曲畔深感挫败。
楚汉良看到曲畔脸色郁结,俯首轻吻略显红肿的唇。
“宝贝,你不想吗?”
当初他们琴瑟和谐,分别五年,他一见她便情难自禁,而曲畔像是极为抗拒,楚汉良心里很不舒服,可他还是不愿强迫她。
硬的不行她只能迂回,曲畔哼了声,如同从前撒娇生气的样子。
楚汉良忍着没碰,起身拿被子裹住曲畔扛起就走。
“你干什么?”曲畔抓狂。
楚汉良连人带被子扛下楼丢进车里,开车直奔少帅府。
他的女人不该住在别人家,要住只能住进他的府邸。
曲畔倒在后座上,不着寸缕的她连逃都没法逃,可她一刻也不想与楚汉良共处,她必须想办法逃走。
似乎是猜到了曲畔的想法,楚汉良开口,声音依旧暗哑。
“你再敢逃,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他必须威胁住她,等到回府后他们再坐下来好好谈。
“我不逃......”曲畔道,“你先给我件衣服穿。”
明知道曲畔要衣服的目的,楚汉良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丢到后座。

男人的衣服穿在曲畔身上长到大腿根,很好的遮盖住关键部位。
曲畔穿好衣服,留心观察车外情况,伺机寻找逃跑机会。
突然,有人冲到车前,楚汉良急刹车,发现拦车之人竟是少帅府管家刘伯。
“少帅,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刘伯跌跌撞撞跑到车门边,老泪纵横的哭诉。
“张副官送小少爷回府后就走了,小少爷嚷着肚子饿,要吃我做的小鱼饼,我就去厨房做了,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出来就找不到了......”
刘伯拿楚小满当自己亲孙子疼,平日里惯得不像话,楚汉良知道自己儿子有多淘气,倒没责怪老仆。
“我去找,你回去等着。”
话落,楚汉良启动车子,他知道楚小满会去哪里,他必须赶在楚小满出城前抓到那个小兔崽子。
吉普车直奔城门,到了城门口,楚汉良警告曲畔。
“老实在车里等着,别惦记着逃跑......”
“我知道,否则把我的腿打断。”
曲畔抢答,楚汉良深深看了眼曲畔。
“算你识相。”
楚汉良锁上车门快步登上城楼,接过手下递来的望远镜眺望。
曲畔视线随着楚汉良转,发现楚汉良的注意力没在她这边,迅速撬开车门下车,弓着腰一路小跑进旁边的巷子里。
“啊,你怎么光屁屁?”
奶声奶气的惊呼,臊得曲畔脸红。
曲畔暮然回首,身后一个小豆丁立于昏暗巷弄内。
小豆丁双手捂脸,小大人似的叫。
“非礼勿视,你快穿上裤子。”
曲畔被逗笑了,道,“我很穷的,没钱买裤子。”
她是真没钱,衣服全被楚汉良撕了,随身带的几块大洋全掉没了,如今的她真的是兜比脸都干净。
小豆丁默了默,放下手低着头,从自己的小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元。
“这个给你,去买裤子穿吧。”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曲畔厚着脸皮接过来。
“小宝贝,告诉我你家门牌号,等我回家取了钱给你送去。”
小豆丁摇头,“我家没门牌号。”
曲畔突然想起难民涌来兰城的事,难道小豆丁是难民?
“你的阿爸姆妈呢?”
小豆丁伤心了,“我就是要去找我姆妈的。”
小豆丁心地善良,万一被人贩子拐走了怎么办,她不能不管,曲畔问小豆丁。
“所以你是跟你阿爸走散了吗?”
小豆丁,“嗯,不过等我找到我姆妈,我就带我姆妈去见我阿爸。”
看来小豆丁还是有办法联系上他阿爸的,曲畔哄道。
“现在城外全是难民,你到处乱跑特别危险,你告诉姨姨你姆妈在哪儿,姨姨替你去找好不好?”
“不要......”小豆丁语气坚定,“我能找到姆妈。”
说着,小豆丁转身朝巷子外走去,他得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
曲畔看着小豆丁倔犟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酸的不行,紧追几步拉住小豆丁。
“姨姨陪你一起去。”
小豆丁头也不回,“你还是快去买条裤子穿吧,我不要你陪。”
曲畔低头看向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腿,她这是被嫌弃了?
曲畔松开手,小豆丁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
算了,她还是赶紧想办法弄条裤子穿吧。
曲畔跟刘妈学的轻功派上了用场,轻松越过院墙,在一片鸡飞狗叫中拿走晾衣杆上的衣裤,随手丢银元给拿着扫把冲出来的妇人。
妇人接住银元用牙咬了下,看到上面的牙印乐得眉开眼笑。
一套破衣裤就能换一块银元,明天她把衣柜里的衣服全挂上去,岂不是发财了!
曲畔翻出院墙,躲到没人的黑暗角落脱掉外套换上衣裤,贴着院墙朝外走去。
突然,曲畔听到有小孩在哭叫。
“我不要,我要去找姆妈,救命!”
是小豆丁!曲畔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你听话,难民暴动,张叔先送你回去,等情况好些,张叔带你去找姆妈。”
“不行!”小豆丁大哭。
曲畔悄悄从巷口探出头来,就见一个比楚汉良矮小半头的魁梧男人抱着小豆丁,小豆丁连踢带打闹得男人狼狈不堪。
曲畔抓起地上的一块砖头,蹑手蹑脚的靠近,蓦地大吼一声。
“放开他!”
张勇惊诧回头,曲畔一砖头砸在张勇脑门上。
张勇眼冒金星,手里一空,楚小满被抢走。
“姨姨快跑!”
楚小满认出是光屁屁姨姨的声音,抱紧曲畔的脖子大叫。
曲畔散腿就跑,张勇踉跄追了几步摔倒。
眨眼功夫,曲畔抱着楚小满跑出三条街,回头见没人追来,靠在路边的树上喘粗气。
“姨姨,那边的人在干什么?”
曲畔顺着小胖手看过去,街上的人们四散奔逃,有几个拿枪的匪徒在后面边追边不停的放冷枪。
看到无辜的人们一个个倒在枪口下,曲畔义愤填膺,但现在她手里没枪还多了个小豆丁,连自保都成问题谈何救人。
街上流弹横飞,此地不宜久留,曲畔一时竟不知何处可做栖身之地,不禁蹙眉。
“姨姨,去我家吧,我家可大了,那些坏人不敢去的。”
眼看拿枪的匪徒朝这边而来,曲畔扛起楚小满狂奔。
“你指路......”
“姨姨,我后脑勺没长眼睛。”
曲畔情急下将楚小满横在脖子后面,两手箍紧楚小满的后背和腿弯。
楚小满的小脸贴着曲畔脸颊,小胖手指向前方。
“左边......前面直走......右边......”
小豆丁指路,曲畔一骑绝尘,跑得脚底生烟。
跑到一堵高达六米左右的院墙外,楚小满叫停,指着院墙下的狗洞叫曲畔。
“从这里进去。”
曲畔,“你家没门的吗?”
小豆丁承认错误,“我是偷跑出来的。”
懂了,是阿爸不让小豆丁出门去找姆妈,小豆丁一身反骨钻了狗洞。
听到身后传来枪声,就算是狗洞也得钻。
曲畔先把楚小满送进狗洞,接着自己钻进去。
“姨姨,用这个石头堵上。”
楚小满指挥曲畔,曲畔推动狗洞旁边一块大石堵住狗洞。
终于逃过一劫,曲畔抬手擦汗,头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上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曲畔,“......”

霍润铎顺着楚汉良的视线看向曲兰。
“怎么?”霍润铎问楚汉良。
楚汉良没有回答,迈步朝曲兰走去,却被霍润铎伸手拦下。
“我去。”
今日是楚曲两家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楚汉良不能对曲兰动手,但他作为调查流樱街爆炸案的主要办案人员完全可以。
霍润铎和气地问曲兰,“刚刚曲畔找过你?”
曲畔和曲兰的房间门对门,说不是故意为之他是不信的,而如此安排的目的,必是曲畔要见曲兰。
霍润铎给曲兰的印象是这人温润如玉脾气好,闻言倒也没遮掩,点点头道。
“姐姐气我嫁少帅,说少帅不给她下跪磕头赔罪就不签捐赠书。”
楚汉良五年内和平拿下两省,随之两省便闹起了旱灾,粮食颗粒无收,连楚家老巢兰城都受了波及,百姓间很快传出流言,说楚雄无德招致老天降灾。
虽是无稽之谈,但老百姓却信,甚至有人挑头要求楚雄撤兵两省。
曲瀚之作为全国商会会长,早在五年前便创立长济会,每年收取商会会员善款用作慈善。
此次两省大旱,曲瀚之再次筹集善款专门用来赈灾,但为了支持楚家,这次善款会以捐赠形式赠予三省总督楚雄,再由楚雄下拨善款。
曲家这样做,为的就是支持楚雄,但若曲畔以此做要挟就是在打楚雄的脸,在拿钱羞辱楚家,两家就算不因此决裂,也必是后患无穷。
霍润铎仿佛没听出弦外之音,依旧和煦如春风,“除了这些还有吗?”
曲兰没敢去看楚汉良,但霍润铎一点没生气就很不可思议。
“还有,因为二少护我,姐姐打晕了二少。”
“楚振海为什么会来?”
楚汉良突然提问,曲兰慌张了一瞬,道。
“是我打电话请二少过来的,因为姐姐怀疑是我和二少算计她。”
闻言,楚汉良神色晦暗不明。
“你不但认识曲畔,甚至并不意外曲畔的死而复生......”
曲兰两手一摊,“姐姐主动与我相认,我自然认识,何况刚刚见到姐姐时已经意外过了,少帅还想我如何意外?”
楚汉良对霍润铎道,“这里交给你了。”
“放心。”
霍润铎说完,嘱咐走向楼梯口的楚汉良。
“下手别太狠,免得耽误正事。”
楚汉良不回头的摆摆手,霍润铎转身抓住曲兰头发,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将人拖进浴间。
喜娘和佣人在曲兰的惨叫声中缩成一团。
半个小时后,曲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被拖出浴间,丢回给喜娘。
“十分钟内收拾干净。”
说罢,霍润铎边拿手帕擦手边走出门去找楚汉良......
楚汉良见到楚振海时,楚振海已经清醒,是被痛醒的。
“曲兰说你和她一起算计曲畔?”
楚汉良的问题模棱两可,楚振海不确定真假,只睁着眼喘气不说话。
见状,楚汉良一哂,抓着楚振海左臂缓缓扭转。
骨骼关节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楚振海在剧痛下浑身抽搐却没有一丝挣扎,张嘴要叫被楚汉良拿枕巾堵住嘴。
楚振海整个左手臂转了个个,疼得直翻白眼,待楚汉良松开手,人已经如水涝似的衣衫尽湿。
楚汉良摸了下楚振海四肢,立即锁上门满屋寻找。
“我在这里......”曲畔知道躲不开,主动现身。
楚汉良看到从厚重窗帘后钻出来的曲畔,摆手示意曲畔过来。
曲畔没有动,眼里的恨意竟比之前还要浓烈。
“你知道长济会是在我名下?”虽是疑问句,曲畔却语气肯定。
楚汉良坦然承认,“知道。”
曲畔讥诮,“所以你才会派小雀跟踪暗杀我?”
家里包括佣人在内全权交由刘伯打理,楚汉良并不知道小雀出府至今未归。
楚汉良神色一凛,“你认为我为了曲兰想要除掉你?”
“要不然呢......”
如果不是刘妈及时赶到,她真就死在流樱街的宅子里了。
“荒唐。”
楚汉良不屑解释,走到床边,拿掉堵住楚振海嘴的枕巾。
“是你告诉曲畔的?”
楚振海瑟缩,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被卸掉四肢不是一般的痛,楚振海却能在如此酷刑下还能忍住疼栽赃他,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他这个弟弟。
楚汉良转头问曲畔,“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恨我?”
恨到不肯信他,恨到见他如见仇人。
原来二人并非伉俪情深,反而彼此怀疑互不信任,楚振海窃喜。
“大哥,你怎么还瞒着曲大小姐......”
又叫曲畔,“曲大小姐,我告诉你,楚小满就是你儿子,大哥一直都没忘了你,为你守节至今,你怎能恨他。”
如果她没有亲手埋葬自己的孩子,如果她没有在小雀手里死里逃生,或许她就信了楚振海的鬼话。
可她的孩子没了,流樱街丢炸药包的小雀也死在了她手里,两条人命如果还换不来教训,那她真是活该被人算计了。
“你说楚汉良的儿子是我的孩子?”曲畔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楚振海道,“是啊,大哥一手带大的,如假包换。”
曲畔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为何不信?”楚汉良反问曲畔。
“如果真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他们数次见面,哪怕楚汉良提过一嘴,她都有可能会信上几分,可他只字未提,要她如何信。
楚汉良被气笑了,“哪次见面不是要打要杀的,我有机会跟你讲?”
“那就有机会又亲又抱又撕衣服了?”
楚汉良,“......”
楚振海,这是我能听的?
不过,看楚汉良有口难辩的样子真舒坦,楚振海再接再厉。
“曲大小姐,你要理解,大哥他素了五年,见到你情难自禁情有可原。”
“你给我闭嘴!”楚汉良低喝。
楚振海火上浇油,曲畔不信楚汉良,更不信楚振海,但她不愿放弃哪怕一丝希望。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她这就去找当年的接生婆,问问她的孩子有何特征,如果真的能跟楚小满对上,她可以为了孩子留楚汉良一命。
“等等......”楚振海大叫,“你不能走,至少你得签完捐赠书再走。”
曲畔盯着楚汉良的眼睛问,“你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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