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钱金龙周玉霞结局免费阅读一品麻衣神相番外》,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头。“没错!早在上百年前,民间曾有一种骗术。便是血虫回春法。应该是袁大头期间吧!那个年代苦,各地闹干旱,百姓民不聊生。有些漂亮的女人寻不到出路,便去大户人家做小老婆,或者做姨太太。更有甚者,也就卖了身子,靠着男人过活。女人想要在男人的手底下活的好,自然要靠出卖色相。那时,便有一些行骗的江湖术士,专门对这些姨太太下手。他们让女人吃血虫,血虫入体,吞噬女人的血肉。前几个月,女人会感觉自己身轻如燕。甚至容光焕发。可其实,不过是血虫在她的体内大量喝血,当然也会吃掉一些脂肪。慢慢的,这些女人的神色便会越来越疲惫。江湖术士便告诉她们,让她们喝血养颜。其实,不过是这些女人喝血之后,身体内的血虫越发激动。血虫为了获取更多的血液,于是让女人暂且回...
《钱金龙周玉霞结局免费阅读一品麻衣神相番外》精彩片段
我点头。
“没错!早在上百年前,民间曾有一种骗术。便是血虫回春法。
应该是袁大头期间吧!那个年代苦,各地闹干旱,百姓民不聊生。
有些漂亮的女人寻不到出路,便去大户人家做小老婆,或者做姨太太。
更有甚者,也就卖了身子,靠着男人过活。
女人想要在男人的手底下活的好,自然要靠出卖色相。那时,便有一些行骗的江湖术士,专门对这些姨太太下手。
他们让女人吃血虫,血虫入体,吞噬女人的血肉。
前几个月,女人会感觉自己身轻如燕。甚至容光焕发。
可其实,不过是血虫在她的体内大量喝血,当然也会吃掉一些脂肪。
慢慢的,这些女人的神色便会越来越疲惫。江湖术士便告诉她们,让她们喝血养颜。
其实,不过是这些女人喝血之后,身体内的血虫越发激动。血虫为了获取更多的血液,于是让女人暂且回春。
只是这种回春的时间很短暂。一开始大概是一个月,慢慢的缩短到十天,三天,一天。
我想,你姐姐跟你姐夫的感情应该不是很稳定。
否则,这种上百年前的江湖骗术,也不会在你姐姐的身上应用。”
听到我的解释,袁琥珀诧异的直摇头。
“天呐,我姐姐怎么这么蠢?”
她又喃喃的对我说。
“林大师,你说的没错。
我姐姐跟我姐夫之间的感情,确实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
袁琥珀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袁圆。
“十几年前,我父亲跟我继母就相继病逝。
只留下我和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
姐姐比我大6岁,我们两个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一直很照顾我。
那个时候集团发展正处在危难关头,姐姐每天身心疲惫。
后来,姐姐认识了姐夫。他们俩算是一见钟情。姐夫是个孤儿,出身低微,却特别有能力。
再往后,他们两个人结婚。
可我姐夫是个上门女婿,便是我的外甥女也随了袁姓。
我姐夫每天在外奔波,可总是被人嘲讽说他是小白脸儿。又或者说他是吃软饭的。
大抵是男人的尊严作祟。自从我外甥女出生之后,我姐夫跟我姐的感情便冷淡了许多。
甚至,我姐夫还出了轨......”
总之,袁琥珀对我讲。
袁圆是个恋爱脑,丈夫孙斌又好面子。两口子感情淡薄。
再加上孙斌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是袁圆好像不能生了。因此孙斌在外头养了小的。
一个女富婆,被小白脸儿劈腿。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震怒,而是又做医美又整容。运用各种手段,想要让自己回春,挽回丈夫的心。
听闻此事,我忍不住感叹。
“世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只是,一个女人把感情看的太重,早晚也会为情所伤。
你姐姐,属实是个蠢货。”
袁琥珀或许没想到我会说的如此直白。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我道。
“你姐的病情尚且有的治。她只是吞了个血虫。目前为止还可以挽回。
至于你家其他的事儿......”
这袁家的怪事儿实在太多,我又没有分身之术。不可能同时处理。
我道:“这样吧!先帮我准备一些东西,我帮你姐姐治病。”
“需要准备什么东西?”袁琥珀问。
“猪零,五灵脂,夜明砂,左盘龙,白马通,再加一味白秋霜,最好是童子的。”
袁琥珀被我说的一愣一愣。
我解释。
“这些都是中药名称。名气大一些的中药店应该可以买到。
猪灵就是猪粪。五灵脂是鼯鼠屎,夜明砂是蝙蝠屎,左盘龙是鸽子屎,白马通是马屎。至于白秋霜就是尿。要童子尿,最好要5岁以下的小男孩儿的尿液。”
“什么?怎么都是屎啊!”
袁琥珀表情猜忌,成熟妩媚的女人,当真疑心重。
我又补充。
“我的这味药方,名字叫六黄通。
六黄,指的就是六种动物的粪便。最后的白秋霜是药引子。专治血虫。
你快让家里佣人去买药吧。顺便准备一大碗猪血。才能把那血虫引出来。”
袁琥珀闻言,她虽觉着这药方恶心,可也还算是相信我。
毕竟,在我之前,袁琥珀应该请过不少大师来袁家看过病症。
而能把袁圆的情况说的这么清楚的,估计也只有我一人。
袁琥珀按响个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按钮,随即,整个别墅便想起了铜铃声。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保姆进门。
袁琥珀吩咐保姆去买药。
保姆离去后,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袁琥珀。还有昏迷不醒的袁圆。
“对了,大师!”
袁琥珀丰润的红唇轻启,唇峰一颤一颤。
“那我的病,需不需要吃什么药?”
我从上到下,打量了袁琥珀一番。
袁琥珀的病情很简单,寒邪入体。
并且自从我进入袁家的别墅之后,我已然清楚,袁琥珀身上的寒邪从哪儿而来。
“袁小姐,我之前便说过的,你的病不用吃药。只需要中医推拿便可康复。”
“那,那你现在能帮我推拿吗?”
“在哪?在这儿?”我挑眉。
中医推拿,怎么也要让病人躺在床上,脱了多余的衣服。然后大夫要把自己的双手搓热,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按穴位,按经络的走向把体内淤堵的地方一点一点疏通。
倘若在这个房间,袁琥珀脱掉衣服。躺在一个昏迷病人的身边,我总感觉,好似有点儿尴尬。
“那,去我的卧室。”
袁琥珀声线妩媚,低沉的嗓音略微带着一点烟嗓。
我去,这好听的低音炮,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
“呃......也好!更方便一些。”
我故作镇定,虽然,这是我出山之后第一次帮人看事儿。并且我今年刚满21,来到白山市之前,我都没有进过省城。
可是,气场必须要拿捏住。
不管是中医还是相师,越沉稳才越能让病人信任。
袁琥珀站起身,她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指,朝我的方向轻轻勾了勾。
“大师,跟我走吧。我的房间在楼上。”
3楼最里间,朝阳大卧房。
关上房门后,我只说了一个字。
“脱!”
“都脱光啊!”袁琥珀的脸颊微微发红。
“可以留条裤衩!”
我直不楞登一句话,袁琥珀羞的一声轻吟。
“那,那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我理直气壮的讲。
“你......”袁琥珀的小脸儿,已经涨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我这边正在思索。刘全忽然“哇”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哇!林大师,你是真神了。
看看资料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不愧是高人。袁总就是有眼光。”
刘全这个狗腿子,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拍马屁。
我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刘经理,你能闭嘴吗?”
刘全悻悻点头,仍旧满脸谄媚。
紧接着,我又在工地上转了转。
直到,走到东北方的一片区域。
这个区域的阴气极重,我站在已经打好的地基上面,一股寒气直逼我的脚底。就连我的后背都跟着发麻起来。
“地下好像有东西!”我恍然开口。
袁琥珀问我。
“什么东西?”
我解释。
“阴气!很重的阴气!”
我一边说着,弯下身检查这片区域的构造。
因为是要盖大楼,到处都是钢筋水泥。此处的地基已经被打好,并且都已经做好了封城。
一根一根的钢筋竖在身边,脚下的水泥混砂石邦邦硬。
“这片区域的地基,是什么时候打的?仿佛有些陈旧。”我开口呢喃。
此刻,袁琥珀转过头看向刘全。
刘全小心翼翼的问我。
“林大师,我能说话吗?”
“说!”我一声闷哼。
刘全咧着大嘴,点头哈腰。
“回林大师的话,整个工地的地基,都是13年前早已经打好的。
这一次,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整。
毕竟原本的设计图是度假村。现在我们要改成大高楼......”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我开口只一句。
“能挖么?”
“啥?挖?”刘全面色为难。
“这挖开容易。只是,全挖呀!深十好几米呢!”
不同城市的深度地基不同。要盖20层的大楼,最少地基也要打五六米。
白山市属于北方城市,土地松软。地基打的就会更加深一些。
我道:“不是全挖。我指几个地点,你们先挖挖看。”
刘全再一次转头,看袁琥珀的眼色。
直到袁琥珀点头认可。刘全忙拍胸脯。
“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挖车。”
闻言,我伸出手,掐指算阴。
紧接着,我又从口袋里掏出罗盘,选定阴穴。
前后忙活了半个小时,我选定了两处地点。
这两处地方,一处至阴至邪。一处阴气略重。但好在相隔不远。
我随手捡了两块砖头,作为标记。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辆挖车便到达现场。
我指挥挖车司机,在我标记的地点开挖。面积不用太大,方圆三四平方就可以。
现代施工全程由机器操作,速度快,倒是不需要等待太久。
期间,我和袁琥珀还有刘全回到车上。
袁琥珀有些担忧的问我。
“林大师,你说地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啊?”
我摇头。
“不知!”
“对了袁总,你不用总叫我林大师,管我叫林涛就行。水寿涛!”
“那你也别叫我袁总,叫我琥珀。”
袁琥珀朝我嫣然一笑,她今天穿的还是一身西服套裙儿。黄色的,羊毛面料。看起来很正式,却因为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又显得极其妩媚性感。
我们几个人坐在车上,感觉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性格本身就发闷,也不是喜欢找话题的人。
忽然间,袁琥珀轻吟。
“林涛,昨天你帮我按摩,我觉得很舒服。
什么时候,能帮我再按一次?”
“呃......可以!”
我说:“你就是体寒,筋络不通。等我再帮你多疏通几次就好了......”
我和袁琥珀正在唠着嗑。
此刻,刘全满脸怪表情,那模样就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看我的眼神,既有几分羡慕。又带着那么点儿......淫荡!
没一会儿的功夫,开挖车的司机急急忙忙向我们跑来。
司机敲响车门,刘全下了车,双手叉腰。
“啥事儿?挖出东西来了?”
司机师傅急忙说道。
“俺挖的第二个位置,搞了半天只挖出一张卡片片。
俺看着是黑色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就送过来了!”
司机一边说着,把一张满是泥土,并且略微有些腐烂的黑色卡片交给了刘全。
刘全满脸鄙夷。
“这什么破玩意儿?让你挖东西,没让你捡垃圾。”
此刻,我朝刘全伸手。
“把卡片给我看看。”
刘全立刻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双手把黑卡交给我。
我接过卡片儿细瞧,小小的,长方形,身份证般大小。虽说上面裹满了泥土,可仍旧能够识别出,是银行卡。
“黑色的银行卡。”我呢喃。
“只是上面的字迹分辨不清了!”
袁琥珀闻言,也伸头看了一眼。
“这是钻石卡!黑金配色。看起来像是光大银行的,因为它的材质有点磨砂。”
袁琥珀毕竟是有钱人,这些银行卡,她只要看一下,竟然就能分辨出等级和出处。
我朝她竖起大拇指。
“你还真厉害。”
袁琥珀淡然一笑。
“不是!恰巧我们家人就用光大银行的钻石卡。我也有,所以才能分辨出来!”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司机师傅更是行色匆匆的向我们的方向奔来。
“不好了,不好了。
有骷髅!挖出骷髅来了!”
闻言,我顿时一拍大腿。果不其然,土里挖出了东西来。
另外两个司机挖的是第一处位置,也正是极阴极重的那处位置。
听到动静,我和袁琥珀等人立刻下车。朝着挖车的方向便跑去。
等跑到地方,我们只见,在这地基下面六七米的位置。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嵌在其中。
我管刘全要来手电筒,照着洞穴的深处往下探。
那副骷髅骨架,已经和周围的水泥融为一体。这骨架身资扭曲,只是长度比我想象中的要长。
“是成年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不是孩子!”我隐隐说道。
原本,在这个地方发现阴气。我已经猜出,地底下应该埋的死人。
可起初我以为,地底下埋着的应该是两个孩子的。
毕竟建筑工地,几十上百年前就流传着打生桩的传统。
不管是建大桥,或者是工程开工。
有很多团队,都会用童男女作为生桩,埋在地底下。来保证大桥和建筑不会坍塌。
可是,成年人!并且还只有一个。
这样的生桩,似乎不大符合传统。
我一边这样想着。
只见,在袁琥珀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挺着大肚子,头戴安全帽,身材有些发福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像是个包工头,或者是负责人啥的。
他的面相有财运,鼻头挺大,就是有点儿酒糟鼻,红的颜色不太健康。
不过,这男人行的财运都是小财,做不到大富大贵的程度。
果不其然,胖子前脚刚下车。
顷刻间,便被一群民工团团围住。
“刘经理,我们不干了。”
“对!我们要辞工。天天累的要死要活,工地又总发生怪事儿。谁也不愿意拿命去拼呀!”
......
胖子见状,向那群闹事儿的民工挥手。
“哎呀呀!大家伙别闹。
你们看看,今天咱们袁总都亲自来工地视察了!
领导还是很关心咱们的嘛!死人那都是意外,大家伙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胖子一边打着官腔,一边不好意思的朝着袁琥珀的方向探头。
此刻,又有农民工大喊。
“刚才,我们又发现了孙建友的尸体。你这话咋讲?”
胖子被问的一怔。
“啥?孙建友也死了?”
民工们瞬间闪开一条路,这条路的尽头直通刚才那具新发现的尸体。
袁琥珀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路小跑,跑到尸体旁边。
那胖子紧随其后,全程用手臂护着袁琥珀,就跟个专属保镖似的。
直到看见孙建友的尸体,袁琥珀面色发沉,止不住的摇头。
“第三个!怎么又会死一个?”
胖子在旁边吞吞吐吐。
“袁总,这......我也不知情。哎呀!怎么会是孙建友呢?我跟他还是同乡嘞!”
就在这时,我看见在袁琥珀的额头处,有一团黑气凝结。
并且,这个女人眼神涣散,马上就要晕倒。
见状,我立刻跑上前去。
恰巧袁琥珀的身体往后仰,我顺势接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
“袁小姐!”我开口呢喃。
“你没事儿吧?”我问。
袁琥珀的脸上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可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没,没事!谢谢你。”
她的嗓音很有磁性。跟长相相符,都是御姐风。
就在这时,那个大胖子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
“哎呀!你个小脏鬼,干什么呢?
我们袁总也是你能抱的?还不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把袁琥珀扶稳,悻悻的收回了手。
“袁小姐,恕在下直言,你有病!”
我声音低沉,故作沉稳的讲着。
谁料,袁琥珀尚未开口。那胖子便伸出一双肥硕的大肉手,指着我的鼻尖儿就开骂。
“你小子才有病!
你个死穷鬼,别以为长得白点。就能吃软饭?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穷酸样,配跟我们袁总搭讪么?”
随着胖子这么一说,我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衣着。
我在农村长大,这辈子确实没穿过什么大牌儿。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赶大集时,9块9一件抢来的。
此刻,我的脚上穿着一双二十几块钱的运动鞋。
因为坐了几天火车,还是站票,车上人多。我的鞋被踩的乌黑,鞋帮甚至还开了胶。
只是,人穷咋的?出身穷苦就不配得到尊严吗?
我把声调拔高了两度,郑重有词的讲道。
“袁小姐,我并不是想跟你搭讪。
你体内有虚寒之症。恕我直言,您的亲戚,应该有三四个月都没有光顾了吧!
还有,您近期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
当着这么多糙老爷们儿的面儿,有些话我不好讲细节。
袁琥珀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一凛。
“小帅哥,你,你是做什么的?中医么?怎么会知道我有病?”
我低沉的回应。
“相师!略懂医术。”
此刻,那胖子还在旁边吵嚷。
“你个照相师傅,装什么大尾巴狼?你......”
胖子还没骂完,袁琥珀一记眼神杀射过去,那胖子吓得立刻住嘴。
“麻烦小帅哥等我一会儿。”
袁琥珀朝我轻轻点头。
紧接着,她转过身,对那群民工兄弟说道。
“大家请听我一言。
我知道最近一阵子,咱们工地上发生了不少事儿。
我们袁氏重工集团,绝不是那种压榨工人的资本家。
去世的工友们,我们会加倍进行赔偿。他们子女的上学问题,父母的养老问题。我们袁氏集团都会帮助解决。
至于剩下的工友们,从今天开始,大家休息半个月。带薪休假。
我袁琥珀今天向众人保证,半个月之内,工地的怪事儿我们定然会解决。
只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半个月之后,倘若还想回来干的。我给大家涨20%的工资。”
袁琥珀虽然只有30岁,却气场十足,说话极其老练。
紧接着,她转过头吩咐胖子。
“刘全,马上报警,顺便联系孙建友的家属。
上报财务部门,给孙家赔偿300万。孙建友的子女送入市重点学校读书。父母送到集团旗下的养老院。
至于他的亡妻,在咱们集团的食堂和后勤部给安排工作。”
赔偿条件一亮出来。农民工纷纷举拳呼应。
毕竟,又是安排工作,又是300万赔偿款的!
普通人终其一生,或许都赚不到这300万。
许多工人都纷纷表态。
“妈的,300万。老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干!袁总,我们跟着你干。”
“对呗!俺一条贱命,要是能把父母孩子安排好。死又他娘的算个屁!”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的那些死士,也是拿钱养出来的。
解决完罢工的问题。袁琥珀转过头,悠悠朝我开口。
“不知道您是否方便,跟我去车上详谈。”
我转过头,看了看钱金龙。
“金龙哥,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钱金龙早都蒙了,他错愕的点点头。
“成!涛子,你去吧,我等你。”
跟随袁琥珀上车后,袁琥珀挥手,把司机也撵下了车。
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大奔的后座,腿挨着腿,肩并着肩。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面钻。
不得不说,袁琥珀人长得媚。就连身上的味道,都勾人的很。
一股浓烈的玫瑰花香,还伴随着点点苦咖啡味。
这是啥牌子香水?真让人上头。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此刻,袁琥珀开口。
“小帅哥,我确实已经病了很久。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亲戚不来,身子也不大好受。每天食不知味,胃里反酸。
要不是我还没谈过恋爱,我都怕自己是怀孕了!”
说起自己母胎单身,袁琥珀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娇羞。
我开口。
“袁小姐,你不是生病,而是撞邪。
不只是你。我想,就连你的家人应该都得了怪病吧。
包括你们工地上死的那些工人,他们也不是好死。而是被阴邪吸干了阳气......”
我话还没说完,袁琥珀转身,猛然抓住了我的双手。
“小帅哥,你真是太神了。
最近这半年,我家发生了太多事儿。
姐夫和我外甥女儿都已经病入膏肓!
甚至,甚至就连我的姐姐......”
“你姐姐怎么了?”我问。
“她,她好像会画皮!”
钱金龙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
此刻,我也注意到。钱金龙的眉心,忽然间凝聚了一股黑气。
这是有人憋着要害他呀!
借命钱,以钱借寿。
倘如花了这钱,寿命有亏,用不了多久便会暴毙而亡。
“钱大哥,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我开口询问。
钱金龙拼命摇头。
“我能得罪什么人?我就是个开大车的。来白山市几年,人生地不熟。咱天天在外头装孙子。我属实想不出,自己会得罪谁呀!”
也对,钱金龙这人实在。虽说长得人高马大,可性情却老实本分。
他自是不会得罪什么人。
只是,钱金龙先是遇到皮尸,这尸毒刚解。就有人往他的门口放借命红包。
一连串的巧合,那估计就是有人预谋了!
我叮嘱他。
“钱大哥,这红包你收好了,千万别花。
最近这段时间如果出去再捡到钱,也全都别花。在家里放着。
等我处理完袁家的事,我再帮你研究研究红包的来历。”
钱金龙闻言,点头如捣蒜。
我又告诉他。让他最近这段时间最好请假,别去上班儿了。
他最近霉运附体,只怕开车时会遭遇什么不测。
钱金龙现在正是缺钱的节骨眼,不过好在他信任我。
“成!林涛我都听你的。
钱挣得再多也比不上命重要。明天,我就给领导打电话。说自己病了!”
红包的事儿处理完,我们两个人把屋子的卫生收拾好。又去楼下的超市,置办了一些米面粮油。
当天晚上,钱金龙就把3万块钱给周玉霞送过去。
周玉霞那女人不是个好饼,花多少钱婚姻也成不了,全都是打水漂。
但有的时候,孽缘这东西不是说解就能解的。还是要钱大哥自己发现,自己了断。
入夜后,钱金龙回来。
三万块钱,都买不到在周玉霞那里住一晚上。
不过这样也好。那种女人,多睡一次就要多倒一次霉。
临睡觉前,钱金龙偏让我住卧室,他要睡在客厅的铁架子床上。
几番推脱,我还是被推进了卧室。
我叮嘱钱金龙,在枕头底下放上几个钢镚儿再睡。
枕下有钱,致富不难。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袁琥珀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帮她处理工地的事?
我让袁琥珀派车来接我,我现在就去工地转转。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袁琥珀亲自把车开到了出租房的楼下。
我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脚上踩着一双开胶的运动鞋。上车后,看到的第一张大脸就是刘全。
“哎呀!林大师,早上好!”
刘全热情的像是个三孙子。
我上了车,刘全把几个购物袋儿摆在了我面前。
“林大师,这是一点儿小意思。都是阿玛尼的。我按您的身材买的。”
他一边说着,然后转过头,暗自打量袁琥珀的眼色。
瞧见袁琥珀冲我低眉浅笑,刘全又道。
“林先生,我个人名下有一套小楼房。就在市中心。三年前买的,装修好了,一直空着,没有搬进去住。
您看,要不要我一会儿把钥匙给您拿过来?”
我摇头。
“不必!还有,我这人喜欢清净。
刘经理,你能不能把嘴巴......”
我一边说着伸出手。在嘴上比出了一个拉拉锁的手势。
刘全见状,立刻住嘴!
车上安静下来,就连空气都变得清爽不少。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来到了昨天郊区的那片工地区。
因为昨天,袁琥珀已经给那群工人放了假。现如今,工地上异常安静。半个人影儿都找不到。
下车后,我们在工地上随便转了起来。
我问袁琥珀。
“袁总,我昨天在手机上看到一起新闻。
这片工地,好像13年前曾经开工过。只是,后来被你们集团搁置了下来。一直到半年前,才又重新动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袁琥珀已经开口解释。
“是这样的!13年前,我们袁氏集团刚刚买下这片土地。附近村庄里的人也都迁了出去。
那个时候,原本我们想要在此处修建一片度假村。
工地的工程设计,也都是我姐夫亲自负责。
只是,后来我们打听到一些内部消息。政府的位置要搬迁,从原先的江南搬到江北。
这样一来,江北那边进行开发利润更大。所以我们就把这个度假村的计划暂且放下,接手了江北那边的工程。”
袁琥珀又道。
“至于这一次重新动工,也是因为白山市发展的越来越好了嘛!
房价上涨,楼市供不应求。所以在郊区重盖大楼,也能得到不少的利润。”
对于工程这方面的事情我不大懂。不过也就是随口问一句。
紧接着,我让袁琥珀把那三名死亡工人的资料给我拿过来。
袁琥珀一挥手,没一会儿的功夫,刘全就去车里取来了一个牛皮纸袋。
我把档案袋拆开,发现这三名死者全部都是袁氏集团的老工人。
第一个死者叫黄广,今年四十三岁。死于一个月前的半夜。死亡地点是在建筑工地的工棚后面。
第二名死者叫马浩,今年45岁。是工地上的安全员。也是在半夜巡逻值夜班儿的时候死的。
第三名死者我见过。名字叫孙建友,今年43岁。唯独他是中午的时候被大家发现的尸体。
可其实,孙建友也是死在晚上。
我初到白山市那天,因为是个阴天。所以头午工地并没有动工,直到中午的时候,孙建友的尸体才被工人们发现。
并且,我还发现一个关键点。
“三名死者都是40多岁呀!并且,还都是你们袁氏集团的老员工。最短的入职15年,最长的入职18年。
你们集团盖大楼,工程都不外包的吗?”
按理说,一般这些干基建的,用的都是农民工。
应该是集团找许多团队的小包工头儿,把工程承包出去。
昨天,来工地上的时候,我也见到了不少农民工。
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看起来并不像是同一个团队。
袁琥珀说。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有自己的工程团队。只是人数不多。
像平时盖楼,或者一些其他的工程,自然是要外包。但是我们自己的工程团队也会入驻。
这次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惨死的这三个人。偏偏都是我们自己工程队的!”
闻言,我微微皱眉。
“大概率不是巧合。
你看,这三名员工。入职的最短的都已经超过15年。
13年前,他们应该都在这片工地干过。
或许,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秘书便回了信息。
说已经通知了那8名员工。
只是,里面有个姓赵的,前几天请了病假。不知道会不会到。
其余的老工人。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去顶楼会议室集合。
大公司的办事效率就是快。
我和袁琥珀又在档案室待了一会儿,对那三名死者的档案,我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
“生辰八字没特点,年纪没特点。属相出生月份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看来,这事儿只能跟13年前工地第一次开工有关。”
我忍不住分析起来。
袁琥珀暗暗点头。
“只可惜,年头已经太久远了。
那个时候集团还是姐姐负责。后来,姐姐姐夫结婚后,姐姐才把集团交给姐夫打理。
而我,也是最近几年才进入集团之中。
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我和袁琥珀在档案室聊了一会儿。
她这个人倒是蛮健谈。什么都喜欢问。
20分钟的功夫。袁琥珀险些把我祖宗十八代扒个遍。
从生肖到血型,从星座到口味,从爱好到特长。
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
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罪犯,而袁琥珀是审问我的女警。
“林涛,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呀?
你刚才说,自己喜欢吃辣的。那,你不喜欢吃什么?会对什么食物过敏吗?”
“呃......”
我满脑子黑线。
“都,都还行。忌口,我不大喜欢吃甜食吧!从前犯过牙疼......”
“奥!我记住了。”
袁琥珀一边说着,竟然还掏出手机做记录。
“琥珀,你这是干什么?”我心里直发毛。
袁琥珀用舌头抿着性感的唇,笑的妩媚。
“没什么,想着以后请你吃饭。起码要点合你口味的菜。”
我在档案室如坐针毡。
终于半个小时之后,秘书通知我们,13年前工程队的老员工,现在已经在会议室集合了。
我和袁琥珀走出档案室,乘坐电梯,来到了集团顶楼。
进入会议室后,只看到一群四五十岁的中年老爷们儿。特别局促的坐在椅子上。
在工程队入职超过13年的老员工,最年轻的今年都已经39岁。
再加上做工人,平时风吹日晒。
这群老爷们儿确实比同龄人模样要糙些。
入座后,袁琥珀的秘书也是个小姑娘。
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裤。戴着个大大的眼镜框,像极了学校里那种乖乖女,好学生。
秘书向袁琥珀报告。
“袁总,除了请病假的赵成武联系不上以外,剩下的其他人员,已经全都在这里了!”
袁琥珀闻言,轻轻点头。紧接着转头看向我。
“林涛,你问吧!”
看着眼前的7位老工人,我径直发问。
“请问你们7位,13年前,郊区工地动工时,你们是否都有参加?”
听到这个问题,其中一个穿着牛仔服,个头挺高,年纪50岁左右的工人说道。
“我没参加。
13年前,咱们集团的动工区域共有两块地。一块儿在郊区,一块儿在西边儿的高速公路那里。
我当时,是负责修高速公路的!”
紧接着,其他工人们也发声。
“对,我也是修高速的。”
“我参加了。”
“我没参加。”
“有我!”
......
总之,想当年集团的工程队分成了两帮。一半儿去工地,一半儿去高速。
现在,眼前的7个工人也是分为两伙。
有整整5个人,都是修高速公路那一头的。
13年前,便在这郊区工地上干过活的,只剩下了最后两位。
我挥挥手,把修高速公路的5位工人遣散。
剩下最后两个工人。
一位姓田,一位跟我是本家,也姓林。
两位师傅都是50岁左右,面容拘谨,神色慌张。
旁人离开。面对最后两位工人师傅,我再次开口发问。
“田师傅,林师傅。
我想问问你们,13年前,死去的马浩,黄广,孙建友等人。
他们是不是也曾在那片郊区开过工?”
听到我的问题,两个师傅想了一会儿。
紧接着,田师傅拼命点头。
“没错,没错。
真是这么回事儿。我记得13年前,我们都是负责郊区这边儿的。
那个时候条件苦,很少见晴天儿。
我们几乎都是干半天的活,在窝棚里头偷睡半天。”
我又问。
“那你们,跟三位死者熟吗?
这三位死者,在13年前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儿啊?”
我的问题,把田师傅和林师傅搞得有点愣住了。
林师傅表情错愕的摇头。
“特别的事儿。不知道啊!
熟么?”
他推了旁边的田师傅一把。
“老田,咱们跟老孙他们关系算熟吗?”
林师傅是那种直不愣登的人,说话不会拐弯儿。但为人也不圆滑。
换句话说,他没什么文化,沟通能力有点儿问题。
反倒是田师傅,能说会道。跟我们交流的也十分顺利。
田师傅站起来,细细的给我们讲来。
“袁总,这位老板,是这样的。
想当年,我们修建郊区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住宿条件跟现在不同。
现在住的都是蓝色钢瓦房,以前我们都是住小窝棚,木头板子搭的。一个小房子里头只能住5个人。
我和老林呢,还有几位工人我们老家是苏南那头儿的。
死的马浩,黄广,孙建友,他们几个人的老家都在关里。
因为地区不同。所以我们想当年除了在一起干活儿外,交流并不是太多,也不是很熟。
晚上也不在一起睡。因此,他们是否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咱也不知情!”
原来,工程队的这群老工人们,竟然还按地域分小团伙。
关里的一伙,苏南的一伙。
但这也正常,不管是大公司还是学校。站在高空往下瞅,所有的人都是三五成群。
人天生就是群居动物,喜欢拉帮结派。
我又问眼前的田师傅和林师傅。
“那么,13年前在郊区那边儿干过的工人们。
关里的那一波,是都已经死了吗?”
田师傅闻言,立刻摇头否认。
他记性不错,说话也是条理清晰。
“没!当年孙建友那一伙人共有5个。他们住在一个窝棚里头。
我记得,除了马浩,黄广,孙建有。
还有一个老蔡,蔡天鹏。他年纪比我们大一些,人已经退休了。
不过听说,他前年就因为脑梗去世。算是命不长。
还有一个,是赵成武......”
赵成武,这名字我咋觉得这么耳熟?
就在这时,林师傅插了一嘴。
“赵成武前几天请病假了,今天没来。”
原本,8个工人师傅,下午只集合了7人。
那唯一一个没有前来开会的,竟然就是我们需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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