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红霞薛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瓜的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且知青突然申请换队,不仅对我们知青院会有影响,对上河生产队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我和刘知青商量了一下,要不这次就先别让她离开,你要是气不过,可以换个别的惩罚方式。”他们俩刚一把她叫住,薛岁岁便猜到了他们的意图。“康知青,刘知青,你们俩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啊!”她说的义正言辞。“昨天吴珊可以张口就来冤枉我偷钱,改天就可以将小偷的名头安在你们任何一个人头上。我运气好,想办法证明了自己清白。可倘若当事人变成你们其中的一个,你们能保证自己能顺利抽身吗?如果冤枉做实了,不用我明说,我相信你们也清楚后果。我不会在知青院住太久,等房子建好我就搬走了,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如果想让自己每天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当我没说。”她耸耸肩...
《穿越七零嫁军官,绝美知青成团宠:赵红霞薛岁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而且知青突然申请换队,不仅对我们知青院会有影响,对上河生产队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我和刘知青商量了一下,要不这次就先别让她离开,你要是气不过,可以换个别的惩罚方式。”
他们俩刚一把她叫住,薛岁岁便猜到了他们的意图。
“康知青,刘知青,你们俩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啊!”她说的义正言辞。
“昨天吴珊可以张口就来冤枉我偷钱,改天就可以将小偷的名头安在你们任何一个人头上。
我运气好,想办法证明了自己清白。
可倘若当事人变成你们其中的一个,你们能保证自己能顺利抽身吗?
如果冤枉做实了,不用我明说,我相信你们也清楚后果。
我不会在知青院住太久,等房子建好我就搬走了,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如果想让自己每天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当我没说。”
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种这么做是为你们好的意思。
“薛知青,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但让吴知青离开这件事情,大队长那边应该也通不过,他肯定也会来劝你。”
“是啊薛知青,康知青说的没错。
上河生产队近几年都被评为了优秀生产队,这也是咱们队有拖拉机而其他队没有的原因。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年底的评比,别说大队长,队上其他人都会有意见。
本来大家就嫌弃我们知青干活不利索,如果因为我们影响了整个生产队人的利益,我们以后在生产队的生活就更难了。
你才刚来,在队里还没立稳脚跟,我跟康知青都真心建议你,这次要不就先别把她赶走,先换个惩罚方式。
实在不行将她交给大队长处理,你看可以吗?”
薛岁岁假意深思,过了三四分钟后,勉为其难的开口说道:“那就把她交给大队长吧,但是在广播里道歉必须执行,我今天必须听到!”
“好,没问题!”康俊信誓旦旦的对她进行保证。
等他们俩一离开,薛岁岁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这个结果谈不上满不满意,而是在意料当中,因为知道不可能仅凭这件事情就真的把吴珊赶走。
只是想借由这件事情,让知青们站在她这边,把她交给大队长处理,让大队长知晓此事,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相当于给吴珊发了一个“留队察看”,有这件事情当做前因,再闹出些有的没的,就真的要滚蛋了。
一个小时后,她在队上的大喇叭里听到的吴珊别扭的道歉声。
这也让她们两个明明刚下乡,队上人都没有认全,就已经提前出了名。
吴珊更是成为了十里八乡知青第一名,还没开始下地干活,就先被罚扫了一个月的猪圈,还是没工分的那种,道完歉就得去猪圈干活,仅剩的一天休息时间也被大队长无情剥夺。
闲着无事,薛岁岁问李珍珍借了个背篼,大步往上山的方向走去。
此时,某部队师长办公室,关弘益手里攥着一封信,怒拍桌子,朝着办公室外大声喊道:“洪波,让温峋那个臭小子给我滚过来!”
接受指令,郑洪波火速跑向训练场。
“温副团,关师长找你。”
温峋不紧不慢的转身,“有说什么事吗?”
一听有人逃票,乘务员立马收起原本柔和的笑脸,态度变的严肃了起来。
“这位同志,麻烦你将车票出示一下。”
“我...我的车票和行李放一起了。”吴珊没想到薛岁岁会如此直接不留情面,碍于乘务员在边上,不敢造次,只能在心里暗骂了她几句。
“请立即过去将车票拿出来配合检查。”
“可是我的行李在七号车厢。”
“你是硬座票?”乘务员顿时了然,看她的眼神也变了。
吴珊尴尬点头,“我晚点拿给你行吗,我先在这坐会儿。”
“这位同志,按照铁路运输相关规定,持有硬座车票的乘客不应当进入硬卧车厢。”
“我只是在这边坐着聊聊天而已,你放心,我等下肯定会过去。”
“抱歉,为了确保旅途的顺利和安全,请你现在立即回你对应的座位。”
瞥到薛岁岁嘲笑的眼神,吴珊不服输的劲瞬间涌上心头。
摸了摸口袋里好说歹说才从妈妈那要到的二十块钱,硬着头皮说道:“我补差价买张卧铺票总行吧!”
之前永元哥说他家里可以帮他们俩一块儿买卧铺票,可想到卧铺比硬座贵很多,她倒是乐意,但家里绝对不会愿意给她补这个差价,就找了个理由拒绝了。
想着反正永元哥在这边,大不了她撒撒娇,来这边蹭床铺睡会儿,两全其美。
“可以补,请出示工作证。”乘务员冷淡开口。
形形色色的人她见过不少,一看就知道这位同志没有资格购买卧铺票。
“我...你们这不是空了很多床铺吗,空着也是空着,让我补一张又怎样,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变通!”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我无权修改,请你现在回去!”
在乘务员目不转睛的紧盯之下,吴珊不情愿的站起身。
离开的时候,愤恨的瞪了薛岁岁一眼,让她在永元哥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这个仇她吴珊记下了!
人一走,田永元略带怒意开口斥责道:“薛同志,你这么做真的很过分。
珊珊不过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才过来看看而已,你让乘务员将她赶走,实在太令人难堪了。”
田永元非常不赞同她的做法,本来还觉得她是个善良的女同志,现在看来,她不仅得理不饶人,确实像珊珊说的那样没有丝毫同情心。
薛岁岁嗤笑出声:“如果维护列车秩序在你眼中是过分行为的话,那我严重怀疑你是否具备明辨是非的能力。
你表面看似心疼她,实际又不舍得把自己的卧铺让给她,反而还想道德绑架我,你这种虚情假意恕我实在无法苟同。
好歹我之前也救过你弟弟的命,也算是你们家的恩人。
恩将仇报,实乃禽兽之道。
人畜无法沟通,所以给我闭上你的狗嘴,别来烦我!”
“你!你太过分了!”田永元气的血压快要爆表,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话不投机半句多,薛岁岁躺回床上,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
闹了这么一次,之后火车上的时间都安静度过,田永元敢怒不敢言,只能独自生闷气,却又奈何不了她。
列车行驶了四天,比原定时间晚了几个小时到达东越市。
一下车,薛岁岁不等身后提着大包小包艰难前行的田永元,背着她自己的行李快步去出站口找大部队汇合。
硬座离出口楼梯更近,她到达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年轻男女在等着了。
看来吴珊从卧铺车厢被赶走之后,没少毁她名声,明显感觉其他知青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无心解释,径直走到手里拿着一张纸的同志面前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您是过来接我们的同志吗?”
“对,是我。”
“辛苦您了,我叫薛岁岁。”
这还是第一个跟他说辛苦的知青,其他人一出来基本都是不停的抱怨列车晚点了这么久,殊不知列车晚点多久,他就在出站口等了多久。
“你好,我叫杨帆,是东越市知青办的工作人员。
行李都拿齐了吗,漏了可就难找了。”
“拿齐了,下车之前检查了两遍。”
“那就好,你先在边上等一会儿,等人来齐了,我带你们去汽车站坐车。”
“好的,谢谢您。”
脚还没往边上开迈,身后就响起了吴珊不怀好意的问责声:“薛岁岁,永元哥呢,你不会没等他,没叫他下车吧!”
她就像只斗鸡一样,不放过任何找薛岁岁茬的机会。
薛岁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是他的保姆吗?还是他耳朵有问题听不见需要我时刻提醒?”
“你们在同个车厢,你应该团结友爱,而不是搞特立独行那一套!”
她往身后不远处看了一眼,立即有个男同志上前帮腔:“吴珊同志说的没错,这位同志,我们都是下乡建设新农村的知青,如果都像你这样不团结同志,以后的工作将很难进行。”
薛岁岁面带嘲讽的开口说道:“她等她的永元哥,你又是她的哪个哥,这么着急忙慌的冲上来给她当枪使?
她如果真的着急,难道不应该下车之后在站台等到人再一起出来吗?
还是说你们口中的团结同志,只是嘴巴说说而已?”
被她这么一说,男同志脸色憋的通红。
“你别胡说八道,刘知青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而已。”
“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以前从来不相识,他凭什么看不惯我的行为?
难道是你因为没买卧铺票,却厚着脸皮要去蹭床睡,被我和乘务员制止,所以对我怀恨在心,然后私下不停编排我的是非?”
刘文成听着这话,突然觉得有些道理,确实不应该仅凭一面之词判定他人好坏。
吴珊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提着颇多行李,气喘如牛缓慢挪过来的田永元,立即跑过去进行口头关怀,完全没有想要动手帮他拿点东西的心思。
“永元哥,你还好吧,都怪薛岁岁,明明知道你有这么多行李,都不知道帮你拿点。”心里恨透了薛岁岁,一开口就想扯上点她的错处。
薛岁岁感觉自己走霉运,遇上这么一张又臭又黏的狗皮膏药。
“你们家永元哥的东西,我一个弱女子可不敢动手帮他拿,不然又给我平白安上些什么罪名,我可受不起。
毕竟你这个人看不惯谁,谁的行为没有如你的意,你就像疯狗一样攀上不停撕咬。
我以后还是离你远点,我害怕。”
她往后退,边上其他原本看热闹的知青也跟着一起往后退,就连刚才帮她说话的刘知青也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没有谁会愿意被这样的人盯上。
夜色已黑,去往赵队长家的半道上,四下无人。
薛岁岁从仓库拿了一包槽子糕,半斤水果硬糖,一瓶普通白酒和一包红塔山出来,加起来大约两块钱左右。
这些都是王伯给她准备的,上车前王伯特意交代她,女人送糕点糖果,男人送烟酒准没错。
去了生产队,和大队长搞好关系是其次,一定要想办法先将他媳妇儿拿下。有些话如果不方便跟大队长这个男人说,可以让他媳妇儿代为转达。
还没进入赵家院子,就听到小男孩和小女孩欢笑打闹的声音。
来到院子门口,小男孩最先发现她的身影,立即转头朝屋里大声喊道:“爷爷奶奶,有知青姐姐来了。”
听到喊声,屋里随即走出几个大人,一位系着围裙的妇人小跑着上前给她将院门打开,此人应该是赵队长媳妇儿刘春梅。
院门一开,薛岁岁马上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面带笑容,礼貌的说道:“婶子您好,我叫薛岁岁,是今天新来的知青,过来认认门。”
“薛知青你好,欢迎来我们上河生产队。”刘春梅没有急着接薛岁岁递过来的东西,转头瞥见自家男人轻点了一下头,这才将东西收下。
“快先进屋坐,老赵傍晚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说今天来了个身姿高挑的女知青,我本来还想明天去知青院跟你们打个招呼,没想到你先一步过来了。”
“婶子是长辈,理应我先过来拜访您,以后在这边生活,还望婶子多多关照。”
她语气柔和,态度诚恳,将自己放在了晚辈的位置上,让刘春梅感到非常受用,不由对她的态度也多添了几分真诚。
“不用这么见外,之后都在一个生产队生活,理应互相关照。”
进到屋里,刘春梅让大儿媳去给她泡白糖水,随后热情的向她介绍家里的成员。
大队长夫妻育有三儿两女,上面三个大的都已经结婚,小儿子也定了亲,小女儿和她同岁,目前在上高中。
大儿子是队里的仓库管理员,二儿子在化肥厂工作,小儿子是灯泡厂的临时工,家里有几个人拿工资,这也让他们家条件比队上其他人家好一些,建了砖瓦房,不过可能是因为家里人多的缘故,砖瓦房只建了一半,还剩下一半土砖房。
“薛知青,你们今晚是一块儿吃的饭吗?”大队长坐在主位,浅浅抿了一口茶后,好奇的问道。
“除了石知青以外,都是一起吃的。”
“还和谐吗?”不怪他多问一嘴,他有种预感,今天新来的那个吴知青应该没那么容易让大家相处和谐,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嗯...开饭前还挺和谐。”
“怎么说?”大队长问完,在堂屋的几个人都竖起耳朵等着听她的下文。
她不带分毫偏颇,将晚饭期间发生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番,大队长听完脸上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赵队长,女知青这边住的确实有些挤,不知最近有没有人能够帮工建房,如果有的话,我想尽快把房子弄好搬出去。
马上天气就要转凉了,房子弄好我也有地方囤放过冬用的柴火。”
“有,明天我先带你看一下地基。”
“是我自己选地方吗?”如果是的话,她想挑在离牛棚比较近的位置,方便她去照看姥姥姥爷。
“这恐怕不行,石知青选好了位置,为了方便管理,只能在他房子周围进行挑选。
就在距离知青院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注意。”
她点了点头,大队长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强求。
不过能搬出去住,也好过挤在知青院这个是非未知地。
“赵队长,有件事情还得征求您的同意。”
“你说。”
“我前段时间磕伤了头,现在还处于恢复阶段,医生说暂时不建议干太重的活,我想问问能不能先给我派点适合我干的工作。”
她从口袋里将周医生开的证明展开递给赵队长。
看完,赵和平把证明还给她,“小宇,进来。”他朝屋外喊了一嗓子。
“爷爷,什么事呀,我在跟妹妹跳格子呢。”
他没回答大孙子,而是朝着薛岁岁继续说道:“在房子建好之前,你就先跟小宇他们一块儿去打猪草。
但等房子建好之后,就要给你分派其它活计了,如果一直打猪草,其他人肯定会有意见。
而且打猪草一天最多赚四个工分,工分少会影响年底分粮。”
薛知青舍得花几十块钱建房,证明她手里还有余钱。
可生活不是只有一两个月,还得往远了看。
“行,就按您说的办,谢谢赵队长。”
从赵家出来,薛岁岁没有直接回知青院,而是绕去了牛棚那边。
不同于队上其它屋子点着灯光,朝牛棚那边看过去黑漆漆的,要不是今晚有月光,可能都看不清那里还坐落着一间孤零零的土砖房。
薛岁岁蹑手蹑脚朝着牛棚的方向靠近,绕到屋后,透过土砖缝隙往里看,里面黑布隆冬,纵使夜视能力不错,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转而将耳朵贴在缝隙处认真听里面的动静,屏气凝神听了大约五分钟,里面的人说话声音极小,但她还是分辨出了里面至少有四五个人,甚至还有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从声音来判断,顶多十岁出头。
里面不止有姥姥姥爷,她没有贸然进去与他们相见,因为不确定除二老之外的人是好是坏。
如果对方心思不纯,被发现她和二老的关系,转背进行举报,对二老只会是致命的打击,还得先经过观察再做打算。
“我已经跟二舅一家闹掰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再容得下我。
好一点的情况是被赶出家门,往坏处想,他还不知道憋了什么坏水。
我在城里无亲无故,没有工作,没有住所,生活不见得会比下乡好多少。
今天之所以来找您,是因为姥爷说您值得信任,您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后盾。”
王兴平看了她一眼,沉重的叹了口气。
“你是想我帮你把下乡地址,改到你姥姥姥爷他们那边对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希望离姥姥姥爷他们近一点。”
“薛叔和彭婶如果知道你的想法,肯定不会同意。”
听着他无奈的语气,薛岁岁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她开始走煽情路线,试图彻底说服王伯。
“您也说下乡很苦,主动过去都那么难,更何况被带走的人。
这几年,几乎没有传来过任何好消息,姥姥姥爷年龄大了,人生最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能够近距离陪伴,也是一种安慰,至少我们都知道对方还活着。”
王兴平注视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虽然仍旧不赞同她想要下乡的想法,但却也能够理解,同时也替老两口感到欣慰。
他们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和老二那一家子白眼狼不一样。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也不再劝你。
知青办那边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下乡之前这几天你好好休养。
但有一点你必须切记,等你去了乡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和你姥姥他们的关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对你,对你姥姥姥爷他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明白,谢谢王伯。”
“你长大了,你姥姥姥爷如果知道你的变化,应该会非常高兴。
他们在被带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还没有长进,今天头上的血白流了。”
王兴平继续不放心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在起身准备告别的时候,薛岁岁突然停住脚步,语气严肃的问道:“王伯,我姥姥姥爷他们被举报,您事后有调查过吗?”
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她能感受到王伯对于姥姥姥爷的情义。
见他有些犹豫,薛岁岁继续开口:“王伯,我马上就要下乡了,就算知道是谁举报的,我也做不了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举报我姥爷和我大舅他们的人,是不是薛远庆?”
王兴平愣了一秒,哪怕他调整的再快,还是被薛岁岁给捕捉到了。
真被她猜对了!
这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竟然连亲爹妈,亲兄弟都不放过。
她原本只是根据原主的记忆进行猜测而已,毕竟在姥姥姥爷被带走的时候,薛远庆断亲的操作迅速到就跟提前演练过似的,不带一丝犹豫,仿佛早已知道会发生什么。
既然她已经猜到,王兴平也不再隐瞒。
“不止是他,还有你二舅妈的娘家人。
你心里知道就好,见到你姥姥姥爷他们,暂时不要说,我怕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
薛岁岁愤恨点头。
有薛远庆的手笔,自然免不了赵家人参与,毕竟薛梦的大舅舅是割尾会的副主任。
离开之前,王伯给她拿了些钱票,怕她拒绝,还特意说是姥姥姥爷放在他这里的。
除了钱票之外,还给了她一张此时急需的介绍信,上面没有写名字和日期,填上就可以用。
拿着介绍信,薛岁岁就近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澡堂已经关门,打了壶热水,简单进行一番洗漱后,倒头就睡。
她睡的有多安心,薛远庆一家三口等的就有多焦急。
薛梦更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天刚亮,顶着一对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去杂物间看了一眼,发现薛岁岁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后,她都快急哭了。
关心表妹的安危自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害怕薛岁岁拿钱逃走,不跟郝家退婚。
虽然她下乡的名字已经改为薛岁岁,但只要她一天没结婚,没有工作,被安排下乡是迟早的事情。
“梦梦,你怎么了?”
赵红霞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只见闺女泪眼婆娑的站在杂物间门口,哭的好不伤心。
“妈,怎么办,拖油瓶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赵红霞焦急的往屋里看了一眼,“这个死丫头,等她回来我非得让你爸打死她不可!
梦梦,你先别急,她没有介绍信,哪里都去不了,最后肯定会回来。”
其实她也不确定,但看闺女哭的如此伤心,只能先将人哄好再说。
另一边的薛岁岁睡了个安稳的好觉,直到九点多才醒来。
慢悠悠的洗漱完,到国营饭店买了两个包子,转身去往附近的邮局。
和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随即生疏的使用拨盘电话进行拨号,经过一番人工转接,电话终于通了。
“您好,兵研院传达室,请问您找谁。”
“您好,我找薛兰英,我是她女儿。”
“原来是薛教授的闺女,你稍等片刻,我去给你通知,大约一刻钟左右给你回电。”
“好,感谢。”
在邮局等电话的空档,薛岁岁和柜台里边正在打毛衣的工作人员闲聊,突然看到她身后架子上的信件,瞬间想起了后世被炒得火热的邮票。
她倒不是为了珍藏,而是想试试看系统收不收。
“姐,成套的邮票怎么卖啊?”
“你要买一套?几十张呢,不老少了,这玩意儿用不着囤呐,随时都能买到。”
“这不是马上得下乡了吗,我怕去了乡下上邮局的机会不多。”
听完她的解释,工作人员顿时了然。
看着她头顶包着的纱布,还生出了一丝同情之心。
没有后世稀罕的邮票,薛岁岁花几块钱买了两套不一样的,借着外套进行掩饰,将它们收进系统仓库,用意念进行上架。
这次系统没有再让她失望,终于上架成功。
两套邮票价格还不一样,张数多的那套评估后只能卖四金币,倒是那套张数少一点的要贵一些,可以卖十五金币。
果断点击上架按钮,只要成功卖出,她就可以买心心念念的灵泉水了。
“有心了。”她笑着谢过薛岁岁,准备待会儿在她离开的时候,让英子给她拿几个鸡蛋作为回礼。
薛岁岁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让张小英把老太太房间的窗户打开一点透透气,她自己则坐在老太太床边跟她随意的聊天。
老太太疼痛难忍,话说的少,基本都是薛岁岁在开口。
她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老太太的腿,看到她膝盖处贴着膏药的边缘起了水泡,顿时眉头紧锁。
“英子姐,赵奶奶腿上贴的膏药还有吗?”老太太贴的是熬制的老黑膏,黑乎乎的,上面盖了一块膏药布。
“有。”
“你拿给我看一下。”
张小英打开房间的斗柜,在最上面一层拿出了一个小陶罐。
薛岁岁接过后,打开罐子,用手沾了一点抹在手背,放在鼻子下方浅浅闻了一下。
闻完立即站起身,“英子姐,赶紧去打一盆温水过来,再拿块毛巾,有肥皂的话也一起拿来。”
张小英不知她是何意,但看到她脸上严肃的表情,什么也没问,小跑着去厨房打水。
可能是薛知青发现了困扰堂姑一家将近一年的问题,亦或是她说话一直温和,有理有据,不紧不慢,让她莫名觉得很安心,值得信任。
这也是她抱着试试的心态,让她来看看奶奶的原因。
况且她才刚来生产队,没必要害一个第一次见面的老太太,对她根本没任何好处。
“英子,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赵和平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见她跑进厨房,疑惑的问道。
“薛知青让我打一盆温水去奶奶的房间。”
今天下午的事情,英子跟他们说了,赵和平将毛巾拧干挂好后,迈步去了老太太的房间。
进到房间,薛岁岁已经先一步将老太太腿上的膏药布揭了下来。
“薛知青,你怎么把膏药摘了?”
“赵奶奶腿上已经长了小水泡,继续贴这个膏药会导致水泡变大,但凡破裂,就会存在溃烂感染的可能。”她语气平淡的进行解释,在大队长来之前,她也已经跟老太太解释过一遍了。
老太太因为每次贴膏药的前期确实不舒服,火辣辣的疼,就同意了她的做法。
“可是这个膏药我妈已经贴了好些年了,每次贴完过一个小时左右,疼痛就会有所缓解,制这个药的大夫也说长水泡是正常现象,之前水泡破过,但却从没有发生过溃烂。”
“那是因为你们照顾的好,加上之前赵奶奶身体条件更好,所以才没有出现过溃烂感染。
她现在受了寒,继续让水泡扩散的话,可就不一定有之前的运气了。”
“妈,您感冒了?”赵和平惊讶的问道,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不严重,这次不咳嗽,我就没跟你们说。”老太太有些意外都没经过检查,薛知青就发现她受了寒。
“赵奶奶,咳嗽不是判定受寒的唯一标准,您嗓子有些哑,证明喉咙处存在炎症或肿胀。
您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身体和您年轻的时候比不了,以前还能扛,但如今却受不住硬扛。
早发现,早治疗,才是真的好。
不然等小病积攒成大病,不仅家人担忧,最难受的还是生病的您本人。”
她理解老人不想给家人添麻烦的想法,但往往都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导致可能一星期就能好的病症,硬生生拖成了一个月甚至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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