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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沈时渊南柯全局

戛纳的梁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都市小说《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时渊南柯,是作者“戛纳的梁红”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在没有遇到他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我和他是在大学认识的,在属于我的生日宴会上,这也是噩梦的开始。可能那个时候他就看上我了,再后来一步一步离我更近,我们在一起了,他的占有欲开始显露。以爱为由,他紧握我在他的心口。对他来说,爱是占有,是专属,这么多年我也躺平,接受他霸道的爱。...

主角:沈时渊南柯   更新:2025-05-17 0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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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现代都市小说《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沈时渊南柯全局》,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都市小说《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时渊南柯,是作者“戛纳的梁红”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在没有遇到他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我和他是在大学认识的,在属于我的生日宴会上,这也是噩梦的开始。可能那个时候他就看上我了,再后来一步一步离我更近,我们在一起了,他的占有欲开始显露。以爱为由,他紧握我在他的心口。对他来说,爱是占有,是专属,这么多年我也躺平,接受他霸道的爱。...

《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沈时渊南柯全局》精彩片段


“行不行啊!”

南柯看沈时渊面露不悦,久久不说话,心里的期盼降到谷底。

说到底,所谓生日特权也是沈时渊给予的,他想给就给,想没收就没收。

为了五天呼吸自由空气的机会,南柯不得不使用他从前觉得不屑用,嫌恶心的撒娇手段。

沈时渊果然抵挡不了南柯的撒娇,暗沉沉的眸子如同猛兽紧盯着南柯,随时要噬人。

南柯强自镇定,怕退缩一下这个权利就消失不见了。

沈时渊看着小妻子固执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按在怀里。

“可以,明天我去一区,你回祖宅。乖乖,你要听话,不要和沈逸辰胡闹知道吗?不然戒尺的滋味你是尝过的。”

南柯听到沈时渊同意,心里一松,不禁露出喜悦的表情。听到戒尺,笑容又僵硬了。

那把戒尺打在手心的滋味……

乖乖,不要让我抓到绝对不能违反的把柄,那么从此以后,一点点你认为的自由也会失去的。

“哇,沈时渊,你干什么?”

南柯突然被沈时渊抱起,害怕掉下来,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

“乖乖,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对男人不能说不行。”

沈时渊露出邪肆的笑容,抱着小妻子回卧室。

“沈时渊,你不是养生吗?你……”

南柯挣扎起来,却挣脱不了铁一样的手臂。

老婆都要跑了,那还管养生不养生的。

————我是南柯受难的分割线———

第二天

南柯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流程。

吃完早餐后,南柯乖乖坐在客厅里,等待沈时渊做离别的嘱咐。

“乖乖,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沈时渊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但是看到南柯眼底脱离束缚的喜悦,就知道这分别的五天里,是不会安分地等待着他回去的。

“知道!”

南柯如同乖宝宝一样,现在不乖,等着被沈时渊带走啊!

“来人。”

沈时渊吩咐一声,有家仆双手捧着一个木盒,恭敬地放在家主能顺手拿到的地方,然后打开木盒。

木盒里面是一个黑色水晶材质的手环,手环有两指粗,圈口一看就是南柯的尺寸。

离开,还要带狗项圈。

南柯心里有点生气,这是有多不放心他啊!

“手伸出来吧!”

沈时渊拿起手环,对南柯说道。

知道不带,沈时渊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南柯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沈时渊,我可以带上手环,你能不能把这个消下音。”

南柯点了点脚尖,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这个铃铛从最初就被戴在他脚上。以前他还会塞棉花想让铃铛没有声音。后来每次这么做,沈时渊不仅会用戒尺惩罚他,还会把他身边的家仆送到三慎堂受刑,最后逐出沈家。

自从他被提留到观看家仆受刑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不碰这个铃铛了,随便它会不会响了。

“可以。”

沈时渊为什么会把铃铛套在小妻子的脚上,是为了无时无刻提醒南柯,他是属于沈某人的。

而现在他手里的手环也有这个作用,就同意了南柯的请求。

咔嚓——

黑色的手环被戴在了南柯白皙的手腕上,没有沈时渊的指纹,没有人能打开这个手环。

“放心吧,这个手环只是检测你的身体情况,遇到危险会自主发出求救信号而已。”

沈时渊解释了一下。

切,还不是定位系统。

“好了乖乖,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还有啊,不能离开沈秀一步,知道吗?”

“知道。”

管家已经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其中以南柯的行李最多。

庄园私人飞机场里,已经停了两架印着沈家家徽的私人航空飞机。

他们现在的庄园在四区,离二区近一点,南柯回祖宅的时间在傍晚,而沈时渊到一区首都都要半夜了。

“乖乖,记住了,你的放风时间从今天算起。还有记得晚上主动和我视频。”

沈时渊把南柯送上飞机,最后嘱咐道。

“知道,知道!你该走了,要晚了。”

南柯嫌弃沈时渊的磨磨蹭蹭。

“没良心的小东西。”

沈时渊吻了吻南柯的额头,恋恋不舍地下了这架飞机。

南柯从飞机窗户里看到沈时渊上了另一架飞机,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老东西!小气鬼!”

沈秀眼里含笑,小夫人还是很有活力的,这个世界也只有他敢诋毁家主。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

“吓,秀娘啊。”

南柯听到沈秀的询问,自由的喜悦让他忘了还有沈秀这个贴身监工守在他身边。

“你可不要跟沈时渊告状。”

“不会,这不在您不能违反的规定里。”

沈秀说道一本正经,其实南柯说的话已经通过监控传到了沈时渊那边。

家主才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说不定还乐在其中。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还是打会游戏?回祖宅,要傍晚了。”

沈秀再次询问,要坐六七个小时的飞机,不做点事情消磨时间,会很无聊的。

这架豪华飞机里设施一应俱全,卧室,娱乐室,工作室等等,应有尽有。

“唔……我还是睡会吧,吃午饭了叫我。”

南柯昨天被翻来覆去,咕哝了大半夜,就算泡过药浴,还是有点手脚发软,需要继续躺回床上。

沈秀为南柯打开卧室房门,掀开被褥。被褥都是从庄园带上来的有南柯熟悉的味道,会让他好眠。

南柯拒绝沈秀给他脱衣服,把她赶出了卧室。

沈秀站在门外,打开视频,上面正是南柯卧室的监控。

床上隆起了一个大包,南柯整张脸蛋缩在棉被里。视频的一侧还有几行数字图像,那里反应的是南柯的身体状况。

从数值里看出南柯已经陷入睡眠,沈秀悄无声息地进入卧室,拿出熟悉的素面香囊,可以帮助南柯修复身体。

药效发作后,沈秀才出了卧室,她尽职尽责地盯着视频监控。

南柯和沈时渊飞往目的地的时候,沈逸辰已经得到了祖宅管家的回复,而且还知道了南柯傍晚会到达的时间,老头子要过几天才回来。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事情顺利,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宝贝儿 ,收拾行李,我带你回家。”



庄园内的狮园被坚固的围栏围着,保证了观赏的安全。

只有这样,南柯才肯靠近这里,虽然还会下意识地躲避在沈时渊身后。

饲养员提着两桶大块碎肉跟在沈时渊他们左右,方便家主想要喂养。其实,这点肉量根本喂不饱两只狮子的大胃口。家主前来,他们会提前喂得半饱。

沈家有特殊的驯兽方法,驯化出来的猛兽既能听从听主人的命令,也保持着野性。除了主人和饲养员,其他人不能靠近,除非有主人的命令。

水池边,两头威武霸气的雄狮正悠闲地趴伏着。金黄色的鬃毛有着金属般的光泽,如同一件华丽的战袍披在身上。身后那根有着毛球的长尾巴时不时晃着。

随着他们的靠近,深邃而明亮的金色眼睛犹如王者般冷静地盯着他们看。

“花球——花点——”

沈时渊呼唤两只雄狮的名字。那名字属实有点配不上这样霸气的身材。

听到主人的呼唤,两头雄狮眼里闪过喜悦,粗壮有力的四肢,迈着欢快而稳健的步伐朝他们而来。

南柯的瞳孔缩了缩,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他分明看到了狮子的爪子如铁钩般尖锐。

这让他忍不住想起被狼狗压倒的压迫感,虽然身体没受到什么伤害,却留下了不小的心理伤害。

沈时渊拉住南柯,看出小妻子的害怕,他有一点点懊恼当初使用的手段太过。

他放狼狗追捕逃跑的小妻子,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谁让这只刚入笼的鸟儿不安分地想逃离他的身边。而且,他并不想真的伤害南柯,放出狼狗群时他已经下达了不能伤人的命令。

以前做的事造成的伤害,现在弥补起来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所幸,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沈时渊把南柯揽在怀里,坚硬的胸膛贴在南柯的后背,让他不能继续向后逃避,大手包住南柯冰凉带着湿意的手,在他耳边柔声安抚。

“不用害怕,有我在它们不会伤害你的,你看它们多漂亮多乖啊!”

训练有素的猛兽乖乖停在围栏内,等待主人的投喂和抚摸,就像只听话的大猫。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龙涎香,南柯的心脏才安稳了下来。

沈时渊给南柯和自己带上手套,手把手让南柯拎起大块碎肉扔到狮子面前。

碎肉顷刻间消失在狮子张开的血盆大口里,尖锐的獠牙让人胆寒。

“咕~”

吃下美食的狮子没有满足,咕哝地催促着主人快点。

沈时渊握着南柯的手继续给两只狮子喂食。肉块很大,两个塑料桶很快就空了。

“看到没,这两只大猫很乖的,所以不用害怕。”

沈时渊脱下手套,大手按住南柯的肩膀上。这些猛兽在他眼里只是体型大点的猫咪。

南柯默默不说话,在主人面前它们当然乖,在他面前可不一定了。

吃饱喝足的两头狮子,又乖乖趴伏在地上。

“想要摸摸吗,狮子的鬃发蓬松厚实。”

这次,南柯疯狂摇头拒绝,喂食不用近距离接触,中间有围栏,他还能狠狠心办到。摸皮毛就算了,这么近距离接触,发生什么躲都来不及。

沈时渊看小妻子拒绝,也不强求,要治好他的心理毛病并不急于一时。

“家主。”

狮园外,管家沈福匆匆而来,看到沈时渊连忙行礼。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这么匆忙。

“老宅那边,有少主的消息传来。”

沈家这对父子关系实在淡薄地可怕。

一个没有老子的联系方式,要联系只能通过祖宅管家传信。

一个在儿子身边安插眼线,除非危及生命的事情,否则三个月才会听家仆汇报一次。

沈逸辰这个小可怜,没成年的时候住祖宅的附院,由家仆教养长大。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能看到住在主院的父亲。

成年之后,因为帮助过南柯逃跑,被沈时渊无情地赶出了祖宅,除了过年不允许他进入祖宅。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沈时渊可不想在外面听儿子的事情,而且时间也不早了。

客厅里,水晶灯明亮的灯光把室内照射地如同白昼。

真皮的沙发座椅上,沈时渊交叉着大长腿,手里捧着一杯清茶。

南柯不喜欢喝茶,安静地坐在沈时渊身边,听好大儿的事情。

“说吧,那小子怎么了。”

“少主半年前和白霖玉小姐交往,关系已经稳固,白霖玉小姐现在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少主想与白小姐结两姓之好,请您允许,婚期想要定在下个月。”

沈福不提少主沈逸辰和白霖玉鸡飞狗跳的恋爱过程,家主大人也不想听小儿女的酸臭恋爱史。

半年前沈逸辰有恋爱的苗头,就被身边的人报告给了沈时渊,同时附带一份关于白霖玉从出生开始的信息。

家世清白,性格清冷聪慧,配上沈逸辰飞扬跋扈的小霸王性格没什么不好。

而且还只是恋爱,能不能成还不知道,毕竟那也是一场不愉快的开端。

沈福简洁干练地把祖宅传来的信息叙述了一遍。

“啧,居然成功了。”

沈时渊喝茶的动作一顿,深邃的黑眸看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南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同样是强取豪夺,境遇如此不同……

“沈时渊你居然要做祖父了,那我不是——”

南柯的关注点就不同了,这是他听到这个事情后闪现脑海的第一个想法。

八年了,他可能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他是没办法也没能力离开身边的这个男人了。

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而他被拴在男人身边,日子过得千篇一律,被隔离在普通人群外,就算他逃出去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吗?就像一只被娇养多年的金丝雀,离开金笼也飞不远了。

他的人生,自碰到沈时渊,已经彻底改变了。

长年累月的洗脑,他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会抑郁会难受,是因为他这只本该自由飞翔天空的鸟儿对命运的不甘心。

“呵呵,没错,你不但一个月后会喝上一杯媳妇茶,一年半载后还会有一个叫你祖母的婴孩。”

沈时渊听了南柯的话,心情瞬间舒畅,黑眸闪过喜悦,离摘得那颗最甜蜜的果实已经不远了。



飞机娱乐室里被铺上了厚厚的毛绒地毯,南柯赤脚盘膝坐在地上,他的前面是一个特别为他定制的大型积木。

积木的原型,是他们去年住过的一座庄园。南柯在那住了半年,很熟悉,拼起积木来很有感觉,差不多把下午的时间分了一半给这个活动。

“夫人,祖宅到了。”

沈秀从外边进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雕花木盒。

南柯看到木盒,露出喜悦的笑容。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他熟,是能让铃铛变哑巴的特殊蜡烛。

他乖乖伸出两条长腿,露出雪白的脚脖子和上面的铃铛。

沈秀打开木盒,从里面掏出两块稠帕,一根蜡烛,一副手套,一个打火机机。

小心地把有点厚度的稠帕塞进环里,把娇嫩的脚踝脚腕完全包住,沈秀才带上手套,用打火机点燃蜡烛。

灯芯处燃起诡异的绿色火焰。

“夫人,不要动哦,蜡液要是滴在裸露的皮肤上会很麻烦的。”

南柯重重的点头,乖的不能再乖,脚完全不敢动。

他曾经看到过,被粘上这种蜡烛油的皮肤整块脱落,非常的痛苦。三慎堂出品,专门折磨人的。

被蜡烛油包裹的铃铛就不会有声音发出,而且遇水遇热都不会脱落。

透明的蜡烛油小心地滴在铃铛上,遇冷迅速凝结。

“夫人,您试试看。”

沈秀把蜡烛拿开,让南柯试试效果。

晃晃~

“好了,没有声音了。”

南柯高兴极了,没有那讨人厌的声音,他觉得吃饭都有胃口了。

沈秀这才把燃烧的蜡烛塞进试管,没有氧气,蜡烛就会熄灭。

“我自己来。”

南柯截胡沈秀手里的袜子和鞋子。

他一个男人又不是没有手,穿袜子穿鞋当然要自己来。

沈时渊是有病,喜欢照顾瘫痪。他有手有脚的,被迫让沈时渊伺候,他忍了很久了。

袜子是透明的白袜,鞋子是绣着翠竹的青色软底布鞋,和他身上青绿色的唐装配套。

“好了,秀娘,我们走了。”

————

在南柯飞机降落的前一个小时,整个沈家祖宅就接到了通知,安静的主院瞬间忙碌起来,转准备迎接家里最尊贵的小祖宗。

“少主,少夫人,我们走吧!”

这次,沈逸辰他们坐在第二辆车,第一辆加长版的豪车空着,这是沈时渊的专车。

“不是去飞机坪吗?”

白霖玉疑惑地问道,接机不去机场去哪里。

“不,去山另一边,那里有一个私人大型飞机场,专门停放大飞机。”

哦,那是我没见识。

白霖玉觉得,下次碰到疑惑的事,还是不要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来,丢脸,显得没见识。

和她清冷女性的标签不符。

车队到达机场等待的时候,正好一架飞机从他们头顶划过。

南柯是被一群人簇拥着下飞机的,最外围一圈是戴墨镜,黑西装,白手套,人均身高190的帅气保镖团。

里面一圈是身穿长衫长裙的男女家仆,是沈秀的助手和下属。

中间才是一身清爽绿色唐装的南柯,丝绸上绣着的竹子如同他本人一样挺拔出色。

“哈,今天是颗嫩竹笋啊!”

这是沈逸辰见到南柯的第一句话。

熟悉的调侃语气,让南柯有了一种回到两人同桌那段时光的错觉。

让他忍不住想要回嘴过去。

“不像你,越来越像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金边眼镜,黑西装 ,发油涂的连苍蝇腿都要打滑。

白霖玉偷看这个她以后名义上的后妈,只觉得他真是年轻,一点也不像比她大一岁的感觉。

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葱绿少年的模样。不知道沈家家主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

丈夫今年27,他父亲的年纪不会低于四十,无法想象。

还有就是两人的确像是同学,感情看起来不错。

“咳,少主,怎么可以对夫人无礼。”

沈禄提醒了一下两人,周围都是家主的眼线,太亲密会让人吃醋的。

两人这才如梦初醒,拉开距离。

“夫人 ,旅途安康,这是我未来的妻子,白霖玉。”

白霖玉虽然觉得气氛怪怪的,但是南柯辈分在那,小辈应该主动打招呼。

“你好,夫人,我是白霖玉,逸晨未来的妻子。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您。”

“白小姐,你好,我是南柯。很高兴认识你。”

南柯露出疏离的笑容,和刚才一开始与沈逸辰的亲密活宝完全不同。

他和别人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太过亲密,是沈时渊规定的禁忌。

白霖玉有点无措,她是不是表现的不好。

沈逸辰捏了捏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在意,回去再说。

“夫人,夜晚清冷,小心着凉,我们回祖宅吧!”

沈秀将披风披在南柯的肩上,也是为南柯解围。

“是,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可以共进晚餐了。”

沈禄也岔开话题,看了一眼沈逸辰,你没和少夫人说吗?

沈逸辰露出苦笑。

他能和妻子说他老子是变态,不仅强迫民男,还时刻监视。

那她还不得以为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啊,怎么敢和他过一辈子。

“逸晨,你家人是不是不喜欢我?”

白霖玉出神地望着前面,孕妇本来就想得多,而且今天一整天的经历都不断打击她的三观,南柯冷淡地态度有点让她难过。

新嫁娘哪个不希望得到夫家喜爱。

“夫人没有不喜欢你,只不过我亲爹爱吃醋,他不喜欢别人靠近夫人。”

沈逸辰把妻子抱进怀里,柔声安慰。他点到为止,不希望妻子深入了解老头子的恋爱史,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想要立刻报警。

“是这样吗?那夫人不是很辛苦。”

白霖玉勉强接受丈夫的解释。现代信息时代,新闻里有这样报道的人。忍不住蹙了蹙眉。

那真不是一般辛苦,简直要人命。

沈逸辰虽然不在祖宅住,但是过年的时候回来,有一次看到过南柯情绪不稳定,被迫喝药的情景。

“父亲很爱夫人的。”

习惯了就好,不对等的实力,如果反抗,受伤的也只会是弱势的一方。



“好漂亮!”

白霖玉透过直升飞机的窗户往外看,发出赞美的声音。

从飞机上往下看,一颗翠绿的明珠被包围在一栋栋四合院中,四合院被排列成八卦的图案,在外面就是群山环抱。

“坐好,我们马上到了。这么惊讶啊,白老师以前的矜持呢。”

沈逸辰开起了玩笑,第一次见面,白霖玉给人的感觉就是清冷,相处起来也很有距离感,很少看到妻子好奇宝宝的模样。

白霖玉做了一个违反淑女的动作。

“我是人,不是仙女,碰到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当然会破功啊!”

“那你以后破功的地方多了。”

沈逸辰若有所指,沈家奇葩的事情多了。

白霖玉眉毛皱起,拉着丈夫的衣袖,“告诉我还要注意什么,我不想被人看笑话。”

沈逸辰摸了摸下巴,把直升飞机的隔离升上,还真有一件要紧事,他还没给妻子打预防针。

“白老师,你对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有歧视吗?”

白霖玉嘴巴不禁张了开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沈逸辰。

“你……你该不会……”骗婚吧。

沈逸辰抓住妻子的手。

“想什么呢,不是我。”

“哦。”

那还好,她还以为自己要变成同妻了。

“是我老子和小妈。”

白霖玉呆呆地看着丈夫,她虽然常听学生说起某男星和某男星CP,却没想到离自己这么近。

“哦,我不歧视同性爱,恋爱不分性别。”

沈逸辰看妻子眼里没有歧视和厌恶,松了一口气。虽然南柯和小云相处的时间不会长,但结婚那天总会给老头子和南柯敬茶。

要是妻子被老头子看出异样,说不定他又要被扫地出门了,这次可能连沈氏总裁的位置都保不住,可能还会派他们夫妻去挖矿。

幸好。

于是,他又抛下一个炸弹。

“我小妈和我同岁,以前还是大一同班同学。”

白霖玉觉得今天她的下巴要保不住了,豪门就是豪门,果然玩得花。

不仅有龙阳之好,还有老牛吃嫩草,一枝梨花压海棠。

沈逸辰看了一眼隔离,幸好早有准备。

老婆,你说什么真话啊!你还不知道他们的过程,还有强取豪夺,见色起意,老房子着火,一箩筐的成语可以形容他们。

沈逸辰揉了揉妻子的脸颊,还是不说了,今天说得太刺激,对宝宝不好。

“少主,少夫人,祖宅到了。”

飞机的喇叭响起。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下去了。”

“嗯。”

沈逸辰将飞机的隔离拉开,透明的窗户能看到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他们的身后还有两辆黑色的豪车。

“少主,少夫人,路上可好。”

沈禄是祖宅的管家,比沈时渊大两岁,是老家主专门挑选出来陪沈时渊一起长大的家仆。

既然能做祖宅的管家,自然是沈时渊信任的人。

沈时渊对儿子无感,沈逸辰的所有事务都是由沈禄处理的。可以说,沈禄比沈时渊更像沈逸辰的父亲角色。

“好久不见啊,禄伯。这是我未婚妻,这一个月就拜托你了。”

新年过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沈禄慈爱的看着眼前已经真正长大的少主,露出欣慰的笑容。家主的无情终究没有摧毁少主的人生,沈家后继有人了。

“不用 ,不用,这是我的职责。你们路上辛苦,早点回附院休息,那里已经整理好了。”

沈禄给沈逸辰打开第一辆豪车的后面,做出邀请的动作。

沈逸辰把妻子小心地搀扶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沈禄关上车门,自己坐进了前排的位置。

后面一辆车则放着他们的行李。

“禄伯,夫人的飞机什么时候到?”

沈禄摸出怀里的怀表,打开算了算时间。

“再过6个小时,晚饭之前可以到。”

“哦,那我们晚上去接机。”

“相信夫人看到少主一定会很高兴。”

白霖玉一边听着丈夫的谈话,一边观察着车窗外的风景。

说是在半山腰,可是从车里看根本看不到山外的情况 ,都被花草树木给遮掩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汽车开了十分钟,白霖玉的眼前才出现建筑。

四扇大两扇小的朱色大门布满铜钉,门头上是两个巨大的繁体字,威严肃穆之气直面而来。门两侧还有两座石狮镇宅。

白霖玉家里有渊源,能认出这两个字是沈宅的意思。

这样宏伟的大门预示着沈家悠久的历史,雄厚的财力。

此时中间的两扇大门被打开了。

车辆被停在了门对面空旷的场地上。

“欢迎回家,少主,少夫人。你们先进。你们的行李有仆人送过去。”

“沈家繁文缛节多了点,到附院,我找本册子你看看就好,不用在意上面的东西。比如,这中间两扇大门就主脉可以进出,这两边的大门走的一般是旁支,那两扇小门出入的就是家里的仆人。”

沈逸辰扶着未婚妻迈过有点高的门槛,往右边走去。

沈家以左为尊,家主的主院在中间靠左边,少主的附院就在右边。

白霖玉一边走,一边有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的错觉。

“逸晨,你从小生活在这里不觉得压抑吗?”

附院是沈逸辰的天下,可以由他任意指挥。

他不喜欢有仆人跟在身边,仆人们放下东西就退出了房间。

白霖玉一口一口喝着温热适口奶香浓郁的甜牛奶,视线在那本写着沈家家规的本子划过。

果然是繁文缛节多得吓人。她忍不住问一下丈夫的感受。

“小时候还好,因为从小在这长大能适应,自从成年后搬出去,那就有点受不了了,还是在外面过自己的日子舒坦。”

沈逸辰喝着自己的茶,和妻子谈着自己的真实感受。

其实,南柯根本不用因为他被驱逐出祖宅而自责。每次过年两人相遇,南柯都会用歉意的眼神看他,其实他真不用。

从W省回来,他已经不想回到这个只有冰冷的地方。在他眼里,沈宅是捆住人心的牢笼,不是温暖的家。

沈逸辰从沈宅解脱,而南柯深陷牢笼,一饮一啄,真是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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