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昊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封狼居胥被李渊贬,杨广拜我上将李昊李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恐龙吃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又一位将领附和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是愤怒,也是恐惧。他们跟随李昊出生入死,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兄弟和领袖,如今看到他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营帐之中,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将领们纷纷站起身,愤怒的火焰在他们眼中燃烧。他们彼此对视着,似乎在寻求着共鸣,也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能够让他们彻底爆发的引线。就在这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一股浓烈的寒风涌入,吹得帐内的烛火摇曳不定。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诸位兄弟,莫要激动……”寒风裹挟着雪花,卷入营帐,像是要将将领们心头的怒火也一并吹灭。吕布那双赤红的眼睛里,跳动着嗜血的光芒,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案上的酒樽都跳了起来。“莫要激动?如何不激动!...
《封狼居胥被李渊贬,杨广拜我上将李昊李渊完结文》精彩片段
“是啊,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又一位将领附和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是愤怒,也是恐惧。
他们跟随李昊出生入死,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兄弟和领袖,如今看到他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营帐之中,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将领们纷纷站起身,愤怒的火焰在他们眼中燃烧。
他们彼此对视着,似乎在寻求着共鸣,也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能够让他们彻底爆发的引线。
就在这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一股浓烈的寒风涌入,吹得帐内的烛火摇曳不定。
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诸位兄弟,莫要激动……”
寒风裹挟着雪花,卷入营帐,像是要将将领们心头的怒火也一并吹灭。
吕布那双赤红的眼睛里,跳动着嗜血的光芒,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案上的酒樽都跳了起来。
“莫要激动?如何不激动!我等兄弟为唐国立下汗马功劳,却被如此对待,难道要忍气吞声不成?!”他猛地站起身,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座铁塔,压迫感十足,“今日若不为李昊将军讨回公道,我吕布誓不为人!”
“奉先!”项羽浓眉紧锁,他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你且冷静些。此刻起兵,给将军惹下大祸,况且现在不知将军身在何处?我等兄弟虽有血性,却不可意气用事,给将军闯祸!”他环视四周,将领们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却也有一丝迷茫和不安。
“有何不敢?!”吕布怒吼道,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发出嗡鸣,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战意,“我飞虎军何时畏惧过!今日便要让那李渊老儿知道我等的厉害!”
白起上前一步,他面色冷峻,如同千年寒冰,“奉先所言虽有道理,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他冷静分析道,“当务之急,是先稳定军心,寻找将军,找到将军积蓄力量,再从长计议。”
霍去病亦是点头赞同,他那双锐利的眸子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白将军所言极是。飞虎军虽勇,但如今的局势并不利于我们。我们需隐忍待发,等待时机。”
营帐内,气氛愈发凝重,将领们不再像之前那般义愤填膺,而是陷入了沉思。
吕布虽然依旧怒气冲冲,但也能听得进一些劝谏,他来回踱步,手中的画戟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项羽则站在原地,仿佛一尊磐石,眼神深邃,似在衡量着利弊。
白起和霍去病则开始小声讨论着,时不时地抬头看向众人。
帐内只剩下烛火噼啪的声响和将领们沉重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过了许久。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诸位,我以为……”
说话之人正是项羽,他迈开步伐,来到桌前,将目光扫视过众人,缓缓说道,话音未落,营帐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项羽环视众人,沉声道:“我以为,给李渊发战书,告诉他,不日十五万兵马攻打太原府。”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吕布身上,“奉先,试探李渊,若是将军不在太原,发兵太原,攻灭唐公府。”
吕布紧握方天画戟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明白了。”
白起点头道:“如今之计,我们需暗中招兵买马,训练军队,打造兵器,以待时机。”霍去病补充道:“同时,也要密切关注太原局势,静待将军归来。”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唐国公府门前。
一位身着宫廷服饰的太监,手持明黄卷轴,气喘吁吁地跳下马来。
他顾不得整理衣衫,便急匆匆地冲进府内,高声喊道:“圣旨到!唐国公李渊接旨!”
李渊闻声,心中一凛,立刻起身,快步走出书房。
他整了整衣冠,在府内管家的引导下,来到前院。
只见太监手捧圣旨,神色肃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唐国公李渊,即刻调集麾下将领李昊,赴太原觐见,钦此!” 太监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回荡在唐公府内。
李渊双膝跪地,双手高举过头,恭敬地接过圣旨。
“臣,李渊,领旨谢恩!”他起身,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杨广突然召见李昊,用意何在?
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挥退太监,转身对身后的管家吩咐道:“立刻去通知二公子和三公子到前厅议事,同时命人准备书信,即刻派人前往幽州,务必让李昊速速返回太原!”管家应声退下,李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前厅内,李建成和李元吉听闻圣旨内容,面色各异。
李建成“父,这个李昊,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然能让陛下亲自召见。”李元吉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渊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脸色却异常凝重。
……
长安,李昊与李秀宁离开太原,抵达了长安,烛火如豆,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李昊苍白的脸庞。
他躺在简陋的床榻上,身上缠绕着层层浸透药渍的布条,新伤旧伤交错,仿佛被撕裂又重新缝合的破布娃娃,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口,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他眉头紧锁,紧闭的双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嘴唇干裂得起了皮,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试图抓住什么,却无力地垂落下来,发出细微的“啪”的一声。
李秀宁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李昊额头的冷汗,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的她紧抿着嘴唇,指尖轻轻划过李昊粗糙的脸颊,感受到他皮肤下的滚烫,心中不由得一阵抽痛,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秀宁将浸湿的布巾轻轻搭在李昊的额头上,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虚弱和滚烫,她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她缓缓起身,走到营帐外,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李渊、李世民,他们怎能如此对待李昊?
将他逼至如此境地,分明是想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她紧咬牙关,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之火,恨不得立刻提剑杀回太原,将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碎尸万段!
她狠狠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转身,却看到李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浑浊无力,布满血丝,但看向李秀宁时,却带着一丝微弱的安慰和无奈。
他缓缓抬起手,想要抓住李秀宁的手,却因为太过虚弱而无法做到。
他勉强扯动嘴角,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喉咙干涩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声。
李秀宁连忙回到床边,俯下身子,将耳朵凑近李昊的嘴边。
她紧紧握住李昊的手,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冷,心中充满了悲凉。
李昊用尽全身力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我没有…反心……”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剧痛,呼吸愈发急促。
李秀宁紧紧地抱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哽咽地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抬起头,看着帐篷外阴沉的天空,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喃喃说道:“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
李秀宁望着帐篷外阴沉的天空,那灰色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
风穿过营帐的缝隙,发出呜咽的声响,如同受伤的野兽在低声悲鸣。
她看着李昊苍白的脸庞,他的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心中那股无助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失去了方向,不知该飘向何方。
眼前的山川依旧巍峨,却显得如此遥远而不可及,她茫然地眨着眼睛,眼神空洞,仿佛失了魂一般。
李昊的目光浑浊,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艰难地侧过头,透过帐篷的缝隙望向远方。
那里,连绵的山脉与阴沉的天空交织在一起,灰蒙蒙的一片,如同他此刻的心境。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如同破旧的风箱一般,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
那一声叹息,仿佛包含了所有的委屈、不甘和绝望。
他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所能抓住的,只剩下了空虚和绝望。
胸口的伤口传来阵阵钝痛,提醒着他所遭受的一切。
他慢慢闭上双眼,任由疲惫如潮水般将他吞噬。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原本浑浊的瞳孔中,逐渐凝聚起一丝坚定的光芒。
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自己坐起身来,背部靠着冰冷的木板,刺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杀突厥五十万兵马,斩杀陆地神仙境界的突厥武圣,李昊拼上了命!
他再次望向远方,那眼神不再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只想远离这一切,找一处僻静之地,过平静的生活。”他微微侧过头,看向李秀宁,那眼神中带着恳求,又似一种承诺,“这是我唯一所求。”
他再次咳嗽起来,胸腔仿佛被撕裂一般,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他艰难地平复着呼吸,看着李秀宁,眼神坦荡,缓缓地说道:“我从未想过背叛李唐……”
李昊的目光如深潭般沉静,直直地望向李秀宁,没有一丝躲闪,仿佛要将自己的内心剖开给她看。
“我从未想过背叛李唐,”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李昊虽不是什么圣人,但忠义二字,不敢忘却。”他微微侧过头,躲开李秀宁担忧的目光,眼底涌起一丝苦涩。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轻笑,如同风中残烛,微弱而无力。
“起兵?呵呵……我如今这副模样,连抬起刀剑的力气都没有,又拿什么起兵?”他无奈地苦笑着,试图抬起手,却最终无力地垂落在床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般压抑。
身上的伤口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太原城中那些熟悉的面孔,李渊的阴鸷,李世民的野心,李建成的嫉妒……
往日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来,让他胸中的怒火再次燃起。
“若非他们步步紧逼,我又岂会落到如此境地?!”他猛然睁开双眼,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急促的喘息声在安静的营帐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无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腔内翻涌的情绪,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带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我只求能够远离太原的是非,隐居山林,过一些平静的日子。”李昊的目光再次看向李秀宁,眼神中的坚定和恳求,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要说服她,也是在说服自己,“这是我如今唯一所求。”
他再次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如同要将肺腑咳出来一般,声音沉闷而痛苦,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更加苍白。
李秀宁急忙上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帮助他平顺呼吸。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李秀宁,眼神坦荡而清澈,仿佛一汪平静的湖水,“我……从未想过背叛李唐。”他坚定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虽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望着李秀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即便陷入了沉默。
帐篷外,风声呜咽,烛火摇曳,光影交错间,映照着李昊苍白的脸庞。
他缓缓地垂下了眼帘,目光落在自己缠着厚厚布条的身上,似乎在诉说着他此刻的悲凉和无奈。
他再次将目光看向远方,远处连绵的山脉在灰蒙蒙的天色下,显得格外苍凉。
他微微侧头看向李秀宁,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最终只是徒劳的动了动,他缓缓地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离开太原时……只带了些…”话音未落,他便咳嗽了起来。
营帐内,烛火摇曳,光线昏黄。
李昊挣扎着起身,动作牵动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紧皱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忍着剧痛,低头解开身上层层缠绕的布条,露出其下纵横交错的伤痕,新旧伤疤交织在一起,狰狞可怖。
他从床榻边拿起一件粗布衣衫,动作缓慢却坚定地套在身上,衣料粗糙,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他没有再去看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只是默默地将衣衫整理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他环顾四周,营帐内空空荡荡,除了身下的床榻和一些简单的医用物品,再无他物。
他走到帐篷门口,弯腰捡起一个不起眼的包裹,那里面装着他从太原带出的所有东西,只有几件换洗的贴身衣物。
布料粗糙,颜色暗淡,与他往日里锦衣玉食的生活截然不同。
他将包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自己仅存的尊严。
李昊又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小的布袋,打开,里面是零星散落的几枚铜钱,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些钱财是他在太原时积攒下来的,如今却成了他全部的家当。
他将布袋紧紧攥在手中,感受到铜钱的棱角硌着手心,那冰冷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对现实的无奈,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释然,他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
李昊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简陋的营帐,随后,他决然地转身,迈开脚步,朝远处阴沉的山脉走去。
他的背影挺直,步履却有些蹒跚,每一步都像在诉说着他此时的疲惫和无奈,却也带着一种决绝和洒脱。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从怀中掏出一枚虎头印章,那是幽州兵马大都督的将印。
他注视着那枚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印章,他缓缓地走到营帐外,将那枚印章轻轻地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那枚曾经让他指挥千军万马的印章,此刻却被他抛弃在荒山野岭之中,显得那么落寞。
他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头,任由带着凉意的风吹拂着他的脸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吐出来。
他再次迈开脚步,朝山林深处走去,步伐坚定而缓慢,背影萧瑟。
李昊消失在山林的阴影中,只留下那枚孤零零的将印,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冷清。
李秀宁看着李昊消失的方向,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她咬紧牙关,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她转过身,看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他…真的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不甘,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凛冽的山风卷起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窃窃私语在山林间回荡。
李秀宁伫立良久,最终还是朝着李昊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循着依稀可辨的足迹,拨开层层荆棘,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口找到了他。
李昊倚靠在洞壁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曾经锐利的眼神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身上的战袍多处破损,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难。
李秀宁心头一紧,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李昊。
“兄长!”她哽咽着,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几乎就在同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李渊派出的追兵,循着踪迹,终于找到了这里。
他们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将山洞团团围住。
“李昊,你如今已是叛贼,还不束手就擒!”为首的将领厉声喝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秀宁将李昊护在身后,挺直了身躯,怒视着面前的追兵。
“叛贼?我兄长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如今身负重伤,却被污蔑成叛贼,你们还有没有良心!父皇糊涂,你们也跟着糊涂吗?”她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公主,圣命难违,还请您不要阻拦我们执行公务。”那将领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若是兄长今日有任何闪失,”李秀宁的声音愈发冰冷,带着决绝,“我便与李家恩断义绝,追随兄长浪迹天涯!”
追兵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李秀宁会如此坚决。
短暂的沉默后,为首的将领不再废话,眼神一凛,拔刀直冲向李昊和李秀宁。
寒光闪烁,杀气腾腾。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逼李昊的咽喉。
“住手!”李秀宁惊呼……
刀锋破空,寒光逼人。
李昊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勉力侧身避开这致命一击。
他虚弱的身体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幸亏李秀宁及时扶住他。
“兄长,你怎么样?”李秀宁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李昊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眼神却愈发黯淡。
他不愿伤及性命,只能被动地躲避追兵的攻击,处于防守状态。
追兵们却步步紧逼,招招致命,刀光剑影间,李昊的处境岌岌可危。
他身着玄色铁甲,头戴狼首盔,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刀,行走间,刀鞘与甲胄轻轻摩擦,发出低沉的声响,仿佛野兽低吼。
他走到杨广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封书信,高举过头顶,声音沉稳有力:“臣奉幽州守将李昊之命,特来呈递书信!”
城楼上,文武百官屏息凝神,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这个飞虎骑将领身上。
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心头沉甸甸的。
杨广眼中的笑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疑惑。
他伸手接过书信,展开细看。
信笺上的字迹遒劲有力,笔锋凌厉,如同李昊本人一般,锋芒毕露。
他的目光随着信上的文字移动,神情也随之变化。
期待、疑惑、不解……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宇文化及站在杨广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封书信,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安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杨广看完书信,缓缓地将其合上,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飞虎骑将领身上,沉声问道:“李昊……他现在何处?”
那将领依旧保持着跪地姿势,沉声道:“将军镇守幽州,不敢擅离职守。”
杨广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他可有说什么?”
将领抬起头,目光直视杨广,一字一句地说道:“将军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杨广手中的信笺微微颤动,如同他此刻的心绪一般。
信中,李昊以寥寥数语,谢绝了“镇北王”的封号,只言自己愿为大隋守卫边疆,不求名利。
这简短的回复,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杨广的心头,将他之前的美好设想击得粉碎。
他原本以为,以镇北王的名号,足以让李昊感恩戴德,彻底归顺自己。
毕竟,这可是无上的荣耀与权力。
他甚至已经开始构想,如何利用李昊这把利刃,来震慑四方,巩固自己的统治。
然而,李昊的拒绝,却让他感到深深的意外和不解。
这李昊,究竟想要什么?
难道他真的毫无野心,只想做一个守卫边疆的将领吗?
杨广的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就像喉咙里卡着一根鱼刺,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他紧紧地攥着信笺,指节泛白,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跪在地上的飞虎骑将领,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然而,这名将领面色沉稳,目光坚定,如同一尊雕塑般,毫无破绽。
杨广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宇文化及。
只见宇文化及的脸上,正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凝重,眼底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瞬间让杨广的心头一沉。
他清楚地记得,在得知李昊平定叛乱,斩杀颉利可汗后,宇文化及曾多次进言,请求朝廷招安李昊。
当时的宇文化及,言语之间,对李昊颇为推崇,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忌惮。
而现在,宇文化及的表情,却似乎透露着某种不安和担忧。
难道,李昊的拒绝,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究竟隐藏着什么目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广感到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他本以为自己掌握了全局,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安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杨广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李昊的指尖摩挲着腰牌冰冷的边缘,那触感如同此刻他心境一般,冷静而疏离。
他抬起手,随手扔回。
腰牌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最终落入李渊摊开的手掌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像是一记清醒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众人脸上。
“此牌,还给你。”李昊的嗓音低沉而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他看着李渊,眼中不带任何情绪,“我李昊,今日与唐国公府,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李渊先是一愣,随后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他猛地攥紧手中的腰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瞪着李昊,双目赤红,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幸亏今天看穿了你的嘴脸!”
李渊咆哮着……
李昊闻言,忍着心中的悲痛……
这个时候,李秀宁看到血从李昊的铠甲中渗出……
李昊并没有理会李渊的怒吼,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转身,不再多看一眼,步伐坚定地向府外走去,没有丝毫的留恋,没有一丝的迟疑,背影决绝而洒脱。
李秀宁看着李昊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张了张口,想要叫住李昊,却又感到一丝愧疚,曾经,这个哥哥像山一样挡在她的身前,保护着她,如今,她却无颜面对他。
“逆子!逆子!”李渊的怒吼声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大厅都嗡嗡作响,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李昊离去的方向,面容扭曲,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滚!给我滚出唐公府!我李家没有你这样的逆子!”
李昊的脚步没有任何迟疑,他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坚定地走出了大门。
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孤寂,却又透露着一股无法动摇的决绝。
李渊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唐公府,如同狂风般肆虐,卷起一阵阵压抑的气息。
唐公府的仆人们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这无名怒火波及。
他们偷偷地抬眼,看着李昊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赶来,面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国公爷……世子……世子已经离开了唐公府……”
李渊闻言,怒火更甚,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好!好!好!他既然敢走,就永远不要再踏入我李家的大门!”他的怒火如同滔天巨浪,席卷着整个大厅,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李秀宁看着暴怒的李渊,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心慌。
她想要开口安慰李渊,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眼睁睁地看着李昊离去,心中五味杂陈,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李渊喘着粗气,似乎还未消气,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来人!给我把他的东西全部清理出去!从此以后,我李家与他,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李秀宁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李渊眼神里的阴鸷,她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
她微微低着头,指尖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大小姐……您没事吧……”贴身的侍女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秀宁没有回答她,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依旧看着门口的方向,仿佛还停留在李昊离去的那一刻,她内心深处,似乎隐隐不安……
李渊怒气冲冲地走进了内室,摔门的声音,清晰又沉重……
凛冬的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刮在李秀宁的脸上。她策马狂奔,追出唐公府,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哥!”李秀宁的声音在风中颤抖。
终于,她追上了他。
李昊走出唐公府!
李秀宁追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李昊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悲凉。他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鲜红的血脚印,触目惊心,像一朵朵盛开的死亡之花。鲜血,正不断地从他铠甲的缝隙中渗透出来,染红了战袍,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李秀宁的眼睛。
震撼!无比的震撼!
李秀宁踉跄着冲到李昊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又不敢。
李昊缓缓转过身,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神中却透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平静。
“妹……”
李秀宁猛地解开李昊的铠甲。
一条巨大的刀伤,从左肩一直贯穿到右腰,深可见骨,狰狞恐怖。那草草包扎的伤口,早已被鲜血浸透。
李秀宁的心,瞬间被撕裂,伤痛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这……这是……”她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伤而已。”李昊的语气,冷酷得像一块冰,仿佛这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与他无关。
冷酷!那是对命运的冷酷,对痛苦的冷酷,更是对李渊无情决定的冷酷回应。
李秀宁知道,李昊是在强忍着剧痛,不想让她担心。可越是如此,她的心就越痛。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镇守幽州,与陆地神仙境界的突厥武圣决战,虽然斩杀突厥武圣,却也被突厥武圣斩了一刀,身受重伤。
大战刚刚结束,却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太原,只为了回应李渊的召唤。
李渊的一句话!
他把命都豁出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李秀宁的声音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滑落。
李昊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无奈。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血红,如同一个巨大的伤口,在天地间蔓延。
“哥,是爹对不住你!”
李秀宁紧紧地握着李昊的手,感受着他逐渐冰冷的体温,绝望和悲伤将她吞噬。
李昊艰难地回过头,目光扫过李渊,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四人。
他们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关切,反而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他的愚忠,嘲笑他的遍体鳞伤。
他看到李渊眼中的冷漠,那是一种上位者对工具的漠视,仿佛他只是李家的一枚棋子,用完即可丢弃。
他想起自己为李家出生入死,三屠突厥,四扫辽东,立下赫赫战功,换来的却是卸磨杀驴的结局。
他看到李建成眼中的嫉妒,那是一种对功臣的忌惮,仿佛他才是唐国公府最大的威胁。
他想起自己对李建成兄友弟恭,处处谦让,换来的却是暗箭伤人,阴谋算计。
他看到李世民眼中的贪婪,那是一种对权力的渴望,仿佛他才是这大唐江山的唯一继承人。
他想起自己将兵权拱手相让,助他建立赫赫军功,换来的却是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他看到李元吉眼中的幸灾乐祸,那是一种对弱者的蔑视,仿佛他只是一只丧家之犬,任人宰割。
他想起自己对李元吉循循善诱,兄长风范,换来的却是落井下石,冷嘲热讽。
四人的目光,像四把尖刀,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彻骨的寒冷。
他身上的伤,在这一刻,不再是刀剑所致,而是李家无情的背叛。
他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决绝。
李秀宁怒火沸腾!
“我哥李昊,为李家出生入死,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是我哥瞎了眼,错信了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指着李渊,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你,口口声声称我哥为义子,却视我哥为棋子,利用完就弃之如敝履!?”
她指着李建成,眼中充满了怒火,“你,表面兄友弟恭,暗地里却处处算计!?”
她指着李世民,语气冰冷,“你,贪婪无度,夺兄长兵权,抢兄长功劳!?”
她指着李元吉,声音充满了嘲讽,“你,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唐公府上空回荡,像一声声惊雷,震耳欲聋。
“从今日起,我与李家,恩断义绝!”
此时,李昊转身。
“秀宁,不用如此!”
李秀宁道:“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他们!”
李昊看着冰冷站在那里的李渊等人,他们依旧沉默着。
李昊决定走了。
转身离去,背影萧瑟,仿佛一尊雕像,矗立在风雪之中。他身上的伤,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道道血痕,刻在了李家的耻辱柱上。
凛冬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阵阵呜咽,仿佛在为李昊的遭遇感到悲哀。
李渊看着李昊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震惊,有恐惧,却没有后悔。
李昊离开了,压在他们头顶的那块石头没有了!
如果李昊一直在李家。
所有人根本想不起他们,只能想起李昊!
他走了,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未尽的忠义。
他走了!
带着一身的伤痛!
一步一个血脚印,离开李家!
李昊毅然决然地将飞虎军将印挂在唐国公府的正堂之上,那沉重的“哐当”一声,仿佛敲响了李家王朝的丧钟。
李世民看着那枚象征着无上军权的虎符,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幻想自己掌控飞虎军,号令天下,建立不世功勋。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支王牌军队收归己用,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然而,他并不知道,飞虎军真正的核心并非冰冷的兵器和战马,而是那些对李昊忠心耿耿的将士们。
他们并非普通的士兵,而是来自各个时代的英雄豪杰,是李昊用系统召唤而来,为他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兄弟袍泽。
其中,最具威名的便是吕布和项羽。
吕布,人称“飞将”,勇冠三军,无人能敌。他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宝马,如同天神下凡,所向披靡。
他对李昊的忠诚是绝对的,甚至可以说是盲目的。
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西楚霸王,盖世英雄。他勇猛无敌,豪气冲天,是战场上的一尊战神。
他敬佩李昊的才能和气度,视他为真正的领袖。
除了这两位盖世英雄,飞虎军中还有无数骁勇善战的将士,他们来自不同的时代,拥有不同的技能和背景,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李昊的绝对忠诚。
一旦脱离了李昊的掌控!
将是什么样的后果,无人能够预料!
三天后!
幽州将士得到消息!
李昊挂印封金,被逼出唐公府!
李世民接管飞虎军!
李昊的离开,对他们来说,如同天塌地陷。
他们失去了信仰,失去了方向,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愤怒。
他们无法接受李家对李昊的背叛,更无法忍受李世民的野心和贪婪。
吕布第一个站了出来,他手持方天画戟,怒目圆睁,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整个唐国公府:“李昊将军待我等恩重如山,如今却遭李家如此对待,我吕布岂能坐视不理!”
项羽紧随其后,他高举霸王枪,仰天长啸:“李家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我项羽今日便要为李昊将军讨回公道!”
飞虎军的其他将士也纷纷响应,他们拔出武器,高呼着李昊的名字,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他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杀回唐公府,为主公讨回公道!”
李昊刚刚挂印封金!
飞虎军,在幽州!
起兵!
造反!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效果甚微。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弄清楚李昊的真实意图,否则,恐怕会酿成大祸。
“退下吧。”杨广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他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将领,而是将目光转向城外的远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
宇文化及缓缓地走上前,低声说道:“陛下,此番李昊拒封,恐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足够让杨广心头一紧。
杨广没有回应,只是紧紧地盯着宇文化及。
“我没有给李昊圣旨!”
“封李昊镇北王的消息,只有李渊知道……”
宇文化及惊恐!
此时,他才发现,李昊封镇北王,是杨广给李渊设下的圈套!
李昊没有获得圣旨,那么,这支到来的兵马,是谁的兵马不言而喻!
五姓七望!
或者是!
李渊的兵马!
佯装李昊到来!
拒接圣旨,给李昊惹下滔天大祸!
宇文化及惊恐杨广阴谋时。
宇文成都立于高台之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远方。
今日,他本应在此迎接凯旋的李昊,却迟迟不见其身影。
他心中五味杂陈,失落中带着疑惑。
他想起当日与李昊交手时的酣畅淋漓。
他本以为能与李昊再次切磋,却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
他握紧了手中的凤翅镏金镋,指节隐隐泛白。
杨广端坐于龙椅之上,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宣布了李昊的“决定”。
“李昊将军称病,不便前来领赏,孤已遣人送去。飞虎骑将士英勇,孤心甚慰,特赏黄金千两,绢帛万匹!送往幽州!”他的声音听似平静,却难掩内心的波动。
他紧紧地盯着殿下群臣的反应,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陛下圣明!”群臣齐声高呼,却无人注意到杨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
幽州!
幽州城内的飞虎军营地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吕布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怒吼道:“岂有此理!这分明是奸人陷害!”
一旁的项羽也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手中的霸王戟被他紧紧握住,发出阵阵低沉的嗡鸣,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愤怒。
营帐之内,狂风呼啸般的回荡着吕布的怒吼,震得案几上的酒壶都跳动起来,酒液洒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火,愤怒的气息如同实质一般,充斥着整个营帐。
“我等浴血奋战,追随将军也立下汗马功劳!唐公府如此对待功臣,简直是自毁长城!”吕布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帐篷都微微颤抖,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之中,额头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一般。
他想起李昊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身影,想起他带领他们一次次击溃敌军的场景,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项羽缓缓放下手中被他抚摸得发亮的霸王戟,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走到营帐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帐内的飞虎军将领们,沉声道:“李昊将军的遭遇,我等绝不能坐视不理!”
他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心头。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朝廷如此对待我等兄弟,我们该怎么办?”一位飞虎军将领终于按耐不住,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手中的刀柄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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