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意欢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意欢侯爷结局免费阅读日记曝光后我被四个侯爷盯上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筐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快啊。她以为还得等一段时间才送来呢,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不过倒也正好,她正好也得去前院找一下侯爷说说送人去偏院这事。毕竟现在侯王府大小事都是侯爷做主,她可不敢私自送人去偏院住着。李意欢点了点头,“行,我现在去前院看看,你在这里照看一下他,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马上就来寻我,我也争取早点回来。”小满点头,“小姐,您放心吧。”……李意欢到的时候,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果脯的清香感。不由得脚步也加快了几分。等到了大厅后,便看到一名身穿华贵衣衫的太监拿着浮尘站在那里和李言祈不知道在说什么,见到她后笑眯眯道:“这位就是李家表小姐了吧,快快接旨吧。”李意欢赶紧跪地叩首,“臣女李意欢接旨。”一旁的众人也跟着跪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侯王府表小姐李意...
《李意欢侯爷结局免费阅读日记曝光后我被四个侯爷盯上了番外》精彩片段
这么快啊。
她以为还得等一段时间才送来呢,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
不过倒也正好,她正好也得去前院找一下侯爷说说送人去偏院这事。
毕竟现在侯王府大小事都是侯爷做主,她可不敢私自送人去偏院住着。
李意欢点了点头,“行,我现在去前院看看,你在这里照看一下他,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马上就来寻我,我也争取早点回来。”
小满点头,“小姐,您放心吧。”
……
李意欢到的时候,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果脯的清香感。
不由得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等到了大厅后,便看到一名身穿华贵衣衫的太监拿着浮尘站在那里和李言祈不知道在说什么,见到她后笑眯眯道:“这位就是李家表小姐了吧,快快接旨吧。”
李意欢赶紧跪地叩首,“臣女李意欢接旨。”
一旁的众人也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侯王府表小姐李意欢淑慎柔嘉,冰雪聪明,为国效力,朕心甚悦,特赐锦缎千匹,珠宝十箱,果脯若干,以彰其功,并封以从二品御侍,钦此。”
太监尖锐的声音落下,笑呵呵道:“李御侍接旨吧。”
李意欢瞪大了眼睛,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见的,不是说好的只赐果脯的吗?怎么还赐了个女官啊?!
这从二品的官职可不低,多少人爬了半辈子都爬不到的一个高度,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得到了?
还有,这御侍可是皇上身边的女官,比一般的女官地位要更加的高些,可是有实权的。
一个小小的意见,换来这么大的实权……
怎么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而且,她记得书里好像也没有这一茬啊!
她本能的偏头看向一旁的李言祈,发现他对着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先接旨。
李意欢瞬间反应了过来,知道这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她就只能应下,毕竟这抗旨的罪名她可担当不起。
“李意欢接旨,谢皇上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太监眉开眼笑的将圣旨交到她手里,尖锐的嗓音夹杂着刺耳的笑声,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舒服,“李御侍前途无量啊,以后咱家还得请您多多照料啊。”
李意欢轻勾唇角,“公公谬赞了,这都是皇上洪福齐天给臣女的恩惠,要不臣女哪里来的这殊荣啊,还请公公回去后替臣女叩谢皇上恩典,臣女日后定当尽心尽力为皇上排忧解难,鞠躬尽瘁。”
太监眼底不敬意的划过了一抹亮光,似乎是对她的不卑不亢很是受用,点头道:“咱家定然将话带到。”
……
等太监一走,李意欢瞬间垮了小脸,满脸的幽怨,“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好端端的还给我一个女官当啊。”
李言祈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冷飕飕道:“圣旨不是说了吗,淑慎柔嘉,冰雪聪明。”
李意欢:“……”
她倒不觉得是这样。
如果仅仅只是靠她的三言两语就获得了这么大的殊荣的话,那天下名士还拼命的熟读四书五经做什么呢,直接见到皇上开始侃侃而谈不就好了。
而且,这皇上身居高位,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给她这么大的名头啊。
所以,这么综合起来一想,与其说是皇上在给她恩典,倒不如说是给侯王府恩典。
毕竟李言祈不慕强权,将先皇赠与可以号令千军的虎符主动交于皇上,别的先不说,这忠心定然是让皇上欣慰的,赏赐也是应当的。
只是这侯王府已经权利够大的了,里面还有个掌握着不少军权的二少爷,也就是当朝的大将军李瑜川,如果要是还往侯王府身上扣恩典的话,别说文武大臣了,就连皇上自己都心里不舒坦。
但是又不能让侯王府寒心,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往她这个外来女身上扣。
她虽说是侯王府的表小姐,可是终究是外籍血脉,严格的来说也算不上是侯王府的人,给她再多的恩典都对侯王府没有任何影响。
啧啧啧,不愧是皇上啊,这民心拿捏的可当真是到位。
大概的摸清楚后,李意欢便也轻松了一口气道:“没关系,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的官职大了都是好事,还能保护你们,能保护侯王府呢。”
李言祈听到她的话好笑的勾了勾唇,“这从二品的女官就是个名号而已,虽说有点实权,但是权利却不大,最多就是可以随时觐言纳册而已。”
李意欢一愣:“从二品都没有实权?”
李言祈轻声道:“别说是二品,就算是封你一品,只要你没有官袍加身,就不会有实权。”
李意欢升起的小火苗骤然浇灭。
好吧,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而且古代的女官好像有实权的确实挺少的。
不过她也并不放在心上,有的时候权利越大也不一样是好事。
紧接着,她的视线便被皇上送的那些果脯吸引了过去,你别说,还真的送的都挺深得她心的,各式各样的,叫出名叫不出名来的摆了满满两大桌子,看着少说也得有二十来样。
旁边的首饰珠宝看着也都金光闪闪的,这要是都卖了的话,虽不至于富可敌国,但是在这个地方当个小康还是可以做到的。
嘿嘿,全部都是她的,这可是她的第一桶金呢,她可得全部藏好!
这钱送的可真是时候。
之前她就担心万一自己的力量太薄弱,侯王府还是被抄家了怎么办,她现在用的例银都是侯王府领的,要是真的倒闭了的话,那她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但是现在有了皇上给的这些珠宝后,她就不怕了,甚至还能早做打算了!
比如……
早早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经常提心吊胆的,以后万一要是真的回不到现代的话,她就找个富庶的地方定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兴奋,唇角都止不住的向上翘起。
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阴恻恻的声音,“怎么,这么一点不值钱的小玩意就值得你高兴成这个样子了?”
看来,还是得需要老娘亲自出马解除危机了。
看着满张纸都是吐槽的李言祈,李意欢乐呵呵的停下来了毛笔。
哼,今天谁叫他逼自己吃洋葱来着,当面骂不了,她就在日记里骂骂过过嘴瘾。
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发泄方式。
另一边。
李言祈睁开眼,往常锐利的眼神里罕见的划过了一抹的疑惑。
脑浆没有摇匀什么意思?
二波一……又是何意?
这时,元宝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推门走了进来,“侯爷,您醒了,刚才见您睡得沉,奴才就没敢打扰。”
李言祈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几分,“雨眠还没有做好?”
元宝笑道:“没有呢,长公主殿下非要亲自动手给您下面,说是给您接风洗尘。”
李言祈眼底划过了一抹的宠溺,“她啊,从小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不让她做估计一会又得发脾气,多找几个下人帮衬着,别磕着碰着就行。”
元宝道:“侯爷您放心,都在一旁伺候着呢。”
“这长公主殿下和侯爷您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从小一起长大,这自小的情意自是旁人羡慕不来的,这堂堂的千金之躯亲自下厨,当真是在心疼侯爷您呢。”
李言祈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面前的桌子,发出来“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雨眠来府里,当真只是给他接风洗尘吗?
刚才梦里的那个卷轴再次出现,说她来这里是为了那个质子来偷军事布局图。
这军事布局图异常的重要,往小了说关乎着侯王府的生死,往大了说就是关系着他们梁国的生死存亡。
雨眠身为长公主自然也知道这东西的重要,真的会为了一己私欲将侯王府不惜推入深渊吗?
他不信!
雨眠自小善良纯真,做事理智周全,他不相信她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可是……
那卷轴又怎么解释呢?
“咯吱---”门被推开。
江雨眠端着一个拖盘,笑盈盈的走了进来,“言祈表哥,快尝尝我做的面条。”
李言祈的思绪瞬间被打断,眼神清明了几分,和以往一样,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
他拿起筷子夹起面条,瞬间一股淡淡的香味冲进了他的鼻腔……
这时,站在江雨眠身后的贴身丫鬟,再次开口道:“侯爷,您是不知道,我们长公主殿下为了给您下厨可是在御膳房里练习了三日呢,手上都是被热水烫出来的泡,连皇上都吃味了呢。”
江雨眠娇嗔的回头呵斥道:“闭嘴!”
随后,她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李言祈,“言祈表哥,好吃吗?”
李言祈吞下面条,半掩的眸底闪过了一抹的复杂,“嗯,好吃。”
江雨眠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笑得眉眼弯弯,“表哥觉得好吃就好,我还生怕自己手艺太差做的不合表哥的胃口呢。”
“……”
……
夜晚。
一个小厮正原地跺着碎步等着换班的人来,结果看见一个穿着和自己一样衣服的人正朝着书房的位置走去,这人急忙将人拦住,“兄弟,帮帮忙先守一下夜,我去撒个尿。”
见人未动,他有些憋不住了,上前就要拉扯他的胳膊,“喂,我说兄弟,你是聋了吗,我刚才……”
结果下一秒,看清楚了人脸后吓得瞬间脸都白了,双眼满是恐慌,“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侯……侯爷……奴才该死,奴才不知……”
李言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滚!”
“是是是。”小厮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
李言祈一身小厮的衣裳,淡定的走到书房前,他是练武之人,耳力非同寻常,即便是隔着门也依旧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细微声响。
有人在翻找着什么……
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了一抹的锐利。
“咯吱---”
慢慢的推开门,刚走进去,突然一只小手就扑上来捂住了他的嘴,随后,一阵果脯甜腻的香感扑面而来。
“嘘---别说话!”
是她!
李言祈准备反抗的动作瞬间止住,眼底闪过了一抹的疑惑。
不是说来偷军事布局图的是雨眠吗?怎么成了这个女人?难不成那个卷轴上显示的不对?
此时房间里黑灯瞎火的,李意欢不像他有内力可以看清楚模样,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凑近了看到他是小厮的衣裳,便自然的以为是哪个院子里的小厮,不由得冷声道:“不许说话,关上门,跟我进来!”
李言祈听命的照做,他倒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意欢见他这么听话,便松了一口气,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应该听出来我是谁了吧,我可是堂堂的侯府未来的……夫人,我的话在这府里可是圣旨,你要是敢不听,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吗!”
李言祈挑眉,之前怎么没有觉得这女人脸皮这么厚呢?!
李意欢见威胁的差不多了,才挥了挥手,“过来,把这纸给我放到柜子最上面那个暗格子里。”
最上面的暗格,正是放军事布局图的格子。
李言祈脸色沉了沉,抬手朝着那格子摸了摸,里面放着的军事布局图还真的没有了!
被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和仇恨缓缓滋生了出来,他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像是嗜血的狼。
杀意,四起。
李意欢不知道为啥感觉空气好像又冷了,以为是自己走的匆忙没有加衣服,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催促道,“你赶紧的,一会人就要来了,再不放好假的,我们谁都跑不了!”
李言祈身形一僵……
假的?
他打开图纸,上面果真是假的军事布局图,画的歪歪扭扭的,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丑的要死。
只是那字……
竟然跟梦里的那个卷轴上的字,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咚咚咚---”
李意欢暗道不好,也不管他放好还是没有放好了,拉着他的胳膊就藏在了柜子里,保命要紧,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人看到他们在书房。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咯吱---”房门打开。
小表情里满是求表扬的自豪感。
珈蓝挑眉:“这是鸳鸯?难道不是大鹅吗?”
李意欢:“……”
“这哪里是大鹅啊,是鸳鸯,你看这翅膀,这羽毛,多漂亮啊,是你不懂得欣赏!哼。”她气鼓鼓的不行,觉得自己的艺术品被践踏了。
珈蓝眼神幽深,“你给谁绣的?”
李意欢如实回答:“给侯爷啊,过两天就是七夕灯会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绣出来呢。”
珈蓝舔了舔后槽牙,莫名的觉得压根有些痒痒。
李意欢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缩了缩脖子,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好端端的说这话,怎么又生气了?
难不成是以为这香囊是给他的,怕自己在里面下药?
她赶紧解释,“这香囊真的不是给你的,你放心哈。”
话音一落,空气更冷了。
李意欢:“……”
珈蓝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幽深,“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还记得吗?你说要对我好的!”
所以,为什么别人有,我没有?
李意欢疯狂的点头,“记得的,没有忘!”
珈蓝神色松了一下,“所以……”
李意欢道:“等你伤好了,我马上把你送走,送到长公主府上,肯定不耽搁一天!我发誓!”
珈蓝脸色一沉:“……滚!”
李意欢一头雾水,她都这么诚恳了,怎么还生气啊?
“那我的香囊可以还给我吗……”
“滚!”
“……哦。”
男人心,海底针。
……
老人说的真没错,越是漂亮的男人越危险,这个珈蓝脾气真的是阴晴不定的。
我都说了那香囊不是给他的,还不信。
凶巴巴的,白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了!
刚才郎中跟我说,他翻阅古籍寻得了一个偏方,虽不能直接解了珈蓝身上的毒,但是却可以缓解一二,不至于让他的身体那么的糟空,就是用……心头血为药引喝千年人参的大补之药。
千年人参府中有,我去寻一些来不成问题,但是这心头血……
也没说是人的心头血啊,那要不就换成猪狗之类的?反正都是心头上血,药效应该都一样的吧。
嘿嘿嘿,我可真的是个决定聪明的小机灵鬼!
夜晚。
珈蓝睁开眼,眼底闪过了一抹的怒怨。
那个女人,竟然让她喝猪狗的心头血!
还说什么以后会护住他,说什么无论如何都会救下他,说什么以后会无条件的对他好。
呵呵,就是这么对他好的?
先是不给他祈福用的香囊也就算了,现在还耍小聪明刷到他的性命上,当真是好的很。
他就知道,不应该对这个女人报以幻想,她不过就是用着另外一种手段在自己身上找乐子罢了,自己还像是傻子一样的觉得她真心悔改了。
哼。
他抬手,手里摩 挲着那个粉色的香囊,突然攥紧在手心,等再次张开手的时候,香囊成了碎渣子。
他用内力给粉碎了。
只是他现在刚刚恢复了些许的力气,一用内力,心口窝就钻心的疼,他只能捂住胸口深呼吸,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气息。
就在这时,窗户的外面突然闪过了一个身影,速度极快,“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下一秒就恢复了平静,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一样。
但是珈蓝知道,绝对有人用轻功过去了!
不对……
或许还没有过去!
“谁?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一道身影稳当当的停在了屋子的正中央。
珈蓝眯了眯眼,不由得全身紧绷,眼睛犀利的看着那道身影,大脑飞速的旋转,猜测着对方的目的。
辗转反侧间,天亮了。
太阳初生,鸡鸣声响起,阳光开始普照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珈蓝内力不错,虽说现在身子还抱恙,但是武功并没有失去,能清晰的察觉到屋外的气息是个女子的气息。
她来了。
珈蓝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一晚上的压抑好像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了,“进来!”
可是等他看清楚是谁的时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小满端着饭盒进来,一进门就触及到了珈蓝阴郁森寒的目光,像是随时要冲上来折断她的脖子一样。
吓得她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奇了怪了,之前他也是凶巴巴的,但是却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有杀意,怎么感觉今天他好像是要杀了自己呢?!
她站在原地,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没有吐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
珈蓝冷眼瞧着她,“怎么就只有你?你家小姐呢?”
小满回答道:“小姐她今早有事便出去了,让我过来给你送饭。”
珈蓝眼中渗透着寒光,彻骨的寒意像是将周围都笼罩在冰窟里一般。
果真和他想的一样,那女人就没有打算要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
都是骗他的。
小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按照来之前李意欢教给她的,将饭盒打开后放在桌上,如实的复述道:“小姐说,上面是饭菜,下面是药,你中毒严重,无论如何都得喝药的。”
珈蓝咬了咬牙,“滚!”
小满被吓得一抖,刚准备要迈步子却又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地,“不行,小姐说我必须要看着你喝完药后才可以离开的。”
珈蓝阴冷的看着她,“我最后说一遍,滚!”
小满抿了抿唇角,有些犯难,但是见他凶狠的像是来自阴间的魔鬼,似乎要是自己不走的话,他下一秒就真的上前掐死自己了。
踌躇片刻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等她一走,整个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诡异的有些吓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珈蓝冷笑了一声,才从从床榻上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前,垂眸看着桌上的饭盒,伸手打开最下面一层。
瞬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直冲鼻尖。
又是一碗猪狗的血。
珈蓝眯了眯眼,夹杂着蔑视,拳头紧紧攥起,又是同样的招数!
“咔嚓!”
瓷白的碗,再次破碎在了地上。
……
此时,侯王府。
李意欢无精打采的绣着手里的香囊,之前的那个被珈蓝拿走了不肯还她,她只能重新再绣一个给侯爷了。
只是这香囊难绣的很,她花了一晚上和大半天的时间,也只绣了一点的雏形,中间还有不少是小满实在看不下去帮她绣了几针,如若不然,估计现在连雏形都没有。
突然,她眉头一皱,刚才还挺直的身子突然弯了下去,一只手的手心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额角渗出来了不少的冷汗。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香囊,掀开自己的衣服,发现缠绕在上面的白布已经被血染红了,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
她明明记得自己上过药了啊,怎么伤口又裂开了呢。
小满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笨手笨脚的给自己上药,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小姐,你怎么自己上药了,怎么不等奴婢呢。”
说着,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瓷瓶,小心翼翼的轻柔的给她擦药 。
“小姐,这伤口有些深,您忍着点。”
说着,他向前走了一步,正站在李意欢的面前,低着头,慢慢的俯身,鼻尖慢慢的贴进她的脸。
顷刻间,一阵幽香传进了他的鼻子里,很是好闻,和那晚在柜子里闻到的气味一样。
“毕竟,长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妹妹,容不得别人造谣呢。”
他的声音很轻,喷出来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飘进了耳窝里,暖呼呼的,痒痒的,可是她却止不住的发抖。
就连自己的双手都止不住的摸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只是放点心头血都觉得好像要疼死过去了,那要是砍头的话,那她得疼到哪种地步啊?
她还没有攒够钱退隐江湖呢,怎么能死呢!
呜呜呜……
看到女孩似乎确实被吓得不轻,脸色都白了不少,李言祈这才心满意足的挺直了身子,“你给我绣的香囊呢?”
女孩像是木头人一样,还沉浸在刚才的恐吓中,木讷的将手里的香囊举了过去。
李言祈接过,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针脚,彻底的皱起来了眉头,“你绣的这是……母鸡游泳?”
“不,不对,母鸡不会游泳,你这绣的是母鹅?”
羞辱的话让李意欢立马清醒了过来,没好气的给自己的艺术辩解,“那是鸳鸯戏水!”
“鸳鸯?”
李言祈拿着香囊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来这上面绣的东西跟鸳鸯有什么沾边的,“你确定没有绣错吗?”
“你!”李意欢脾气顿时上来了,气的脸都红了。
珈蓝不识货的说自己绣的是大鹅也就算了,这人竟然还能看成是母鸡,当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
他们可以侮辱自己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她的艺术创作!
虽说她还没有完全的绣完,但是好歹也绣完了一只了,怎么的都能看出来这是鸳鸯吧。
“你不要就还给我!亏外面的人还都说你饱读诗书,竟然连鸳鸯都不认识,你的圣贤书真的是白读了!”说完,就上前想要抢过来。
可是却被李言祈突然抬手躲了过去,“都送给我了,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随后,他便将香囊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李言祈今日穿的是一身青灰色的衣袍,上面用银线绣着错综复杂的花样,看着很是矜贵典雅,尤其是他尊贵威严的气质一衬托,整件衣衫都显得多了几分的韵味。
只是,她那皱巴巴的香囊一挂上去,这身衣衫的矜贵感瞬间消散了。
就像是漂亮精致的山水画里突然多了一个格格不入的破三轮车……
李意欢自己都觉得有些辣眼睛了,踌躇了半天道:“其实你也不用非要挂身上,你拿回去也是可以的。”
拿回去,给白月光,讨她欢心。
李言祈却摇头道,“不用,就这样吧。”
但是,他越是这样好脾气,倒是让李意欢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还是今晚给你吧,我还没有绣完呢,上面只有一只鸳鸯,还差一只,我绣好后再给送去。”
这一只鸳鸯送人,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李言祈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扎着不少的小针孔,虽说针孔不大,但是奈何她皮肤嫩,即便是及时的进行了处理,可依旧看着触目惊心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情绪突然变了变,眉宇间闪过了一抹的凌冽,仔细看的话好像还有淡淡的自责。
对着门外的元宝喊道:“元宝,去书房,把前些日子从边境带回来的玉脂膏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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