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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亨全文+番茄

一只扬子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保命,老鼠明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起来。原来老鼠明由于掌控了沿海一带的走私网络,跟方清波一拍即合,两个人专做往国外走私文物的勾当,这几年来干的风生水起的。我通过胡胖子出了两次货,还杀了他们不少人,所以方清波非要灭了我不可,这才安排老鼠明去解决我。通过他交代的话我分析,方清波那老东西根本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当年害的杨家的后人,对我的报复只是因为我截了他的胡,杀了他的人而已。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东西活了这么久,终于又露出水面了。我又逼问老鼠明,方清波现如今身在何处,他表示也不知道,他只跟方清波见过两次,平时都是方清波手下的人挖出东西了送到他这里来,他再偷偷走私出境。兜了这么大一圈,终于找到了背后的黑手,我早该想到的,当初林老板就告诉我这一切都...

主角:杨静山静山   更新:2025-01-18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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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静山静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大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只扬子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保命,老鼠明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起来。原来老鼠明由于掌控了沿海一带的走私网络,跟方清波一拍即合,两个人专做往国外走私文物的勾当,这几年来干的风生水起的。我通过胡胖子出了两次货,还杀了他们不少人,所以方清波非要灭了我不可,这才安排老鼠明去解决我。通过他交代的话我分析,方清波那老东西根本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当年害的杨家的后人,对我的报复只是因为我截了他的胡,杀了他的人而已。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东西活了这么久,终于又露出水面了。我又逼问老鼠明,方清波现如今身在何处,他表示也不知道,他只跟方清波见过两次,平时都是方清波手下的人挖出东西了送到他这里来,他再偷偷走私出境。兜了这么大一圈,终于找到了背后的黑手,我早该想到的,当初林老板就告诉我这一切都...

《盗墓大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为了保命,老鼠明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起来。

原来老鼠明由于掌控了沿海一带的走私网络,跟方清波一拍即合,两个人专做往国外走私文物的勾当,这几年来干的风生水起的。

我通过胡胖子出了两次货,还杀了他们不少人,所以方清波非要灭了我不可,这才安排老鼠明去解决我。

通过他交代的话我分析,方清波那老东西根本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当年害的杨家的后人,对我的报复只是因为我截了他的胡,杀了他的人而已。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老东西活了这么久,终于又露出水面了。

我又逼问老鼠明,方清波现如今身在何处,他表示也不知道,他只跟方清波见过两次,平时都是方清波手下的人挖出东西了送到他这里来,他再偷偷走私出境。

兜了这么大一圈,终于找到了背后的黑手,我早该想到的,当初林老板就告诉我这一切都与《魏武遗书》有关,可我没想到居然是那个老东西。

我一直以为时间过了那么久,物是人非,可能《魏武遗书》已经流落到他人之手了。

老鼠明此时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全然没有昔日大佬的形象,一个劲哀求我饶他一命。

我岂能饶他,一刀封喉,结果了他的性命,放虎归山,必为其所害。

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他那个小情人此时也醒了过来,见此情形,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叫喊起来,我又是一刀,将她也送走。

做完这一切,我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污,我清洗了一番,打算就此离去。

别墅的走廊上挂满了各种照片,都是老鼠明跟一些政商大佬的合影,突然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鼠明这家伙每一张照片装裱完了都还备注了一行文字,比如某年某月跟某某局长,某某公司的谁合影留念,这些人就喜欢拉大旗作虎皮,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装点门面。

而其中一张分明写着1980年10月跟归国华侨方清波合影留念的字样。

照片中站在老鼠明旁边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他们两个人握着手,笑的很灿烂,而远处的背景里,有一个身穿道袍的老人正在走过画面,我不禁张大了嘴巴,呆呆的愣在当场。

那张脸,我实在熟悉无比,即使是匆匆略过,还带着残影,我也一眼就认出。

眼前的画面实在让我震惊,我心中闪过无数种猜测。

这一刻,我甚至怀疑,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伯公在背后操纵,他就是当年的叛徒杨宗元,如今的方清波,跟老鼠明合照的不过是他的傀儡。

我取下照片,离开别墅,连夜就赶回了北京。

沐芸还跟那个老狐狸远在新疆,我问麻杆这些天跟那边联系过没有,麻杆说他写过信,还没收到回信,他老姨那地方地处偏远,连电话都没有,只能书信往来。

我心中不免担忧起来,这老东西一直潜伏在身边,实在太危险。

我跟麻杆定了最快的航班赶赴新疆,下了飞机还有数百公里路程,一路舟车劳顿,终于到达地处北疆的一座小城。

总听人说新疆地域辽阔,这次来算是体会到了,目光所及,大地苍茫,一眼无边。

可我无心看风景,只想尽快见到沐芸。

循着地址,终于找到麻杆他老姨家的房子,麻杆也没来过这里,我们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

隔壁一个大婶听见声音过来,麻杆连忙自我介绍了一番,打听起他老姨家里人去了哪里。

大婶很热情,开口说道:你们是从口里来的啊(新疆当地通常称呼内地为口里),你老姨这会应该去了医院,她们家来的一个客人住在医院里。

我心中一沉,心想肯定是沐芸出事了。

麻杆对于有关方清波的事全然不知,我没打算告诉他那些事,只跟他说这次来是接沐芸跟伯公回北京的,他兴高采烈陪着我过来,想看看他老姨,顺便在这边玩一玩。

我俩马不停蹄又立马奔赴医院,找到了沐芸所住的病房,麻杆的老姨一个人陪坐在床前,沐芸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来不及过多的寒暄,我焦急的问起沐芸的情况,原来沐芸自从来到新疆后,就一直精神不好,刚开始还以为是水土不服,直到几天前她突然毫无征兆的就陷入了昏迷,一连几天都没有醒过来。

麻杆的老姨满是自责,只怪自己没照顾好远道而来的客人。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切指定是那个老狐狸下的手,我站在病床前,咬着牙,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老畜生碎尸万段不可。

这小地方的医院,条件简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输着液,维持着生命。

麻杆的老姨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安慰她放宽心,问她当初一起过来的老人去了哪里。

“老爷子刚才还在这里的,你们来之前刚出去。”

我坐在病床前,抚摸着沐芸苍白的脸庞,不禁泪下,这姑娘跟着我,受了太多苦了,上一次蛊毒就差点要了她的命,身体也耗损严重,这才多久,又遭此横祸。

我总是在外奔波,给予她的关爱太少了,我回想起当初跟她相识的情景,此刻心如刀绞。

麻杆带着他老姨默默退出了病房,我终于忍不住,放肆的哭出声来,我的记忆里,没有过哭泣,这还是第一次。

由于我的出身不好,从小又无父无母,一直在别人的歧视与白眼中长大,被人辱骂,被人毒打,认识沐芸以后,她总觉得比我大那么一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用她的柔情关心着我,让我体会到从没有过的温情。

突然,病房外传来麻杆跟方清波打招呼的声音,麻杆平时跟我一样叫他伯公。

“麻杆,你来啦,小风也来了吧!”老东西说话间就走了进来。

我背对着门外,听到这老东西的声音,我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可我现在只能压抑心中的怒火。

我调整好情绪,转过身来喊了声伯公,此时此刻,我不能让他看出半点异样。

这老东西满肚子阴谋诡计,又善于察言观色,我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解决他。

沐芸这次昏迷,肯定是他下了毒,我必须治好沐芸才能动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东叔沉默了一会,开口对我表示,我是他们全村的大恩人,既然我坚持要出海,他豁出这条命也要帮我。

东叔的转变让我喜出望外,大海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未知的领域,有他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渔民相助,我相信我一定能到达玉璧岛的。

我改变主意,打算多停留些时间,跟东叔商量下出海前的准备。

麻杆表示他坚决跟随我的脚步,霞姐也表示绝不让我一人独行,作为团体,我们必须在一起,这次连胡胖子也毫无犹豫了。

接下来,东叔告诉了我该准备的事项,我们首先得先置办一艘像样点的船,这一趟路程远,方位也不明,我们必须准备一条吨位稍大的船才行。

我表示不成问题,我手上还有几百万的资金,买一条大点的船应该不在话下。

定制一条船,需要不短的时间,最快也要小半年,我心中焦急,问东叔能不能快一些。

东叔告诉我,那只有买一条现成的船,加以改装,估计个把月就能搞定。

在东叔的引领下,我们找到了一条大小合适的渔船,不过还要改造一下,这段时间我也研究了一些关于海洋的资料信息,听说前几年咱们国家刚研制成功了船用卫星导航接收机,我打算也装上一套。

除了东叔,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过出海的经验,所以还要有一个熟练的水手,东叔很快就在村里找了一个年轻人。

知道是给我帮忙,那个年轻人也很是乐意,上次帮他们送信以后,全村人都对我感恩戴德,很是尊敬我。

年轻人叫做阿强,比我要大几岁,可是已经在海上闯荡了两三年了,他看起来很是淳朴,身体也很结实,东叔跟我介绍到,阿强是退伍老兵,参加过两山轮战的,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段轻松的时光,没有太多的琐事,只等着船交付使用,就可以扬帆远航了。

每天我们在沙滩上散步,在海里比赛着游泳……

如果沐芸此刻在我身边,我宁愿一辈子都过这样的生活,不需要大富大贵,有阳光,有大海,有一间小屋就足够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的船就快要弄好了,东叔给我列了一张清单,都是出海需要准备的东西,足够的油料,淡水,食物,工具,我跟胡胖子去一一准备,很快就备齐了。

中途我让霞姐跟麻杆回了一趟广州,之前找瘸子买的炸药全部都用光了,这次出去或许会用得着,有备无患,我让他俩再去找瘸子弄一批过来。

几天下来,大家各司其职,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东叔带着我来到码头,一艘涂着新漆的船正停在那里,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很是满意,东叔对于这艘船也是赞不绝口,他跑了一辈子的船,这么先进的船还是第一次开呢。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了顿饭,到了大海上就该吃苦了,这是渔民的传统。

第二天天空晴朗,风平浪静,正是个适合出航的好天气。

伴随着渔船的马达声,我们一路向南。

东叔明确的记得当初他遇到海难的位置,然后他就昏迷了,大概在海上漂了两三天才被海浪带到那座圆形的岛屿的,根据他的记忆,我在海图上画了一个圈,玉璧岛一定在这圆圈范围之内。


这位英姿飒爽的林老板开门见山就说明了她的意图,原来她一次偶然在欧洲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得了几卷敦煌写经,通过释读上面记载的内容,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根据记载,当年佛祖释迦牟尼圆寂以后,他的弟子将其火化,得到一共八万多颗舍利,这些舍利就成为佛教徒心中的无上圣物,而这位林女士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她在拍回来的经书上就是发现了有关佛骨舍利的有关内容。

所以这才找到我,希望我能在内地去帮她找到,完成她的心愿。

说完她拿出那几卷经书,我看了一会,简直有如天书一般,一个字都不认识。

原来这些经书上的文字都是西夏文,都长得怪模怪样的,我当然不认识了。

我想了想,开始推脱起来,这事跟我没太大关系啊,再说已经遗失了上千年了,我上哪去给她找。

林女士开口表示,只要我能帮她找到,条件随我提。我想了想,我如今也是有几百万身家的人了,家里有贤惠的老婆,我啥都不缺,我也不想为人所用,直接就表示了拒绝。

不得不说人家大老板就是有风度,也没有过多勉强我,只是交给我翻拍的那几卷经书的照片让我回头考虑一下,然后就送我出门了。

一旁的麻杆却来了精神,他现在穷的叮当烂响的,正想着如何才能翻身呢,这有钱人的日子才过了没几天,一下又回到解放前,他心里是万般不甘。

我没好气的数落了他一顿,跟他说了我又卖了那批青铜器的事,这次赎他的钱就是他应得的那一半,已经花了出去,现在就剩下酒店的股份了,也有他一份,等着每年拿分红就行,足够他过日子了。

回到北京,生活一切照旧,每天波澜不惊的。麻杆在我的劝说下,也算是收了心,跟之前那些狐朋狗友渐渐疏离,每天来店里给我帮帮忙,我也乐得清闲,没事就喝喝茶,看看书。

想着好久没上山看望伯公了,我置办了不少吃喝用度的东西又上山去了。

在这道观里,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宁,远离了尘世喧嚣,我一连住了好几天,每天练功打坐,好像从前一般。

闲谈中,我无意提起上次澳门之行的遭遇,提到了那些西夏文的经卷。

伯公走进他的卧房,翻了半天,找出一本发黄的线装书递给我,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番汉合时掌中珠》。

原来这竟是一本汉文跟西夏文的双语对照字典,相当于是所有研究西夏文化的人的法宝。这本书沉睡了千年,1909年才由俄国人柯兹诺夫从中国的黑水城发掘出土,重见天日。

我深感自己文化知识的匮乏,我打算把伯公接下山去,一来我方便照料他老人家,二来我有啥不懂的都可以多问问,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之前跟麻杆去陕西下乡收货栽跟头的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自从伯公搬过来以后,我也很少守在饭店里了,天天就往他住的四合院里跑。

跟古玩打了一辈子交道,伯公也把他毕生积累的经验学识一一传授于我,我学的很快,小半年时间下来就成长了许多。

这天我正在伯公的四合院里靠着把躺椅,优哉游哉的看着书,麻杆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告诉我沐芸出事了,已经送到医院里了。

我闻言大惊,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进医院了呢?麻杆一路上跟我讲述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沐芸正在饭店里好好的算着账,突然间就大口大口的吐起了血,四肢抽搐,众人都吓坏了,麻杆连忙就把她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这才又来找我。

我看到沐芸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问医生,也一时说不清原因,说还要等检查结果出来。

我心乱如麻,只能焦急的等待。过了好久,医生过来将我带到了办公室里,说检查结果显示并无任何异常,他们也感到很是奇怪,只能留院观察。

正说话间,一名护士跑了进来,急急忙忙向医生汇报说沐芸已经晕厥休克了。

我守在病床前看着她,简直心如刀绞!好好的日子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飞来横祸。

做过各种检查,都找不出原因来,沐芸就这样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依然会大口的吐血,抽搐,医生也毫无办法,只能尽力维持生命。

几天下来,她已经枯瘦的不成人形,本来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也全部变成白色,枯槁的像一堆干草。

这天,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把我叫到一边,原来这位大夫老家是湘西的,解放前参军入伍,后来成了一名军医。他说沐芸的症状跟他小时候见过的中蛊一模一样的,他只能私下告诉我这些,这种话作为医生没法明说。

关于苗疆下蛊的传闻,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些封建迷信的传说,眼下病急乱投医,我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可是这京城之中,谁会这些邪术呢?为什么要对沐芸下手?我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来。

这天晚上,我内心烦闷,正在医院的院子里抽烟,突然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停到我的面前,车窗缓缓降下,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初澳门赌场的那位女老板。

时隔这么久,我以为那事都过去了,没想到人家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请我上车,我不好拒绝,只好坐了上去。

“杨先生,好久不见啊!”这位美女老板带着她标志性的微笑开口打着招呼。

对于她的突然造访,我内心颇有些生气,我正焦头烂额的,她还跑来添乱,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表示我确实无能为力,帮不到她,希望她能理解。

“杨先生,如果我拿东西跟你交换呢?”林女士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我现在真是没一点心情跟她继续纠缠,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她没有再过多说话,只是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打开一看,顿时感觉有如五雷轰顶。

里面只装了一张纸,纸上只写了四个字—《魏武遗书》。

这是爷爷临终前给我讲过的东西,当年我们家就是因为这本书才招来横祸,差点被灭满门,怎么这个女人会知道这些事呢?

还没等我发问,她又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我,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

“去这个地方,有人可以救你的妻子。”

我心中一时有许多谜团,怎么她对我的事情会如此清楚,难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

“杨先生,这些是我的诚意,救人要紧,你的时间不多了。”她对着我优雅的一笑,看起来是那么真诚。

我从车上下来,内心装满了无数个问号,可眼下治好沐芸才是最重要的。

纸条上写的正是一个苗疆小山村的地址,我简单收拾一番便连夜登上了南下的火车,经过两天一夜的车程,终于到达了一个县城,找人一番打听,却没人知道那个山村的方位。

今天正好适逢赶集的日子,街道两旁,许多背着竹篓的老人在兜售着自己的东西,我拿着纸条挨个询问,终于有一个卖蜂蜜的老头表示知道纸条上写的地方。

我现在是急不可耐,赶忙掏出五百块钱来表示想请他带路,老汉高兴的立马当场答应。

从老汉的口中我才得知,原来我要去的小山村是一个位于天坑底下的地方,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住在那里,基本属于半与世隔绝的状态,一般人真不知道有那么个地方。

一路翻山越岭,对我倒不是难事,我从前也在山里住过几年,再加上习练功夫,崎岖的山路对我来说也是如履平地。

一连走了三个多小时,带路老汉有点累了,坐下休息,突然草丛里窜出一条通体碧绿的蛇来,老汉受惊,一下摔倒滚落,我眼疾手快将他伸手拉住,下面就是百尺高崖。

老汉一个劲向我道谢,还说要退我二百块钱,我连连摆手,只想快点找到那个地址上写的地方。

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跋涉,终于赶在天黑前,我们找到了那座天坑。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一直生活在北方,从来没见过这种地貌,只在书本上看到过介绍,今天终于身临其境了。

下到坑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老汉又带着我沿着石壁攀援而下,石壁上密密麻麻都是人工开凿的凹槽,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

爬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坑底,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今天算是深有体会了,我想着,回头再多给老汉一点钱,这也太不容易了。

此时天色已晚,这坑底更是漆黑一片,可我的眼睛却能在黑暗中看的异常清晰。我放眼张望,这下面估摸着得有两个足球场那般大小,正当中矗立着几间石头垒砌的小屋。

循着光亮,我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堂屋正中的火塘正烧着火,一个老妪正蹲坐在一旁,看见有生人到来,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我连忙开口说明来意,没想到她居然听不懂我说的话,只是嘴里叽里呱啦的回应着,说着我也听不懂的方言。

还好有带路老汉陪我一起,连忙帮我们双方做起了翻译。


第二天,我找来麻杆,告诉他带着沐芸跟伯公出去旅旅游,有他们在我始终不放心。

麻杆这小子一下就猜出我有事瞒他,不停的追问着。

事到如今,我也不好继续瞒下去,只得告诉他前两次出货被人盯上了,有人要对我下手,多余的我也没说太多。

这小子听了执意要留下来给我帮忙,怎么说劝都不听,从小这家伙就是个犟驴,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但对我没话说,可以称得上是肝胆相照。

麻杆说他有个老姨,早年嫁到新疆去了,他可以安排沐芸跟伯公过去避一避,咱们俩留下来。

我思索片刻,表示同意,事情总得解决,我也不可能躲一辈子。

安排好一切,我重新又让饭店开门营业了,别人在暗处,我在明处,我总要把他给钓出来。

我每天就守在店里前台,寸步不离,我知道那些家伙早晚会露面的,眼下只能钓鱼执法,守株待兔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个礼拜,我要等的人就找上门了。

这天晚上来了一桌客人,点了几个菜就开始吃了起来,一直到其他客人都走光了,这几个家伙还在高声喝酒划拳。

其实从他们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了,胡胖子说过,领头的是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大高个,国字脸,八字胡,我一直在偷偷观察他们一举一动,这些人闹腾了这么长时间,一瓶白酒都没喝完,根本就不是出来吃饭喝酒的样子。

我知道来者不善,让店里厨师等人都下班回家了。

我假装要打烊,催促他们,一个小个子男人怒气冲冲站起来,开口就骂了起来:你妈卖麻批的,老子酒都没喝完,你催啥子嘛!

这家伙一边骂,一边将碗砸碎在地上。

这些家伙明显就是找事来了,我强压怒火,满脸堆笑的道歉,解释说时间太晚了。

这家伙还是喋喋不休的叫骂着,麻杆有些忍不住,想上前理论,我拉住他的胳膊用力捏了一把,他也明白了过来。

这帮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可我不打算就在这店里动手,一个劲的陪笑着道歉,表示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那个八字胡的东北人冷笑一声,没多说话,站起身招呼他的同伴离开了。

关上店门,走在巷子里,我知道他们已经盯上我了,我故意往僻静的地方走,只等着鱼儿咬钩。

经过一个废弃的旧钢厂时,刚才叫骂的四川人终于露面了,这家伙隔着五六米出现在我前方,旁边站着那个东北人,我一回头发现后面也有两个人堵着我。

终于来了,等的就是你们。

“老子酒没喝好,今天非要弄你龟儿一顿不可!”四川男人开口叫嚣着。

我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这傻帽儿到这会还废话这么多。

包夹我的这几个家伙越走越近,我也随时准备好出手了。

只见那个四川人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反手持握着猛然间向我脖颈间划过来,这家伙速度之快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矮下身子,躲过了这致命一击,闪电般挥拳打向他的肋下,没想到这家伙也是反应敏捷,侧身躲过,我一拳打空。

看来今晚是遇上硬茬子了,这几个人绝非泛泛之辈。

背后又是一阵利刃破空的声音传来,我早就防着呢,我侧身躲过,刀锋擦着我的胳膊划落,我左手抓住那人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我借力将他抡了出去,这家伙像个沙包一样飞出三四米远去。

高手格斗,没有太多的你来我往,通常就是三两个回合。

这时,那个东北人掀开衣服,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来,此时距离不过两三米,我看的清楚,分明是一把五四式,这种枪装备8发7.62毫米子弹,威力巨大,挨上一下,我非躺这里不可。

我来不及多想,一个后空翻到了身后一人的后面,我奋力一推,将这人往前推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在我前面这人被打了个正着。

如果不是抓了这死鬼当挡箭牌,这两枪非打我身上不可。

那小个子四川人确实厉害,枪响的同时已经进到我身旁,又是一刀朝我左肋扎来,眼下已经来不及闪避,我伸手想去抓他手腕已经来不及了,我扫腿踢中他的小腿,他重心不稳,一个踉跄。

刀尖划过我的皮肤,还好只是皮外伤,没被刺中。

正在此时,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东北人的五四手枪掉落在地上,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其实是我提早安排了麻杆拿着我先前的56半步枪伏在暗处,这小子一枪正中那个东北人的小臂。

矮个四川人听见惨叫,回头去看他的同伴,我趁机一脚踢中他拿刀的手腕,匕首腾空飞了出去,我接着一脚抽在他的裆部。

我自信第一脚肯定踢断了他的手腕,第二脚肯定让他断子绝孙了,这家伙倒在地上蜷缩着像个虾米,疼的翻滚起来,哀嚎不止。

转眼间局势就逆转了,这几人都被解除了战斗力,个个躺倒在地。

解决他们并非难事,把背后的人挖出来才是我的目的。

将这几人五花大绑,用绳子串在一起,我把他们带到了废钢厂里面。

麻杆拿着步枪指着这伙人,得意的很,怕他不会使,我特意带他去郊外练了好几天枪法,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候真没掉链子。

“咱们也别废话了,谁让你们来的。”我开口问道。

没一人应声,个个都低着头,只有那个东北人抬头迎着我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过多的废话,我拉起其中一人的耳朵,用刀生生的切了下来,那家伙张着嘴死命的嚎叫,惨叫声在这空荡荡的破厂房里回荡着。

“我以前听说,成吉思汗的大军打到欧洲去了,每斩杀一人,就会割下一只耳朵当作战利品。”我举着这只血淋淋的耳朵冰冷的说道。

我点着一支烟,蹲下身来,看着领头的东北人,这家伙脸部有些抽搐,身体也抖动着,别管多凶多恶的人,轮到他自己受罪,没有不怕的。


我点着一支烟塞到他嘴里,他用力猛吸了几口,剩下烟蒂吐在地上,嘴唇还在颤抖着。

“地上的烟头熄灭之前,你还不开口,我就要动手取战利品了。”

这家伙咽了咽口水,终于开口了:“是老鼠明,是他要我们来办你的。”

这家伙倒是识时务,还没等我动手,他就直接开口了,所以说做人一定要看得清形势,放得下脸面才行,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老鼠明是谁?”我接着问道。

“老鼠明是厦门的一个地头蛇,在那边开了好几家的夜总会,听说他是做走私起的家,势力大的很,他给了我五万块钱,叫我来整死你。”东北佬回答道。

我站起身,看着眼前这几人的惨样,犹豫着该如何处置,我手上不差这几条人命,可我不想再杀了他们,我也不想麻杆跟着我惹上这杀人的事。

“你们中谁会下蛊?”我继续问道。

“下啥鼓?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敲鼓。”东北佬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回答道。

我逮住四川佬又是一顿盘问,他也是一脸茫然。

面对我的问题,这几个亡命徒眼睛里居然都流露出清澈的真诚来。

眼看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我将他们一一解绑,从麻杆背着的包里拿出十万块丢给了东北人。

温言在口,大棒在手,面对这些刀口舔血的人,可能换一种方式会更好。

这家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不敢伸手去拿钱。

“咱们无冤无仇,你们也是拿钱办事,我不想杀你们。”

“老板,你是个讲究人,咱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东北佬感恩戴德的说道。

“少废话了,带上你这几个弟兄治伤去吧,你们这情况正规医院是去不了了,还是我给你们找个靠得住的地方。”既然不打算杀他们了,我也就好人做到底了。

麻杆找了个熟悉的退休老军医帮忙给他们看了伤,都没有性命之忧,但免不了落下点残疾。

这些人都是帮人跑腿办事的,我只能顺藤摸瓜,一个个去会一会了。

下一站,厦门,我必须找到那个所谓的地头蛇老鼠明。

东北佬走之前或许是被我的格局打动了,劝我不要去找老鼠明,说那家伙在当地势力大的很,背后还有台湾黑道的支持,绝不是一般小角色。

我可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我必须找到他把情况搞清楚。

我跟麻杆一人端着一杯酒,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夜总会里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麻杆情不自禁跟着动感的音乐摇摆着身子。

我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只觉得吵闹,麻杆却异常兴奋。

不错,这正是老鼠明的场子,这家伙在此地属实牛逼,我随便在街上拦了个人力三轮车,一说老鼠明,车夫立马就把我们拉到了此处,看来这家伙在本地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坐一会,我就喊麻杆走人,这小子这会正跟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贴在一起跳舞,正在兴头上。

麻杆让我先回酒店休息,他玩一会就回来,我也不想扫他的兴,只好由他去。

我独自在酒店等到转钟也没见麻杆这小子回来,我正打算出门去找他,敲门声响起了。

我打开门,一个陌生的女人走了进来:你是北京来的杨先生吧,我们老板想见见你。

“你们老板是谁?”我问道。

“你有一个兄弟叫李红旗的对吧,他正在我们老板那里喝茶,专门过来请你也过去啦。”这女人抛给我一个媚笑。

这女人的话印证了我内心的想法,肯定是麻杆落在别人手里了。

坐上她的车,开了不到二十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艘小艇已经停在那里,接着又坐船,到了一个岛上。

这女人带着我走进一座纯白色的小楼里,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正中间一个男人靠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人一脸的霸气,不怒自威,两边整整齐齐站了一二十个壮硕的汉子。

我环顾一圈,没看到麻杆的身影,开口问道:这位老板,叫小弟过来有何指教?

这男人笑了笑,缓慢的说道:你的兄弟不讲规矩,在我的地盘搞事,你说该怎么办?

我沉默片刻又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问他想怎么办。

这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打了个响指,两个人把麻杆从后面拖了出来。

麻杆这会被铁链捆着,身上都是脚印,口鼻全是血,看见我来了,大喊大叫起来。

麻杆几句话我就听明白了,原来这小子被人做局了,那女的挽着他胳膊刚走进一间酒店房间,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里面卫生间就冲出了五六个大汉,把他暴打一顿还给捆上带到了这里来。

眼前的男人气宇轩昂的,坐在一座如此豪华的别墅里,手下个个看起来龙精虎猛,我心想他们绝不是那种玩仙人跳诈人钱财的小蟊贼,将我引来这里,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呢?”我开口问道。

“我姓许,单名一个明字,外面的人都叫我老鼠明。”

原来我们从落地住进酒店开始就被人盯上了,我跟麻杆在夜总会分开以后,他的手下就设计好了。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算是凶多吉少了,我跟麻杆简直是自投罗网。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老鼠明突然变脸,一掌拍在沙发扶手上,他的手下纷纷掏枪指向了我,还有两个人用枪顶着麻杆的脑袋。

我是有点身手,可眼下的情况,黄飞鸿来了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没有做出任何抵抗,此刻,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毫无意义了。

大铁链子将我紧紧的捆了起来,我心中万般不甘,可也毫无办法。

“你们有两把刷子啊,找到我的场子来了,正好省得我再派人找你们去,我养的那些鳄鱼,这几天都胃口不好了,今天就拿你们当饲料了。”

老鼠明随意的摆了摆手,他那些手下拖着我跟麻杆就要往外走。

麻杆脸都吓白了,胡乱的挣扎着,我也心如死灰,如此绝境,又能奈何!

正好此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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